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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人物志:林雨蝉1 - 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6600 ℃

引用:原帖由 非枯非荣 于 2021-4-4 21:30 发表

 我也有点纳闷啊,那个《烟雨婵娟》开头看着特别舒服,无论文字还是人物塑造,都是《烈火》整个系列里少有的精品中精品。

 另外菩提兄,林博士精神力最强大的但不会武功的设定太老啦,都十五年前了~ ... 、

 我感觉我没有那个心境按外传方式写,写不了。反正情节是差不多的,有兴趣的时候再写。后面这段应该没发过,大部分以前写好的。

 

 

  回到教师公寓,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我来回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北大作为全国最著名的高等学府,教师的待遇自然不会差,我刚成为北大讲师,便分到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虽然产权不是我的,但只要没离开北大,就可以一直住下去,而且不用交房租。

  当时北京的房价没有象现在一下贵得离谱,但也绝不便宜,但钱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最没概念,也是最无所谓的东西。

  我父亲在东阳有一家规模不小的的建筑公司,他那一辈没机会读书,只有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我考进北大,成为北大的老师,让父亲感到无上荣光,让父亲在他那个尽是些大老板的圈子里总是能昂首挺胸。

  「我儿子考上北大了!」

  「我儿子在北大读博士!」

  「我儿子在北大当老师!」

  这些都曾让我父亲在他那个圈子里收获了无数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但是最近的一年,父亲的却很少在他哪个朋友圈里提到我。

  父亲那一辈人,虽然赚了钱做了老板,但身体里依然流淌着农民的血液,骨子里依然保留着农民最纯朴的思想。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在某种意义上比我考上北大、当北大老师来得为重要。

  二十八岁单身,在北京这样的地方并不觉得稀奇,尤其在北大,高智商、低情商的人很多,三十多甚至四十多没结婚的一抓一大把。但在我老家东阳,到了我这个年纪,大多已人的孩子都会走路了。

  父亲并非不明世理之人,也没对我下十二道金牌这样的死命令,但总是以某种方式表达着他的愿望,让我有时感动、有时压抑、有时理解、有时无奈。就象前两个月,他来了一趟北京,说要给我买个房子。我买房干嘛,我在北大公寓楼住得很好,不需要,但他还是在离北大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

  「一年后交房。」父亲没说什么,把产权证扔给我便回去了。我哪会不懂他的意思,我拿着沉甸甸的产权证苦笑,就一年,您这也太心急点吧。

  我停下脚步,打开窗户,寒冷的风挟着雪花迎面而来,起伏的心情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我回忆着今晚我们交谈地每一个细节、她的每一个眼神和表情,想搞清楚两个问题。

  第一,她是否察觉到我对她的热情、好感甚至是喜欢?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有所察觉。首先我的掩饰伪装并不见得多高明,其次她眼神虽清澈纯净,但我隐隐感到眼神之中有着超越年龄的敏锐与洞察力。

  而更重要的问题是她对我是一种什么态度,如果她察觉了我的想法,哪么她对我有哪怕一点点的好感吗?

  我想了很久,得出的结论是:至少并不讨厌,要说好感,我真无法确定,哪怕用最乐观的态度去想,即使有那么一点点,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就象这天空中飘落的小小雪花,或许你能看到,但当你伸手想抓住它的时候,它却消失不见。

  感到有些渴,毕竟在未名湖边,我足足讲了有个把小时一口水都没喝过。插上电热火壶,在等水开的时候,我视线掠过空荡荡的房间,忽然有一种惆怅的感觉,很快,我找到了那种感觉更贴切的表达,我突然地、莫名地感到一种寂莫。我打开电脑,她的QQ头像却依然是灰黑色的。

  在这北京初雪的夜晚,我捧着火热的茶杯,望着窗外飘雪的夜空,思念着她,品尝着一种无言的寂寞。

  之后两天,我没有打电话或以短信的方式试图联系她。毕竟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偶遇,然后老师化了点时间给学生答疑解惑,或许我们之间是熟络了一些,但并没有熟到我能一个电话、一个短信约她出来的地步。反正她还是会来上课,先观察一下她的反应再做打算。

