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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腹黑巨乳萝莉堕落成为专属妊娠精壶这件事(01-08),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7720 ℃

  「好痛!请……请不要……这么粗暴!莉莉会好好服侍您……」

  然而还没等我说完,顿时身后自己的一条刚刚掉下鞋子的腿便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强行分开拉向了空中。

  回过头望去,只见盖乌斯正眼睛里冒着火光地将我的一条穿着白丝高筒袜的纤长细腿抗在了肩膀上,用恶心的手法摩挲把玩,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庞大猛兽,用龟头掰开棉质内裤,对准我稚嫩娇小的花心撑开,缓缓挤了进去。

  我顿时理解了他想做什么,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一点前戏都没有关顾着让他爽了,还被狠狠踢了一脚,这种状态下我怎么可能会舒服!

  未经淫汁湿润的干涸小穴被强行进入的滋味不用想也知道有多么难受,至少也要等……

  然而就当我面露惊恐地刚准备制止,下一秒我的身体便像是被什么填满了,蜜壶被撑开的肿胀以及子宫被什么顶住了的感觉,随着大腿根部的一阵痉挛清晰地传进了大脑。

  「嘿嘿,不愧是圣女大人,不论插多少次隔日都能恢复紧致,果然刚插进去就自己开始分泌汁水了,真得感谢你的父母生出了如此浪荡的女儿啊,天生就是活该沦为玩物的体质。」

  「唔嗯……!」

  我的喉咙闷哼一声,背后传来彻骨的酥麻,贝齿咬紧不让痛苦的声音泄露出来,对于这不说二话便突然插进来的野蛮行径我恨不得用小拳头把他胯下那根罪魁祸首捶个稀巴烂!

  最开始的那几天,每当这根肉棒不知疲倦地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性欲的产山般每天至少勃起五六次,都会把我的小穴当做肉便器一样进入,在数百次的抽插后,拔出时原本晶莹如玉的花瓣已然被摧残得变成了不堪入眼的鲜红,仿佛轻轻一捏便会捏出血来。

  小穴在没被夺走处女之前还是个不知肉棒的滋味为何物的高洁花朵,在被丑陋的肉棒和精液的轮番浇灌后已然沦为了噬淫的雌器,仅仅只是感受到有肉棒的进入便会自觉张开花瓣扩张小径、穴道深处缓缓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等待插入。

  此处也是如此,盖乌斯那比少女手腕还粗的肉棒一次性被少女柔软娇小的私处吞没,两片漂亮的花瓣被撑开成了惊人的大小紧紧贴在棒身上,却奇怪的没有涨红,穴肉反而像是适应了一般吸了上来,隐隐有汁水从黏膜中渗出。

  对此我心知肚明,因为我的小穴已经被开发成了这头猪的形状了,随便换一个比他要小的肉棒插进来恐怕会毫无反应吧。

  也因此,每当他开始和我做爱,脑袋里都会开始变得一片空白……我仿佛不再是我自己,而是与那个一开始假扮的奴隶莉莉变得吻合起来……

  肉棒恰到好处地填满了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让穴肉上的褶皱不留缝隙地缠了上来,仅仅只是停留在其中就能够感受到少女身体惊人的热度与紧致,湿漉漉的小穴一层一层的包裹,像吃下鸟蛋的蛇一样,肚子上凸起了一大块却又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样子。

  [ 啪——啪啪啪——!]

  裙子被上撩至腰间,看着内裤半脱露出的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下自己的肉棒完全消失进了少女的身体里,盖乌斯在稍微享受了一会通道内肉壁的蠕动,渐渐松弛变得适应了大小后便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让沾满穴汁的肉棒反复地在其中进出,摩擦每一寸穴肉,将她的肌肤染成诱人的樱红。

  仿佛是因自己的脑袋被他狠狠的按在了书架上不能动弹,两条腿被分开成了淫靡的一字马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腿心间的狭窄小穴还要承受男人肉棒的冲击,随着进出一次次地开合花瓣吃力地吞吐,踩在地上唯一的支撑点,也就是右腿开始脱力地颤抖起来,小脚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小穴因紧张而抵死纠缠。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大人请慢一点!呜呜呜……好快……莉莉要撑不住了!」

