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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5-08),6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9990 ℃

  ……………………

  「那,章喆为什么不真的那样做呢?」靠在伴侣身边,贝拉伸出手,被丝衣包裹的纤指在男人胸口轻轻打着旋。

  对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肉棒虽然从蜜穴里离开了,但酸胀感依然存在,乳白色的腥臭液体,那些没有被子宫捕获的,便随着蜜穴的慢慢收紧而泄出来,弄脏了漂亮的纱裙和丝衣。

  「因为,贝拉救了弗拉格先生。」他移开目光,有些心虚地回答着,不是因为说谎,而是此时的贝拉好像变得越来越诱人了。

  「弗拉格先生以前很照顾我,所以我决定也要好好照顾他,一直照顾到他老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很久的时间。」

  「他被崩坏能侵染的时候,我感觉真的很难过,他太老了,而且也是普通人,我没办法像救你一样直接帮他换一具身体,我也没有治愈崩坏能感染的办法,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痛苦中死去。」

  「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他,他也不用在变成死士之前开枪自杀了。」

  「可是……我也杀了人……」少女有些心虚地别过头,「你不是……」

  「你杀了几个?」

  「一……一个……」该死,好像更加丢人了。

  「你猜猜我杀了几个?」

  贝拉疑惑地转过脸,看着章喆那温和的笑容。

  「十个?」

  章喆摇了摇头。

  「一百个?」

  他还是摇了摇头。

  贝拉逐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我不记得了。」他说道,「你觉得一个人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吗?」

  「不……不可能吧……」

  「我曾经是卫国战争最前线的战士,奔赴在战场上,每天除了杀人就是埋尸,我真的不记得死在我手里的敌人有多少个了。」

  看着少女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剥夺别人生命这个行为的本质不会因为冠以什么光荣好看的头衔就会变得正当——更何况我的敌人会死,会怕,但我不会死——论罪行,和手上沾染的鲜血,我比那高居在天命总部的奥托主教,只会更重,不会更轻。」

  「所以,我时常能够想起来,每次我跑到敌营前,告诉他们我来了,只要缴枪投降,离开这片土地,我就一个不杀,但是他们都举枪向我射击,只有在脑袋被我砍下的前一刻才会漏出那么一点点恐惧。」

  「一直到战争结束,敌国宣布投降之后,我才终于不用天天杀人了。」

  「他们……好蠢啊。」笨龙如此感叹。

  「人犯起蠢来很多时候和脑子关系不大,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立场问题——实际上那些敌军指挥官很多都比我脑子好使,他们的战术明确思路清晰,只是遇上了不讲道理的怪物而已。」

  「不过……让我想起这么不开心的事情,贝拉你打算怎么道歉呢?」

  揉着少女的灰发,他笑着问道。

  那俏脸迅速转红了。

  「请……等一等。」说完,就钻进了被子里,一翻折腾后,才钻出来。

  那漂亮的有些触目惊心地礼裙被脱了下来,贝拉身上现在只剩下贴身的紧身丝衣,清晰地勾勒出曲线优美的身材。

  当她掀开被子,胸前的嫩乳轻轻晃动,粉嫩的樱桃在男人面前左摇右摆。

  「章喆……想要射在贝拉脸上对吧……」贝拉红着脸问道,埋怨里带着丝丝媚意。

  男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哼……」

  扶起章喆的身体,让他跪在床边,贝拉突发奇想地拉开床边的柜子,在里面找到了一瓶润滑油。

  虽然很奇怪但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拿下一个枕头,垫在地板上,贝拉跪在枕头上,而床的高度刚刚好,能够让勃起的肉棒被嫩乳夹在中间。

  有些狰狞的粗大肉棒上不仅有浓烈的精液气味,还有从少女蜜穴中带出来的淫香,以及章喆身上,对于贝拉的嗅觉而言愈发明显的雄性气息,这混合起来的气味被肉棒滚烫的温度蒸发,蒸腾起来,直往贝拉的鼻子里钻。

  只是闻着,就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下面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肚子里咕啾咕啾地响。

