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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9),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8910 ℃

  林润仪柔柔的问道,「可有才艺?」

  「回圣上,娘娘的话,民女会……」

  「才艺便不必了,过来给爷嘬嘬棒子,爷瞧瞧你口活儿如何。」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懒懒打断。

  底下秀女虽是经了御香阁的调教,可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听得男人这般亵辱话语,都神色羞赧的低垂了头。

  雪中傲梅一般的美人跪行上前,白净如雪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她也受驯了无数次解带脱袍,第一次侍奉男人解玉带还算顺利。

  美人轻轻拉下男人的亵裤,启唇将还软趴趴的肉龙含入口中。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果然是冰美人,连口中温度都比旁人低上不少,温温凉凉的极为舒服。

  薛凌霜眸色浅淡,用着御香阁学来的功夫拿舌尖在还软着龟头棱子处缓缓的轻舔,软嫩的舌面磨着光滑圆润的大鸡巴头,绕着尚未凸起的青筋一点点舔。

  冰美人即便是舔着鸡巴依然是一张冰霜似的小脸儿,唇瓣色泽浅淡,似是芍药花心儿中最娇嫩的那一瓣,伸着粉嫩小舌舔着鸡巴头的模样倒是给冰雪似的小脸平添几分娇态,让人不由得想瞧瞧这般冰美人发起浪来起来是何模样。薛凌霜在御香阁被训练着日日口含假鸡巴,可那假鸡巴如何能有男人的真鸡巴粗长硕大,口中龙根渐渐抬头硕硬她便有些受不住了,只含了大鸡巴头就被撑了满嘴,封祁渊也不去管她,只享受着胯下温凉小口,眸光懒肆的睨着低下一众秀女,一指勾了勾,懒懒命令,「过来。」

  前排被点到的秀女乖乖跪行上前。

  「叫什么名儿?」封祁渊懒懒睨着她问道。

  「回圣上话,民女薛氏灼华。」美人儿生了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眼尾略弯上翘,看人的眼神雾气迷蒙,似勾似引。

  大理寺卿便是薛姓,这两个便是薛家女了,封祁渊瞧着两个美人生着一副容貌,却是一个冷的不带一丝凡尘俗气的冰,一个似桃花妖一般令人心荡意牵。

  封祁渊兴味儿一笑,薛家倒是会养女儿,「谁是姐姐?」

  「回圣上话,民女是姐姐,吃您鸡巴的,是妹妹。」冷美人还在以口舌侍奉着龙根,薛灼华便开口答话。

  封祁渊垂眸睨着冷若冰霜的美人花瓣似的嫩唇套弄着他的鸡巴,懒懒命令,「过来帮你妹妹分担分担。」

  薛灼华只得凑上前伸着舌去舔男人的鸡巴根儿,沿着鸡巴根儿舔上卵袋上的褶皱,舌尖轻舔着两颗硕大卵蛋中间的沟壑,连着粗硬耻毛也一并舔的湿津津的。

  薛凌霜面无表情的含着三分之二的肉柱吞吐,小舌轻轻舔划着柱身,伺候的柱身上的青筋愈发虬结。

  双胞姐妹两张一模一样的娇美小脸凑在男人大鸡巴下伺候着,一个冷若霜雪,一个妖若桃花,这般美景没有男人能不心荡神驰。

  柔嫔在一旁轻声开口,「爷可要留牌子?」

  男人舒服的「嗯」了一声,「留。」一手扯过姐姐,大掌肆意揉捏淫玩一对儿嫩乳儿,拍拍吞吃鸡巴的冰美人的后脑,声音懒肆,「给你姐姐舔舔屁眼儿。」男人极为恶质,偏要看这冰冷似雪的美人肮脏下贱如泥。

  薛灼华正挺着一对儿奶子给男人揉,奶肉腻滑的在男人手中荡漾,浑圆雪嫩的奶子被挤捏成各种形状,奶尖儿时而挺立着顶着男人的手心,时而被五指狠戾捏的溢出指缝。她听话的按着男人的指示腰身下塌,撅高了一只雪嫩屁股。

