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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六章 地下鬥技場(上)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9620 ℃

今夜的鐵山地下鬥技場一如既往,寬敞的地下空間人聲鼎沸,位於鬥技場中心的八角籠擂台便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即使比賽還沒開始,環狀觀眾席上早已坐滿客人。從天花板各個方面投射擂台的巨型鎂光燈,將擂台表面照得看不見一絲陰影。這大概是地下鬥技場最重要的設施,確保觀眾席的每個角度都能清楚地觀賞即將上演的死鬥,令鬥士們以命相搏的競技成為觀眾最棒的消遣。

「呵,吵死人了……」

康納.麥格森站在擂台的一隅,他隨意地聳動身體當作暖身。這魁偉的男人身穿海藍色的拳擊短褲,身披黃袍。他長著一副深邃的五官,濃密的落腮鬍和蓬鬆的瀏海沿著方臉的輪廓漫開,彷彿熟成的稻穗般金黃。粗獷的武人氣質深深刻畫在他的骨子裡,又自然而然地展露在他的舉手投足間。他的嘴角楊著桀敖不馴的笑容,肆無忌憚地嘲笑著周圍觀眾不斷傳來的雀躍喧囂。

康納並不是第一次站上這擂台,身為鐵山的一介老將,他比誰都清楚這些觀眾的無情與善變。前一刻還為你喝采的觀眾,下一秒就可能嘶吼著要你淒厲慘死,嗜血程度之惡劣恐怕連康納也只能望其項背。

康納並不特別在意觀眾的掌聲或叫囂,反正到頭來能讓鬥士活著走下擂台的無非是千錘百鍊的肉體、與時俱進的技術和實戰歷練的經驗,其中沒有一項跟那些庸庸碌碌的外人有關,這片供鬥士廝殺的樂園從來就不屬於他們,他們也只配圍在外面癡癡巴望鬥士的風采。

「算了,希望今天的對手能稍微耐打一點,要是又像上次那樣在一回合內結束,別說是這些吵死人的傢伙,就連我都沒能盡興啊。」

喃喃自語的康納率性地將披在身上的黃袍拋到一旁,袒露出身為鬥士的健壯胴體,場外隨即傳來一陣興奮的歡呼。康納的體型魁梧而不失矯健,185公分的身高以外國人的角度來說絕對稱不上高,但那壯碩的體魄確實是以格鬥維生的人才具備的素質,四肢勻稱、肌腱發達,雙臂與大腿充滿十足的爆發力,不論從哪個角度鑑賞都近乎無懈可擊。小麥色的肌膚泛著健康的色澤,飽滿的胸肌在鎂光燈下投射出層次分明的陰影,如龍鱗般堅韌的腹外斜肌與盾牌般寬闊的背肌增厚了整個身板,使他的身形更添幾分魁梧。

然而最醒目的部分莫過於男人的腹部,一幅生動的虎頭刺青盤踞在康納那硬挺的腹肌上。老虎的炯炯大眼怒瞪前方,齜牙咧嘴的凶狠模樣頗為駭人。或許康納能在鬥技場榮獲「猛虎」的名號,不單單只是因為他的戰鬥風格兇猛剽悍。人們第一眼往往會先注意到那油黃的刺青,然後才察覺康納的腹肌有多麼不凡。康納的腹肌形狀如磚頭般方稜立體,在磊磊腹肌之間,涇渭分明的溝壑深深鑿入肌膚,其深度足足可以容納一節指頭,好似資深老兵無法癒合的陳年傷疤,甚至讓人懷疑只要用指甲輕輕一摳就能從中流出血來。同時,男人的粗實雙臂也刺滿橘黑相間的條紋,健壯驍勇的姿態真如同老虎的化身,就等著以野獸的蠻勇痛宰下一個踏進擂台的對手。

