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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之寒(全) - 1,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6660 ℃

  在五天前和辽人打草谷队伍的遭遇战的时候,我一个人带着一柄长刀缠住了三名辽军小队长的攻击,争取了不少时间,最后才带着众兄弟一起把辽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试了一个月的招,我觉得我对自己武功的掌控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再在这里停留几天,我就打算返回汴京,请诸葛师叔帮忙追查一下,当年盛家庄屠杀案的幕后真凶是谁。

  然而,就在我准备动身回京的前两天,刘大哥来找到我,说他截获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在雁门关的守军之众,有一个不知道级别的军曹和辽人有勾结,双方同心的文件以一种秘密的方式已经出了雁门关,在一个辽军斥候的身上。刘大哥希望找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士去关外找到那个斥候,把他干掉,把信件抢回来,然后好好看看宋军的内鬼到底是谁。现在的义军营地之中,也就是属我的武功最高。因此他希望可以把这个工作委托给我。

  我很痛快的答应了他。这个事情看起来并不是很难,基本上清早之前摸出去,最晚最晚晚饭之后就能回得来。而且,我也一直怀疑宋军内部是有内鬼的。叛徒比敌人更可恶。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骑着马出发了。根据义军的线报,那名斥候应该在太阳完全升起来之前或那个时间左右经过魔鬼城。那并不是一座城,而是一片长满了怪异岩石的荒漠地带。看上去不像是给人,而是给魔鬼居住的。那里各种石头错综复杂,非常适合埋伏敌人。

  这些情报都是从哪里来的呢?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后面也问过刘大哥。原来就是我第一天到义军营地的时候,看到从他的帐篷里出来的那个神秘的白袍人。刘大哥说他们是一个非常非常神秘的组织,和戚大哥有一些交流。但是就连戚大哥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虽然他们不是大宋子民,但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也非常不喜欢辽军。而且,这些人总有办法弄来辽军的动向和情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把写有情报的文件交给义军轮值的领袖。本来是完全没有人信任他们的。但当他们的情报被证明真实以后,关外义军就开始以这些情报为中心进行活动了。

  这一次这份有可能揭露内鬼身份的信件的情报,同样是那个神秘的组织的神秘人提供的。刘大哥怀疑他们是辽军内部的反对派,但从他们的衣着,还有偶然间瞥见白袍下的面容来看,他们绝非是辽人,更有可能是中原人。有可能是江湖上什么隐世的门派?没人知道。

  不过,他们的情报的确很准。这次神秘人给刘大哥的地图上把斥候的行动路线,还有敌军的布防图标注的明明白白。魔鬼城这里也标记了有可能有敌军驻扎。然而我已经接近了石圈外围,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不过既然地图上说可能有敌人,那就不得不防。

  我将马拴在石圈外围一块突起的岩石上,拿上刀走了进去。一踏进魔鬼城内部,我就总感觉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一样,但每当我时不时停下来回头四处张望,却总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是错觉吗?还是因为地图上标注了这里「可能有敌人」而导致我过度紧张了呢?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我随便找了一块看上去还算隐蔽石柱,打算在这里守株待兔。可刚当我靠了没多久,我突然感到后心的石壁突然挪开了,接着有两双大手分别左右扳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后扭倒,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朝我的脸上捂来。没过两次呼吸,我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绑在了一根木柱子上,双脚也是一样被牢牢捆住。全身的衣物铠甲也都被脱去了。这里面好像是一个岩洞,四周点着火把……难道说辽人设法凿开了那些石柱,把石头里面当作了驻营地?

  我……我被抓住了吗?

  正在这时,负责看守我的两个辽人好像发现我已经醒了,赶忙大呼小叫着朝向石头营地的里侧走去。而另一个辽人则朝我走了过来,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双乳,又狠狠揪了一下我的左乳头。玩弄完了胸部后,他的双手又滑向腹部,摸了摸我的小腹,接着对准我的两侧卵巢就是狠狠一拳。

  「啊……」我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正当他还想再来一拳的时候,从驻营地里侧走来了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辽人。他操着一口还不算太流利的汉话。

  「你,什么人,为什么,去到这里。」

  我咬了咬嘴唇,并没有打算回答他。只见他从腰带上解下一样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是神侯府的令牌。「你,神侯府,我们知道。」他磕磕绊绊地说。

  「知道还不放我走?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没好气地答道。

  「不可能。你,俘虏,不配穿……衣服。」面前的辽人继续说道。我感觉脸上烧得通红,虽说之前我也有过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经历,但那毕竟是我自愿的,而现在,我则是被敌人抓住,被迫脱掉了衣服,还被敌人看了个大饱眼福……这跟我想象的可差的太远了!

