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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6),1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131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19629

  文舒婉突然浑身狠颤几下,昂着脖颈拔高了音儿长长媚啼一声,一声骚叫九曲回肠,十足勾魂儿。

  封祁渊也感觉到大鸡巴头肏上一小块凸起软肉,旋即转了方向抵着那块骚肉死命戳碾。

  「肏到骚肉了?爷给你这块贱肉肏掉了如何?」

  美人被折磨的高昂着脖颈凄艳尖叫,一声声艳叫都被肏得支离破碎,逼肉疯狂的痉挛着绞吸着大鸡巴,换来更加凶戾的狠奸猛肏,她一双雪嫩长腿簌簌的抖颤着,张着唇一声声的哀声骚叫,逼穴阖张几下「噗噗」的涌出一摊热乎乎的骚水儿,被大鸡巴肏得汁水四溅。

  封祁渊两手抄起美人腿弯儿,把尿一般将人抱起,沉腰绷臀胯下猛顶,交合处几股淫水儿被肏得「噗呲噗呲」四下飞溅。

  美人软在男人怀里淫声浪叫,逼穴里骚水儿越涌越多,不要钱似的往外淌,「噗呲噗呲」的水液声愈来愈响,大鸡巴一捅淫水就跟喷泉似的喷溅到镜面上,往外抽便顺着穴缝涌流而出,男人鸡巴根上都尽是湿腻腻的骚水儿,流到鼓囊囊的卵蛋上往下滴。

  「狗逼跟喷泉似的,爷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腰腹迅猛挺动狠肏数百下,狂猛密集的奸乾几乎要把文舒婉肏得断了气儿,大鸡巴一个狠凿,深埋进紧热的逼穴,美人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儿,就被凶猛飙射的龙精烫的凄声艳叫,男人足足射了十几股浓精,本就被推上绝顶高潮的美人被激烫的骚躯不住的痉挛抽搐。

  啵——大鸡巴拔酒瓶塞儿一般拔出逼穴,嫩逼阖张几下涌出一股白浆便收紧了穴口,余下满腔浓精竟是都锁进了腔穴。

  封祁渊抱着美人搁到一旁软榻上,搂着她被灌的鼓胀的小肚子戏谑调笑,「肚子这么大,怀孕了?」

  文舒婉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不行,被男人热烫的大手摸着又是一阵颤栗,男人一句话更是让美人一张淑美小脸红了又红,娇颜尽是羞色,「婉儿想给爷生孩子……」

  封祁渊后宫奴宠不少,却没一个能孕育他的龙嗣,自是因着淫奴不配为他孕育子嗣,他的皇子,生母怎能为淫贱的奴宠。

  封祁渊揉揉她的小肚子,讥谑道,「你也就只配生个狗崽儿。」

  文舒婉咬咬唇,也不羞恼,「那婉儿就给爷生小狗崽儿……」

  封祁渊嗤笑一声,笑骂一句,「当爷是狗吗?」

  他搂着人温声道,「爷让人给你擦擦身,回去再浴身。」御书房毕竟不是寝殿,没有那般好的沐浴条件。

  侍奴上前跪到男人脚边用口舌侍奉着舔净鸡巴上的淋漓汁水,将卵蛋和耻毛都舔的乾净,才拿了半湿的软布巾又擦了一遍,才伺候着穿好亵裤。

  文舒婉浑身都软着使不上力,只能任侍奴侍奉着擦身,收拾妥当后被男人赐了步撵送回了甘泉宫。这日休沐,文舒婉昨儿夜里得了赏赐共眠,蜷缩在男人脚下,将男人一双大脚捧在怀里用奶子捂着,就这么伺候了一整晚。

  晨间,微微转醒的男人仍闭目养着神,有力的手臂将脚边美人一把扯到怀里,文舒婉被男人铁臂紧揽着腰,顺势偎趴在男人怀里,纤细的手臂柔柔搭在精壮的胸肌上,乖顺羞怯,「婉儿伺候爷晨起吧……」

