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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吾妻沦为了她人的玩物,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8310 ℃

  疼痛感让吾妻绷紧了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赤城每一下地拍打而抽搐,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无处着力的双脚只能让脚趾不停地舒张收缩。直到她忍下那一次的疼痛再次放松肌肉,臀肉上的发麻的感觉也并没有消失,而松懈的臀肉再一次迎来了赤城的拍击,又因为疼痛而猛地紧绷,而后续那每一下的拍打,都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那个掌印上。左右各十下的拍打,让疼痛的部位变得更加疼痛,她甚至觉得臀部已经被区区二十下掌责打的皮开肉绽,要是没有那个涂抹在臀肉上的药油,应该会渗出血来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吾妻不禁这么想着,想要保持尊严和维持矜持稳重的形象的想法早就被打的烟消云散。无论怎么狼狈,只要不向她们彻底屈服,可能不要一个月,天城大人也会自己失踪的事实,那时候就得救了……

  「一直埋着头不说话呢,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不屈服就好,等到天城发现这件事就好?」

  「?!」

  「呵呵,我随便猜的,不过你身体的反应倒是告诉了我,我的想法是对的……呵呵呵~ 每次你们这些孩子想的事情总是那么单纯,大同小异的。天城是不可能发现这种事喔,其他时候她有其他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她也被要求参加秘密会议呢,呵呵呵……」

  「我们对很多舰娘在处罚过程中进行过拷问,她们的心路历程大部分都差不了多少,就像你现在这样,在开始认清了现状的时候,就会想一些别的理由来安慰自己,逃避一下现实。呵,弱者果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没有意识到吗?当你这么想的时候,最初的宣誓就被否定,这是示弱,你的心已经向一个月的处罚期认输,虽然我也并不认为你能忍耐那么长时间。姐姐,可以进行下一阶段了吧。」

  「欸~ 开始吧,加贺。」

  得到赤城允许的加贺从她推过来的小车上拿起一个小垫子,强硬地塞在了吾妻的小腹下下,柔软的材料挤压再膨胀,撑起了她的身体。因为那垫子的缘故,吾妻不得不抬起臀部,那翘出的臀肉上两个红色的掌印更加显眼,仿佛在诱惑着别人照着两处的掌印尽情地拍击她的臀肉。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滑稽的样子,她用力埋下脑袋,但周围嘈杂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似乎是有人拖动着什么东西围着她转圈,她终究没能沉住气,抬起了脑袋想要去观察状况。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可移动手术台,在那台面上,铺上了十个形状各异的……「工具」。紧张的猉用手指轻轻地扒住身下的软胶床,身边的赤城又传来了轻笑声。

  「嗯,我还在想如果你继续当鸵鸟,要怎么制造一些附加的乐趣呢,不过你自己抬头,那也怪不了谁。猉小姐,你知道吗?恐惧不一定是未知的,已知的事物也可以带来恐惧。十个用法,重量,长度宽厚,软硬质量各不相同的工具,它们责打在臀部上会是怎样的感受呢,都在哪里有所不同呢?你有这样想过吗?」

  「等一下!你,你难道要……」

  「呵呵呵~ 刚才只是一点准备工作罢了,『热臀运动』已经结束,当然要进入下一阶段。你不会认为,你那整天在指挥官面前乱晃的屁股,只需要被手拍那么几下就算是惩罚吧?你很慌乱啊,猉小姐,你害怕了吗?可是没什么用呢,我们先来试试这个最传统的木板吧~ 就用这些东西,来测试一下你的防护能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在猉不安的,略带惶恐的目光中,赤城拿起了那个普通的黄褐色的木板拍,让拍面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光滑冰冷的木板质感,从吾妻的肩膀滑过她的脊背,一路来到了她的臀部。赤城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来,被高高举起的拍子飞快地落下,伴随着风声对着吾妻的左半边臀肉狠狠打了下去,宽厚的木板与臀肉亲密接触,发出相当夸张的响声,冲击力震得柔软的臀瓣不停地颤动,那造成了手掌远远不能及的疼痛感。