就在康納差不多開始感到不耐煩的時候,熟悉的廣播聲終於響徹整個會場。

「讓各位久等了,接下來紅方踏進擂台的是常勝的猛將,那雙鐵腕葬送了無數鬥士的生涯!身高182,體重90公斤,外號「軍狼」的夏勝軍!」

伴隨著主持人情緒高亢的呼喊,一名容貌剛毅的魁梧青年邁步走進擂台,青年身穿火紅色的拳擊短褲,留著俐落的寸頭,方頭燕尾的濃密眉毛是雄健的行書,銳利的目光炯炯有神,虎背熊腰的身姿甚至能與康納並駕齊驅。夏勝軍瞪視康納的神情中盡是自信的風采,充滿年輕人特有的血氣方剛。關於「軍狼」這名號,有些人認為是取自他的本名,有些人推測他實際上是名軍人,鮮少有人能猜到兩者皆是。

只見夏勝軍邁步走向位於擂台中心的康納,語帶挑釁的語氣中充滿不屑。

「呿,許老闆那傢伙,安排比賽給我的時候搞得神秘兮兮的,打死不肯透露對手的身分,我還以為會是誰呢。居然是安排一個老大叔給我當對手,未免太沒意思了。」

「放心吧,臭小子,很快就會結束了。你現在就可以開始考慮自己的墓誌銘上要刻什麼內容。」

「你自個兒想吧,我會記得去你墳前撒泡尿!」

夏勝軍比了一個不雅的手勢之後,又刻意邁步跨入康納的攻擊距離內,他的胸膛已經近到幾乎要撞上康納的胸口。康納也目露凶光、緊握拳頭,對眼前的敵人展現出露骨的敵意。劍拔弩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一觸即發,要不是裁判及時推開兩人,也許真的會演變成一場私鬥;不過最後他們還是在裁判的要求下以碰拳作為開戰的信號後,死鬥正式展開。

「哼!受死吧!」

比賽剛開始,康納便決定先發制人。犀利的右鉤拳從刁鑽的角度襲向夏勝軍。反應過來的軍狼隨即後退閃避,這判斷並不算差,然而盡在康納的計畫之中。夏勝軍才往後跨出一步,康納便旋身扭腰,一記乾脆的轉身踢正中夏勝軍來不及回防的側頸。猝不及防的創傷讓夏勝軍又往後蹬了一步才重新穩住身子,康納則好整以暇地迎向前去繼續進攻。

這行雲流水般的連續攻勢遠比看起來的更有難度,要用踢技擊中正在後退的對手本非易事,關鍵在於敵我雙方的距離難以拿捏。若雙方離得太近,大動作的踢技會將許多破綻曝露在對手的攻擊範圍內,徒增被反擊的風險;反之,若與對手離得太遠,踢擊便會撲空,甚至有被對手反過來抓住腳踝的可能性。若在實戰中有人能使出這麼一記精彩的追擊,多半也是僥倖成分居多;然而康納卻是先主動以拳頭逼退對手,將對方趕往利於施展踢技的理想距離後再允予痛擊,對他來說這根本算不上巧合,而是一種必然。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隨時都能掌握各種細節並加以利用的臨機判斷力,正是康納常勝不敗的理由。

「哈!別想逃啊,廢物。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領!」

出言不遜的康納持續擊出強勁的拳擊與踢腿,不打算留給對手絲毫反擊的餘裕。重拳、狠踢、膝頂,經年累月的訓練將能夠有效擊潰對手的一連串動作深深刻入康納的身體,像在凌虐沙包似地恣意擊打夏勝軍的頑強肉體。