  封祁渊黑眸习惯性的往榻边瞥一眼,才淡淡「嗯」了一声,由着美人侍奉着在小口里释放晨尿,看着美人儿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尿液吞咽入腹,封祁渊嘉许的拍了拍她的脸。

  文舒婉跪着伺候男人更衣,梳洗,又端了银盆服侍净手漱口,这才开始伺候着用膳。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用膳,淡淡吩咐一句,「去收拾收拾,今儿陪爷出宫。」

  文舒婉选了件素雅的月青色齐胸襦裙,知道爷不喜她在外头衣着暴露,在里面搭了件小袖上襦,裙腰高系,又披了件轻便的素罗纱,不会太艳又不过素,恰到好处的端宜淑婉。

  乾清宫外停了辆四头高马驾的柚木马车,文舒婉先上了马车,在车内候着。

  封祁渊大步往殿外走,安德礼跟在身后适时道,「爷……方才定王派人来传话,说是要和爷一道去,叫爷等等他。」

  封祁澈一早进宫给太后请安,这时候也该是出宫了,听闻了皇兄要出宫便要蹭上一程。

  封祁渊眉心微蹙,不悦道,「叫他自个儿去。」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黑眸微沉,「去把玉奴牵来。」

  安德礼恭谨应声,谨遵他的吩咐,爷说「牵」,那便是牵,于是盛宁蓁便被带上项圈,又栓了铁链牵出了殿,一路被教养姑姑牵出庭院,才发现宫门口停着辆马车,盛宁蓁这才会意是要出宫,瞬间白了脸色,她这一身穿的跟没穿一样,如何出得了宫,只是眼下已经容不得她再换一身,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封祁渊正靠坐在软榻上,大手肆慢的揉着怀中美人的奶子,瞟了一眼过去,便立马沉了脸色,出宫敢给他穿成这般,果然还是教训挨的少。

  盛宁蓁战战兢兢的靠着车门口跪着,她不知爷是要出宫,传话的人又说爷吩咐了牵她出去,襦裙过长爬起来不便,她便穿了件轻软的锦裙,长度仅到大腿上,柔柔的贴着屁股,上身是一件极小的肚兜儿,薄薄一片贴着胸乳堪堪遮住奶尖,两团骚肉大半都露在外面,从侧面瞧也能明显看见浑圆的奶球。偏生马车里还有一位衣着得体的美人,淑宜美人衬得她更似那窑子里的下贱婊子一般。盛宁蓁垂着小脸轻颤着,已经做好被爷责打的准备。

  文舒婉只肖一眼便知爷这是又要动气了,轻抱着男人手臂适时柔婉道,「婉儿多带了一套衣裳,妹妹身量和婉儿差不多,不如便先给妹妹穿。」

  封祁渊冷凝着黑眸,蔑夷冷哼一声,「她还需衣裳?」亵肆抬脚往肚兜低低的胸领处使力一踩,薄薄一片丝缎当即被勾落,美人一对儿雪嫩奶子也被踩的颤了颤,小手搁在大腿上微蜷了蜷。

  封祁渊瞧着她袒胸露乳的下贱模样,满意勾唇,「这便有个母狗样儿了。」下贱婊子即是不好好穿衣那便不必穿了,蔑夷睨她一眼,随口吩咐,「贱奶子伺候。」

  盛宁蓁赶忙会意上前,捧着男人的脚为他除了靴袜,平躺到软榻下,将奶子送至男人脚下。

  封祁渊一脚不客气的踩上软嫩骚奶,另一脚踩在白嫩小肚子上,将脚下美人当了脚垫肆意享受着,一手拍拍怀中美人的纤腰,口中亵慢,「贱嘴伺候。」

  文舒婉闻言脸颊染上薄红,跪在男人身侧伺候着解了玉带,拉下亵裤便俯低了身子去伺候那一坨肉物,尚未勃发的紫黑巨蟒依旧是一大坨,只是少了一丝威风,瞧上去甚至有些可爱,文舒婉从鸡巴根儿开始舔,热烘烘的大鸡巴带了一丝咸腥味儿,只闻着味儿都觉着内心开始一阵阵燥热,她连舔带嘬的吸着一根粗软肉物,时不时抬眼瞧上男人一眼。

