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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9),1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558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3159

  侍奴端着托盘呈上一碗药,冬穗轻手接过,「姑姑嘱咐过的,要娘娘醒了喝,这药是圣上亲赐的,承宠过后喝药效最是好。」

  林润仪如水美眸看向水灵灵的婢女,柔声道,「回头让人再煎一副,你喝着补补身子。」

  冬穗有些慌乱,「这般好东西奴婢怎配喝,这是圣上赐予娘娘的。」

  林润仪淡柔一笑,「无妨,我也喝不完,你好好补着身子,也算替我担忧。」

  冬穗脸蛋儿有些红,小声应了声是。

  林润仪瞧着她羞涩的模样便想逗她,「怎么?小冬穗被爷肏得食髓知味了?」

  「娘娘!」小婢女娇嗔一声,红霞都飞上了耳根,她,她那般伺候娘娘挨肏,还被圣上……

  「啧,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林润仪心情渐渐好起来,语气轻松的调笑着小婢女,「可惜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唉……」

  「不过我可是知道,是小冬穗扶着爷的鸡巴肏到我屁眼儿里去的……」

  冬穗头上都要冒烟了,她家娘娘这般温柔如水的人说起这些骚话来让她们都脸红,可温柔美人还是不放过她的揶揄问道,「小冬穗说说,爷是如何肏你的?」

  小婢女抿着唇羞的不肯说,林润仪佯装愠怒,凶凶的道,「快说,不然将你送到那兽苑去给公狗配种去。」柔嫔不愧是跟着封祁渊最久的奴宠,连吓唬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给公狗配种。

  小婢女自是知道她家娘娘不过就是吓唬她,呐呐的开口,「圣上……圣上扯着奴婢的腿,倒提着奴婢肏……」圣上肏得狠极了,她子宫口还觉着隐隐作痛。

  「奴婢……奴婢被肏得喷水儿,圣上又坐到榻边……让奴婢勾着他的腰,倒立着挨肏……」冬穗声音越来越小,林润仪却还没听够,逼问着细节。

  冬穗只得小脸红红的回忆挨肏的细节,「奴婢半个身子都躺在地上,被圣上……用脚踩着奶子肏……圣上的卵袋……都要肏进了奴婢逼里……」

  林润仪一手托腮,好可怜的小冬穗,爷的鸡巴那般大,更别提还有两颗卵蛋,都要塞进逼里还不得废了才怪。

  「圣上……圣上射在了奴婢的脸上……奴婢眼都睁不开了……奴婢……奴婢舔了圣上的……圣上的阴毛……还被圣上逼着……吃了几根……」

  林润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小婢女眸光谴责的看着她,她只得连连摆手,「好好,不笑,不笑。」心中暗笑,爷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人了。

  「圣上把奴婢踩在……地上……令奴婢接尿……说奴婢的……毛没咽下去……要帮奴婢咽下去……」冬穗微嘟着小脸,声音小小的。林润仪压抑着笑,憋的肚子都要疼了,万一笑出来小冬穗可要生气了,爷果然有法子让人下贱不堪。

  「那你,咽下去了么?」林润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冬穗懵懂的点点头,有些认真道,「咽下去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温柔美人就连毫无形象的笑都跟泉溪流过一般泠泠清啭。

  「娘娘!你还笑我!」

  「不笑了,不笑哈哈哈哈哈……」

  「娘娘!再这样奴婢不帮您了!」小婢女有些气急败坏的跺脚。

  美人笑了一阵才平复了,声音柔柔的带着浅笑,「等找个机会,我去求爷,给你个名份。」

  冬穗眼眶微红,跪下道,「奴婢不求名份的,奴婢能伺候娘娘,又能以卑贱之躯侍奉圣上,已经是三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奴婢……知足了,不敢再奢求其他……」

  林润仪声音轻柔,「总不能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伺候爷,放心吧,只要你能伺候好爷,爷不会吝啬一个贱奴之位。」

