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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 - 14,2

[db:作者] 2025-06-20 07:04 5hhhhh 1300 ℃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

  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

  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

  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上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

  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三个月的身孕,虽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都是两个匪徒干完之后用一盆冷水冲一下我们的下身,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第二十七章

  

  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着鬼门关越来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饭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

  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这座乐园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

  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

  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

  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

  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

  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

  我想得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的工作。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

  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跪在上面谈何容易。

  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

  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来。

  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

  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表演」。

  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肖大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赏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

  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

  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

  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得起劲,牛军长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

  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地下去了。

  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得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见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大木盆。

  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

  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

  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

  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得紧紧的,挣也挣不动。

  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

  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

  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大姐,说:「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拚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个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挣扎,想晃动脑袋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

  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

  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乾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

  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都吃了似的。

  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脏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子就走。

  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

  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乾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愣!快舔,弄不乾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拚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说:「好了!」

  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

  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

  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对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

  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

  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

  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

  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得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得出是刚和牛军长性交过,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

  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

  牛军长会挥手,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产党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给莉莉小姐舔乾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门其实早就舔乾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到铛里就揉了起来。

  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了,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

  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

  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

  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

  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人。喘息初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

  记得是「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为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道:「吕军长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这小妞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得很!」

  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说了句:「西施再世,绝色!」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我带到军官宿舍,路上,我看见牛军长陪着吕军长在看匪兵们操练。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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