  「今天晚上,送你,去大辽京城。但是,你要,受到处罚。你,杀我们。」面前的辽人说着从腰带上解下来一根马鞭。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对着我的胸部一鞭就抽了过来。

  「啪!」鞭子的破空声和打到我身体上的两声声响混成了一个清脆的音节。我赶忙运起功法,吸收鞭子带来的冲击,好让自己不至于受伤。但是鞭打带来的痛感比拳脚可疼了不止一倍两倍,我只好咬牙强忍着。面前的这个辽军军官接连挥了三四十鞭,终于有些力不从心地停了下来。

  「你,神侯府,不会破你的身。」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可你的罪,要来偿还。」

  我闭着眼睛没有看他,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我必须得咬牙坚持住,准备等一有机会就用梦隐逃跑。然而,辽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松警惕,那个衣着华丽的人用契丹语说了几句什么,又是另一个魁梧的辽人大汉走了上来,他愤怒地用契丹语向我喊了几句。

  「他的兄弟,两天前,被你们杀了。」军官翻译道,一边把手上的马鞭递给了那个魁梧的大汉。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的我只好无力地闭上眼睛咬着牙,等着那一鞭落下来……

  ……就这样过了大约三五个时辰,外面有可能已经是晚上了。辽人终于打累了,也可呢是时机到了,终于把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我看着自己的身上,胸部,肚子,大腿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全都是红彤彤的鞭痕了。他们把我推进了一个铁笼,挂上锁,又把我的手重新绑在笼子的栅栏上。这下是真的插翅也难飞了。我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抬出洞穴,放上一辆马车,跟着一个浩浩荡荡的骑兵卫队朝北走去……

  我趴在笼子里,看着周围的景色飞速向南退去,心里知道我离着边境,离大宋的领地越来越远了。离得越远,获救的可能性也就越低,难道说我这次真的翻车了吗……不甘心啊,好不甘心啊……

  然而,无论再怎么不甘心,两天后,我依然被带到了辽人的一座京城,析津府。两天时间他们只是喂了我一点水,粒米未进的我已经有些虚脱,就这样瘫软地躺在笼子里。

  好在马车从南门进城之前。车队的队长给我的笼子周围罩了一块不透光的纯黑色布。马车是从闹市经过的,我能听见辽人百姓对着车队指指点点。如果没有这块黑布,那我的裸体就会被这些人看个明明白白……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想不明白。

  马车终于停下以后,黑布依然没有被揭掉。我能感觉到有人抬着我的笼子走过一处很吵闹的地方。四周的人声都是男性,我觉得可能是辽军的某处军营。接着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终于把我放了下来。

  黑色的幕帘被揭开,我发现我正在一座非常宽敞的书房里,面前有一个像是掌权者模样的辽人。抬我过来的几名辽军恭恭敬敬地给他递上了一个小包裹,里面好像都是我的私人物品,还有那枚神侯令。

  那人说了几句话,几个抬我来的辽军都恭敬地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顺带关死了房门。

  「你是神侯府的人,嗯?」面前这个辽人用汉话说道。

  「不关你的事。」我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要不是看你是神侯府的人,你早就被当成肉便器了,知道吗?」辽人轻蔑地笑了笑。「不过好在你的确是,唔,哪怕你不是,有了这块神侯令你也得是。我就姑且认为你是个在宋国朝廷里有点分量的人。所以你就不必成为大辽女奴了。」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我嘲笑了一句。但面前的人毫无反应。

  「只是」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也别想逃过自己的命运。」

              (八)处女丧失

  连续两天的饥饿让我浑身使不上劲,我甚至懒得搭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好了。反正他刚才也说了,不会让我当女奴的。

  但这一想法在我看到他解开了裤子之后彻底改变了。「你!你要干什么!」我气急败坏一样地喊道。「你刚才不是说,不会让我做性奴吗!」

  「我只是说不会把你丢给那群没什么地位的普通士兵。难道像我这样的大将军,操不得你吗?能被我操是你的荣幸,婊子。」这个辽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从笼子里拽出来,浑身瘫软的我使不上一点力气去反抗,更何况我的手还被绑着。