  冬穗磕了个头颤着声谢恩,「奴婢谢娘娘。」

  林润仪扶起她,「我一直将你当妹妹,姐妹之间不必这般生分。」今日皇后自觉出尽了风头,听闻早朝之上,圣上称皇后通了天意,大昭受天命攻打南部三国。

  大昭南部的南越、南诏、扶南、高棉、澜沧五国统称南域,灵族领地所在山脉便在南域最南部,灵族在南部五国的威望可谓达到了极致,甚至凌驾于君权之上。

  南越早已称臣,南诏也在封祁渊登基后归顺大昭,打下三国,便将南域掌控在手中。

  御书房内,封祁渊懒懒靠在龙椅里微仰着头闭目养神,身后美人轻柔的替他按摩着头部。

  男人好看的眉心微拧着,早朝上那帮老匹夫吵得他头疼。

  「爷,婉儿觉着……沈将军是个好人选。」文舒婉知道爷为着何事心烦,攻打南部的大将军人选,早朝上众臣定然是吵了半天也吵不出一个结果。

  沈将军便是沈忆茹的同胞兄长,封祁渊一手提拔起的年轻将军。

  封祁渊闭着眼享受着美人的按摩,大手搭上她的小手握着,他也属意沈骞,只是沈骞虽常年征战,却少做统帅,多是为副将,年轻将军为三军统帅,难免难以服众。

  封祁渊攥着她的小手将人搂进怀里,声音低沉,「沈骞资历不足难以委任主帅,年轻气盛沉不住气,难免禁不住敌诈。」

  文舒婉轻笑一声,「爷说的似乎和婉儿认识的不是一人呢,沈将军虽年轻,却不气盛,老成持重,四平八稳得很,婉儿觉着爷该放心让他领兵。」

  封祁渊有些不悦的看着她,「你倒是了解他。」他提拔的副将,她倒是比他还了解了,语气不善问道,「还知道多少?」

  文舒婉抿着唇笑了笑,轻声娇嗔,「爷~婉儿和您说正事呢……」

  男人搂着怀中美人揉了揉娇软身子,一手袭上嫩奶子使力柔捏,便听得美人柔婉的轻叫出声。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迟疑的想起,封祁渊不耐的皱眉,听见安德礼在门外道,「爷,皇后娘娘……求见……」安德礼放轻了声音通禀,真是夭寿了,婉主子早便进去了,里头八成是在做那事儿,可皇后娘娘求见他如何也不敢不通禀。

  「进来。」里头半晌才传来一句沉沉的声音。

  安德礼甫一听便知这皇后娘娘是触了霉头,爷心情可不算好啊,意味深长的瞥了皇后一眼,旋即低眉顺眼的候在门口。

  皇后今早得意了好一会儿,通天意,下神令,这便是她身为圣女之尊、中宫皇后的天尊神威。

  「妾恭请圣安。」皇后仪态圣雅下拜,接过身后侍奴手中花梨木镂空提梁食盒,取了内屉,将白玉碗一一摆出,红豆膳粥,并鸡汁鲜笋、金汤菜心、清蒸玉兰片几味清淡的素色小菜。

  皇后一边摆着玉箸一边淡雅的柔声开口,「听侍奉的人说爷今早还没用过,妾备了几味入口清淡的小菜,还有红豆膳粥,最是暖胃。」

  皇后自入宫后还从未主动来过御书房,她今日便是来刷存在感的,征讨南部几国,她的身份举足轻重。

  「皇后有心了。」封祁渊略一颔首,淡淡开口。

  文舒婉淑仪婉顺的侍立在男人右后侧,封祁渊搂着她拍拍软腰,「婉儿先下去。」

  美人顺服的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姬玉鸾侍奉着男人用了膳,接了漱口水,她头一次接男人的漱口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知道这些她都得学着做,这几日教养姑姑也在训导她侍奉的规矩。

