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老公默许的出轨),3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1700 ℃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他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 我说。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还是做薛蟠实惠。」边说他边用指头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我问。

  「恩?」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不算吧,心眼儿有些小。」「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 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我问。

  「嗯。」 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 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 虽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 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

  「去你的!」我锤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着腰(因为上身已经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他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

  「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 我说。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不稳,还要弓着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子拌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但是他却没有如我期待的一样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坚硬火热的 dd 上,让我吃惊的是,他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和臀部狂吻起来,一只手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啊~。」我禁不住喊了出来,赶紧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骂他:「坏死了。」他这才坏笑着调整着位置,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

  「不是那里。」我有些迫切的低声指导他。「对,对,是这儿,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点儿,唔~」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同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

  「嗯~慢点儿,啊, 你好大啊。」我有些喘息。而背后的他也像斗牛场上初始锋芒的小牛犊一样着急的乱撞。

  长途汽车突然一阵颠簸,我彻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后坐去,结果他长驱直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经意的就夹杂了呻吟。

  我的身体被快感麻痹,动弹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但是汽车却不住的颠簸,黑夜里的长途,司机明显的超速了,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为什么路况会这么差,但是这样的颠簸震荡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快感,我已经忍不住的要叫起来,手背再无法遮住我的声音,情节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来回的晃动,紧促的摩擦,这样的环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会儿,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征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的抽搐,喉间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悦的呜咽,下体阵阵的暖流涌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乱的享受着暴雨般的快感……

  我瘫在他的腿上,这才听到他小声说:「你快点儿,我忍不住了。」 我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用力把我推起来,我的屁股刚刚脱离他,几股浓稠略带腥味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经散乱的头发上,赤露的脊背上,还有凌乱不堪的衣服上……

  他也没了力气,托着我的双手松弛下来,我像块儿布片一样歪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腿还在他的腿间。

  两个人都喘了阵子气,他才对我说:「你没打算给我生娃吧?

  我笑着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心里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涌上:这人还真的不错啊。

  长途汽车行驶到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上已经有了昏暗的路灯。虽然光线不强,但是我们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衣服。

  这时,借着路灯,我才看到我们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着过道那里居然坐着一个人!天哪! 我紧张的问他:「不会被听到了吧?」「那要问你了,你喊了么?」他说。

  「那倒没有……」 我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侧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经淤血的牙印。

          事情byxiaoxiaoyu

  月末的周末,请他来帮我搬家,学校的房子,冬天冷,和 Graduate Housing 交涉了许久,答应让我搬到朝南的那一边。

  东西不多,但是琐碎,忙了一个下午。晚上煮了饭留他吃,算作答谢。他很能吃。陪他喝了一小点儿红酒,他想让我多喝,我觉得不好,婉拒了。

  吃完饭,收拾了碗碟。ABC Family 在演电影,好像是哈利波特,他看的津津有味,没有告辞的意思。我有些累了,就告诉他我要去洗澡,希望他能识趣的离开。他说:你去洗,不要管我。

  轮到我不知所措了,我只好去洗澡了,关紧了卫生间的门,扣上了锁。洗完了出来,他还在看电视,哈利波特已经演完了(或者是中间插播的广告)。我告诉他,你快走吧,很晚了。

  他笑吟吟的看着我,还是没有动。我去推他,他一把抓住了我。我挣脱,我打他,他不还手,还是抓着我。我努力的脱开他的手躲进厨房,他把我堵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他抱起我,把我放在案板上,他把我双手背在后面。我咬了他的骼膊。他撩起了我的浴袍。

  我刚才以为他会走,所以浴袍里什么也没穿。他的兴奋中带着得意。我的手动不了,我咬他,骂他,可是他不停。他亲我,摸我。我的力气渐渐的就没了,他就得逞了……

  完了。 他说他饿,我煮面给他吃。他吃饱了又忘恩负义。我和他说,我会报告给员警的。他说,你去啊;我和他说,我会告诉你老婆的。他说,你去啊;我和他说,……,他又来了。

