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Nothing is True.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亚克尔市，一高级公寓内)

“你已经明白了吧？再不接一些订单的话，你的业绩和信誉都要亮红灯了。”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王超一边用挖苦的语气向我说教，一边含住女仆递到他嘴边的车厘子。

“那又如何，我不会为{白衣骑士}干活的。”

电视新闻正在报道女高中生失踪的案件。

“就算你不制造人偶，那些被交易的女孩也会被其他人偶师做成玩具，供人玩乐，然后损坏、被当作垃圾丢弃——”

他将身旁的女仆一把抱进怀里，让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温柔地爱抚着她。他右手抚摸着少女的白丝美腿，左手则捏了捏那同样裹着白丝的软嫩臀部，接着从裙口探进她那纤细的腰身，开始挑弄女孩娇嫩的乳头。

若是普通的少女，定会被这一系列的行为惊得满脸羞红，发出娇喘吧。然而眼前的蓝发女仆却表情漠然，目光空洞，平静地接受着男人的疼爱——实在过于平静了，让人不免怀疑少女是否还有生命......

“不像我家琦琦，就算3年多没做保养也依旧玉骨冰肌；用了这么多次小穴和菊花还是这么紧；甚至能为我打理家务——简直是绝佳美少女嘛~可惜胸部要是再大一点……”

“我当时问你要不要给她隆下胸，你自己拒绝的！”

我没好气地吐槽道。没错，眼前的这位少女，我和王超的好友——萧琦，正是王超委托我制作的特制死体人偶。我不但对她做了本店转有的防腐处理(其他人偶师的防腐处理一般无法持续一年，尸体需要经常保养），保证其肌体不朽不坏，还通过在她体内植入特制的纳米机器人从而使她可以根据王超的指令执行一些比较简易的日常活动……

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王超提着装有蓝发少女尸体的大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赶到我的秘密工作室时，我被惊得差点没让下巴砸在地上。

“因为我觉得，如果随意改造她的遗体，琦琦在天之灵大概会生气的吧，哈哈。”

他嘴上这样说着，右手把萧琦的白色胸罩解开、拽了出来。

“你这么亵渎她的尸体，萧琦估计早就气炸了。”

“没事没事，虽然以前开胸部的玩笑她准炸毛，但要跟她上床基本是没问题的。”

萧琦的蓝白条纹内裤也被顺手脱去。

“你耗子尾汁吧，别纵欲过度马上风了。”

“先担心你自己吧，楚学姐的乳汁味道如何？”

“…………”

“…………”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沉默，连人偶萧琦都不禁抬头来回看了周围几眼，以确认是否发生了突发情况（我设计的人偶自带的警戒功能）。

“睡吧，琦琦。”

王超按了下手机屏。萧琦瞬间如断线的人偶一般，瘫软在王超的怀里——她进入了待机模式，或者说死体模式（我和王超都是冰恋爱好者，所以都喜欢和人偶在该模式下交媾，体验与尸体做爱的快感）。王超用手指拨弄了两下萧琦那美丽的蓝宝石眼眸，随后将她的眼睑合上。

“今天就到这吧，”王超把萧琦轻放在沙发边缘，站起身准备送客：“过几天有一单生意——是私人定制，跟{白衣骑士}没有关系。你做好准备，别搞砸了。”

“让他至少别把活人送过来。亲手害死跟我无冤无仇的女人，我可受不了。”

往还活着的少女体内注射RX保存液和纳米机器人无异于手动结束她们的生命，这种刽子手差事我实在是敬谢不敏。

尽管在亚克尔市，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商品。

“我会跟顾客强调的，你放心吧，杀只小白鼠都手抖的曹仁邢同学~”

“随你怎么说，我先回去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我懒得因为这点程度的嘲讽就和王超争吵，毕竟我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筹备。

“慢走~代我和萧琦向楚学姐问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面带复杂的表情转向王超：“嗯，我会的。”

