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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半点心(十六)~(二十)完结,2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2110 ℃

海东眼见大树嘴角抽动一下,立刻就走了过来。

他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任由他的弟弟在此刻咬牙切齿地攥紧他的领口,甚至朝着他的脸上重重打了一拳。

他身体往后踉跄,撞上身后的圆桌,被打的地方也泛出血色,他的嘴角传来血腥味,因为刚刚一时不慎咬破了那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大树?”

他用拇指揩了嘴角,其他手指不小心碰上被打的地方,竟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他忍住了,没有对他的弟弟还手。

“这就是你要和我握手言和的见面礼?”

大树握紧了拳,眼中的怨恨就快冲破眼球,他的双手一同在发烫,皮肤的肿胀感令他左手上戒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也令他想到了昨天夜里看到的一幕。

“把阿士还给我···”

“你说什么?”

海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把阿士还给我!”

将他的疑问当成了挑衅,这时大树心里的火又立刻烧起来。

曾经对海东的崇敬与愧疚感都荡然无存,从他看到被遗留在桌上戒指的那一刻,以及他身上被不知何时披上的毛毯。

他认定这个男人就是罪魁祸首,无论是曾经一起学习绘画时还是现在给他带来的种种压迫感。

海东大概猜到他发现了他与士的关系,只是这样的说法实在莫名其妙,他完全不懂大树现在怒吼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只是在一旁冷笑着。

“找人都能找到我这里,你是有多没用呢,大树?”

“是你把他藏起来的吧,你这混蛋!”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海东心下一紧,一把拽过大树的手腕,神情都没有之前的散漫,从刚刚那句话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阿士怎么了?”

而大树脸上却出现似笑非笑的表情。

“都亏了你,他走了,连戒指都没带走。”

海东表情凝固起来,立马甩开他的手,用桌上的内线座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立刻就有一个工作人员进了门。

他拿着被压在下方的文件,走过去时甚至撞开了站在原地的大树。

“先通知医院,然后给我全力找到这个人。”

这人看了眼海东脸上的痕迹,不敢多嘴,只是立刻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知道了,社长。”

“你做什么?”

大树走上前来追问他。

而海东也没了先前冲动的样子,恢复到和平时一样的沉稳。

他几乎是用一种轻蔑甚至讥嘲的语气,不急不慢地回复他。

“不是你带着阿士去做的受体胎床吗,怎么,这都不知道吗?”

大树怔了怔,回想起来,他根本没有对海东说过这种事情。

“你怎么···?”

“受体激活后的一周内受孕概率极大,并且在确认怀孕后必须立刻到医院进行胎儿细胞移出,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你以为他真的会变成你下流想象里的样子吗?”

一时无言,大树在此时竟说不出话来,总觉得现在所有的意气用事都是徒劳,而该做的应该是尽快找到士。

看出他心有不甘和怨恨,海东索性接着继续。

“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又是什么意思呢,大树?难道是觉得他肚子塞的是我的孩子?”

兄弟俩一样的口无遮拦,若此时士在他们旁边,可能得气得当场给他们两人揍上一顿。

而这样的话无疑是摆明了海东的真实想法,以及不断验证着大树内心的猜想。

他垂着头,刘海末端伸至他的眼角,此时他心脏正砰砰乱跳,一股冲动仿佛一腔热血,卡在咽喉,即将破口而出。

他艰难咽下,手上的骨节攥得通红。

他只是问海东。

“你们睡过了吧,海东哥。”

两人间仿佛空出一道来自时空的裂缝,里面有他们一同分享过的快乐曾经。

海东低浅的一笑。然而又是这种笑,让大树看到了他从心底窜生出的真挚感情。

“是,不止是睡过,我很爱他。”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大树双耳空明,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他都不愿听到这样的话。

这根本不像单纯的告白,而是这个男人在逼迫与他分享至爱。

可他还是过于了解海东的性格。

“是你强迫他的吧。”

“我只是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而已。”

海东一手搭上他的肩,为他扣上了领口的扣子,大树拍开他的手,仿佛听懂了他所说的话。

“从来没有什么是应该属于你的。”

谈到家族继承,这是家族在最开始就选好的,海东身为长男不得不接受。可若说到的是这份感情,虽然现在士的心可能有所偏移,但大树依然坚信自己一定是所占最多的那一方。

“要比比看吗,大树?”

