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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形関係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1090 ℃

*标题有意义,虽然穿了舞女服但并没有什么舞女play对不起x

*自认为对角色的揣摩远远不够所以其实ooc了污染到了大家的眼睛非常抱歉

*是剧情多于车的剧情车,文笔烂,菜鸡,请见谅(鞠躬)

璃月港是在蒙德也远近闻名的商业枢纽,作为提瓦特大陆上不说最大,货物流通量也首屈一指的。哪怕是蒙德城最富有的迪卢克老爷家生产的“瓶装摩拉”……蒲公英酒,也要通过这里才好运往世界各地。当然,如果没有暴徒在蒙德就袭击了运输要通过璃月港的货物商队并把货物抢走,那么这些事情理论上应该是和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没关系的……

没有暴徒的话。

迪卢克安静地坐在西风骑士团的会议厅里,他18岁以后就很少来这里了,凯亚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脸上是不知真假的笑意上下打量着他。对方赤红的眼睛往这边移了一瞬,表情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凯亚能看出他越发不爽了。这位报案人只在最初略略讲述了商队被暴徒袭击的经过以及时间地点,然后就开始闭口不言。现在会议厅里剩下的只有琴和丽莎的商议声。

说到底,迪卢克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飞行技巧超高又喜欢在城里飞来飞去甚至明目张胆地横跨禁飞地区的安柏不算巧合地路过,于是 被同为火系的小姑娘拖来强行报案了而已。兴致缺缺,显然只想着追回自己天价的酒的年轻老爷露出了些许不耐的神情——哦,也许平时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也显得挺不耐烦的。

大概对于犯人是谁这件事情他心里也多少有数了吧,凯亚对此事同样兴致缺缺。安柏接到下属见习骑士的汇报,小姑娘噼里啪啦地把刚刚得到的情报全倒了出来,正好给了迪卢克离席的理由,丽莎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在最后一丝火红的发尾消失在会议厅里,骑士团沉重的大门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才慢悠悠地摸了摸自己面前的茶杯。

“虽说那个迪卢克老爷肯定是能自己解决这件事情的……”她露出苦恼的神情,“但毕竟是来骑士团报案了,我们不做出些措施对骑士团的声誉不太好……对吧,琴。”

“的确如此。”英气的蒲公英女骑士回答道,想到龙灾过后城内陡然增多的反对西风骑士团的不和谐音,就算是正气凛然的女骑士也不由露出了烦恼的神情,“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确实可能造成西风骑士团的严重声誉损失,但是迪卢克也不希望我们去‘帮助’他吧。如果要动手,就得找好一个度……”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下去也能明白,就算是安柏这样的“笨蛋”,也不至于不理解琴的意思。

为了不造成西风骑士团的声誉,接到报案后必须要出动,还得做出可观的帮助才行,但是迪卢克又不希望骑士团在他身边碍手碍脚,帮忙总不能反惹人烦,使骑士团落得个热脸贴冷屁股的名声。

于是四双眼睛都看向了自迪卢克进来就没有发表过意见的凯亚,就连之前一直沉默着的旅行者也把视线投了过来。

饶是凯亚,也不由在这样的视线集中下笑意僵了一瞬,随即就开始“哎呀呀看样子大家果然很依赖我的智慧啊”这般感叹着直起身子,坐在了之前迪卢克离席时未归位的椅子上。

“以我对他的了解和蒙德附近的商业竞争状况,会劫走这一批蒲公英酒的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山贼或者盗贼团。”凯亚说,“普通泛指拥有神之眼的力量但是无组织无纪律只是聚集在一起抢钱的人。有嫌疑的是同样从事酒业生意的两人和奴隶生意的一人。”

他接过安柏手里的资料,从中抽出三张。

“根据追踪情报,大概午后三时那批蒲公英酒被送入了璃月港。这种特色酒品一旦真的被交易送出,那么等于直接暴露自己是犯人。所以如果是酒业生意的两人应该会在大陆内部消化——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得利,或者说研究出蒲公英酒的酿造公式的话。”他挑出那张奴隶商人的资料,屈指一弹,让它落在会议桌的中心,“所以嫌疑人只剩下这个人。这个人是专门贩卖异民族甚至异种族奴隶的商人,主要贩卖的有穆纳塔人,实力强大或者外表优秀的异种族奴隶,甚至也会贩卖体型巨大的丘丘人暴徒。”