结果看见王超正举着萧琦那无力的手向我挥动——大概是“拜拜”的意思，样子滑稽至极，实在是教人哭笑不得。

“拜拜，路上小心。”

“知道。”说完我便换上自己的鞋子准备离开，身后的王超则已经扑到那蓝发少女身上，解开裤带准备将自己那忍耐了半天的肉棒插入萧琦体内，饥不可耐的模样仿佛要将女孩一口吞下。

2.（第三人称）

{白衣骑士}是一个由世界各地最有权势的冰恋爱好者组成的“合法组织”，其成员与政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使得{白衣骑士}的犯罪行径一直顺风无阻。

他们有着一套完整的生产流程来制作性爱人偶——人材募集（通过暗杀，人口买卖等手段）——人材培育（对人偶素材的体态特征进行调整，以迎合客户的喜好）——人偶制作、加工——卖给客户，牟取暴利。

拥有死体人偶制作技术的工匠们大多被称为“人偶师”或“人偶匠”。他们大多数隶属于{白衣骑士}，但也有少部分拒绝与{白衣骑士}合作、选择自立门户，曹仁邢便是其中之一。

经过一个小时的步行，曹仁邢终于到达了位于城市郊区的私人实验室。

然而这里乍一看只不过是一片森林，根本看不出哪有一所人偶制造工坊。但曹仁邢却在两颗橡树前停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地吟唱着些什么，随即打了一个响指。

刹那间疾风骤起，两颗橡树间逐渐构造出一扇精致的闪着魔法灵光的大门。

曹仁邢满意的点点头，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随后疾风逆向刮起，精致的大门瞬间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存在过。

【李欧蒙·隐居小屋】Leomund’s Hidden Lodge，五环咒法系法术，效果是创造出一座可供居住的建筑，并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房屋的大小由施法者的魔力池有关，以曹仁邢的水平大概可以维持一座两层高的别墅。

是的，曹仁邢是一名巫师，准确地说是死灵法师。他在5岁时的一次观星活动中意外地窥探到了“魔网”（可以理解为多重位面间的魔力枢纽）的存在，并觉醒了施法能力。

萧琦那样性能卓越的，质量远超{白衣骑士}招牌人偶的死体人偶，正是曹仁邢运用强力的死灵魔法加上王超提供的特制纳米机器人，二人合力创造出的杰作。

当然，也包括萧琦生前就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少女。

而在此之前，曹仁邢也曾制作出一具堪称“镇店之宝”的死体人偶。只不过那段经历，恐怕是他一辈子也不想再提起的痛苦回忆。

曹仁邢把一路上购买的各色生活用品放在架子上，换好拖鞋后便走进了实验室。

他来到卧室前，用消毒剂往身上喷洒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把一只细菌带进房间。接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伸手打开了卧室的第二扇门。

3.（4年前）

人偶师男孩和杀手少女的命运因为一个巧合而交织在一起。

当时刚放学的曹仁邢在一间废弃窝棚里发现了身受重伤的楚秋月——大他两届的、自己一直暗恋着的高三学姐。

尽管在学校的社团活动里经常碰面，他还是差点没认出眼前这位身着黑色紧身胶衣、握着染血太刀的冷艳美女就是平日里温柔知性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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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扎成麻花辫的橙色长发今天束成了英气十足的高马尾;老土的圆片眼镜也摘掉了，露出她那翡翠绿般晶莹明澈的眼眸；平日白嫩的面孔即便沾染了污血和灰尘，也依旧令曹仁邢脸红心跳。

“快走吧，同学”女杀手艰难地抬手指了指边上两具尸体：“他们的追兵很快就会赶过来。”

一男一女，男的被卸去右上肢，女的则被削去首级。

“那你呢？你伤得挺重……”

“先担心你自己。”

（确实，如果被追杀学姐的杀手目击到我和她待在一起，大概率会把我处理掉）曹仁邢判断道。

“我、我可以带你去看暗医，这附近……”

“没用，他们顺着血迹能找到我。”

“那我……”