“看看我们之中到底是谁先找到阿士。”

“找到之后,你又想怎么样?”

“我相信你也爱他,所以我们就将选择权交给他吧,让他选,看他究竟会更倾向谁。”

两人讳莫如深的对望一眼,各存心思,大树相当于默认。

他径直往前走,绕过海东,离开了会议室。

(十九)

士不知自己在这个地方躲了多久,虽说原本打算要去旅游,可以一想到进行的每一笔交易可能会出现在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的公司账目表上时,他还是决定重操旧业,先赚到钱再说。

所以他在那天晚上立刻联系了曾经的后辈,听他哭诉过一段自从他走后他们的生活如何如何的艰苦每天只能吃泡面度日的悲惨过往后,士决定先去他们那边借住几天。

在那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接到了单子,兴许是圈子里一直在传“曾经的那位Decade大人回来了”这种事,所以他在短短一天内就赚够了计划好的路程费用。

这久违的感觉真的不错,仿佛全身心都沉浸在摄影与奔跑中,只不过有些时候他会突如其来地打了喷嚏,常常给他在采集资料时带来不小的困扰。

不过后来这样的原因似乎得到了解释。

因为他总是穿得单薄在外跑工作,有些时候还要与一些专业公司的人一起,本来他也没带什么行李出来,衣服都是临时买的,加上那时候钱也不太够以及自己的盲目自信,他终于光荣地病倒了,躺在后辈家的沙发上顶着冰袋睡觉。

后辈们为他做的是后勤工作,任挑一个都是一等一的居家技术工作者(简称技术宅),所以现在也是边工作边照顾着生病的他。

这边后辈正为他更换冰袋,门口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像极了平时有事没事就要嚷着要收房租的缺钱房东。

士听得心烦,皱了眉,知会后辈道。

“去叫他走,难道他不觉得自己很烦人吗?”

“知道了。”

他走过去开门,手刚碰上门把,谁知在一道巨大的“嘭”声之后,那门把竟自动靠上他的手。

不止是门把,应该说是这整一道门,往他这边倒了过来。

他大喊一声,把士吓得睁了眼,却在看到门口时顿住,额头上的冰袋都掉下来,那里甚至一点都不滚烫,反而开始淅淅沥沥地冒出冷汗。

后辈完全没想到这道门竟然如此劣质,也没想到房东居然舍得这样踢门,他将门板卸到一边时,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走了进来,他本以为是房东改头换面了,直到他抓住士的手腕后,他才怀疑是不是Decade大人惹了什么黑恶势力,现在被找上门来。

但身为Decade的后辈,他也不允许自己退缩,而是冲着那个男人大喊。

“喂!你干嘛!你这私闯民宅我可要报警了啊!”

本来就是吓人的话,若是他真的报警,那结局无异于自投罗网,甚至因为是自首还可能获得减刑的可能。

男人回头瞪了一眼,他以为是在看自己,结果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个人,当即把他抓住。

完蛋。这是他脑中现在闪过的词,并且被不断放大。

可他仍然口中不屈不挠。

“你谁啊,放开!我要喊人了!”

男人明显听不得他这样叽叽喳喳的叫喊,手中拽着的腕子也越握越紧,随后他阴沉着脸对他道。

“我是他老公!”

除了男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连他带来的秘书都为之一振,手上都不由得一松,被这后辈挣了开。

后来他一把将人抱起,脸上露出礼貌但让人看起来还是会不由得后怕的表情。

“真是抱歉,阿士给你添麻烦了,这道门我会出双倍价钱偿还。”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后边的秘书,“给他名片。”

“喂喂!你这混蛋!放开我!”

