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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之日(上)&(中),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2410 ℃

晚间的微风清凉,让一丝不挂的徐婉肌肤上忍不住泛起疙瘩,这才让昏昏然的她注意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在平时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奸淫着肛穴。

“等下......诶?”没等陷入混乱的她回过神来,陈歌紧捏着女郎的白腴乳肉,手指完全陷入在她的乳房里,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抽插将她一缕香魂都奸得如坠云雾之中,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陈歌毫不理会美人请求,搂着她的白皙胴体,坐上了一旁的旋转木马。随着音乐响起,女郎又羞又媚的呻吟也掺杂在中间,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陈歌以她火热紧窒的屁穴为乐器,生生鸣奏出一曲邪恶的交响曲。

半夜时分,皎然月光下。本应空无一人的空旷游乐园忽地亮起灯光,一具妖娆玲珑的绝美胴体跨坐在旋转木马上,浑圆白皙的美臀抬起到半空,娇躯随着童真的轻柔音乐摇摆起伏。

她扭动腰肢的动作优美而大胆,给这本应如西方油画般绝美的画面增添了让人血脉偾张的邪异吸引力,更不要提女郎浑圆柔软的高耸峰峦被人粗鲁地捏在手里,幻化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足以使得任何男人都想要将那个扶着女郎纤腰,坐在木马后端悠然享受着她的滚圆香臀奋力套弄的身影一脚踢开,取而代之。

“唔......我没力气了。”连番盘肠激战早已将气力耗得七七八八,徐婉竭力扭了半晌,可肛穴里那只狰狞怒兽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愈发膨胀,甚至让女郎有自己就这样被戳得肠穿肚烂的错觉。

见女郎半撒娇半抱怨的叹息,陈歌爱怜地撩起她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秀发,掌心里除了乳瓜充实的触感,还传来她芳心急促的鼓动,欲和灵此刻水乳交融,陈歌忍不住闷哼一声,将满蕴激情的一注浓精尽数射进了徐婉火热的蠕动直肠里。

“呃……丢,丢了……”徐婉骤然被又急又烫的精浆冲击,苦苦忍耐的神经瞬间崩断,娇躯一僵,丰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陈歌身上似波浪一样耸弄两下,发出哆哆嗦嗦地娇哼几声,全身香肌一阵抽搐颤抖,直叫那屁股上丰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动,如同刚出炉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会随之摇摆不定,随之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呜咽着大丢大丢了一回,圆臀一抽一抽,将无辜的木马用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彻底浇湿。

她把头搁到陈歌肩膀上,好一会眼神才重新聚焦。星眸微闭的徐婉连指责陈歌太过乱来的气力都没有,只能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牙印。

——

“夫人,夫人?”

忽地梦境的世界天摇地晃,让徐婉从漫长回忆中回到了现实。窗外的风景已经从夕阳西下换成了深沉暗淡的夜幕。

“唔......几点了?”

她勉力支起身子,不自然地往上掖了掖被子,好将午间短暂的海棠春睡后腿心一片泥泞和床单上冰凉濡湿藏得深些。

“现在已经距离您预定的午睡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分钟。”女仆面无表情地禀报,眼神停留在脚面上,丝毫不敢触及女主人被子滑落后露出的胸前大片的雪腻肌肤。

“怎么昨夜刚和他做了好几回,午睡还会梦到那羞人的事......”徐婉暗自纳闷,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以至于连梦里面都在......

稍稍收摄心神,徐婉随口吩咐道:“帮我把浴室准备好。”

华美雯眸子里闪过一瞬迟疑,但随即就恭敬地应道:“明白了,夫人。”。

不多时,热气蒸腾的巨大浴室缓缓步入一位佳人,她腴美诱人的身子只有一块单薄的浴巾裹着,胸前用浴巾勉强包围住的浑圆丰挺随着步伐微微摇动,几欲挣脱束缚。纤细笔直的玉腿毫不在意春光外泄,同样大方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咿呀......嗯哈……”

徐婉刚刚脱掉毛巾进入浴池,还没等水没过胸口,就听到不远处恍惚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

“徐婉啊徐婉,你才二十几怎么就这么饥渴,刚刚作春梦不说,现在居然还幻听了。”徐婉只当自己梦中的余韵还没过去,可那阵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吸引着她循声而去。

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怀疑自己还在刚刚那个香艳的梦中——在浴池的另外一边,精壮的男子手里牵着两条绳子,另外一端连接着是他身前两名同样娇俏可爱的萝莉双子。 他如同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驾驭着两匹动人的稚嫩牝马,只不过比起将光芒带给人间的无双伟业,他更愿意把着女孩满月似的雪股,不断挺耸着雄腰,满足自己邪恶的私欲。

“哈......小白......不行了......”

