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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揺れる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8070 ℃

「欸欸欸欸,妳們知道要變天了嗎?」

「變天?發生大事了?」

「妳們應該知道那位白雪小姐吧?就是白雪企業那位。」

「知道啊,不過她怎麼了?和她有關嗎?」

「她下個月底要嫁給A企業的那位家族接班人。」

「白雪小姐和那位什麼時候有過關係了?她不是號稱零緋聞的女強人嗎?」

「對呀,我也記得白雪小姐根本不喜歡男人。」

「我學姊說過白雪小姐只喜歡女人。」

「這傳聞會不會是聽錯啊?」

這個月在幾家龐大的企業中,有一個讓人驚訝的傳聞如病毒般迅速傳開來,就是那位在商場與企業中享譽盛名的女強人白雪巴要嫁了,結婚的對象還是敵對A企業的家族接班人。

因為這些年來,白雪企業在資金流動上出現巨大缺口的關係,恰好A企業正好能提供一筆鉅額資金讓白雪家度過難關,同時間還能促成兩間和解與合併,從而變成一間壟斷商界的巨鱷,因此家族把她推出去做商業聯姻,來促成兩家的結合。

縱使白雪巴再怎麼反對這門親事,迫於家族的壓力與期待,她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脫逃這門猶如鬧劇的婚配,走到哪都有人緊盯,只為了能讓她在婚禮那天能安穩的出現在現場,讓兩家能夠徹底結合。

到了婚禮當天,巴全程維持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來應付各方賓客,還有那些嘴臉噁心的家族長輩,如果可以臭臉、她還真不想用這種敷衍人的笑臉去捧這些敗壞家族的大蛀蟲們。

「明明就知道我只喜歡女人,還這樣強逼。」

「真是噁心,哼。」

「白雪さん,這些日子來辛苦妳了。」

「如果可以,還真不想面對你這個好對手。」

「我也是,但我們之後就是同事了,未來有不少事情需要麻煩妳了。」

「我要先去隔壁房睡了,之後我也不會搬進來住。」

「這沒問題,我們不過是文字上的結合、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晚安。」

心情相當差的巴,她一點話都不想和這位男人說。

她現在只想脫掉身上這套讓人看了厭煩的白紗,然後在泡澡的時候喝點烈酒解悶,以此來讓自己能夠於夜裏入眠。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婚禮這天卻是巴和這位對手最後一次說上話。

身兼兩家企業職責的白雪巴,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有各種不同的問題需要她決定。

而她雷厲風行的風格,更讓兩家企業的業績與營收蒸蒸日上,在短短的半年間就讓整併後的企業成為獨霸一方的巨獸。

不過企業裏頭的所有人都相當懼怕版著一張臉的白雪總經理,雖然她有著一張精緻美麗到讓人嘆息的臉蛋,每當想起那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就會讓人生不出任何反抗或是想要親近的念頭,如果可以不用面對她,大家有多遠就想逃多遠。

「白雪總經理您好,這是今天需要簽署審批的文件,請您過目。」

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聲音傳入耳中,讓巴詫異地抬頭瞅了對方一眼,然後又低頭繼續審批讓人頭疼的企業文件。

過了一段時間後,巴將簽署完的文件推到辦公桌前,然後又將剛剛被傳遞進來的文件拿於手中翻閱著,絲毫不浪費掉一絲一毫時間的專心於工作中。

「謝謝總經理,我先離開了。」

「妳叫什麼?」

「欸?」

原本已經轉身要推開門離開辦公室的健屋花那,聽到巴那清冷悅耳的聲音後停了下來。

她回頭看向正翻閱文件的對方,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

「妳沒聽錯,我問妳叫什麼?」

「我叫健屋花那,是上星期開始於B部門進行為期一年實習的實習生。」

「嗯,我知道了,妳實習要加油哦。」

「謝謝總經理,健屋會加油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健屋先走了。」

「嗯,妳可以走了。」

如果這時有其他同事在這,一定會驚訝到下巴掉下來。

那位從不多說任何一句廢話的白雪總經理,竟然會運用時間和下屬閒聊,甚至是主動詢問起有關對方的資訊,這些舉動都有違白雪巴那高冷總經理的人設。

沒人知道白雪巴這時是怎麼想的,她對這個正從腐朽中重生的企業所做的努力與結果,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成績,或許這只是她對一位新人進來產生好奇所做的舉動。