夏勝軍魁梧的身軀誠然不只是好看而已,不論康納的拳頭揍向夏勝軍肌肉發達的腹部,亦或是冷不防的一記下盤踢掃向對手精實的小腿的時候,發出的都是篤實沉悶的撞擊聲。夏勝軍的肌肉就像岩石般堅硬,在他古銅色的肌膚間佈滿淺色的陳舊傷疤,不湊近端詳幾乎無法察覺,那是在烈日下赤裸著身體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匍匐前進,任憑粗糙的岩塊狠狠磨破每一寸肌膚,無視沙粒和碎岩紛紛扎進破皮傷口的痛不欲生,不顧汗水跟血水的鹹味幾乎攪和在一起的噁心感,咬牙撐過這一切的職業軍人才配擁有的榮譽印記。歷經如此煎熬的男人,是不會被幾拳幾腳輕易撂倒的。

不過縱使防禦固若金湯,若只是被動挨打依然無法取勝。比賽開始至今過了兩分鐘,夏勝軍卻未曾出過一拳一腳,只是任憑康納窮追猛打,如此被動的賽局就連場外的觀眾們都開始不耐煩地聒噪起來,身為夏勝軍對手的康納更是毫不留情地嗤之以鼻。

「可笑,太可笑了!剛才主持人說你是什麼?狼?哈,我看倒像頭喪家之犬!夠了,下地獄去吧!」

語帶厭煩的康納憑幾個強勁的下盤踢迫使軍狼彎下腰,將防禦的重點集中在他的下半身之後,朝軍狼毫無防備的面龐揮出左拳。雖說康納在比賽中並不執著於以拳致勝,但他最犀利的致勝招式無疑是疾風迅雷般的左勾拳,多年苦練而成的豪拳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提前戒備的前置動作,理想狀況下從蓄力到出拳的時間甚至不超過0.2秒,遠遠超越人類反應速度的重拳要是直擊頭部,再耐打的巨漢也只能踉蹌倒地。

只可惜,夏勝軍在此展開反擊。

「真巧,我也差不多玩膩了。」

語聲方落,許多事在下個瞬間連續發生:夏勝軍的身影忽然從康納的眼前消失無蹤;康納失去目標的拳頭徒勞地撲向空氣,緊接著一陣劇烈的衝擊在康納的下腹爆發,令他渾身忽然一震,原本維持蓄力狀態的手臂頓時垮落下來。

「嘎啊!你……!」

康納痛苦地嘶吼,夏勝軍威力驚人的重拳他深深陷進他自豪的腹肌,可怕的力道直接翻攪康納體內柔軟的內臟,駭人的劇痛和胃酸湧上喉頭的酸楚讓康納感到一陣眩暈,呼吸也因劇烈的痛苦而急促起來。

(怎麼可能,僅僅挨了一擊就……)

康納錯愕的表情全寫在臉上,沒能捕捉到夏勝軍出招的瞬間確實是一大敗筆,但更讓他訝異的是夏勝軍出拳的力量。人類的腹部沒有骨頭保護,卻有許多重要內臟聚集在該處,因此格鬥家往往會加強腹肌的抗擊打訓練,其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挨揍,透過反覆承受高強度的力量,將堅挺的腹肌鑄造成最可靠的鎧甲。

康納的腹部在鍛鍊過程中挨的拳打腳踢,遠比他在擂台上挨過的多出百倍以上,康納的訓練搭檔曾無數次目睹這男人強健的腹肌在訓練中被揍得滿是青紫相參的瘀青,卻仍怒吼著要他繼續出拳。他每次訓練時總會穿著一件透氣排汗的運動背心;到了訓練結束時,這件背心總會徹底濕透,甚至隨手一擰就能擰出水來。這時他會乾脆地脫掉上衣,拍拍自己倍受煎熬而泛起瘀青的結實腹肌,感受那針扎般的刺痛而揚起滿意的笑容,深知這些苦痛能讓他的肌肉進一步成長茁壯。

經歷這般錘煉的肌肉摸起來硬如鋼板,崎嶇不平的起伏宛若壯闊的峽谷,普通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其分毫;然而夏勝軍的拳頭卻放肆地嘲笑著這一切努力般輕易就將康納的肌肉貫穿,那是超越凡人想像的怪力,一流的拳手肯定會對此心生戒備。

