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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半点心 (一)~(十一),4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8050 ℃

腰软得不像话,他根本没有半点力气,只得借着海东的力面前维持着身体,却又要任他予取予求。

海东最后放过他是何时他也并不知晓,应当说已经不甚在意。

到那时他胸前一片水光渍渍,甚至津液留下的痕迹从他的前胸滑到了腰胯。

男人并未带他去洗澡,而是简单随意地擦拭了下身后套上浴袍下了床。

士正在心内默念希望他赶快走,可他却听到一阵窸窣声响,像是在衣服的口袋里翻找什么。

他裹着身上的白色被窝,埋头在里面,背对着海东,尽管身下的被单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但他仍不愿在这种时候让男人看到他的裸体。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就感受到身边的床沿处突然凹陷下去。

海东已经回返。

他怔了怔,仍然蒙着头,不为所动,接着就感到腰上的位置被轻轻拍了拍,可他依然没有理会。

海东不会这么轻易就生气,这种时候只是理解为一种情趣而已。他试着将手从士身下的缝隙里挤进去,却发现被窝的边缘已被他压死,这才罢手。

之后他的语气又温柔了不少,丝毫没有先前床上的那般恶劣。

“看看吧,阿士。”

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展示。

士无法,只能有些艰难的平躺着身子,将高过头顶的被单拉下,露出了额头和眼睛。

海东笑着,将手里拿着的精致盒子打了开,一枚镶嵌着水滴形钻石的戒指安静地被放置其中,他打开了灯,忽然出现的光亮并没有夺走它的光彩,反而让它更加闪耀动人。

士眯着眼,思考着自己错目的可能性,但海东眼里的光芒在此时也不输于这枚钻戒,那渴求的眼神,在现在看来显得真诚无比。褪去了野兽般掠夺的欲情之后,这样的一面是士全然未见过的,好像在这一瞬间,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连天边的星都在为这个男人闪耀着。

之后他笑着看了口。

“分一半给我吧阿士,你所有的一半。”

他呆愣住,眼看着男人朝他凑近过来,他吓得后缩着,但现在长条似的身体便被海东轻易地拦截了去路。

士还来不及将头重新埋进去,便被男人逮了个正着,在他额头和眼皮上亲了又亲。

这时士才惊觉,原本那一道在他觉得陌生清冽的气息,现在竟突然变得如此熟悉,并且他似乎本能地已经接受。

他猛地摇着头,一边躲避海东的亲吻,一边将这样的思绪从脑袋里甩干净。

见他这好像无法动弹的样子,海东干脆将他翻了个身,立刻找到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单边缘,接着他使劲拉扯那里,将士整个从被窝里掀了出去,之后又拉过他的右手,取下盒子里的戒指后,为他戴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

在银制指环冰凉的触感传来后,士以他不可想见的平静默默看着这个男人脸上欣喜愉悦的表情,随后也目睹了他朝自己的手背亲吻。

那姿态优雅,俨然是婚礼上互换戒指时的庄重。

他的情绪恰到好处,在这属于他一个人的欢欣里,他做的很好,让士忘了最初与他有交集时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他并不敢猜测这其中是否有爱,只是他不敢再去直视男人投来的目光。

他看到了并不该属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悸动。

(十一)

在这种情况下,动了心才是最蠢的。

他并非说给自己,而是海东。因为他在被戴上戒指的下一刻就将它取下。

大小并不是十分合适,因为那是按照左手无名指的指宽做的,戴在右手上的话将会有明显的束缚感。

这形同他现在的处境。

他拿到了最后的数据盘和照片,当然,海东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是否真的是最后,他已无心去探求,并且已经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曾经担惊受怕遭受威胁,而现在他似乎渐渐理解这个男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但说到这里的话,他又没有了自信,只是拿着艰难取下的戒指,还给了他。

“结束吧,好吗?以后我们还会是一家人,你依然还是海东哥。”

海东冷漠地看着他,没有半点言语,而他丝毫不知道眼眶里正有什么正在闪烁着,在他口中提出的请求已比这个首先心动的人更加卑微。

他要走,现在已是深夜,并且外面还在下雨,他不过刚洗完澡后便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体自顾自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海东坚持要求和他一起走,因此在最后两人还是拉拉扯扯着下了楼,并且他被迫坐上他的车,两人一道回了家。

