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海士】半点心 (一)~(十一),3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5490 ℃

“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

闻言,士立刻松了手,甚至用了力去推这个男人的肩膀。

男人大开着衬衫的领口,不如说压根就没有扣上,只是随意的套上而已,略微呈现出小麦色的皮肤展现在他面前,腰腹上的肌肉纹理流畅又好看,似乎他刚洗过澡,上面还朦胧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不过这并不是士想了解的,他错愕的是,为何这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进入他与大树的房间,并趁大树下楼准备早餐的空隙趁虚而入,与他这样在床上暧昧厮磨。

虽然下身隔着薄薄的被子,士也能感觉到这人的腿正试图分开他掩盖在被套之下的双腿。

他立刻警觉起来,好像就在这时,连身上那几分酸胀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做什么?”

本想将被他搁置于腰腹的被套边缘往上拉去,盖住自己现在赤裸的上身,可男人却完全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一只手撑在他耳边的枕头上,另一只手往下扣上他意图“自救”的手腕。

那上面被留下的痕迹并不是男人刚刚所为,他心下一顿,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士身上被留下的其他新鲜爱痕。

“你说,要是昨晚上你的人是我,这些东西···”他将目光转向士胸口上一个明显的牙印,“不,我会比那小子更疼爱你。”

说着,在士咬牙瞪着他时,他立刻将那双腕子压上士的头顶,令他无法推拒,同时另一只手往下直接掀开他下身的薄被。

因为昨晚被大树抱着洗完澡后他已经睡着,就连内裤都没穿上,现在有的只是他赤裸并在早晨有所反应的下体正微微抬起头展露在男人眼前。

士呼吸一窒,到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双腿,不想男人径直将手插进他的腿根处,摸着那根半硬的东西小幅地撸动起来。

“你这混蛋···!”

他的手法很顽劣,又捏又揉,几次堵着顶端上的小口,同时还往下摸着两个圆鼓鼓的肉球,将它们捏在指尖挑逗。

一大早就被这样刺激,换作其他男人都没办法承受,更别提昨晚还与伴侣进行了“激烈运动”的士。

“混蛋?还有更混蛋的。”

之前像是给足了他面子,没有立刻将他制服。这次男人直接上了膝盖顶开他的腿,压住一边后用手掐住他右腿膝弯,将他刚刚夹紧的双腿轻而易举的打了开。

士心下一惊,眼看着男人整个腰身嵌进他双腿间,他的腿也被迫环上他的腰,他想要挣扎得蹬腿,可腰后的位置时时刻刻都随着他不断进行的动作而抽痛起来。

“昨晚你们做了那么久,现在应该很容易接纳我吧,阿士?”

只见他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将内裤裤头拉下后,一个硬挺又剑拔弩张的家伙直直蹭在他的腿根。

士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又羞又恼,脸上也涨红起来,浑身都泛起粉色,皮肤的温度也随之渐渐烧起。

他摇着头,嘴里开合着,但却说不出话,只能知道他确实在全然抗拒。

男人嘴角勾起,猛地凑近他,在他唇边停留。

却问了他一个似乎十分失礼的问题。

“你有做受体胎床吗?”

“滚开!”

他怒不可遏,每个字节似乎都是从牙缝中一个个磨出来,压低了声音是怕楼下的大树有所察觉。

闻言,男人非但没有被喝退,反而变本加厉地与他半硬着的东西蹭在一块,一只手将它们拢在一起搓揉。

他始终压着他,同时也咬上了他的唇,因为他紧闭的牙关,男人不得不只能蹂躏他水润红肿的唇,被他在口中嘬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是毫无餍足的征兆。

那猩红的舌尖不断戳弄他的嘴角,令他觉得瘙痒难耐,接连着连心口都在泛痒。并非没有尝过和这个人接吻的滋味,只是他在那之后有的只是对这个男人的愈发厌恶和愤恨,根本毫无享受可言。

可身下那近乎是惩戒一般的玩弄还在继续,他不争气的下身在男人娴熟的手法之下越发翘起,同时顶端也变得湿漉漉起来,在他眼中,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模糊,明明眼眶正在发热发红,可被刺激得流下的泪滑过眼角后却变得冰凉。