后辈接过之后定睛一看,眼球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男人绕过他,抱着他的Decade大人,可他已经结巴到念不出男人的名字。

“海···海···海···海、海东社长?!”

他大受震惊,万万没想到Decade的结婚对象竟然是海氏新上台的社长,也难怪之前Decade会对搜集海氏的资料这么抵触,没想到是这样。

冬天的凉风吹进他的小屋,凉飕飕的,在海东的补偿金到来之前,他只能自己先联系物业进行修补工作。

不,看这样子,他应该去控告那个该死的房东才对!

“发烧多久了?”

“松手!”

把士塞进车里后,海东立刻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没了冰袋之后,那里恢复了之前的热度,士整张脸都是红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紧张所导致。

秘书很快上了车,启动了车子,这时候士发现情况不对,大喊着。

“我不走,放我下去!”

“现在任性可不是好事喔,阿士。”

海东将他圈的更紧,去咬他的耳朵。

士本来就想逃避这兄弟二人,尤其是海东,被他这么一碰,更是直接炸开了锅。

“放开!你又想做什么?!”

海东高深莫测的一笑,目光往下看着他平坦的小腹。

“去医院看看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是不是我的。”

“滚啊!”

“这次永远都滚不开了,阿士。”

······

大树赶到医院时士已经做完了手术,只是麻醉效果还没过,虽然他睁着眼,可除了能听到声音外,其余的一切更是给他一种微妙的梦幻感,在看到大树的刹那,他心跳的很快,可他皮肤上却没有丝毫的表征。

他担忧的眼神在看到海东时终止,他走过去,一手扶着床头的栏杆,去看贴在那里的化验报告单,然后又垂下眼去看士。

将近一周未见,他心底积压的思念都快满溢出来,可当看到他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又充满了心疼,就连快冲体而出的冲动都被压下。

外面很寒冷,现在已经是严冬,他的鼻尖都被冻得通红,眼前像是蒙着一层水雾。

他摸着士露在外面的手,那对他来说热到滚烫,可士却没有在这时察觉他的温度。

“没事吧阿士?”

被他感染,士的眼眶也变得有些湿润,只是不自觉的偏过头躲开他在此时的炽热目光。

“没事···让你担心了。”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他贴上士的额头,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这里全部都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那枚钻戒,十分虔诚,士也看得心动。

这时海东终于忍不住,他突然走过来,扼住大树的手腕,神情冰凉的对他道。

“就算那个孩子是你的,你现在应该也没有资格强迫阿士吧,大树?”

虽然两人在最初的约定是让士自己选择,可他们各自都心知肚明,无论士选择的是谁,他们都不会放弃。

大树回头看向士,表情也变得温柔不少。

“阿士,你会选择谁呢?”

“阿士,你无需在意,就算你选的还是大树,我也不会放弃。”

“······”

两人的心一同揪紧,直等着士开口,可等来的只是一阵沉默。

对面墙壁上的钟正一点点的走动指针,时间就这么以绝对清晰的路径流逝,另两人的心都焦灼起来。

又过了一阵,兴许是大树因为紧张而收紧的手心触碰感警醒了他,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仍被大树攥在手里。

这样的情景曾经出现过无数次,可他现在的内心确实也发生了变化,已然没有当初那么纯粹。

人有两只眼,现在可能只有一个瞳孔里有大树的影子,而另一个,已经不言自明。

如果大树满载的是他的温柔,那海东有的则是他所有的浪漫与才情,他们本来不该矛盾,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共存。

他做不出选择,所以在当时选择了逃离。

“对不起,大树。”

大树的心猛地一颤,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停止跳动,他屏住呼吸,听着士继续。

“那种用三心二意的做法吊着你的滋味让你很不好受吧,抱歉,我想我没有资格做出选择。”