  「不,求求你,不要!」看到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我害怕地求饶起来。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败在敌人手里啊,说什么也不要啊……

  「求我有用吗,不如好好想想你对大辽做了什么吧。」辽人将军将我扔到了房间里的床上,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摩擦着我的阴唇。

  「不,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笼罩着我,哀求的声音都忍不住地在颤抖,眼泪开始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转,我不想就这样失去我的处子之身,我还想把我留给叶师兄啊……

  然而,正在我哀求他的时候,受到刺激的小穴却开始兴奋起来了,我感觉小穴里越来越湿,甚至还有一两滴液体流了出去,淌在大腿根上……

  辽人将军见状,用手擦了擦流出去的爱液,沾了两滴,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我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要……不要……」我只是无力地呻吟着。

  「不要什么,我是契丹人,听不懂你在说的。」辽人将军依旧用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口摩擦着。

  「不要……不要操我……」说出「操我」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觉从脸烧到了耳根,对于我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来说,真要从嘴里说出这些词可太羞耻了。

  「哈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辽人,不太懂汉话。」说完这话,我感到他滚烫且坚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穿我的处女膜,斩钉截铁的进入了我的小穴里。

  「啊!!!!」巨大的撕裂感从我的小穴里传遍了全身,好像有人拿着一把锯子从我的胯下疯狂拉锯,要把我劈成两半一样。但这种感觉只是一刹那,很快,他的肉棒就开始在我的小穴里疯狂地前后抽动了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在霸道地将我那本应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壁暴力地推开挤压着。每次还没等肉壁合拢,马上又是一次刚猛的撞击。就这样一次次顶着我的肚子。

  「虽然知道你是个处,但没想到你的小穴居然这么紧。」辽人将军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一下子感觉到小穴肉壁彻底连合拢的机会都没有了。处女膜被捅穿时的撕裂感,小穴里传来的胀痛感和肚子一下下被撞击的钝痛三种痛觉交织着撩拨着我的神经,加上两天没有进食带给我的疲惫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会去想了……

  我软瘫瘫地躺在床上,任由辽人将领一抽一插地在我身上扭动着。我完全无法抵挡那种剧痛,只能任由它支配我。好像有几十万把剑捅穿了我的小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不知道过去多久以后,我感觉到那根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弹了弹,不是那种抽插,而是不规则抖动了几下。随后,我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液体流进了子宫里。

  我被敌人在子宫里播种了。这一可怕的事实瞬间填满了我的脑海。没了,什么都没了。我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敌人抢走了。我的小穴,我的子宫,还有我的整个身体都不干净了……

  「呼……呼」辽人将领喘了喘粗气,「是个名器。哈哈,宋国的女人的小穴还真不赖。」他仰天大笑道。

  「杀了我吧……」剧烈的疼痛感和被敌人强奸的屈辱,还有对生活的绝望感包裹了我,让我彻底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和期待。

  「杀了你?不不不,我们才不会去做那种蠢事。」将领提起裤子,拿过一张白色手帕在我的小穴口擦了一下,丢到了我的脸前。

  「好好看看吧,这是老子的精液和你的处女血。我们大辽留着你还有用,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掉的。但是,你杀了我不少子民,你治你的罪,也不好办。我们不会玩死你的,你可以放心。」

  我看着面前的手帕。上面除了一些白浊且有淡淡腥味的液体之外,还有几丝暗红色的血迹。我知道,那是我的清白和我的未来。

  而它们都已经被无情地剥夺了。如果我没有接下拦截信件的工作,如果我能在魔鬼城再谨慎一点……如果……

  不,没有那么多如果。我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辽人害的!我要报仇。要报仇。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疯狂闪过,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抓住我的人,今天面前的这个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要报仇。

  「邦邦邦」门敲响了三声,有人在外面用契丹语大声喊着什么。辽人将领打开门,端进来一张巨大的餐盘。「操人是很累的。我想被操应该也很累。你要不要来吃点东西?我们大辽不会亏待宋国的女官的。」将军说道。