男人在此时似乎对他也毫不怜惜,等他们彼此的粘液交换之后,两人相贴的地方也一片狼藉,他丝毫不介意地撸过一把后,扶着他肉棒的柱身,开始找寻那个到现在还泛红火热的小口。

士终于有了反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反抗现在正精力充沛的男人。

连续两周的高强度工作让他有些精神衰弱,加上没有好好按时吃饭,吃的也都是恰好能充饥的东西罢了,大树说他瘦了确实是真的,虽然昨晚进行的那场性事让他心内积攒的压力得以发泄,可同样消耗了他所剩不多的体力。

短暂的睡眠并不能使他完全恢复,他觉得他该睡上整整两天才能舒缓过来。

所以他只能心有不甘地低声说着什么,只有男人才能听清。

“不要···不要···”

近乎求饶的语气,极大的取悦了这个即将对他进行掠夺的男人。

他从士的侧脸吻下来,在侧颈的动脉位置轻轻咬着,又伸舌舔着浅浅的牙印。

“好好听话,好吗,阿士?”

“明晚到酒店来,你该恢复好了吧?”

士闻言一怔,下意识的想收紧腿,可现在看来却如同是对男人的挑逗与勾引。

海东突然想要反悔,高挺着的顶端几次差点蹭进那个红艳艳的小口。被这样的亲吻又剥离,甚至也有一种正将那地方撑大后抽离的快感。他斜眯着眼,瞳孔中的光亮越渐黯下,可看向士的眼神却变得越发火热。

他声音哑下,开始对这人的沉默发出不满。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阿士,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你的那些资料和记录我都可以帮你抹去。”

“这场交易是共赢,我们都会受益。”

共赢?

这如同恶魔低语的口气,士丝毫不相信能与从恶魔手中获得什么利益。

但这只能是权宜之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那没有被合上的房门外,大树不知究竟会在几时出现,士没有勇气去下赌注,现下能做的只有对这个男人表示出服从。

他眨了眼,连被禁锢的双手都不再挣扎。

“我知道了,我会去。”

海东明显地一顿,又立刻恢复过来,眼中的欲情中掺杂了欣喜。

他放开了士的手腕,揽着他的肩将他翻了身,朝着他后背压了下去。

士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肩上突然一痛,紧接着是身后那一处传来了被摩擦与强硬进入的感觉。

“既然如此,先预支一部分吧。”

这声音明显是在笑,可士在此时看不到他,他双手捏紧了身下的被单,布满指印的臀被往两边分开,那个巨大又滚烫的东西就这么一步一顿地慢慢插入进来,虽然并不生涩,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但下腹的酸胀感令他在此时极不舒适。

可这又怎么可能会舒适。

他的伴侣正在楼下烹饪早餐,而他正与他伴侣的亲生哥哥在他们的婚房之中做这种事。

······

“怎么了,阿士,觉得不舒服吗?”

在餐桌上,大树先前见他像是瘸了腿似的举态艰难地下楼,期间他那已经回房换好衣服的哥哥一身板正的路过他时还好心询问他需不需要搀扶帮助。

看着他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灿烂的笑容,士心内燃起的怒火也快烧到喉咙,他只是一把拍开了来自伴侣哥哥的手,自己一个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但那个男人却一直跟在他身后,跟随他的脚步,似乎是在担忧他在这里摔倒。

士并不理会他,终于走过来后径直坐上桌前的板凳,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大树看得心疼,为他拿来了沙发上的软垫。

“还好···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海东坐在他们对面,与士相对着,而士在此时只顾埋头吃着,根本不甚在意他们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流。

大树似乎有话要对海东说,但一时又觉得尴尬,毕竟那算是哥哥的私事,就算他是弟弟,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插手,甚至去评头论足。

要不怎么会说他们是亲兄弟呢。

海东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劲,瞥过士一眼后便问大树:

“有什么事吗,大树?”