  我双手死死抓住书架的两边平台,尽管无法抓稳但却是唯一能支撑我身体的稻草,整个人如风雨中的破布般摇摇欲坠。

  「你在说什么?区区一个奴隶也敢命令主人?」

  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盖乌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娇嫩的雪色上瞬间红了一大块。

  「对……呜呜呜……对不起!……请原谅我!莉莉是您的玩具……莉莉再也不敢了……主人请更加粗暴地玩弄莉莉的浪荡小穴!」感受着臀部火辣辣的疼,悲痛的哭声从沾满唾液丝的嘴巴里传出。

  如呼吸般张开的尿道口像是述说着淫肉有多么喜欢肉棒,四周充斥着男人身上混杂着汗水与我的雌蜜的猥亵气味,不禁扭腰摆臀起来主动迎合起来。

  [ 啪——啪——啪——!]

  「不够!还是不够!你现在可不是什么【蔷薇公主】或者【圣女】!你现在是一头母狗!只知道做爱的母狗怎么能有自己的意识!被我射精然后高潮是你的义务!」

  盖乌斯重重地喘息着,完全沉浸在了凌辱这具娇美的身体里,一边抽送着肉棒,手掌一边像对待马匹一样的用力拍打雪臀,扛在肩膀上的白丝裸腿不停的颤抖,他忍不住抓住肩膀上的脚踝、在只手可握的脚掌上肆意地轻吻,玲珑足趾像是被舔中了痒穴慌张地舞动,却被他隔着丝袜一同含进了口中,大口大口地啃咬起来。

  「啊啊啊啊啊、是……莉莉是下贱的发情母狗~ 请主人惩罚不听话的母狗,在母狗的体内射精!嗯啊啊啊!哈咿……好稀饭主人的肉棒!好舒服~ 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从臀部传来的阵痛让我的口中传出小似猪的可爱齁声,羞耻感涌上心头、膣肉下意识地动起来,仿佛数不清的纤纤玉手在绕指揉捏,仔细地爱抚着男根,将上面的每一丝精污都榨取的一干二净,谦恭地接受着阳具的全部。

  此刻我的身心都仿佛沉醉在如梦似幻的欲仙欲死之中,悬挂在半空中的脚心上传来的瘙痒让我的细腰忍不住弓了起来,仰起的脸颊上是如登绝顶的欢愉,眼睛里闪烁着欲求不满的难耐与蛊惑众生的娇媚。

  因为上半身的倾侧,随着盖乌斯如猛牛一般的在比自己体型小上数倍的娇弱身躯里冲击,胸前的两团丰满的雪乳如大白兔一般没有规律地摇摆晃荡,软肉与软肉时不时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嗒的响声而后迅速弹开。

  「好快乐~ 好快乐~ 莉莉好舒胡~ 弄坏偶……求求你……请用力地插坏莉莉的浪荡小穴!喜欢~ 好喜欢肉棒~ 」

  光洁的小脸上洋溢出喜悦的笑容,紫眸里泛着桃心,香舌不由自主地探出唇瓣,渐渐的,仿佛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棒了,在自己下体的淫肉上不断剐蹭,像是要将自己的身心全部摧毁。

  「嘿嘿嘿,莉莉真可爱,已经陶醉在做爱的快乐里了呢,好好做我盖乌斯的宠物,一辈子成为只供我射精的肉便器吧!」

  「是……感谢您的宽宏大量……莉莉是盖乌斯大人的肉便器,想要盖乌斯大人的精液~ 盖乌斯大人请射进莉莉的身体里!」

  男人的声音仿佛称赞,落在我的耳朵里仿佛是应该遵守的命令,莫名其妙地嘴角浮现出陶醉的傻笑。

  盖乌斯发出怒吼,一条手臂用力地抱紧修长的美腿,环过它捏住一瓣娇臀上又弹又滑的软肉,另一条手臂环抱住少女那不断跳动的淫脂乳块,将其压在臂弯里翻起阵阵乳浪,感受着那仿佛怎么捏都捏不坏的绝妙手感,俯下身一口吻住了那抹娇艳的粉唇,享受着淫穴里的湿滑紧暖。