  「强暴就是不会亏待吗?看来你们的汉话学的有够差的。」我无力地挖苦道。

  「这是两码事。」辽人将军递给我一盘烤的焦黄的牛肉条。「我们给你安排了住处。当然,会有人负责轮班监视你的。用你们汉人的话说叫软禁吧。先吃点东西,我再想想怎么处置你。」

  尽管现在我已经面临了巨大的羞辱,但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我才能报仇。必须要活下去……哪怕是靠着敌人的施舍,也要活下去……

  我吃光了面前的一整盘牛肉条,还有一个大馒头。「有酒吗?」我问道。

  「想不到你们宋国女人还想喝酒。门口柜子下面有几坛马奶酒,你拿去喝吧。」辽国将军坐回写字桌后面开始提笔写着一些东西。我过去打开柜子,足足喝了小半坛酒,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可这点力气远远不够打赢面前这个辽人将领,也没法逃掉……所以我只是瘫坐在床上,甚至没闲心去想我还是赤身裸体,大腿间还挂着一层浑浊的粘液这件事。

  「好了。」过了一会,辽人将领放下笔。「住处我给你安排好了,就在最靠近辽军军营的住宅,一会会有人带你过去的。至于你对大辽犯下的罪行,在五天之内会在京城中心广场公开审判。」他站起身走出房门,说了两句契丹语。

  「我的衣服呢?」我问道。

  「你在胡说什么呢,战俘怎么有资格穿衣服呢?」辽人将领讥笑着打量了我两眼。「从今往后你的生活都跟衣服无缘了,早些习惯裸体吧。」

  ……我甚至都懒得去驳他的话,只是眼中想要冒出火一样,死死盯着这个抢走了我处子之身的男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报仇,会杀了他,会让他体会到,我的绝望。

  总有一天。

  门外进来两个辽军,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把我从书房中拖了出去。我拖着踉跄的步伐试图跟上他们走路的节奏。周围的辽军士兵都在看着我,一个被两个士兵拖着走在路上的裸体少女,两腿之间还挂着一团粘稠的精液块。

  被众人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小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抖动了起来。被破处的痛感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现在一被看到裸体,我的身体好像……又想要肉棒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

  出了军营拐了一个弯,就到了辽人给我的住处。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依托军营的围墙建起来的小瓦房。里面一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门,门是那种无论从里外,都必须用钥匙打开的。里面有简简单单一张草席,没有床,但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盏点亮的灯。

  辽军士兵把我推了进去,叽里咕噜说了两句听不懂的话,就把门关上锁死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间瓦房。的确没有办法能靠自己逃出去。好在这里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没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小虫子。我躺在草席上,虚脱一样地感觉让我很快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房门前放着一个餐盘还有一盆清水,一条毛巾。灯里的油好像也被更换过了,屋子里更亮堂了一点。

  我先是用清水和毛巾洗干净了小穴,把每一处精斑都仔细擦得干干净净。然后盘腿坐下调动内功暂时堵死输卵管。我可不想怀上敌人的孩子。如果只是被强暴,我也许还可以接受,如果我真的怀了孕,那一切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完了……

  做好这些事情后,我又把餐盘里的食物一扫而空,躺在草席上发呆,很快便又睡了过去……

              (九)公开审判

  过了几天后,正当我在草席上坐着运功时,一队辽军打开房门冲了进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另一个人拿着一个木制首枷,把我的手和脑袋铐了起来。这个枷锁至少也要有20斤重。戴上去感觉脖子和手都要断掉一样难受。更何况手被铐住,胳膊还必须一直举着。没戴多一会我就感觉到好难受好难受。

  今天应该是那个辽人将领提到的审判的日子了。我就要这么被全裸着带到广场,再全裸着接受审判了吗……带着这个枷锁,都没法用手遮一下,辽人真的太狠毒了……

  四名辽军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包夹着我,带着我穿过热闹地大街小巷走向广场。感受到众人注视着我裸体的灼热目光,我的小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跳动着,甚至还有几滴爱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走了一路,跟着队伍的围观群众是越来越多。而至于法场,早就有听到风声传闻的人在这里等着看好戏了。几个辽军把我押到正中央的台子上,强令我跪倒在地之后就散开到周围了。没了他们的遮挡,整个广场周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的裸体看。想到这里,我的小穴又开始泛滥,涌出来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滑,弄得身下痒痒的却又挠不到。好似百爪挠心一般。

