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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子传】(纯爱母子第三章:沧月)作者:子归无言(授权代发),1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5160 ℃

 作者:子归无言(授权代发)

 2021年3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第一会所

 字数:12871

  正文内容:

  「小家伙,……你有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耳边听着这旖旎温柔的话语,姬清岚紧闭的眼睛逐渐睁开,侧目与这近在咫尺的女子对视着,看到她盈盈微光的剪水双瞳,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魔咒一样可以在他心海徘徊着,仿如无数个夜晚梦见过看到过。

  迷茫,温馨,痛苦的感觉慢慢的袭来,跳动的心仿如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的攥紧着,难受着,破碎着;不清分明,遥远的记忆中好似真的有这样一个夜晚,一个墨发如玉的女人轻轻揽着他腰在他耳边轻柔的说过,只不过这女子的语气更加温柔,更加意味难明。

  妃媚影直直地凝望着他,在他失神的瞬间,臻首靠了过去,用朱唇含住他的耳垂,这清凉湿润的感觉让姬清岚回过神来,可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好似陷入了黑洞,陷入了数不清,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一些他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的纷飞时光里。

  飘渺的仙音好似从时光的尽头传来,「我……决不相信你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等着瞧吧……姬云泷……李蝉妃……」

  姬清岚想说着什么,可是感觉灵魂都已不在这片空间之中,所有的一切如浮光跃影,看不真切,时光纷扰,岁月匆匆,一切恍若亲身经历着,却仿如昙花一现。或许即使是神灵也看不破其中的奥秒。

  一处茂密的竹林间,一对青鹿相互依存着吃着食,篱墙竹栏间静静地立着一间简陋却宽大的茅草屋,幽静清雅的晨间偶尔传来一俩声飞鸟的啼叫,日出而生,显得极富诗书里的韵味,这种仙境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仙人隐居之所了;只可惜茅屋里传来的声音将这宁静美好的气氛全部打破了。

  「不准亲!……呜呜,……可恶!……说了不能亲那里!」

  「娘是丑八怪!那里黑黑的女人……呜呜!都是不详的,丑丑的……所以,所以你不可以亲那里!……」

  一个被素白鱼肚锦被包裹的面容姣好的女人死死的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锦被紧紧地贴着女人,勾勒出窈窕丰腴的身段。只见她一只小手努力地推拒着和她一样俊秀却面容稚嫩的男子,另一手却暗自不留痕迹地压住被子。可惜女子再年轻用一只手抵御着终究是有些吃力,绣被翻飞间露出女人白皙精致的锁骨宛若亭亭玉立的白莲;如此精致美丽的女子此时却活像一个被恶霸强行按在案板的素白锦鲤,宛如要被逼挟着做那事的娇俏少妇,只不过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孩实在太年轻,不……用幼小这个词形容也不为过,再加上这令人感到禁忌的称呼,气氛实在过于诡异。

  「我不许娘亲这么说自己!」瘦弱的小男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压着身下乱动的美人想去亲她樱红朱唇角落的美人痣,却每每快亲到的时候又被推开,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奇怪的是身下的女人看起来反应激烈,而且明明有力气轻而易举的把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掀翻,却好似怕伤到他一样,不敢用力挣扎,每每都快要让这小恶霸得逞。床被摇摆之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若非顾及这个,她哪能处在劣势,尴尬羞涩的情况让这个年轻的娇俏玉人脸颊粉红,眉目间更多了几分春情。「娘亲这么漂亮温柔的人,又怎么会和丑八怪这些词沾上边……」男孩睁着清澈无暇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自己儿子天真无暇的话语更加让床上刚睡醒的美人害羞的如水中荷莲。只不过她害羞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男孩清澈机灵的眼睛露出一抹狡黠之色,暗中比了个丫的手势。

  「你……反正你不能亲,亲了的人都会倒霉……」女人娇弱的抗议着。

  「孩儿不怕死!又不是没亲过,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小男孩像一个男子汉一样用肉嘟嘟的小手拍拍自己的胸脯。