  封祁渊懒肆的靠在椅背上瞧着他的皇后咽着他的漱口水,声音低沉慵懒,「这几日规矩学的如何?」

  「回爷的话,妾都用心学了。」姬玉鸾圣洁小脸染上一抹羞赧。

  封祁渊懒懒轻笑一声,他今日瞧着皇后顺眼不少,这么个摆设取回来到底有些用处,南域地区那般信奉灵族,此番定是要士气大减。

  「除了规矩,骚话也给爷好好学学,爷不爱肏不会骚叫的母狗。」封祁渊算是对这个皇后稍微上了点儿心,往常便是放不开不会骚叫他也懒得管,又不是没有骚浪的母狗。

  姬玉鸾小脸儿都臊红了,小声应声,「妾听爷的……妾……学骚话……」

  姬玉鸾抿着唇轻声开口,「爷,妾……妾也想要爷的标记……」

  封祁渊剑眉轻挑看向她,眸中泛起一丝兴味。

  姬玉鸾红着脸微微垂首,「爷能在妾身上赐下标记么?妾也想要……」她自是听闻了玉奴被爷赐了奴环,还是那般珍贵稀有的钻环,她在灵族众星拱月般长大,见过也拥有不少奇珍异宝,可只见过一颗钻石,是嵌在大祭司法杖上的一颗蓝钻。

  封祁渊自是不知这女人是在和旁人较劲儿呢,低笑一声,懒肆开口,「少不了你的,行了,下去吧。」

  姬玉鸾有些不甘心这么一会儿便被爷赶走,可也不得不听话的退下。

  安德礼进了殿,在男人身侧谄媚的笑道,「造办处今儿一早就送来了,倒是和皇后娘娘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小内监,手中托盘上各摆了几个掐丝珐琅小方盒。

  瞧着圣上瞥了一眼,安德礼才让人下去了,低声恭谨道,「这些个奴环,造办处和御香阁的人可下了功夫,是按着主子们的气质性子选料打造……」

  封祁渊先前只吩咐下去打造奴环,却没说要什么材料样式,可愁坏了造办处。

  封祁渊凉凉瞥一眼安德礼,「你话倒是不少。」这奴才愈发聒噪了。

  轻飘飘一句话令安德礼老躯一抖,抬手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封祁渊午时三刻回了乾清宫,乾元殿内已经备好午膳,瞥了一眼伺候他净手的侍奴,不用问就知道那小东西还未起身。

  「叫玉奴过来侍膳。」男人语气不善,他一夜未睡也不见如何,小婊子竟是愈发娇贵起来。

  盛宁蓁睡的迷迷瞪瞪的被青芍揪起来洗漱,穿了兜衣绳裤,又套了轻罗纱裙,才去了乾元殿。

  一番折腾下来男人都快要用完了膳,盛宁蓁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伏跪在男人脚下请罪,「贱奴未及时侍驾,求爷责罚……」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拿着半湿的丝棉巾擦手,懒肆的靠在椅背上,将丝棉巾随手一丢,抬脚勾起娇美小脸,蔑睨着小婊子在他脚下瑟缩的可怜模样,他今儿心情不错,便饶她一回,声音慵懒,「小解。」

  盛宁蓁被恩赦了一般松了一口气儿,膝行几步凑近,玉笋细指轻柔的去解男人的玉带,她如今伺候男人解玉带已经分外熟稔,指尖轻勾挑开玉质带钩,轻轻将数层龙袍撩至一侧,轻柔的解了亵裤,只往下轻拽便释放出蛰伏的巨龙,封祁渊动都不用动便被她伺候着含入大鸡巴头,小美人微仰着娇美小脸儿,杏眸轻抬怯怯的看着男人。

  一早上的尿液不算多,味道也不重,盛宁蓁咕噜咕噜的喝着尿,小舌尖绕着鸡巴眼儿轻轻打着圈舔,「唔……咕噜……咕噜……」直到男人尿完了还不放过的拿舌尖儿勾鸡巴眼儿,勾出几滴残余尿液美味似的咽下,虔诚痴醉的嘬着大鸡巴头吸。