  肉棒激烈地抽插,以各种角度挖掘着褶皱上的敏感部位,像被电流穿过全身般波潮涌起,毫不间断地穿透过下腹部,快感在彼此脑海深处荡漾不止。

  从纯净的白虎小穴中因肉棒的拔出漏出淡淡透明的蜜汁,弄湿了盖乌斯的膝盖,每当滑腻的雪乳溜开手臂弹跳而出,都会啪嗒啪嗒地随着粉嫩淫肉的翻出溅起飞沫,对于和美少女做爱这件事,再多的小便弄脏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倒不如说正和盖乌斯的喜欢,粗犷的鼻息愈发加重。

  「嗯~ 嗯哼~ 嗯嗯~ 」

  品味着从柔软的唇瓣中渡来的香涎,耳畔传来的是娇柔情动的少女轻哼,怀中少女的愈发滚烫的娇躯仿佛抱住的是一滩温暖的泉水,香滑紧暖,眼见那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颜上荡漾的春情潮红与可爱的鼻息,终于他开始了最后的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让我知道对方在将要射精时动作的不同,身体自然而然地率先做出了反应,绷直了双腿轻轻而后轻轻弯折,放开了一条抓在书架上的小手转而按住了他西瓜般大的脑袋,让他能够更深的吻我,整个人沉溺在了肉欲的潮水中欢喜地扭腰款待肉棒,因而就连撑在地上的小腿什么时候被带着悬空了都没发觉。

  「唔嗯嗯嗯嗯嗯!!!」

  在又是数十次的凶猛云雨过后,随着一击直达深处、让龟头与子宫口密合的撞击后腰肢痉挛了起来,接着感受到的是清楚的粘稠淫热,伴随着苦闷不已的子宫向着遥远天空的高处飞去,四肢缓缓收缩,畅快的喘气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哪怕已经决定,蜜肉仍然痉挛着咀嚼肉棒,盖乌斯的嘴唇压上,又是揉搓两团巨乳又是搂腰把玩酥臀,完全没有离开彼此身体的意识,哪怕精液已经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仍旧用这种奇怪的姿势玩弄我的肌肤。

  在时间过去了长达三分钟后他才缓缓离开了我的身体,解放了我那被亲得肿起的唇瓣,趁着我意乱情迷思绪荡漾之时啜饮着我的唾液。

  离开了肉棒和除非臂弯的禁锢,羸弱的娇躯顺着书架像被用完的一次性纸巾滑落在被淫汁浸湿的地毯上,他似乎趁着结束后的那段时间往我的身体里射进了一点尿液,混合着精液与我的爱液的柠檬色液体缓缓从大开的穴口中顺着残破不堪的花瓣缝排泄似的涌出。

                [啪啪]

  盖乌斯在空气中拍了两下手后,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仆,她们先是朝他敬了一礼,而后缓缓朝我走来。

  在看到我的身体的惨状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她们脸上的惊艳与哀怜,但我却不为所动,再多的同情如若无法帮助就等于是伤害,这个月我无数次看到她们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被带出这个房间的我明白,这只是地狱的开始罢了。

              ——————

  无声的侵犯,是盖乌斯最喜欢的玩法。

  不经过我的同意悄悄进入我未经润滑的干涩身体,享受我惊讶和痛苦的表情,然后像对待玩具一样的一股脑射进子宫深处,便是他每天在对我做的事情,仿佛跟吃饭喝水一样把我当成了排泄的便池。

  讲真的,要装作没有发现他这点实在让我很烦闷,不仅十四岁尚未发育成熟的幼嫩的花心要承受他那根大得不像话、每次都能把我肏到失去意识的肉棒数百数千次的进入,第二天醒来时还要例行惯例帮他进行清洁口交,日复一日地扮演那不是我的角色。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表现出不顺从的态度,恐怕他立刻就会警觉,我并不是丧失了人生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像18x 小说里立刻就恶堕的那类女人。容姿是我的资本,即便【魅惑】对他无效我也能好好的把他玩弄于肉欲里,松懈他的防线,直至让我找到逃脱的办法。