  这明明很无耻的话听的却像情郎表白一样,妃媚影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看了看这恶霸肉嘟嘟的小肚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更加羞涩难堪,脸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看的男孩痴了。妃媚影瞧到这一幕,心更是忍不住跳了跳,强行排掉心中的怪异感,伸出另一只藏在锦被中的雪白素手,揪了揪他的小脸,嗔怒道「快起来,哪有这样压在娘身上的孩子……」只是这羞怒的话语配上妃媚影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难有威慑力。女人似乎也知道这个时候用霸道威严娘亲模样很难说服这个小魔头。

  看着男孩一副护花使者使劲粘着自己勇当屠牛勇士的模样,妃媚影嘴角悄悄露出一抹笑意,漂亮的美人痣配合着这优美的弧度更显妖意,让小恶霸看楞了楞,只见她漂亮妩媚的眸子眨了眨,换上一副娇弱惹人怜的模样,双手抱着他小小的身子面容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故作担忧的说「乖,去外面守着好不好,娘晚上不喜欢穿太多衣服睡觉,现在光着身子要是天罗神国的牛魔勇士来了怎么办?娘就只有你一个小男人,就只能靠你保护啦,」话毕,生怕这小魔头不答应还轻轻把玉首蹭了蹭他小小的肩膀上,腻声道「小家伙,好不好嘛!」妃媚影说完这宛如哄自己男人的话,早以羞的不敢再去看他,暗骂自己不要脸。眼角余光瞥向他的侧脸,想看他如何反应。

  却见这小家伙果然上套了,只见他听了立马一副战意熊熊的样子,睁着黑溜溜,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恨恨道「他们敢来,我就打的他们片甲不留!」

  「天罗那帮送妈的玩意!哎呦!我错了,娘,……娘,别在打了!再打就坏了!」只见小魔头威风不过片刻就被妃媚影反手按压着屁股制服成了任娘亲揉捏的小魔芋。

  妃媚影喜欢管着他,尤其喜欢通过打屁股的方式管着他,并借口凡间男子受罚都是这样挨打的。

  别人家的娘亲喜不喜欢打孩子屁股他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自己娘亲喜欢揪着它打,并笑称这是最不会打坏孩子的方法。小魔头怀疑娘亲十分喜欢看自己吃瘪的样子,但苦于一直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又要挨你的打又要做你的骑士……这世道没法混了」他学着村里的失恋睿智男人小声嘀咕着。

  妃媚影被他的话逗笑了,下意识地伸出玉足想再踹他,谁知道小魔头反应极快,立马扭了扭身躲了过去,伸手抄起了她的雪白莲足。

  入手间,母子两个人都楞了楞,却见妃媚影刚刚殴打小魔头的轻松面容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只听她急忙道「臭家伙,快松手!」

  小魔头不由觉得好笑,看了看娘亲突然变紧张的样子,突然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足弓。

  「呀!……你,你快松手!……」妃媚影仿佛被摸了尾巴的狐狸,婀娜的娇躯连同被子都缩成了一团,整个人像锦鲤般不安的扭动着。

  「不松手!谁让娘亲之前欺负我的」小魔头好不容易抓住破绽,审问犯人般轻轻的用小手绕她脚掌心。

  「我,……你快松手,不然娘亲用脚踢你了!哈哈哈!娘亲真的会用脚踢你……呜呜!」妃媚影不受控制的整个人扭来扭去,忍不住用小手堵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作怪的逆子。

  却见这小家伙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愤怒,在那自顾自地继续作弄着她的三寸金莲,笑嘻嘻道「你被抓住脚就会没力气,别吓唬我。」

  「哈!……呜呜,那,那你怎么样才会原谅娘亲?」妃媚影在那苦苦支撑着,双脚不断地扭动,使劲的往自己心爱的逆子身上踢,可惜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玉足仿佛踢在棉花上。

  小家伙滴溜溜的眼睛转了转,认真的看着她,高兴的道「我要亲娘亲的美人痣!」

  妃媚影听了反抗的更激烈了,努力的用玉手撑起来,揪着他的小脸恶狠狠道,「原来你……你一直没……没放弃……哈哈」

  姬清岚任由她揪着,俩只手仍然不停绕着,消耗妃媚影的体力。闻言吐着小舌「我是您的儿子,哪有这么傻」话毕还翻了翻白眼,这副表情配合着被妃媚影抓变形的脸,活脱脱一副智障表情。

