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的到。

不是口中的红茶，正泛出因冲泡温度不足而导致的怪异酸涩味，也不是那一如既往锐利的眼神，平添了几分迷茫与彷徨。

她知道，她形影不离的那个人，一定是在之前的行动中，受了什么刺激。

而且一定是不小的刺激。

“吱——”

锈蚀的轴承难以转动，门扉平推时产生的刺耳噪音让她的思绪不得不为之中断。

“小姐。我是说，小姐。我回来了。”

每日一次的心理诊疗，显然也没能让她的心魔哪怕褪去一点。黑将自己沾满尘土与硝烟的奔尼帽摘下，掸掸灰尘，抖了抖自己那双银白色的大耳朵。

“小姐，这扇门，应该和可露希尔说一下。另外，今天的红茶……”

生硬的话语欲盖弥彰。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尽力掩饰着什么。但是，越是隐瞒，这样的行为就越是显得生硬。随手拾起黑放在茶几上的帽子，锡兰站起身，将其挂在衣帽架上。

“够了。”

“小姐……”

没有愠怒，也并非呵斥，锡兰斜倚着门框，看向黑的背影。她的语气平静得异常，甚至有些吓人。

“你累了。”

“我……”

“别说了。你太累了，我会和人事部沟通一下，然后，一起回汐斯塔。”

“可是，罗德岛……”

“只是回去放个假。不要想多了。”

“……好吧。”

锡兰根本不给黑任何争辩的机会。就这样，几天之后，锡兰牵着黑，翩翩飞回了故乡。

梦中的故乡。

漫步在细碎的火山岩沙滩上，锡兰已经有许久未曾踏足这一方净土。沙砾从指缝间簌簌流过，洁白的美玉在灰黄的画卷上留下了一串足印。轻风将镜面击碎，卷起朵朵盐花，融化在夏日的烈阳里。

“唔，小姐。”

黑忠诚地站在锡兰侧后，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尽管是为她而申请的假期，她仍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甚至连装束都是一如既往地专业。和身边穿着蓝白撞色连衣裙，披着黑平时穿着的那件透明防晒服的锡兰相比，黑的那身崭新的洁白长裤，以及和毛色一致的长衫，用她自己的话来形容，“这是我最休闲的状态。”

“怎么了？”

战术鞋踩在沙滩上，发出嘎吱的噪音，鞋底印和锡兰的脚印并做两行。脚印不再向前延伸，二人四目相对。

“小姐不必紧张。我是说……今天的沙滩，人好少。还有，出发之前，那个人……那个画家……”

锡兰将双手搭在黑的双肩，正如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小时候，她喜欢像树袋熊一样，抱在这个长头发的大姐姐身上。不过，自从某一天开始，她再也不能像小朋友一般，趴在喜欢的姐姐身上闻闻嗅嗅。贵族的教育，让她不得不保持端庄与典雅，和从小一同长大的黑保持距离。大人们说，锡兰是主，黑是仆。

她不理解。

她也不想理解。每个清晨，看到自己身上被人细心整理好的被褥，看到桌前摆着的精致茶点与仍在冒着氤氲热气的红茶，锡兰坚信，她一直都是那个人。

那个在冷酷的阴影之中，只为自己绽放光明的人。

那个在血腥的杀戮之后，成为生命中唯一的烛火的那个人。

“黑。”

“小姐。您……能……请不要这样挂在身上……”

“我们今天就是出来玩的，不要那么拘谨。有多久，没有这样一起玩过呢？”

“小姐，大概……上一次应该是老爷不在，距今……”

“你记得很清楚，但是这不重要。”

黑站定了脚步。她不知道今天的小姐，为何与平日不同，显得尤为……粘人。

“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谨慎一点。”

即便是目视无人，她的尾巴也在轻轻地搏动，做着战斗的准备。手指搭在腿间，尽管出发前被锡兰明令禁止携带武器，但是她仍然挂上了自己的腿包。

而里面，装着几十枚锋利的钢镖。

“再这样我生气了。”

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愠怒，让黑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身后。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哪句话让锡兰又犯了大小姐脾气。

接着，她确定了，那是某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情感。或者说，感情，一些从心底涌出的，令人怦然心动的感情。

“唔……小姐！”

黑被仰面按在沙滩上，数十年的训练让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试图摆脱控制。但是，她也清楚锡兰的体能和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于是硬生生地把这种战斗本能压制了下去。感受到黑的挣扎与呼唤，锡兰并不在意。挣扎吧。她这样心想。

“和你学的。”

锡兰将双唇按在了黑的唇间，堵住了一切争辩。炽热的鼻息涂在双颊，甜腻的荷尔蒙轻而易举地融化了杀手眼中的坚冰，在四只金色的瞳眸中注入了灼灼情欲。她跨在黑的身上，用双手捧住了黑的脸颊。战火与训练，让她的面容不复往日的姣好，略显粗糙的肌肤，是她守护大小姐的资历章。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对不对？”

“小姐……”