“如果我明天没去学校，你就当我死了。然后，”她丢给曹仁邢一串挂着猫咪毛绒玩偶的钥匙，“帮个忙吧，记得把我卧室书桌上的档案袋拿给校团委，不知道叫什么的同学。”

“…………”曹仁邢感到有些无语，从刚才开始楚秋月就没让他讲完过一句话，强势的口气与印象里温柔和蔼的学姐大相径庭。即便是向来与世无争的曹仁邢都不免有些不爽。

人偶师抬起双手，打出了几个手势，接着用一个单字启动了准备向少女施展的三环塑能系法术【维尼亚之光】Light of Venya。

两道虹光涌入了准备躲闪却因伤势太重未能如愿的楚秋月体内。一道使她的伤势瞬间愈合了大半，另一道则清洁了她身上附着的血渍和灰尘。

“？！”楚秋月震惊的愣了一瞬，随即缓缓地起身道：“同学，你到底……”

“档案袋还请学姐亲自交付给学校吧，毕竟”这次轮到楚秋月说话被打断了，“学姐您连我的名字叫啥都不清楚。”曹仁邢有些赌气地说道。

女杀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她本以为自己今天必然难逃一死，因此怠慢了同校的学弟。但眼前深不可测的男孩却用行动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刚刚那两道光是什么？超能力吗？感觉不太像……

“抱歉，是我失礼了。不过真的好吗？为我这样的杀手疗伤，你不担心我除掉你灭口？”

“不，我治疗你是为了让你正视我的存在，而不是为了救你。”

他言外之意是：就算你没受伤，你若要害我，我也有把握反杀你。

楚秋月却当成了另一层含义，笑着说道：

“正视你的……存在？（笑）什么意思，难道你喜欢我？”她开玩笑着说道。

“……是又如何？”

“…………你，挺有意思啊。”楚秋月低吟道：“你叫什么？”

“曹仁邢。”

“曹仁邢是吧…我是楚秋月，今后请多指教噢。”

女杀手露出了令男孩呆滞了一瞬的甜蜜微笑，然后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甩出了三发匕首。

4.（第一人称）

我实在不该小看楚学姐。如果提前告诉我她可以把匕首以子弹速度丢出去，我当时绝对不敢为了卖她一个人情而治疗她的伤势。

死定了。

我已经来不及展开任何防御法术，更别说躲闪了。

就在我这样想时，却察觉到学姐抛出的三发匕首并非瞄准我的正脸。即刻身后传来了一声惨叫——一名黑色短发女被匕首刺穿了喉咙、心脏和右臂，她右手中准备刺向我的铁锥停在了半空中。

我反应了过来，一脚蹬在女刺客的腹部。黑短发女朝后摔在杂物堆上、挣扎了两下，便脑袋一歪，吐出舌头咽气了。

呼，捡回一命~

“谢谢，”我对她的救命之恩表达了感激。“但请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吓我了。”

“不客气，就当是还了刚才你治疗我的人情。”学姐微笑道。

唉，楚秋月学姐果然深不可测。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对付已经追上学姐的刺客。

“这些人是受雇于{白衣骑士}公司的杀手，我窃取了他们两项机密”楚学姐冷笑着说道：“而他们的来意，就是叫我永远闭嘴。”

仓库的后窗“啪！”的碎裂了，一道矮小的人影从窗口闪向了离后窗最近的学姐。

“那就叫他们有来无回！”我喊道。

那道人影——双手分别持有一把蝴蝶刀的灰色双马尾少女，在奔出第3步时突然被脚下的男尸伸手抓住了脚踝——没错，我早就施展了四环死灵法【操纵死尸】Animate Dead提前令之前被杀死的男人暂时变成了受我操控的僵尸。