  「唔……啧啧……嘶……爷的鸡巴好软……唔……」文舒婉舔着鸡巴只觉得比平日狠肏自己的粗硬肉刃可爱多了,不自禁就叹了一句。

  封祁渊却是立马黑了脸,他的鸡巴软?扯着美人头发冷睨着奚落道,「爷的鸡巴软?还是你没本事嘬硬?」

  「是贱奴……贱奴没本事嘬硬……」文舒婉被扯着头发也不忘讨好的吮吻着肉柱,微微垂首掩下脸上一丝羞耻难堪,爷向来自制力极强,又贯不将她们这些淫奴看在眼中,从来都是将她们玩儿的潮吹喷水骚吟浪叫自己还能金枪不倒,更是常常不需肏入便能玩儿得她们发骚发浪,而爷只是鸡巴半硬。爷欲望极重,夜御数女也是完全不在话下,如此这般自当是她们伺候的淫奴没本事勾的爷硬起来。

  封祁渊大手扯着头发,就着美人大张的小口就将粗长肉物塞了个满嘴,蔑夷冷哼,「给你机会,若到了地儿还未将爷裹吸出精,你这没用的舌头爷便收了。」

  文舒婉卖力的裹吸起口中的粗大肉物,肉龙即便是半软着也将一张小口塞得满满当当,封祁渊大手将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鸡巴上玩儿着深喉,一边享受着美人湿热小口的裹吸,脚下一边肆意玩着骚奶。

  封祁渊一只大脚踩在两团奶子上慢条斯理的来回的蹭,直将白嫩奶肉磨的绯红一片,娇嫩的奶头都被蹭的骚贱的挺立着,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盛宁蓁杏眸含了一汪湿露,两颊泛起粉晕,垂眸看着男人大脚将她一对儿骚奶淫玩的下贱不堪,奶肉随着男人脚踩的动作不住的深陷,弹起,抖颤。

  封祁渊冷睨着美人酡红娇颜,「爽不爽?嗯?爷踩的你奶子爽不爽?」

  小美人软哝哝的呜咽着,玉白小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十足下贱的在男人脚下乞怜,「唔嗯……啊啊……爽嗯啊……骚奶好爽……爷踩的好舒服……」

  封祁渊黑眸微暗,脚掌踩上娇美小脸,来回的搓碾,小美人一张嫩脸被碾玩的乱七八糟,翘挺的小鼻子也被脚趾夹着玩弄,盛宁蓁鼻子被夹着呼吸不畅,只得长大小口微伸着小舌母狗一般喘着气儿。

  封祁渊蔑然睨视着脚下骚贱美人,踩着奶子的大脚脚趾夹着挺立的骚奶尖儿肆意玩弄。

  文舒婉被死死按在鸡巴根儿上,软嫩喉咙被粗硬鸡巴塞得密不透风,美人只能微微阖张着鼻孔喘着气,淑美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她一口口吸溜着口中津液,喉咙一滚一滚的拿软肉顺服的侍奉着口中巨物,小口吸成个空腔,卖力嘬吸着大鸡巴。

  封祁渊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亵玩着小鼻子,亵笑着问,「爷的脚好闻么?」

  盛宁蓁小脸迷醉的吸着男人大脚的味道,伸着小舌去舔脚底心,「嗯唔……好闻……爷的脚……好香……」

  脚下美人酡红着小脸杏眼迷蒙,骚腻腻的哼哼着又吸又舔,那不要脸的骚贱样儿勾的男人眼底隐隐赤红,黑眸幽暗深沉,脚心敏感,被小骚舌舔着顿时一激,后腰一麻便尽数喷射在文舒婉口中。