“啊···海东哥,其实也没什么事···”

“那你做什么一直看我,不应该好好看着你的阿士有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刻意加重了士称呼前的几个字,可大树却没有多想,只是当做是兄长对自己的调笑罢了。

而士现在心内并无波澜,拿在手里的筷子一下一下戳着碗里还未吃完的烤鱼。

“只是,想问一下,海东哥有没有想过继续画画的事。”

闻言,海东放下手中的碗筷,嘴里还有东西正在咀嚼,他微微颔首,作思考状,末了抬头继续问他。

“怎么会提这个?”

大树盯着他手上那几道清晰的茧子看了一阵又一阵,喝了口热茶又接着说:

“之前在夜里也能听到海东哥在书房里传来画画的声音,我想你应该还没有放弃吧?”

而海东却笑了笑,“是,那时候刚好有空,做消遣而已,因为当时看了一位摄影师的作品,觉得很合我胃口,所以就继续画了。”

“诶?海东哥也喜欢摄影作品吗?”

大树觉得惊讶,因为海东似乎从未和他说过任何有关他喜好的事。

“嗯,很喜欢呢,相当喜欢。”

他口中嚼着食物,借着吹凉汤面的空隙余光一瞥看了士一眼。

果不其然,士的耳尖也变得殷红起来,甚至口中不断塞着食物,却忘记了咀嚼。

大树有所察觉,见了他这模样,伸着手戳了他的脸蛋。

“吃饭都心不在焉,难怪你瘦了呢,阿士。”

“吵死了。”

他嘟囔着嘴反驳,没有半点生气或是不耐烦的样子。

这算是一个相处得较为安逸的早晨,大树是这么想,看着士的样子,就连海东脸上都浮现浅浅的低笑,这个样子真诚无比。

这是大树第一次见到海东毫无负担的笑容,因为生活上的一些琐事而展露出的愉悦。

所以他趁着这个机会,继续问他。

“那个···哥哥昨晚所说的床伴,应该是哥哥现在喜欢的人吧?”

海东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住,紧接着是士。

“啊,我的意思是,如果哥哥有打算想要结婚的人的话,不如也带回来,这样在我和阿士离开以后,你一个人也不会寂寞了。”

他本想几次揣测弟弟这样的考虑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他总算想通了。

原来这小子因为自己昨晚的话而放松了警惕,可大树现在又知道什么呢,他根本不知道他对Decade的爱有多么真诚,他敢断定,早在士与大树相识之前,他就已经先爱上了士,而大树不过是个后来居上的毛头小子而已。

他早已察觉在之前大树对自己所有的敌对情绪,直到现在完全放松下来,甚至都可以这样在茶余饭后坐在一起交谈。

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可以让他将接下来的计划进行得更加有趣。

“嗯,有心了,大树,我会考虑的。”

这时他突然伸了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在餐桌下面碰上士的脚踝。

士猛地往后缩腿,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而他这时正一脸欢喜地与大树继续交谈,只是在不经意间转动了黑色的眸子看向他。

(九)

现在已至夜晚,高楼下的繁华街道车水马龙,而这间酒店处在城市的最中央,本在一开始,顶楼的这一间豪华套房需要摇号进行预订,可当海氏集团新社长上任之后,一举成为该酒店现期最大股东,因此他曾在这里举办了自己弟弟的婚礼,而他的弟弟也在这里度过了他此生的第一次新婚之夜。

而今晚却也在这里,士已经洗过澡,身上的水汽未干,此刻正浑身赤裸的岔开腿坐在另一个只是身着浴袍的男人腿上。

可这个男人却并非他在将近一个月前刚结婚的新婚伴侣,而是他新婚伴侣的哥哥。

他几乎快忘了今晚是怎么去糊弄和敷衍大树的,只是记得当时的说辞是,因为辞退了工作所以有遗留的资料需要去后辈那里获取,他这才不得不在夜里再次走出家门。他穿的是一件黑色卫衣,帽子被他戴在头上,同时兜里揣着那张暗金色的房卡。

他打了计程车,从家里的庭院门口一路直达这里,用时四十分钟,在他跨入酒店的那一刻,就连保安都开始注意他。

似乎他是第一位穿着随意的客人,被拦下后他展示了手中的卡片,海氏集团专门定制的图标在其上闪烁着独特的光泽,工作人员狐疑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若放在以前,他必定要嘴碎两句,可如今他却面无表情的走进了电梯。