  拧开润滑液的瓶盖,在手上倒了点,用手指轻轻捻开,黏黏的,滑滑的,而且还有淡淡的果香,像是橘子一样。

  章喆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手搭在贝拉柔弱的肩膀上,把她按向自己,肉棒被酥软的胸夹在中间,那纱纱的,柔软而又光滑的触感让章喆觉得美妙得简直想要高歌一曲。

  「你太急了啦……」贝拉小声埋怨,让果香味的润滑液倒在自己的酥胸上,微凉的触感向下滑落的过程让她感到有一些紧张。

  「贝拉这么漂亮这么色情,我真的忍不住啊……」

  「唔……」漂亮的少女皱起眉,两只手按住自己的酥胸,抹开黏滑的液体,让美妙的胸部挤压着那滚烫的肉棒,上下揉动。「这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贝拉的侍奉再次让章喆感觉到了无上的美妙和征服感,紧身丝衣包裹住的胸部为肉棒按摩,黏滑的液体夹在中间,让射精的欲望止不住地上涌。

  「贝拉……要来了!」眉头微皱,酸麻舒爽的感觉涌上脊椎,精液从马眼中喷涌出来,射到了贝拉的俏脸上,但少女并没有停下动作,带着半分好奇和半分迷乱继续用胸部揉弄那在颤抖中射精的肉棒。

  她的胸部并不是非常敏感,只是不断呼吸着淫乱的气味,让她的欲望又慢慢涌上来了。

  自慰带来的短促高潮,浴室里被章喆挑逗到高潮,尾巴被按摩至彻底高潮后的脱力,还有两人交合后彻彻底底尽兴尽力的高潮,也没有让少女进入贤者状态。

  腥臭的体液随着胸部的揉弄不断地喷出来,过了三四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而贝拉的脸,头发,和身上都已经被白灼的液滴浇灌了一个通透。

  低下头,轻吻炽热的龟头,又有一小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嘴中。

  又腥,又涩,还带着淡淡的咸味,但贝拉就是觉得这滋味无比美妙。

  鼻尖满是精液的腥臭,房间里也是,衣服上都是,被这样的气味熏蒸着,贝拉感觉自己仿佛是要窒息了,窒息在章喆的怀抱和爱欲里。

  男人低下身,在少女丝衣上慢慢抹开自己的精液,以命令的口吻在贝拉耳旁说道:「不许洗,也不许擦,今天,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气味。」

    8白花淫落:在催情的迷香中自慰至人前绝顶高潮的塞西莉亚

  躺在床上,贝拉抱着章喆的臂膀,宽大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热烘烘的感觉从被窝里溢出来,吹在脸上,将贝拉从片刻的小憩中唤醒。

  从睡梦中苏醒的少女失去了以往的从容,紧紧抓着章喆的手腕,用力之大远远超出了正常范畴。

  「又做噩梦了?」章喆侧过身体,另一只手伸出被子,轻轻按揉那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凝固的精斑让手感变得很奇怪,章喆便觉得有些后悔了。「不用害怕,我在呢。」

  「章喆……如果有人要杀贝拉怎么办。」她漠然地问道。

  「那我会把那个人打一顿,下手多重取决于他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是章喆要杀贝拉呢……」

  少女害怕地问道,可身体却靠得更紧。

  「那……现在的我,就会把以后的我狠狠揍一顿,把陈年老皮靴敲进他的屁眼里,再狠狠踹一脚。」他想了想,如此回答。

  起码,从他决定动手把条龙救回来开始,就没有主动杀死她的想法。

  她既是西琳的挚友,也是空之律者的眷属,贝拉想到,以前作为崩坏兽的她,从不知恐惧为何物,女王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算是一口吞下当代第一律者也没有半点犹豫。

  可如今她却害怕极了,就像是曾经身在巴比伦塔一样,这个世界对她充满恶意,冰冷的目光不知从何处盯来,让心里凉嗖嗖的。

  但她却突然变得胆小了,就像是手里抓着糖果的孩子,不再想直面敌意和危险。

  即便算上作为人类的记忆,贝拉也远远没到成人的年纪,也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

  越是抱紧身旁结实温暖的手臂,心中的阴影就越是巨大,上一个她如此信任的人叫做父亲,可这个世界却不会因为她稚嫩的梦想和情感就变得温柔美好。

  修长的尾巴从背后长出来,贝拉轻轻卷住章喆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紧,「章喆……可以把他们赶跑吗,贝拉好害怕。」

