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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手记 (part1),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7250 ℃

戈拉德尔起身擦去身上滚动的水珠,麦色的肌肤在热水的洗礼后显出一种更加诱人的色泽。只是在腰际围上一圈毛巾,几乎赤裸的戈拉德尔就这样径直回到房间内。

「呯——」

戈拉德尔的房门被近乎粗暴地慌张推开。

(八)

安纳特又做了不知已重复多少次的梦。

在秋日午后,温暖而并不强烈的阳光细撒在山脚的河边,是令人身心舒畅的天气。虽然满被凝固的岩浆覆盖的火山锥上少有动物和植物生存,但这条河流旁充满了生气。

一只年幼的黑龙趁他的父亲不注意偷偷地溜出来玩耍,也许是山上乏味的风景确实枯燥无趣,他的父亲同样对年幼黑龙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作为早已罕有的古代血脉的龙种,即便是幼年体也很少有生物是他们的对手。

古代龙种血脉中的龙威早已让周围的动物逃窜干净,年幼的黑龙轻快地在水中欢腾。

突然显现的魔法阵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禁锢了年幼的黑龙,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数十个魔法一齐触发,幼龙只是在最后挣扎了两下便彻底死去。

安纳特夺走了他的生命,但罪孽还没有就此结束,用空间魔法收好已经称得上是庞大的幼龙的身躯后,安纳特开始接近他真正的目标。

“吼————!!!”

力竭的黑龙喷出的龙息被安纳特轻易躲过,黑龙紧抱着怀中早已死去多时的幼龙尸身,深红的双眼注满了恨意,紧盯着安纳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猛毒的侵蚀,让黑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涣散的双眼映出清朗的天空。

安纳特几乎全身都是伤痕,即便是他用幼龙的尸体作为诱饵,让爱子心切的黑龙连续踏入他的陷阱,削弱了部分实力,但古代龙种的实力仍不可小觑,用尽了手段的安纳特也不过只是险胜。

每次重复的梦境中,安纳特都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他被囿于梦魇之中,只能清醒地直视自己的罪孽。

他的双脚迈向黑龙父子的尸身,他并没有,也不配祈求宽恕,他等待手触摸到黑龙的一瞬,就能和往常一样从噩梦中苏醒。

安纳特将手伸向黑龙的身体,原本已死去的黑龙却如同复苏般突然爆起,锐利的龙齿轻易地贯穿了安纳特的头颅,在紧闭的黑龙口中,脆弱的头骨被轻易地咬得粉碎。

噩梦发生了变化。

头颅碎裂般的剧痛切实地流淌在安纳特的神经中,但他已经失去了痛呼的能力,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被黑龙咬住躯干拖行。

「啪——」

身体被随意地丢出,滚动几圈后撞到什么障碍物才停下。

视觉似乎在逐渐恢复,安纳特抬起也许已经不存在的头,看见黑龙正如君临的王者般,盘踞在堆砌的众多森然头骨上轻蔑地注视着他,嗤笑他的渺小与可悲,诅咒他一定会被降于天罚。

安纳特从来没有赢过。

终于从梦中惊醒,枕头和床单都被冷汗浸得湿润,身体似乎还残留着被噬碎的痛觉。安纳特坐在床上惊魂未定,如同一位溺水挣扎求生的人,浑身颤抖着努力地喘息着空气。

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安纳特抓起长袍裹在身上便跑出房间。他需要戈拉德尔。

看到推开房门的身影是他的主人,正半躺在床上,翻阅着书籍的戈拉德尔连忙下床。

“主人,出什么事了?”

安纳特仍大口喘息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惧。身上的毛发都已被冷汗浸透,在看到戈拉德尔之后才似乎有了一丝安心。

“……我……做了噩梦……”

虽然安纳特的言语表现得吞吐可疑,但戈拉德尔并不在乎。

“只是噩梦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主人。”

戈拉德尔抱起安纳特,坐回床边抱着怀中轻颤的身躯轻声安慰。同样是深红色的双眼,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情感。

“……只是……噩梦……”

安纳特贴在戈拉德尔的胸膛,心脏跳动的声音规律而有力。他绝不后悔作出的决定。

如同所有被歌颂的故事,戈拉德尔会成为他的「英雄」。

(九)

安纳特抬头轻轻咬住戈拉德尔的喉结,粗糙温热的舌头紧随着舔过转瞬即逝的牙印。

“我想沾上你的味道,拜托……”

自己的主人声音颤抖着如此请求,戈拉德尔无论如何也只能服从。只是戈拉德尔没想到,安纳特居然从他的怀里起身,跪在了他的脚边。

“主人!”