  ……之后……今天又碰到他了。

  电梯里,他下,我上,他看到我上,他也上。局促的空间里,他望着我,我没有看他。讨厌他那浅薄的胜利者姿态的表情。我出了电梯,他跟在后面,像块牛皮糖。我拿出钥匙进门,他也不声响的跟进来。

  我问,你要做什么?他顺手关了门。我弯腰脱鞋子,他在我后面一边乱动,一边用我最不喜欢的腔调说,那晚怎样?

  其实除了他能连续勃起三次之外,那晚真的是乏善可陈,他的急切与粗暴虽然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他实在太笨了,真难想像他已经结婚三年。

  我没有理睬他,只是顺手把大衣脱下挂起来,然后伸手想把 sweater 褪下,今天很热,里面的 top 汗津津的。但是 sweater 和

 top 纠缠在一起,还没等我把 sweater 带起的 top 扯下去,他就从后面搂住了我裸露出来的腰。

  那晚怎样?他又问。为什么男生总是这么自信他们的能力?那晚我很累,因为他太笨了。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他就不行了,如此再三,仿佛面前有一杯橘子茶,口渴,但是总也喝不到。

  还是没有理睬他,伸手去手袋里掏手机。他的手还在我的 top 里游走,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低声的笑。

  我拨了一个号码。他问,打给谁,你老公?

  我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白痴了,把手机放在他眼前: 911。他的脸色变了,仓皇的后退,我这才发现,他的皮带已经解开。

  他跌跌撞撞到门前,却怎么也拧不开门把手。

  他的勇气呢?

  ……之后的之后……

  电梯又看到他了,这次是纯粹的不期而遇。他老实了很多,不敢看我。反而是我直勾勾的望着他,他的眉头不安的抖动着。

  我刚从便利店里买了一小袋面粉,一盒鸡蛋和几个柳丁,放在脚边的塑胶袋里,电梯到了我的楼层,我问他:能帮我拿一下么?

  他局促的答应了一声,拎起袋子,跟在我后面,完全没了几天前轻浮浅薄的得意。

  我拿钥匙开门,他踯躅在门外,可能是没有想好该不该进来。我告诉他:把东西放在厨房。

  他老老实实把东西拿进厨房。然后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想说什么,努力了许久,才挤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我问他:「要不要吃 cookie,上午刚烤好的。」

  他顿了一顿,大概有些吃惊,然后说:「好。」 「冰箱里还有杏仁豆腐。」我加上一句。

  趁他去厨房的间隙,我想换上睡衣,在家里不想穿牛仔裤。可是刚把裤子解开褪下,他突然探了头出来问:「cookie 放在哪里?」「左手第二个柜子里的罐子里。」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把牛仔裤脱掉,反正也没什么好避开的。他迟疑了一下,又把头缩了回去。

  等他拿了 cookie 的罐子、冰凉的杏仁豆腐还有勺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睡衣,把解下内衣丢进洗衣筐里,然后坐在他旁边,看他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扭过头,望着我,又说:「对不起」

  我想了想,说:「不行,我要报复一下。」

  他支吾的说:「怎么报复?」

  我让他坐着别动,然后脱下了他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把他的里面的短袖T恤推上去。前两天,在网上看到有人问男生的乳头是不是敏感的问题,我只是想做一下实验。

  他像一只小羊羔一样,眼瞪着看我用舌头去舔他的乳头。男生的乳头果然也会变硬呀。我像只小吸血蝙蝠一样偎在他的身上,轻快的舔着。显然他是有感觉的,因为我听得到他的心跳,感觉的到他逐渐紧绷的肌肉。