看着大树畏畏缩缩的样子,海东简直不能想象当初他是如何将士追到手。

他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士的另一只手,小心的放在手心,他现在该做的只是一步步引导而已。

“怀有歉意说明你对大树仍然有爱,阿士,不要否认这一点。”

“从小到大我并未与大树争夺过什么,因为无论是否是我喜欢的东西,妈妈都会先给他,所以我也相信,总有一天我失去的东西会与他得到的东西相平衡,而你就是那个临界点。”

大树瞪大双眼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他竟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

“我说,既然阿士都放不下的话,不如一起接受我们怎么样?”

他暼眼看了大树一眼,想看他的反应,而他此时正垂着头,似乎正陷入沉思。

士被他说的这番话震惊的不是一点点,哪里会有三个人在一起这种说法?就算他再三心二意,这样的做法只会反衬出他的自私。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知道他在怀疑,海东又继续为自己佐证着。

“这可不是玩笑,阿士,如果你的结婚对象不是我的弟弟,而是其他人的话。”他刻意顿了顿,“对方,可能会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喔。”

这话仿佛是说给大树听的,嘲弄他曾想整个占有士全部的做法,而他迟迟没有下狠手只是因为他是他的弟弟。

这样似同怜悯的语气让大树心下十分不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想与海东较劲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不止是这一方面,新公司成立在即,虽然海东会是最大的融资方,但大树也在其他方面做出来不小的努力,甚至开始发展国外市场。

两人目光交汇一处,虽然大树选择默认,但夹在中间的士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抗议。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士的意思是,就算我和大树跟其他人结婚也没关系吗?”

不难看出,海东对人心的把控真是绝妙,既可以感动自己,也能够感动别人,看着士纠结的样子,大树却有些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

“我说过的吧,阿士,不要对海东哥动心。”

然后一口咬上他的侧脸。

海东并不在意,而是从外套内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了开,里面平躺着的是一枚钻戒。

大树一眼看出那确实是当初的子钻,不过已经被海东换了指环。

“现在总可以戴上了吧,阿士?”

还未等士同意,他率先拉起士的右手,戴在他无名指上,而大树见状也不甘示弱,将原先卡在他左手无名指指节上的戒指也推下去。

这样,他的两只手都被戴上了婚戒,他甚至不知道,其实上面的钻石都来自同一个石头。

(二十)3p预警

因为在之前要把胚胎细胞从体内胎床里取出,士也不得不做了一个小手术,然后在此之后的一星期内基本上都在等着割口复原,然后到医院拆线。

而在这一星期内,他仿佛度过了此生最魔幻的时刻。

为什么每天起床他身前和背后都会各躺着一个男人,一个搂着他的背,一个从后面伸出手并将手夹进他胯下。

而一般做出这种下流举动的基本上都是海东。

之后兄弟俩会吵架,慢慢将事态演变成,只要海东一伸手,大树立刻就能将他逮个正着。因为晚上过于疲惫,海东也无心和他争,也就随便搂着士的腰睡觉了。

士到医院拆了线,在此期间他与大树也常去医院看着正一点点长大成形的胎儿细胞。

而今日是大树新公司成立的晚会,因为士说并不想去那样过分吵闹的地方,作为大树新立公司的最大融资人,海东理应是要去的,可现在却根本不在晚会现场,而是将士压在酒店顶楼房间里的浴室磨砂玻璃墙上,正大开着他的腿挺着胯抽插。

士双眼发红,眼角也被激得流下不少泪来,浴室中蒸腾的热气悉数铺散在他皮肤表面,被水膜包裹着正发红发烫的身体,他身前被男人挤的紧贴在小腹上的东西也正洇湿哭泣着,吐出的白液正顺着胯部滑落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插进湿润小口里的东西在这时又猛地往里一顶,将刚刚落下的潮湿粘液生生带进去些。

士被他掐着双腿,能依靠的只有后背的玻璃和不断深入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他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在这时候仍然腾出力气破口大骂。

“混蛋···!你这个骗子!”