  文舒婉收紧了小口慢慢退出来,将涎液和男人的浓精尽数包在口中,不敢漏出半滴来,这一番玩弄下来,男人亵裤竟是没沾上半点污浊淫液。

  「爷,到了。」安德礼在马车外低声提醒着。

  文舒婉伺候着穿好亵裤,系好玉带,便随着男人下了马车,留盛宁蓁一人衣不蔽体的蜷在角落里。

  文舒婉转头回看一眼马车内的人儿,试探着请示,「爷,不若让人妹妹换身衣裳,跟着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槛的四层高楼,朱漆大门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题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仙羡楼」,她饶是不曾来过也知晓是什么地方,心内有些不安,今儿怕是招架不住爷的宠幸,多个妹妹伺候总归是好一些,声音轻婉的求着,「爷就当疼疼婉儿,婉儿一个人,受不住爷肏……」

  她抿抿唇继续说,「爷肏烂了婉儿不打紧,可……伺候得爷不得尽兴就是婉儿的罪过了……」

  一番温声软语哄的封祁渊心情颇好,一手将人揽进怀里,温声道,「爷几时不疼你了,怎舍得将婉儿肏烂?嗯?」

  文舒婉口中娇婉轻嗔,「前些日子婉儿的逼给爷肏的肿了好几日,近些天才好的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闲肆的搂着美人又是一顿抚慰,随后才看着安德礼慵懒吩咐,「收拾好了带过来。」

  封祁渊搂着美人又是走的后门,一路被引着上了四楼,还是上回的「天香湛露」。

  文舒婉第一次来,打量着这间天字一号雅间,竟是比她甘泉宫的外殿还要大,云顶檀木做梁,白玉为壁,四周挂了珍珠帘幕,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果然是京城第一销金窟。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壶渐渐冒出白烟,不就便咕咚咕咚沸腾起来,氤氲起薄白雾气。

  房门打开,几个锦袍冠玉的倜傥男子走进,恭敬给封祁渊见礼。

  「在外头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倚靠着椅背,慵懒开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盏一一斟了半盏,几个侍婢端着茶盏一一奉上。

  荣临啜饮一口,入口香气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赞道,「小嫂子茶艺当真是旁人难及。」就是可惜不能尝尝喝到。

  这几人不是皇亲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从龙之功,因而平素私下里相处起来也颇为随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经常走动邕王府,不少喝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渊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儿的茶艺自当是顶好的。

  盛宁蓁悄声进门,众人谈笑着倒是没发现她,有人瞧见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帝后侧,只当是侍奉的侍婢。

  厅堂中央一曼妙舞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丝绦随着动作翩舞摇曳,舞姬黛眉轻扫,红唇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一侧的琴姬纤细玉指划过琵琶,琴声玲珑如玉珠走盘,似幽泉莺语。

  封祁渊听着倒是不觉如何,反而想起当时便是在这楼里见着小东西跳了一曲琵琶舞就生了宠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宫中。

  封祁渊瞟她一眼,懒懒招手,淡淡道,「过来。」

  盛宁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进怀中,坚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儿在怀里抱着,小脸儿烫了烫,呐呐一句,「爷……」她咬咬唇,这儿这么多人……可莫说是抱着,爷便是要当众玩儿她,她也得乖乖听话。

  封祁渊一手轻揉了揉美人细嫩的脸蛋,如脂似玉的脸蛋儿摸着手感极好,低声道,「爷记着你会弹琵琶,怎么不见你弹了?」

  盛宁蓁咬咬唇,进宫后她一心都是侍奉男人,便没再碰过琵琶了,又听男人道,「除了琵琶舞,可还会旁的?」

  「贱奴跟着教坊嬷嬷学过一阵鼓上舞。」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如实道,她起初学鼓上舞全因练了这舞的女子身娇体柔,体态轻盈,后来父亲说这技艺过于低贱,便不允她学了。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些兴致,漫不经心道,「即是习舞便不能荒废了,回去好好练了跳给爷瞧。」

