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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日常篇(下),3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2120 ℃

这真的是日常篇吗

医生怎么能坐在安稳的大本营里呢。我看着在河边把床单洗了一遍又一遍的展览师,脑子里蹦出一句话来。

整合运动忠诚地履行着它的名字,纵使爱国者不支持现在南下,但已成大势所趋——如同迁徙,一张张吃饭的嘴终归要探求丰盛的水草,追寻充沛的资源。当然,别忘了对沿途对迫害感染者的敌人还以颜色。

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不是我冷血,是因为我们没参与到当中去,哪有乱发言的资格。但切身体会到的总要表达出点东西,每次结束战斗都会有伤员抬到我俩的帐篷。帐篷里有两张床,一张我俩睡另一张病人躺。

“……”伤员痛苦的呻吟渐渐微弱直到停止,我虚脱地扯下手套丢开。皮质手套沾染的血早晚会渗到我的皮肤,带不带没什么意义。除非把源石捅进肌肤,否则感染几率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把它带回去,最起码能防止手被割伤。”展览师用手背吸了吸额头上的汗珠,却不小心把自己手套沾的血蹭了上去。“伤口太深了,失血过多。简单的急救……用处不大。”

止血的药物在我们这比治疗感染的还要金贵,因为压根弄不到,“皇室特供”。

“下一个!”我心里发狠一嗓子让他们抬进个新的伤员,又是明显的失血症状,和前一个不同这次对方下手老辣,他能撑到这纯属命大。就算是输血怕也是无力回天……哦(乌萨斯粗口),我到底在庆幸些什么?如果、我是说可能,作战的时候我在场,战士们能不能少流那么一点点血?

我也不知道。“别洗了,实在不行换个新的床单吧。”我看展览师右手被冰冷的溪流冻得骨节发白,心疼地阻止道。

“洗完了。帮我拧一下我左肢夹不住。”展览师盯着床单上的大块红色,认命般地把它从河水中扯出。

前几天我和塔露拉讲过“暗示”,在我看来乌萨斯这片土地、于土地之上诞生的意志就是最好的暗示。平不平等不清楚,但会真真切切地影响到踏足于其版图的每一位可怜虫。

不要惹事,别掺和。我和展览师本该奉行此守则,这是来到乌萨斯后立下的生存法则。问题是……听着苦难中的声声哀嚎无动于衷,不反而是践踏着自己的良知么?

“我在近卫学院没学过该如何当一名好医生,战地医生。”展览师抖着床单上的水,“没选那门课现在有点后悔了。但我知道,这里的医生总是要上前线的。”

啊,按照这个趋势,展览师不会是要——

“那些雇佣兵队伍里旗手会最后倒下,旗杆永不折断。”展览师抓着因为寒冷开始变硬的床单,“我们会是战斗到最后的人,答应我。”

“我答应。”我们终究遵循了内心的指引——被周遭环境影响的内心。

“我不想答应……”来到塔露拉的帐篷说明来意,她停下工作罕见地摆出愁苦表情,“虽然我对战士的要求很低就两点:战斗赢了能追击,战斗输了能撤退。可二位不是感染者吧?法杖碎了或脱手了怎么办。不是我贬低你馆长,你没法杖赤手空拳绝对打不过乌萨斯族战士,在爱国者那特训过也悬。”

啊这,那堆毛熊个个身强体壮,毫不怀疑能一拳撂翻一个。

“但是!”塔露拉把手臂抬老高再落下,故做滑稽地拍桌,“除非我们死了,不然医生怎么可能倒下呢!来吧亲爱的两位新兵,报上你们的源石技艺?”

“火。” “复制火。”

我和塔露拉解释了一阵她才懂。“嚯嚯——万能的技艺。我还在猜那一天你为什么要我的血。喂,与血液有关,你不会有萨卡兹的血统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会问一句我和萨卡兹的关系?”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血液只是最容易弄到的!你要愿意冲我吐吐沫也行,前提是吐足够量。”

“噫,干净一点。”塔露拉同时假装害怕,身子向后缩了缩。“安心。我经常被人称作瓦伊凡,我也习惯了。”

“不是吗?”我这真不是装的,我一直认为她是啊!