  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始用手在我的背上隔着睡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越来越重。我继续舔动和轻咬他的小东西,他粗鲁的剥开我的睡衣,用手结实的握住我的乳房,把乳头从指缝里露出来,用指肚重重的揉捏着。我咬他,他就更重的揉我。

  我使劲儿的咬了他一下,他愤怒的把我推到在沙发上,把瓷碗里凉冰冰的杏仁豆腐倒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大口的吞咽起来,黏黏的糖汁沾满了我一对乳房,他则像个尽职的清洁工一样,用舌头细细的给我清理。

  我用手蘸了糖汁划过乳下,他的舌头就跟过乳下;我用糖汁划过小腹,他的舌头就跟过小腹;我的指头继续下移,他也像个黑熊瞎子似的贪婪的跟随着。

  终于笨熊进入了猎人的陷阱。我轻声的指导着他,他有些急切但是又耐心的学习。他很笨,但是他很聪明,他显然比我更懂实验,社会科学果然算不得科学!

  很快的,他不用我指导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是我要不住的求饶了……好久没有异性高潮了

  他的体力很好,等他用尽了力气,我已经像一片纸一样的动弹不了。

  我轻声细气说:你真笨。

  他说:又没有人教。

  我说:你老婆呢?

  他说:哪有你们这些学文科的女生花样多!

  我说:那她要感谢我。

  他说:来,让我代她谢谢你。

  不要啊……不要啊……

  我觉得我已经昏厥了过去。

  做实验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教书育人也是:P

                非礼

  初到美国。学生会的同学接机,暂时把我安排在一个老生的家里。 学生会的同学和我说,那个男生很老实,让我放心。

  那是一间改造过的 one bedroom,客厅改成了一间卧室,里面住着另外一个男生,暑假回国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可以暂住一两周的样子,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那个老生住在卧室里,人很腼腆,看上去很老实。男生住的地方总是有些脏,花了一天的时间帮他们打扫卫生,傍晚又央求他开车带我出去,买了些清洁用品,晚上回来把卫生间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这才安心住下。

  那个男生只会傻呵呵的笑,不知道主动来帮把手。我喊他的时候,他才来。我指挥他重新摆放了公用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舒服多了。他说他其实也要重新收拾一下的,一直没有时间。他力气很大,我觉得男生就该力气大些~ :)

  一切安顿下来,就有些无聊了,初到美国兴奋劲儿过去了的那种无聊,像冲到淡而无味的红茶……白天去学校 Orientation,早早的回来,就无事可做了,人生地不熟,也没有朋友或者同学。

  原来的笔记本没有带来,因为担心电源不匹配(//汗),打算来了买新的,但是又没有信用卡,刚拿到SSN,刚找了几样最容易申请的卡递交了申请。屋子里有台式机,设了密码,我用不了。

  试图和那个男生聊天,但是他总是很拘谨,也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他会很耐心的给我讲为什么洗手池中水流总是会朝一个方向旋转流下而不是另一个方向,但是却不知道池珍熙是谁。我为什么要知道水流旋转的方向呢?

  没话的时候,他只会傻笑着说,你长的很好看。我说,嗯~.晚上各自在屋里。我只能干坐着,想家。

  一天晚上,洗过澡,穿了清凉的衣服坐在窗边等头发干。实在太无聊了,想找他借本闲书看。走到他的门边,黑暗的走廊,门缝撒出的光线急剧的变化着,他可能在看电影吧。敲了门,他打开了灯,过了半天才慌张的开门。问他借书,他指了书架,让我自己去翻翻看。全是课本。边角里有几本旧的 National Geographics,我拿起一本随便的翻着,一边跟他说话。

  我问,你在看电影么?