  封祁渊瞧着她这贱样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嘴巴,没好气的道,「行了,还想吸出点儿什么来?」

  「唔……爷……」小东西爱娇的亲着大鸡巴,被男人嗤笑着扯着头发拉开才算停了。

  「没鸡巴不能活了?」封祁渊蔑夷的奚落小美人。

  「不能……没爷的鸡巴……玉儿就不活了……」骚贱至极的小美人给自己换来两个嘴巴,被男人赏了巴掌后又乖巧的拿丝缎擦净肉柱,小手轻捧着龙根放回亵裤,伺候着拂平龙袍下摆,系好玉带。

  安德礼适时进门低声道,「爷,主子们都到了。」

  封祁渊给小母狗带上狗链儿,肆慢拍拍小狗脸儿,「走,跟爷去偏殿。」

  乾元殿偏殿早跪了一地的奴宠,齐齐磕头请安,「妾/ 贱奴恭请圣安。」

  盛宁蓁被男人牵着爬进殿,乖乖顺顺的跪坐在男人脚边,封祁渊大手一捞将她抱坐上腿,瞥了眼殿中满地奴宠,抬抬下巴,便有教养女官上前,声音微扬,「今日圣上给众位主子们赐奴环,上了奴环,那便终身都是圣上的母狗,主子们需得谨记自己的身份,才不负圣上宠爱。」

  「妾谨遵教诲。」皇后带头顺服听命。

  「贱奴谨遵教诲。」众奴恭谨驯顺应声。

  以皇后为首,众奴跪作两排,一众美人浑身不着寸缕,个个欺霜赛雪的白,金柱檀梁的大殿满是媚骨香肉,玉软云娇。

  盛宁蓁被男人抱在怀里摸着一只嫩奶,她穿了环后便不习惯穿兜衣,又怕不穿兜衣令奶子下垂变了形,便只拿了布兜着奶子,两小块儿长条状菱锦横在奶子下端兜着奶根儿,两根细丝绳从圆润的薄肩上穿过,纤细的裸背后头也系着丝绳,整团儿骚奶都露在外头。

  封祁渊似是还不满意她遮了块儿奶肉一般,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本就不大的菱锦里头,托着奶根慢条斯理的摩挲把玩,「穿这么个玩意儿有什么用?以后不准穿。」男人声音磁性又霸道,小美人一下子就软了身子,窝在男人怀里娇娇哝哝的,「玉儿是……是怕奶子不好看了……才兜着点儿的……」她奶子被爷玩儿得愈发大了,沉甸甸的,不兜着点儿下垂了怎么办,爷定然不会喜欢奶子下垂的母狗。

  封祁渊瞥她奶子一眼,声音低低的,「回头爷让人给你寻了奶罩来。」西洋那边的女人都穿这个,「给你在奶罩上开两个洞,奶头和乳环给爷露着。」

  盛宁蓁小脸儿臊红得不行,软软「嗯」了一声,便羞的不敢再说话,一双乌溜溜的杏瞳看着下头跪着的奴宠姐姐们,姐姐们奶子都好大,婉姐姐她之前见过,是好看的半球形,连乳晕和奶头都那般好看,茹姐姐的奶子是木瓜型的,她还压在她身上过,姐姐的奶子比她爱吃的糖蒸酥酪还要绵软。

  「爷……茹姐姐的奶子好大啊……」小美人趴在男人肩头小声道。

  封祁渊勾着一抹揶揄的笑,「怎么?羡慕了?」

  小美人摇摇头,「玉儿的也不差呀……」

  封祁渊好笑的看着她,恶质的逗弄小美人,「爷就喜欢那样儿的大奶子。」

  小美人娇娇的哼了一声,竟是不理他了,封祁渊诧异挑眉,真是惯坏了这个小东西。

  底下众奴各自的教养姑姑分别立在各自主子身侧,身边是捧着托盘的侍奴。

  皇后身边的姑姑手中拿了长针,用酒擦拭过后,两指捏起皇后一只奶尖慢慢的揉捏,银光一闪,长针骤然穿透娇嫩奶尖儿,皇后惨叫一声之后便低低的抽泣。

  盛宁蓁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一抖,不自禁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殿内一时格外谧静,只听皇后一人的啜泣声,众奴一个个禁若寒蝉,想来赐奴环定是极疼,云妙浑身都开始抖颤。