  这本来孩提般幼稚的举动硬是把妃媚影气的失去理智,使出最后的力气用力推他,反压在他身上,浑身提不起劲的她使劲咬了身下魔头肉嘟嘟的小脸一口,不过松了口后却气苦地发现连牙印都没留一个。

  由于女人身段的柔韧,虽然脚还被这家伙死死抓着,身子却已经相拥在了一起,争闹中的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对方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姬清岚被妃媚影压在身下,努力的抬起头却看到了娘亲雪白的胴体,浑身白若羊脂,散发着杜鹃花瓣的香气,身段宛若临畔而歌的美人鲛女,三千青丝披散下的两个木瓜似的雪白玉乳微微摇晃着,淡淡的乳香配合着杜鹃花的体香,仿如世间最美味的佳酿。

  姬清岚呆呆的看着悬在嘴边的木瓜,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却听闻撑在他头顶上的妃媚影缓缓垂下玉首,披散的发丝挡住了眼眸看不出喜怒。

  只听一股魅惑的声音传来「小家伙,……想不想再吃娘亲的雪白乳头?再喝一口甘甜的乳汁?」

  小魔头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能俩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白雪乳房,上面的寒梅风中摇曳着散发着夺魄的吸引力。

  妃媚影瞧他这副模样,不由轻笑一声,温柔似水的眼眸此时却散发着狡黠的光芒,魅惑万千的轻声说道「乖,小家伙,你抓着娘亲的玉足,娘使不出力气给你喂奶呀……」

  小家伙也是迷失了心智,闻言真的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娘亲白嫩的脚丫子,不仅如此还稍微抬起了小脸蹭蹭那两个沉甸甸的木瓜,眼中满是期冀的目光。

  肌肤亲密接触的瞬间让妃媚影忍不住再软了软,心知绝对不能让他碰到这个,深吸了一口气等蓝条回满,她在姬清岚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来,又缓缓地蹲了下去,仿佛这一起一落只是为了让他看个清净!

  小家伙还想说什么给不给奶的混账话,还未出口,突然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被子迎面而来,小家伙急站起身想挣脱开来,屁股却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倒在床上。

  ……数分钟后,

  看着被素白的春被绑成一个包子样的小魔头,妃媚影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见这小家伙头串了出来,漂亮的包子一下子变成了她最讨厌的烧卖。

  她急忙把他的头按回被团里去,听着他呜呜的声音,带着香汗的小脸不自觉地变得明亮了几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刹那的心痒与不安感。

  看着他小脑袋钻来钻去的找不到出口的样子不由轻笑了一声,再度拿玉足踹了这面团几脚,听他装模作样的痛叫几声,虽知道他是在装可此时气也消散了。

  她轻轻地靠在面团上,素手轻轻拾掇耳鬓的秀发装作漫不经心的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喜欢娘亲?」不等他回答又立马装着生气似的鼓成包子脸道「不准说谎话!……娘亲想……想听真话,别人看到娘亲嘴角的痣躲都躲不赢,这是轩辕大帝时期划下的至丑之人的神喻,可偏偏你……」似乎说到害羞处让她不敢再说下去,忙用莲足轻轻踢了这小家伙的脑袋一下,好似想把他踢开窍一般。

  「我从未对娘亲说过慌话」小家伙也不装了力溜地伸出脑袋捉着她轻轻踢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出的玉足,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妃媚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而且还抓住她的莲弓,羞的急忙瞥过头去,「你……你快松手……不……你快把头转过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在我心中娘永远是最美的……呜呜」姬清岚说到一半就发现说不下去了,震惊的看着嘴里塞着的雪白足趾,舌头并没有被伤到反而感受到这白嫩与清香的杜鹃花瓣味。