“……踩我。”

当戈拉德尔还在混乱之时,安纳特已经捧起他的一只大脚,庆幸戈拉德尔刚洗完澡,如果他的脚味在浓一些,他可能会当场无能地交代出精液。一边把脸在蹭在脚心,呼吸着大脚的脚味,一边挺了挺胯下半硬的鸡巴,对戈拉德尔下达了命令。

“原来主人喜欢被这么玩吗。”

明白安纳特的目的后,戈拉德尔坏笑着,仔细地控制以不伤到安纳特的力道,用粗糙有力的宽厚大脚把安纳特浅色的狼根踩在地毯上来回摩擦。

“要射了……唔嗯——”

不到半分钟,安纳特尚未完全勃起的鸡巴便在戈拉德尔的脚下滑出了精液。

“难道主人……”

「是早泄。」

戈拉德尔及时地把后半句咽回去,因为安纳特已经羞愤得不自觉地加重了握住戈拉德尔脚踝的力度。

缩回在趾缝间游走的狼舌,安纳特张开嘴尽力含入戈拉德尔的脚掌,尽管只有小部分脚掌被安纳特含住,但也已经把他的口腔塞满,口水的气味和微咸的脚味尖锐的犬齿和粗糙的舌头刮过脚心,传出麻痒的快感。

“主人很中意贱奴的臭脚啊。”

戈拉德尔看着他的主人嘴里被大脚撑得唾液横流,胯下的鸡巴早已按耐不住勃起,包皮完全褪下,露出似拳头大小的龟头,充血涨出紫红的色泽。

而安纳特的鸡巴还软绵绵地被踩在脚下。戈拉德尔想到刚才主人尴尬的早泄滑精,这次则改为用脚趾夹住粉嫩的狼根撸动。

“唔……呜……不——唔,开……”

吞吐舔舐脚掌的安纳特脸上的表情变得愉悦和痛苦参半,模糊哽咽地想要说出什么,但还没等戈拉德尔仔细辨认,安纳特的狼根颤动着再次滑出了精液。

但从戈拉德尔用脚撸动安纳特的鸡巴到他射精,这次时间只过了十数秒。

“非常抱歉!主人,是贱奴……”

原本戈拉德尔以为射过一次后安纳特的狼屌暂时不会那么敏感,事实却告诉戈拉德尔,他的主人连续地早泄了。

安纳特吐出口中布满唾液的脚掌,自暴自弃地坐在地毯上,双腿朝着戈拉德尔大开,把胯下沾着稀薄精液的阴毛和屌柱,还有垂挂着的卵蛋全部展露在戈拉德尔面前。

“我……我就是长着一根敏感早泄的废屌啦!让我这么出丑……”

“请务必责罚贱奴!”

戈拉德尔慌忙地向安纳特道歉,同时对自己的不谨慎深深地悔恨。

“……哼。舔掉它。”

安纳特刮下戈拉德尔脚底的狼精,把手指伸到戈拉德尔的嘴边。

毫不迟疑地,戈拉德尔把安纳特的手指含入口中,用宽厚粗糙的舌头仔细清理着。并且即便只是手指,戈拉德尔也极力避免手指被牙齿磕碰到。

安纳特起身坐到戈拉德尔的大腿上,握住那根抵在背上,散发着热量的粗长肉棍。

“嫌弃我的鸡巴是废物吗,色龙。”

“不会!主人就是我的一切!”

戈拉德尔舔完手指后,抱住怀中狼人的腰,讨好地蹭着他的耳朵。

“是吗,那就让我尝尝你这根雄伟的肉棒吧。”

(十)

跪坐在戈拉德尔怀中的安纳特眼前的景象一阵旋转,被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

高大壮硕的男人用单臂揽住狼人的精瘦的腰,手臂上的肌肉发力隆起支撑起两人的重量,以保证他身下远比他瘦小的狼人不会被压得难受。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上暴露在他眼前的后穴,泛红发肿的穴口显露出昨日放浪的痕迹。

戈拉德尔试探地伸入一根手指,按照记忆熟练地找到了湿热肠道内的敏感点。

“唔——”