時間來到中午午休,巴在企業網路中找尋想要的資訊,不一會時間她就找到了早上來的那位實習生健屋花那的履歷,點開的瞬間讓她有些驚訝。

原來那位實習生是自己同間大學的學妹,還是以全年級第一名的成績畢業,她深知要在自己學校拿到全年級第一名畢業是有多困難,那是連她都沒辦法辦到的過往經歷。

自從她開始工作後,已經很久沒有機會碰到和她年紀相仿或是比自己年輕的女性,就算有的話,也礙於自己的身分地位與成就,使她們不敢接觸自己、更別說與自己親近了。

這狀況使她連一個能聊天談心的人都找不到了,工作外的生活越發的無趣,她的話也跟著越來越少。

而這時有一位初出社會且不懼怕自己的女孩走進了自己的工作領域,讓她覺得無聊的狀況有了意料外的轉變,不禁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日子。

接下來的每個工作天,健屋都會在固定時間拿文件進去總經理辦公室。

然後她會在裏頭等候白雪總經理的審批,待簽署完成才拿著文件離開。

起初健屋本以為自己的工作範圍並不需要一直面對總經理,但不知何時開始,自己卻已經習慣每天來對方辦公室等候的日子,每次進來就會有種回到家那種安心放鬆感出現,讓她不自覺地呈現出部門外的另一面給白雪總經理看見。

「健屋さん,這一個月來還習慣嗎?」

「承蒙白雪……呃,白雪總經理照顧,健屋相當習慣工作上的一切。」

「嗯,這樣就好,也別勉強自己。」

「謝謝總經理提醒。」

實習的第一個月來,除了第一次進來時對方有問自己話,接下來的工作日都是雙方維持著靜默的狀態,忽地又被問起工作上的事情,讓健屋驚嚇得差點說錯話,她剛剛差點就放鬆地去直呼對方姓氏……但還好有即時挽救回來。

「妳覺得我是個怎樣的人?」

「白雪總經理是位很厲害很努力的美人。」

「外面的那些人教妳這樣說的?」

「啊──?」

「健屋是打從心底這樣認為的。每天都能看見您馬不停蹄地照著行程進行,還有耗費各種零碎的時間去處理事情,非常讓人尊敬。」

「那妳知道我們是同間學校畢業的嗎?」

「什麼──?」

健屋有些錯愕地盯著對方,而辦公桌對面的巴正笑吟吟地打量健屋,與平常版著一張臉的表情有很大的不同,驚人的美貌讓健屋看呆似的楞在原地久久不語。

「妳沒聽錯,我是妳的學姊。H老師還好嗎?」

「呃,白雪學姊好,H老師精神永遠那樣充沛,上滿三小時的課都不嫌累。」

「那就好。妳可以不用這樣來稱呼我,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可以用巴さん來稱呼就行了。」

「……」

一想起部門前輩所提及的白雪總經理,健屋冷不防地打了個顫。

現在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位有著高冷人設的她,竟然會有笑靨如花的美麗神情?

健屋甚至是不敢聽從對方的話去直呼對方的名,就像誤入了一個奇幻世界般的讓她覺得還沒有夢醒。

忽地桌上的電話鈴聲急促響了起來,讓巴有些不悅地皺起眉決定要不要接聽,被打斷難得的聊天模式,著實讓人感到有些火大,但一考慮到可能是有關工作決策的問題,她還是接了起來。

「喂,我是。」

巴本來還有點不爽的神情,在聽到電話中的內容後,她突然慌張了起來。

雖然自己不喜歡男人,但那位現在是自己先生的好對手卻突然出事了,他竟然在這時候心臟病發送醫急救,縱使自己再排斥兩家的狀況,作為妻子的她還是得做出該有的反應與動作。

巴迅速站起身,她邁開比平常更大的步幅離開了辦公室,離開前她留下了幾句話給她覺得反應可愛的女孩:「這些文件再麻煩妳了,我有急事先走,如果有人問就這樣說就好。」

這是健屋花那實習以來最心驚膽跳的一天,各種突發狀況讓她覺得心累,不論是工作、大家懼怕的總經理、還有總經理甩下來的所有事情。

今天的一切讓她疲於奔命,她甚至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離開。

◇ ◇ ◇ ◇ ◇ ◇

過了幾天後,企業內部發布了一則通知,就是另外一位總經理因心臟病病逝。

而作為他妻子的白雪總經理因故需要服喪一個月,在她請假的這段時間中,所有需要經過她審批的文件得先行整理,然後再派員前去她的家中等候批閱。

本來健屋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再面對到讓她有點陰影的白雪總經理,誰知道部門主管的一項通知讓她頓時從天堂落到了地獄──就是白雪總經理指定她為送件人員的這件事情。