  姬玉鸾抽抽噎噎的任教养姑姑给她穿上了乳环,是一对儿赤金奴环,环圈是一只金累丝五尾凤凰,凤凰口中衔个一颗鸽血红宝石,血红的宝石配着黄澄澄的赤金,加之繁复的金累丝工艺,极为奢华富贵,姬玉鸾心中总算有点安慰,也只有她这般的中宫皇后才配这样的奴环。

  姑姑令姬玉鸾躺到地间叉开腿,示意两个侍奴大大掰开她的两条白腿,分开两瓣大花唇,姑姑执了一根尖头的玉签拨弄两下,那骚蒂子便冒了头,手中换了一只金镊子,夹着肉蒂微微扯出,另一手手起针落,这回皇后竟是叫都没叫就昏了过去,姑姑给她肉蒂子穿上赤金嵌鸽血红宝石的阴蒂环,让两个侍奴将人抬近了给圣上过目。

  封祁渊只淡淡瞥了一眼,摸着怀中小美人柔顺的长发,戏谑开口,「玉儿瞧瞧如何?」

  盛宁蓁好奇的瞧了一眼,一手软软揪着男人的衣襟,声音软软糯糯,「她的有字吗?」

  男人轻笑一声,「自是没有。」

  小美人漾起一个甜甜的笑,「啵」的亲了一口男人的俊脸。

  封祁渊拍小狗儿似的拍拍小东西的脑袋,淡声开口,「继续。」

  姑姑示意侍奴将皇后抬下去,皇后之后,便是众奴赐环。

  姑姑们手执长针,捏着主子们的奶尖毫不留情的横穿而过,殿内登时尽是尖声惨叫,有几个尚能忍住不哭出声儿来,有几个小声的抽泣着,云妙已经疼得号哭起来,教养姑姑扇了她两巴掌才让她止了哭。

  侍奴们上前掰住主子们的腿,剥开一朵朵嫩蕊似的雌花,姑姑们两指揉捏着肉蒂子,手中捏着弹出刺针的蒂环,使力一合便穿透肉蒂,殿内又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凄惨哀婉惹人怜悯。

  柔嫔也是赤金制的奴环,嵌了一圈不小的海蓝宝石,更显整个人似水般温柔谧静,肉蒂子上的金环坠着一颗小一点的椭圆海蓝宝石。

  余下奴宠都是紫金奴环,婉奴的环上嵌着两颗樱粉的西瓜碧玺,有拇指指甲大小,腿间阴蒂环上的西瓜碧玺也有小指指甲大小,樱粉色的碧玺飘着丝丝绿意,细糯润粉,一看就是质地极好的碧玺。

  茹奴的环下坠着两只金托,嵌着两颗硕大的紫罗兰蛋面翡翠,透粉的紫金衬得浅紫色的蛋面翡翠愈加贵气,腿间肉蒂上的蒂环嵌了一小颗紫翡,沈忆茹这般风情万种的丰腴美人倒也是配极了这紫翡。

  晴奴乳环下各坠了两串珍珠串,七八颗圆润饱满的东珠由小及大,纯然淡雅的珍珠衬得美人愈加清雅脱俗,不食凡间烟火,蒂珠上的蒂环也是嵌了一颗小珍珠,与圆润粉腻的肉蒂子倒是相得益彰。

  妙奴则是两颗镂空的金铃铛,坠在奶尖儿下铃铃铛铛的,极配她玲珑的身段儿,更显几分灵动纯稚,蒂环上也坠着一颗小金铃,挨着肏都会铃铃作响,。

  盛宁蓁杏眼眨巴眨巴,揪着男人的袖口声音小小的,「爷……玉儿也想要铃铛……」再贵重的宝石她也没看在眼里,这个铃铛可是把她馋到了,小母狗怎么能没有铃铛呢?