  薛凌霜跪到姐姐身后,一眼就瞧见屁股缝儿里直冲着她的屁眼儿,薛灼华似是感受到妹妹的视线一般,屁眼儿有些羞怯的缩了两下。

  冷美人一张小脸埋进姐姐屁股里舔弄屁眼儿,软凉的舌轻轻一遍遍舔过屁眼儿口,薛灼华屁眼儿被舔的痒痒的,轻晃着嫩屁股媚气的哼叫着。

  封祁渊肆纵的拍拍美人桃花似的娇颜,口中轻贱,「被舔的舒服么?」

  「舒……舒服……嗯啊……屁眼儿好舒服……」

  男人肆蔑轻嗤一声,「别光顾着舒服,去,和你妹妹磨磨奶子。」

  双胞姐妹二人到一旁相对而跪,各自托着一双娇乳,少女两对儿的挺翘白嫩的奶子相互摩擦挤压着。

  封祁渊随手召了两个瞧着顺眼的秀女,命令着一个横跪着给他垫脚,一个则侍奉着脱了靴袜给他伺候舔脚。

  封祁渊半靠在木椅里手支着头懒懒看着双胞姐妹磨奶,一只脚搭在脚边秀女跪塌着的腰上,另一只则被秀女用小舌殷勤的服侍着。

  「别偷懒,磨磨奶头。」

  双胞姐妹听话的托着奶子,拿奶尖儿去磨对方的奶尖,四颗奶尖儿磨的逐渐挺立,硬的跟小石子一般,两人四团骚奶子挤到一处,四个肉乎乎的圆润乳饼磨来蹭去,极尽香艳。

  封祁渊懒懒的瞥一眼拿着名册的柔嫔,「还有多少?」

  「回爷的话,十二人。」

  文舒婉适时轻声开口,「爷,不如一并选阅了吧。」

  「嗯。」男人懒懒道一声,算是准许,眯着眼,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秀女,食指搁在扶手上一下下漫不经心敲着。

  柔嫔坐在封祁渊下首,声音微扬,「转过去跪着,屁股撅起来,让爷瞧见你们的屁眼儿。」

  秀女们面红耳赤的,随后听话地转过去跪在地上,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殿中央跪趴撅着两排白嫩浑圆的屁股,每一个都娇艳风骚,但又各不相同。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巡视着两排骚屁股,一巴掌扇在一只白嫩屁股上,亵肆品评,「又圆又翘,肉也多,是个好屁股。」

  秀女吃痛轻叫一声。

  又是几巴掌扇上去,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细嫩白腻的屁股肉,这秀女儿的屁股浑圆挺翘,屁股肉饱满软弹,在男人的扇打亵抚下骚贱的弹颤着。

  封祁渊拨开她的臀瓣,揉了揉瑟瑟缩缩的嫩屁眼,「屁眼儿还算嫩。」

  男人如同检查货物一般品评着秀女的屁眼儿,「自己掰开。」

  秀女深感羞耻,抖索着两只玉手掰开两瓣嫩臀,完完全全露出一口幼嫩的屁眼儿给男人检视。

  「屁眼儿洗过了?」封祁渊指尖亵慢的勾挑着屁眼儿口。

  美人娇娇吁吁的轻喘着气儿,「洗……洗过了……」

  又一个巴掌重重扇上去,「想被爷肏么?」

  「想……」秀女被打的娇喘吁吁。

  封祁渊低沉地笑了笑。

  美人儿听着他的低音炮,只觉得耳廓发热。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轻挑,「转过来。」

                啪——

  封祁渊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啊!」

  封祁渊掐着她的下巴,「喜不喜欢爷抽你的脸?」

  美人儿红着眼睛看着他,「喜欢……」

  男人居高临下的捏着美人的下巴,「叫什么名儿?」

  「民女……萧氏,闺名锦妤……」

  这秀女便是武威王的幼女,先帝亲封的淳安郡主,一张小脸生的珠圆玉润,透着富雅娇态,一双眉眼精致大气。

  封祁渊轻嗤一声,萧磐那个老东西生的女儿倒是不错。

  先帝在位时一向宠幸武威王,幼女才满月便被先帝亲封为郡主,又因生的一副富雅大气的贵气相深得帝宠,当时的继后也十分喜爱她,直夸她有旺夫相。

  武威王因着皇子夺嫡之时过于圆滑,哪方都不愿得罪,封祁渊逐渐掌权后他便渐渐被边缘化,登基之后他的处境愈加尴尬,这些年萧家子弟没一个能撑起门面,再这般下去恐是连爵位都要降等承袭了,他只能将千娇百宠的幼女送入宫中,希冀能给萧家多挣一条门路。