「欸?為什麼是我?」

「我也不知道,但是總經理就指定是妳。」

健屋被這指派命令弄得腦袋嗡嗡作響,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被總經理委以重任。

約莫下午三時左右,健屋領著一小箱等著審閱的文件上了前去白雪宅的專車。

主管得到的指派令中,上頭註明健屋送完文件就能先行下班,剩下的回送文件會有司機或專屬祕書能夠處理,她只需要執行送件這件事就行了。

「是這間嗎?」

健屋來到高級住宅間的某層住戶門前,她看著門鈴邊寫著白雪宅有些不敢確定是不是這間,難道白雪總經理沒有因為結婚去更改姓氏嗎?

當她做好心理準備要按下門鈴前,眼前的大門忽然自動開了,但門後卻沒有人。

這個不用親自前來開門的狀況,讓健屋被高科技應用弄得有些錯愕,原來現在科技這麼方便嗎?

她輕輕於玄關踢下高跟鞋,健屋捧著一小箱文件走了進去。

小心走在沒有燈光走廊的她,眼神漸漸適應了昏暗的視線,隨後走到了開著燈光的盡頭,那是一間窗簾都拉上的房間,裏頭只開著一盞橙黃的暖燈。

穿著一套黑色素面洋裝和黑絲襪的巴,她斜倚在燈下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走進來的健屋,給人的感覺猶如慵懶的貓坐在沙發上休息。

「來啦。」

「白雪總經理,這是今天的文件。」

「這裡只有我一人,叫巴さん就可以了。」

健屋不敢接話,但她注意到對方竟然將一杯盛有紅酒的高腳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聽到的消息、眼前的穿著和剛剛放下的酒杯,這些資訊讓健屋覺得腦袋一片混亂。

她沒理解錯的話,對方現在應該是在服喪期間吧?怎麼還能喝酒?

「健屋さん怎麼了?」

「啊……沒什麼……」

巴朝對方淺淺笑了起來,眉宇間沒有分毫的哀戚神情,反而是一種釋然的神色。

她見對方沒有任何動作地呆楞在原地,於是從沙發站起、朝健屋的方向走來。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能喝酒?我為什麼會這樣嗎?」

「因為我和他只是商業聯姻,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呢。」

健屋臉上仍沒有任何反應,但她的心中卻猶如滔天巨浪般翻攪起來。

原來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嗎?對方真的不喜歡男人?

巴拉著對方到沙發坐了下來,神情間有些無奈。

她就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似、開始滔滔不絕地和對方說起自己被逼婚和有關於兩個家族的那些破事。

健屋單方面當個良好聽眾聽了很久,她能從這些故事中感受到對方深深的無奈。

身為下屬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只能靜靜的待在對方身旁讓她說完。

在她無意間朝窗簾邊的縫隙望去時,卻發現外頭不知何時早已天黑……

「對不起,讓妳待在這邊這麼久,還聽了這麼多抱怨。」

巴發現說太久之後,她趕緊在一個段落停下來,然後朝健屋露出了歉意的神情。

白雪巴在送走對方離開後,陷入混亂的思考中。

明明對方根本不是自己的誰,只是自己的下屬而已,為什麼會跟她說這麼多?

難道只是因為感覺對方可愛而已嗎?還是有其他自己沒意識到的情愫再產生?