  他连声说不,然后又说是。

  我问,什么片子。

  他说,打仗的。

  瞥了他一眼,他正在盯着我看。 亚当的苹果一鼓一鼓的动着。这才注意到自己洗过澡没有戴 bra,吊带湿湿的贴在身上。不好意思起来。

  想快快的抽出两本杂志就走,结果不下心把手上拿的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弯下了腰才觉得不合适——这样什么都给他看去了。但是已经弯了。赶紧拾起来,然后道晚安。

  他的下巴还在地上,我又重复了一遍「晚安」,他才意识过来,嘴里支吾的应着。我拿着杂志要出门,这时,他却突然的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臂弯。

  瞬间因为紧张而拉长为永恒。我拿不定主意是该挣脱着跑出去,还是站着不动,这思索的片刻,我还是站着。他也凝固了,只是用一只大手牢牢的抓着我的臂弯,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也在思索么?就这么站着。站着。

  终于,我觉得还是由我来打破僵局比较好。我说,你想干什么?

  他仿佛在沉醉中,喃喃的说了些什么,似乎是他家乡话,我听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想到了阿Q ^_^ )

  既然质问过他了,我总要挣扎一下吧。

  我极力的向前挣脱,他仍然紧抓着我。于是肩带就滑落了。我不动了。他还是抓着我,一动不动。

  我说,你不怕我喊员警么?

  听到「员警」二字,他才像从睡梦中苏醒一样,若有所失的放开我,雪白的骼膊上留下几根深红的指痕。

  我回到屋子里。翻了会儿杂志,换上睡裙睡下。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就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是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问,干什么啊?

  居然在门外听到他的低声呜咽。

  他一边哭一边和我说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我说,嗯。

  他说他以前一直都是三好学生。

  我说,嗯。

  他说他从不说谎。

  我说,嗯。

  他说刚才他糊涂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说,嗯。

  他说求求你不要喊员警。

  我说,嗯。

  他继续在哭。

  我说,别哭了,要喊早喊了。我知道你是闹着玩的,没放在心上。

  他还是哭,说我天亮一定会报告给员警的。

  我说,不会的。

  他还在门外哭。

  终于,我气不过了,跳下床,拉开门,他错愕的看着我和我的睡裙。我张开双臂,搂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我也非礼你了,这下扯平了,如果我告你,你也可以告我,好了,回去睡吧。然后强推着把他推回去。

  sigh,他反而成了受害者……

               旅情斜日后

  匆匆春假,聊作小记。如前面的文章所言,我的春假历险是个绝大的失误。讨厌电话,因为它让友人们失去了意外到访的惊喜,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搭了便车,去了几个小时车程外的大学闺密死党那里,但是却寻而不遇。按照古人的风雅,我该在她家的门上题首诗,大概是《小玉自西见寻不遇,题诗而回,因以酬寄》之类的标题,但是我没有毛笔,虽然眉笔写白墙也很惬意,但是还是作罢,可怜的在楼下的咖啡店苦等到日落西山,但是只等来了她的老公,她暂时回国了。

  好了,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场景,我不得不在他和她的家里暂时住下。家里只有他。他睡卧室,我睡客厅的充气床。他从床上把她的枕头拿给我,枕头下几个橘红色的避孕套的壳子,他不好意思的冲我笑,我告诉他,黑壳子的那种更好。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有双重的螺纹并且里面似乎有麻醉剂。他职业的问我麻醉剂的成分,我说,去死。

  铺好了床,简单洗漱,倒头睡下,客厅和卧室是老式的有木格子的玻璃门,他把衣服挂在了门后,彼此方便,隔着门聊了两句天,我说,我明天就走。他很认真地说,他不能送我,因为他有实验。我说,我搭车走。

  择床,睡意阑珊。沉默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卧室里发出了有节奏的轻轻的床的吱哑声,还有他时有时无的喘息,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故意轻咳了两下,里面没了声音,过了片刻,又响了起来,我又轻咳,又停,又响,我再咳,他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床的声音变成了咯吱。算了,不逗他了。几分钟后,他的低沉的一声长喘。

