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草稿箱 垃圾桶,13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6290 ℃

公公的意思是,说您像女人是对您的夸奖吗?

嗯,渴望做女人而净身入宫。阉人吗,不男不女,在宫里侍奉女人。想来你所指的独特魅力,也就是努力让自己的举止变得女性化的成果吧。

是这样的啊。感觉更喜欢公公您了,奴才也想要像公公一样磨炼出的女人味。

你啊。就想着自己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吧。现在这样就很好。

谢谢公公。奴才听您这样说,也非常高兴,非常受用!

呀!新来的小太监好乖巧!好可爱!看他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的样子,好想上去揉一揉蹭一蹭!

你也太激动了,他在睡觉呢。你的话仿佛是在形容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一样。

是呀!是呀!经过处理,送来服侍陪伴我们的小动物。

原来早就在心里把他们矮化成宠物了。一直觉得你说的话怪怪的。

一直?

他来之前,你就兴冲冲地跟我说,新阉好的小太监马上就会送过来了。

感觉是在说猫猫狗狗。

现在才觉得自己说过的话奇怪。

嘿嘿,但我是爱他们的。

是,是。就这么保持下去吧。

你不觉得他们是宠物吗?

嗯~至少有一个,我觉得是把自己的当做女人嫁进宫里来的。

啊~上午见他气色不错呢。

美术馆的一角,有个由二至三人组成的艺术装置。装置是一个平板,像一张加宽的床。左起部分什么都没放,只有纯白的平面。中间是人形轮廓的银色金属框架,框架中有位被固定的死死的人。那人脖子以下一丝不挂,平坦的前胸以及同样平坦的下体。右边躺着一个身着黑色连体紧身衣和黑色裤袜的人,同样平坦的前胸和没有突兀的下体。整个装置的名字叫作蜕变。大部分时间里装置都由两位阉人组成,偶尔会有好奇的男性在侍立在侧的阉人的帮助下,脱去衣物躺上装置空置的左侧,由侍立的阉人拍下有光溜溜的自己组成的装置的照片。

而我是现在正被固定在装置中间的阉割架上的阉人。我会和阉人同伴轮流负责中右和侍立在侧的工作。结束了上一班侍立任务,脱下紧身衣和裤袜,两位同伴将我牢牢固定在阉割架上。而当这一班结束,我又会穿上紧身衣和裤袜躺在装置的右侧。被固定在阉割架上虽然不能动弹,但阉割架冰冰凉凉的金属质感还是非常舒适的。回想起净身时的经历,阉身时的点点滴滴是我宝贵的回忆。我愿意一直在阉割架上重温过去。

近处传来对话声,似乎又有一位男性打算亲自加入这个艺术装置。被固定在中央阉割架上的我并不能看到什么。虽然褪去了紧身衣和裤袜,但整个头部被熏香处理过的裤袜紧紧包裹。裤袜离开脸庞之时也正是阉割完成之时。感受着恍惚催眠一般的体验,我越发觉得净身时用裤袜包裹住头部是个绝妙的处理方式。每个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熏香裤袜,在独处时自我驯化重温受阉的旧梦。

我似乎睡了一会儿,被同伴轻轻叫醒,该换班了。把同伴固定在阉割架上的动作亲柔舒缓,每次迎来新的同伴时我们都会饱含着爱意完成同样的工序。

午休用餐,和两位同伴讨论起今天接待的参与者。每一次接待对话都是对潜在同伴的发掘。而我也非常想要知道自己被固定得无法动弹目不能视的时候又来了怎样的访客。

我觉得他一定会加入我们的,一定!

每次遇到人你都这么说,结果一个都没中过。

这次一定啦。

怎么样,看你刚才睡了一会儿,能不能替我多站一会儿?

嗯,好的。

话说一定要穿黑色的吗,我也想换换别的颜色改变印象呀!

这是规定,一开始就定好了,展览期间必须穿黑色的。

唉,亏我还带了好几种颜色呢,只能下班再换上了。

好几种颜色?哪几种?

