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甄家要一个签死契的书童，那可是好营生啊，也不知道谁家命好能进他家。”甄家放出来的消息让众人议论纷纷。“你真要把你儿子卖了？入我甄家就不许出去了，这孩子就是我甄家的了。”甄家的老爷看着眼前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牵着一个标志的孩子。“是，老爷，这孩子从小生的好看，能入您的法眼吗？”孩子有些畏畏缩缩的，握紧了自己父亲的手。甄老爷倒是没做决定，朝家丁吩咐道：“去，把少爷喊出来。”又朝着父子说道：“待我儿世源出来看看，还得他拍板。”过了没多久，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走了出来，看到小孩就眼前一亮，“阿父，就要这个了。”两人去官服做了契，从此这孩子就是甄家的死契家奴了。

甄世源牵着小孩的手，往自己房里走去“以后你就叫小虎吧，以后便伺候我读书。”小虎有些怯怯的，扭扭捏捏，半晌才回了一句：“一切听少爷的。”小虎也才八九岁的样子，身上衣衫已经破烂不堪，甄世源一到自己院子就把小虎扒的干干净净，露出白嫩的皮肤和鸡鸡，小虎有些羞怯的捂住自己的鸡鸡，边上还有两个侍女呢，侍女也捂着嘴偷笑。甄世源吩咐道：“小桃，把他洗干净，再带来我书房。”就有一个侍女把小虎带下去拾掇干净，带他去了西侧的房间，小虎已经被擦干了身体，但还是没有给衣服，甄世源翻出一条红色绣花小肚兜，给小虎套上，肚兜有些小，堪堪遮住了小虎只有一寸长的鸡鸡，一走动就会漏出来。“以后你就这么穿，反正这里终年炎热。”甄世源很满意，这个书童白净有好看，他也只穿着一件丝绸短褂罢了。甄世源兴奋的把小虎抱到自己腿上，今天他不读书，可以好好玩玩这个书童，他把自己唯一的短褂脱了，露出自己刚刚有一点绒毛的下体，“来，含着。”小虎顺从的把少爷的鸡鸡含在了嘴里，甄世源就呻吟了一声，爽啊，他还是第一次玩书童呢。

第二日，甄世源要温书，正要写字呢，突然计上心头。“小虎来。”伸手招来正在研墨的小虎，拨弄了几下小虎的鸡鸡，让他变硬了，就揪住根部，沾上墨水，试着写字，小虎被揪住了命根子，只能踮着脚，配合甄世源，甄世源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叹了口气“去，洗干净再来。”小虎只能去洗干净自己的鸡鸡，等他回来，甄世源就抱起小虎，放在自己腿间，抹了点脂膏，就把自己的鸡鸡捅进了小虎的后门，“不许动，我要温书了。”小虎感觉后门有大解的感觉，可是不敢动啊，只能轻微的扭动几下，缓解疲劳。

甄世源对这个书童十分满意，又漂亮，又是个雏儿，自己调教起来也带劲，就算不日看着也舒服。小虎居然还认一点字，甄世源就教小虎念字，小虎软乎乎的声音听着就舒服，这软绵绵的鸡儿摸着也舒服，每次摸小虎都会脸红，硬起来的时候总是羞赧的小声求饶，捏捏小蛋蛋也会不安的扭动着，还会说：“少爷坏，别捏了。”奶声奶气的，甄世源就更兴奋了，然而他也能忍住欲望，知道不能伤身体，一般也就每七天和小虎做一次，但是他温书的时候可会揉捏着小虎的鸡儿，让他连连喘息。

甄老爷却成了一个恶人，他来到甄世源的书房，开口便说：“小虎，你来也有一段时日了，做我儿的书童，必须做一件事，若是不做，就赶你出去了！”小虎连忙跪下，求饶道：“老爷饶命，让我留下来，我做什么都成。”“行，切掉鸡鸡或者这小卵子，选一个吧。”甄老爷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虎胯下的小东西。小虎吃痛，眼里泛起了泪花，甄世源开口了“切蛋蛋吧，小虎，我喜欢揉你的鸡儿，留着鸡儿吧。”小虎抹了一把眼泪，说：“好，我听少爷的。”甄老爷这才满意，自己儿子还要娶妻呢，有个不会扰乱后宅，还能忠心耿耿的书童不知道多美呢，反正世家大族也是这么做的，自己请一个精于此道的匠人便是了。甄世源也提出要求：“父亲，过几日我欲去拜访名家，刚好在那之前进行，我出去拜访，刚好让小虎养伤。”甄老爷点点头“嗯，也好，我会好好照顾小虎的。”

是夜，小虎窝在甄世源的怀里，甄世源摸着小虎嫩滑的蛋蛋，传来小虎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少爷，我不想切蛋蛋，我会死吗？”“不会，我父请的老匠人，保活，我会陪着你的，还要给你打上我的印记。”日子过得很快，甄世源明天就要出门游学了，匠人也来了甄家，小虎看见匠人就往甄世源身后躲，明显是怕了，还有些发抖。甄世源也明白了，“乖，很快的，不疼的，要不，我抱着你？”小虎噙着泪，点点头。甄世源坐在一张椅子上，抱起了小虎，两只手握住小虎的脚踝，分开了小虎的腿，把它白嫩的鸡鸡袒露了出来。匠人用一根细绳，环绕小虎的腰间，把鸡鸡固定在了肚皮上，不让它垂下来遮挡蛋蛋，然后给小虎的蛋蛋上抹上药水，冰凉凉的感觉让小虎不安的扭了扭身体，然后就亮出了锃亮的刀子，小虎想闭上眼睛，可是好奇心让他看着自己的蛋蛋。匠人捏住了小虎的蛋囊，把两个蛋蛋往底端挤，本来就是吊在下面的囊平整了起来，匠人利索的在小虎的蛋蛋上划开一道大口子，小虎当场就啜泣了起来，匠人擦去蛋囊上渗出的血珠，从下往上将蛋蛋往上挤，就从两个口子里挤出来两个肉球球，疼痛让小虎的手捏紧了甄世源的手臂，匠人手极快，很快截断了两个肉球球和小虎身体的连接，又细致的一下一下的切断蛋囊和小虎身体的连接，小虎的身体也是随着刀子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啜泣变成了哀嚎，然后就晕了过去。但很快的又醒了过来，胯下已经过了最疼的时候，只是火辣辣的疼，匠人抹上金疮药，伤口便不再流血了。接着就解下了鸡鸡，拿着奇怪的一个器具，对准了鸡儿的基部右侧，扎穿了了整个鸡鸡，火辣辣的疼已经掩盖了这种疼，匠人拿着一个银环，上面带着一个小铃铛，穿过了那个口子，撒上了金疮药，又拿起了一个烧红的刻着甄字的烙铁，印在了银环附近。这时匠人拿着完整的蛋蛋和蛋囊，做了精细的处理，送还给了甄世源。小虎早就又因为疼痛晕了过去，被安置在了安静的房间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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