  盛宁蓁乖乖点头应是。瞧着小美人乖,男人心情好上不少,垂眸看着怀中美人娇娇软软的偎着他,大手轻扯锁链,小美人便被扯得脖颈微昂着凑近,男人微微低头薄唇含吮着娇嫩的唇瓣舔吻,盛宁蓁浑身一阵颤栗,心跳都乱了节奏,又羞又喜,爷又吻她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吻她了!心中喜悦都要将她淹没,平复着心中悸动,娇软的窝在男人怀里脖颈微仰任男人舔吮,男人的吻不似平常霸道,品尝美馔一般优雅轻缓,盛宁蓁主动吐了一截小舌任男人含在口中吮吸啃噬。

  「唔……嗯唔……」

  「啧啧……啧……」

  唇齿间尽是黏黏唧唧的嘬吮声儿,小美人被吮的舌尖殷红,晕乎乎的轻声软哼着,男人力道渐渐蛮狠起来,「唔……」盛宁蓁被男人吃嘴儿吃的疼的蹙眉,可却不敢反抗,只得乖顺的仰着小脸小嘴微张任男人肆意玩弄。

  被迫着喝了几口口水,大舌长驱直入湿嫩的小嘴,缠着小美人的嫩舌大力裹吸,将小舌叨到嘴里肆意吮吸。

  小舌被玩的已经没知觉了,盛宁蓁娇啼一声,含糊不清道,「……爷……咽噜(贱奴)了(的)……合头(舌头)……啊(好)疼啊……」

  封祁渊大舌逗弄几下湿红的舌尖,松开她的小舌头,低头看着玉露娇花一般的美人,「爷弄疼你了?」封祁渊声音暗哑,低头轻吮一口红唇,看着已经被他玩肿的嫩唇,眼神暗沉。

  小美人哼唧一声,娇娇哝哝的,「有些疼……可贱奴好喜欢……唔」

  封祁渊堵上微肿的唇又是一阵啄吻。

  后侧侍立的文舒婉眼眶微红,她跟了爷五年,爷从未这般吻过她,掩下心中酸涩,她一个淫奴,做好侍奉的本分便是,万不该生出怨妒心思。

  盛宁蓁被男人令着接漱口水一般仰着小脸张嘴儿,男人慢条斯理的往她口中吐了几口口水,看着美人杏眼迷离的骚哼着品着他的口水,乖乖往下咽,低笑问道,「爷的口水好喝么?」语气带了一丝轻贱奚落。

  「唔……好喝……」盛宁蓁品着男人的口水,软软糯糯的答。

  封祁渊薄唇再次堵上美人的嫩唇,一口一口将口水往美人口中渡,一时间唇齿间尽是咕叽咕叽的粘腻口水声。

  荣临挑眉看着两个人亲的仿若无人,心中讶异这盛氏竟是能让四哥这般疼宠,他怀里的美人儿似是不满他走神儿,腻腻乎乎的蹭他,「世子爷~」

  厅中男子各抱了一个美人在怀,有的已经按着美人上下其手起来。

  「这位小嫂子倒是瞧着面生,四哥藏的也太好了些。」说话的男人是皇帝幼时伴读,声音清朗温润,声音里带着戏谑。

  「小嫂子天姿国色,四哥自当要藏的严实些。」是另一道略微低沉的男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哄笑和应和之声。

  封祁澈搂着怀中娇媚美人,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状似无意的往盛宁蓁身上瞟。

  封祁渊淡淡瞥他一眼,神色微微冷凝,轻谩开口,「不过一个取乐的东西。」

  盛宁蓁身子微僵,小脸儿有些白,被爷当众下了脸面,把她心中旖旎尽数打散了,是自己认不清身份,被爷吻了几次便忘了形。

  文舒婉心中微喜,这么些年她都是被人叫小嫂子,爷却从没否认过,更别说这般当众下她的脸面。

  众人有些讪讪,却都是心知肚明,四哥何时吻过女人。

  荣临适时开口缓解厅内窘滞的气氛,请众人瞧他楼里新调教出的玩意儿。几个侍奴撩起一侧的珍珠帘幔,打开两扇雕镂莲荷的紫檀木门,是一间颇大的方厅,厅内空旷,只一面漆黑楠木高墙,墙中并排镶嵌着五只浑圆白嫩的屁股。