  吾妻紧紧地绷住了身子,都没能忍住那剧烈的疼痛,她全身上下都颤抖着,捆缚着她的拘束带纷纷发出了被拉扯时紧绷声,但即便她再怎么用力挣扎也徒劳无用,哪怕是她最大的力气,都不会达到束缚带的承受极限。好想将双手解放出来去护住臀部,好想将双腿解放出来从这里逃脱,吾妻死死地咬紧牙关才忍下了那一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更多的泪水流出,她只能继续扮演一只鸵鸟,不能让坏心眼的两人真的看扁她。

  「这样也没有叫出声来啊,还算不错吧,但是毕竟我是打的离我较远的那一边,你就不用太得意了,呵呵呵~ 加贺,给~ 三十下,随便打,不要停,让她好好的挣扎一下来取悦你吧?」

  「是,姐姐。那么,开始了。」

  那个冷冰冰的人话音刚落,伴随着噼啪响声的剧痛便降临在了吾妻的臀肉上,右臀瓣迎接了和左边相同的疼痛,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彻底感受,下一次的拍打便马上袭来。没有任何缓和,没有给予吾妻任何喘息的机会,加贺的手臂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像是机器一样以极快的频率抽打着吾妻的屁股,每一下都引起了她臀肉的剧烈疼痛。那粗暴的动作并没有像赤城那样精妙地让每一次拍打重合到同一个红印上,宽厚的木板让剧痛覆盖了挺翘的柔软臀肉的每一处,将雪白的臀肉彻彻底底地打的通红。

  「等,等一下!好痛!好痛啊!住手!!唔呃!啊!住手啊!」

  不能让两个人真的看扁她?哪来的这种想法,古时候到底有多少英雄豪杰挨过了杀威棒呢?吾妻抬起脑袋,扭过头去大声地叫喊着,她忍不住高呼疼痛,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束缚带不会被她崩断,加贺的板子也不会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反倒是她自己的臀部,因为主人受不了疼痛的挣扎而左右晃动,扭屁股舞般滑稽挣扎如同赤城所说的那样取悦了她们,让一旁「欣赏」的赤城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最初那会出丑的担忧被抛之脑后,哪怕是一点点的挣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去躲避那剧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挣扎并不会给加贺造成什么麻烦,反而让行刑人带着玩味儿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着左右摇晃的臀肉。吾妻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叫喊声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结结实实地在加贺手下挨上整整三十下的板子,直到整个臀部都变得火辣辣的。

  「咕呜……呜……」

  「看来,这就到限度了,所谓超巡的强大防护能力也不过如此,我有点失望啊。」

  「嘛嘛,别这么说嘛加贺,呵呵呵~ 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在这个阶段还能忍下来的,一·个·也·没·有。所以啊,猉小姐还是挺努力了,虽然也不能挨过打屁股。呵呵呵~ 」

  两个罪魁祸首一边愉悦地交流着,一边抚摸着吾妻的脊背,她们感受着刚刚挨过板子的舰娘身体上的颤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享受着支配的快感。而对于吾妻来说,她感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经无法把这赤城加贺当做重樱的前辈了,对于此时此刻的吾妻而言,两人就是她的敌人。她将脑袋埋在手臂之间,默默地啜泣着,而赤城当然不会允许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着,拿起了台面上另一个工具,又轻轻地搭在了吾妻的肩膀上。

  「那么加贺,我们快点开始用下一个工具吧?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觉得猉小姐会不会叫的比你打的时候还要大声呢?」

  「姐姐,这不公平,你要用的亚克力板虽然没有木板厚,但打起来会比木板更痛。」

  「呵呵~ 没有关系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过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一件是戒尺呢。那么我这一次赐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臀责,就要开始了。」