而等他打开房门后,那个无论何时都不急不慢的男人已经披着浴袍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公务,见他来了只是示意他浴室的方向。所以他即刻放下包,就径直走了进去。

海东对于他现在的反应十分满意,虽然看不到他脸上有什么出色的表情,但起码在捏着他的后腰和臀瓣时,他那隐忍的眼神就会变得湿透,无论是他的眼眸还是他的下体。

男人亵玩着他的身体,在他胸前和腰腹上亲吻又揉捏,同时又往下双掌覆上他的双臀,两边反方向地按揉拉扯,叫嚣着的肉棒跟在蹭上他的腿根和下方悬在空中的肉球上,海东从他尾椎处往下探着,对着他已经准备好了的地方压进了一指。

里面火热的触感带着潮湿的液体,被均匀涂抹过润滑剂的肉壁在此时又软又湿,并且稍稍消停过一天的入口处也不再红肿,而是翕动着瑟缩开合,吃着那根手中就往里吞咽。

士的腰跟着微微颤抖,海东抚慰似的揉上他的腰窝,同时抬着头去吻他的下巴。

好像他并不愿意接吻,男人轻轻一笑,往上咬了他红透了的耳垂,同时另一根手指又挤了进去,刺激着里面的某处软肉,士一时间软了身体,身前一片湿润,狼藉无比,只能攀着海东保持身形,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落下去。

偏头吻着他,海东也不算心急的人,只是像有什么执念一般, 一定要同他口舌交缠。

所以他此时不再扶着士的腰,而是掐紧了他的两颊,待他合不上嘴时立刻探舌进去亲吻。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紧,嘴角咽不下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打湿在海东未褪下的浴袍领口。他的胸口完全敞露着,手指在那个热情的地方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今晚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就算他那个弟弟也不会被允许,所以他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一具他肖想许久的动人身体。

这样的交合无疑是愉悦的,他掐着士的腰往胯上按去,顶上的月光可能些许的洒了下来,照在士悬在空中的小腿上,这里灯线昏暗,他并不想看清海东的脸。

而男人似乎摸够了他的身体,主动断绝了与他的吻,一丝在月光下闪着光的银线从两人舌尖断开,化为一滴液珠滚落下去。他将士的腿从身上放下,同时抽出了还在他后面那处流连的手指。

士全裸着站在他身前,眼中似乎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无所波澜。

只是见海东不急不慢的扯开了腰上随便系上的绳结,将两边衣摆敞开,在士面前露出他挺立的欲望,顶端湿漉漉地色泽映照它的热烈与激情。

士以为他要进入,刚想直接跨坐上去,却被海东拦住。

“帮我舔吧,阿士。”

士一时瞪大双眼,眼下一片朦胧,这可是他都未帮大树做过的事,现在这个要求几乎完全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所有范围。

看他不为所动,只是表情惊愕,海东笑着问他。

“怎么?大树连这个都没调教过吗?”

士一时无语,今晚他确实未曾与这个男人说过一句话。

他只能当做今晚被这个疯狗咬过一口。

所以他蹲下身,伏在男人下方,眼里看着这个直直耸立的肉棒,鼻尖下属于男人的特殊气味也对他侵袭而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水,颤颤巍巍着伸出了手,拢住它的根部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他这一边恰好迎着落地窗外投射来的光亮,柔软的头发下是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的睫毛,不断上下拍打着,海东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只是在口中调笑着。

“你就这点力气吗,阿士?”

士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紧牙根,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同时也开始对那家伙揉捏起来,力度加大了些。

“可以了,来吧。”

他敢断定,若今晚不为这个男人这么做的话,海东绝对不会放过他。

心内的纠结与羞耻感在此时突然如断弦一般铮然断裂,就连他耳畔也似乎听到什么正在撕裂的声响。

他在结婚之前一定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婚后生活。

颤巍巍地凑过头,士在这个时候能选择的只有屈服,但还有一件事他必须要确认清楚。

“别忘了你该做的事,今晚过后我们再无瓜葛。”

“这算什么?分手炮吗?”