  满怀着希望走进课堂,却没见到她,在上课开始的十多分钟里,我还时不时望向教室的门口,但她始终没有出现。

  是她不来上我的课了?还是又象上次一样请假了?下课后,我迫不及待地找了我那个生物系的同学,也懒得理会他有些诧异的神情。

  「帮我查一下,林雨婵在学校吗?这两天有没有去上课?」

  「请假了,一个月。」

  我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生物系的大楼。前天刚下过雪,屋顶、树梢、草地、马路的两侧依然白皑皑的一片,风景到也算别致。而我却只有一个感觉,冷,真的好冷。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老是请假?象她这样的年纪,还有什么比学业更加重要?

  关于她的身份,我猜测过。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应该从某座大山里或哪个海岛上来的学生,因为只有从远离都市喧嚣的地方才有如此清澈的眼神,才会对她眼前的世界充满好奇,也才会如此地专注与渴望知识。

  在知道她是特招生后,我猜想她应该是某个大人物或者超级富豪的千金,但后来我开始怀疑我的猜测。她穿着朴素,低调谦和,毫无骄矜之气,虽然可以用教养极好来解释,但多年优越的生活多少会留下哪怕一丝丝的痕迹,而我竟却丝毫察觉不到。

  在她出乎我意料地回答了我课堂上提问我,我突然想,她或许并不是什么富豪的千金,而是学校某个领导在偶然的机会里发现她的才能,因为爱惜人才,将她特招进了学校。我很期盼这种可能性,如果她大有来头,先不说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光是身份差距便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一个学期总共四个多月,她要请一半时间的假,如果是某个领导把她招进来准备好好培养,又怎么会允许她这样请假。难道她是……突然我想到一种极端的可能,顿时我感到毛骨悚然,人都情不自禁地在寒风中哆嗦起来。不可能,这决不可能!如果她是某个超级富豪养着的金丝雀,决不会有这样清澈纯净的眼神,她虽然谦和,但隐隐中有着一种强大的自信,她决不会是哪种人。

  排除了解种可能性,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不知不觉间,我走到未名湖边。走到我们在初雪的夜晚一起坐过椅子,慢慢地坐了下来。呆呆地望着如镜的湖面,我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她的手机号码早刻在我脑海之中,一个键一个键地按着数字,按得很慢,按两个数又停上半天,但数字总只有十一个,再慢也会有按完的时候。看着手机右上方的通话键,一直在想我该怎么说?

  「林雨婵同学,今天你怎么没来上课,缺课是要影响期末成绩的。」

  不能这么说,明明已经知道她请了假,却装做不知道,我不想在她的面前有任何一点点的谎言。

  「林雨婵同学,我听说你请假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她请假肯定有她的理由,我凭什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林雨婵同学,我听说你请假了,缺课是要影响期末成绩的。」

  就是么说吧,虽然用成绩来说事感觉不是太好,但这样说却也是最正常的。把心一横,按下了通话键,隔了几秒,手机中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无奈地按下了结束键,如果再听上一遍英语提示音,心情会更差。想了很多,我默默地编辑起一条信息:林雨婵同学,我听说你请假了,早日回来上课。无论她如何解读「早日回来上课」的含义,至少我觉得比什么影响成绩要有诚意一些。

  按下了信息发送,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不过请假一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

              * * * * * *

  等待总是难熬,但有等待意味着有期盼,倒未必全是苦涩的,就象我在高考之后,等待着成绩的揭晓,也一样的难熬,最终却迎来了收获与喜悦。

  期未已临近,今天是最后一次复习课,算算日子已到了一个月。忐忑不安地走进课堂,她如我所愿地坐在了后排的老位置上。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我微微向她点了点头,她一如以往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做过多的停留,但我还是察觉到她有些不太对劲。她看上去非常的累,好象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觉,这倒不是说她看上去昏昏欲睡,她向来是好学生,现在也坐得端端正正,但我从她的神情、眼神看到一种我未曾在她身上看到过的疲惫。

