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一天出現在作者夢裡的事情

*夏油傑生了一顆蛋

*DK五條悟超白目

*以上都能接受再往下

五條悟抱著兩大罐牛奶從學校外面回來，一回來卻沒見到那個叫他去買牛奶的人，只好問還待在交誼廳的另一位同學。

「傑呢？」五條悟問。

「傑說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一下。」家入硝子晃晃手裡的菸，目光還是放在電視節目上。

「不舒服？」五條悟歪了歪頭，突然咧嘴笑道：「那我去看看他！」

五條悟的行動就像風一般，想到什麼就馬上行動。

「傑！」他抱著兩罐家庭號鮮奶，一腳踹開了自己隔壁的房門。

「……」夏油傑窩在自己的床上，身形覆蓋上被子，在床鋪上形成一個小山丘。

「傑！你的奶！我買回來了！」五條悟如是說，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措辭哪裡有問題。

「你……」夏油傑從被窩裡慢慢探出來的臉滿是通紅，說話也吞吞吐吐的。

「是你要求的高鈣配方喔！」五條悟拎著兩罐家庭號，獻寶似地湊到夏油傑眼前。

「你……出去……一下……」夏油傑很是勉強，斷斷續續地擠出這幾個字。

五條悟用墨鏡後的眼睛看向夏油傑，眨眨眼，又站起來。

「喔！」他抱著兩桶牛奶，像來時那陣風一樣地又捲走了。

夏油傑鬆了口氣，挪動肩膀和後背，打算慢慢縮回被窩裡。

「你在做什麼呀？」五條悟蹲在夏油傑的床邊，將臉上的墨鏡往上推到頭髮，用那雙眼睛牢牢地盯著夏油傑看。

「你怎麼又……」夏油傑覺得自己嚇得心臟都要停了。

「你說一下的啊！我就出去一下！」五條悟眨了眨眼。

「……一下……」夏油傑一邊複述著這個錯誤，一邊喘息，兩手的拳頭漸漸緊緊攢了起來。

「是你說一下的嘛！」五條悟勾起嘴角，像是沒看到對方現在的窘態。

「所以你到底在幹嘛呀？躲在棉被裡屁股還翹這麼高？」五條悟說完，還故作色情地隔著棉被拍拍夏油傑翹在半空中的臀部。

「……」夏油傑重重地倒抽一口氣，最後的尾音更像是被自己哽到一樣。

「什麼東西卡在裡面？我只看到一坨白白的！」五條悟伸手掀開夏油傑的棉被，露出他半趴臥在床上的完整身形。

「別掀……」夏油傑被這麼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一團白色的未知物體從他的兩股間硬生生縮了回去。

「啊……」夏油傑露出痛苦的表情，眉頭緊緊皺著，他有氣無力地轉頭對五條悟催促道：「出去……」

而在夏油傑說話的時候，臀縫間的開口仍不斷地開闔歙動著。

「快……出去……」夏油傑全身抖得不像話，可是上半身卻像是被抽掉了力氣，全身的意識都集中在被高高翹起的臀部後方。

五條悟又眨了眨那雙漂亮的六眼，伸出手掌往夏油傑的小腹下方用力壓入，掌根甚至隔著皮肉深深地入嵌入下腹腔裡。

「壓這裡對嗎？」他開口問。

「……哈啊！」趴伏在床鋪上的夏油傑的脖頸後仰，背部繃得像是一張拉到極限的弓，臀部則在最頂端不斷顫抖。

「閉、…閉嘴…！」夏油傑皺眉緊緊咬著牙根，因為太過用力，連臉頰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混亂起來。

「我沒說話啊？」五條悟覺得自己很無辜，即便如此，他手裡的動作仍沒有停下。

「哈！……」夏油傑突然大大地哈出一口氣，又小小急促地吸氣，接著又像是受傷的小動物般不斷地張嘴吐息，似乎這麼做能讓現在的他輕鬆點。

「哈！……嗚！」

有了五條悟這個用蠻力相助的外力，夏油傑不斷地把全身的意識都集中在下半身，用力得連雙腿內側都在顫抖。

白色的前端總算被擠了出來，可是還有大半的鈍圓還埋在夏油傑身體裡。

「傑，你再用力一點，擠出來就好了。」五條悟看著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東西，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嗚……」痛得混亂腦袋發暈的夏油傑，聽到五條悟這麼說莫名地很想揍人。