士并未理睬他,直接埋头下去,先是在他激动得冒着浊液的顶端亲吻了一口,随后整个含住头部,他被迫大张着口,深入咽喉的大东西惹得这里泛痒,并且干呕的感觉铺天盖地。他皱着眉,努力回避着由嗅觉传来的腥臊气味,虽然并不浓烈,甚至还带着酒店浴室里沐浴露的香气,可他此时更想咳嗽出声,只能忍住。

已经完全占据他口腔的东西让他不能活动舌头,他一时僵住,在不小心收紧喉咙时,竟对着顶端上的小口吮吸嘬弄了一阵。

海东忍得辛苦,看他这笨拙地样子又不由得觉得可爱,只能揉着他的脑袋,又拍了拍他紧绷着的脸颊。

“阿士对这种事还真是不了解呢,看来大树对你的调教还远远不够。”

士瞪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也吐出了那个被他含得水光四溢的顶端。

海东以为他要就此放弃,刚想借机继续挖苦他,谁知他的手又覆了上来,一只套弄着他的柱身,另一只揉着下方沉甸甸的肉球。他眼中流转着光彩,虽然并未表现出任何神情,却令他心生着迷,看呆了去,又觉得此时欲火焚身。

士抬眼看着他,凑近过去,伸出猩红的小舌一下下从肉棒根部舔到顶端,每次在肉球和头部的地方他都会用牙齿轻轻咬着,或是整个含住吮吸嘬弄,直把这肉具刺激得又大上一圈。

海东看红了眼,几次揉着他的唇和侧脸,虽然沉默着,喉间却出现野兽般的低吼。

等他终于压抑不住时,士正为他又一次的深喉,他突然站起身,打湿了的肉棒从士嘴里滑出来,蹭在他的脸颊上。

他还来不及反应,海东便一把拽着他的手臂拉起,将他面朝下推向了前面的办公桌。

原本整齐的纸堆被士推得散乱,他上身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就连柔软又稚嫩的乳头都被蹭在上面,因为刚刚被过分玩弄而显得红肿又湿润,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两道水渍。

海东拍了他的两瓣肉臀,一手掐着他的腰侧,同时扶着肉棒抵在入口处,他往前一顶胯,士也跟着往前一倾,已经射过几次的东西硌着桌面边缘,海东将他拦腰拖回,再往前一撞时,那个东西破开了更深处的层层阻碍,顶开微合一起的肉壁,在这个他弟弟曾抽插玩弄过的地方,他似乎也拥有了相同的权力。

他垂眼看着士,那脆弱的肩头似乎因为突然的异物感在轻轻颤抖,这时他似乎又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边又深又慢的挺着胯,几乎是将那东西完全拔出后又慢慢一点一点肏进内里,小口处的媚肉磨得通红,还未干透的润滑剂以及他顶端的浊液正混合在交合处,每次他退出一些,都会有一道粘稠的液体顺着士被磨红的腿根滴落下来。

他伸手摸着士的肩头,又抚弄着他的肩胛。

“要是在你这里留下痕迹,你是不是就不会和大树做爱了?”

就算现在他的呼吸紊乱,甚至因为体内被数次研磨过的地方而出现了快感,可士仍可以立刻醒悟过来。

他知道海东的意思,到目前为止他的腰侧和腿上已经出现过不少混合的吻痕,有大树之前留下的,还有这个男人在今晚刚刚标记上的,因为这一部分较为凌乱,并不是太容易区分出究竟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可肩头和脊背上的位置却是十分不妙。

他曾一再打消过大树想在他肩上留下痕迹的念头,同样的,这个男人他也不会允许。

“不行···!”