七彩色,鲜亮的颜色,糖果的颜色。

啊,确实只有你适合呢,我们三人中只有你才能驾驭孩子的颜色。

谢谢夸奖~

我想下班时换上肤色的,你呢,还是黑色?

我,想试试咖啡色。

哦!咖啡色啊!非常棒的颜色!

我也觉得是个好选择,等着你下班时的新感觉,准备下午场了。

嗯。

下午场啊,好困,不想接待了,只想躺着睡觉。

行行行,你先去中间,睡两遍。

说是两遍,结果是把完整的睡眠过程强行打断成两节。

我俩会多站一会儿,你就知足吧,好了,快脱下衣服躺上去吧。

记得调整好高度!我想舒服地入睡。

知道了!知道了!不舒服就大声说出来。你呢,是先站一会儿还是再休息一下,我俩可以换换。

站着吧,刚才睡过了,你也放松一下吧。

好的,你要热情点啊,不要像跟我们对话一样,十句话也插不进一句。

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感觉非常舒适的一段,尝试普通的阉人同伴的对话。我想,温柔也是一种天赋,强求不来。这个片段中的我明白这点,所以将努力成为一个温和的人作为目标。但不是因为想成为温和的人才去做的阉人,而是成为了阉人之后才渐渐确立了这个目标。总之是我自己读起来非常舒适的一段。)

成为阉人后要给自己取个新的名字,名字可以自行决定也可交由他人定夺。

那就叫灼橘吧,嗯,灼橘。

zhuo ju?

灼热的柑橘。

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没打算告诉别人,新名字的真正来历。有种鸟叫作杓鹬,而对非常用字的不敏感让他直接读作了灼橘,并将这种记忆固化了下来。这个因错误而产生的词让他在意许久。或许他就是喜欢这种自己创造出的原本不存在的词吧。并没有重大的意义,相反毫无意义,就像自己一样。用这个不存在的词命名因阉割而新生的自己,他感到了绝妙和般配。源于自己,源自谬误。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你喜欢吃烤柑橘吗?

不,我没有吃过。

真是奇怪。

接受阉割后他并没有选择成为阉奴,所以还能穿除裤袜和紧身衣之外的服装。在家中时不时换上裤袜和紧身衣,反复确认着自己是否愿意以今后一直穿着裤袜和紧身衣为代价成为阉奴。阉割带来的变化渐渐浮现,他开始尝试中性化的穿着,扎起马尾戴上鸭舌帽,用短袖T恤和运动短裤迎接初夏的暖风。而到了夜晚,对寒冷越来越的敏感的他钻进了如布偶装一般的毛绒连身睡衣里。镜前驻足良久,审视着平坦的前胸、下体,以及渐渐丰腴的臀胯,余光注意到身后搭在椅背上的裤袜,他做出了新的决定。马尾和鸭舌帽,短袖T恤和牛仔热裤,被薄如蝉翼的透明裤袜包裹住的双腿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踢了踢帆布鞋,因靓丽而暗自高兴的他迈出自信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鸭舌帽的灵感来自舰R内的一个活动头像,也就是现在终于忍不住还是拿来当做P站头像的这个。头像里的人看起来更阴郁些,像是位会在河堤上默默坐上好几个小时的人。橘红的头发橘红的双眼,还有马尾,真是太棒了。这个头像的被使用率不高,60位好友里没有一个人挂着这个,平时演习也难遇见一个。所以我还是挺为自己的偏爱而沾沾自喜的。表面看上去坚毅默然,其实有个大铁锚已经从远处飞来近在咫尺了,估计下一秒就会正中面门。感觉像是总没鱼上钩的钓鱼佬原地坐化了。总之我理想中自己的形象就是像她这样的,有些疯狂的配色,中性的穿搭,孤独平静孑然一身的阉人。)

她一只手手掌拖起我沉甸甸的阴囊,另一只手的食指拨弄着我的龟头。从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尖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被她的食指搅动涂抹着。她颇有兴致地对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的我做着这些。

每次都会觉得兴奋又遗憾呢,要取下这么壮硕的性器。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把你变成女人的,把你变成尽享鱼水之欢的女人,把你培养成沉迷肉体欢愉的熟女。