「原來如此,看來你確實有點本事……」

猛虎倔強地呢喃著,一邊後退與夏勝軍拉開距離,一邊重新擺好架勢。或許是認為自己無論如何都能取勝,夏勝軍並沒有對康納乘勝追擊,這讓康納得以刻意與夏勝軍保持著約三步遠的距離——跨步之後一記轉身旋踢就能命中對手的距離。康納深吸一口氣,大量分泌的腎上腺素讓他的精神變得無比抖擻,注視夏勝軍的目光多了幾分鋒芒。此刻的他全神貫注,他已經聽不見四周觀眾的喧囂聲了,時間都彷彿慢了下來。他輕輕吐氣,試著將腹部揮之不去的痛楚拋諸腦後,集中意識以確保夏勝軍採取任何行動的時候,自己都能做出最迅速而有力的反擊。

康納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此刻的他並非狩獵的一方,而是被狩獵的一方。憑剛才那一拳,夏勝軍已經證明了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在康納之上。即使如此,康納也沒打算放棄取勝,看出這點的夏勝軍對眼前的對手投以滿意的淺笑。

「呵、挺有骨氣的嘛,大叔。依照死鬥的規則殺掉你未免有點可惜。要不這樣吧,你要是現在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的話,我可以考慮替你向觀眾說情喔。」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廢物。」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就如你所願!」

語聲方落,夏勝軍便如同擊發的子彈朝康納筆直衝了出去。他跺地的步伐踏得十分用力,小腿肌都迸出青筋,基本上能夠排除踢技的可能性。逼近康納的夏勝軍邁出第二步,同時舉起右拳準備出招。

就在夏勝軍舉起的腳準備落地之前,康納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他抓準對手平衡感最差的瞬間,邁開雙臂擒抱住對方粗實的腰部,利用助跑的加速將重心前傾,渾身的重量全壓在夏勝軍身上,企圖撲倒對手強行把戰鬥帶往地面戰。

地面戰是比起力量跟速度,更重視技術的領域,康納將自己的勝機寄望於此。然而康納的奮力一搏,並沒能撼動他的對手。別說是撲倒了,夏勝軍根本紋絲不動,承受住猛虎強襲的身姿宛如屹立不搖的大樹,對於對手傾盡全力的拚搏毫不領情。

康納還來不及感到絕望,夏勝軍蓄勢待發的重拳已經不耐煩地襲向他,旋轉的拳壓狹帶勁風,康納只來得及看到夏勝軍右臂的殘影——

碰——

第二次,媲美炸藥爆裂的巨大威力從康納的腹部爆發,沉重而響亮的打擊聲響徹整個擂台。由下而上的拳勁甚至抵著康納的腹肌持續向上,硬是將這百餘公斤男人的身體舉得懸空,康納堅實的腹肌完全不敵這可怕的威力而深深陷進體內,懾人的劇痛幾乎叫這名強悍的鬥士當場窒息。

「咕、呃啊!嗚……」

身為鬥士的康納在那一瞬間被無情地粉碎了,他千錘百鍊的腹肌竟被夏勝軍的拳勁直接貫穿,他的尊嚴、他的驕傲都在頃刻間化為一敗塗地。痛苦不堪的康納瞠目結舌地望向遠方,再也沒有力氣繼續堅持,摀著受創的腹部無力地癱倒在軍狼腳下。

至此,勝負已然分曉,然而軍狼還不打算善罷甘休。見康納無法反抗,他隨即蹲下身來,一把扯下康納的拳擊短褲,康納頓時感到下體涼颼颼的,緊實的臀部露出在外。

「你……搞什麼!?」

無從反抗的康納被夏勝軍踹翻過身,呈仰天躺臥的姿勢,在眾目睽睽之下,康納那雄偉的生殖器赤裸裸地袒露在外,粗長的陰莖上長滿濃密的細毛,還沒勃起就已經充滿懾人的存在感;圓挺的龜頭從半揭開的包皮中透出均勻的暗紅,充滿皺褶的陰囊能明顯看出睪丸飽滿的輪廓;這年逾而立的男人的精力有何等旺盛,從這裡便能略知一二。