  如果不是我有在刻意的用魔法避孕,只怕早就如他所愿怀上了吧,但这会被认为是谋害主人子嗣的行为,因此每当我清理体内的残留精液时奴隶烙印都会疼得我浑身发冷,捂住嘴巴不敢惊醒把我当抱枕一样埋进肚皮里的这头熟睡的肥猪。

  而此刻他大概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呢?我都那么努力地把尊贵的精子往你的小穴里浇灌了两个月了,但为何一直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呢?呐,你知道原因吗?」

  盖乌斯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浑身颤抖着,无法知晓他此刻是何种表情,因为我正把额头死死地抵在在重叠在一起的手背上,屈辱地双膝并拢跪在他脚前。

  「不敢说话吗?难不成真的是你干的?我很伤心喔,没能跟莉莉生下宝贝,我现在真的……真的非常的伤心。」

  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死神敲击的丧钟砸在的心脏上,尽管话音平淡得仿佛在述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某种名为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从半个小时前被侍女们扒光了衣服扔到这间阴暗潮湿的地牢我立刻就知道了这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施虐欲而建造的特殊场所,如果联想到自己犯下了什么错就只能想到避孕这件事了。

  盖乌斯同样看不见我的表情,贝齿在嘴角和唇瓣上轻咬,但混乱的大脑却没法立刻有什么能够解决眼下这个困境的方案。

  说到底,失去了力量的我除了大脑以外就是一个柔弱的花瓶罢了。

  「盖乌斯大人……我没有……咕!」

  辩驳的话语才刚刚脱出口,小腹上的奴隶烙印便传来被烈火炙烤的剧痛将其堵在了喉咙里。

  我瞬间明白事情糟了,糟糕透了!

  「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干的啊,主人我现在很伤心喔,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并不会听十四岁的女孩生孩子是很痛苦的,或是盆骨小万一难产去世了怎么办这种借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心软。

  「对不起!我……我不是……」

  「闭嘴!」

  就当我刚准备抬头睁大水汪汪的眸子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打动他时,从后脑勺传来一股重压,下一秒我的脑袋便整个陷进了一滩粘稠的液体中。

  疯了!他竟然用脚把我踩进了用精液灌满的盆子里!

  救命……好臭——!实在是太臭了——!

  我无法形容这种味道,简直比放置了三天不动的水煮豆子还要让人作呕……哪怕是闻惯了男人阴毛里的味道此刻胃里也是一阵翻滚。

  我下意识地想要将脑袋抬起来,可是大脚掌却始终像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地压在我的后脑勺上,刚刚被按进精液盆时鼻子里不小心吸进了一些精液,呛得我连忙吐气,从黄白色的液面上冒出无数细小的泡沫。

  然而盖乌斯却只是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银色绮丽的秀发被自己狠狠地踩在脚下,让少女赤裸着的娇躯像条小狗一样的趴着,全身上下除了自己调教出来的淤青痕迹外一片莹润的雪白、此刻却因窒息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她跪在地上的双腿拼命地乱蹬,纤细的藕臂也因奴隶烙印的效益无法抓住他的腿而胡乱拍打着地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溺水而失去意识。

  对这幅自己创造的杰作他仿佛提不起半点兴趣,虽然那诱人曲线勾勒出来的美好身段,以及不断摇尾巴似的扭摆着的丰腴翘臀落在眼里是那么的刺眼,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呈现出淫靡光泽,但却不知为何感到有些无聊。

  真的……我真的要死了吗?莉莉的结局,竟然是被精液溺死吗……

  不知过了多久,心跳由快渐渐变慢,很快意识就随之消散而去,四肢放弃了挣扎。

  密不透风的空间里,从肌肤上拂过的尽是冰冷的空气,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我都无法想明白为何而死,明明等待我的本该是个完美的人生……

  「噗哈……!」

  随着脑后跟重力的突然解禁,我瞬间像惊起的鱼儿一样跃起了头,贪婪地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就连吸进去了一堆肮脏的精液也不在乎了。