无视胯下楚楚可怜的人儿哀求,陈歌抽送的速度不降反升,边将身形体态相似的樱红搂在怀里痛吻,玩弄着她饱满软腻的少女乳球,腰间还挺送不止,将股间那只小穴内的粉肉和蜜汁不断的从穴口带出, 一时间口水和淫水同时迸发,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小嘴都吃得满满,姐妹俩哀婉的呻吟在浴室回荡。

徐婉吃惊于眼前的荒唐淫戏,陈歌虽然与徐婉还有高汝雪,甚至还有一众厉鬼情人一起在大别墅里生活,但是出于对她们的尊重,还有种种不方便宣诸于口的禁忌,众女互相之间基本很少打照面,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更不要说当着她面双飞姐妹花了。

但她下一刻就被樱白面若金纸的样子唤回了神志。从古就有书生赶考,遇到多情女鬼,结下一夕之缘后身体变得十分虚弱,甚至就此一病不起的志异故事。樱白樱红都是正儿八经的厉鬼,可是面对如今的陈歌,她们反倒是被榨取的一方,樱白在和陈歌连番交媾之后不自量力,依然勉力承欢,作为魂魄存身之本的一身阴气狂泻,在对鬼魂有一定了解的徐婉看来已经是十分危急的情况,在这样下去,说不得要被陈歌活活奸得魂飞魄散。

“老板!”情急之下,徐婉下意识惊呼出声,赶忙上前拉开陈歌,却不曾想她这一拉,本就濒临爆发的陈歌尾椎蓦地一酸,正对着她的马眼一张,将一股强劲的乳白精浆尽数射到了她凝脂般的小腹上。

樱白的玉穴没了阻拦,本来被堵住的,带着鲜烈气味的蜜液,也都泄到了陈歌的身上,两人都被弄得一身狼藉。

浊精从徐婉小腹缓缓淌下,自然而然地流到深邃的股腹沟,最后汇聚到了无毛的饱满阴户上,端是淫邪无比。徐婉顾不上擦掉,连忙上去查看倒在地上樱白的状况。

万幸樱白的俏脸惨白,但是呼吸还算平稳,还算没有大碍。

“你......”徐婉转过头看向陈歌,美目里蕴满了怒气,她怎么也没想到,万事以员工安全为先,一点险都不舍得让他们冒的陈歌居然因为这种荒谬的理由,几乎伤害到了樱白。

可她一接触到陈歌的眼神,责备的话语和失望的情绪却无法如愿一口气宣泄出口。

陈歌如今事业大获成功,和一群不在乎名分的绝色美人每天没羞没躁地寻欢作乐,而这双眼睛里没有一点对应的得意或者满足,取而代之的则是独自站立在下着暴雨的街头一般——空虚,伤感,还有她本以为绝不会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的一样东西,恐惧。

徐婉轻叹一声,让状态较好的樱红将虚弱的樱白带走照顾,自己在垂着头的陈歌身边坐了下来,将他的头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你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烦恼,你都可以和我说的吧?”徐婉的肌肤被男人的短发刺得发痒,一拳之隔的芳心在为他的苦楚,还有不愿开口而抽搐、疼痛。

“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徐婉的语气不觉变得有些激动,但是不管她怎么劝,陈歌只顾埋在丰满软暖的乳肉之间,一言不发。

面对这样的陈歌,徐婉也一时无法。她知道陈歌极有自己的主见,既然决定了不开口,自然有他的道理。要么是就连陈歌也只能绝望到靠女人来发泄的无解难题,要么是他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开口......

即便陈歌没有出声,徐婉依然被他沉重的心情所传染,有感而发,轻抚着他的脸颊叹道:“要是许音还在的话,就好了......”

听到这个名字,陈歌浑身一震,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他抬起头,像是要点头,最后还是沉重而悲哀地摇了摇头。

许音在多年前与院长的最终决战里获得了院长留下来的大部分力量,没有花费太大功夫就水到渠成地成就了凶神之位。正当全部人都以为许音要用这份力量来守护她的挚爱——陈歌的时候,她却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虽然陈歌外表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是像徐婉一样和陈歌朝夕相处的人才知道,他从那以后就变了。

从前的开朗自信半点不存,陈歌变得郁郁寡欢,急功近利。他的父母,还有员工们用各种方式开导他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他在一个无形的沼泽里越陷越深,最后不能自拔。

许音的神秘失踪,还有陈歌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是徐婉心结。这也使得她同意了陈歌这个荒唐的后宫计划,甚至她作为陈歌明媒正娶的妻子,主动去说服了高汝雪搬了进来。

这几年来,她心里的疑惑没有得到任何解决,反倒越积越深:生意上一帆风顺,陈歌父母身体健康;被诅咒的医院已经彻底销声匿迹,就连在决战中逃走的唯一后患凶神“吃”也人间蒸发,再没有过踪迹。

只要能让陈歌从那个透不过气的枷锁里稍稍解放,徐婉可以付出她能付出的一切。

陈歌像是从徐婉的温柔里汲取到了一点力气,在她帮忙清理了身体之后站起身来。

“小婉,我其实......”陈歌声音暗哑,话头被徐婉突兀打断。

“别想太多啦。今天是你等了那么久的日子,高兴点,好吗?”

陈歌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徐婉兴高采烈的笑颜,好半晌才艰难出声道:“你说的没错。”

“这就对了嘛。走吧走吧走吧走吧我还得给你准备衣服呢晚上要穿什么呢得好好挑一挑哈哈哈哈哈。”

一口气说完了话,徐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妥,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转着圈走在前面,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喜事一般。

只留下陈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被浴室里升腾的雾气遮住脸,看不清表情,地面上水珠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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