  「不许说!不许说!……啊!」妃媚影只是下意识的想阻止他的话语,可没想到做成了这样的局面,想把玉足伸出来,却感受到足尖玉趾被一个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楞了片刻后,急忙羞的想伸出来却发现这死家伙含着不放了。羞愤之极的她干脆转过身埋在被窝里嘤嘤哭泣。

  姬清岚从未想过妃媚影会有这样的一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握着如玉的莲花也无心欣赏。却看到被子的另一头,妃媚影长发缓缓下垂着,肩膀还一抽一抽的恍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的。

  却见妃媚影刚刚还平复下来的颜色再度变得红润起来了

  小家伙愣了愣,好像发现一个很新奇的东西,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足弓,

  小魔头被妃媚影抱着身子躲闪不了,硬生生被揪了几下屁股,摸了摸被揪的微微泛红的小屁股,他总觉得自己娘亲借机报复的成分居多,「娘亲放心!我立马守在门外。」

  果然这小家伙就吃这一套,,被忽悠的立马掉过头去守家了。

 

  「你不这么说自己,我就发誓再也不亲你」

  「谁让你这小坏蛋发这个!……又没说你不能亲娘只是不能亲那个,……啊!你干嘛」

  「娘亲又说了」

  「你……呜呜……」

  「可是娘亲看起来好漂亮,……我忍不住,……我再亲一下可不可以,就一下下……」

  「呜呜,别说了……,臭小孩,我怎么……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臭蛋……」

  「娘亲是高贵的凤凰神鸟,怎么能说自己的儿子是个臭蛋」

  时光似乎从未辜负过任何的有心人,他们以真心换彼心,以温情换长久。

  ……

  妃媚影抱着姬清岚温暖的身体靠在窗边看着灯火阑珊中的神女楼,她知道怀里的小家伙在回忆过去,她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等梦醒来的那一刻,就是他们母子俩团聚的时刻。

  回忆本是非常美好的事情,可是没有他的未来,便成为走不出去的梦魇了。

  花开有时,重逢无期。妃媚影时常倚靠在神女楼的小窗前,凭栏远眺。

  众人皆以为她是在思考经天纬地的神道奥秘,而只来过神女楼几次的嫡女妃情雪却看的明白,她其实只是在看庭院中的杜鹃花雨。那一年,他在临江湖畔那破旧的小木屋前,用白嫩的小手亲自埋上了一束娇嫩的杜鹃插枝,满是污泥的小手,兴高采烈的挥舞着,汗水与春泥遮挡不住他小脸上的笑意与娇憨。那个时候妃媚影抬起雪白的俏手拿起衣布替他温柔擦拭温声告诉他,「这是一个以神气滋养万物的世界,肉体凡胎若无仙气以滋养,很难生长。」

  「娘亲,你从小就告诉我,如果把苦涩埋在土里,长出来的就都是芳香了。」

  「娘亲,我从来不信什么仙神,即使我无神力也能护你和姐姐周全!」

  「这枝杜鹃插枝,我相信她迟早会长出来的,就像娘的心一样,坚强充满生机……」

  流光易逝,红颜易老,死物终究还是死去了;你拿着我亲手给你制作的红伞静静地撑在它上面,无论风雨怎么催打着你,我知道你固执的是想证明什么,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的猜测能成真的话……

  你还是被她带走了,或许在杜鹃花死了的时候,你的心也跟着死了。你的降生是我这辈子最愉快欣喜的一件事,就好像疲惫茫然的舟旅之人,突然看到了盛开在彼岸的赤炎花朵一样,见到你睁开明亮澄澈的眼瞳,我才觉得以前的苦痛都是甜蜜的;你像个小霸王一样的保护着我,让我碎裂的身心重新得到愈合。曾经我以为自己冷冰冰的心已经不惧生死了,现在才明白我也会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在你温暖的甜蜜包裹之下,我的冰雪铠甲如同虚幻的水雾。

  梦中的泡影仿佛变大了,将现实中的两个人牢牢的圈在一起。

  马车中的两个人都慢慢陷入了沉睡中,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初看像母子,再仔细看一眼,却又有几分情人味。杜鹃花洒满了行进路上的小道,万家灯火的温馨里,他们也是一对普通的母子。

