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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城夕暮,1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6800 ℃

  “呼……”待到心跳恢复正常,我便丢下了夕的双足,缓缓地起身,饶有兴致地看着横陈在桌上的玉体。

  夕依旧安静地躺在桌上,歪着头一双美眸迷茫地看着窗外,两只青色的手掌摊在自己娇嫩的乳房上,像是在遮掩着自己的隐私,又像是正在为自己带来快感。

  “呼……经过夕小姐您手把手的教导,晚生我已经知道了作画的精髓所在,感谢恩师教导!小的我这就为您擦干身子。”我对着夕说道。

  “不过,晚生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想为夕小姐您……做上一幅画。”洗净了夕身上的污秽,我用毛巾拂过夕的脸颊,俯下身,在夕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经过了这两天过于放纵的释放,我也觉得是时候让自己稍微休息休息一下了。我在这里与她共处的时间还很多,没必要这么着急。

  “您愿意,成为我专属的‘人体模特’吗?夕小姐。”我坐在她的双腿上,拉起她的上半身揽入怀里,温柔地说道。“——直到永远。”

  “…………”夕没有回答,似乎又是默许了我的要求。

  在得到了夕的默许之后,我将她的尸体精心打理了一番,重新安置于椅子上坐好。随后将椅子与夕一同推向了阳光明媚的窗边。

  自己则坐回桌前,手中提起了笔,开始描绘这端坐于木椅上的绝世冰颜。

  不得不说,自己的画技确实很烂,直到深夜再次降临,自己的身旁已经堆满了一层厚厚的废纸。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没法将夕的身体完美地呈现在画上,毕竟相对于我面前不远处坐着的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夜已深,我从桌前站了起来,来到椅子前,抱起做了一天人体模特的夕,回到了屋内,在与夕一番激情云雨之后,屋内的灯光熄灭了。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本以为我会在这里饿死或是渴死,可是我很快发现这个画中世界的法则令我瞠目结舌:我从未感到饥饿,也从未感到口渴,身体上的一切机能都似乎已经停止。在这样的世界法则之中,我可以尽情地发泄我的欲望。除了每天与夕的云雨以外,我还会时而解开那些逝者玩偶们的封印,让她们来服侍我。毕竟,人还是偶尔需要换换口味的嘛。

  不知是受了什么样的感染或是熏陶,每次与死体们云雨过后,我都会去坐在桌前,对着我心爱的人体模特,画上那么几幅画。

  在画中的时间一天天地过着,多亏了我极强的学习能力与观察力,我的画技增长的极快,从之前的乱涂乱画到渐入佳境,逐渐地我发现我可以在画上描绘出很多我想要的东西了,虽然可能离夕的本事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很多天,也可能是很多年。渐渐地我感觉外面的世界已与我无关,我可能已经适应了这儿隐居的生活。

  

  “我的模特小姐,你看看我画的画,您还满意吗?”某一天的下午,我手上拿着画卷,坐在了夕的身旁,搂着她赤裸着的躯体。

  画上是一张夕的自画像。完美无瑕,惟妙惟肖,几乎与真人无异。

  当然,回答只有一片沉默。

  “唔。你好像不太满意。”我摊开画卷,虽说画中人与画外人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差异,但是我看着画中我画出来的夕,又看看我身旁安睡着的夕,总感觉这张赝品之中缺了那么一股“灵气”。

  “果然还是得老师您亲自动笔啊。”我收起了画卷置于一旁,再一次抱着夕来到了桌前,坐在她的身后,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怀中赤裸的美人此时没有激起我的一丝欲望,我的脑海中只想着一件——把夕画出来。

  看着那落日长河,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睛,视线穿过夕缭乱的发丝,屏息凝视着铺在桌上的空白画纸,紧紧握住夕冰凉的手,带着她手中的画笔一起向着空白的纸张潇洒地划去。

  气、骨、形、色、法,无一不从,无一不至。

  倾泻如浩荡江河,细密如山间竹影。

  动作流畅似空中游隼,笔锋有力如水中游鱼。

  简直就不像是我操纵着夕在作画,而是笔自己在动。

  或者说是,夕自己在动。

  可是身前苍白躯体的冰凉触感再一次的提醒我,这一切真的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飞花实可叹,浮世梦如空。”