把头埋在枕头里的狼人音调顿时拔高了几度,戈拉德尔能明显感到安纳特的肠肉绞紧了他的手指。

“主人,放松……放松,不然可能会受伤啊。”

“淫龙——呜啊——呜……”

戈拉德尔逐渐增加侵入安纳特后穴中手指的数量,每次后穴内那处柔软的敏感点被触碰,安纳特都能感受到全身流淌过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在上一波快感还未消逝时,下一波接踵而至的快感便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银白的狼人胯下浅色的狼根跳动着吐出数股淫液,一只有力的大手顺着瘦弱的腰际下滑,把狼根握在手中把玩。

“主人的鸡巴很可爱。”

缠在狼人小腿上的黑色龙尾预示似的收紧,遏制了安纳特想要逃离的动作。

“别说……别说这种话!”

完全勃起后也仅有14cm的狼根,和戈拉德尔胯下的攻城锤样的凶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狼根流出的忍耐汁把戈拉德尔的手掌弄得粘腻湿滑,粗糙的指腹正抵在马眼口,折磨着安纳特缺少经验的早泄性器。

在来自前后两处快感的夹击下,安纳特不安地在戈拉德尔的身下扭动着身躯,随着戈拉德尔加重手上的力度,几近沙哑的哭鸣声便传入他的耳中。

“不行了……唔嗯嗯……要射了——什么,不……不要这样——噫——色龙,淫龙——放开让我射呜啊啊啊啊——”

察觉到手中的鸡巴即将射精,戈拉德尔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旋转着摩擦着重地刺激龟头时,却恰到好处地及时停手,在大起大落间快感逐渐到达顶点之际,但又捏住狼屌的根部阻止精液射出。

汹涌的快感成就于戈拉德尔的指间,也消弭在他的指间。戛然而止的焦躁让安纳特想要质问戈拉德尔。而这时,捏住根部的手指维持着力道,沿着湿滑硬挺的狼根缓慢地向着龟头滑动。

“让我射……快放手——嗯——!”

得益于狼屌极度地充血,龟头已经呈现出略深的红色,敏感度正在攀升。后穴中的手指也在配合着不断突进敏感点。

“遵命,主人。”

“坏龙——呜啊啊啊啊——”

戈拉德尔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手指松开时,安纳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明显带上了解脱的畅悦,稀薄的精液一同混合着淫汁喷射流出,尽数地被戈拉德尔的大手接住。

“还以为主人会尿出来呢。”

手上的混合腥臭液体被戈拉德尔当做琼浆玉液般舔尽,终于得到释放的狼人瘫软着身子,侧起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涣散的湿漉漉赤瞳里带着恼怒的目光看向身后的龙人壮汉。

戈拉德尔俯下身含住安纳特的耳尖,温柔地在齿间轻咬磨蹭,喉咙中即将泄出的奇怪呻吟声让安纳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但是在戈拉德尔的攻势下,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气力。

“哈哈哈,贱奴的大鸡巴一定会让主人尿出来。”

(十一)

裹满晶莹肠液的手指在抽离时还在穴口拉出来几道细丝,并没有让空虚的后穴寂寞太久,戈拉德尔把硕大的龙根对准了穴口,猛地用力挺腰,大鸡巴整根没入安纳特紧实的后穴中,柱身碾压着肠壁的敏感点,每次抽动时,深处的柔软肠肉都下意识地吸紧了硕大的龟头。

安纳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意识都在快感中逐渐远去,但胯下突然再次被攥紧的胀痛感又让他再次清醒了几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的鸡巴正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液。

“只是插进去就失禁了,主人可真骚。”

尿液从戈拉德尔的指缝间流出,打湿了安纳特身下的床单,一丝淡淡的尿骚味传入他的鼻中,戈拉德尔的话语更是让他多了几分羞耻,然而紧接着的迅猛且大幅度的抽插令安纳特把强词夺理的话语嚼碎在口中,转变成了细碎的求饶。

“慢点……色龙,呜……要被……被大鸡巴操坏掉了……”

但安纳特越发呜咽的呻吟反而更加激发了戈拉德尔的兽欲,更何况安纳特此刻在戈拉德尔的攻势下,已完全是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

一想到他的主人曾经在别人的身下也露出过这样的淫态,心底腾起的无名焦躁感越发清晰。戈拉德尔腾出一只手,握住那条有些碍事的软榻狼尾,毫无防备地小力扯动。

“唔啊啊啊啊——”