旅行者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看见了不知是不是凯亚故意略过的几个小字。

派蒙在她身边显出身形,摸着圆润的下巴看着那张写在羊皮纸上的资料同样沉思了会儿。

“这个人最近正在筹办奴隶拍卖会,地点就是在璃月港。”凯亚说,“你们看,几个月前他曾经向迪卢克订购过一批最高等级的蒲公英酒,数量和这次的货物相差无几,但是因为龙灾那些酒品全都在路上就洒完了,而为了筹办这场盛大的拍卖会,他手上的流动资金已经不够再重新购买一批同等质量的酒,而要他变卖自己的那些不动产,面临一旦拍卖会失败就要资产大幅缩水的情况,他也不愿意。而酒品的水准要是跟不上,也容易让他损失客源。”

“当然,他也没有彻底得罪迪卢克这种等级的商人的意图。”凯亚垂下眼睫,不知是坎瑞亚人的特征还是他自己生得特别,他的瞳孔是十字星辉的形状,湖蓝的颜色让他的眼睛显得特别好看,“恐怕拍卖会一旦成功他就会双倍赔偿并奉上价格高昂的礼物,就算没法再保持合作关系也不会彻底把迪卢克当成他们的敌人。”

“至于我们,意思意思跟着迪卢克去几个人推理一下就好了,他们商人自己的事情,骑士团不用过多的掺和。”

“但是琴不是说这样会对骑士团的声誉造成损失吗?”旅行者开口,她的面容显得沉静,但是跟她相处时间已经不短的凯亚已经能看清这个女孩端庄面容下称得上腹黑的性格,“或许我们可以装成是奴隶……或者是商人什么的潜入?”

“那不符合骑士精神……”琴意欲辩解,但想到毕竟是查案,最终还是小声嘀咕了几声闭上了嘴。

凯亚翘着二郎腿向她们摇了摇手指,“我也说过了吧,那个奴隶商人主要贩卖的是异民族奴隶,你们在场的有哪个人是异民族?”他顿了顿,“而且,异种族的奴隶自然是豢养来当作那些贵族逗乐的角斗士一类……而异民族的奴隶,他只贩卖女性,这么说的话你们应该懂了吧?”

听完这话在场的人果然都沉默了,虽说旅行者的面容衣着也有异民族的感觉,但是他们也不至于让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去做这种意义上的“危险”工作。

“但是,这么说的话,你们看,那个奴隶商人也贩卖坎瑞亚人……”派蒙指了指那行被忽略过去的小字,抬头说道,“说是坎瑞亚的舞女很受欢迎而且人数稀少,那凯亚也可以去吧?而且还是男的,也没有危险。”

说得也是!

就在凯亚为这个盲点震惊时,其他人陡然变化出的一致表情让他不得不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虽然。

虽然凯亚脸皮很厚,但这并不包括打扮成自己民族的舞女这种事情。

虽说是在场唯一的男性……但是在两个五星和丽莎小姐带着笑意的眼神中,他还是不得不屈服了。于是丽莎小姐帮助他解散了辫子,打理了柔顺的头发,还帮他化了个妆,好在凯亚虽说看得出来身为男性,但是因为五官精致,只消稍稍遮掩就不显得奇怪,只需要施点魔法,或者戴些即便是看起来是情场老手的凯亚也永远搞不懂的女性用品,锻炼得当的胸肌就能被认作是不算非常丰满但也有些料的胸部,不知是不是女士们的打扮欲起,在城里的服装店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一套布料不多,为了掩饰价格也一般的舞女服。洁白的衣料仅仅只能遮住聚拢胸肌用的女性衣物,垂下的金色链条欲盖弥彰似的完全遮掩不住细瘦的腰部,裙子更是只能遮住一点点大腿根部,垂到地面的白色丝绦是名副其实的装饰品,为了突出那双即使是以骑兵队长身份出现时也经常受到垂涎的又长又细还富有力量感的美腿的优势,丽莎还特意给他配了一长一短两条白丝,长的那条过了膝盖几公分,短的则是将将覆盖住小腿。脚踝更是得寸进尺地挂上了两只叮当响的镯子,刚从更衣室里出来时,就连始作俑者的丽莎本人也不由发出了惊叹声。

“虽然确实很好看,但是要假扮舞女的话,起码也要会跳舞吧?”虽说琴对这个提议以及实际尝试后得到的结果非常心动,但现实还是让她咬牙问出了这话,“还必须是坎瑞亚的风俗舞,不然一下子就露馅了。”

凯亚脸色稍霁,虽然实话是他会跳,长年的间谍培训加上身为坎瑞亚最后的希望,他其实并不是不会跳那种舞……只是能有机会逃避羞耻play那当然是最好的,即使真的会也要说自己不会。

“这就是琴你不懂了啊。”派蒙得意地摇着小手,“那群人想看的是舞女跳舞吗?”