“我有骗过你吗,阿士?”

看他还有力气说话,海东挺动的频率越发频繁。

他整个脊背都贴上玻璃,包括一半的后臀。

肉体的交汇在磨砂质感上印出暧昧的颜色和形状,令人想入非非。

男人几乎是破门而入,刷了卡后直接一把重重推开门,他只是把上身脱光就立刻进了浴室,然后事情逐渐演变到现在这样。

他将士的腿环上自己的腰,只是托着他的臀尖,抬头和他接吻。

那个慌张的吻濡湿又深厚,海东从下面抵着他的舌根,刻意骚弄他的喉头,士几次想合上口,却又被这个男人吻的更深。

“好久没碰你,越来越甜了呢阿士。”

他笑着,放过那个红艳艳的唇后吐息在士紧绷着的光洁脖颈上,同时下身也猛地一挺,蹭过某个地方后,士心下一惊,立即提臀夹紧。

“不错啊,又会吸又会夹。”

“你怎么···怎么这么多话啊!”

“省点力气吧阿士,待会儿大树就要过来了。”

几乎是同时,在这话音刚落,房间门口就传来“嘀”的刷卡声响,紧接着是比海东刚刚还要更大声的撞门声响。

大树几乎是黑着脸过来的,额头上都布满细汗,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着急。

他一身板正,在房间里看过一圈后便注意到浴室玻璃上印出的后面两人交缠的身影。

他几乎是暴躁地扯下领带,当得知海东捷足先登后更是怒不可遏,更不用说这个男人竟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合法伴侣做这种事。

在酒宴上,当主持人喊到海东,上台的却是他的秘书时大树便察觉到不对劲,但奈何他才是今晚的主角,如果不将主要事宜进行到最后的话他也无法从那里脱身。

他尽力在做了,基本上率先上台敬酒,然后给秘书交代了完事情之后就赶了过来,可没想到欢迎他的却是这副景象。

他一瞬间红了眼,打开了浴室门,扑面而来的雾气令他觉得有些视野受限,但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两人黏连一起的身体以及他们贴合一起的下体和嘴唇。

他一时都忘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只知道裤头正越勒越紧,有什么东西正叫嚣着他往前。

海东见了他,舔过士的唇后冲他笑了笑,一边抬高了交合处,令他得见那被迫吐出半截性器的小嘴好像也在对他发送邀请。

“真慢啊大树,现在才到,你可真能忍。”

“你这混蛋···!”

他愤愤地脱下衣服,看到海东被水浸湿的裤子,并未说什么,而是继续脱了裤子,便到一边花洒下淋浴,在他耳边逐渐强烈地交合与喘息声扰得他心神不宁。

明明是他的至爱,却又在那一次的约定下要去自己的至亲哥哥分享。

他在这时忽然回头看向他们,士正模糊着眼,与他对视,眼中似在传递着什么求救的讯号,却在海东的再一次冲撞下被舒服与愉悦代替。

大树胯下那物胀得难受,他上手去摸,然后开始撸动起来,听着耳畔羞耻又淫乱的声音,他竟自欺欺人地幻想着现在正在士体内进出抽插的其实是自己。

海东在最后即将射出时猛地一把拔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立刻溅射在士的腿根,一些顺着他的臀尖往下滴落,一些也溅上后边的玻璃。

他没有阻止士往下瘫倒,同时也护着他以免他受伤。

士双眼出神,一口一口的缓着气,而他也帮忙拍着胸口,一面又按捺不住地揉上他的乳头,埋头对着他的肩头又吸又咬。

等他差不多餍足食饱后,便察觉大树已经来至他身后,毫不收敛地展示着他胯下正硬挺着的东西。

像是兄弟俩共同的默契,这时候海东心领神会的起了身,深深看了士一眼后便去后面洗澡。

大树垂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士,那已经被采撷过的身体现在正显露着不同以往的性感与色情,但这仅限于他们兄弟之间。