「這樣傻傻呆呆聽自己說話的健屋さん好可愛。」

「自己真的只是想要這種上下屬關係而已嗎?」

◇ ◇ ◇ ◇ ◇ ◇

「巴さん,這是今天的文件。」

「辛苦妳了。如果沒其他事的話,健屋さん妳可以先回去了。」

「啊,健屋之後沒事,可以留在這邊陪巴さん說說話。」

「這樣呀,那和我說說妳的事情吧。」

一星期之後,健屋也開始習慣下午過來巴住處送文件的日子。

最初她並不想留在這邊多超過一分鐘,但當健屋第一天過來就被留到傍晚,同時也聽了很多有關於對方的故事,忽然覺得能留下來陪她和聽她說話也不錯。

至少自己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去當薪水小偷。

「那巴さん要聽聽部門裏的事情或八卦嗎?」

「都行。」

巴隨口回了句後就繼續沉浸於文件中,但她一心二用的分心去仔細聽健屋說的每一句話,像是要把對方說的一切刻劃在記憶中。

健屋看向穿著和式喪服的巴,頓了頓後說起自己聽到的那些事情。

她一五一十地把一些事件的詳細經過和巴分享,這讓許久沒聽到八卦的巴聽得有些入迷,手上的動作更在不知不覺間也停了下來。

「嗯?所以妳主管要結婚了?」

「她最近應該會決定日期了吧?怎麼了嗎?」

「沒事,只是有點驚訝她那人竟然會想結婚。」

巴拿起桌上那杯盛了七分滿的酒杯喝了起來,狀似放鬆地朝後方躺去。

她眼角餘光偷瞅了身旁說得正歡的對方一眼,這讓她突然產生了想要靠近女孩看清楚姿容的念頭,嘴角也微微勾起了一抹對方察覺不到的淺淺弧度。

巴伸手將健屋輕輕向後推倒,然後上半身前傾向對方靠近,媚眼如絲地笑了起來。

血管中的酒精正催化著身體中的所有感覺,她感覺體內的慾望像是被點燃般燒了起來。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讓壓抑已久的慾望得到釋放……

「相比那些,我更想知道健屋さん的事情呢。」

忽地,巴將頭湊了過來,她吻上了健屋的雙唇。

健屋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突然親上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僵在原地不敢亂動。

現在只能任由對方於自己唇上不斷索求著,當她回過神來卻發現到自己的襯衫在不知何時被對方解開了幾顆鈕扣、一隻手更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就探了進來……

趁著對方分開唇瓣喘息時,健屋語氣有些顫抖地輕喚了聲:「巴さん……?」

巴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她一隻手沿著健屋的白皙肌膚滑至襯衫深處,用兩根手指輕輕刮弄著腹部,見對方只是顫抖沒有反抗,巴把手更加深入的滑進了衣物與身體腹部貼合的縫隙中,一層層剝開裙子、絲襪、小褲向內探尋深入。

而巴的另一隻手順著腹部肌膚向上滑去,滑往那被內衣所覆蓋的巨大柔軟、手指更沿著內衣下方縫隙緩緩滑入,她輕輕碰觸對方敏感的下乳處、並用手背頂開了內衣的包覆,讓乳房擺脫了束縛。

當巴嘗試抓握那一手無法完整覆蓋的柔軟時,她先是用幾根手指在下乳敏感處輕輕刮弄著,這使健屋的呼吸頻率隨之劇烈起伏。

「啊……嗯……不行……」

那隻往下身探入的手在觸碰到了對方藏於衣物深處的隱密花朵後,巴用指尖輕輕在薄嫩又敏感的花蒂上撥弄,這被撩撥所產生的強烈快感,如電流般在瞬間傳遍健屋全身上下,令健屋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隨著手指深入那早已被刺激得氾濫的蜜道內,快感與慾望瞬間吞噬掉健屋的理智。

什麼上司、什麼職場倫理、什麼未亡人之類的念頭,都被健屋拋於腦後。

各種感官所傳遞而來的訊號,和接連不斷的刺激,使健屋徹底沉淪於快感所帶來的迷情中。

慾望讓她再也顧不得自己是誰,她將手輕輕抓往巴那被喪服所掩蓋的豐滿胸部。

隔著喪服的觸摸能感受到巴並沒有穿著內衣,健屋撥弄起喪服後方那明顯脹大的乳蒂,然後順著喪服領口摸了進去,手中摸到肌膚的彈嫩觸感,更讓她忍不住對那碩大的豐滿抓握起來。

「嗯──」

乳房上傳來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地撩動著巴的理智,讓巴不由自主地搖動起了自己的腰肢,像是在抗拒著這份快感,不自覺的嬌吟了一聲出來。

隨著另外一隻手沿著衣衫不整的下襬探進下身,手指撩撥所造成的陣陣酥麻快感也跟著起伏起來,當巴到達了最高潮後整個人癱軟於沙發中,餘韻如同浪花持續拍打著腦海的理智,讓久旱逢甘霖的巴只能循著本能粗重的喘息著。

在巴整個人癱軟於沙發時,巴那嬌羞潮紅的姿態讓健屋停下了所有肆虐的動作。

而從歡愉中醒來的健屋,她不知道要用什麼神情去面對身邊的上司……

只能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候對方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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