  两人都用平静的语气进行着对话,就像是日常聊天那样轻松,但她们对话的内容对于刑床上的人而言,却是那么的残忍。吾妻又是一脸惊恐的扭过头来,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加贺所说的,「不如木板厚实,打起来却比木板还要更痛」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吗?猉小姐,你只会说等一下吗?」

  「不,不是,请你住手吧,你难道要用完这些工具吗……?」

  「呵呵呵~ 那是当然的,我都把它们摆出来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吗?呵呵,放心吧,你可以随便哭,随便喊,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对你冷嘲热讽了。我们只会专心地用这十个工具对你的屁股狠狠地抽一顿,等结束了,我们再谈谈吧。」

  赤城说完,便无视了吾妻的喊叫,无论她要求饶劝说还是威胁警告,其实她和加贺都不是很关心。这么久以来,她们也早就明白了,强硬地无视对方的一切说辞,把那残酷的刑罚进行到底,才是消磨她们尊严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举起了手中的亚克力板,对吾妻那丰满圆润的臀肉开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臀责惩戒。

  一下又一下的剧痛被施加下来,三十下之后又是三十下,在那臀责惩戒之中,她的臀肉尽情地品尝了剩下九种工具带来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着亚克力板责打后,加贺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那红色的长橡胶板直接抽上了自己的两边臀肉,又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每一下的拍击都带来夸张的噼啪声,让吾妻发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贺飞快地抽打完后,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两个人的惩罚风格完全是不一样的,赤城喜欢让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着吾妻的身体发出她想要的信号,抓住吾妻精神最脆弱的时机去抽打她放松的臀肉。而看起来冷静的加贺却喜欢不管不顾的胡乱的抽打方式,她那极快的速度,极端的力度,残忍地追打着吾妻想要逃避的臀肉,不用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单纯的暴力去摧残着吾妻的意志力。

  宽大的皮拍会造成沉重的击打声,一次击打便可以同时抽上她两边的臀肉,同时感受着不亚于亚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带同样能一次抽打上她两边的屁股瓣,但又和能覆盖整个臀部的圆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带三十下都抽在了同一个地方,她通红的臀肉上留着一到明显可见的长方形的深红印痕。散鞭被加贺飞快地甩动,抽打在吾妻的臀肉上,那分散的细鞭每一根都充满了加贺的力道,抽中了一下,却被细小的鞭条鞭笞了几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让红肿的臀肉微微发痒,那种刺痒和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吾妻根本受不了。而接下来的粗皮鞭和带孔洞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臀肉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彻底失去了自控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胡乱地高昂地呼喊着什么。

  在受尽了九样工具的酷刑拷打后,终于迎来了臀责的终末。而那最后一样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工具,则是在臀责刑中给了吾妻最可怕的刑罚。那是一条细长的藤条,并没有那些工具给她的感觉那么狰狞可怕,在见到那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除了害怕以外,吾妻更多的是「终于要结束了」的解脱感。一条只是坚韧了点的藤条会比什么亚克力板,什么带孔的加厚板,什么散鞭什么橡胶板子更可怕吗?直到开始之前吾妻都没有明白赤城那充满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藤条的三十下开始之后,她便瞬间弄懂了那个笑容背后的恶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里!那种地方,求求你求求你!!」

  她那时是这么叫着的,比之前任何一种工具袭来的时候都要恐惧数倍。加贺掰开了她的两瓣臀肉,露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臀缝之间的一直被遮掩的隐蔽后庭首次暴露给她人,粉嫩的稚菊正紧张地收缩着,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明白了那细长藤条的用处,光是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娇嫩的私密部位受到藤条鞭笞时的疼痛,吾妻就忍不住要榨出全身的力气去挣扎。