  她这一个月去哪里?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累?这么累干嘛还要来上课?我的心象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感到一阵的痛。

  下课后,她抱起书本往教室门口走,我把心一横,叫道:「林雨婵同学,你等一下。」她停住了脚步,带是疑惑的目光向我望来。

  「你有好多天没来上课,有些复习资料你带回去看下。」

  这是一个相当合理的解释,没有任何的问题。看着围过来的学生,我又说道:「你稍微等一下,这些资料很重要。」

  在围上来的学生遮掩住了我的视线前,我看到她默默地随便挑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因为快要考试了,学生的问题特别多,想从我这里推测些考题的蛛丝马脚。第一次感到他们竟是如此的讨厌,同样一个问题会问两、三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考进北大来的。

  足足有一刻多钟,学生才陆续地离开,终于诺大的教室里空荡荡地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或许是等着无聊了,她坐在窗前,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雪景。除了疲惫,我依然看到她眼神中的一种思念。

  我走了过去,手上拿着一份复习资料,她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如最懂礼貌的好学生。

  「谢谢老师,我会认真复习,好好考试,争取拿到您这门课的学分。」她微微地笑着,从我手中接过了资料。在我呆呆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浅浅地弯了弯腰,表示着对我尊敬。

  「那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的话却让我感到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她就象一阵春风,你可感到得到她,但当你想抓住她的时候,无论你多么努力,她还是会从你的手掌、从你的身边悄悄地无声无息的溜走。

  「呃,那好吧,你……你先走吧。」

  她迈出一步、二步,很快从过我身边走过。突然心中热血涌动,已经太多次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总得要去争取,而不是总是无所作为。

  「林雨婵同学。」我开口叫住了她。

  「老师,还有什么事吗?」灿若星辰的眼睛浮现起一丝的疑惑,就象罩上了一层轻纱。

  「你看上去好象很累,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不想再兜圈子,直接说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是吗?我没生病,好好的,谢谢老师关心。」

  她故作轻松地露出笑容,如果我不是心理学的老师,如果我没有研究过人的表情与心理之间的联系,或许真还会轻易地给她糊弄过去。

  「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我才说了个开口突然停止,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反应,一般来说,人一段时间承受较大的心理压力后,便会产生这样的疲惫感。

  「我真的没事,放心,老师。」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而在这转瞬之间,那种令我心痛的疲惫感突然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还是那淡然宁静的女孩。这样的变化两种可能,第一种,真的没什么事;而第二种,她对情绪有着极强的控制力。我无法确定是哪一种。

  「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人这么累。进北大多不容易,为什么老是请假呢?」

  我不知道这样去问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但我已不管不顾了。

  她微微地垂下眼帘,多少有些象小女孩犯了错一样的心虚,她轻轻地道:「我也不想逃课,但有些事要去做,前几天有个好朋友病了,我照顾了她几天,可能人有些累了吧。」

  她的话消除了我一半的疑惑,朋友病了去照顾,心里担心可能还要陪夜,当然会累。但她说有些事要去做,她小小年纪,什么重要的事要她去做?

  我想去问,但倏然警醒,已经有些过了,不能再这么一直地问下去。

  「老师,哪我走了,放心,我会好好考的。」她看我没说话便抱着书本准备离开。

  「好的,注意身体,别太辛苦了。」

  没人任何的借口再留住她,只得无奈地看着她转过身向教室的门口走去。在我准备她从我视线中消失,突然她转过身,顿时令我大感意外更手足无措。

  「老师,您认识金其诚教授吗?」

  我一愣,我当然认识金其诚教授,他是北大国宝级的心理学大师,曾任北大心理系的副主任,现在虽然从一线退下来,但依孜孜不倦从事着心理学的研究。我在读书的时候,得到过不少他的提点,真的受益非浅。

