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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伍】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炭爸生存IF/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6070 ℃

前些日子的事,仍讓炭治郎心有餘悸,他並不害怕無慘,但一想到這樣的存在,是這麼樣子地隱匿於人群間,就讓他相當不安——

此時烏鴉自遠方捎來了信,上頭是珠世簡短說明,她跟俞史郎已經暫時找到能棲身的場所,以及那被無慘鬼化的可憐路人,也暫時在他們這邊安置著的後續,再來就是囑咐著炭治郎保重身體,並多加注意的溫柔問候。

炭治郎微笑著,還正在思考著回信的內容時,遠方傳來了熟悉的叫喚聲。

「炭治郎——」

「阿,杏……」

因為被槇壽郎要求返家而幾日未見,一抬頭看著對方正要喚出聲的炭治郎,還未能將對方的名諱叫出,整個人已經被奔向自己的煉獄杏壽郎攔腰抱起,還晃著在盛開著野花的溪畔轉上了幾個圈子。

「怎……怎麼了杏壽郎?」

很久沒有看到對方開心成這副模樣,再仔細回想起來,自從煉獄家的夫人逝世後,就沒看過煉獄杏壽郎這麼地發散出發自內心喜悅的氣味。

「你知道了嗎?父親說師傅他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咦,嗯。」

才在猜想著,果然如炭治郎所猜測就是這件事,不過杏壽郎會如此的高興,到是在炭治郎的預料之外,那張俊俏的臉正在自己的腹部上磨蹭著,就像是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孩提時期那般地純粹。

看著煉獄杏壽郎的反應,炭治郎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底依舊發散著溫柔的神采,但些許地傷愁感隨著思緒的躍動一掃而過。

『你覺得杏壽郎是怎樣的人呢?』

『生命不會停滯……萬物自有宿命的終焉,炭治郎,父親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永遠這樣陪著你的。』

「炭治郎,怎麼了嗎?」

並非沒有發現炭治郎的異樣,煉獄杏壽郎放下了被自己緊抱著的未婚妻柔聲詢問著,會這麼樣子地開心,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師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違背炭治郎本意的決定。

「不、我……」

「應該是還沒那麼快的,所以炭治郎就不用太擔心了。」

煉獄杏壽郎放下了被自己緊抱著的人,安撫地搓揉著紅褐色的腦袋,以為著炭治郎大概是因為突然被自己告知這個消息緊張了起來,一邊在心底暗自自責著自己開心之餘實在太過莽撞。

不過這個幾乎是自幼陪伴著自己,甚至在內心最為艱困的時候接納自己軟弱一面的對象,在之後會成為自己攜手一生的伴侶,這般連作夢都不敢多有所求的期望如今成真;想到這裡,原本抓握著炭治郎的手又不禁縮緊了一些,彷彿就怕這麼一鬆手,眼前的人就會被帶走似地。

『那孩子太特殊了。』

『……所以也是,主公大人的意思嗎?』

『並不全然,但可以確定是竈門先生的意思。』

原本接到了烏鴉的信還有些緊張,想著父親是否其實是出了些大事才突然將自己招回了老家,本以為大概又要看到父親那酒氣沖天的模樣,卻未料父親早是正襟危坐地等待著自己到來,開口傳達的便是這樁婚事的促成。

竈門父子的身分與經歷可說是相當特殊,炭治郎更是因為體質的特性,幾乎說是被竈門炭十郎默默保護著,而事實上主公方面也是私下安排了人,算是暗中保護,因為難保鬼更甚至是眾鬼之首的無慘,是否會再盯上這對父子,泯滅鬼殺隊能夠斬除他的希望。

這般的般排,不但是加強了對炭治郎的保護外,也算是明確地表示出,希望能夠孵育出消滅無慘的劍士的期待。將來還會如何,畢竟將來如何沒人能說得準……

想到這種種累加起來的因素,煉獄杏壽郎意識到在他們身上所背負的沉重使命與寄望,他並非不知情,只是想著若可以的話,這些在感情以外的事物,都只需要由自己承擔那該有多好。炭治郎總愛掛著那溫暖可人的笑靨,面對在跟隨師傅的隊士也好自己也罷,不多去追問,大多人很難想像他曾經歷過那樣殘酷的場面。