  “春风引枝露,滴滴映此生。”

  “玉落弃尘世,无言亦无声。”

  “知谢芬芳益,沐辉决绝行。”

  绘画完毕,我松开握着与夕相握的手,笔尖离开画卷,画中人与画外人对望着,惟妙惟肖,完美无瑕,与画外人无那么一丝一毫区别,除了那一对明眸尚未点亮。

  最后提笔,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握上夕瘫软的手掌,与她一起在画中人的眼中点亮了她的眸子。

  天花板上那未点睛的巨龙的眼中此时悄悄地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

  完成了,这幅画,就是夕。

  “咚——”画中人眼眸被点亮的那一瞬间,我听见头上的塔顶处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我连忙放下怀中抱着的夕,出去查看。

  从空中落下了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的一段挂着一个铜钟,铜钟重重地砸在塔顶,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坑。顺着铁链向上看,铁链高耸入云,看不到头。

  “这是……”我看着这粗壮的铁链,愣住了。随后我立刻转身,回到大殿内,帮殿内的夕整齐地穿好衣物,套上她的白底青花旗袍,系好她胸前的领带,最后将她那套黑色的华袍套在她的身上。

  我手里握着夕的剑,背上背着夕的尸体来到了塔顶。两只手先是试探了一下锁链的牢固程度,确认牢固可靠后,我便背着夕向着锁链的另一头爬去。

  锁链异常地长,我从白天爬入黑夜,再从黑夜爬向白天,终于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看到了锁链的尽头,是一个开在云层之上的圆形小窗户,而锁链从窗外向着这个画中世界延伸,不知是何许人所为。

  很快,我背着夕爬到了窗户前。在我爬到窗户旁时,发现这个窗子的另一头好像是一个环形的桶装物体,好像是一个大铁炉的内壁。随后我翻出炉子,脚踏踏实实地踩在了地上,同时环顾四周,四周的景象令我感到熟悉——这里就是我之前与年一同前往的那间铁匠铺!

  将背上的夕解下放在一旁,重新爬上炉壁向着炉内望去,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窗户和锁链,但是在炉子的底部,安安静静地躺着两张画卷。我拿出这两张画卷,摊开,画中内容使我瞠目结舌——一张是我刚刚误入的“溱城”,城中那座黑漆漆的高塔我永远不会忘记,另一张是一张人像,是那张我与夕“共同”绘制的自画像。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我的耳朵贴上木门,是外面有人在说话。但是值得庆幸的是,那人没有走进来的意思。如果外人突然闯入这里,发现了我与一具尸体在一起的话,我想这个镇子就要从炎国地图上消失了。

  “只能稍微委屈一下您了,夕小姐。”我转过身看着躺在一旁的夕,说道。

  过了一会,我推开门向外走去,腰上多挂了一个黑发白色旗袍的娃娃。

  门外熙熙攘攘,一只商队正在卸货,领头的人我居然还认识,他也看见了我,向着我招手示好,我赶忙走了过去,询问时间。

  “什么啊?这才过去半个下午啊,你是不是睡昏头了?”领头人诧异地看着我。

  “啊?这……”我费解地挠了挠头。

  再三确认了时间之后,我告别了商队,独自在荒郊野外走着,之后我在口袋里发现了一个铃铛,是年给我的那个。

  我将它拿在了手里,晃了一晃。

  “叮铃铃——叮铃铃——”空灵的铃声回荡在茫茫大漠之中。

  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白发少女的身影。

  

  与年的交流异常的顺利,既没有想象中的悲愤欲绝,也没有姐妹永别的那种悲凉,一切交流都非常寻常。不过令我诧异的事情就是,在交接完遗物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时,年给我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一个失去了妹妹的姐姐,和之前我与她所交流时给我的感觉相差甚远,甚至在我提出她妹妹已经死了以后她的脸上都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她冷静地听完了我说的一切,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她说她妹妹尸体归宿的事情,她便已经拿走了那副画和夕的剑,只说了一句“谢谢你”便离开了。

  年离开了。我看着腰上挂着的夕的玩偶,和手上抓着的那副溱城全景图,又郁闷地挠了挠头。

  数日后,我履行了约定,在画中溱城的闹市区种下了那束白花。

  画中的内容永远不会改变,从此菲儿也终于有了可以与她永远陪伴在一起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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