“no!”

“他们买一个坎瑞亚舞女回去,难道是想看她给自己跳坎瑞亚风俗舞吗?”

“no!”

“他们只是想上穿着舞女服的性感坎瑞亚大姐姐啊!”

“有道理。”旅行者认真分析,“只要有长相有身材,才艺根本不算什么,当然有是最好,没有也没关系。”

“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凯亚会遇到不好的事情的吧?”安柏担忧地说着。

“但是,凯亚是男的,这就最大程度的避免了‘不好的事情’的发生。”丽莎笑着说,“如果是安柏或者旅行者,一开始我们就不会这样建议了。”

是的,所以凯亚才没有认真反驳。

是的,正是因为没有想过身为男性会遇到这种危险,所以只是觉得羞耻,毕竟身为义兄的迪卢克也会到场。

是的,正是因为没把这种‘危险’当成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所以才大意了……

凯亚大口喘着气,因为潜入的需求他没法佩戴神之眼,因此也无法用擅长的冰魔法来驱散身体的热度。他看不见,潜入以来被好吃好喝供了几天后忽然被下了药带上台,用羞耻的绑法吊在台上,为了避免暴露取下眼罩用长发遮住那只不想让人看见的眼睛,最后的结果是两只眼睛都被蒙住,强力的药效几乎把他的理智烧尽,就算是以骑兵队长的意志力也不由轻轻晃动身体,让故意以色情绑法勒过敏感部位的绳子稍微摩擦慰藉自己的身体。

别看凯亚平时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出于骑士团职务的需要,加上他心里一直住着某个人的影子,他还算是母胎solo到现在的状态,别说处女了,童贞都还捏在手里,但这话就算说出来也往往不会有人信,就连被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也从未相信过。如今这一剂猛药下去,青涩的身体根本不知所措。

凯亚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之前还能勉强听清的拍卖师的话语也逐渐模糊起来,依稀记得之前似乎是在介绍自己,顺带似乎已经开拍了,那就没事了,毕竟凯亚也没有听自己女装能卖多少价钱的兴趣。

“……没有……的了吗!这可是……的坎瑞亚人……请看她四角星形状的瞳孔……纯血……还有没有高于……”

迷糊间,拍卖师抬手抓住了凯亚的下巴,略微掀起了蒙眼的布条,似乎是看见了灰蓝色的四角星形状瞳孔,周围响起了些许议论声,眼睛里因为药效积攒了不少水汽,凯亚眼前一片模糊,下意识地寻找着熟悉的仿佛能够灼烧视网膜一般的赤红色。

下一刻。几乎记不清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听不清具体的发言,依稀听见似乎是一串数字,然后是兵荒马乱的声音。没一会儿所有的骚乱都平静下来了,不知是不是大男人的体重对于绳子来说实在承受不了,总之自上方而来的牵引力忽然消失,凯亚身体一轻,落入了一个不算宽阔,却意外温暖,甚至称得上灼热的怀抱。

有点颠簸。凯亚想。大概是被急不可待的客人带走了,但是发现自己是男的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呢,这些教养良好的贵族会暴怒吗,他无端地想起了迪卢克,如果是他的话,大概会冷静地叫人把自己丢出去……不,如果是他的话根本就不会买下这种用场的“女奴隶”吧。

打断凯亚没头没尾的胡思乱想的是再次到来的失重感,他被毫不留情地抛起,扔进了柔软的床铺。虽说床上铺好了被褥,但是身体直接和床的支架接触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疼痛,意识稍微清醒了些,他伸出手拽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果不其然地看见了站在床边冷冷地打量着他的迪卢克。

“你来这里干什么。”迪卢克皱着眉说,“凯亚。”

意识到自己被识破的凯亚耸了耸肩,虽然被那一丝疼痛唤回了些许神志,但是药效还是折磨着他的身体。他开始想念自己的神之眼,并尽力忍住在迪卢克面前失态的举动。他出了汗,不是很想说话,要是在迪卢克面前喘出来那就丢大人了,他想。

“没什么,只是团长命令和响应报案人的需求罢了。”他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感,用轻佻的口气说,“或许这种程度的冒犯你不会介意……?还是说你把我买下来了?”