你一定很兴奋很期待吧,忍不住要射精了吧。

很好,只要射出来了,就可以开始给你净身了。

右手伸向我摊开手掌他等待着我的回应。缓缓将手伸去好似慢慢下定决心最终停于手掌之上。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带我去了那个地方。

公公们见我被带来将我围在中间,他们婀娜多姿阴柔妩媚一刻不停地触摸着我的全身,我竟也在公公们的抚触之下勃起兴奋起来。

在恍惚和迷醉之中公公们脱去了我的衣物,我知道自己将再也不会穿上它们了。

躺椅上的我浑身酥软无力,可阴茎依旧傲然挺立。

公公们或划动抚触我的小腹或揉捏按摩着我的四肢。

而方才牵着我的手的他跪在我面前向前一探将我挺立的阴茎含入口中。

被吮吸着被舌头拨弄着的阴茎愈发敏感,我的精神也愈加恍惚飘飘欲仙。

最终在他的精巧操控下我将自己的一切给予出去,他也将我的一切悉数收下。

我已无力起身,公公们一齐将我移往下个地方。

在冰凉紧致无法动弹的阉割架上,我幸福地留出眼泪,对他倾诉。

如果能重复这幸福该多好,如果能反复体验净身前的无上侍奉该多好,如果能反复接受阉割该多好。

他温柔地宽慰着我,只要加入他们成为他们的一员,今后就有无数次机会能以侍奉者的身份重温这幸福旧梦,而那份幸福亦会不断镀金相伴我一生。

我信服地闭上双眼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吁一口气,注视着面前傲然挺立的阴茎,我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第一次将阴茎含入口中,那熟悉又陌生的幸福感觉降临于心间。

我马上就要接受阉割了,你们出去吧。

还是说…

奴才就要净身了,请各位暂且回避一下吧。

若各位对奴才净身时的场面感兴趣也可留下。

许久未见,再次见到他时,她一眼就看出了他新的身份。

太监。

因为是阉人不是男人所以不能穿裤子,因为是阉人不是女人所以不能穿裙子。

唯有用属于内衣的裤袜来覆盖包裹住下肢,辅以黑色连体紧身衣覆盖包裹住上肢。

这就是太监的制服阉人的衣服。

而从他所穿的裤袜的颜色上可以判断出他净身后过了多久。

被白色裤袜包裹住的双腿证明着他净身还未满一年。

公公,我现在怎么样了?

结束了,净身很成功,你已经是阉人了。

是吗,我已经是阉人了啊,好开心啊,公公,我变得干净了。

嗯,阉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一场完美的阉割。

一场完美阉割,而我是主角,谢谢公公成全,奴才无以为报。

公公的食指轻轻抵住我的嘴唇。

等你成为一名出色的阉奴时再使用这个自称吧,先养好身体,再好好磨炼自己。

嗯。

对了,今天是你重获新生的日子,得给你取个名呢。

那就拜托公公了。

咱们太监呢,是只有名没有姓的。你这么小就主动选择成为阉人,就取名为莲吧。出淤泥而不染。摆脱了多余的肮脏的部分,绽放成纯洁干净的莲花。

莲…莲…莲。谢谢公公。我会被叫作小莲子吗?

对呀,太监小莲子,再长大点就能被称作莲公公了。

莲,小莲子,莲公公,我都很喜欢,谢谢公公赐名。

好孩子,乖孩子,你现在还很虚弱呢,睡会儿吧,为换药伸腿养好精神。

嗯。

莲,我的恩人和主人会叫我莲。

前辈叫我小莲子。

同辈和晚辈叫我莲公公。

莲公公,为什么我只能阉一半呢?

因为你还小呀,躯体的阉割可以从小开始覆盖一生,对大脑的阉割还是成年后效果最好最稳固。

那莲公公呢?莲公公也是成年了才阉掉了另一半么?

嗯,是的呢,奴才也是前不久才接受的脑阉割手术。

唉,还要等到成年吗,好想现在就被完全阉掉,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

在躯体阉割后脑阉割前会有持续的调教规训过程,完全不会停歇的,好好磨炼自己迎接成年的到来吧。

嗯!