展览师之前神游物外,不关注我和塔露拉的扯皮。这猛一扭头我真担心她的脖子,“德拉克?”

“你猜?”塔露拉不再解释,用迷之微笑代替回答。

“我毕业的院校,叫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展览师把话慢慢说完。

塔露拉的笑容绷不住了。“哦……算不算祸从口出?”她挠挠头分散粘连的银发,“无妨,在乌萨斯只要你不是熊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唉,不谈了。”塔露拉伸个懒腰后重新坐正身子,“最近有个行动,关于感染者矿场。我和霜星一组负责引诱,这活比较危险你们就先和爱国者的支援部队一起行动吧,到时候我会同他讲明白。对了,馆长也许真的有加入雪怪小队的机会,需要我联系霜星吗?”

“不了你这挺好的。”我拒绝。

“啧,”塔露拉双眉一挑两眼放光,“可以啊,没白疼你。我手下的兵别人可带不走。”

别人还真带不走,一般情况下都是她在往外推。我最初带过去的人经过训练,有好几个光荣的加入了盾卫。

“科西切。”走出塔露拉营地展览师念出个人名,“记得塔露拉提过这个名字吧?我们同她第一次见面时。”

“记得,乌萨斯的斐迪亚贵族?好像死掉了。”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么?”

……这上哪知道去,我闭口不答。

“没人知道。”展览师也没想得到答案。“贵族圈子也守口如瓶,把柯西切的家产分光后葬礼举行的极其简单,草草掩埋了事。”

“按理说不应该啊。冤有头债有主也好,贵族的‘荣誉’也罢,”展览师对此十分在意。“如此密不发丧,哪怕他的家产被夺,夺取的人也会借他的旗号清洗一阵,所谓的光荣复仇。”

“这你都从哪听到的?”我纯粹当故事听没认真,“还从来不和我说。”

“我这不正和你说么?信息总得收集完全才能发表出来。”展览师朝身后亮着灯火的塔露拉帐篷指了指,“柯西切的知识是从塔露拉那得的。我特地问了好些其他贵族,表现出对政治极其感兴趣她才肯透露关于科西切的情报。”

“科西切公爵有一个女儿,这条信息只存在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情报室内。问塔露拉她只说不知道。”展览师贴到我身边,放轻声音。

“这……怎么搞得像谍报一样。”我汗颜。

“学习期间研究过类似情报学的东西,这些情报在学院内部获取并不困难。重点是抽丝剥茧,在紊乱的信息里提炼有价值的东西。”展览师伸出一根手指,“假设塔露拉与柯西切公爵关系密切,为此她特地隐藏了自身在科西切情报中的位置,那么——”

“她会不会是科西切公爵的女儿?”展览师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认真的?”我没敢吐槽说这简直异想天开,“就因为她是德拉克?”

“皇家近卫学院出来的绝大多数都会进入官方部队,就是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你看看风笛。”展览师突然讲起了她的故事。“待会我告诉你德拉克代表什么。”

“我和陈是例外,其实要真去不上国立大学,又没有巴别塔的前提下我会选择进入部队的。就算离开维多利亚,我也要懂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今天讲的无伤大雅,剩下的很多我都不打算告诉你,说了不知何时麻烦就会找上门。”

“因为近卫学院冠以‘皇家’二字,所以会有意培养对维多利亚皇室的好感。我说这些是证明我情报可靠,还省的你怀疑我信息来路不正。”展览师切入正题,“德拉克有皇位继承的资格。”

完事儿了,讲完一句就结束了?“就这?虎头蛇尾啊。”

“难道我要像我的历史老师絮絮叨叨讲上三大节课,关乎德拉克的光荣岁月?没了。”展览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离我远了些想快步赶回帐篷。

“哎哎哎别走,还有个疑惑!我记得前几任不是阿斯兰么?”我对着她背影喊道,最基本的历史常识我还了解一些的。

“德拉克的血脉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认为断绝了。”展览师在我追上她的一刹那小声开口。

闻此,我真心认为塔露拉对展览师的判断失误。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种族同自爆没两样。

我有点认同科西切收了个德拉克女儿的观点了。问题是这怎么实施的,科西切为什么死掉了,塔露拉又为什么来了这?

疑点多多,但深挖下去反而不美,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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