  「我认识金教授,他帮过我很多,我经常会去看他。」我这话倒也不假,金教授对我一直也算青睐有加,他一直夸我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逢年过节的我总会上他家坐坐。

  「我想有些问题想向金教授请教,你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

  「当然可以,我………」我差点说出「求之不得」几个字来,还好反应够快,改口道:「我会尽快和金教授联系。」和大多学知名学者一样,金教授也是极忙的,不过有这一份师生的情谊,我想信他会帮这个忙的。

  「谢谢老师,那我走了。」

  虽然神情依然淡然,但眼神却流露着高兴。我喜欢看她高兴的样子,至少她高兴的时候,我感觉她离我近一些。

  在她准备转身时,我问:「对了,你准备向金教授请教哪一方面的问题?」心理学是一个巨大而庞杂的学科,有着无数的分支,虽然她的确很聪明,毕竟是大一的学生,在某些问题上面我来指导可能更有效一些。何况,我虽和金教授熟,但冒然地提出这第一个要求,总也得说明白一些。

  「是有关精神控制和催眠方面的问题。」

  她的回答让我意想不到,精神控制与催眠虽然也是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但是极冷门的分支,研究这个领域的专家非常少。她选的人倒是对的,金教授的确是这个领域的大师。但她想了解这些有什么意义?她一个生物系的学生,来听相对比较基础的《心理测量学》可以理解,但去研究精神控制甚至催眠却有什么意义?

  在我想问之前,她微笑着说:「就是想多学点嘛,行吗?」

  我可以肯定这是一个敷衍的答案,但我已不能再去问了,有些事她想说自然会告诉你,不想说,问了只会令她反感。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连用了三个肯定的答复,用来表示我的诚意与努力。

  她又说了一声谢谢,这次是真的走了,没有再回头。但短短的对话之中,她好多次地说了「谢谢」,但有时礼貌表示着一种距离、一种生分。

  待她走后,我没有丝毫耽搁,直接就去了金教授家。他这样身份,当然不会是我一样住在教师公寓。一路小跑,在快到的时候雪天路滑竟还摔了一跤。

  在一幢别致的小楼前,我按下了门铃,心中充满着期盼。她向金教授请教,肯定我得陪她一起来,虽然精神控制与催眠是冷门的分支,但其中的学问和奥妙一样精深,单单一次连皮毛都学不到,肯定得经常来,但金教授有哪么多时间吗,我心中又开始忐忑起来。

  开门的是师母,她将我迎进屋里,笑容和蔼可亲,但话却让我失望到了极点。

  「你找金老师啊,他前天刚刚出国去了。」

  「哪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得半个月吧。」

  我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金教授的家,半个月都快到过年了,学校早放寒假了。她会留在学校里吗?如果她愿意留下,我宁愿不回家过这个年。但是直觉告诉我,她不会留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尚且有要紧的事要做,更何况是放假的时候。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告诉了她金教授出国的情况。

  「没事,我也不是太急,等金教授回来后好了,谢谢你哦。」

  「你寒假会在学校吗?」

  虽然心中有几乎确定的答案,我还是不甘地去问。

  「我考试考完就走了,不在学校的。」

  「我知道了,那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除了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

              * * * * * *

  因为期未考试一般不安排任这门课的老师监考,所以都没见她。批考卷的时候,看到她娟秀漂亮的字,又是久久地走神。虽然请了那么多时间的假,但她仍考得相当出色,我丝毫没有偏袒,她还是得了很好的分数,虽然缺课多拉些平时成绩,但还是得到了这门的课的学分。

  家里打过我好几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回去过年。在给家里最后答复之前,我还是鼓足勇气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如果她假期人在北京,如果她仍需要我的帮助,那我怎么找借口也会留下来。但电话依然处于关机状态,我只得收拾行了踏上了回乡的旅程。

  二十世纪的千禧年,过得索然无味,再见她时已春暖花开。我确定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她,虽然直觉告诉我,我和她就似镜花水月,最后必是空幻,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去努力会留下更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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