  男人将少女的脸埋至自己胸口,慢慢安抚她的心情,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贝拉让他心里总是莫名就升起愧疚感,明明除了炼X 以外什么坏事都和他没有关系,可就是觉得良心不安。

  但这个创伤又是如此地难以治愈,他或需要用很长很长很长时间的陪伴才能帮助怀里的少女重新找回对于家人的信任。

  「我不会赶走他们的,至少现在不会。」他坚定地回答道,「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不能这么对待他们。」

  「贝拉还记得吗,我带你旅行,是为了让你更多地看看这个世界,不论见到的是好是坏,也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多了解你,不论人们喜欢还是讨厌——在旅途结束前,我会为你挡住所有的伤害和恶意,所以,大胆地去看吧,不必在意自己的身份,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观察陌生的人,去了解他们的善意和恶意。」

  「这次,也是一样。」

  从望远镜里,塞西莉亚看着远处宾馆中相拥的怪物,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窃听器记录了两人欢爱的全过程,听得已为人母的塞西莉亚嘴角疯狂扬起。

  「齐格飞,目标已经发现我们了,准备撤退。」她说到。

  然而通讯的另一头没有反应。

  「齐格飞?齐格飞?!」

  「贝拉,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掀开被子,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暴露在章喆面前,黑色的紧致衣裳将身材勾勒地恰到好处。

  贝拉疑惑地坐起身体。

  在枕头底下摸了摸,章喆摸出一块金色的的怀表,一根纤细的锁链将怀表挂起,在贝拉面前左摇右摆,发出细小的咔哒声,那是其中机关运转的证明。

  「来数数这块表上多少颗宝石吧?」

  少女看着这块怀表,感知中的时间流速在逐渐集中的精神里迅速放缓,目光迅速扫过每一颗晶莹的玻璃碎块,并默默记在心里。

  「一百一十一颗。」

  只不过三两秒,贝拉就精准地报出了怀表上镶嵌的碎玻璃的数目。

  章喆绷着的神情迅速被击溃,露出哭笑不得的模样。

  「……嘶。」吸了口凉气,章喆甩了甩脑袋,贝拉看着神色挫败的男人,将脸凑上前。

  「章喆……是不开心吗?」

  收起怀表,将面前的少女拥入怀里,「是啊,贝拉不开心了,所以我也不开心了。」

  「……可以告诉我,贝拉梦见了什么吗?」

  女孩的身体在听到章喆的疑问之后就开始发抖,直到她轻轻点头。

  「贝拉梦见,章喆带着贝拉找到了女王大人,但是杀死了女王,又把贝拉也抛下了,贝拉一个人躲在雪地里,感觉好冷好冷。」

  梦境永远是梦境,她害怕的是,章喆真的将她抛下,任其自生自灭。

  感受到缠着自己腰部的尾巴在逐渐收紧,章喆轻抚少女的脊背,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才凑到耳边,轻声道:「如果感觉害怕的话,那就用你的眼,你的耳,你的心,来认识我,来了解我,那样的话,我会不会抛下你,你自己心里也就有数啦。」

  空口无凭的承诺是无用的,眼前的女孩尚且不了解自己,只是因为遭逢大难后的孤苦无依,才会将他视作心里的支柱,这种信任是脆弱的,却又被赋予了它所不该承担起的重量,所以贝拉才会如此不安。

  「我去替你洗一下毛巾,把脸擦擦,毕竟,不能这样脏脏地去见客人啊。」

  相拥的身体慢慢分开,章喆捏住了贝拉软乎乎的脸蛋,不停地揉来揉去,招来了少女略带嫌恶的眼神。

  「唔……不要揉……」

  暖乎乎的湿毛巾抹过柔软的脸蛋,脏斑被融化擦去,连带着贝拉心中的不安一起,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享受章喆的服务,尾巴开心地在身后甩来甩去。