  封祁渊瞧不上萧磐,却是不介意收了他的女儿,眸色肆慢睨着跪着的美人,「婉儿。」

  文舒婉闻言跪下,「爷。」

  「给爷伺候鸡巴。」

  美人乖顺的爬到男人脚下,跪直了身子伺候起粗硕的大鸡巴。

  「嗯……唔唔嗯……啧啧……」文舒婉小嘴儿殷勤的舔吮着伺候,唇齿间溢出一声声粘腻腻的吞舔声儿。

  萧锦妤就这么跪在男人脚下仰着一张明艳大气的小脸儿瞧着美人吃他的鸡巴,她倍感屈辱却也无法,当年她心中属意的是晋王,瞧不上无宠的邕王,可如今却要在这男人脚下摇尾乞怜。

  文舒婉被男人硬硕的大鸡巴堵的喉咙一阵作呕,受不住的退了出来,「咳……咳……」咳了几下方才缓过来。

  封祁渊拍拍她的嫩脸,肆亵开口,「这就受不住了?」

  「是爷……太大了……」文舒婉轻嗔一声。

  封祁渊嗤笑一声,睨着萧锦妤,语气轻贱的开口,「转过去站着,手着地,屁股撅着。」

  美人羞耻的照着男人的指示摆出分外屈辱的姿势。

  「啊啊啊啊——!」

  美人儿声音凄厉的惨声尖叫,竟是就这般毫无预兆的被破了身。

  封祁渊似是只是为了羞辱她,劲腰一动拔出带血的鸡巴,狠狠一贯全根肏入屁眼儿。

  美人屁眼儿被破开的瞬间便双眼翻白晕了过去,白嫩娇躯倒在地上,大开的雪白大腿间几缕殷红血丝蔓延,凄艳淫靡。

  殿中秀女都垂着头不敢去看,一个个噤若寒蝉,方才那声惨叫着实凄厉哀惨,只听着还以为是受了何等酷刑,几个胆小的已经瑟瑟发抖的快要哭了出来。

  封祁渊懒懒坐回椅子里,一手捞过冰美人的后脑,掐着她细白的腮将带着血的鸡巴捅入美人小口,蔑睨着美人冰玉一般的小脸上浅浅的羞耻之色,挺动着炙硬的肉屌将这冷美人的小嘴儿当了骚逼肏,狠肏几百下,看着雪色小脸儿涨的通红,才大发慈悲的赏了她一嘴浓精。

  示意着姐姐伺候清理鸡巴,瞧着妹妹张着唇喘着气儿,口中舌上满满的浓精还未咽下去,淡粉的唇瓣上挂着浓精,要掉不掉的拉出一长条,语气慵懒道,「别独享,分点儿给你姐姐。」

  薛灼华清理乾净男人的鸡巴,听话的凑到妹妹跟前,略低下头微仰着小脸张着嘴儿,去接妹妹口中的龙精。

  薛凌霜只得低着头对着姐姐的嘴,小口微张浓精便不由自主的从小舌上滑落,落到姐姐口中。

  瞧着姐妹二人分吃了龙精,封祁渊唇角勾着肆笑,「好吃么?」

  「好吃……」

  答话的依然是姐姐,妹妹又是一副冷若冰雪的模样,一张小脸尽是霜色。

  文舒婉跪着给男人系着亵裤带子,柔嫔温声问道,「爷可要留这几名秀女?」

  封祁渊瞥了一眼跪着双胞姐妹,懒懒开口,「萧氏、薛氏二人,为贱奴。」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轻磕着扶手,「这两个叫什么名儿?」是给男人当脚垫和舔脚的两个秀女。