他一副你不会这么笨吧的表情,悄悄夹紧了腿。那药肯定有问题,至少正常的春药肯定不会让男人后面流水,还流得那么欢快。说实话他希望迪卢克快点因为愤怒拂袖而去,药性太烈,那点疼痛的余韵在逐渐消失,就算他暗地里狠掐自己的小腿,得到的也不过是转化为快感的些微疼痛罢了。凯亚勉强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泛起水雾,他眨了眨眼睛,生怕生理泪水就此落下来。

迪卢克沉默了。

“……你脑子坏掉了吗?”他说,“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这种地方。还是说骑士团的人脑子都坏掉了?”

他俯下身,捻起那身舞女服的布料。

“你们都是笨蛋吗?会主动上门卖身的人,能穿得起这种衣服?”他捻了捻手中还算柔软的布料,冷笑一声“别拿你们高贵的骑士团的眼光来看待奴隶,他们可穿不起这么好的衣服。要不是因为你的长相勉强过关,没有神之眼的你只会死在他们那儿。”

“别小瞧商人的手段。”迪卢克松开衣服的布料,直起身子,“要是有足够的利益,他们甚至敢直接穿过深渊法师的领地。”

凯亚此刻已经没法听清他说的话,即使是火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迪卢克的体温此时也让他感到无比凉快,他仅剩一丝的理智在制止他向决裂了的义兄的怀抱里钻,但是越烧越旺的情欲让他无法克制这份冲动。

“咕……”凯亚紧咬着牙,抑制住喉咙里发出的怪声,但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在已经安静下来的室内显得分外明显。

身边的被褥忽然下陷,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赤红,冰冰凉凉的已经分不清是皮革还是布料的东西触碰着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用近乎拉扯的力道把它托起来,那片赤红不断地晃动着,强忍住的泪水在下颚与脖颈的连接处传来不轻的疼痛后落了下来,他终于看清了,凑到面前的,似乎带着冰冷和不屑的,迪卢克的脸庞。

不知是药效还是某种不知名的感情的驱动,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轻轻碰了碰那苍白的,却带着丝丝灼热的嘴唇。

用自己的嘴唇。

迪卢克的神色骤然变化,凯亚已经认不出他的表情是变成了冰冷厌恶的样子还是什么,他被压倒在床上,刚刚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的,带着熟悉气息的双唇再次覆了上来,和刚刚那样浅尝辄止,甚至称不上是吻的嘴唇接触不同,迪卢克似乎是在发泄怒意一般地啃噬着凯亚的嘴唇,有点痛,不知是不是幻觉,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舌头轻易地破开嘴唇的防护,舔舐着口腔内部。大概是药物的影响,光是被舔舐敏感的上颚,凯亚就软下了身子泪水不停地流出。

真是太糟糕了,凯亚想,这到底是什么药,比我要阴毒多了。

后面在流水。不仅如此,还泛着阵阵的空虚和瘙痒,想要被什么贯穿,想要被什么填满。

迪卢克结束了这个忽如其来的吻。

他想起了凯亚被带上台拍卖时的场景。

“这是现今已经没几个留存的稀有人种坎瑞亚的奴隶!”中年男人慷慨激昂,“作为我们今天的压轴商品,当然不会是平时贩卖的普通货色!为了各位客人的享受,我们特地调教了一下这只坎瑞亚舞女。”

迪卢克对奴隶没有兴趣,但听到坎瑞亚人还是让他稍稍关注了一下台上,打扮露出度极高的坎瑞亚舞女被吊在台上,双眼上蒙着黑布,熟悉的蓝发让迪卢克愣了愣,拍卖师伸手掐了下舞女纤细的腰,她便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喘息。

“请看,她的敏感程度已经达到了光是触碰就能高潮的地步——”迪卢克皱了皱眉,过于直白的措辞让他感到有些不适,但是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周围人的骚动,“当然,她还是处女,我们保证各位能够尽情享受!”