  早上,他起的早,因为要去做实验,我因为晚上睡得不好,还在懒床,喜欢抱着被子睡,骼膊和腿露在外面,他来来往往。他走了以后我才起来,本来想洗漱,但是发现他早上洗过澡以后脏内衣裤就扔在洗脸池里,浓烈的那种味道。没办法,只好顺手帮他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指尖粘滑,不知道是肥皂还是那种东西。

  上网查 car pool,没有找到,闲着也是闲着,帮他收拾了一下屋子。晚上他回来,说是吃过饭了,但是见了我作的东西,又吃了一次。还早,聊了一会儿天,到他们的卧室流览他们的书架,我最喜欢干的事情。专业的书籍,她的老板的,和他的课本,国内影印的外国教材,装潢很糟糕。翻倒一本张爱玲的文集,于是就聊到了《色戒》。

  他问我看过没有,我说没,学校附近的电影院不放,远处的电影院又没有车。他说他电脑上有,要不要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在坐在了他电脑前。他在电脑里寻找着《色戒》,晃过眼睛的许多文件夹,日语的名称,略过,见到「中出」的字样,问他什么是中出?他支支吾吾说不知道,我说打开我看看?他神色慌张。我笑了,捶了他一拳说,她没有告诉你我大学二外学的是日语么?

  电影在他的窘迫中开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情节,直到热辣的场面,虽然有所耳闻,但是还是吃惊于李安的构图。他目不转睛,关键处,他去拖动重播,我伸手给他一巴掌,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狠狠地对他说,你要死啊。他继续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在他的裆间,说,就用手。我说,小心我掐你。他说,好啊。

  我说,就只用手。他说,嗯。

  我的手伸进他宽大的睡裤,握住他滚烫的东西,忙碌起来,他的手也忙碌起来,我一面闪躲,一面说,说好就只用手的。他说,是啊,就只用手。然后把手伸进了我的sweater,他得意的说,刚才我就知道你戴胸罩。我抗辩的说,我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衣的。

  他希望我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就用手;他想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只让他用手。很快,他就流了出来,流,不是射。我拿纸巾搽着手对他说,太频繁不好。他象小学生一样的红了脸。

  他说他也用手给我,我没有反对,但是他显然不谙此道,弄得我很难过,我说我自己吧,他看着我,我把手放在内裤外面,他失望的说,片子里都是用手指插入的,我踢了他一脚,ignore了他的存在,哦,没有完全 ignore,留下了他的目光,我喜欢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就是这样,我们是清白的。

               停电的夜晚

  周五,给学生们 midterm,看着他们虔诚认真地低头回答我一边在网上灌水一边随便想到的essay questions,心理有一丝得意,初作作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可是批改 midterm,就是我的痛苦了,学生们的字体龙飞凤舞,而我又不能不仔细,否则就是不断的分数上的纠缠。又因为这些学生们是自己花钱来念的 summer session,因此异常的认真,所以每处扣分的地方,我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写上 comments。

  打算把所有的midterm都改完,趁着天还不黑回家,可是意外的是,系楼居然停电了。

  因为只是PhD 学生,所以在狭促的系楼里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和原来作TA一样,两个人挤一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另一个同学也在教summer 的课,所以我们只能轮换使用这狭小的空间,今天说好了我用,所以我必须把工作做完,不然摊了一桌子的试卷,弄乱了就再难整理了。

  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停了电一片漆黑,黑的令人窒息。我想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但是却发现找不到了自己脱下的鞋子了,赤着脚,借着手机荧幕微弱的光,辨明了门的方向,打开门,整个系里像死一样寂静。暑假里周五傍晚,又有谁会在呢?