大树对于他们二人一同在深夜回返的行为保持着沉默而怀疑的态度。

尽管海东当时的说辞是,看到连夜从外地回返的士遇到了大雨在路边躲避,而他恰巧加班结束,也就一道载了他回来。

雨很大,天气预报上都出现过暴雨预警,可他们两人身上分明连半点水汽都没有,士的皮鞋上沾上的只有门外院落中低浅泥地上的泥水,并且只是在鞋底边缘有些污垢,之后就再无其他。

大树低吟一声,士提出先上楼休息,随后只是从大树身边擦肩而过,甚至都没有将余光投向他。

海东在与他道过晚安后便上了楼,同时来至三楼时,又对着那道紧闭的房门深深望了几眼,这才继续往上回到房间。

在大树开门进入时,士好像很慌乱,他正站在浴室前的洗漱台前,手里像在捣鼓着什么东西,他两手交汇在一起,被他的身体挡住,大树一时好奇,以为他需要帮忙,连忙走了过去。

不想,士似乎更加乱了阵脚。

“怎么了阿士?需要帮忙吗?”

士神情紧张,转过身后忙将手背在身后,刻意避开大树的目光。

大树以为他不小心受了伤,轻轻伸手去拉他的手腕。

“受伤了吗?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士本想继续反抗,可听了他温柔的话语后心也软了下来,只得顺着他伸出被肥皂泡打湿并且湿漉漉的手,因为刚刚的匆忙,甚至将本该戴在左手上的戒指错戴上了右手,等他发现之后想要取下,却发现刚刚由冰凉变得温热的手掌似乎胀大了些许,就连指头也是一样,所以就算他用了肥皂也无法当即将戒指从右手上卸下。

如今他打算放弃抵抗,对大树投来求救似的目光。

“不是戴在左手上的吗,阿士?怎么戴在右手上了?”

“啊···因为平时洗澡的时候怕被磨损,所以我都是取下的,然后今天早上走的匆忙···就···忘了···”

听到他的回答,大树沉思片刻,指尖轻轻掐着他的指腹,然后慢慢挪动戒指。

于是便看到士挤眉弄眼的样子。

“疼吗?”

“没有,我也是个男人啊,笨蛋,你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吧。”

手上的肥皂水还未干透,士就着捏上了大树的脸,末了又调笑他一番。

大树也放松了心神,即将迎接假期的他觉得这是一个蛮不错的开端。他知道士已经辞掉了所有工作,并且也将接下来的事很好的安排给了后辈,所以现在就算是深夜,他还是放心地凑近了士,却在他身上闻到了并不属于家里沐浴液的味道。

他立刻皱了眉。

“阿士,你洗过澡了?”

士立刻警醒,这才发现事情不妙。

“呃···是,回来的时候在酒店洗的,你也知道我去了两天嘛,本来想着洗了之后连夜回来就直接睡觉的,谁知道碰上这阵雨···”

大树这才放下心来,但仍有隐隐的不安盘旋在他心头,总是挥之不去。

士自然看得出,但他现在所希望的只是这凌晨时分尽早结束,他不知已在这晦暗无光的环境里度过了多少天,浑浑噩噩又纵欲的夜晚,他的欢情却并非属于大树。

他很愧疚,所以他立刻在大树的眼神完全冷下来时牵了他的手。

随后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维持脸上那道看似云淡风轻的笑。

“怎么,怕我背着你偷腥吗?”

“当然没有,我不会那么想的,阿士。”

大树脸上逐渐回暖,伸手捧了他的侧脸,与他亲了一阵后,手法娴熟地去撩他的羊毛衫的下摆。

士立刻僵住,身上的肌肉也应激得收紧。

大树未料到他这么敏感,虽然心里在渴求,可还是一再忍耐着。

“今晚也不行吗,阿士?”

“太晚了,大树,我好累。”

没有办法,大树只能轻揉着他的唇,恋恋不舍地亲了几口,又问他。

“那总可以亲的吧?”

“可以,但得让我先换了衣服,你先回床上吧。”

大树点了头,却见他拿着平时根本不穿的睡衣进了卫生间,并关紧了门。

“咚”的一声,更像是要将他完全隔绝在外的残忍做法。他堪堪张了张口,便在床上躺下。

过了一会儿,士便从里头出来。

大树看他身上这套怪异到他不知如何形容的睡衣,虽然是衬衫样式的,可士却将最上面的纽扣扣住,就连他的锁骨也被完全遮盖住。

他轻笑一声,算是看不出士这一身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这样不会不舒服吗,阿士?”