  封祁渊轻笑揉揉她的奶子,语气轻挑,「看你表现。」

  小美人小手握着男人的大手,软糯糯的撒着娇,「玉儿会乖的。」

  前朝大军出征之事敲定,这次出征选用的皆为年轻将领,沈骞为主帅,授征南大将军,抚远将军裴屹、平掳将军秦衍为左、右将军,率二十五万大军开拔南地。

  朝堂之上,封祁渊也准了几名御史的上奏,令户部着手准备大选。

  圣上继位后的第一次大选,四品以上官员家中及笈的尚未婚配女子均要参选,由户部行文各省总督,将应阅女子年岁八字等逐一具结呈报,再由户部汇总,行文各省造具秀女名册。秀女需由嫡母亲自送至神武门,依次排列,由户部交御香阁引阅。这算是第一次挑选。

  第一轮儿的大选中,八字、面相不吉,五官不端,身有异味,身量过高过矮、过胖过瘦,均不予记名,凡不记名者,听本家自行聘嫁。挑选被记名的,须再行选阅。

  京城主街上一辆接一辆的楠木马车驶过,每辆马车内并排跪坐着两名秀女,披散秀发,红绫带缚了双目,浑身只着一件玉色烟罗轻纱肚兜。

  到了神武门,有侍奴替秀女们披上披风,遮住一身春光,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

  待选秀女自是进不得御香阁的,只在前殿云雨殿内受选。

  云雨殿外,秀女五个一组依次排列,由侍奴引着入殿,五个资历老道的管教嬷嬷分别为秀女查验。

  管教女官令秀女们去衣,这些能过了初选的秀女样貌都生的姣好,家中又有些人脉势力,早便教导了规矩,对御香阁也多有畏惧,虽有羞赧,倒没人敢迟疑着不肯去衣。

  片刻五名少女便尽露香腻玉嫩的娇躯,浑身不着寸缕的由嬷嬷查验。

  嬷嬷以手轻抚肌肤,捏揉奶子、屁股,凡不是肤白无瑕疵者,不选;奶子不够大,屁股不够圆翘的,不选。头两组秀女竟是只留下两人,落选秀女垂头丧气甚至不敢置信的,就被侍奴领着出了门。

  门外待选秀女看得触目惊心,想不到第二轮选阅就如此严格,有些倒是神色平静,志在必得。

  那两名秀女被带到偏殿,仰躺在柳木短榻上,短榻躺上只及屁股,两脚被套上榻边的两只脚环,两腿大开着袒露出羞于见人的腻粉逼穴。

  嬷嬷执着一根细细的圆头玉棒探入穴中,待触到膜瓣便退到穴口,在穴口浅浅转动一番方才退出,「处子,花唇肥嫩,花径细窄,肉壁多褶,弹缩具佳,花核适中,上等。」

  秀女被抬起两条腿,大张着腿露出生嫩的屁眼儿,嬷嬷挑了枚更细的玉棒探入,直直没入整根才慢慢的取了出来,秀女难耐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几声媚哼。

  「屁眼儿色泽粉嫩,吸力佳。」

  那秀女双眸迷蒙着,皎洁的脸蛋微红透着几分潋滟风情。

  「仪态尚佳,留用。」

  另一榻上的秀女只被开了腿便有嬷嬷摇摇头,「花唇色泽暗淡,形状不规整,不留。」连穴里都不必验了。

  殿外候着的秀女本都噤若寒蝉,可看着十名秀女仅一人过选,都忍不住嘁嘁喳喳的交谈起来。

  门口的女官扬声肃色道,「噤声!」

  殿外一下子鸦雀无声,管教女官瞧着一个个娇花似的秀女恭肃异常,才平心静气的道,「姑娘们都是有头脸儿的贵女,需得谨记规矩,万不可有小妇做派。」

  「侍奉圣上的奴宠无一不是万中选一,落选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二轮选阅下去的,回了家中也自会有好姻缘。」女官恩威并施的安抚道。