  原本娇俏可爱、仿若人偶般不染纤尘的神仙容姿此刻涂满了恶心的白浊,微微抬起的雪色睫毛被黏成了一团,原本如星屑般一直闪烁着明亮光芒的紫宝石般的瞳孔也黯淡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失神落魄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盖乌斯伸出脚趾在滑腻的脸蛋上感到好玩似的戳着,说道。

  「我的精液好吃吗?」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抬起眸子仰视他,仿佛刚刚才看到他一边闪烁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道连百花也为之垂服的喜悦笑容。

  「喜欢,盖乌斯大人的精液最好吃了。」

  原本我以为盖乌斯听了会像往常一样很高兴地摸着我的头,用对待宠物一样的语气称赞,说莉莉真乖,但却不知这一次他没有这么做。

  「真丑。」

  他只是淡漠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眼神毫不掩饰地充满了嫌弃与无趣。

  丑?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的字眼,因为哪怕是为了吸引我注意力的小孩子都不忍心说出这个字,它就是这样与我无缘的东西。

  可是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说我丑?

  没来由地,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发生了扭曲的改变。小脑袋感到疑惑地歪了歪,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做任何事情都完美的我……失败了?

  未经许可我无法动用魔力清洗脸颊,在连忙抹了抹脸颊的污垢后我焦急地欲要寻求问题的答案,重新露出一张精致的脸颊,眼睛里第一次弥漫出遵从之外的其它情绪——名为迷惘的情感。

  「莉莉……莉莉不明白,为何主人大人说我丑?」

  我不清楚这句话脱出口时脑海里充斥着的是愤怒、不甘、悲戚、亦或是被言语虐待感到愉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真情流露啊莉莉,为什么要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呢?你不是我的奴隶吗?发誓服侍我肉棒一辈子的肉便器吗?」

  「我是盖乌斯大人的奴隶,是供主人使用的肉便器……」

  不知为何盖乌斯缓缓俯下了身,脸上余精的臭气让他的眉头骤然紧缩,我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因为我像是习惯了这个味道似的浑然不觉……

  他的脸依然是那么的丑陋,看着我的目光里也从来没有摆脱过肉欲的束缚,身体肥胖得几乎能充当肉垫把我吸进去,是个比平凡的男人还要恶劣一万倍的,只知道玩弄女人和吃喝的,令我憎恨的男人。

  但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排斥,他并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主人,距离有南极到北极那么遥远,这点我始终肯定。

  但为什么呢?我的心里为什么觉得就这么被他侍养,被他玩弄下去并不坏,哪怕就这么被玩死了也无所谓……

  「圣女大人吃鄙人的精液就那么的开心吗?」

  突然改变的称谓让我心神一凛,本能地感到了不妙。

  不知何时开始的,我学会了揣摩他随口说出的每一句话的意思,就连这句也不例外,为何他要突然叫我圣女大人?是什么奇怪的play吗?不对,他现在肯定还在生我为什么不想要孩子的气,可是……

  对了,精液!

  想到了这个后眼前顿时一亮,尽管有些犹豫但我还是低下了头,伸出小舌头去舔舐地面,将那溅出来的精液卷进嘴巴里,然后强忍住恶心的表情咽下去。

  「……」

  头顶上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以为他是正在享受我这副臣服下贱的姿态,他最喜欢让曾经深处的我受到各种凌辱虐待了不是吗?

  但为了保命,我认为这是必要的……是必要的吗?肯定是必要的吧。

  因此没过多久我就扬起了粉颈,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四肢跪服着地的姿势,将沾满白色液体的粉舌吐出,为的就是博得主人的赞扬。

  「……」

  奇怪?这么做也错了吗?为什么他要露出一副像在看流浪狗一样的怜悯眼神?这不对吧?莉莉可是按你想的那么做了喔。

  「汪汪汪~ 」

  下意识地从嘴巴里传出几声可爱的狗叫声,也许学的并不像但却肯定悦耳动听,这是不论做多少都会羞耻的脸红的动作,但往往每一次都能够激起盖乌斯的情欲。

  果不其然,下一刻像遛狗一样绑在脖子上的红色项圈顿时一紧,他开始用力地把绳子往胸前拽了。

  我连忙吐着舌头爬了过去,水灵灵的大眼睛仰视着盖乌斯,想必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承受住这个威力。