  「是季氏和方才皇后娘娘留了牌子的苏氏。」

  「嗯,为贱奴,余下的让皇后看着办。」男人懒懒开口,只是赏了位份,宫殿住处,名号等皆一字未提。

  没得赐名的奴宠,便是按着规矩取闺名中一字做名。

  林润仪柔声应下,「是,那妾便将几人的名册上报皇后娘娘。」

  文舒婉在一旁轻声开口,「爷可要留一个侍奉?」正好侍奉晚膳连带侍寝。

  「不必。」封祁渊淡淡道,「樊氏可带回来了?」

  文舒婉点点头,「已经安置在翊坤宫了,爷可要召见她?」

  「婉儿叫人将樊氏送至紫微殿吧,也好侍奉爷。」文舒婉惯会揣摩圣意,她瞧着男人对那樊氏有些兴致,便开口请示着。

  果然男人淡淡「嗯」了一声,顺水推舟的默认了。

  三轮选阅后,只留下六人,按规矩,第三轮选阅下去的秀女要被赐予皇子亲王,封祁渊直接赏了亲信近臣。

  皇后得了几人的名册便着手安置,薛氏二人,为华奴、霜奴,赐甘泉宫;萧氏,为锦奴,赐怡景宫;季氏,为若奴,赐聚荷宫;苏氏,为蕊奴,赐毓秀宫。

  余下的樊氏,为瑛奴,圣上亲赐翊坤宫。盛宁蓁知道今日殿选,只可惜她没资格去,是以樊瑛被带过来的时候她便偷着去瞧了瞧。

  紫微殿东暖阁南边的窗户下,盛宁蓁扒着窗沿往里头瞧,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那是樊氏么?」

  东暖阁里头一女子上半身挺直正襟危坐,这么一会儿了还一动不动的。

  盛宁蓁小声跟后头的婢女嘁嘁喳喳,「她怎么不动?」

  「主子,咱回去吧……」青芍快哭了,一会儿被圣上撞见可怎么办。

  「我再看看,你回去吧。」盛宁蓁软哝哝的小嗓音压得低低的,瞟着里头的女子,和宫里头的姐姐都不大一样,这个姐姐坐在那眼珠子都不动。

  门口传来沉沉的脚步声,盛宁蓁忙低了身子藏到窗户下,青芍碰碰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主子,圣上来了,快回去吧……」她都要怕死了。

  盛宁蓁瞪着杏眼拍掉她的手,「不会被发现的……你藏好一点儿……」

  两人蹲在窗户下偷偷听着墙根。

  「淫奴樊氏恭请圣安。」樊氏恭顺跪地叩首。

  封祁渊撩袍落座,并未叫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底下的英气美人,淡淡问道,「在军中待了几年?」

  「回圣上话,奴及笈后入虎骑营,于虎骑营操练两年。」樊瑛声音也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软,乾练中带了几分磁性。

  樊家满门英烈,世代为将,连女儿都教养的这般巾帼须眉。

  封祁渊赞许的点点头,「樊家世代忠良死节之臣,果然是将门无犬女。」

  樊瑛得了帝王赞许依旧不卑不亢,「圣上谬赞,守卫大昭是樊家人职责所在,奴也愿为大昭,为圣上,舍身入死。」

  樊瑛自小便被教导了要不怕苦,不怕死,万箭丛中依旧得镇静自若,刀架脖子上也要面不改色。

  男人眸中满是赞赏,声音低沉,「可还想随军出征?」这般女子当奴宠养在深宫未免可惜。美人星眸亮了一瞬,她喜欢身骑战马驰骋沙场的感觉,可祖父要她入宫伺候圣上,她便听命入宫。

  樊瑛在战场上桀骜凌厉,上了战马就是个难驯的铁血美人,可平素性子却不显锋芒,一张英美脸庞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压顶也能面不改色。她入宫倒不是因着喜欢圣上这个人,只是被樊家教的一派愚忠,她这条命都给了大昭,给了圣上,只是入宫以身侍主,又有何不可。