揚著壞笑的夏勝軍俯視著一臉愕然的康納,不安份地伸出右腳踩住康納的陰囊,他稍微將身體的重量壓向右腳,這肌肉賁張的男人隨即痛苦地發出哀號,他脆弱的睪丸此刻正被夏勝軍狠狠踩在腳下,直接承受著夏勝軍的體重而被壓扁。

這個極其羞辱對手的動作帶給夏勝軍莫大的優越感,他晃動右腳稍加使力壓迫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生不如死的劇痛折磨著猛虎,縱使他把身體練得再壯,也奈何不了這男人最原始的弱點,他咬牙切齒地不住咒罵。

「嘎啊!你……混球!畜生!我他媽的要讓你不得好死……嗚啊啊啊啊!」

「你就儘管逞嘴上功夫吧。告訴你,哪怕是軍中最剽悍的學長,被我像這樣踩個幾分鐘也會哭著求饒喔。我就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語帶譏諷的夏勝軍毫無收斂的意思,繼續蠻橫地踩著康納的下體不放,見康納的眼神中仍有一絲剛毅不屈,他甚至以腳趾夾起康納的雄卵,以合攏腳趾的力量擠壓這勇武男人的碩大睪丸,粗暴地拉扯扭轉。

「唔啊啊啊啊!」

面對生殖器被粗暴對待的劇烈顫痛,哪怕是自恃傲骨的康納也只能仰天長嚎,當夏勝軍以腳趾夾緊他卵蛋的瞬間,康納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雄卵被壓迫變形、瀕臨爆裂的恐怖。

此刻康納的性命完全被夏勝軍操之在手,這剽悍的軍狼顯然十分享受施暴的過程。擁有力量的強者若想證明自己的實力,想讓周圍的人望之興嘆的話,該怎麼做呢?對夏勝軍而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擊潰其他強者,把他們狠狠踩在腳下。夏勝軍所屬的部隊裡在軍中是出了名的嚴苛,從中誕生的盡是戰力可期的職業軍人,艱苦的訓練打造了他們剛強的肉體,鋼鐵的紀律形塑了他們剛毅的精神,當他們一齊列隊行進時,那虎背熊腰的魁梧身姿,充滿豪情壯志的堅定眼神、昂首闊步的自信步伐與雄渾陽剛的磅礡嗓音,無不讓人印象深刻。

軍紀如山的部隊確實將夏勝軍磨鍊成一名英勇的戰士,卻沒能抹煞他骨子裡那逞兇鬥狠的本性。軍中的同袍或學長往往忌憚軍法,對夏勝軍的挑釁視若無睹,這種渴望與強者鬥爭的願望無法在軍中獲得滿足,一直令夏勝軍感到遺憾不已。因此當他偶然邂逅鐵山的死鬥賽,便對這能夠以命相搏的舞台流連忘返。

這對他的對手而言,只能說是一種不幸。

「嗚……喔……啊啊……!」

赤身露體地暴露在夏勝軍的暴行底下,康納只能神情煎熬地連連哀號,他痛苦地敞開粗壯的雙腿,雙拳也無力地鬆弛攤開,結實的胸膛因喘著粗氣而連連起伏,大滴汗珠從古銅色的胴體不斷滴落,眼神中充滿疲憊與絕望。然而,也不知道是下體遭受刺激的正常生理反應,亦或是這近乎酷刑的折磨刺激了男人繁衍後代的生殖衝動。康納的陰莖竟在夏勝軍無情的踩踏下逐漸充血勃發,原本平貼腹部的粗大陰莖冉冉升起,尺寸傲人的棒身如一座傾斜的高塔直聳,上頭還爬著一條條糾結的青筋。有澄清透明的液體自腫脹的龜頭中滲出,滴淌於男人凹陷的腹肌。