而反应神速的学姐在意识到自己先前杀掉的人突然“复活”是我干的好事后，立即拔出了她那明晃晃的太刀、举过头顶，一记过顶斩披向了灰发少女。

但少女也反应迅速，立即架起蝴蝶刀偏转了太刀的斩击，然后侧身挣脱了男尸的束缚。

几乎是同一时刻，前门外树丛中传来一声枪响——狙击枪的子弹带着风声呼啸而至，目标直逼学姐的后颈！

只可惜，我提前对学姐施展了三环防护系法术【反转箭矢】Reverse Arrows，虽然由于狙击枪子弹过于强大的动能使其无法反射回发射者，只能使子弹偏向斜前方飞行——无情地射入了灰发少女的胸膛。

尽管挡住了致命一击，强大的动能还是令学姐打了个踉跄，我急忙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摔倒在地。

狙击手显然慌了神，急忙开始填装第二发子弹。学姐当机立断地抛下重伤的灰发少女，如一支离弦箭般向狙击手冲去。我则立即对她施展了变化系增益魔法【猫之优雅】Cat’s Grace，使学姐获得了不俗的敏捷提升。

狙击手瞄准学姐开了第二枪，被她侧身闪避；又开了第三枪，被学姐挥舞的太刀弹开；就在准备将第四颗子弹上膛时，削铁如泥地太刀将狙击枪和它的主人一同切成了两截。

四——果然是不吉利的数字。

5.

学姐甩着刀上的鲜血和碎铁、谨慎地走回仓库，同时不断环视四周以确认是否还有敌人。

我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灰发少女。她大概十四五岁左右的样子，孩子气的双马尾染上了地面的血液，重伤的肺艰难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却无法成功。

她本该是在学校享受青春的初中女生，现在却必须在这与敌人短兵相接，甚至丢掉性命。这种在20年前无法想象的惨剧如今每一天都在上演。

这个社会，病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说道:“你的伤已经没救了。现在你只要点下头，我就提前结束你的痛苦。”

少女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半晌，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按住她的头和下巴，用力一折，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灰发少女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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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施展了死灵魔法【尸体防腐】和【尸体修复】后，灰发少女身上的伤便全部被修补玩好了。施放这些死灵法术只消耗了之前施展【维尼亚之光】所需魔力的十分之一，这是死灵法师的天赋加成。

我抱起少女的尸体，仔细地端详起来:她双目微闭，紫色的眼瞳露出少许；可爱的小舌尖从牙缝间探出，唾液沿着侧脸与泪水一同流下；上身仅穿了一件干练的黑色夹克，里面白色的胸罩护着刚刚发育的乳房。掀开布料，一对小巧玲珑的酥胸映入眼帘。粉嫩的乳头和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令人垂涎欲滴。

少女左胸上方有一串条形码，我知道这是她的身份证明，于是掏出手机一扫。

她叫天野夕歌、代号“灰猫”、编号T-108，五年前被人口贩卖给了某杀手组织，如今已是拿下七十个目标人头的老手了。在这个混乱不堪的时代，自然不该拿出“杀人偿命”这种陈词滥调来批判她，毕竟天野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成功干掉目标她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当然，死在任务中，最后成为我的收藏品——她也无权埋怨。

“玩够了吗？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我正准备脱下灰猫的牛仔短裤，却被学姐的催促打断，只好抱着少女柔软的尸体站起身说道：“稍微等下，这女孩我长得挺对我胃口。”我决定将她列入到我的收藏室。

“打包带回去？还是算了吧，这么显眼你不怕路上被抓到啊？”

她说的对，但我另有办法。

打开书包，掏出一本画满魔法阵的活页本，翻动了几页后我选择了自己要找的一张，将它撕下丢在地上，撒上几粒铁屑后一盏半径1米的法阵在地面上被勾勒出来。

我将夕歌瘦小的身体摊在圆阵上，念出一个单字启动了圆阵。学姐已经懒得露出惊讶的表情了，默默地接受了眼前的超自然现象——少女的尸体和圆阵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短短1个小时，这间屋子附近就出了五条人命。

6.