迪卢克虽然并不经营这种生意,但是多少知道行情。坎瑞亚人太过稀少,这样身材品质的更是绝无仅有,所以拍到这样的高价也不是不可想象。但看拍卖师的表情这似乎距离幕后老板的心里预估价还差了不少,迪卢克漫不经心地想,毕竟事后他还得赔偿自己至少两倍最高品质蒲公英酒和红酒的钱,并双手奉上高价的礼物。

“已经没有出价更高的客人了吗!这可是稀少的坎瑞亚人!”他伸手去微微掀开了遮住舞女半张脸的黑布,露出下面迷茫的蓝色眼睛,周围立刻发出了惊叹声。她的……迪卢克绷直了身体,或者说是他的瞳孔是灰蓝色的十字星辉的形状,以星辉的两个角为界,上半部分呈现着美丽幽深的湖蓝色,下半则是显得薄甚至有些透明感的近乎白色的浅蓝色,哪怕是在拥有神灵,甚至于人们本身就有着奇特的力量的提瓦特大陆,这样的眼睛也绝对称得上是美丽,且特别,“请看她的四角星形状的瞳孔!这无疑是纯血的坎瑞亚贵族的象征!还有没有高于……”

接下来的话迪卢克没有听。他现在心里想的就只有该死凯亚怎么会在这,以及看到那头挑染了一缕灰蓝的蓝发时他就该猜到是凯亚,他随口报出了一串数字,甚至自己都没有在意他到底花了多少钱试图去买下凯亚——

只是用钱也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于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从不吝啬,仅此而已。

他抽出飞刀砍断了吊着凯亚的绳子,这个比他都要高上一些的男人,和他已经决裂了数年的义弟难得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配合他们的表演,迪卢克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抱着凯亚走向主办方为他准备的房间。

凯亚其实不算重,迪卢克想,他现在算不算趁人之危?还是说只是帮忙呢?他正正面抱着凯亚,蓝发黑肤的男人比他搞高了几公分,此刻正用别扭的姿势缩着以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迪卢克感觉到了一丝疼痛,似乎是凯亚咬住了他的肩膀。但是相比下来,区区咬肩膀根本不算什么。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迪卢克没有脱下凯亚身上的舞女服,只是挑开少得可怜的布料,将两根手指塞进湿润的后穴翻搅,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勉勉强强被那点布料遮住的性器精神地站起,刚刚光是靠玩后面凯亚就去了一次,精液全都射在他自己的小腹和迪卢克的衣服上,现在却又精神地顶着迪卢克的腹部。

“被下了药?”迪卢克随口问道,凯亚没有回答,迪卢克料想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答这种问题,只沉默地又加了一根手指。似乎是因为药物不断流着水的松软穴口轻易地容纳了他的第三根手指,柔软的穴肉热情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凯亚只敏感地抖了抖,发出一声闷哼。

迪卢克看了伏在自己肩头的侧脸一眼,别开头专注于完全没必要的扩张运动,声音自己都想不到的发着紧。

“你好像很熟练。”他说,似乎觉得这话有些奇怪的意味,顿了会儿补充了一声冷笑。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虽然挺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硬了。

面对决裂已久的,背叛了自己的义弟。

凯亚意识有些混乱,他莫名有些委屈,但唯有绝不能对任何人说真话这点他还牢牢记着,“嗯……嘛,反正都不是……呼唔,第一次了,怎么?哈啊,迪卢克老爷要,咕呜,在一个,咕,二手货身上,结束自己的童贞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被他激怒,抽出手指的迪卢克把凯亚抬着的腰往下一按,正在说话的凯亚就止不住地惊叫了一声,双手攥紧了迪卢克背后的衣物,迪卢克咬了咬牙,对于这名优秀的火元素神之眼使用者天赋异禀的性器来说,三根手指的扩张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凯亚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生理泪水扑朔朔地往下掉,就连喘息声里也夹杂了一丝哭腔。

缓了好一会儿,凯亚才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你那里……怎么会那么……呜呜呜”

迪卢克没心情等他说完这些废话,光是一个顶撞就让凯亚只能发出呜咽,与扩张的轻易相比完全是反面的紧致的肉穴吸得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凯亚试图忍住仿佛女人一样的娇声,但是完全做不到这样,隐忍过后断断续续的呻吟反而越发显得淫乱,他胡乱地拿大腿内侧蹭着迪卢克的腰,近乎赤裸的上身和冰冷的衣料相贴,勉强让他在这场激烈的性事里保持着一丝理智。

“咿,嗯,咕呜呜?!”