“呃……哦——”

尖厉的悲鸣和舒爽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敏感的尾巴被拉扯的刺痛从尾椎一路向上直冲大脑,因疼痛收紧的后穴牢牢绞吸住硕大而滚烫的龙根,奇妙的酥麻感又很快遍及安纳特全身。

戈拉德尔也对此相当受用,于是在每次大开大合地抽插时,都会在龟头顶到后穴最深处最柔软的嫩肉后扯动安纳特的尾巴,原本已经非常紧致的后穴就会再次猛然收缩,但丝毫阻止不了接二连三的猛攻。

“不……不要,求求你……尾巴——呜嗷啊啊啊——真的会坏掉……太深了……色龙……”

安纳特胯下已经射不出什么的鸡巴,颤抖着吐出几滴象征高潮的淫液,发酸酥麻的后穴不自觉地痉挛,再被大肉棒无情地操开。

察觉到精关即将失守的戈拉德尔再次加快了速度,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紧促,穴口和柱身都沾满了绵密的白色泡沫。

“贱奴要射了——哦哦哦哦——!”

无数浓稠的精浆被注入了肠道深处,抚慰了安纳特空虚的后穴。

“主人的小骚穴快把贱奴的鸡巴吸干了。”

“……淫龙……”

戈拉德尔向外抽出鸡巴时,满溢的精浆不断地从安纳特发肿的后穴中涌出,黝黑粗大的鸡巴仍无疲软的迹象,安纳特能感受到灼热的龟头正一下下地拍打在自己的卵蛋上。

“主人,贱奴抱你去清洗。”

准备迎接戈拉德尔下一轮猛操的安纳特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语句。

“……你不想做了吗?”

安纳特分明感受到了抵在他身后的鸡巴仍然具有的硬挺和火热,他原本以为能享受到更多属于戈拉德尔的粗暴性爱,而戈拉德尔则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腰。

“主人的身体受不了吧。”

“不!我……我还想要……”

连续的纵欲让戈拉德尔担心起安纳特的身体能否吃得消,不过显然安纳特还在欲求不满的状态,因为心虚这句话也说得越发没有气势。

“拜托……”

安纳特转过头看向戈拉德尔,眼眶中还残留着被操得哭鸣时流出的泪水,尾巴暗示似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魁梧的龙人只好叹了口气选择妥协。

“小心明天还是下不了床啊,主人。”

戈拉德尔无奈地把安纳特抱在怀中,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十二)

从安纳特的后穴中流出的精浆滴在台阶上,发出的声响刚好能穿到他的耳朵里,叩击他的羞耻心。

“色龙,你要做什么……”

他正被戈拉德尔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住,虽然空荡的法师塔里只有哥雷姆会看见他现在的淫态,但双腿朝两边完全打开的姿势还是让安纳特的脸烧得发烫,只能紧紧地握住戈拉德尔的手臂。

“主人的房间里有不少小玩具吧。”

戈拉德尔用硬挺的鸡巴顶了顶安纳特的会阴,硕大的龟头散发出的热量令安纳特轻微地震颤了一下。

“欸……”

安纳特想起他随手放在床头柜里的「玩具」,顿时低下头表情僵硬地紧盯着地板。

结果自然是看到戈拉德尔的一双大脚,脚背和脚趾沾上了几丝混杂着奶白色的液体,在青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

原本是想逃避现状的安纳特,咽下了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发现胯下的鸡巴又因此流出了几滴和尿液交融的忍耐汁。

“真骚。”

不知是不是戈拉德尔察觉到什么,低下头凑在安纳特的耳边对他的主人发表了评价。安纳特意识到他把自己的情况弄得更加窘迫,所幸的是,很快戈拉德尔便走到了他的房间。

“主人最喜欢哪一根?”

戈拉德尔蹲下身拉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呈现在他面前的是数根形状和颜色各异,做工精细的假鸡巴,戈拉德尔随手拿起一根,和肉感极其相似的触感,还有上面分明的血管青筋,除了冰凉的温度,几乎于真实的鸡巴无异。

“这种……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安纳特双腿打开地躺在床上,捂着脸不愿回答戈拉德尔的问题。

“那贱奴用这一根好了。”

戈拉德尔手中拿着的假鸡巴外形是仿照犬类的阴茎制作的。虽然长度和整体粗细都略微逊色于戈拉德尔胯下的凶器,但也是属于巨物一类。尖细的前端后紧随着的是鹅蛋大小的膨大突起,在短暂的收窄后直径便不断增加,最后更是有一个拳头大小,比戈拉德尔鸡巴直径更大的阴茎节,下方还有做成卵蛋形状的底座。

“戈拉德尔……等等——!!!”