之后我和学姐立即决定转移到她的住所——位于“白衣骑士”势力范围之外的一片住宅区。一路上学姐滔滔不绝地询问我之前战斗的事：

“小邢，那样的戏法你还会多少？”

“你说戏法……我用的可是正儿八经的魔法。”

“有区别吗？”

“听好了，所谓戏法大多指粗劣的零环魔法，几乎没有实战价值。而我之前施展的法术至少是二环以上的水平，效果你也看到了。”

“确实，挺厉害的，能挡住狙击枪射击……”

“多给我一些准备时间，战斧都给你挡下来。”

“吹牛。”

“真的能挡下！真的……应该可以吧？”

“嘻嘻~”学姐坏心眼地笑了笑，然后转移了话题:“那孩子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愣了一下，开始支支吾吾道：

“啊……也没什么，就是……收藏用……当，当装饰！”

“嗯~？就这？不学某些人那样做成性爱人偶？”

“我，我才没这种龌龊的想法！”

这当然是谎言。但不知为何，我不想给学姐留下我是一个恋尸癖的糟糕印象。

“干嘛这么慌慌张张地否定啊？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了哦~”

“！！”

“小邢其实是害怕和活着的女孩上床吧？只好用尸体……”

“闭，闭嘴啊啊啊啊啊——”

我急忙准备用【沉默术】阻止学姐对我的捉弄，却被她迅速抓住了双手，接着用一记舌吻打断了我的施法?!

“呜呜……呜……啊~”

大约半分钟后，学姐的樱唇离开了我的嘴，露出诱人的微笑:“大意了吧~早就看出你施展魔法时得用上手势和吟唱了。”她得意地说道:“接个吻就露出这样的破绽，小邢果然是个小处男呢~”

“…………”

“但我不讨厌哦，倒不如说明明实力超强、性经验却几乎没有的纯情小正太真是直击姐姐我的好球区哟!”

学姐这一幅要把我吃干抹净的表情实在教我冷汗直流。

“您不觉得我恶心吗？恋尸癖什么的……”

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吧，我曾经的朋友就……

“ ? 恋尸怎么了?人喜欢美丽的事物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诶?”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想。

“我也和你一样，觉得美少女的尸体是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哟！”

“啊啊？！”

“所以从今天起，咱们就是有共同爱好的挚友了~”

学姐停下了脚步，我们到达学姐家了。

“进来坐一下吧?”学姐微笑着询问道。不知为何，这抹笑容让我抖了一下。

“还是算了，我家离这不远。”我今天的法术位(巫师每日施法次数）已经基本耗尽了，直觉告诉我，倘若踏进学姐家的门，我就会完全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学姐玩弄。

我对楚秋月确实有好感，但我还是希望我们间的关系能循序渐进地发展。所以……还是下次吧，至少让我提前做好准备。

“是吗，那好吧。想来玩就直接来吧，我家钥匙刚才给你了吧?”

嗯。等下，钥匙?

“啊!”我伸进裤兜的手摸到了一串系着毛绒公仔的钥匙——自己家房门的那串却不见了。

“在找这个?”学姐坏笑着掏出了我的那串钥匙，“我们已经是挚友了呀，交换一下住所的钥匙很正常吧~”

看来是刚才被强吻时，学姐从我口袋里顺出来的。

“顺便一提，我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回家是没问题的喔~”学姐笑道:“小邢呢？该不会只有这一串钥匙吧，怎么办呢？”

“…………”

真是被摆了一道啊。

“要不，今天就住我家里吧？”学姐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毕竟待外面不太安全，要是遇到……”

“…………好吧，”我认输了。“今晚就劳驾学姐了。”

“乖孩子～”

6月6日，是我和楚秋月的关系正式开始的日子。

7.