  「准备好了吗?贝拉,去见塞西莉亚。」

  修长灵动的尾巴一下子僵在身后,又不安地蜷缩起来。

  「……嗯。」

  ……………………

  「怎么了,你难道害怕了么,不敢走上这个楼梯吗?」贝纳勒斯站在楼道尽头,双手抱胸,明亮的光线在她身上照射出干练的棱角,身上的片甲在走廊中拉出扭曲的线条。「齐格飞·卡斯兰娜?」

  白发男人一只脚踏上楼梯,手里握持着双枪天火圣裁,枪口对准了面前魔龙少女的眉心。

  近在眼前的敌人,永远无法踏上的楼梯,贝纳勒斯隐没于黑暗中的只眼散发出幽蓝的光芒。

  与空之律者决战之后的旧伤甚至没有怎么修养,他就得拖着病躯再度踏上战场,面对第二律者的旧部,突然复活的魔龙贝纳勒斯,即使血清给予了齐格飞绝强的恢复力,但面前的敌人却不是等闲之辈。

  他一步步地踏上楼梯,却一次又一次在无知无觉中回到原点,只有眼前的怪物脸上嘲讽的笑容依旧。

  齐格飞扣下扳机,爆燃的火焰吞噬了眼前的整个楼道。

  幻境破碎,纷乱的碎片在空中飞散溶解,

  「齐格飞!」

  倒下的身体被人扶住,胸口传来被钝器击打的剧痛,牵动不久前留下的伤势,疼痛和虚弱感一并涌上身体。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双枪天火圣裁已经不在他手里,而是被不远处的男人夺去,那一身质朴的服装看上去就好像是刚刚从哪个工厂流水线上走下来一样。

  「干的不错,贝拉,利用拟似羽渡尘和电磁波一并欺骗人的感知,最大程度还原了正牌羽渡尘的效果,你简直是天才啊。」

  人形的魔龙站在男人身后,纤长的尾巴甩来帅去,看上去非常开心。

  那两个人就站在楼梯上,看着楼梯下的塞西莉亚和被塞西莉亚抱着的齐格飞。

  「你是谁……!」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章喆在手里转了转双枪,似乎是觉得玩腻了,就直截了当地扔了回去。「本来我对你们夫妻俩没啥想法的,但我的恋人说你们杀了她的女王,我就想着哪天找你们谈谈,既然你们现在来了,那就今天吧。」

  「嘁……」

  黑渊白花的枪尖抵在他的胸口,塞西莉亚正试图用神之键的力量治疗他的身体,但收效甚微。

  数天前她才刚刚经历过大失血,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别那么紧张。」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从眼前消失,出现在楼梯下方,章喆转而牵着贝纳勒斯的臂膀,「你们俩现在肯定没力气打架,我也不为难你们,下来吃顿饭再说吧。」

  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而已,章喆在之前也注意过这家旅馆的仓库,里面还剩下不少的食材,应该是撤退得过于紧急了,没办法一并带走。

  也没有管那俩夫妻到底愿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章喆就直接走进了厨房。

  他以前比较习惯的是做中式菜肴,很幸运的是当地似乎居住着一些的亚裔居民,所以在调味品上能找到绝大多数需要的品类。

  主菜方面,也只能想办法用面粉整点花活。

  「贝拉,你去帮我弄些温水来,和我身体差不多温度就行了,可以稍微烫一点。」

  将塑料盆交给贝拉,揉了揉她的头发,章喆说道,「我给你做点面吃。」

  「嗯。」

  少女取来温水,章喆熟练地和面,按揉,醒面,让光滑的面团摆在桌子上。

  「这样……算做好了吗?」贝拉趴在桌上,伸手戳了戳面团,看向章喆的脸。

  男人摇了摇头,「让面团就这么放着吧,我们先做配菜。」

  他从冰柜里取出一整块的牛排骨,用刀将肉剃下来,切成片,在用水化开,裹上淀粉。

  但下锅之前,章喆突然间发现,燃气已经停了,旅馆里也没有燃气瓶一类的备用火源。

  「贝拉,你会生火吗?」他看向自己的恋人。

  ……………………

  等到齐格飞和塞西莉亚互相搀扶着走下楼,便看到空之律者的眷属魔龙半跪在地上,用手托着一团火,而男人则将铁锅架在火上,用大铁勺翻炒锅里的牛肉片。

  起锅,装盘,便是一道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爆炒牛肉片。

  贝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出锅的牛肉片,嘴角渗出口水。

  章喆放下锅,回头看了一眼,俯身,吻在少女满怀期待的脸庞上。

  伸展开的手掌慢慢蜷起,火焰熄灭,尾巴小心翼翼地缠上恋人的腰,贝拉的粉舌主动挑开章喆的嘴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不老实的手掌轻轻捏住手感极佳的尾巴根,就像在按摩一样,摩挲揉弄。