手指箍住五條悟撐在床鋪上的另一隻手臂，夏油傑像是找到了施力的支點，腹腔用力狠狠往下擠。

生理性的淚水沿著臉頰的弧線滑落，滴在枕頭上。

五條悟看向夏油傑的兩腿間完整被擠出來的東西落在柔軟的床鋪上，表面還泛著濕潤的水光。

那東西真的再普通不過了。

「蛋？」五條悟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手指抓住那個橢圓的物體。

「……」夏油傑對此不發一語，把自己的臉深深埋進枕頭裡。

五條悟撿起蛋，瞥眼隨意地打量了一番，轉頭開口就問：「傑，你把這個塞進去自慰喔？」

夏油傑被弄得惱羞成怒，把臉從枕頭裡拔出來，卻沒有看五條悟，而是對著前方的空氣大吼：「你是笨蛋吧！誰會沒事塞這麼大一個東西進去？你的六眼就沒有看出這是什麼蛋嗎？」

「欸？傑幹嘛這麼生氣？」五條悟撇撇嘴，把目光完整地轉移到蛋身上。

本來還有一點溫溫的蛋殼已經變得十分冰冷，原先觸碰時還有些柔軟的表面現在也變得堅硬。

除了比普通雞蛋大上許多之外，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麼大一個是鴨蛋嗎？」五條悟把蛋上下翻轉了一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唉……」夏油傑不由得嘆一口氣，自己丟不丟臉、害不害臊，這些事情在五條悟面前好像都沒有意義。

賭氣似地把自己被五條悟壓在屁股下的長褲抽出來，夏油傑在棉被裡穿上褲子後，掀開被窩坐到五條悟旁邊，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悶悶的，他問道：「所以你也看不出來嗎？」

五條悟用那漂亮到不像人類會有的眼睛仔仔細細地把蛋從裡到外檢查一遍，最後下了一個結論：「裡面看起來就是蛋黃跟蛋白，跟普通的雞蛋沒有什麼兩樣，但會長成什麼看不出來。」

「……」夏油傑不由得苦惱地用指尖耙梳著自己的頭髮。

「之前就會？什麼時候出現的？」五條悟一邊問，一邊隨意地上下拋著手裡的大白蛋。

夏油傑搖搖頭，挫敗道：「最近這個月才出現的，兩天會……一次。」

五條悟打了一個響指，像是發現了什麼：「月經？」

夏油傑抬腳，往五條悟屁股上一踹，有氣無力卻還是強作凶狠地痛罵道。

「滾！」

◇ ◇ ◇

不知名的蛋被五條悟拿走了，除了事主夏油傑問不出口，其他人並不知道夏油傑的身體狀況，所以任誰也不知道這個不定時炸彈拿了這顆蛋要幹嘛。

兩天過後，夏油傑又因為身體不適早退，交誼廳裡只剩五條悟和家入硝子。

吃過晚飯的五條悟帶了點心，他把蛋糕從盒子拿出來推給家入硝子，然後自己拿起草莓大福，很愉快地吃了起來。

「今天居然有我的份嗎？」家入硝子很訝異地接過那個被巧克力碎片妝點得似乎非常美味的蛋糕。

「傑說他身體不舒服。」五條悟咬了一口草莓大福，散發在空氣裡的味道甜膩得讓人牙發酸。

「狗男男。」家入硝子冷笑一聲，拿叉子切開蛋糕，用叉子的邊緣切成小塊，叉起，含進嘴裡咀嚼，緩緩嚥下。

這個蛋糕主體的口感比平時會吃到的更硬一些，扣掉這點，內層夾的生乳、上面抹的鮮奶油、外層的巧克力和可可粉都非常新鮮美味，也就能忽略掉蛋糕本體的一些失敗。

看見家入硝子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五條悟才又開口說道：「硝子，傑雖然說他不舒服，但其實是他來生理期了。」