  他无言地撩起我的一缕银发把玩起来,这份莫名其妙的温柔让我感到不解,微微倾了倾脑袋,舌头在嘴唇上划了一圈。

  「喜欢吗?」

  没关多久,他突然脱下了裤子,将那根见了无数次,仿佛米饭一样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的畸形肉棒暴露在我的面前,那被层层赘肉压住的小腹上的阴毛上传来难闻却又让我心神都颤抖的精臭味,仿佛铭刻进了脊髓里,只是看到它我的脑海里就被无数个「想要」给霸占了。

  「喜欢~ 」

  说完,我便闭上了双眼张大了红唇,等待着他用棒身拍打我的脸颊,然后深深刺进我的嘴巴里。

  嗯?是不是有点久?

  肉棒火热的触感迟迟未来,我感到疑惑地睁开眼睛,但眼前空无一物,原本站在那的盖乌斯不见了。

  就当我惊讶到心神松弛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道[ 叭唧] 的声音,随后一阵强烈而冰凉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开拓后庭用的尾巴肛塞被拔掉了?!

  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的我连忙转头,只见他已然跪在了我身后,那根庞大的怪兽在洁净的股沟上摩擦,灼热的龟头在下一秒抵上了舒展开合的菊花穴口。

  见状我立刻侧过身想要制止他,但奈何小腹的奴隶烙印无法动弹。

  「那里……那里不行!不可以没有润滑就插进……嗯~ !」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盖乌斯就已经把肉棒插了进来。

  还只是进来一个龟头,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欲要把他挤出去的强烈压迫感,十四岁少女的后庭远比小穴要来的紧致,哪怕用肛塞开发也依然难以吃进这个巨根。

  咬紧了牙关默默忍受,心头却顿时松了一口气,想必他也明白没有润滑是插不进来的吧。

  但很快,我便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即便没有事先做好润滑,肠道里也早就已经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汁,如果强行突破,是完全可以进去的,只不过……

  「呜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两手紧紧箍住纤腰,用力地把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按,随着肉棒仿佛融化了般瞬间消失在菊花里,痛苦的悲鸣旋即从少女的口中尖叫出来。

  「喊什么喊,难道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

  盖乌斯不爽地在浑圆莹润的翘臀上拍打了一下,感受着小人吃痛地不安分的乱蹬小腿,脚尖不知疼痛地在地上拍打着,为了不让肉棒被挤出去他用力地握紧了腰肢。

  「好痛……好痛唷……!裂开了!绝对……裂开了!」

  不用想也知道的,从缠绕棒身的穴口上能看到丝丝落红,着实惊人眼球,虽然心头咯噔跳了一下,但他却并不打算停下来,反而觉得聒噪。

  「反正以你那惊人的回复力隔夜就能完好如初的吧。」

  「咕唔——!」

  他用力将手中的锁绳拽至胸口,项圈在雪白的脖子上勒出了道吓人的红痕,无暇嫩白的小脸涨得通红,声音瞬间从根源被遏制住了。

  我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迫拉至半空中悬了起来,我痛苦地伸出两只手拽紧了脖子上特制的项圈想要把它解开,此刻我无法进气血液也无法流至大脑,意识眼看就要灰飞烟灭。

  从屁股上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也仿佛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的身体都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眼睛翻白,无数次的在死亡边缘寻觅着,体内渐渐的感受不到温度了。

  「呼……呼……呼!」

  但每当这个时候,盖乌斯却仿佛都能看出身体的临界点在何处,恰到好处地松开束缚,把我从死神手上拉了回来。

  然而随着血液的重新流回,肛裂的疼痛又重新涌了上来,那是一种如穴肉被撕得粉碎,好似融入了灵魂深处的痛苦,整个下半身都仿佛感受不到除了痛以外的其它感觉了,盖乌斯趁我失去意识的期间不知道在里面进出过多少次,然而每一次腹部撞击臀瓣都没有丝毫的感觉传进神经里。

  我就像个空壳一样成为了男人泄欲的道具,他的动作冰冷得看不出丝毫情感,只是一味地抽插着,肉体与肉体碰撞着,像条小狗一样的跪爬在地上和他交合,牲畜才会做的交配姿势似乎让他感到愉悦,用镰刀将我的下半身整个夺走,成为了他的玩具。

  我是知道的。

  哪怕没有我的命令,穴肉也会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男人的肉棒而生,在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后瞬间吸附了上去,因为我的身体俨然被调教成了完美契合他的形状。

  我真的,想要到这样为止吗?