我和楚秋月已经交往了大半年，期间她也结识了王超与萧琦。

一天，我和学姐在商场约会，走在前边的她兴致冲冲地挑选商品，跟在后面的我悲催地拎着大包小包。

之前有一位出手阔绰的顾客光临了我的人偶店，出巨资买下了几乎所有的死体人偶（其实也就4具），唯独天野夕歌硬是让被学姐吵闹着留了下来。

学姐似乎非常中意夕歌，尽管少女生前差点要了她的命。学姐每次来我的实验室都要拿夕歌玩换装游戏，从时尚品牌到角色扮演的各种服装凡是能弄到的她都会让这具少女的尸体穿上以供赏玩。

有一次她和夕歌穿上护士服和我玩3P情趣游戏——两个磨人的女护士在大床上分列左右:左边丰满窈窕，右边小家碧玉；左边皮肤白皙光滑，右边肌肤粉嫩柔软;左边一双黑丝美腿修长俏丽，右边一对雪糕玉足小巧玲珑；左边的秋月面露红朝、娇喘不止、不停地啃咬和舔舐我的脖颈，热情似火；右边的夕歌双目轻闭、安详宁静、趴在我的髋部口中含着肉棒，平和如水；二女一高挑一娇小、一主动一顺受、一生一死、一炽热一冰冷，共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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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揉着学姐的圆乳、一手按着灰猫的脑袋，用舌头回应秋月的热吻，又将白浊喷进夕歌的咽喉；接着学姐一把抱起夕歌、吮吸着小护士口中残留的精液、然后将娇小的女尸推到床头，自己跨坐到我身上、独占了我的肉棒。我将精华轮番发泄给两位美女，一晚上几乎被榨得精尽人亡。

之后学姐便愈发喜欢玩制服play，今天甚至叫我用死灵魔法操控天野夕歌与她一同前往大型服装店好选购合身的衣物。

“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啦~你上次派夕歌去HK初中伪装成转校生都没露陷。”

因为我对夕歌施展了二环幻术系法术【伪装不死生物】，法术持续期间她看起来和活生生的人类没有区别(尽管她本质上还是具尸体）。

“但你知道那种精密操控要消耗我多少精神力和魔力吗？”

“就带她去试几件衣服，很快就搞定了！”

结果就上了当。她从刚才开始就拉着夕歌四处更衣，一时半会定是不会收工的。

“唉——”我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女友呢？见她像一只活泼的小鹿般四处奔跑，我心底不禁涌上一股暖流。由于学习死灵魔法的原因，我过去总是处在一种精神萎靡的状态，对世间万物大多漠不关心或抱有悲观态度；而在和学姐交往后，我能察觉到自己相较之前变得开朗了。楚秋月就像一轮小太阳一般，逐渐驱散了弥漫在我心间的阴霾。

“磨蹭耶，这点衣服就把小邢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你今天买的有点太多了吧?”

大大小小二十来个包让我不堪重负。

“当然是因为夕歌妹妹无论穿什么都可爱呀~！”

本小姐也是！她补充道。

但买这么多的衣服未免有些太过夸张，搞得像是最后一次来买……

“仁邢。”

每次学姐喊我名字时，一般是要讲很严肃的话题。

“您说。”

“假如当时，我是说假如……”学姐难得表现得有些犹豫，似乎在那琢磨这话是否应该讲出来。

“您是说我去年6月6号吗？我第一次撞见您受伤那晚。”

“是的……话说你还记得日期啊？”

“我向来对这种细节记得很准。”

“了不起~赏一个吻！来，抬头~”

“…………有话请讲，学姐。”

我打断学姐不顾场合的撒娇，示意她快说正事。

“……假如你当时来晚了一点，我被”学姐停顿了一下，“被夕歌妹妹她们杀死了，你来的时候发现了我的尸体……”

“那我会把学姐做成死体人偶。不过，”我坚定地说道：“我会避免让这种事发生，一定会保护好学姐。”

“…………”

我的深情告白换来的是学姐良久的沉默。

最后我们仨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学姐依靠在我的肩膀上，露出悲伤凄美的神情。

我看了一眼手表——六点半，是时候回家了。

希望今晚美味的菜肴和七点开始的比赛直播能让学姐的心情有所好转。

8.

秋月在学校里的形象是一位安静的文学少女，与我相处时锋芒毕露的她在校总是温柔待人。因此校内几乎没人会将她和半夜里经常在道路上飙车的紧身衣女郎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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