安纳特看清戈拉德尔手中的假鸡巴后突然有些后悔,虽然他很喜欢被粗大的鸡巴玩弄到反复高潮,但是这根犬茎因为恐怖的形状和尺寸,安纳特也只用过一次就不敢再碰。

半硬材质的犬茎抵在泛红发肿,流着精液的穴口,安纳特刚开口准备阻止,戈拉德尔便强硬地几乎把整根犬茎都塞入了他的后穴。

“拔出去——啊啊啊啊——!!!”

安纳特发出了动听的惨叫,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即便如此也丝毫缓解不了他的痛苦。

“乖,主人,放松一点。”

大半个阴茎节还露在因疼痛而紧缩的后穴外,戈拉德尔的大手轻轻拍着安纳特的屁股,示意他的主人再放松一点。

“不行……塞不进去的——”

事实上安纳特曾经用这根犬茎自慰时同样是对这个异常膨大的阴茎节敬而远之,毕竟它本身的怪物尺寸和形状就已经足够安纳特使用。可惜的是戈拉德尔并不知道。

一只大手温柔握起安纳特的手,两只手十指交错,紧紧相扣着,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安纳特感到一丝安心,但他身后的壮汉另一只手一直抵在犬茎的卵蛋上,见安纳特的后穴些微放松后,趁机大力地把剩下的阴茎节全部顶入已经被塞满的后穴。

“————!!!”

安纳特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即便如此,安纳特也顾不了那么多,超常尺寸的鸡巴把他的肉穴开拓成新的形状,硕大的阴茎节卡在体内,哪怕借助外力也难以拔出,表面被刻意做得粗糙的卵蛋又抵在后穴口摩擦,安纳特完全无法逃避。

身后的龙人壮汉还在继续使坏,大手捏住了留在体外的卵蛋轻轻转动起来,让插入安纳特犬茎把他的肉穴继续搅弄得一塌糊涂。

“呜啊啊啊啊——唔……嗯——!”

安纳特恍惚地觉得他的脑浆也被搅弄得沸腾,只能在汹涌快感的浪潮中被来回冲击,仿佛连思考和自我意识都不被允许。

“主人自插时也骚成这副模样吗。”

戈拉德尔看着他的主人伸出舌头呻吟着扭动腰身,从鸡巴内不断地喷出尿液、淫液和精液,显然对于他的问题已经没有回答的余力。

于是戈拉德尔移到安纳特身前,硕大的卵蛋和粗长硬挺的龙根和安纳特的头仅有咫尺之距。龙人壮汉抬起一只大脚,踩在身前的狼人被假犬茎顶起一块突起的肚子上,痛苦的呻吟中已经出现了适应后的欢愉意味。而戈拉德尔心里却没来由地蒸腾起一股焦躁,他只能摇摇头,如同想把这股情感甩出去般。

“鸡巴……坏龙的鸡巴——想要——”

“哈哈哈,主人还真是贪心啊!”

安纳特舔下了滴在他嘴边的淫液,戈拉德尔看着他的主人那双已经涣散的赤瞳,低沉地笑出声。

(十三)

戈拉德尔把一只手垫在安纳特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捏住他的下巴,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狼人一时间只能张大嘴,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唾液,痴迷的望着眼前火热的肉棍。

硕大的龟头小心地避开尖利的狼齿,抵在安纳特粗糙的舌面,马眼中流出的淫液在舌头扩散出一股淡淡的咸味,安纳特的后穴也好似想要共同分享这股雄性的气味,未满足地痉挛着。

“主人,再张大一点……对——”

戈拉德尔耐心地引导着安纳特含入对他来说尺寸过大的鸡巴,龟头分明触及了狭窄的食道口,但安纳特的口中已经被粗大的茎身塞满而动弹不得。

“唔……唔——”

安纳特完全受制于雄武龙人的身下,双手无力地抓住戈拉德尔的小臂,哪怕以调情来说,这样的力度也显得稍小,更别说对戈拉德尔的动作有什么阻挡能力。

食道口周围的软肉抵在龟头上,蠕动着发力像是要推出这个入侵的庞然大物,但戈拉德尔只需挺一挺腰,硕大而火热的龟头便更近一分。

“可别咬下去啊,主人。”