  没多久,几个打扮的像是文官的辽人就站到了我对面的宣判台上。坐在正中间的人用契丹语对着整个广场的所有人喊了一句什么。接着,在他左手边的人说话了。

  「今天是审判宋国女囚的日子。」那人说。他应该是一个懂汉文的辽人文官翻译。

  辽人审判官捧起卷轴,一句一句地读着,那翻译官也一句一句地跟着翻译给我听。

  「大宋国女囚柳紫涵,从属大宋国神侯府,在宋辽边境活动期间杀害我大辽军民,犯下滔天罪行。虽念在两国关系,不宜处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下面宣读对女囚柳紫涵的审判内容」

  「判处女囚烙上俘虏印记。」

  「判处女囚于宣判当日执行蜡烛天灯刑,执刑完毕后须全天佩戴阴道栓。」

  「判处女囚送入大辽竞技场作为斗技者供公众娱乐,期限为一年。」

  「判处女囚在全部刑罚执行完毕及此后一年内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以任何方式遮蔽身体。」

  「本判决中所包含的刑期将根据具体情况进行调整。」

  「如果女囚有违抗命令,则立刻剥夺女囚的所有特权,打入男囚牢。宣判结束。」

  我一条一条地听着,心里越来越凉。虽然好消息是他们并不会杀我。只要不杀我,我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报仇。可俘虏穿环,六万下鞭打,两年不许穿衣服这些刑罚,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未免太过残酷,然而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不过是个俘虏,是个……奴隶。

  宣判中还说道,今天还要执蜡烛天灯刑。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听上去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等我开口问,审判官和翻译官就都离席走掉了。刚才那几个辽军士兵押着我回到了住所。

  辽人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的。他们对我的处理措施的确很严酷,但只要他们给我留一口气,总有一天我要把我受过的苦痛和屈辱,原原本本还给他们。复仇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可是……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我脑子里蹦了出来。如果他们打算把我关一辈子,那可怎么办……

  不,不会的。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走的话,还不如直接把我送去做军妓。而且,宣判的时候也说了刑期根据具体情况进行调整。我失踪的事情估计大哥已经知道了,也许也已经通知了四大神捕和诸葛师叔。神侯府应该会牵头带着大宋朝廷和辽人谈判的。甚至有可能现在已经快谈好了,马上就要交换我回去了,所以那个杀千刀的辽人将领才迫不及待的要那么快强奸我。

  也许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

  下午,吃过午餐没多久,那几个士兵又把我带回了广场,广场上已经撤掉了上午宣判用的木头台子,而是换上了一张长长的木头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长溜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蜡烛。在风中摇曳的火苗上下窜动着。我看了半天,也没猜明白,辽人这刑罚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几个辽人士兵重新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捆起来,上午宣判时见过的那个翻译官也站在一旁。「女囚,你要用熄灭这二十根蜡烛,除了用嘴吹灭之外,怎么熄灭蜡烛是你的选择。」他说道。

  要熄灭蜡烛,且不能用嘴吹,还要把我的手绑过头顶,辽人莫非是要我……用小穴一根根坐下去把蜡烛按灭?我被绑成这个姿势,只能蹲下,如果我正对着蜡烛,那就是要用小穴去熄灭蜡烛,如果我是侧对着蜡烛,就势必要用乳头去熄灭它……

  这辽人真的是穷凶极恶,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针对女性的刑罚来!

  广场四周依然密密麻麻围满了辽人,似乎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目光聚焦在我赤露的身躯上,成百上千的人正在视奸着我。羞耻和屈辱让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女囚,如果蜡烛自然熄灭,就视为你抗命。到时候你可就得去当性奴了。」翻译官见我杵着不动,开口提醒道。

  听到「性奴」两个字我吓得一激灵,为了避免这种悲惨的命运,我只好慢慢挪到最靠近我的那根蜡烛上,叉开双腿,用小穴对准跳动着地火苗,缓缓蹲了下去。

  「呲呲」感受到了火苗正在炙烤我小穴外的皮肤,我有些紧张害怕地不敢蹲下去。但一直这样蹲着也总归不是个办法,而且蹲的越久,其实就越吃亏,还不如早点灭完,早点结束。

  我牙一咬心一横对着火苗坐了下去,炽热的高温挤开蜜唇涌进了小穴里,但火苗很快在缺氧和爱液的双重夹攻之下熄灭了。其实只要小穴是湿的,火苗并不会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