  封祁渊淡笑着捏起美人的下巴,「好好伺候,爷便给你机会。」

  「奴谢爷恩典。」美人恭敬磕了个头,跪着捧着男人的脚伺候着除了靴袜,又除了身上兜衣,将男人一只大脚捧在怀里拿奶子按摩着。

  美人奶子虽大却不似寻常女子绵软,奶肉很是弹韧,便是她常年耍枪弄剑练出来的。

  封祁渊感受着脚底细滑弹韧的奶肉,声音低沉慵懒,「奶子倒是不小,在军中行走可是不便?」

  「奴……奴在军中束了奶子的……」美人脸上晕上些许红晕,她再如何骁勇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封祁渊淡淡开口,「以后不准束奶子,若是想要随军,爷让人给你打女将的铠甲。」

  大昭军中并无女将,便没有女将的铠甲,兵将又不准私自打造铠甲,是以她每次上战场都是束了奶子穿男子的铠甲。

  「奴谢爷恩典。」美人的眉眼透着淡淡浅笑,拿奶尖儿蹭着男人的脚底心儿,爷待她还挺不错的。

  封祁渊唇角微勾,眸色肆谩,「怎么谢?」

  美人只怔了一瞬便伸手去解男人的玉带。

                啪——

  力道不小的一巴掌扇到脸上,「母狗会用爪子?」封祁渊冷蔑嘲斥,恶质的睨着胯间美人。

  窗户外的两人被这一巴掌吓得一抖,盛宁蓁圆眸睁了睁,她常挨男人的耳光,一听就知道力道不小。

  樊瑛却只是头脸微偏,又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母狗知错,母狗不会用爪子。」

  封祁渊满意的淡淡「嗯」了一声,瞧着她艰难的用舌勾开玉带钩,轻叼着亵裤边儿褪下。

  尚未勃发的紫黑巨蟒还是软软趴趴的,一大坨盘踞于黑色草丛间,美人捧着两团奶子倾身凑近,夹着半软的巨龙打起了奶炮。

  樊瑛白皙身子起起伏伏,搓着奶子伺候着肉屌,她四季都着男装,时常身着铠甲,这般捂着在军中倒也没被晒黑,一身皮肉虽不软嫩,倒也白皙。

  封祁渊享受着美人的侍奉,奶肉虽不够绵软,却是更有一番风味,单是这般飒气英姿的美人跪着给自己打奶炮,便足矣令他舒爽享受。

  「嘴别闲着,舔舔鸡巴头。」封祁渊靠在椅背上懒懒睨着胯间伸着舌舔鸡巴头的美人,声音低沉轻亵道,「好吃么?」

  美人抬眼看男人一眼,「好吃。」手上捧紧了两团奶子揉搓着硬硕的肉柱,伸长了舌尖去勾舔鸡巴眼儿,勾出几滴前液再匀匀的用舌涂开,硕大的蘑菇头被舔的油光水滑。

  她拢紧了奶子上上下下的起伏,红腻小舌伸在外头,大鸡巴头每一冒头就狠舔一口。

  封祁渊一手掐着美人的轮廓鲜明的下颌骨将人扯到跟前,肆蔑轻嗤,「奶子和嘴还算好用,够贱。」

  美人被轻贱的羞臊着一张英气小脸,男人似是还嫌她不够羞耻一般,大手肆慢拍拍她的脸颊,「给爷瞧瞧虎骑营的母马有多贱。」

  樊瑛从脸颊红到耳根,闭了闭双眸,膝盖手掌着地,细瘦腰身下塌,挺翘紧实的屁股微微撅起,她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这般跪着分外好看,见多了身娇肉软的骚货,封祁渊倒是对这匹矫健的母马格外有兴致。