「什麼？你又想捉弄誰了嗎？」家入硝子再度叉起第二口蛋糕，送入口中。

「他生了一個蛋。」五條悟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擺了擺，下一秒說出來的話沒讓她失望：「就是你吃的這個。」

那瞬間家入硝子差點被嘴裡的蛋糕噎死。

「喔嘔！」家入硝子彎腰抱起桌子底下的垃圾桶，毫不遮掩地在異性面前大吐特吐起來。

「所以吃起來跟一般雞蛋果然沒什麼兩樣嗎？」五條悟失望地還從鼻子「诶！」了一聲。

「五條悟你欠揍啊！」家入硝子一邊吐一邊咒罵。

她深深覺得，自己不知道會因為遇到這個同學短命幾年。

五條悟伸出兩手的食指指向硝子，吐吐舌頭，整個人毫無悔意：「我也不知道我們一般人吃了會怎麼樣，只能讓硝子你試試看，反正你可以用反轉術式治療自己嘛！」

「你怎麼不自己嚐嚐？有事我會幫你買卒塔婆的。」家入硝子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想減輕那種胃酸不斷翻攪上來的味道，不過效果貌似不大。

「所以你不吃了嗎？」五條悟的手靠在桌面上撐著頭，惋惜地抿抿嘴。

「你自己吃啊！這是你做的吧？」家入硝子把蛋糕推還給五條悟，一副誰搞出來的誰就自己清掉的態度。

「啊，那我拿去給傑好了！」五條悟拿過蛋糕，很明顯本身也沒有想吃的意思。

「我是他的話，在知道的那瞬間會把蛋糕連盤子一起塞進你的嘴裡。」家入硝子說話的語氣裡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逕自點菸吸了一口清口，又補了句，「但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支持你這麼做。」

◇ ◇ ◇

五條悟雖然試著把家入硝子吃剩的蛋糕送給夏油傑，但五條悟實在太不會掩飾，夏油傑很快就知道他兩天前生下來的蛋被五條悟拿去做什麼了。

雖然沒有像家入硝子所說，連蛋糕帶盤子全部一起塞進五條悟嘴裡，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總之，在路過的夜蛾正道的命令之下，由五條悟處理掉那個被他同儕唾棄到死的蛋糕。

然而，不幸的是，五條悟把夏油傑那天才剛生下來的另一顆蛋也帶走了，第二天變成了葡式蛋塔。

「哇！學長要請我們吃點心嗎？」灰原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興高采烈地拿起蛋塔。

「謝謝學長。」七海建人則是正坐且非常恭敬地向五條悟低頭道謝。

「不用謝不用謝！快吃吧！」五條悟很隨性地接下兩個人的謝意。

「那，我開動了！」灰原雄說完，張嘴就要咬下。

「慢著慢著慢著！」夏油傑下一秒衝了進來，攔截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將要入口的蛋塔。

「你們還沒吃下去吧？」後面才跟上的家入硝子也連忙追問著。

「還、還沒……」灰原雄目瞪口呆的張著嘴，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啊是這樣的！」夏油傑苦笑地用手指指被抱進懷裡的兩個蛋塔又指指五條悟，解釋道：「我們昨天整理廚房的時候，這傢伙不小心把糖跟鹽的罐子放反了！你們吃下去絕對會很難受的。」

「我們現在就帶他去重新整理一遍！你們別跟來喔！」家入硝子則笑著接過夏油傑手中的蛋塔，然後把五條悟塞給他，兩個人推著五條悟往前走。

「欸？可是我做之前有……」五條悟很是意外，他記得自己曾經試過味道。

兩個人回頭瞪著五條悟，熊熊燃燒的眼神裡寫的都是：『宰了你喔！』

於是五條悟就這樣被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拎著離開學弟們的視線，二年級生暫且保住了來自後輩的敬意。