我牵着稚嫩的小手走入了净身间。

常年的规训和调教使我的脑阉割工序显得效果不大明显,但接受脑阉割既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也是对长期调教的最有力确认和保障。

如果说真有什么是脑阉割前后发生了明显的改变,那就是现在的我已无法想起有关带我进入净身间而后为我取名的那位公公的事了。我失去了对特定某人的深刻印象和强烈情感,成为了一个可以平等看待所有人的纯粹的阉奴。

(还记得在早先的括号中提到自己不愿写关于吸血鬼和阉割有关的片段。说是提不起劲也是觉得会玷污美好的向往。不过我还是食言了。这次可就不只是非背德组爱好者的怒火了。所以虽然挺长还是放在这了,主题是围绕阉割还是恋袜还是变性还看个人理解。但还是对感到不快的读者提前说声抱歉。)

昏暗的山路上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或许这个时节还没暖和到有鸟啼虫鸣。我加快脚步想早些回到光亮的世界里,突然脚下一空,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时间似乎变慢了,当我躺在草丛上隐痛渐渐传来时,我想我可能再也回不到光亮的世界了。我感觉很累很困,就要闭上眼想要入睡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头顶。我无法在昏暗中看清来者的样貌,只是从轮廓中猜测是一名女性。在意识消失前我稍微疑惑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会在昏暗中来到谷底。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一旁有位女仆装束的女性坐在椅子上,而整个房间的装潢陈设也完美契合了那位女性的装束。没等我开口提问,房门打开了,来人走近床前,我分辨出她是一位身着哥特萝莉服装的女性,年龄似乎比女仆装束的女性小上好几岁。

你醒啦,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重伤马上要昏迷了,把你带回来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在还没法起身吧。嗯,等你再次醒来时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了。

听着她的话,似乎她已经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或者说我身体的情况一定会按她所说的发展。果不其然,没等我发出声音,我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椅子上坐的不是女仆,而是对我说话的那个人。我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从坠崖到现在过了多久,但我现在既不渴也不饿,甚至也不想上厕所。

现在应该可以走路还有说话了吧。那就跟我来吧,带你去大厅,你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嗯。我应声着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低头看见地上有双女式拖鞋,没有抵触地穿上。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粉色的睡衣睡裤,也是女生款式。

抱歉啦,这里没有男式的衣服,除了睡衣就只有女仆装和裙子了。

嗯。我轻声回应。

衣服是她给你换的,现在在准备别的事情,放心她已经把你全身上下都看过了,不用害羞了。

嗯。我继续轻声答应着。

不会是语言功能受到损伤了吧,没有想要问的吗。她有些担心地向我发问。

站起身的我终于可以窥见她身形的全貌,哥特萝莉的连衣裙,白色的裤袜,小巧的皮鞋。

我在昏迷前有一瞬间怀疑会有什么人能在昏暗的谷底搭救坠崖的我,而且似乎还是一位女性出现在荒郊野岭。

不会不是人类吧?你肯定这么想。她开心地接上我的话。

嗯,确实。我跟随她的脚步走出房间,沿着绵长的地毯慢慢悠悠地走着。心想这情景看上去真像是一座幽灵古堡。

真像幽灵古堡。我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完全不是吧,幽灵古堡应该是荒弃的,这里明亮整洁一尘不染,可都是女仆长的功劳。

嗯,抱歉,我一时失虑。

还是说这有让你感到害怕的氛围吗,像幽灵古堡那样?

不,我感觉很温暖很舒适。

哈哈,帕德会高兴的。

所以你是人类吗?我突兀地发问。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是救了我并准备让我自由离去,就算人外之物也是恩人,而如果是准备将我挖心剖肺,即便是人类也形如恶魔。

哈哈,说的不错,但如果我就是想要你的命呢?

这样,我希望能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快点结束我的生命。

不反抗吗?