  随手抄起一只马鞭,手上甩了甩,扬鞭抽上马屁股,一瓣马臀上赫然显出一道殷红鞭痕,母马倒是动也未动。

  「是匹好马。」封祁渊口中肆谩挞贱着美人,从侍奴手中接过一副纯金马鞍,搭在这母马身上倒是正好。

  「这般瞧着便更顺眼了,这马鞍赏你了。」封祁渊睨着母马亵谑道。

  「母马谢爷赏赐。」樊瑛红着脸谢恩。

  瞧着她小脸愈发的透红,男人似笑非笑的嘲亵,「刀砍在身上眼都不眨,还会羞?」

  「母马只对主子羞……」平日里一板一眼的美人说着讨好的情话倒也还有些意思。

  封祁渊骑上马鞍,随手往她脖颈上套了个缰绳,扯在手中,口中亵肆命令,「往前走。」

  封祁渊身形高壮,此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樊瑛身上,她只能艰难的撑着身子驮着男人往前爬,脖子上的缰绳被男人扯着,美人只能昂着脖颈才不至于被勒的喘不上气儿来。「往左,爬快点。」封祁渊手中马鞭狠抽一记马屁股,驱着胯下母马往前爬。

              啪——啪——

  马臀又挨上几鞭,两瓣肉屁股纵横交错着几道殷红鞭痕。

  封祁渊并未下狠手折腾她,骑了一圈便下了马,似是疼爱马驹一般大手肆纵顺了顺美人的乌黑发丝,让侍奴收了金马鞍,这马鞍她戴着正好,便赏了她了,男人轻瞥一眼窗边,「去窗边站着,手扶着窗沿。」

  美人顺服的跪行到窗边站好,两手扶着窗沿,不用男人吩咐便下塌腰身,撅高一只骚屁股。

  封祁渊将亵裤褪了随意踢到一边,闲肆的走到美人身后,玩味儿的瞥了一眼窗底,捏着一瓣肉屁股揉了揉,屁股肉上几道鞭痕交错,给这小母马平添了几分凌辱过后的凄艳感。

  封祁渊大手捏着一瓣屁股肉狠揉几把,完全是不一样的手感,捏在手中柔韧弹手,练过的屁股到底是紧实,想来肏起来也定是有不同的快感。

  男人大手狠戾的捏握着一瓣肉屁股,拇指深陷进嫩逼缝儿掰开一瓣大花唇,大鸡巴就这般直挺挺的肏了进去。

  樊瑛的膜瓣略厚,被大鸡巴一下子惯透疼得她冷汗都下来了,扒着窗沿的手指骨节都泛着白,她对疼痛的忍耐力异于常人,饶是这般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处子穴的蠕动紧缩,胯下狠狠一贯「啪」的赏了她一记深肏,这逼肏着带劲,逼肉蠕动起来也比寻常逼肉有力许多,揉的他鸡巴极为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挺着胯恣肆无忌的狠肏着母马逼,劲腰狂耸次次狠狠奸凿上逼心,直将宫口肏出一环小口,这母马的子宫甚是不驯,每每凿开一点儿小口便又缩着合上,封祁渊黑眸微暗,跟这一口贱子宫较上了劲,到底是匹烈马,表面再驯服听话这芯子里还是桀骜不驯。封祁渊虽是偏爱骚浪听话的母狗,可偶尔驯驯烈性的母马也得趣儿,操着粗硕炙硬的龙屌狠戾鞭挞着难驯的子宫。

  樊瑛被密集猛戾的狠奸肏得身子不住的往前耸,半个身子都被顶出了窗外,男人精壮的腰腹狠拍着美人柔韧紧弹的肉屁股,硬实的腹肌撞击屁股肉的「啪啪」声儿密集的响成一片。

  樊瑛细瘦的腰身卡在窗沿上,半个身子都欠出了窗外,盛宁蓁和青芍蹲在窗底下往上瞧,三人视线正正相对,青芍尴尬的都要哭了,都怪主子非要来听墙角。

  樊瑛被肏得脸颊泛红,冷不丁见着两个陌生女子,身子蓦地一僵,骤然收紧的逼口似是要将男人的鸡巴咬断一般。

  封祁渊眯着眼「嘶」了一声,大手捏着被肏得弹颤泛红的屁股肉,拇指陷进逼肉使力一掰,将生嫩的逼口扯松,一边狠戾夯肏着一边蔑夷冷嘲,「你这逼长牙了?想断了爷的鸡巴?嗯?」