  凡是被二轮选阅而下的秀女,回了本家再行婚嫁也是能高嫁一个好门第的。

  又是一组五名秀女入殿,去了轻纱肚兜静待查验。其中一位柳腰甚软,嬷嬷点头赞道,「腰身细软,许是能得了圣上欢心。」嬷嬷摸揉着秀女的一瓣嫩臀,「不错,臀肉紧弹,触手滑腻。」

  「奶尖儿暗红,乳晕偏大,不留。」

  这一组先筛下去两人,留了三人入了偏殿,上了短榻查验逼穴屁眼儿。

  「处子,花唇粉嫩,花核饱满,玉门狭窄,花径弯曲,窄而深,玉露丰盈,上等。」

  「屁眼儿湿热腻滑,肠液澄澈,留用。」

  这一组只留了一人。

  而后的三组竟是一人也未能留用,一整轮选阅下来,只十几人留用,入御香阁调教。

  两歇选阅后,由女画师为秀女们作裸身画像,上呈坤宁宫,交由皇后过目。

  坤宁宫内,皇后倚在软榻上无所事事的翻看着秀女画像,侍奴跪在脚边给她轻锤着腿。

  「柳腰细软,一手堪握,臀肉紧弹……」皇后玉手支颐,懒懒的念着名册上的小注,「这季氏倒是个不错的。」许是能得爷的喜欢。

  皇后翻开另一卷画像,画中美人一手抓捏着一只肥嫩骚奶,两腿大开着挂在木椅扶手上,一只纤葱素指陷入逼穴。

  下一卷,美人大开双腿母狗一般跪在地上,一手掰着一瓣肉屁股,露出腻嫩的屁股缝儿和幽闭的菊眼儿。

  美人入画的姿势皆听命于管教嬷嬷,嬷嬷也是尽可能展示出每个秀女最漂亮诱人的部位,奶子漂亮的便抓着或捧着奶子,屁股浑圆饱满的便撅着屁股,逼穴形状色泽好看便掰开逼穴,屁眼儿生的漂亮便撅着屁股掰开屁眼儿。十余个美人,姿势不尽相同,只看得皇后眼花,有些厌烦的摆摆手,「拿下去。」这么多美人,却是她要为自己的夫君挑选的,姬玉鸾暗叹一声,那般天人一般的男子,可惜是她不能独享的。

  秀女在御香阁受调教半月后,才开始三轮选阅,由皇后,柔嫔亲选,文舒婉本没有资格参与秀女选阅,封祁渊特意指派了她一同选阅。

  云雨殿内,皇后端坐于上首花梨木椅上,下首便是柔嫔与婉奴。

  管教女官扬声唱和,「秀女觐见皇后——跪——」

  十余名秀女齐齐跪地叩首,「民女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秀女皆身着薄纱,只是样式有所不同,都是根据她们的身材特点特制的,奶子漂亮的胸口便开的极低,屁股翘的屁股处的薄纱极为透明,极尽突显每个人的优势。

  姬玉鸾唇边挂着端仪的淡笑,施舍一般的开口,「起吧。」

  「谢皇后娘娘——」

  姬玉鸾手中翻着名册,看也不看下面的秀女,神色淡然,「苏氏蕴蕊。」

  「民女苏氏叩拜皇后娘娘。」被点到名的秀女恭顺伏跪着叩头。

  姬玉鸾居高临下的懒懒瞥她一眼,「可会才艺?」

  「回娘娘话,民女会水袖舞。」

  姬玉鸾点点头,示意她展示才艺。

  苏氏今日为表演才艺着了一身开叉的束腰舞裙,舞动间水绿色的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姬玉鸾颇为欣赏的点头,「不错,有柔美之质,留牌子。」