躲進學弟們聽不到的地方後，夏油傑放開五條悟，頭很痛地囑咐他：「悟你不能因為我們不吃，就拿去給學弟他們吃！」

「唔……特級山茶花高筋麵粉和法國艾許奶油用手工桿製出來的酥皮，馬達加斯加波本香草莢特地煮出來的香草籽，還有傑的奶跟傑剛剛生下來的蛋……真的不吃一口嗎？」五條悟哭喪著一張臉，哀怨地吸手指。

「不要再用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說法了！明明是我讓你買的牛奶！」夏油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要崩潰還是應該要先找五條悟打一架。

「你一定要把很好吃的東西跟很恐怖的東西混在一起嗎？」家入硝子在旁邊聽得更崩潰。

「欸！我以為你們會覺得這樣比較不恐怖啊！」五條悟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不，後面兩個東西怎麼樣都很恐怖。如果不是傑講清楚了，我都要懷疑他有腦下垂體腫瘤。」家入硝子伸出一隻手放到胸前，表示自己嚴正拒絕五條悟此次的餵食。

「真的不要？」五條悟的眉峰垂了下來。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拼命搖頭，表示敬謝不敏。

「好吧……」五條悟很失落，那副表情甚至會讓人有種自己讓他這麼失望真是罪大惡極的錯覺。

可惜受他荼毒已深的兩人早就具有一定抗性了。

「慢著，你想拿去給誰？」夏油傑有不好的預感，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細細泌出。

「我前天遇到老師的小熊貓，把硝子沒吃完的蛋糕給他了。」五條悟打了一個響指。

「……」夏油傑嚥了一口口水。

「……」家入硝子嘆了一口氣。

「他沒事嗎？」夏油傑的語氣裡還有些許不確定。

「看起來是沒事。不愧是異變咒骸，好厲害呀！」推推墨鏡，五條悟興高采烈地繼續推銷。

「……」家入硝子摀住前額，低下頭。

「那你……拿去給他的時候，夜峨老師知道嗎？」夏油傑用了另一種方式詢問。

「不知道吧？我偷偷塞給他的！」五條悟眨眨眼。

「……」夏油傑一副『糟糕了』的表情。

「……」家入硝子沒說話，只是拍拍夏油傑的後背。

「不然你們嚐一口？」五條悟把蛋塔往兩人面前堆了堆。

「硝子，你去找夜蛾老師，我跟悟去找小熊貓。」夏油傑瞬間變節。

「收到。」家入硝子從善如流。

◇ ◇ ◇

第五天，又到了夏油傑要生蛋的日子，所以他一下課就決定要回自己房間。

只是當他打開房門，就被裏頭的不速之客弄得愣是在房門口發呆了兩秒。

「……悟，你為什麼要特地來我的房間打電動？」訝異過後，夏油傑默默就接受了這件事。

五條悟抬眼，閃過墨鏡的遮擋，「因為我怕你隨時又想生蛋，要是像上次一樣卡住那不是很危險嗎？」

夏油傑聽完，微微瞇起眼眉，但似乎沒有真的在笑。他說：「也是託您的福。」

「對了，傑。我都沒問你之前生的蛋都放到哪裡去了？」五條悟似乎完全沒聽懂夏油傑的嘲諷，把自己的身形往房間裏頭挪動了一點讓出空間，使夏油傑能在他旁邊的地板坐下。

「扔掉了，如果還沒被燒掉的話，你現在去垃圾場找應該找得到。」夏油傑撿起被五條悟打開包裝後吃沒幾口就扔到一邊的洋芋片，抱在懷裡坐到五條悟另一側，後背則正好能靠著自己的床鋪。

「你沒吃嗎？」五條悟看著電視螢幕，注意到動靜又分神看了正在吃餅乾的夏油傑一眼。

「沒有，誰會吃那麼來路不明的東西。」夏油傑伸長手臂轉向，把洋芋片遞給五條悟。

五條悟手上還拿著搖桿，所以只是歪頭含住夏油傑手裡的洋芋片，像隻高貴又驕傲的貓一樣叼進嘴裡後就撇頭離開。

「你有頭緒嗎？」他一邊問，一邊把洋芋片咬得卡滋卡滋響。

「……」夏油傑嘆了口氣，用手指搔搔後腦勺：「還不是很確定啊！」

「我覺得會不會是跟你這陣子收服的咒靈有關？」五條悟說出自己的猜測。

「之前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但不否認這個可能性。」夏油傑依舊困擾地揉揉腦袋，道：「而且我不認為是最近的，因為我事發之後都檢查過一遍了。」