知道他定会拒绝,海东顽劣地又往前重重一顶,这次进得极深,小腹上传来的异样感觉令他心下一凉。

“你现在只能配合我呢,阿士。”

他将下身紧紧嵌入内里,同时伏下身,整个胸膛贴上士的后背,往那光洁无暇的肩头上狠狠咬上一口,末了又嘬上一阵,上面微微渗出的血丝都被带走,有的只是深红色的痕迹和两排整齐的牙印。

······

士并不知道这场荒唐事进行了多久,只是当他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天亮,并且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

他挠着头,侧头看着床头的手机,只见手机下压着一张用信封包好的数据盘,以及一叠已经洗好的照片。

他以为那是全部,结果手机上却突然收到了来自那个男人的消息。

上面写着:

“早上好,我亲爱的阿士,这里只是四分之一的部分,下一次见面是下周周三,我们不见不散。”

(十)

这场混乱的关系还在继续,士本来还在构思应该说出怎么样的借口去让大树信服自己彻夜未归的理由,他并不清楚大树是否有权限查阅这间客房的入住记录,因为他曾见海东在某天下午也给了他相同的房卡。

并不想去揣测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他更愿意将海东的这种行为归结为一种下流的报复,对他亦或是对大树,都是如此。

只不过恰好,他们之间的距离间隔了一枚戒指。

海东在他身后抱他,射过一次后,这个男人背靠在床头,虽然那东西还未被那个紧致又火热的小口吐出来,并且绞着它一同享受高潮余韵。但士作势想要离开,意图脱离他的怀抱。

这种浓情蜜意的厮磨在他看来并不适合他们,虽然现在身体疲乏,但他仍然想在这个时候清洁身体,并不希望身上留下有关这个男人的任何味道。

可海东并不打算放开他,压着他的胸口又将他一把搂回来,同时又恶劣地挺了胯,一些白色的液滴在交合处被迫挤了出来,士大开着腿,这一记抽插令他现在无比敏感的穴口都忍不住继续瑟缩吞咽。

男人的两个肉球都挤在那里,被顺流而下的液体浸湿后,上面的筋络变得明显又色情,似乎十分期待着那个蠕动着的小口也能温热它们半分。

“放开!”

海东揉着他的乳头,指腹上的茧子将脆弱的乳尖刮得又痛又痒。士略显暴躁地抓住他的手腕,可却在男人身前暴露了他岌岌可危的颈项。

上面传来湿热的触感令他一顿,如今他身上一片狼藉,甚至在归家之后刻意装作整理资料弄到深夜,大树常看着他欲言又止,只能独自回到床上等着他或者到浴室冲凉。

本在之前光洁无比的肩头,现在布满了疼爱过的痕迹,还好如今快至深秋,士已经提前穿上了高领的羊毛衫,并且每次换衣服时都将自己紧闭在浴室,并未在大树面前暴露过什么。

海东在这时抓住他的手背,修长的五根手指分别嵌入他的指缝之中,随后紧扣着他的掌心。

士并未发觉,那是他的左手。

无名指上轻微的环状痕迹在晦暗的灯光下不甚明显,但海东也知那里曾有什么,所以他似乎不甘心地又在士侧脸上轻舔着,那湿漉漉的眼角流出过不少泪来,都被他一一舔过。

“你的戒指呢?”

问的是士的婚戒。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他揉着那个细小的痕迹,似乎在丈量着指腹宽度。

士没有回答他,直想收回手,却又被他扣紧。

“意思是,这个时候的阿士,独属于我吗?”

两人紧紧相贴一块,在他将士抱得更紧时,身下那东西也一同嵌得更深,士不经意间走漏一声轻吟,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惊讶于这个男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他的所有敏感点,以致于每一次做爱时,他们似乎十分契合,只要他的声音转了调,或是喘息声开始杂乱,这样的讯号会被海东精准的捕捉,并且又一次一次地带他一同攀上高潮。

“做梦。”

“这话你到底说过多少次了?”

海东轻笑着,丝毫不介意,他将士的那只手向后牵过来,凑近唇边后,他吻着那个戴过戒指的手指,同时舌尖在那里来回舔舐。

他的样子像是入了迷。

“阿士也能戴上我送的戒指吗?”

闻言,士瞪大了眼,现在的他已经默认自己婚内出轨的事实,他本以为海东也会避讳这一点,却完全想不到他能有这样一段说辞。

“人有两只手,就算是心脏也有两瓣,阿士。”

“分一半给我吧,好不好?”