  荣临挑眉,献宝似的对着封祁渊道,「四哥瞧瞧,刚调教出的新玩意儿。」他引着众人进厅,让楼里的训教嬷嬷给大家介绍。

  「这壁尻是专门挑了最饱满肥嫩的屁股加以调教,每日用软毛刷刷一个时辰,刷上软毛是取自淫獭的下腹软毛,长期以其调教,可使屁股更加淫媚敏感。」训教嬷嬷拿了一旁侍婢奉上的软毛刷刷了几下身侧的一只淫白屁股,那壁尻立马抖着屁股淫叫起来。

  将软毛刷放回托盘中,又拿起另一侍婢捧着的皮拍子,道,「壁尻每日还要挨上一百皮拍子,这拍子是取锦鳞蚺尾部的蛇皮所制,如此可将壁尻的淫性尽数调教出。」锦鳞蚺生性最淫,更好以尾入阴。

  「每晚壁尻要涂以淫鲛血制的媚膏,之后要伏跪着高高撅臀,晾臀一整晚,这五只壁尻训教了三月,日日都是如此。」

  众人不由心内惊叹,这壁尻竟是花了如此大的功夫调教。

  封祁渊也眯了眯眼,淫鲛血只需一滴便能另贞洁烈女变成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荡妇,更不要说这壁尻是用来涂遍整个屁股。

  荣临瞧着他似是有些兴趣,又知道他这四哥贯来挑剔,拍拍手,令侍婢奉上五副长卷,分别挂于五只壁尻旁侧。

  五副画像画的似真人一般,画中美人各摆着淫荡至极的动作,就连逼唇间肉乎乎的骚蒂子和屁眼口的细微褶皱都瞧得一清二楚。

  荣临笑道,「这壁尻取下不便,四哥便将就将就,这画儿弟弟可敢打保票,与真人一般无二。」

  有人不满道,「荣三儿太不够意思,这么些人就五个壁尻,怎么分?」

  荣临在家族中行三,关系亲近些的都称他荣三。

  有人以肘撞那男人一记,压低声音道,「这般好东西自是孝敬四哥的。」想什么呢?

  众人勃发的精神头儿顿时有些偃旗息鼓,这五只壁尻稀罕,四哥就是全要了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好东西吃不到嘴里只能眼馋着的滋味儿不好受。

  封祁渊一手微抬,随意指了指左边第二个壁尻,淡淡开口,「把她弄下来。」

  荣临笑着示意下去,便立即有侍婢到墙另一面去将壁尻取下。

  「弟弟给四哥准备了阁间儿,便将这壁尻送至阁间儿待四哥享用。」四哥何等尊贵,岂能和他们在方厅共用壁尻。

  阁间儿也是这间天字一号房内辟出的,正对着那间方厅,内里开阔,地铺水楠木,地间浅浅雕镂着并蒂莲花,连花蕊也清晰可辨,镶玉牙床边悬着鲛绡罗帐,榻上铺设软蚕冰缎,一赤裸美人正跪于榻下,一只雪臀高高撅着,正是方才那只壁尻。

  封祁渊一手揽着文舒婉倚在软榻上,盛宁蓁跪于脚边任他轻抚着柔顺乌发,几个侍婢搬上一道一人高的乌木墙体,美人被架到墙体前,墙体间一个大洞将她拦腰卡住,侍婢将壁尻正对着男人摆放好便侍立到一旁。

  盛宁蓁睁着杏眼瞧着眼前的壁尻,墙体下端两角嵌了铁链,拴着美人两只细白脚腕,一双骨肉匀腻的雪白大腿大开着。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摸揉嫩屁股,小屁股圆滚滚的饱满挺翘,屁股肉多的将小屁眼儿藏的严严实实的。