  青崖之上,一片广阔的平地之中,星光与萤火相互交织着,万千流光从这里划过,此地是碧落最高的山峰,也是最美的风景,唯有神灵与王朝的帝王才有能力踏上这块地域。

  而苍翠欲滴的草地上,原本平整的花草却被压出一个个糟糕的弧度。

  「清酒,你最近进步不小啊,居然没被丢下去……」姬云泷抚平了吹拂在额前的乌发,温暖的微风吹走了脸颊的细汗,却依旧没有带走那丝诱人的红晕,随手将金钗别在脑后,秀发微微挽起轻盈一转身之后便又成了那个冰冷如仙的女皇。

  「快放我下来!你们都是坏人!为什么你们这样的坏人能成神?呜呜……」

  李清酒欲哭无泪地倒挂在一条绿枝上,窈窕纤细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宛若风中翻腾的素白锦鲤,没错!她就是赤裸着雪白的娇躯倒挂在树上的。

  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女皇陛下,她有一万种叫冤的方法,可惜自己的嘴巴却被李蝉妃堵住了口。

  明明她只是好奇地过来看一场戏,谁知道却引火上身,反而成为最惨烈的那个,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表面端庄,内心无比腹黑肮脏的姐姐,没错她就是这样形容她的!世上能把自己亲妹妹脱光了吊在树上的就只有她了。

  难怪她能成神,是够腹黑吗?

  「活该,谁要你好奇偷听了初云公主的秘密,没办法!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姐姐我就只能做些牺牲,让自己的亲妹妹留点秘密给……我们伟大的女皇大人」

  李蝉妃一边擦了擦额角白皙细腻的香汗,一边又仔细地把绳子打结实点,做完这些后才轻摆身段低下头贴着李清酒的脸颊笑吟吟地道。

  姬云泷看着这对仿如仇人般的亲身姐妹,突然感觉一股仿佛自身心里流出的亲切感。这些年来无论是修炼还是治理神国,都有这些人陪着,即使成为了神灵成为了帝王,也依然贪恋凡人时期的简单与快乐。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虽然他也是陪伴她许久的人,心底里也一直认为他就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嗯……就是孩子而已,和猫一样乖巧的东西。姬云泷本能地忘记她没养过孩子,至于猫,宫女养的她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水寒之地来人了。」李蝉妃看着天上的星空,突然道。

  感受到旁边的人气息稍微一窒,却并无多大波澜。她不由地松了口气,水寒之地的那位与她们牵扯甚深,而单论实力而言他们并不好惹,在数十年前不知道何种原因,在神道修炼上,他们居然走到了世间所有人的前端。在轩辕末期神灵凋敝的情况下,他们不争霸一心修炼自然成为世间最强的势力,他们虽只有几人,却几乎包含了世间最强的神道种子。只可惜他们本可以超然物外,却还是被卷入了纷争。最辉煌的群星尚未来得及照耀星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镇压了起来。

  「他们这次来还是奉了那个人的旨意?」姬云泷古井无波的面容看不清什么情绪,在商议家国大事时,她是威严肃穆的女皇,所有的杂念都必须抛开脑外。

  「是的,水月神皇把新封的圣女派来联姻,意图通过他们俩为纽带,共修秦晋之好,组建出对抗天罗神国的强大联盟。」

  「水月神皇?不是本族血脉的她也能统领易水一脉,当上女皇发布施令了?」姬云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

  李蝉妃这次并没有笑吟吟地回应她,反而郑重的看着她说道,「他们这次来是想联姻,这也是想要清岚入赘到他们水寒之地去。」顿了顿,看着她并无多大起伏的神色才接着道「既是为了抗击天罗而寻求有力的盟友,他们希望这次女皇能亲自接见他们,为表达他们的诚意,他们的圣女都亲自过来了」

  「你什么看法?想同意这门婚事?」女皇淡淡地声音从前面传来,春风吹散了她金钗下的秀发,。星光与萤火在青崖上自动凝聚成五彩斑斓的彩衣装点在姬云泷只着白衣的娇躯上,凡人帝皇一般着辉煌灿烂的金缕衣以显示权力显赫;而修炼到神皇层次自然不会再这么俗气,而是以神韵彩衣来显示修炼者的尊贵。