  略显粗糙的白色鳞皮在章喆手中褶起又放松,慢慢地,被揉过的地方像是充了血,连带着少女的俏颜一起,泛出嫩粉的色泽。

  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完全受不了,贝拉只觉得自己好像夏天的冰淇淋一样,身体和心都在慢慢融化,漫开清爽的甜味。

  齐格飞尴尬地别开视线,而塞西莉亚却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找到好归宿一样微笑地看着相拥热吻的恋人。

  「嗯……」唇舌分离后,从少女的嘴角漏出可爱的轻吟声。睁开眼,眸子里流淌着动人的情意。

  「想要了吗……」

  「想要了,贝拉想要……」

  可章喆并没有等贝拉说完话,而是用手指按住了她娇嫩的嘴唇,「嘘~ 忍着。」

  随手揪起一块盘中的牛肉,章喆将肉片放进贝拉的嘴里,少女的舌尖就追逐舔舐恋人的指腹,刮下沾染的酱料,但似乎又是在渴求别的什么,尾巴松开章喆的腰,左摇右摆,被紧致衣物包裹得丰满圆润的臀肉也轻轻摇晃着。

  随着章喆的手指越抬越高,贝拉也仰起雪白的脖颈,吞咽口水的喉间一上一下地蠕动着,虽不起眼,但异常诱人。

  从贝拉檀口中轻轻取出手指,章喆捏住少女的下巴尖,指甲和指腹在她下巴上骚挠,当手指划过光滑雪白的皮肤时,曼妙的触感让章喆心里也燃起将少女再次吃干抹净的想法。

  贝拉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将脑袋放在他掌心里,发出可爱的呼噜声,像是一只猫咪。

  「好吃吗?」他温和地问道。

  「好吃!」贝拉点点头,将下巴从章喆手心里移开,稍稍收起有些放浪的情态,「那你说的面是什么?」

  站起身,章喆刷了刷锅,让贝拉拿着把手,随后往锅里倒水。

  少女将尾尖伸到锅底,燃起火苗。

  「开大火,水烧得快一些。」章喆一边说,一边将大面团摆到案板上,架上手臂。

  尾尖上的火苗陡然变化,从小小的风中残烛变成了带马赫环的超级火柱,锅中的凉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腾起雾气。

  等水烧开,火焰强度又回落到了灶台水平,章喆端着面块,并指成剑,从面块上削过,片状的面条就飞进开水里。

  手指上下滑动,削下的面片以不同角度,不同姿态接二连三地飞到锅里,在开水中翻腾,被煮出淡淡的面香。

  等锅中翻腾的面条足够了,章喆便放下面块,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碗和汤底,从沸水中捞出面条,装满了手中的碗。

  「来一碗吗?我们边吃边谈。」将盛面的碗放到桌上,章喆头也不回地问道,「刀削面,神州特产美食。」

  汤底他准备了五份,其中一份是给丽塔准备的。

  「……不用了。」齐格飞直截了当地拒绝。

  「真的吗?囚犯死刑前还要吃一顿好的呢,奥托派你们俩上前线之前连一顿饱饭都没给?那也太寒碜了吧。」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哪儿是清理崩坏啊,这是排除异己吧。」

  章喆已经盛好第二碗。

  「还是说不放心?没事,我确实往里面下药了,但不是毒药,能帮你们俩修复身体,只是有点副作用。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坏得光明磊落,这份战书,你们敢接吗?」他大大咧咧地盛起第三碗,放到桌上。

  这夫妻俩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塞西莉亚更是处于严重的失血后遗症里,她还能拿起武器战斗都已经是在靠最强女武神的底子撑着,连黑渊白花都帮不上什么忙。