大树坐在床头,上身赤裸,下身不过套了一条宽大的半裤,就连内裤都没有穿。

明明见过这样的画面不知多少次了,可士却在这时涨红了脸,一边笑骂他。

“喂,我又不像你这种暴露狂。”

“哪有,不都给你一个人看的吗?”

士的一腿膝盖刚上了床,大树立刻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手上动作十分迅速,已经摸上了他最顶上的扣子。

士心下一顿,紧张得屏住呼吸,然后死死拽紧自己的领口,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明明两人已经结婚,这样的戏码虽然平添了情趣,但也让大树觉得自己更像是真的强迫了他似的。

“我想亲乳头,阿士。”

士的脑袋已经烧到快要冒烟的地步。

心脏都在砰砰乱跳,并且眼眶都比刚刚湿润不少。

“不要这么说出来啊笨蛋!”

可大树一脸理所当然。

“有什么关系吗?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啊。”

大树虽然温柔,但在这种方面实在是口无遮拦,好歹在曾经,多亏了士的多次提醒和叮嘱,在外人面前他才收敛一些,可一旦两人独处,他这个毛病就怎么也不可能改掉。

他抱着士的腰,脑袋耷拉在他肩头,又变成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要怎么说啊,阿士,难道要我说,我想吃···”

“停停停!”

已经可以看出他明显的嘴型,看来确实不能冷落他太久,否则一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又会被他再次回忆起来。

一点都没有成年人该有的沉稳,大树竟在这样的凌晨时分吵闹着不睡觉。

或许他确实精力充沛,但士并不一样,即使他心里仍然怀有歉意,可他也并不想和大树的关系就此决裂,他们本应该还有更好的未来,而这一次意外不过是个小小的绊脚石而已。

这时士忽然想起什么,看着大树的双眼,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口似的问他。

“你之前···不是问我受体胎床的事吗?”

听到这个词,大树的眼睛瞬间亮起,那明显到快要冲出眼眶的兴奋差点和士撞个满怀。

“阿士,难道你···?”

“嗯,所以快睡觉吧,明天一起去医院。”

说完,士立刻看准他呆愣的一瞬间,从他怀里逃了出去,缩进被窝里,将自己整个裹住,只露出了头。

大树这才回过神来,脸上依然盛放笑容,凑过去后亲了他的脸颊,道了声晚安后也关灯从后面抱着他睡下。

“胎床的成熟期大概是一周,所以在这一周内为了保证受体安全不要行房,然后一周之后是受孕的最佳时期。”

“所以医生,现在已经算胎床铺设好了吗?”

本来只是见了士先打了一针什么,又进了一个手术室后不过一会儿也就走了出来,并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两人在之前做了繁琐的体检,在确认一切正常后终于得到了医师的胎床铺设建议。

大树以为今天的士应该会很辛苦,结果在最后结束时,医生最后给的提醒是让士多休息。

“嗯,已经全部弄好了,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找我。”

男性受孕在当代算是一个热门业务,并且为了保障接受胎床铺设的男性的生命安全,每个医院将会具体到每一位医师,交由那一位主刀的医生来全权负责。

两人走出了医院,一路过来时十分顺畅,都未遇到堵车。士腰腹上的麻醉还没缓过劲,刚踏出大门时他便伸了个懒腰,而大树则在一边似乎闷闷不乐的样子。

士瞥了他一样,揽着他的肩故意问他。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开心啊?”

“阿士以后会不会很辛苦啊?”

士顿了顿,此时内心翻腾起些许苦涩的滋味,却只是摇了头。

“因为是和你的孩子,所以完全不会觉得辛苦呢,大树。”

“阿士真的这么想吗?”

“当然。”

谁想这时大树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士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那生多少个孩子都没关系吗,阿士?”

“喂喂,你不要这么过分,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生出来吗?”

士抬手给了他一记暴栗,让他从对未来孩子满屋跑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解脱出来。

大树捂着额头,又上去牵他的手,同他一道去刚刚预约好的饭店吃饭。

而这时他们身后的街边突然停下一辆黑色汽车,车窗被摇下后,里面的开车男人戴着墨镜,注视着他们两人的身影,随后他取下眼镜,看着一旁的医院大门,又看了两人走方向,这才又摇上车窗,在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时接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调查大树或者门矢士的求诊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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