  倒挂在树上的李清酒突然发现女皇的气质变得飘渺孤远起来,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此时的姬云泷便是青山云海间的绝世神女。她发现周围的青树,碧草,萤火在发出淡淡的神光,有道韵在其上流转。

  「你要突破了?」李蝉妃都被惊颤得顾不得失礼轻问道。

  却见姬云泷不答反而并拢双手,一枚散发着五彩光晕的透明的宛如水晶的神镜在虚空缓缓流转着。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风力,星光,空气都出现缓慢的停滞,一缕缕光华从天地间里流淌出来,向着姬云泷的靠拢过来,只见神镜表面的光芒更甚。李清酒被吹的从树上掉下来都顾不得丢脸,英气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女皇,「她怎么修炼的!到了神境也能这么突飞猛进的破境?」

  却见李蝉妃蹙着柳眉,玉手紧握的担忧道,「没这么容易的,到了神灵级别的修道哪有这么容易破境的,后面的境界都是伴随着劫数而生,而神镜级别是最容易陨落的境界,有道是破镜难圆,女皇她……」

  话还未说完,却见周围一切都突然安静了下来,风草皆缓缓停下了晃动,璀璨的星空也暗了下来,星宿仿佛才拉扯出了一半又回归到了原位。姬云泷睁开了一直闭上的眼眸,眼里跳动着不稳定的神韵,五彩斑斓的彩衣也渐渐化为莹光消散。轻吐出一口气息,却依旧感觉的到沉重与压抑感。星光照映下来的影子显得斑斑驳驳,破境的劫数虽然被压制了,可时间,空间在她身边却展现出一种诡异的破碎感。仿佛下一次再来定然能将她撕成碎片。

  姬云泷努力摇摇头,却还是洗去不掉这种破碎与分割感,终于还是明白,劫数终究是劫数,躲过了并不意味着已经踏过了那条河,相反下次过河的时候迎接你的是更急促的水流更深邃的漩涡。

  李蝉妃却急忙丢下站不稳的李清酒,上前一步扶住了女皇,往她手里灌输神力,眼里隐现忧色。却还是安慰道「此时不破境对你而言是好事,下次做好万全准备定能破镜成心!」

  「神心?或许吧,……你不用担心我,劫数只能打败那些末位神灵,我还要带领碧落走向万族之巅!这区区神镜怎么可能困得了我」女皇似是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那清岚的联姻如何?」李蝉妃突然盯着她道。

  姬云泷楞了楞,艳若凝香的面容侧了侧,不让李蝉妃看清她此时的眼神,不自然的道「此事等清岚安置完学识古族后再议,……先回宫吧,朕有些累了……」

  话毕,便不等她说什么,先一步踏落青崖之下,翩若惊鸿,数息间便隐入月光之中。

  李清酒这个时候也察觉出女皇的不对劲,走上前道「她……没事吧……」

  「你说呢?」李蝉妃毫无淑女气质的掐了一把她光滑白净的大白兔。「啊!……快把衣服还给我,不然我!……我……」李清酒被伤及要害才发现自己一直光着身子,不由羞愤欲死,想和她拼命。

  「不然你怎么样?……反正从小到大你在这里也光过无数次身子……啧啧,你这身子满有料的,不愧是以武入道的人,不如你去当清岚的媳妇?给女皇大人添一个胖娃娃」月夜下的清影本应该犹如仕女般坐在凉亭中轻抚柔琴,可是现在却宛如流氓一样欺负着身无衣物的女人。

  「你说什么啊!我才不会给他当媳妇的!要去你去!快过来,我要打死你!哼哼,女皇要是知道你有这心思,下次肯定和我一起揍你!……」月光洒在李清酒那白如凝霜,丰腴十足的身段上,衬的原本的樱桃更加红嫩,白皙的软肉更加勾人,是足够勾引世间男子疯狂的身材,再配上那纯真娇憨的脸蛋,让同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想欺负个够。