我是你救下的,现在还回去也是比死在谷底好些了。

我挺中意你的。

嗯,女仆长是叫帕德,那其他女仆呢,感觉人很少的样子。

因为只有一个女仆,所以是女仆长。

这样,嗯。

到了哦。

转过拐角,映入眼帘的是让人惊得说不出话的大厅,沿弧形的楼梯下到一楼,面前是大的夸张的木质桌子。早已侍立在旁的女仆长,一位年纪与对谈之人相仿的女孩子坐在桌前。桌上还有两套餐具,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话,其中一套是为我准备的。

坐吧,这是我的妹妹。

姐姐好慢。那位女孩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自然地向城堡的主人埋怨。

好啦好啦,我已经来啦。

在女仆长的指引下我坐在了位子上,我的餐具周围并没有任何食物。

那么现在开始讨论这位先生的安排。城堡之主将话头指向我,而她的妹妹似乎第一次将我纳入进意识范围内,与她的姐姐一样看向我。而我亦感觉到身后的女仆长注意力也在我的身上。

我的安排?

对。

我以为自己是已经得到允许可以一起用餐,似乎不是这样。我注意到姐妹二人的餐具前是有面包和浓汤之类的食品的。

嗯,这取决于你的答复,是作为客人用上离开前的一餐,还是作为新进的一员给你呈上特别的准备。

客人的一餐是面包和浓汤吗?吃完就得离开?

你也可以再住一晚,等天亮再离开。我们会再提供一份早餐的。

嗯,不是断头饭。

哈哈,不会挖心剖肺的。

那新进的一员呢?具体是指?

成为城堡的住客留在这里,嗯,这么说会太生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家庭成员。

家庭成员?我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妹妹是我的家庭成员,帕德是女仆长,但同样是我的家人。而如果你愿意,我允许你成为我的,不,我们的一员,家庭的一员。

嗯…

当然,不是妹妹,不是女仆,也不是丈夫,是仆人,和帕德一样。

男佣么。

稍微不同,我,我的妹妹,还有帕德,都不太希望有男性留在这里。所以,你得以阉奴的身份留在这里,我们会为你准备手术。

这就是特别的准备吗?

不是。那是你面前的那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前的餐具中多了一个盛满透明液体的玻璃杯,在城堡主人指出前我完全没注意到。

喝了就不会饿吗?我以为这玻璃杯里的东西能产生与面包和浓汤一样效果。

喝了的话,你的身体就会开始产生变化了,能帮助你长久地留在这里。

果然还是不是人类吗?

你不是一开始就接受了吗。

嗯。我伸出手拖起酒杯缓缓将杯中之物饮下。那味道和口感与葡萄汁无异。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她看上去很开心,我的选择似乎符合了她的预期。

我有些手脚发软,身后的女仆长扶住了我。

在你完全成为眷属前,会为你净身。而净身完成后你将以阉人的身份成为我永恒的仆从。

永远的阉人吗。

嗯,现阶段是这样计划的。听她这么说的同时我睡了过去。

又一次醒来,这次我躺在木板床上,我并不感觉到搁着。

在开始前想征求你的意见,关于割下来的部分,你想怎么处理。

割下来的部分…

阴茎、阴囊、睾丸、精索、前列腺。是自己保存,还是帮你保管,还是彻底销毁?

不如全都做一遍。我不负责地又觉得或许有意思地如此说道。

哈哈,你果然很有趣。那就你留一部分,我留一部分,剩下的销毁。

嗯。我答应完之后女仆长执手术刀的手向我的下体伸去。就像配合好的那样,我无法动弹的身体同样也没有任何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站起身站到落地镜前,我看到了自己崭新的下体,光滑平坦一马平川,只有中间留有一个小孔。

一旁的帕德递给我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就像装戒指的那样。掀开盖子,天鹅绒布料上盛放着的是我那两颗已经被脱水防腐处理过的睾丸,看上去比想象中的小,不知是因为本就如此还是脱水的缘故。

身旁的主人向我展示了怀中抱着的玻璃罐,里面泡着的是我那被制成标本的阴茎。

其他的部分都好好地销毁了哦,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主人开心地说着。

在我思考如何回答主人的话时,帕德示意我看向身边的椅子。

我的衣服么?我拿起椅子上的服装向帕德询问。帕德肯定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衣物,坐回床上熟练地穿起来。

这是你的第二皮肤哦,以后要好好穿着哦。主人看着用心穿着裤袜的我叮嘱道。

很快我胸部以下就被黑色的连裤袜完全包裹住了,而我接着拿起剩下的那件衣物将双腿伸了进去。那是和裤袜一样颜色的长袖连体紧身衣。穿着完毕后我只有双手和脖子以上的部分裸露于空气之中。

很适合你哦,显出了身体的曲线。

谢谢主人的赏赐。我终于得以回应。

那么今晚就跟帕德一起过夜吧,作为前辈她有许多可以教你的。

是,主人。

主人带着一旁没有说过话的妹妹离开了房间。

帕德前辈,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比较好呢?