  封祁渊劲腰悍然狂耸,美人探出窗外的骚奶都要甩颤出残影,被肏的一声声的闷哼,略低的磁性嗓音没有女子的娇媚,倒是另一番勾人景象。

  男人胯下迅猛狠奸数百下,不驯的子宫口终是畏怕的松了嘴儿,宫口肉环儿裹着小半个鸡巴头,又被大鸡巴头狠狠凿贯开,鹅蛋似的大鸡巴头悍然肏进幼嫩子宫,将小子宫撑了个饱满。

  封祁渊眸色幽深肆戾,声音低沉慵懒,「骚母马子宫让爷奸透了。」

  被奸透了子宫的美人终是抖着屁股低低的浪叫出声,被男人扯着脖子上的缰绳狠肏子宫。

  封祁渊小幅度的挺动大鸡巴,却是肏的极猛极狠,大鸡巴头迅猛抽出,钢筋似的龟头棱子狠戾刮剔着宫口肉环,再狠肏进子宫,凿的生嫩的子宫壁都在抖颤。硬硕的大鸡巴头次次从子宫里抽一半留一半,再整个头狠肏进去。

  封祁渊半眯着眼享受着宫口肉环肉筋似的紧箍着大鸡巴头,龟头棱子每次刮过都异常舒爽,烈马肏起来就是带劲。

  男人兴致异常高的狠肏近千下,马眼骤开,「噗嗤噗嗤」灌了美人满子宫的浓精,「啵」的拔出半软的鸡巴,奖赏似的狠抽一鞭马屁股,这逼肏着带劲儿。樊瑛背对着窗子跪在地上给男人清理鸡巴,封祁渊黑眸微眯,冷睨着窗边,声音低沉着嘲亵开口,「听够了?」

  盛宁蓁小身子一抖,一张小脸儿要哭不哭,这下完了。

  「滚进来。」男人语气肆戾的冷斥。

  盛宁蓁闻言忙爬起来绕到门口,跪着撅着屁股爬了进去。

  小母狗知道自己犯了错,乖觉的爬到男人脚边拿小狗脸儿蹭男人的靴面。

  封祁渊垂眸睨着脚边乖巧谄媚的小狗儿,冷哼一声,看着乖却是没规矩得很。

  男人闲懒的往榻上一倚,由着樊瑛继续伺候着鸡巴,肆慢睨着小母狗,「胆子大了?敢听爷墙角。」长指捏着小狗儿下巴扯到跟前,「爷几日未赏你鞭子,皮子紧了?」

  小狗儿身子抖索了一下,怯怕的看着男人,爷的鞭子太疼了,她不想挨鞭子。

  小美人杏眸含露满是无辜,「爷……玉儿想爷了……」小美人娇甜的声音软糯糯。

  封祁渊冷蔑嗤笑,小骚逼惯会撒娇卖乖,「想爷还是想爷的鸡巴?」

  「都想……玉儿想爷……想爷的鸡巴……爷的龙精……还有圣水儿……玉儿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小美人软软哝哝的撒着娇,宫里头进了新人爷便不会常肏她了,不骚浪点儿讨了爷的欢心怕是都要被爷忘在脑后了。

  小东西心思倒是不少,封祁渊瞧出这黏人小狗儿的心思,眸色轻谩嘲弄,不知足的母狗,「爷的龙精吃的最多的不就是你?还不知足?」

  小美人水杏似的眼瞳盈盈含春,娇哝哝的讨好男人,「爷的龙精是玉儿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吃多少都不嫌多的……」

  封祁渊冷冷嗤笑一声,「即是这般喜欢今后便不必进食了,给爷当精盆,爷一日三餐的喂你吃。」

  男人肆戾的淫辱臊的小美人脸蛋通红,杏眸也蓄了一汪水泡,听着男人用低醇的嗓音轻贱的骂她小肉便器。

  樊瑛却是充耳不闻,似是身旁无人一般,只专心伺候口中一根肉物。

  小美人被男人拿麻绳缚了双手栓在床头跪着,封祁渊半蹲下身子肆纵拍拍她的小脸儿,「不是喜欢偷听?爷叫你听个够。」不多时薛氏姐妹便奉召而来,封祁渊将马鞭往樊瑛身上随意一丢,示意她抽双胞美人。