  「你知道刚开始女皇为什么不想同意这门婚事吗?……里面可是有天大的缘由的!」李蝉妃用她的衣物接住了踢来的玉腿,随即用葱白玉指点在她的小脚上,后撤了两步看着她淡淡道。

  「如果你不是让我用这种姿势去听你的谎言,我想我会更容易入套些!你这个黑心的大骗子!难怪大姐会……」李清酒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永远不应该被提及的事情,不由地立马低下头闭上了嘴巴,也不管此时的一字马有多羞耻了。

  周围安静的可怕,能听见晚风吹动草丝的声音,只见此时的李婵妃低垂臻首,露出羊脂玉的脖颈,雪白皓腕遮隐在淡紫色的衣裙里,身上绣着的白色栀子花灼灼生辉,可是优雅衣裳的主人却青丝飞舞,气息波荡起伏,强大的威压与杀机扑面而来,宛如陷入魔道的女魔。

  「姐姐!。」李清酒刚想说什么,眼前的人却摆摆玉手表示自己没事,片刻之间飘舞的青丝缓缓垂下,李婵妃紧握的玉手也渐渐松开,一抹血光也转瞬即逝,仿佛刚刚的凶骇巨浪从来没有发生过。

  「没什么,练功不小心练岔了,你别多操心……」绝美的玉容依旧遮挡在青丝中,代表着月神的女子努力想说着什么,最后还是抿着朱唇没再开口。

  李婵妃深吸了一口气,再轻轻吐出,看了看眼前清澈璀璨的星空,各种星宿排列其中,神光映照千里,其中一座潮汐揽月的星宿最为刺眼。

  「是你来了吗?沧月……」

  李清酒蓦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出曾经最被她藏在心里的禁忌。

  「我早该想到是你的,……也只有你才有能力同时伤到碧落最强大的两位神灵,因为你对我们的弱点一清二楚。我说的对吗?沧月大帝!」李婵妃低喃的话语说到最后竟然变成清脆悦耳的神音打破了青崖冰川般凝聚的宁静。

  李清酒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时,急忙跑到李婵妃那里,可是发现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无比的迟缓,犹如在深水里游走一般,下一秒呼吸就感到呼吸非常难受仿佛突然溺入海水里。前方突然响起李婵妃急切的声音「别在往前走了!站在那里不要动!」

  李清酒艰难的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和李婵妃处在一个巨大的棋盘之中,星空照耀在青崖上各种星宿仿佛被一只巨手凭空移位只是上面并没有多少棋子,是一个一步一杀局的残棋。而李清酒此时的位置仿佛就在一个准备过河的小兵身上,此时她难受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坚持在那里!等我赢下了她,你自然能脱身而去,否则你不听我指挥多走一步,很可能的就让对方占入先机。我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不过你可能会遭殃,就看你这武道伐身练的怎么样了……」李婵妃站在主帅位置上和对方硬拼了一对炮,一边思绪飞快运转,一边注意着李清酒的情况。

  李清酒听完不由的内心暗骂这两个宛如后妈的姐姐,抬头望去发现有一个兵字的圆棋悬浮在空中一丈处,她立马一步跃上去,站稳身子才感觉那种失重和窒息感消失了。身体恢复正常之后连忙四顾寻看,却发现对面主位上坐着一个由繁星勾画而出的女子,姣好的面容轮廓虽看不出具体容颜却依旧让人觉得发自内心的美,身段亦被很好的勾勒着,是比她更显高贵典雅的身材,难怪继承月神神典的人会从她们两个之中挑选。

  随着棋局的展开,星辰有序的运动着,让这个如画的女子好似活了一般,身躯轻微摆动指挥着五彩光芒的棋子裹挟着震撼天地的神威袭来。

  「别愣在那里啊!我尽量逼她和我对子,这样星空棋盘的阵法之力就会弱一些,你钻空隙出去!这阵法我已经摸清楚了,坐在那里的只是她的分身!她真正要做的事情必然是棋盘外的事情,不能让她把我们俩拖在这里!」随着棋局的稳定,李婵妃渐渐发现不对劲,根据她对沧月的了解和行事风格,这必然不会是她认真行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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