床头柜上是他带来的火红蔷薇,在阴翳又暧昧的灯光下,光线打出的黑色阴影深藏于花瓣之下,淹没了花枝。它不时释放出阵阵香气,在这样爱欲纵横的地方难免显得粘腻。

士偏着头不去看他,就连呼吸也被遗忘。

今夜空中星辰闪亮,落地窗外喧嚣无比,却又只剩下死寂的群星。

一种难言的寂寞感盘旋在他心头,听着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动人话语,可以想见它们真正该出现的时机。纯情的恋爱似乎并不属于经历过是是非非的成年人,如若士现在还是国中生的年纪,或许他会因这一句话而面红耳赤,整整一下午都不得消停。

但他现在真的开始感到一股悲伤的情绪,他只得轻咳一声,用力甩开了海东的手。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害羞了?”

看他染上殷红的耳尖,海东顽劣地往那吹着热气,然后稍微侧了身,将士摁倒在床。同时一声清脆地“啵”声,那个湿漉漉正半硬着的东西终于舍得从那个红红的小口里退出来。

士差点没忍住一声叫唤,本就猝不及防,他只能喘着粗气,耐心等待着那个地方也渐渐恢复到半合着的状态。

海东弯下身和他接吻,又猛地顶了进来,因为肉壁的搔刮,那个东西又逐渐硬挺起来,却只是插入了头部,在里头那处软肉上不停研磨。

士应激得收紧了酸胀的腰,前面那处已快射不出什么,只能不时流着清液。经过这个男人恶劣地捣鼓,原本就湿透的地方现在变得更加糟糕。

屁股上一片湿滑,这样的形同失禁的感觉令他开始担惊受怕,虽然海东并没有哪一次将他的身体折腾到那种地步,但他依然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无法掌控身体节奏的感觉。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吧?”

口里咽不下的津水从嘴角偷溜滑下,看着士开合着湿润的唇,海东不自觉地伸舌舔着嘴角,紧紧盯着里头猩红又羞涩的小舌,在灯光的暗影下尤为勾人。

他只是口头敷衍。

“啊,是吧。”

“喂···!”

海东又无法抗拒地吻上他的唇,已不在乎他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两条舌头继续纠缠,士明显要被他压过一头,整个下颚都在发酸,别说要继续躲着他,被侵占的口腔都被这个男人舔了个遍,却唯独喜爱蹂躏这一条被他抵住上颚后微微颤抖的小东西。

海东真的很喜欢接吻。

就算士没有回应,他依然可以将这个吻越吻越动情,最后咬着那被磨得红肿的嘴唇,小心地嘬弄起来。

他的手臂完全怀抱着他,在士似乎表示出不适之后也停下了动作,接着就看他咳嗽起来。

“怎么了?”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担忧,就连抵在下面的东西也立刻退了出来,一下一下地为士拍着胸口顺气。

“被···被呛到而已···”

士说得很小声,双眼下方升起红晕,目光也不自然的乱瞟,表现出难为情。

海东心下一动,当即被这样的眼神蛊惑,眼里的光芒都快要满溢出来。

在士还未回过神时,这个男人的手已经在他胸口处分开了手指。他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拇指已经够到一边乳头按压,紧接着是无名指,在另一边没有受过抚慰的小东西上将它揉进乳晕后又立刻挺立起来。

没想到他会这么玩,士恍然惊醒,想用双手护在胸前,并死死要紧牙关,意图冲破喉间的呻吟令他在现在羞耻得不行。

可胸前的蹂躏还在继续,男人明显不想让他躲藏,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后与他十指相扣,并且随着乳头上被玩弄的节奏而收紧又放松。

他笑着,在士看来真是欠揍又觉得讨厌。

被激得不断挺着胸,士一时没有办法控制这下意识的动作,男人干脆放开他的手后将他揽坐在自己腿上,之后埋进他的胸膛,张口就含住那个被欺负得成熟又饱满的乳尖。

舌尖一遍遍绕着艳红的乳晕,他收紧双颊,对着顶上挺立起的小东西一阵吸吮,像真能吸出什么似的。

士抓着他的后背肩胛,若不是垂下眼去确认,可能他真的以为那里已经破了皮,但火辣辣的感觉仍然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身体内也攒动交织着无数电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