  赤城和加贺仍旧无情地无视了她的求饶和哭喊,她们甚至也不再允许吾妻进行左摇右晃的挣扎,加贺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猉的腰背上,双手用力地压住了吾妻红肿的臀部,阻止了身下可怜的舰娘所有的摇晃挣扎。赤城握着藤条,轻轻地贴上那暴露出来的臀缝里的软肉,从侧面慢慢地向下滑去。藤条上凹凸不平细环状结构对皮肤造成了微微刺痛,那种感觉刺激着吾妻的感官,那种东西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吾妻的想象,被那种东西责打到底是什么感受呢?恐惧随着藤条的下移逐渐加深,直到藤条挨上了吾妻的后庭,她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藤条轻轻地旋转着,用身上的凸起蹭着她菊部的褶皱,赤城握着藤条的末端,都能感受到吾妻的后庭因为恐惧和不安而不停地颤抖着。吾妻已经不再叫喊,只是默默地哭泣,哪怕不去看她的样子,赤城都能知道对方已经认清了现实,正用尽全力地想要忍下那最后最可怕的惩罚。

  赤城轻轻地笑着,臀责之罚中从拿出工具开始,便不再理会对方的求饶这一点,最值得享受的地方便在于此。当对方尊严尽失,求饶无果,无可奈何地被逼到不得不忍受鞭后庭之发罚的绝境时,无法求饶便只能强迫自己去忍受的想法又会让她们又会变得安静,仿佛又捡起了自己尊严的遮羞布。而赤城最享受的,则是当这些孩子的这种想法再一次被小小藤条给打破,再一次让她们陷入绝望和痛苦,凄惨地哭喊着向自己求饶时,那可怜悔恨的模样。

  藤条离开了吾妻的后庭,被赤城高高的举起。吾妻的身后传来了嗖嗖的风声,她却没有感到藤条落在自己身上时的痛觉。吾妻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后那藤鞭抽动空气时发出的声音似乎一下比一下更近,仿佛那每一下都是「听起来」会鞭笞到皮肤上的声音,但偏偏藤鞭就是没有落下。那明明就是对方故意的行为,吾妻的心却忍不住跟随着藤条挥动时的风声提起又落下。她猜不准到底哪一下对方才会狠狠地鞭上自己的后庭,也不敢去猜,她想要防备想象中的那可怕的痛觉降临,就只能提心吊胆地警惕「嗖嗖」的每一下。

  而精神会疲惫,会松懈,只是稍微的那么一瞬间,抓住了机会的赤城挥下藤条,狠狠地打在了之前的工具们都照顾不到的娇嫩后穴上。

  「呜嗷啊——!!!喝嘶,喝嘶……不!不可以,不能继续了!这种事情,这种的怎么可能承受三十下!求求你,凰大人,鸾大人!赤城前辈!加贺前辈!求求你们了!」

  早就不复原先的淡定从容,而现在更是一副慌乱的模样,吾妻卑微凄惨地求饶着,对着那个她敬仰过,感激过,愤怒过,现在又想当惧怕的人求饶着。而赤城并没有马上对她颤抖的菊穴施上第二鞭,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她把求饶说完,再微笑地抬起手臂,挥下第二鞭。剧烈的疼痛让吾妻眼眶中的泪水汩汩流淌,这极其羞辱的鞭笞后庭之罚一下接着一下,整个臀缝内的肌肤都变的更加红艳,那臀缝责所带来的疼痛如吾妻所想,那是比臀责的疼痛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受,十来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后庭仍旧要面临十来下的鞭笞,那藤条身上的细环轻轻划过稚嫩的穴口,如同刀刃一般锐利的疼痛让她快要发疯。

  一边哀嚎哭喊,一边硬生生地吃下那可怕的鞭笞,吾妻哭喊得嗓子都哑了,赤城仍旧无情地强迫她品尝完了臀缝之责。吾妻那凄惨的模样当然不会得到妒火中烧的情敌的同情心,而她通红的,高高肿起的,甚至有些发硬的臀肉,才是赤城所满意看到的样子。