  一根,两根,三根……我连续用小穴坐灭了十五朵跳动的火苗。练武的时候,其实我吃过比这种小小的疼痛更难的苦,我最终不也是坚持下来了吗。也许这种刑罚对于普通的女性来说很残酷,但我可以忍。只要忍得住,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慢着。」在我正要坐灭第十六根蜡烛的时候翻译官突然叫停了我,接着他和旁边的行刑官用契丹语聊了两句,行刑官拿了一捆绳子走上来,在我大腿根部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好了女囚,你可以继续了。」翻译官说道。

  辽人把我的腿捆起来,明显就是要求我用乳头去按灭这些火苗了。也罢。毕竟对我来说现在最好的选项只有服从,至少还不至于落到更坏的境地。

  我返回到第十六根蜡烛侧面,蹲了下去。因为我的胸部并不是很挺,真的要拿来压灭火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稍稍弯下腰,用胸部去贴近那朵跳动的火花。炙热的痛感烧灼着我的娇乳。周围辽人的起哄声也越来越大。

  火苗的炙烧让我觉得有几百根烧的通红的小针一直在戳着我的胸脯一样。罢了,早点结束吧。我狠了狠心,将乳尖对准火苗的根部怼了上去,一下子的刺痛好像被动物咬了一口似的。但好在痛感只是转瞬即逝。

  这个刑罚并没有多疼,最磨人的是真正用身体触碰火焰之前的恐惧和犹豫。只要克服了这一点,真正的痛感并不太难挺。

  终于,二十根蜡烛都被我熄灭了。几个辽军走上来把我按倒在地上,行刑官接过随从递过来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黑铁打造的金属环,环的一侧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金属棒。他将那个环扣在我的腰上锁死,转了转角度,把那根黑色的铁棒直直捅进了我的小穴里。

  「啊!!你干什么!」我痛的大叫起来。刚刚才失去处女不久,小穴里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就又被这根东西顶了进来,那种强烈的撕裂痛感又从小腹里传到了脑子里。「女囚,你必须随时佩戴这个阴道栓装置,不得擅自摘下。」翻译官说。

  「你疯了吗!让我一直戴着这个东西是会死人的!」插入小穴的铁棒顶的肚子里一阵阵的传来异物感。然而我能感觉到我的小穴很满意这个礼物,擅自开始流水……

  「我可以现在就把这个阴道栓取下来,但这就算你抗命,就得把你贬为女奴丢尽男囚牢里。到时候有的是人操你。现在不直接把你送进男囚牢是因为你是宋国比较有级别的人,你可别不识好歹。」翻译官说。

  ……我咬了咬牙,说不出话来。这个棒子杵在小穴里,弄的我好像两腿都并不拢了,甚至都不会走路了。几个辽人士兵推搡着我回到了住处。

  好吧,看来我不得不习惯小穴一直被填满的感觉了……

              (十)囚人印记

  这个阴道栓的前端是一个平滑的圆柱形。很明显是模仿男性肉棒制成的工具。它严丝合缝地顶着我的子宫口,我摸了摸铁环的下端,这个铁棒的长度似乎是正好能碰到我的子宫的。辽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小穴有多深……

  想到这里,那根夺走了我处女的肉棒好像在我眼前晃了几下。难不成是那个辽人将军用自己的肉棒量出来的……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小穴里有东西塞着,睡觉也只能张开腿才能勉强睡着。这种姿势真的太羞耻了,好像我是一个荡妇,大张着双腿露着小穴,在哀求男人的肉棒来操我。前几天睡着时听到过门锁开关的声音,应该是有辽人进来检查。那我这副睡姿,岂不是都要被他们看了去?

  不过也无所谓了。自从在宋辽边境以外被抓之后我就没有穿过一天衣服,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半月了,说不定早有上万人看过我的嫩乳和小穴了。更何况我也不再是处女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找机会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第二天中午,辽人翻译官又来了。他说要带我去监狱那里烙上大辽罪犯的标记。辽人真的是心狠手辣,在我们大宋,顶多是在重犯皮肤上刺字,而且刺的还不多。可这辽人是要把所有的囚犯都用烙铁烙上标记。果然是一群化外之人,野蛮人办事就是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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