「呵,你的身體倒是挺老實的嘛?」

「嘎.....啊啊啊……!」

夏勝軍繼續用整隻腳掌來回磨蹭康納的陰莖與陰囊,粗硬的腳皮摩擦著雄偉的陰莖,粗魯的動作又帶來異樣的刺激,將康納帶往另一波高潮。只見康納狠狠咒罵一聲,頸部因突如其來的快感而興奮地往後仰,臀大肌往內收緊,腰部前挺,雄起的陰莖便一顫一顫地淌出更多澄澈黏稠的精前液,那對飽滿的雙睪不知何時已經縮緊在陰莖根部,隨呼吸勃發抽顫的模樣儼然瀕臨射精邊緣。

從龜頭淌出的豐沛液體大多都在腹部淤積成潭,又沿著側腹滴落在地;其餘的部分則沿著青筋糾結的棒身流下,將這陽剛男人最私密而不容他人觸碰的鼠蹊部與會陰處都染上一片濕黏鹹腥,空氣中都開始瀰漫淫穢的騷味。

即使康納的性生活絕對說不上精彩,一個飛機杯、幾抹潤滑油,想像女人細軟的肌膚與豐滿的胸部來發洩慾火對他而言已是極樂。他從未想過自豪的雄物會被其他男人踩在腳下,更未曾想過這竟然能激起他內心的強烈性衝動,康納內心的一隅甚至開始恨不得夏勝軍繼續用那猖狂的暴力,狠狠凌虐他那剛被正面突破的腹肌壁壘,最好把他打得體無完膚,飛濺的鮮血與骨頭折碎的聲響或許會讓現在的他更加興奮。

「住手……腦子變得好奇怪!……嗚……我怎麼可能會……就因為被這樣踩著就.....」

「就怎樣?這就快不行啦?哼,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夏勝軍輕蔑地收回了腳,蹲下身來,將康納的雙腿往兩側撐開之後,彎腰湊近康納充分勃起的生殖器,然後他捧起康納的陰囊,竟毫不猶豫地將兩枚碩大的睪丸一起納入口中。

「嗚!?」

這乾脆的動作讓康納錯愕地驚呼,溫熱狹窄的口腔緊緊包裹住瀕臨射精而鼓脹起來的睪丸,口腔與舌頭夾緊睪丸之後,濕潤、溫暖、深含、擠壓、滑動,比剛才豐富無數倍的感官刺激將康納的射精衝動進一步逼向難以抑制的高峰。康納頓時渾身酥麻,健壯的肉體徹底沉淪在無比的快感中,剛毅的神情也隨之恍惚起來,當軍狼的手沿著他濕漉的腹肌摸向厚實的胸膛,揉捏他挺立如豆的乳頭時,他甚至無力抵抗,勃起的陰莖顫得更加劇烈。

堅持與執念都在頃刻間失去意義,就算身為鬥士的康納再怎麼抗拒也已經於事無補,這份即將傾巢而出的想法無關他的自由意志,而是他內心的熊熊慾火渴望被釋放。

只見康納渾身的肌肉因過度緊繃而不住顫抖,蓄力隆起的模樣顯得格外硬挺有力,本就偉岸的身姿在此刻看起來更是壯碩非凡,彷彿身體也想要在射精之前展現出身為男人最勇猛的氣魄。

「等……哈啊!好熱,要、要融化了……不行了.....嗚喔喔喔!」

虎軀一震,熾熱的精液便如高壓水柱猛然噴發,射精的力道讓雄偉的陰莖不斷做出頗具重量感的甩晃,發洩著男人源源不絕的精力。噴濺而出的精液在男人健碩的胸腹與留有濃密落腮鬍的臉龐抹下如鞭掃般的白痕,其中一道精液甚至濺到康納的左眼,讓它一時難以睜開。若是繼續維持現狀,康納還會再奮力射個好幾回,直到陰囊都變得乾癟空蕩,再也榨不出一絲東西來,健碩的胴體全沾滿大肆發洩過的狼籍之後,疲憊的雙眼徹底失焦,整個人便精疲力竭地昏死過去,淪為徒具肌肉卻只能任人宰割的一具男體吧。