就在這時候，家入硝子敲響夏油傑的房門。

「悟、傑！能出來一下嗎？」她站在門後問。

五條悟和夏油傑互看一眼，然後五條悟把手上的遊戲按下暫停鍵。

家入硝子只說了一句去外面說，便把兩個同學帶到宿舍後的空地上。

這個地方偏僻得除了學生不會有其他人來。

家入硝子站定之後先是抓抓後腦勺，接著搖搖頭，說：「老師問了幾個認識的人，沒有找到什麼。即便問了上頭，他們也沒有給出理想的答覆。」

五條悟覺得不對，「傑的能力是很特殊，但不至於從古至今都完全沒有吧？之前一定有先例的！」

「我明白，但現在就是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也不知道是故意遮掩還是真的不知道。」看得出來家入硝子也是非常贊同五條悟的說法，對這種結果很是感冒。

家入硝子頓了頓，又道：「但是我有找到一個很有趣的資料。傑說你的頻率是兩天一次，蛋又明顯大上雞蛋許多。在常見的家禽中，鵝是有繁殖季節的，而大約每年五到九月鵝是休產期。也就是說，傑，如果不是最近，而是大約三、四個月前，你有沒有收服過什麼很特殊的咒靈？」

「……」被家入硝子這麼一問，夏油傑低頭開始認真回想他在更早之前就吞進肚子裡的那些東西。

「啊！」五條悟則突然叫了一聲，「三個月前我們有一次任務結束之後，傑好像在回程的路上撿到一個沒什麼力量的。那時候傑還說，雖然現在力量不大，但是還是把它帶走吧！」

「……」被五條悟這麼一提醒，夏油傑也回憶起來。

接著一隻比普通鯨頭鸛還要巨大的鳥突然出現在一旁，體高已經快超越五條悟。

「等等，原來牠有這麼大隻啊！」五條悟伸手壓了一下墨鏡，露出他大睜的六眼。

「不是……牠……長大了。」夏油傑愣愣地說，畢竟咒靈會長大實在太少見了。

「……牠抱著一籃蛋呢！」家入硝子開口，她看見大鯨頭鸛的羽翼下藏著一堆大白蛋。

「ЊӁѮЩѠӁѮЩЭЭ。」貌似大鯨頭鸛的咒靈張開喙，接著發出詭異的聲音，然後一籃滿滿的大白蛋被推到夏油傑面前。

「這是……要給我的嗎？」夏油傑遲疑地問道。

「ЊѺФҀҬҀѨҴ。」貌似大鯨頭鸛的咒靈發出類似贊同的音調，然後轉向面對五條悟和家入硝子。

「嗯？送我啊？」五條悟從沒想過自己能從咒靈手上收到一顆蛋。

「欸？我也有？」連家入硝子都收到了一顆。

「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五條悟只能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的表情很明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過了好一會，夏油傑慢慢開口：「……牠其實是……對鳥類的歉意和厭惡形成的咒靈集合體。我之前也沒有收服過這類型的咒靈，所以我只能猜是因為自然界的咒靈，反而比較偏向精靈的緣故，才可以動用力量改變人類的一些體質。」

夏油傑頓了頓，苦笑地又說：「好像是因為長成了想道謝，可是牠一直沒辦法把謝禮給我們。所以才……」

「果然一開始就是能吃的嘛！」五條悟抗議。

「可是悟你不是也沒吃嗎？」家入硝子戳破他。

夏油傑被逗笑了，彎腰抱起剩下的蛋，挑眉對兩人道：「這次我們就一起做個布丁，讓老師、七海和灰原都一起過來吃吧！」

「還有小熊貓！」五條悟則擅自追加參與宴會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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