他蹲下身子,噙住那在此之前就饱受蹂躏的唇,水润的色泽勾得他心口直发痒,甚至主动抓住士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逼迫他为自己手淫。

之后他又将他抱进怀里,从他嘴角亲到后背,将他翻过身后又吻着他瘦削的肩胛,手也往下一阵一阵揉着他的尾椎。

这样的抚摸士在熟悉不过,因为知道是大树,所以他反抗的举动也完全停止,而是更加主动的去热情回应。

海东冷眼看着,几乎要将大树的脊背洞穿,可他却伸舌舔着嘴角,看着那被自己抽插过的艳红小口时,与大树先前的做法如出一辙,视线甚至都不间断,紧紧盯着,手上也将那个半软下的东西搓揉到挺直。

大树双膝抵着地板,双手扣紧士的腰,提着他的臀迎上自己。

因为那里已经被肏得湿软,现在进入几乎不会收到阻碍,有的只是肉壁上的火热亲吻按揉。

他伏下身,撑着士的胸口,一边舔着他的背脊,一边玩弄着乳头。

火热的触感在刚刚就高涨不下,空气湿热,他的大脑更像被蒙在一个真空容器中,士往前撑着小臂,搭在前面的磨砂玻璃上,后腰塌下后,大树直接托住他的后臀,在那个紧致的入口里持续冲撞着。

下面的沉甸甸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拍打在泛红的腿根上,那里留下的牙印在现在也十分明显,大概是刚刚海东做下的。

大树直觉不过才刚刚插入而已,海东已经冲洗完毕,赤裸着身体直接走过来,并且在士身体一侧蹲下,摸着他的侧脸,随后拇指逐渐放肆,从嘴角滑进他的口中。

本来士在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样一来,舌尖被按压住,鼻息好像也被遏制,只得用口大喘着气,津液也咽不下,流湿了整个下巴。

海东看得心动,凑过头去亲吻了一道,随后拉着他的臂膀,扳着他的下巴往自己身下凑去。

被他这么一拉,原本紧嵌入内里的肉棒竟被滑出了一些。

士心下一惊,虽然在脸颊被突然出现于眼前的家伙拍了一记后回过神,但身后似乎没完没了的抽插更加令他这时燥热难耐。

他与大树早就经历过肉体的磨合,只要被他手碰过的地方都会产生电流似的触感,更别说那个火热的东西。

海东坐下后被士握着那个家伙,和之前一样,其实士会的花样并不多,这样的他更适合单纯的舔弄和吮吸,完全不适合深喉与含住。

他从根部一阵舔到顶端,没有惊喜感地对着头部一阵吸吮,舌尖也跟着勾勒冠头边缘的肉棱。

海东舒爽地喟叹一声,看着对面的大树也一样爽到不行,虽然心生抵触,但这个时候该做的应该是享受当下。

以及如何在之后想办法支开大树独自享受这具美味的肉体。

而大树的想法也何曾不是一样,他在这时也不似曾经那样口无遮拦,更多的是沉默地喘息,毕竟那独属于爱人的蜜语又怎么能让对面这个男人听见。

感受了一会儿士口中的火热,可海东似乎又心生执念,开始执着起后边那个小嘴,心下一动。

“大树,把阿士抱起来,我也要来。”

“你说什么?!”

听他这话,大树以为他要一起插入,当即出口阻止。

“不行,他会受伤的。”

不悦地“啧”了一声,大树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退出来士口里的东西,扶着他的臂膀将他交到大树怀里。

“喂···适可而止···!”