  俩夫妻对视一眼,一齐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很好,是一等一的英雄,值得尊敬。」将第四碗汤面送上桌,章喆抓起一把筷子随手一甩,八支木棍便整整齐齐地落到碗里,「来!」

  「我去给丽塔送饭了,你们先聊。」端起最后一碗,插上筷子,淋上爆炒牛肉片作为配菜,章喆悠闲地走出房门,「总不能冷落了孩子啊。」

  谈话的主角是贝拉和他们,他一个骑士稍微离开一会儿无伤大雅。

  贝拉端着爆炒牛肉的盘子,拉开椅子坐下,本来是打算将配菜盘放到中间的,但稍加思考,便连着章喆给自己准备的汤面一起拉到眼前。

  显然是不准备和这俩夫妻分享这道配菜。

  坐在椅子上,贝拉将自己的尾巴从身后绕过来,垂在两腿间,轻轻夹住。

  目光颇具威胁地看着齐格飞和塞西莉亚,贝拉警惕地嗦着面条。

  对面的夫妻俩吃得很默契,一人一口,一个人低下头吃面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抬起头看着贝拉。

  温度刚好的面汤的流进身体里,为两人在西伯利亚寒风中受冻已久的身体送上暖意。

  那个男人说的不错,这碗食物确实在帮助他们治疗身体。

  齐格飞捏了捏拳头,久违地感觉到身体正在涌现出力量,看向身边的塞西莉亚,那张原本因为严重失血而苍白不已的脸庞也慢慢变得红润健康起来。

  那么他说的副作用又是什么?

  「可以让我盛一勺牛肉吗?」塞西莉亚捧着面碗,面带笑意地问道,轻声细语的,完全不像是在面对一个敌人。

  「不行!」贝拉抱着盘子,像是护食的小兽,冲着塞西莉亚龇牙咧嘴,「贝拉不会把食物分给伤害女王大人的坏人的!」

  桌下,白嫩的腿肉小心地夹住敏感的尾巴,揉弄,自慰着。

  从用餐开始,她就抚弄着自己敏感的尾巴,渐渐的,就有了感觉。

  独属于她的发情的体香早早的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虽清淡,但却丝毫不会降低它的强烈催情效果。

  「想看他们两个出糗吗?」章喆这样跟贝拉说,想法带着他一贯的天马行空,「贝拉,你这这样……」

  用愤怒和悲伤遮掩逐渐上涌的情欲,少女咬着下唇,涨红的脸上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敌意,目光锐利,泪水淌下眼角,怀着愤恨。

  恨意是真的,所以才能掩盖情欲,驱动着贝拉去执行章喆的馊主意。

  「塞西莉亚没有伤害空之律者,动手的是我。」齐格飞用手撑着脸,沉声说道。「你应该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吧。」

  她点了点头。

  「那么……从幻境先先说起吧……」陷入回忆的神色,齐格飞慢慢说道,「当时,空之律者将我和塞西莉亚拉入了一个特殊的幻境中……」

  塞西莉亚的感知异于常人的敏锐,所以在满是食物香气的厨房里,她能够从杂乱的气味中,分辨出那淡淡的一丝莫名香气。

  入鼻之后,虽然寡淡,却滞留在鼻腔里,久久不散,逐渐变得明显,也让塞西莉亚感觉有些目眩。

  这难道就是那人所说的副作用吗?

  她安静地牵住齐格飞的手,想从丈夫的体温上寻求到些许安心。

  「律者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的女儿……」察觉到塞西莉亚的动作,齐格飞下意识地就握住了爱人柔软的手掌,转过头,便看见美艳的妻子拘谨地坐在椅子上,虽然仪态端庄,优雅,但却不怎么从容,两腿微微夹紧,面色带着醉人的绯红,朱唇轻启,吐出朦胧的芬芳,精巧鼻梁上的眼眸垂下半帘,似是怀春。

  制式女武神战衣下,曼妙玲珑的身体轻轻晃动,露出的雪白锁骨在齐格飞的目光中扫出片片无神的空白。

  该死!