  苏蕴蕊喜不自胜的谢恩。

  「樊氏。」

  「民女樊氏叩拜皇后娘娘。」一道略显英气的女声恭肃敬顺却不卑不亢。

  姬玉鸾皱了皱眉,淡淡开口,「可有才艺?」

  「回娘娘话,民女会舞剑。」

  侍奴呈上一把薄剑,剑面盈盈发着光,剑柄于手中微微生凉,樊瑛随意挽了个剑花,腰上束带飞扬出好看的弧度,手中剑甩出一阵直刺人眼的剑花,舞成一片片凌厉的光亮。

  本以为秀女舞剑只是优美英气,谁想竟是剑若霜雪,周身银辉,舞出了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凌厉逼人。

  姬玉鸾眉头微拧,「撂。」这般凌厉不驯的女子怎能跟在圣上身边侍奉。

  下首林润仪迟疑着轻柔提醒道,「娘娘,这是樊老将军的孙女。」樊家世代忠良,以爷的性子,这樊氏定是要入选的。

  姬玉鸾凉凉瞥她一眼,「本宫做事轮得到你来置喙?」

  林润仪本就是柔弱性子,被皇后呛了声便不敢再多说,她本就是个嫔位,与皇后娘娘身份天差地别,如何能置喙娘娘做事。

  文舒婉暗暗瞧着柔嫔被皇后呛声,素手轻遮着唇,压低了声音吩咐一旁的侍奴,「快去请圣上。」

  樊瑛被撂了牌子,依然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行礼退下。

  封祁渊听安德礼通报时有些诧异,婉儿向来办事妥当有分寸,若不是要紧事必不会来烦他。

  男人撩袍上了御撵,往云雨殿去。

  进殿时一名秀女正抚着琴,文舒婉一直瞄着殿门,眼尖的瞧见男人进殿,跪下叩头,「贱奴恭请圣安。」

  皇后与柔嫔也随后请安。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却只看着文舒婉,「给爷说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要叫他过来。

  文舒婉迟疑了一下轻声道,「皇后娘娘撂了樊氏的牌子……」她还没说下句,男人就沉了脸色。

  「人呢?」封祁渊淡淡开口,看似波澜不惊却让人寒从脚起。

  文舒婉略一思忖,「该是快到宫门了。」

  「樊氏,为淫奴,赐翊坤宫。」封祁渊淡淡开口,竟是直接给了位份。

  姬玉鸾跪在男人脚边僵笑着,「爷,妾是瞧着那樊氏……凌厉桀骜,许是难驯,伺候不好……」

  嗒…嗒…男人一手搭在扶手上轻敲,微瞌着眼,看也不看她,淡淡吩咐,「皇后乏了,来人,送皇后回宫。」

  话直接被男人打断,又被下令送回宫,姬玉鸾脸上这才挂不住僵笑,有些急促喊了一声「爷。」她是正宫皇后,怎能不参与秀女选阅。

  男人轻飘飘瞥她一眼,她才不甘心的顺服应是。

  皇后退下后,殿内再次一片静谧,秀女头一次见着圣上的雷霆手腕,连皇后娘娘都吃了挂落,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跪着一动都不敢动。林润仪瞧着男人闭目养着神,只得接过秀女名册轻翻,「薛氏凌霜。」

  一面色冷淡如霜的美人上前伏跪叩拜,「民女薛氏参拜圣上。」美人声音也似人一般清冷如冰。

  封祁渊抬抬眼皮,似是有些兴致,睨着低下跪着的冰美人,肆亵开口,「脱了。」

  冰美人如霜的小脸浮上一丝淡淡的窘色,她受了御香阁这半月的调教,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去衣,可今日当着一个男人的面……

  缓缓抬手轻解衣襟,青蝉翼的罗衣顺着光腻细滑的身子滑落,美人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规规矩矩的跪着。

  御香阁调教淫奴一向有手段,嬷嬷会尽量保留淫奴原本的脾气性格,调教淫奴会在性格和顺服乖巧之间保持最好的平衡,不会不懂事冲撞了主子,也不至于失去本性成为只知发情的母畜,鲜活又乖巧的美人才能伺候的主子更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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