戈拉德尔的手垫在了安纳特的后颈下,腰部左右扭动着,块块分明的肌肉显示出积蓄的爆发力,寻找着最佳的冲刺时机。

当安纳特的小腹上再次增加了一股从软屌中泄出的淫液时,戈拉德尔趁着安纳特肌肉脱力的时机,硕大的龟头一下整个没入了窄小的食管中。

铁锈味弥漫在安纳特口中,咽喉深处的撕裂感和无法呼吸的缺氧感只能让他发出几声表达抗议的微弱闷哼。灵敏的鼻子深入胯下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淫液和汗液交汇的味道无疑是在情欲的沼泽中再次点起了一把火。

“主人的嘴穴和屁穴一样紧呢……那贱奴就不客气了!”

食管周围的软肉不自觉的包裹住这根入侵的粗大异物,应激性的蠕动挤压却意外刺激到了已经尽力在按捺自己破坏性的戈拉德尔。

安纳特尽力地配合着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的鸡巴,龟头贪婪地想把本质功能并非是性交的食管也改造成它的形状。被当做鸡巴套子使用的屈辱现状,更加激化了他想要被践踏的矛盾心情。

“真会吸——骚主人,把贱奴的精液全都吞下去——!!!”

然而安纳特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下颌和脖颈被戈拉德尔的手钳制,在食管深处激射出的浓精连同因为不适返流的胃液一起直接被冲入了胃中,只有腥臊的余味顺着蔓延到了口腔中。

“咳——!咳!咳!嗤——呼——”

失去使人缺氧的巨物压迫后的急促呼吸,让安纳特有些被过度开发的食道随着呼吸的动作带起节律性的疼痛。戈拉德尔龟头上还残留着血丝,他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做过火了。

直到他看到自己主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包裹着根本无法再短时间内再次勃起的软屌揉弄。

“又……又不行了……”

狼人的大脑一片空白,身躯颤抖着再一次迎来高潮,但从指缝中流出来的是已经是不能被称作精液的透明液体,其中还混杂着小部分尿液。

当回过神来时,安纳特已经再次被他的骑士压在身下,沾满淫液的双手被钳制着举过头顶,一条粗壮的腿挤进他的两腿间,胯间短小疲软的狼根正被膝盖顶弄着。

“主人的小淫屌也还不知足呢。”

“放开……好难受……唔啊——”

夹在小腹和膝盖之间的软屌和卵蛋无力抵抗地变形,被过度使用的狼根有些发红,尿道深处传来了空虚的疼痛。但依然没能阻止这具淫乱且毫无自尊的肉体被轻而易举地弄到再次泄出淫液。

“还是说其实主人很喜欢被狗屌操穿屁眼的感觉。”

在连续的高潮下安纳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双眼连聚焦在正压在身上的庞然身躯都相当费劲,他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词汇,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随即安纳特的头顶传来了一声令人发颤的哼笑。

戈拉德尔握住了狗屌的底座,毫无征兆地整根拔出,然后随意的扔到一旁。

「啵」

巨大的球结从安纳特紧致的屁穴内脱出时发出了一声清脆又带有黏滑的声响,被球结急速撑到在撕裂边缘的屁穴又急速地收缩,晶莹的肠液和粘腻的精液喷射而出,留下一个充血发红的穴口。

安纳特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头向后仰去,喉咙中却发不出一丝声响,肺部的空气好似全部被抽出,瞬间被窒息感所笼罩。胯下的软屌颤抖着跳动了两下,但什么都没有流出来。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安纳特的脖颈,似乎有什么坚硬锐利的东西正隔着毛发和皮肤抵在脆弱的血管上,一个灼热而硕大的东西在他饱受摧残的穴口外徘徊。

这是安纳特被玩弄到晕厥前最后的感知。

(十四)

戈拉德尔注视着身下的狼人,游走在对方身上的手掌最后停留在其脖颈上,因为陷入晕厥的毫无防备,好似只要稍一用力,安纳特的生命就会在此终结。

「杀了他——」

双耳中响起的尖啸杂音,含糊地混杂着音节,憎恶愤怒的情感却如此清晰鲜明。自心脏开始沸腾的血液流过四肢,膨胀的魔力朝着意识反噬。

“不对——”