  几近失控的欲望还是被压下了,纷乱的想法最终顺着脊背传递到身下,让阳物不受控制地膨大,支起一顶帐篷。

  「她与我们在幻境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塞西莉亚陪伴她更久些,」齐格飞别过头,不自然地握着妻子的手,拇指在丝滑的掌心里摩挲,享受爱人那小小的惊慌失措。

  只是掌心被拇指按摩而已,以往也这样做过许多次,但似乎是因为那香味的影响,塞西莉亚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又酸又软的感觉随着齐格飞的动作一点一点涌上身体,在脊椎里盘桓了片刻,便分了两头,朝着脑袋和下身同时传去。

  被贴身衣服勾勒得丰腴饱满的双腿颤了颤,贴得愈发紧致了,股间软肉像是要被挤出来一样,塞西莉亚轻轻抿住双唇,挨过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半睁的眼眸蒙上动人的雾气。

  「嗯……是的……」一开口,塞西莉亚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话语干练,更像是被黏稠的情欲拽住了嗓音,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

  私密处像是有电流窜过,夹紧的丰腴美腿忍不住上下捻磨,让娇嫩的两片唇瓣摩擦滑动,带来诱人堕落的快感,穴中爱液随着美人的动作一点点腻开,发出晦暗的起泡声,不甚明显的湿痕也在标致的紧身短裤上渐渐弥漫。

  塞西莉亚下身性液那如同发酵奶酪般的腥臊气味和她的体香一起,被湿软的发情穴口点燃,渗出衣物,在空气中一点点漫开,散发出逐渐变得明显的古怪味道。

  「西琳是很可爱的孩子……她虽然用幻境欺骗了我们,但来到家里的时候,也和琪亚娜一样,喜欢吃好吃的,喜欢穿漂亮衣服,有些时候虽然贪玩,淘气,但不会去惹麻烦。」

  夹带着淡淡的喘息,塞西莉亚回想起那个紫发的少女在幻境中的一切,柔声讲述着,脸上不知是欣慰还是悲伤,又或者只是逐渐被情欲侵染的迷乱和沉醉。

  「她经历过太多悲伤和痛苦,太过渴望被爱,被关注,也想和同龄的孩子们一样生活,玩闹——但即使是这样的愿望,被崩坏扭曲之后,也带来了太多的苦难。」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让她做我的女儿啊……」即使在情欲的浸染下如温水一般的美好脸庞,也流露出悲伤,垂下的眼角伴随着轻声的叹息。

  塞西莉亚身为一个母亲,她最是能察觉到那个小女孩西琳的渴望。

  爱人熟悉的发情体味,嗓音中若有若无的喘息和轻吟,一下子就引爆了齐格飞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他抓着塞西莉亚柔若无骨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上。

  瞥了齐格飞一眼,已为人妇许久的天命圣女第一时间便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流露出少许嗔怪的神色,口中芬芳暗泄,脸上的红霞更甚,但并未拒绝,雪白的素手安静地滑入丈夫的衣物中,指腹和掌心贴着皮肤向下摩挲,慢慢蠕动,感受皮肤上的暖意,撩过茂密的阴毛,像是灵巧的触手一样,亲密却不紧迫地缠上炽热的阳根,握在掌心里,妖娆地上下撸动。

  那只手如玉石般冰凉,润滑,只是轻轻握住阴茎撸动,就让齐格飞体会到了堪比性爱高潮时的快感和如同爱妻黏腻润滑的肉穴中的舒适,欲望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都想就在当场将妻子推倒,如新婚之夜那般吃干抹净。

  贝拉对眼前夫妻发情的状态心知肚明,但她不在乎,她的道德和羞耻心仅限于在章喆和她的女王面前,其他人在如何放浪形骸她也只会当做空气。

  或者如现在这般,明明端坐在椅子上,脸蛋却因为快感而红得异常,眼里虽然带着欲望,但阴恻恻地假笑。

  「后来……律者不知道为什么失控了……她说我们故意将她拉入环境,害死了……」齐格飞接过塞西莉亚的话茬,一边承受着娇妻为他手交的快感,一边解释道,说话已经带着三分吃力。

  「害死了贝拉。」

  像是瞬移一般,章喆突然出现在贝拉身后,少女不断刺激敏感尾巴的动作因为身体的僵硬而短暂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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