  四下张望,整层楼居然连盏应急灯都没有,只有没有边际的黑暗。想打电话给管电的人,却又不知道号码,想这么走,又担心摊开的那些 midterm。终于,只有等待。

  在黑暗里,百般无聊,作什么呢?只有手边的手机了,于是给老公拨了电话,他还在实验室里没有回家,也没有工夫和我闲聊,匆匆的说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

  于是只能趴在桌子上发呆,玩手机里一个台球的小游戏,但是因为是 trial edition的,玩一小会儿就不能玩了,扫了兴致,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然后就有些困,昨晚因为在网上灌水,睡得太晚了,迷迷糊糊的就昏睡过去。

  不透风的办公室,停了电没了空调。凝滞的空气慢慢的闷热起来,本来冷的要穿外套的屋子,一会儿就变成了炙热的炼狱,睡了一会儿,被热醒了,身上汗津津的,脱下了外套,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手又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这才舒服了一些。

  觉得不能再这么等下去,电大该是不会很快的来了,打算回家,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老公,他已经从实验室下班了,问我现在的情形怎样,我说还没有来电,办公室热的要死,不得不把衣服都解开了,我不打算等了,准备走了。但是色色的老公,不知怎的,来了兴致,仔细问我今天穿了什么。

  我如实作答,因为上课,所以穿的很正式,深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带花边的衬衣;他又接着问我穿的什么内裤,我说当然是T字小裤裤了,不然会有痕迹的,老公似乎兴致更高了故意说一些很撩拨的话逗我……

  哎,坏老公,全然不顾我现在的处境……但是我还是很快被他的言语弄得动情,也许是因为这闷热的空气……

  说了一会儿,他告诉我他饿了,要去买外卖,待会儿再打给我……可是我的欲望却已经被他燃起……

  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和放纵的冲动。在黑暗中,解开衬衫的钮扣,脱下bra,上半身裸露着,一手紧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手指隔着小裤裤磨蹭着已经湿透的私处,欲望愈加的扩散开来……

  局促的空间,闷热的空气,厚腻的黑暗,身体不禁随着双手而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更加用力的揉捏,嘴巴忍不住细声的呻吟,喘息,心跳,下体不自觉地抖动收缩……因为是办公室,心中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发出声来,只能强忍着慢慢等待着快感的舒解……

  稳了稳神,想整理一下衣服,但是发现一个更大的麻烦,bra 不知道掉在那里了,我试图用手机的微亮去寻找,试图用手去搜索,但是都徒劳无益,桌子上和地下都铺满了学生的 midterm,纸张凌乱,谁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呢?

  这下子更不能走了,如果被同办公室的那个同学发现了,怎么办?想了好一会儿,没有办法,在这周五的夜晚,谁回来帮这样一个很窘迫的忙呢?踌躇再三,只好拨了他的电话。

  他就像一头野象,既会帮忙也会添乱。自从我上次的忍让给了他甜头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必须对他怒目以视(甚至以报警相威胁),这样才能阻止他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不想再被他的莽撞弄伤,打电话给他,只是想让他开车来我们系接我,嘱咐他拿上一支手电筒,他很老实的答应了。

  我的打算,让他停车在楼下,我去取了手电筒,然后上楼,把需要整理的东西都整好,收拾妥当,再搭他的车回去,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因此我只让他把车停在系楼下的stopsign那里等我。

  过了一会儿,收到他的电话,小心翼翼的摸索下楼去向他拿手电筒,但是打开一楼大门(晚上5点后,大门自动锁住的)后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外,天,他怎么走过来了。

  吃惊的不只是我,还有他。楼外路灯清晰的把我呈现在他的眼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虽然我是整理过的……

  我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大步进门,门在他身后快速的关闭,挤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把手足无措的我和他一起锁进黑暗。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墨色,但是还没有等我适应,他就从侧面一把把我揽在怀里,一只大手抓向我的胸脯。

  我拼命的想挣扎,冲他大喊不要。可是他真的像头野象一样恣意妄为,我只好再次吓唬他我会报警的,但是不奏效,他说我手里没有手机。

  我说我一会儿就报警,他说,他从一接到我的电话起就想,想得受不了,他不管,让他死他也不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