叫我帕德就好了。

嗯,帕德。

帕德没有预兆地抱住了我,将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继而舌吻了起来。帕德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搅动,明显异于唾液量的其他液体从帕德的口中进入我的口中,我毫无抗拒地配合地咽下。和帕德分开时,我摸了摸嘴唇,似乎两人的嘴唇都很干净,看不出帕德向我给予了什么东西的迹象。

从一开始你就被主人改变了。

一开始?

是的,从主人带你回城堡时。

这样,我也觉得自己的伤不该那么容易好,好的那么快。那杯饮料只是为手术准备的麻醉药么?

嗯~帕德摇了摇头。主人光凭自己的想法就能决定你是否启用痛觉,那杯饮料是起共享与接纳的作用。

接纳我为家庭的一员么,共享是指什么?

喝下它能让你与我们三人融为一体,无论是思考方式情感态度还是情绪起伏都能做到与我们完美配合,这是主人让仆从成为家人的方法。

那刚刚你给我的是?

是我自己的认可,我认可你是我们的一员,而刚才给你的是组成我的一部分,它能让我和你心意相通,而不是让我只是单纯地控制你。我早已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眷属,所以能某种程度上做到大小姐二小姐可以做到的事,对你。

谢谢你,帕德。我顿了一下。帕德,你知道两位主人的名字吗?

知道。帕德只是简短地答道。

我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两位主人的名字,只有两位主人想告诉我时,我才能得知。

这晚我与帕德相拥入睡,我感到自己就像是帕德分别已久的姐妹一样。

第二天我和帕德一起开始工作,整理打扫城堡,准备主人所想,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信手拈来,这都归功于帕德将自己的一部分给予了我。

谢谢你,帕德。我再次感谢了帕德。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妹妹就好了。

那样你就是我管理的第一位女仆了。帕德平淡地说着。

是啊,那样帕德就是真正的女仆长了。我不禁有些惋惜自己并不是女性。

不要失落。帕德用平静的声音安慰我。其实主人是有能力把你变成女性的,只要主人想。

是吗,主人真厉害。我并没有非分之想,至少现在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恪守本分做好一名阉奴。

我的想法也传到了帕德那里,帕德只是轻轻地抱了抱我以示鼓励。

和帕德分开后我发现主人正静悄悄地瞄着我和帕德。主人很满意我和帕德相处融洽,我能顺利融入这个家庭。而我的一切所想也被主人完全掌握。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帕德手下的女仆,无论要八年还是八百年。主人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帕德点头示意离开房间处理其他事务去了。

在跟随主人的路上我向主人发问。主人一开始就决定要把我变成家人么?

嗯~见到你时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我给了你我的血。如果你当初选择吃了面包喝了浓汤离开,也会在我的感知下度过余生。

主人当初并不知道我会选择留下么?

你觉得呢。

我,我当时没有犹豫就喝下了杯中的东西,如果那时我并没有被任何人控制,可能我就是会那么选吧,而主人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说我很中意你呀,虽然是男儿身有些可惜,不过我有能力,现在就剩用漫长的时间让你自己接受自己了。

嗯。

嘛,也不用为此感到困惑给自己增添烦恼,你就好好享受身为家庭一员的日子吧。

嗯。

主人将我带到了一个华丽的房间,无需多言这是二小姐的房间。

今天你就陪陪我的妹妹吧,晚上也是。说完主人就离开了。

我走上前跪坐在二小姐面前,二小姐抱着布偶坐在软垫上似乎在发呆又像在想些什么。

看着二小姐,我决定不出言询问,自顾自地梳理起二小姐有些散乱的头发,抚平褶皱的衣角。时间慢慢流逝,二小姐依旧一言不发,而我也安静地陪在二小姐身旁,时而递给二小姐想要的东西,时而收拾一下二小姐弄乱的地方,最后配合起二小姐玩闹起来。