  「说!你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不知为何,尽管他的问题又凶又像是在命令,对待的身体也是粗暴而没有温度,但我却感到了一丝温暖,我真是疯了……

  ……因为他在插的,是我的菊花而不是小穴。

  「不要……莉莉,莉莉不想要盖乌斯大人的孩子!」

  很神奇的,明明知道反抗会暴露自己两个月来蛰伏的目的,但如此诚实的话语却无法自拔地从嘴巴里窜出,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但是为何,声音却像是在撒娇?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听到我的拒绝,尽管看不到却仿佛能知道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抽插的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他用力地从后抱了上来,伏在了我的身上,数百斤的肥肉顿时压在了柔弱的娇躯;两只手用力地包覆住我到处跳跃的两团雪腻乳肉,用像是要捏爆的力气揉捏,手指在两点凸起来的粉嫩上挤奶似的搓弄,然而怎么捏都捏不坏似的在手心里变成各种形状。

  我的嘴巴因痛苦和剧烈的喘息而像吹泡泡糖似的吐出水泡,小脑袋无法自抑地像拨浪鼓似的摇摆,这幅光景简直如调教过的狗一样。

  「莉莉……嗯啊啊啊~ !莉莉……不想……嗯哼……怀上盖乌斯大人的孩子!!!」

  然而即便再痛苦,我也不打算妥协。

  肠汁涂抹的樱红肛门,收缩的菊皱面对粗长肉棒的挤压,宛若绽放的鲜花,褶皱开出漂亮的花瓣,穴口因肉棒的进出牵扯出不少的黏液丝,我意识到自己像排便一样菊花大开的景象正在被盖乌斯注视着,羞耻得快要昏了过去。

  只是与羞耻心截然相反的是,花口咽下肉棒时褶皱被开发至了极限,将肮脏的部分逐渐吸了进去。诸如[ 咕啾噗啾] 一类的黏膜摩擦声不绝于耳,明明是男人在插入,看起来却仿佛是菊花在吸吮一样。

  「真敢说啊!明明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大人的淫肉,没有一处不是欠干的淫器,你凭什么反驳我?」

  盖乌斯抽出时扭动龟头,菊花黏膜吸附着肉棒翻了出来紧紧夹住肉棒不肯放开,与小穴同样心荡神驰的菊花依然完全容纳了男根的存在,快感让下面的穴缝中荡漾出爱液雌蜜,缓缓流至地上。

  [ 噗啾……咻啾啾啾……啪啪啪啪——]

  口中传出娇艳的呻吟声,我自觉身体的种种淫荡反应无法反驳他的话,脸颊羞耻地涨红,尽管疼痛,但后庭遭到侵犯的愉悦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才……才不是……才没有那回事……根本就……根本就是把我调教成这样的你的错!」

  「是吗?就当是这样吧,不论做多少次手指只是轻轻一模就能出轻易出水,只是插进一半就会主动缠绕上来,这样的身体还真是够有说服力的啊。」

  「咕……」

  本能地想要逃脱他,但是在身体里被塞进了一根肉棒、双峰都被拿捏地死死的的情况下,就连小腿想要分开一点都能碰到那长满了毛的黝黑柱子,全身别说肌肉僵硬了,反而愈来愈酥软,肛门的要害遭到贯穿让我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痛吗?」

  我满面潮红的小脸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扭曲。

  痛?他竟然问我痛吗?这不是废话吗?都被肏出血来了,好像那里被强心破开了个大洞似的,你问我痛不痛?

  眼下我可已经不是那个只知道一味顺从的宠物了,嗯~ 可恶慢一点!嗯哼……等我想想怎么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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