煉獄杏壽郎收緊了還抱住對方的力道,半張臉就輕貼在對方的耳畔上說道。

「我是真的……很開心的——」

倚靠在被金色毛髮覆蓋的肩上,透露出的氣味所闡明的答案已經讓炭治郎早嗅個明白。那是充滿著發自內心的喜愛以及愛護、疼愛之情,還有……已經成熟的赤虎那越發赤裸的佔有欲。記讓人害怕,卻又沉醉在這樣猶如走在弦索上的亢奮氣息,整個人幾乎都要無法壓抑地躁動起來。

炭治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饜足了這樣充滿溺愛的氣味後,稍稍地與對方拉開了一些距離,伸起手捧上了煉獄杏壽郎的臉,就像母親在幼年時安撫自己那般地捧著,並笑得一如既往地溫柔。

「我也是喔。」

太過明白,唯有這般篤定的告白,才能安撫下眼前大孩子的不安。

煉獄杏壽郎眨了眨眼,這次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拉起了炭治郎的手,用上了並不太小的音量說道。

「我,煉獄杏壽郎,希望竈門炭治郎能成為我的妻子!就算是父親跟師傅的意思我還是……想親口問問炭治郎的想法……」

雖然婚嫁這事,本就由家族的長者主張為重,但到底還是衡量炭治郎的性格太過溫順,究竟是不是炭治郎的本意,還是讓杏壽郎投入了體恤之意。

看著眼前已經完全脫離稚氣的玩伴,在幾年間在職務上累計的穩重與威嚴感,就會在自己面前蕩然無存,退縮回那個童貞年代的面貌,炭治郎還是忍不住噶噶地笑出了聲,笑紅的臉正巧掩蓋了那內心激盪而起的羞澀。

炭治郎鬆開了被抓握著的手,轉而向前還抱住在眼前同樣紅透臉的人,將整張臉埋入了那寬厚結實的胸膛,悶聲說道。

「嗯——除了果然會有點緊張外,我想我跟杏壽郎先生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喔。」

刻意加上了敬稱,似乎為兩人的關係蒙上了一層距離,但卻更加明確地昭之嶄新關係與人生的開端。

煉獄杏壽郎再次抬起了未婚妻的臉,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蛋透紅,渾圓的眸子閃動著光彩,流洩著一如既往地純粹,映照著夏日春光還有同樣脹紅著臉的自己。他彎身以柔軟的唇瓣碰上了因為太過緊張而緊緊抿著的薄唇,這樣的動作似乎讓對方嚇了一跳因而縮了縮身子,但是那唇舌侵犯的動作並未就此打住,兩人心知肚明著,這在往後更加親暱舉動當前,僅是小菜罷了。

原本緊緊抿著的雙唇,在溫軟唇舌的舔咬下鬆開,煉獄杏壽郎的舌片侵入著,強烈的佔有慾襲上,多想就在此將對方舔吻個遍,但他仍舊忍下,將一切的愛慾隱忍在唇舌的糾纏中;炭治郎掂起腳,雙手環抱在寬厚的間頸上,手掌埋入了金色的髮絲間,那原本在金色髮絲上頭紮著馬尾的繩結便在這糾纏與戴著生澀氣息的低喘中被勾下,散亂下的長髮猶如門簾一般,掩蓋了初綻的春色。

***

整個婚事是大定,婚期則是衡量炭治郎的年紀,暫待往後再商討舉行,畢竟這可是立足於鬼殺隊中堅之位兩個家族的大事,也可以說是整個鬼殺隊共通的大事了。尤其如今在鬼殺隊上的成員,不泛前代炎柱當代日柱所救下之人,更甚至因此從而成為鬼殺隊的一員,在這樣的恩報關係以及惺惺相惜,加上主公的寬容引領下,也可說是關系縝密的大家庭,於是這可是樁在對上為人惦記著的喜事。

時序來到了鄰近迎接新年的深冬,也正是竈門家往年為了祈求家族興業而架起篝火跳著火之神神樂的時候,這樣的家族傳統並未在竈門炭十郎遷居,並暫時放下了家中本業而中斷,除了這支舞蹈,本就是為了感念家族的恩人而起,在這之後更是意外發掘舞蹈本身即為初始劍技的真義,於是無論如何都仍有相當地紀念及傳承之必要。