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凯亚在这一瞬间绷直了身体,穴肉死死绞紧,他抬起腰想逃离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性器,但是那双从小就怪力无双的手按在他的胯骨上方,将他牢牢钉在上面。

“咕,咿,哈啊,不……噫呜呜呜呜!”比起刚刚肠肉摩擦感受到的快感,奇怪的地方被触碰感受到的快感仿佛电流般瓦解了凯亚所有的防御,他失神地张开嘴吐出舌头,敏感的身体痉挛着,硬挺的龟头狠狠碾磨着脆弱的地方,“那,那里唔啊啊啊啊啊是什么,呼唔唔不要,噶,啊!好奇怪,不,咕呜呜呜,要,不行……!”

肩头被紧紧抓住,虽说凯亚并没有迪卢克那一身的天生怪力,但作为骑兵队长力气也不小,迪卢克忍受着肩膀快被凯亚抓碎的痛苦牢牢掐着他的腰,在深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不算显眼的青紫色掐痕。不知是不是出于自尊的考虑,还是对之前被凯亚嘲讽的“童贞”确实稍稍在意,他忍着射精的欲望,低头舔舐着少得可怜的布料无法遮住的乳首。

凯亚高潮了,性器再次跳动着射出精液,迪卢克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表情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舌尖伸了出来,看起来真的像个淫乱的女奴隶。

“咕咿?!”但是失神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迪卢克再次开始动作,他的性爱方式跟他战斗的方式简直一模一样,简单粗暴没有多余的花样,只是记住了刚才碰到的特殊的位置凭着一身的怪力活得像个打桩机,凯亚的双腿被他的双腿分开跪在两旁没法合拢,此刻甚至已经跪不住,只能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胡乱挥着手去抓迪卢克背后的衣物,“噫噫噫唔,不,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啊才,咕呜才刚刚去过噫噫噫噫噫——坏,噶啊啊会坏掉的!”

“这是真话?还是假话?”迪卢克开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也对,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呜呜呜不,哈啊啊是,不啊啊啊啊是真话,咿咿咿,是真话,已经欸啊啊啊啊啊,已经不行,放过我……呜呜呜哥哥,咕呜呜要变得奇怪了……要被哥哥的变得奇怪了!”

凯亚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些话或许只是之前为了补充这方面经验看的小黄本里的台词,总之绝对不会是他真正的想法……

对,他绝对不会说真话的。

凯亚觉得自己飘在云端载浮载沉,快感也好疼痛也好什么也感觉不到,有人在风里叹息,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说真话呢?

为什么?因为不会有人相信?还是因为只会造成最坏的结果?

借口。

对了,最开始决定再也不说真话,是在那次坦白。对……为什么你不说真话呢?因为说真话伤人又伤己。

在这一瞬间似乎意识回到了身体里,凯亚茫然地软下身体,刚刚他又一次高潮了,顶端只射出点稀薄的液体,似乎是火元素神之眼拥有者的原因,身体里翻涌着的精液滚烫得几乎要灼烧他的肠壁。模糊间他看见了烈火,一点一点地将冰棱融化,越烧越旺。

要被吞掉了吗?他迷迷糊糊地想。

“凯亚,,凯亚。”

谁在叫我?凯亚用力睁大眼睛,对上了那双熟悉又陌生的赤红色眼睛。

他们在接吻。迪卢克用意外轻柔的动作舔舐着凯亚的嘴唇,舌尖缠绕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算什么?留给床伴的最后一丝温柔吗?还是作为帮他童贞毕业的初次对象能得到些骗子凯亚得不到的东西?

凯亚想笑,但是往常得心应手的表情管理此刻仿佛已经失去了效果。他只能落下泪来,意识到以前对自己义兄那龌龊的幻想正在实现,或是说已经实现。但之后呢?他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

旅行者注意到,凯亚回来以后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

真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只能说哪里都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走路的步态,比之前更真实的情场老手的感觉,待在骑士团的时间,甚至住的地方。但是最大的改变……

旅行者和看过来的凯亚对视了一眼,向他点了点头,移开视线,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担忧。

果然还是眼睛。那双依然闪烁着希望光辉的美丽眼睛就像死去了一样,不论发生什么都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凯亚照常和守门的下属道别,并不出意料地在拐角处看见了迪卢克。他俩没有搭话,只是沉默着一起往城郊的晨曦酒庄走去。

“……呐,你觉得现在我们的关系又是什么?”凯亚忽然说,迪卢克一愣,侧头去看他,只看到被长发挡住大半的侧脸。

他没法回答。

义弟?仇人?床伴?炮友?偶尔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陌生人?

他没法回答。

凯亚低着头,嗤笑了一声。

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和自己正义的义兄保持着这样的畸形关系,还真是……让人兴奋又刺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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