  封祁渊肆笑一声,亵谑令道,「玉儿撅过来,爷瞧瞧这屁股跟你的比哪个更翘。」他这小淫奴屁股是最翘的,被肏开了之后骚屁股愈加滚圆饱满。

  盛宁蓁小脸微红,听话的走过去,和壁尻并排撅着屁股,男人一手一只屁股肆意的揉摸,口中肆亵品评,「嗯,到底你这小贱屁股是被爷肏熟了。」显然是他的小母狗屁股更骚更翘,不过壁尻倒是肉更多些,抓握一把连手指都深陷其中。

  封祁渊两手狠抓一把屁股肉,使力掰开,露出内里藏着的吐着露的嫩屁眼儿,拇指按揉几下,瞧着那屁眼儿羞怕的收缩几下,淡淡品评,「屁眼儿还算嫩。」

  墙体另一端,美人双手被栓吊在墙体顶端垂下的铁链上,上半身弯出个淫媚的弧度,看不见身后的一切令美人愈发惶怕,只能忍着羞像个货物一般任身后男人掰着屁股品评屁眼儿。

  跪在男人身侧的小淫奴凑到男人手边软软的撒娇,「玉儿给爷嘬鸡巴吧,嘬硬了爷再肏这壁尻。」

  封祁渊一手长指进出在壁尻湿嫩的屁眼儿里肆意淫玩,一手轻搭在胯下小脑袋上,享受着美人口侍。

  「唔……嗯啧……啧啧嘬……嘶……」盛宁蓁将大鸡巴嘬舔的啧啧响,男人见她吃的起劲儿,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慢点儿吃,爷饿着你了?」

  小淫奴神情迷醉的深嗅着男人胯下味道,一脸虔诚痴态令男人眼底一片幽暗。文舒婉也不甘落后的跪到男人胯下去舔吮一对儿卵蛋,盛宁蓁见状也不与她抢,轻抱着男人的劲腰一下下的舔吻小腹处,骚躯慢慢往上,小嘴吻上男人的肚脐,小舌在那肚脐周围打着圈,先是探入那肚脐眼轻轻舔了舔,然后舌尖猛地往里钻,不住的挑弄肚脐眼里的软肉。

  「嗯……」封祁渊被舔的爽利,正闭眼享受着,身下的小骚舌却移开了,他黑眸半睁,却见一颗小脑袋凑在胸前,一只玉白小手在他暗红色的茱萸上轻轻打圈,小嘴含住另一边茱萸,贝齿轻轻咬着,间或猛的嘬吸一口。

  盛宁蓁舔吃着男人两粒茱萸,口中黏黏腻腻的,「嗯……爷奶头硬了呢……」她贝齿咬着小硬石子轻轻的磨,封祁渊黑眸微眯,从没人敢这么咬他的乳头,奴宠没得准许触碰主子上半身视为不敬,饶是最大胆的茹奴也只敢轻轻的舔。

  盛宁蓁口中含着男人乳头奶猫嘬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嘬,「啧……嘬……啵……」

  封祁渊被伺候的后腰紧绷着,「嗯……小骚妖精……真会伺候男人……」男人暗哑的呻吟声听得盛宁蓁小脸发烫,媚哼一声,凑上去亲男人的喉结,嫩舌舔上性感的喉结,听到一声闷哼,受到鼓励一般一口含住喉结,猛地吮吸。

  「呃……」男人身体一震,舒服的呻吟出声,小淫奴有些得意的仰起头看他,更来劲儿的含着喉结又咬又舔。

  「嗯……」封祁渊暗哑呻吟出声,大手扯着美人长发将人微微扯开,「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

  「啊……」盛宁蓁软软骚叫一声,娇娇的喘着气儿,迷蒙着杏眼痴痴仰望着男人,她的主子,她的天。

  封祁渊黑眸幽深瞧着小淫奴乌黑的瞳仁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反手又是一嘴巴。

  「啊……」小淫奴叫的骚腻腻的。

  男人手上没用劲儿,瞧着小美人满脸春欲的骚贱模样就知道打得有多舒服。

  身下文舒婉还在咕叽咕叽的舔那一根巨物,封祁渊大手按了按胯下小脑袋,示意她卖力伺候,而后手抓着小淫奴后脑的乌发将人凑到脸前,两人的唇都快碰到一处,温热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盛宁蓁晕乎乎的,杏眼迷离尽是痴态,声音软软腻腻的,「嗯……爷……打得好舒服……嗯啊……」