雖然炭十郎本身因為衡量過去鬼給愛子帶來的傷害,並在當時與主公的稟報討論下得出結論受後,基本並沒有讓炭治郎成為鬼殺隊一線隊員的打算,但關於家族的重要「舞蹈」卻也仍完全傳授給如今竈門一族最後的血脈。

在被深冬的白雪覆蓋的庭院中央,熊熊燃燒的篝火圍成了一圈,身著赤紅祭祀服的嬌小身子,正拿著幾乎與自己不成比例的七支刀佇立在中央,面部以書寫上「炎」字的白布覆蓋著,至此意味著在場的獻舞之人已是另一身分——從天降之地炎之靈。

在這幾年裡,由於發掘了這支舞蹈是初始呼吸法劍技的可能,一方面是借鏡學習,一方也則是為了鬼殺隊的大業投以期許,原本僅屬於竈門一族家族祈願的舞蹈展現,已演變成在這歲末之時,展現給鬼殺隊眾人的祈願。

刷——

叮……

七支刀自中心橫切劃過,帶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並伴隨著鈴鐺的響聲,才這麼一劃,便能感受得到空氣中細微的震盪,但這還只是第一步,緊接著是在空中,揮畫出了一個美麗的圓,看上去精簡俐落,卻讓人足以感受到那股氣炎,每一步飛越起的舞步,刀鋒劃過空氣所帶來的震撼,都完全地體現出某種超脫世俗的神性,那一圈溝火所構築而出的空間,與以外正並氣凝神看著這傳說源自於日之呼吸舞蹈的人們,恍若天地之隔,仙境與俗塵就這麼被篝火還有周而復始十二個舞步而逐漸鞏固起來的氣勢,硬生生地切割出了神人之間的楚河漢界。

煉獄杏壽郎看得專注,幾乎要連眼睛都不敢眨上一下,彷彿錯失一眼那身姿的精巧,變成為遺失摯愛的惆悵;赤紅華服的衣襬隨著俐落的舞姿揮晃,猶如天女飄然的羽衣飛舞在這一片雪白的寂寥中,成為了死寂與孤冷中,無限萌發的暖意與生機,如同煉獄一族那祈願腹中胎兒能承襲一族之志的碩大篝火,無限燒灼著那些殘酷與惡意,掩蓋於上,將這世間神給予卑微人類一切的愛與憐憫,通通集結於那一晃一襬俐落一揮的舞蹈中。

此時那個在篝火中央的孩子,在幾次的舞道輪迴中,儼然成為了另一種存在,也彷彿自另一個時空而來,是那麼樣子地空靈飄渺,但那七支刀所揮出的力道,屬於天地之靈的威嚴之氣也是絲毫不減,在這周而復始的舞蹈醞釀下,那原本看似平凡溫順的孩子,那原本遮蓋顏面的布幔隨著氣焰飄動而起,而在那下投原本的神采更顯澄澈空靈卻不失凜然,舞蹈必自深夜持續至初晨的陽光照耀大地,而在金燦的陽光替那遍地的雪白鍍金之時,那在即將燃盡篝火間的人,已全然化作火之神。

這是整個竈門一族精神核心正式完成交接的一刻,過於神性的舞蹈,讓不少人震懾到流下了淚水,竈門炭十郎志此年歲,遠比年輕時來的異常消瘦,可那雙同樣被人讚譽為赫灼之子的紅褐眸子仍是神采奕奕,看著那自深夜持續到初晨的舞蹈,算是真正地完成了這年度的重要祭祀,眼底的感動、溫柔,對於孩子的自豪可是一點都藏不住。

在朝陽高升之時,煉獄杏壽郎首先奔向了因為過度耗力而跌坐下來的炭治郎,再來才是周遭的人先後的關心,以及么喝著蝶屋敷的人及隱該上來攙扶,稍稍的混亂中,沒有人注意到炭十郎不經意地手摀著嘴及胸口的一幕,還有眼底淺淺地傷愁。

——那技是神聖的傳承,卻也象徵著世代難以擺脫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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