  直到最后,那剧烈的疼痛久久不散,吾妻感觉整个臀部都火辣辣的疼痛,甚至一阵阵地发麻,她被打的一点力气都不剩,红润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涨红,还是因为过度哭喊而充血。她没力气用手指扒紧胶床了,脚趾也无力地舒张,翘起的红肿臀肉正被赤城和加贺涂抹着药液,她们带着手套的手指伸向各处,药物的作用让吾妻感到臀肉上和臀缝里微微发凉,而她的心此刻则因为恐惧发寒,赤城蹲在她的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

  「臀责结束了,呵呵呵~ 有什么感想吗,猉小姐?」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真的求求你前辈……」

  「只有这个吗?也就是说,等我放过你之后,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藏起来,等到机会向天城打小报告,等着机会向指挥官哭诉你今天的遭遇,然后等我和加贺如你所愿那般不再能对你下手,你就要凭借今天的遭遇,得到那个人同情,继续和她恩恩爱爱了是吗?你就要继续融入指挥官的生活,最后和她结合在一起是吗?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不!不是的,我唔唔唔!!!」

  赤城的话语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满是猜测和质问的话语让吾妻由衷地感到惊恐和不安。还没等她解释,加贺便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她的任何发言。面前的赤城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蛋,为她把黏在脸上的濡湿发丝勾去耳后。

  「呵呵呵~ 别费劲解释了,加贺是为了你好喔。你瞪着眼睛对我这么害怕,说出的感想的第一句话便是让我放过你,看来猉小姐是忘了我的目的啊?」

  「唔!唔唔唔唔!」

  「你的解释其实我根本没必要听,只是按照流程处罚,确认一下你的态度就够了。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呢,是来处罚接近指挥官的狐狸精的,也是来帮助你真的加入重樱的,呵呵呵~ 重樱的孩子们都不太想做可恶的狐狸精呢,我也都,好好地判断过了。也就是说,只要我自己判断,你还对指挥官有那种心思,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我的猜想,我都不会放过你!」

  赤城将额头抵在了吾妻的脑门上,将她恐惧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吾妻的脑袋,又笑着说出了令猉更加绝望的话。

  「那么,高速的治疗修补液,应该已经修复好了你的骚屁股了吧,呵呵呵~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你不想被臀责了,是吗?呵呵呵~ 安心安心,虽然我们确实要开始下一阶段的处罚,但不是臀责,而且我和加贺也需要离开一下,回来的时候也需要休息了,所以还真没有办法亲自对你做些什么,但你放心,你不会闲着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好像更害怕了,猉小姐,不过你的恐惧是对的,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激烈地疼痛以外,有很多感觉都是不能忍受的,呵呵呵~ 」

  ……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夜晚呢,安静又沉默,整个重樱都融入了夜里,只有几个房间还发出微弱的光芒。

  但在这个夜里,并不是所有人如自己所愿支配了自己在夜晚的时间,或者偷偷的展开夜生活,或者安稳地入睡,有那么一位小姐,在白天备受折磨之后,在这个夜晚又被吊在了刑房的中央。被迫放置在刑房内的猉小姐,正接受着被赤城和加贺安排好的刑罚,她被四脚朝天地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间,双腿又呈八字展开,绳索绕过结实的房梁将她拉起,赤裸的身体悬了半空中,四面八方的柱子上都缠绕着拘束带,而拘束带的另一端绑缚在了吾妻的各处关节上,让她动弹不得。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的吾妻看不到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现在相当的难受,如赤城所说,她已经无法忍耐这夜晚的放置刑罚了。

  在她的面前有一台机器,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机器的后半边是一个立起来的长方体,前半边则是有一个柱面紧贴长方体的非正三棱柱。在三棱柱的上方和下方,则是安插着两个小型的传统木制水车,和这机械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那也并非是完全的传统款式,那古老的灌溉工具被人为的改造,它们身上的刮板全部被替换成了密集的软刷毛,与其说是水车,不如说是将轮胎替换成毛刷的车轮更加合适,但它们又确实沾染着液体,进行着「灌溉」的工作。