即便自己没有再继续施力,身下昏睡的狼人表情也开始痛苦扭曲。

“我不会伤害你的,主人。”

戈拉德尔将安纳特抱在怀中,两具身躯似乎比平日更加紧密地相依。满溢的肃杀之气在瞬间又消弭无形。

虚空中的咬牙切齿与坚毅的眼神相对。残留的存在从心脏中剥离,不知终将消散于何地,但戈拉德尔知道,他就是一切的起因。

“好了……”

看着怀中安静沉眠的安纳特,戈拉德尔的眼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稳和柔情。不过面对床上的一片狼藉,他的工作可还没有结束。

“唔……”

当安纳特醒来时,他正抱着戈拉德尔的一条手臂,枕在厚实的胸肌上,被半圈在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

“睡得好吗,主人?”

“……好……嗯……”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不过作为大半天都在无梦沉眠的代价,值得到几声显然还未清醒的含糊回应。

此时的安纳特还没有意识到,放在他臀部上的手掌悄然移动到腰际会发生什么。

“嗷啊——”

随着指腹的施力,积累在僵硬肌肉中的酸痛逐渐爆发扩散。酸胀麻痒,以及因为忍受而蜷起的脚趾痉挛,逐渐扩散至安纳特全身。

“你在做什——嘶——”

“当然是在给主人按摩。”

手掌又交替地游走到安纳特的大腿内侧,算不上发达的肌肉毫无抵抗力地任由手掌摆布,指节看似无意地划过会阴,引得疲软的狼根一阵颤动。

“放开——嗷……咕啊——”

“不行。”

简短的拒绝让安纳特抓紧怀中的手臂。虽然喉咙中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但他已经有了求饶的意味。带着私心的坏笑暴露了戈拉德尔的真实想法。

“主人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漫长的十数分钟后,戈拉德尔轻柔地整理着安纳特身体上被揉得杂乱的毛发,低声靠在耳边询问怀中已经被折磨成一滩烂泥的安纳特。

“……坏龙。”

安纳特显然还没有缓过神,不过在按摩酸胀疼痛之后,纵欲后不堪重负的肌肉确实改善了许多。而同他一起的戈拉德尔显得如此游刃有余,虽然明知自己的身体在各方面和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但是安纳特还是忍不住地有些嫉妒。

“哼。”

“哈哈,主人别生气了。”

戈拉德尔紧了紧揽着安纳特的手,尽量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安纳特和他的视线短暂相对,又迅速地移开。

或许是出于心虚,但是当安纳特在短暂的对视中意识到戈拉德尔眼底深处潜藏的神色已经出现改变时,感到了久违的安心。

「既然如此……」

“……我要去工坊,还有事要处理。”

即便有些不舍,已经下定决心的安纳特毅然从戈拉德尔令人堕落的怀抱中爬起,随手拍取出几件宽松的衣物套在身上。身后的戈拉德尔看着他还是有些虚浮的步伐,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很快就穿戴完毕的安纳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戈拉德尔,一套早已放置在床头柜的无袖紧身衣此时已经包裹住他健壮的身躯。当然最令他移不开视线的是戈拉德尔胯下那团极度显眼的软肉。

安纳特庆幸还有毛发覆盖,不至于让他发红的脸色完全暴露。而在戈拉德尔在套上一条训练用的战士短裤后,裆下还是能看到明显被撑起的帐篷。

“我们走吧,主人。”

撕裂的伤口分明已经治愈,但后穴中传来的幻痛以至于让安纳特在之后数分钟内大脑都处于过热宕机的状态。

直到工坊的大门进入他的视线。

古朴木质的门扉上毫无规律地镶嵌这朱磦色的宝石和小块的金属板。回过神来的安纳特让戈拉德尔在门前放下他。

“我……自己进去。”

“是,主人。”

得到回答后,安纳特才转向大门,在这扇门扉上没有钥匙孔的存在。在掌心中构成的卢恩符文分别进入门扉上的金属板,如同脉络般逐渐被唤醒的法阵,在宝石的沟通下共同明灭隐没。

「咔」

短促的轻响,工坊向他的主人开放了唯一的通路。而直到推开门走进去的前一刻,安纳特都回过头紧张地叮嘱让戈拉德尔不许进来。即便根据他的眼力已经能在门缝中窥见工坊内杂乱的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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