然而,夏勝軍將要做的是更加駭人的舉動,他打算徹底摧毀眼前的康納。

觀眾席上的人們不可能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正陶醉於射精高潮的康納能感覺到那從兩側牢牢鉗住睪丸的堅硬觸感,沒等他反應過來,夏勝軍便用臼齒猛然一啃,堅硬的牙齒便將康納雄碩的睪丸輕易咬裂,善於咀嚼食物的臼齒如石臼般咬合磨動,將陰囊中脆弱不堪的內質進一步輾碎成泥,殘忍地粉碎這男人最後的尊嚴。

慘絕人寰的痛苦讓康納頓時瞠目結舌,雄壯男人的喉結在粗實的脖頸上抖動,喉嚨竭力吼出有生以來最為壯烈的慘嚎,粗壯的雙腿無助地抽蓄顫動,癱軟的雙臂甚至無力掩護自己的要害。與此同時,康納射精的勢頭不減反增,被活活咬爛的卵黃渣攪和著鮮血全湧向尿道,與精液爭奪尿道的結果演變成猶如火山噴發般的無序四濺,大量的液體強硬地擴張狹窄的尿道,詭異的撐脹感甚至讓康納錯以為他的尿道會因此活活炸開。

在康納的淒厲嚎吼下,帶有雜質的濃稠精液乘著洶湧的勢頭反覆噴發,將這偉岸男人最後的神勇風采全數展現。飛濺的濁熱液體灑在他那堅挺的胸腹上,也淋在夏勝軍如草皮般短練的頭髮,甚至濺得這軍狼隆起的肩膀與寬闊的背肌都染上成熟男人特有的濃烈腥臭。

更多,更多,接二連三的暴射讓康納幾近虛脫,唾液從愣然張大的嘴角流淌到濃密的鬍鬚上,英挺成熟的面龐與魁梧的體魄盡被精液與卵黃玷汙,剛站上擂台時那意氣風發的氣勢早已不復存在。

歷經超乎想像的多重射精後,康納的陰莖終究不堪負荷而越發萎靡,乾癟空蕩的陰囊再也射不出更多東西,死亡的冰冷接踵而至,僅存的意識與力氣以驚人的速度從康納受盡蹂躪的身體中消逝殆盡。

精疲力竭的康納怎麼也想不到,在擂台上終結無數鬥士性命的他竟會以如此極盡恥辱與痛苦的方式慘死在這熟悉的老地方。他自豪的腹肌被輕易攻破,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踩到勃起,身為男人的性器官被對手殘忍地廢掉,經年累月鍛鍊的強健體魄在慘遭爆卵的巨大傷害面前毫無意義。康納向來自認戰鬥風格勇猛如虎、所向披靡,但今天他領悟到有些殘暴嗜血的存在,遠比老虎更加可怕。

「究竟誰能……殺了這傢伙……」

無法想像出親手雪恥的畫面,讓康納無可奈何地發出慨然長嘆,他那挺拔的胸膛漸漸失去起伏,闔上的眼睛再也沒有睜開,徒留一身武鬥派的陽剛肉體惦記這男人生前的強悍。

「好的,今晚活著走下擂台的勝利者是我們的軍狼——夏勝軍!」

裁判的判決聽似姍姍來遲,但鐵山死鬥的老規矩是直到一方失去生命跡象才算結束。夏勝軍對觀眾們的熱情歡呼毫無興趣,自顧自地轉身離開擂台。對他來說,今晚最有意思的部分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事情根本無關緊要。他頭也不回地往選手休息室的通道走去,對自己將至的命運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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