他们刚刚的对话他是听到的,可海东这动真格的样子仍是让他有些后怕。

大树被迫勾住他的膝弯,而海东掰着他的腿根,在他看准大树往后退出时,他猛地将士往上抬了些,那个肉棒在不经意间滑落出来,接着他立刻用自己的堵了个满。

“你···”

大树一时受挫,现在轮到他被晾在外面,更是挣着抢着抬着士的腿,企图将那东西挤出来。

可海东这次并不打算顺了他的意,反而在里面抽插得越来越顺,一边又亲上士的胸口,含住他一边乳头吮吸着。

似乎是见他将大树欺负的太狠,士明显地推拒着他的肩膀,虽然下身的冲撞正不断消耗着他的力气,可他依然在最后一下把海东推了开,那东西被含得极深,退出时竟带出之前用量过多的润滑剂。

下身瞬间空虚,士也不好受,他回头主动吻着大树,同时转了身,按耐着现在就开始的腰部酸胀,让大树缓缓躺下身。

之后他背对着海东,一手往下去摸大树的性器,抬起臀后,将那东西头部对准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入口,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

大树心内忽的一暖,揉着他的腰为他缓解疲惫,一面也支起身子去亲他的下巴。

海东湿润的眼白里都扯出血丝,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也不断在他脑内回环反复。

他过去后径直贴上士的后背,咬着他的耳廓,下身也压进他狭窄的股缝里,之后揉着他的臀为自己套弄。

一时之间,浴室里充满了淫靡之声,那被掐断在喉的呻吟最终化作口舌交缠的绵密水声,从不间断,一个吻结束又会续上另一个吻,身上其他被玩弄的地方也是如此。

士的身上已被留下不少印迹,兄弟俩轮流交换着覆盖, 谁也不服谁,乳头都快被嘬得破了皮,已经比先前要肿大不少,可只要一张口放过了它,另一张嘴或者舌就会即刻覆上,接下来又是一番挑逗玩弄。

被填满的下身时时刻刻都有一根肉棒插入其中,虽然分不清究竟属于谁,可总能死死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侵犯着。

士终于知道被做到失神是一种什么感觉。

到最后他体力也透支了,甚至出现了想逃的欲望,可每次都被海东扣着腰拖回来,接着又是一番肏弄。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

而令他称奇的是,那两个男人居然一左一右地正躺在他身侧,仍是和原来一样的姿势。

火热的手掌覆在他腰上,似乎可以很好的缓解因为昨晚的激烈而引发的酸痛。

因为很舒服,所以他试着蹭了蹭,谁知海东立刻睁了眼,扳过他的肩就去揉他红肿未消的胸乳。

“又想要了?是想要我吗,阿士?”

“混蛋,你放开!”

大树还未睁眼,这时士朝着大树那边挤了挤。

海东看着,难得的露出来委屈的表情。

“这样太偏心了,阿士。”

士明知这是陷阱,但还是不得不软了心,叹着气去床下抓他的手。

“这样行了吧?”

“阿士,那是我的手。”

大树突然说话,士被吓一跳,随即,他刚刚摸到的手一把反抓住他,然后伸出了被窝。

海东黑了脸,又从大树手里夺了过来。

看着他俩争来争去,士已经满头黑线,更是听得牙痒痒。无法,他只得在他们中间喊停,然后两只手一边牵着一人,问他们。

“这样可以了吧?应该谁也没偏心了吧?”

海东眼中冒出星光,一脸感动的表情,用侧脸蹭着士的手背,对他道。

“再做一次受体吧,阿士,我也想要我们的孩子。”

士怎会想到平时一脸严肃的人这时候怎么会是小孩子心性。

“想都不要想!”说着同时松开两人的手,将被套一拉蒙住头。

“怎么这样···”

看着海东一脸受伤的样子,大树好像十分得意,甚至愉悦到吹起了口哨。

海东冷冰冰盯着他,然后俯下身拍了拍被窝。

“阿士,我应该要比大树厉害吧?”

“喂!你什么意思?!”

大树的表情瞬间变化,一脸已经准备就绪开始新一轮争吵的样子。

而此时士埋头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

一定要限制做爱,否则他可能撑不过多久又会有离开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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