到了晚上二小姐似乎累了,放下抱着的布偶睡了。摆好布偶,想要将二小姐移到床上,可刚抱起二小姐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二小姐紧紧抱住难以分开了。或许二小姐自己睡觉时手不会松开布偶,而放下布偶时一定是紧紧抱着大小姐或者帕德,而我可能是被当成那二人了。这样想着我躺在了垫子上,轻轻搂着二小姐调整出一个能让她感到舒适的角度,感谢主人的改造让我现在无论坚持怎样别扭的姿势都不会感到不舒服。想着二小姐的样子我竟默默流出泪来,可能是为二小姐而难过,也可能是为自己被当做替代品而失落。不过我觉得自己心中已经无法放下二小姐了,一定要陪伴好二小姐,不让她孤单。

第二天早上醒来,似乎二小姐早一步醒了,二小姐俯身观察着我。见我睁开了双眼,二小姐高兴地拉起我的手,我顺势站起身。二小姐拉着我的手想要离开房间,我顺从地跟上。不一会就见到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主人和侍立一旁的帕德。

姐姐,帕德。二小姐松开手向二人的方向走去。我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后面。帕德依旧表情肃穆,主人与二小姐双手十指相扣任二小姐扑在自己身上。看着三人的样子,我感觉无比幸福。

你呀,别傻站着了,快帮我俩分开,那边的沙发还空着呢。

闻言我抱起二小姐,意外的是二小姐没有多作拉扯就离开了主人。将二小姐安置在对面的沙发上,我又开始梳理起二小姐的头发,跪在地上整理二小姐的服饰。

你呀,近期就负责照顾我的妹妹吧,帕德就归我了。

姐姐!二小姐对主人独占帕德表示抗议,不过没有反对我代替帕德照顾自己。

你流泪的样子被看得清清楚楚,你被认可了。

被看到了?被谁?被二小姐?我有些慌乱地想,可能是二小姐被我搂着时抬头发现我流泪了,进而主人和帕德都知道了。

我有些不对,流泪可能是在可怜二小姐。我坦诚道。

不管怎么说你是发自内心关心着我的妹妹。主人肯定道。

无需自责。帕德补充道。

我转过身对二小姐说,我想要好好陪在主人您身边,我不想主人您孤单一个人,可以么,主人?

二小姐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我又一次对着二小姐流出了眼泪,二小姐抬起手触摸着我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我向主人提出了请求,销毁了我手中盒子里的东西。过了一段时间我回到了天真烂漫的二小姐的身边,身着女仆装。

(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写点感想吧。

这其实是个恐怖故事!文中的我并不是人类,是一个特殊的格拉基受害者,赶夜路时被格拉基的刺射中,出于未知原因没有成为格拉基的奴隶,还是不停地赶路,如果没有坠崖的话,我会在早晨到达市镇,在清晨的阳光下化作一滩烂泥。

这还是个悬疑故事!帕德一直苦于面对二小姐时心中源源不断的悲伤,于是城堡之主设下陷阱抓捕人类,打算俘获合适的人选将其转化为仆从分担帕德的痛苦。第一杯葡萄汁的功效即是依照对仆从的需求进行精神层面的改造,而帕德给予的即是哀伤之心。在两种力量的侵蚀下承受者最后会成为理想的二小姐的仆从,而帕德也将成功完成人性分离得到安宁。

因为是格拉基受害者,所以是绿尸,本来打算让城堡之主赐予名字。但是,叫阿绿的话总会想到VG老板...叫小绿的话总会想到目暮警官的老婆...不过是个定制人偶而已!要什么名字!不要了!

帕德其实是...帕尔帕廷的仁德...才怪!)

绿。二小姐对着我轻轻地说。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二小姐把我叫作绿,绿就是二小姐赐予我的名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