  一上一下的两个水车恰好挨着吾妻的两处私密部位,在这个姿势下袒露的阴部和被机械工具撑开暴露出来的菊穴都被刷毛紧紧地抵住,当水车接通机器,在电力驱动下开始转动的时候,刷毛蹭过那柔嫩的肌肤,刷过那极其敏感的部位,带来的丝丝痒感让吾妻忍不住颤抖。水车转动着,刷毛转进了三棱柱为水车转动留出的轨道空间内,黄白色的液体从机械内部流出,那每一次流出的量恰好都能让转进三棱柱内的刷毛所蘸取干净,被润湿的刷毛带着液体,在下一次转动时将液体涂抹在了吾妻的私密部位上。

  刷毛缓缓拂过自己的私密部位,那种痒感难受却不强烈,吾妻忍受着刷子给自己的私处轻轻地搔痒,也忍受着这种刑罚带来的羞耻感,哪怕是刷毛被湿润后聚在一起刷在身上,那屈辱的感觉也比痒感强烈得多,但两者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连机器的运作都是完全静音,吾妻一个人感受着这种微弱的刺激,甚至还要松一口气。除了赤城和加贺以外,没有人会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而她们两人此刻都不在此处,自己自然也就不会受到她们的羞辱和更加坏心眼的责弄,房间内越是安静,她反而越是放心。

  但很快,吾妻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遮蔽了双眼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下身处的问题——那刷毛拂过自己的下体和菊穴后,带来的痒感似乎变得比之前要痒上一点。那被湿润后的刷毛似乎也比干燥的软刷毛刷在身体上更痒一些,但是直觉和感官告诉猉,这一次并不是这样的。那种侵入私部,潜伏在神经内蠢蠢欲动的不快感,是和刷毛带来的痒痒不一样的东西。

  吾妻不安地感知着从下体传来的痒感,那刷毛拂过时带来的微弱痒感依然存在,刷毛拂过肌肤的速度也没有变快,那水车的转速自然也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改变,如果是因为私部受到刺激而让身体变得敏感,似乎也不会那么难以忍受。可是从下身传来的痒感却以夸张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强烈,很快就到了让人不能忽视的程度,那似乎是和原先的痒感,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说一开始的刷毛进行的搔痒只是让她羞耻,只是想让她护住私部,那现在的痒感只想让她伸出手来去拍打,去拨弄,去抓挠着两处部位,甚至想要抓破皮肤来缓解这种痒感,去造成痛感来对抗痒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是瘙痒,是直接渗入皮肤的痒!吾妻终于弄懂了那越来越难忍的痒感的「正体」,她摇着脑袋慌乱地闷叫起来,这一次她连挣扎一会儿的权利都被剥夺,下体和菊穴仍被迫老老实实地露出来,任由刷毛为两处娇嫩的部位涂上黄白色的药液。她无法拒绝,也没有一点办法抵抗,水车转动了一圈又一圈,刷毛将药液涂抹了一遍又一遍,下体和菊穴仿佛要在这「刑期」内被迫保持着湿润,但那沾上身体的并不是可以忍受的普通的水液啊,吾妻「唔唔」地叫唤着,双手用力地对抗着绑带的束缚,但那结实的束缚带又怎么会允许她挣脱出来去拯救自己的私部呢?