  樊瑛立起身,瞧着眼前并排跪撅的两只雪嫩白腻的屁股,半点不留情的扬手挥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樊瑛鞭子使得分外自如,马鞭次次横劈而过,只需一鞭便抽得四瓣屁股震颤不已,鞭身如火舌一般恣肆舔舐着雪嫩臀肉。

  樊瑛两瓣紧实的臀肉上还满是鞭痕,逼里还含着满子宫男人的浓精,就这般浑身赤裸的抽着两只嫩屁股。

  薛灼华抖着娇嫩的身子,明媚的小脸儿埋在手臂里,被马鞭抽得呜咽不止,挨上一鞭便凄哀艳叫一声儿,薛凌霜手肘支着地,柔弱的肩背轻轻抖索着,咬着唇压抑着几乎要溢出的惨呼,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儿痛哼。两只雪嫩玉臀横亘着道道深红鞭痕。

  樊瑛只是完成爷交代的差事,她自觉没怎么使力,可还是打得两个娇美人受不住,她手腕抖震,挥鞭分抽两只嫩屁股,「啪啪」两鞭急速而下,白嫩的屁股肉上下急剧抖颤,雪腻臀肉交错着殷红凄艳的鞭痕。

             啪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啊……呜呜……」薛灼华一张小脸满是泪痕,痛苦的呜咽着。

  冰美人也被打得溢出生理性泪水,喉咙间断断续续溢出难耐的惨呼。

  盛宁蓁被男人从身后擒着下颌骨,后脑压在男人肩窝处,被迫着仰起一张小脸儿,这个角度能看见男人轮廓分明的下巴和薄唇。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擒着小美人半张小脸,稍稍低头俊脸微微凑近,「好听么?」

  盛宁蓁似是个玩物一般被男人捏在手里,迷迷蒙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开合着吐出无情话语,「日后爷幸奴宠也把你绑在这儿如何?嗯?」

  盛宁蓁眸中水光闪烁,抿抿唇,娇软的小声音呜呜哝哝的,「呜……贱奴知错……爷……贱奴错了……」

  封祁渊一手肆戾的抓捏小美人一只骚奶,小指尖勾着乳环轻扯,盛宁蓁讨好的挺着奶子往男人手心儿里送,拿腻滑的奶肉磨蹭着男人手心的薄茧,声音轻轻小小的,「爷……贱奴真的知错了……」

  封祁渊冷嗤一声,并未理会她,起身扯着冰美人的长发将人甩到榻上,一边语气冷肆命令樊瑛抽华奴的屁眼儿。男人随手扯着冰美人两只细白脚腕拿软麻绳栓吊在床头木柱上,美人就这般大大开着一双玉雕似的长腿,高高撅出一只骚屁股,整个人撅的几乎要翻过身去。

  雪嫩的臀瓣上殷红鞭痕纵横交错,逼穴屁眼儿高高的撅挺着,美人螓首微偏,蛾眉轻蹙,脸颊泛着浅浅薄红。

  地上美人脸蛋儿奶子都贴在地间,两手抓着鞭痕累累的屁股,露出屁眼儿挨着鞭子,马鞭粗砺,没几鞭便抽烂了屁眼儿,直将美人折磨得哀呼惨叫不止。

  盛宁蓁眼睁睁瞧着那生嫩的屁眼儿几鞭下去就肿成圆嘟嘟的一张小嘴,屁眼儿肿肉透着烂熟的糜红色泽,骚贱的嘟了出来。小美人嫩唇抿了抿,她那时被爷抽屁眼儿想来也是这般凄惨又骚贱不堪吧。

  封祁渊栓好冰美人,擒着华奴一只小腿儿拖到床榻上,命她骑到妹妹身上。

  薛灼华臀瓣夹着一只肿屁眼儿疼得眼泪直掉,撑着虚软的身子从妹妹身上跨过,腰身低低的塌着,肉臀微微撅高叠上妹妹的屁股,这般姿势刚好令两口逼唇贴到一处,两只屁眼儿骚贱的袒露在男人眼前。

  封祁渊眸底兴味儿渐浓,腰身微微下沉,大鸡巴一寸寸的破开冰美人一口嫩屁眼儿,小婊子瞧着冷冰冰的,屁眼儿倒是热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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