  真他妈的骚,封祁渊暗骂一句,壁尻都不想肏了,只想肏烂这不要脸的发骚浪货。

                啪——

  「啊……」这一巴掌手劲儿稍大了些,小美人叫的更骚了,颊边发丝被打得微乱,她又把脸凑上去,骚腻腻的求着打,「嗯唔……求爷打……骚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正反连扇了十几巴掌。

  「啊……啊啊……嗯……啊……」小骚货叫的又软又骚,浑身都冒着媚气儿,一双盈水杏瞳迷迷蒙蒙的,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般清纯又骚媚的美人。

  封祁渊不是一般男人,喉头一滚,声音暗哑的低斥,「准你发骚了?嗯?」

  盛宁蓁呜呜嗯嗯的娇喘着,赶忙软软糯糯的认错,「贱奴……错了……呜……贱奴忍不住发骚……好喜欢爷……」

  封祁渊一手拍拍她的脸,满是羞辱意味,轻谩道,「跪到一旁看着。」这般骚浪的淫宠就该好好晾晾。

  盛宁蓁委委屈屈的跪到旁侧,看着文舒婉口侍,她小脸被男人打得微烫,一颗心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舔舔鸡巴眼儿。」封祁渊垂眸睨着胯下美人,懒懒命令,「脸抬起来,还用爷教?」听出男人语气隐含不耐,文舒婉口中吸舔的愈发卖力,轻抬起一张小脸,口中含着大鸡巴仰视着男人,觉着自己就是泥地里的贱畜,只配跪于九天神袛一般的男人脚下下贱乞怜,连含着大鸡巴都是被爷可怜才得的施舍,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

  封祁渊闲肆的瞧着她喉咙被撑出一条鸡巴的形状,懒懒命令,「自己捏捏喉咙,给爷揉揉鸡巴。」

  文舒婉听话的一手去轻轻揉捏喉咙,忍着呕意一心只想伺候得男人舒服。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紧嫩喉咙的小意侍奉,一挤一按下的快感令他浑身舒爽,大鸡巴登时又胀大一圈,撑得文舒婉直哽了一口气,男人甫一抽出鸡巴,她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懂事的跪到一旁。

  封祁渊大手抓着两瓣雪嫩臀肉,拇指使力掰开两瓣花唇,劲腰一挺,「噗嗤」一声全根肏入。

  「啊……」那壁尻被训练的极好,这般破身的痛楚下竟是也能叫的柔媚婉转。

  男人飞快的耸动精腰,粗壮的大鸡巴凶戾鞭笞着一口处子逼,龟头棱子狠狠刮砺着生嫩的肉壁,胯下一只骚屁股抖索的如风中落叶,这壁尻被调教的敏感无比,又是个没经过男人的处儿,头一次便吃了这么一根大鸡巴,没几下便被肏得骚哭起来。

  封祁渊狠掴了骚嫩屁股几巴掌,美人骚媚浪叫几声,嫩屁股肉被打得不住弹颤,大腿根一阵疯狂抖颤,封祁渊劲腰猛耸大开大合奸肏起骚屁股,大鸡巴头次次狠戾凿上生嫩骚心,肏的极深极狠,骚美人几乎被肏得断了气儿,只提着一口气儿一声声的骚声媚叫。

  大鸡巴将一条逼腔翻搅的一片狼藉,每每往外抽都带出一截媚粉骚肉,骚媚逼肉恬不知耻的缠着大鸡巴,被可怜兮兮的带出来再猛厉的肏进去,点点殷红处子血被肏的飞溅在大腿根上,更显淫靡凄艳。

             啪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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