  下身处传来的痒感越来越强烈,那彻底渗透体内的痒感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直接对她的神经进行着拨弄搔痒,让她欲罢不能。瘙痒疯狂地折磨着自己的私部,刷毛水车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将那源源不断从机器内流出的药液涂抹在吾妻的身上。若是此刻束缚带断开将吾妻放下,她身上的拘束全部都解开,想必她也会忘记逃跑,而是专注地用手指给自己的小穴和菊穴解痒吧。但那是不可能的,结实的束缚带不会断裂,她也只能挺出小穴和菊穴受痒。

  瘙痒感觉使她紧绷着身体,痒的她的双手攥成了拳,痒的她的脚趾不停地舒张蜷缩,她的小穴和菊穴也都因为那难忍的瘙痒折磨而抽搐张合。瘙痒的感觉因为刷毛的存在而不会消退,却也并没有继续变得更加强烈,药液所能产生的瘙痒仿佛达到了极限,但药物的极限却早就超过了吾妻忍耐力的极限。她的眼泪打湿了眼罩,从眼罩的下方流出打湿了面庞,被口球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津液从口球的孔洞中流出,那是一副相当凄惨失态的模样。

  水车一刻不停地缓慢转动着,一直维持着药物极限的瘙痒也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吾妻的私部,她痒的要死,非常地想要抓挠私部,想要狠狠地用尖锐的物体去摩擦蹭动在自己的下体和菊穴上,哪怕那是相当羞人的姿势她也愿意做,哪怕无法缓和只是通过造成疼痛来转移注意力她也愿意做。无论深呼吸还是急促地喘息,无论她在无用的挣扎之中消耗了多少体力,只要她还清醒,那么那种瘙痒就不会消退,不会像痛觉那般因为意识的模糊和臀肉被抽打到红肿发麻而减轻。事实上就算解开吾妻的束缚,光凭她的双手也依然对这种瘙痒无能为力,药物的效果能保持两个小时,渗入肌肤之中的药液哪怕是不停地抓挠也不会减轻瘙痒的影响。而被吊在房间中几乎无法动弹的猉小姐,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通过那可怜的闷哼声去求助。

  但赤城和加贺,她们不在这里。入夜后的重樱,四周变得静静悄悄的,那些白天时吵吵闹闹的舰娘们因为在重樱内流传的各种可怕的传闻,在夜晚也变得相当地安分,而这个房间的隐蔽性,怕是想要探险的指挥喵也无法找到这里。吾妻在瘙痒折磨中拼命地找寻着求救的希望,她聆听着房间内,甚至房间外的声音,但是那种寂静此刻让她感到多么的绝望。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是因为瘙痒的缘故干扰了自己,自己一定错过了周遭什么细微的响动,一定要更加专注去聆听,一定要抓住从这个地狱逃脱的机会。但她根本无法忽视瘙痒,也并不会听到任何的动静。

  她的大脑明明十分清醒,思绪却被瘙痒感搅得混乱,她巴不得自己昏迷晕倒以逃避这种地狱,却不知道为何做不到。那种让她「放心」的安静,现在让她倍感绝望,她试图用一声声的闷叫来打破寂静,但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不会有任何人来,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她……就要这样子待到明天早上吗?就让这样的瘙痒感折磨自己整整一夜,甚至可能更长时间吗?只有等到赤城和加贺的到来自己才能从这种地狱中解放吗?吾妻无助地痛哭着,鼻腔的抽气声和被口球封住的闷叫成了她今晚唯二能听到的声音。

  瘙痒折磨的地狱一直就这样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吾妻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眼罩也已经湿透,面庞也被弄的脏兮兮的,她的头发散乱着,黏在了脸上和腰背上,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搐,全身好像痉挛了一样。运转了一晚的水车仍在孜孜不倦地为她涂抹着药液,滴落在地上的药液混合着其他的液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滩。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一晚上的绝望让她感到水车就好像拥有无尽的能源一样,倘若赤城和加贺不出现,自己就会永远被困在这个地狱里。

  但幸运的是,那两人今天没有出征任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吾妻听到了前方传来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了开关啪嗒的一声轻响,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呵呵呵~ 你好像很激动嘛,猉小姐,见到我们这么兴奋,你昨晚很寂寞吗?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呢,我以为一点点小小瘙痒,你能就这样平静地忍受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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