显然，在黑的训练中，绝对没有“被自己的主人按在沙滩上强吻”这一项的应对方法。她的尾巴在沙子上左右横扫，如同黑色的水蛇在游弋。

“自从你上次去萨尔贡的任务之后。”

锡兰顿了顿，略微思考了一下。

“我就发现你不太正常。”

“你看出来了。”

“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紧紧盯着那双金色的眸子，锡兰仿佛要看穿黑的心思。说不上明媚的阳光照进菲林的瞳底，闪烁着的光芒如同黄玉里的星辰闪耀，也好似琥珀中的气泡升腾。

“小姐。”

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不想说。”

“嗯？”

锡兰眉毛一挑。她没想到，也从未遇到过，那个和她一同长大，忠心耿耿的黑，竟有如此一天，能够拒绝她的要求。

“那，不想说……”

“是的，小姐。”

黑将面庞侧过一边，不愿直视锡兰的目光。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大小姐宠溺地一笑，摘下了手套，任手指在颈窝游走。指甲浅浅划过颈颊相接的肌肤，在美玉上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刮痕。

————

而另一只手仍戴着手套，径直伸向被白色长裤包裹住的大腿根部。

“我可要拷问你哦。”

锡兰调皮地眨着眼，看着黑的表情，从尴尬变得羞涩。她从小和黑一起长大，自然也目睹了……“一些事情”。

“小姐……请不要这样……”

手指隔着细密的织物，模仿着黑惯用的手势，锡兰揉搓着那神秘的禁区。中指的指腹精准地压在包裹之中的珍珠，神赐的快感生于毫末，一点点地占据黑的心头。

“要……变得……火热起来了……”

不安的大猫开始在锡兰的双腿之间扭动着身体，释放着欲望的信号。

“还不说吗？”

锡兰俯下身子，用手触碰黑色长衫之下的那对圆润，感受着从小到大一直向往着的那份美好。放开双手，二人十指相交，再次面对面，鼻尖相碰。

“唔。不说。”

此时，黑的心里，也如同明镜一般。这不是真正的拷问——她当然清楚——而是某种，大人之间的，主仆之间的游戏。她是锡兰忠心耿耿的保镖，也是一生相伴的挚友。但现在，她是锡兰的宠物，是仰面躺在沙滩上求欢的大猫，也是锡兰的爱妃，正等着女王的宠幸。

黑索性一闭眼，张开双臂，红唇微张。

“来吧。”

“噗——”

锡兰忍不住乐了。几分宠溺，又是忍俊不禁，她的黑豹，实在是太可爱了。

“小姐，您笑什——唔嗯……”

被红唇封住的后半句话，已无需再提。小鸟在大猫的嘴里攫取着甘甜的花蜜，就连呼吸也为止暂停。海面风平浪静，在这无人的沙滩上，她们是唯一的爱侣，在天与地之间寻求人的欢愉。双目紧闭，享受着温热的舌尖厮磨，意识也为之疯狂。

“嗯……哈，哈，要憋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锡兰猛地睁开了眼，深吸一大口气。论憋气，显然她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黑的对手，不过，这也让她看到了平日罕见的美景。一贯如坚冰般的冷面杀手，此时正仰面朝天，双颊酡红，眯着眼盯着锡兰。

“还有么。”

古井无波的脸上蒙了一层桃色，就连“宁死不屈”的话语都变得甜蜜可口。锡兰稍稍抬起下巴，用略带戏谑的表情盯着黑。

“你猜。”

“那我不说。”

锡兰向后挪动了一些，骑在黑的小腿上，接着，她对那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双腿展开了全面的进攻。戴着手套的右手轻易滑入双腿之间，抚摸着暧昧的部位。摩擦产生的热度，以及锡兰的掌心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至肌肤，令她原本已有些湿润的股间变得更加泛滥。手套上传来的阻力，向双手的主人传递了某种信号，潮湿的粘滑也在印证着某种非分的猜想。

“透过来了哦。”

再结实的帆布，被液体浸湿都会产生水痕，层层包裹之下的爱欲，也难逃锡兰的慧眼。两个缠绵的湿吻，如同两道催情的灵药，在锡兰将黑修长紧致的双腿分开的一刹那，点燃了全部的激情。

“呜……小姐……很羞耻……”

“很漂亮哦。”

股间一片水痕，早已浸透大腿根部，晶莹银丝在双腿间搭起数道闪耀的桥梁。隔着深色的水痕，肥满的肉瓣被裤裆勒起，蜜桃般的媚肉正诱惑着锡兰无处可放的目光。双手抓着黑的脚踝，左手指尖捏在源石化的部分上，坚硬的触感和右手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截然不同。

“黑的这里……很漂亮……”

锡兰忍不住将脸凑近那块湿润的三角区，淫靡的气味冲击着大小姐的理性与兽欲。她将脸埋在两瓣肉唇之间，任湿滑的爱液亵渎自己精致的妆容。舌尖舔舐着神秘的开口，隔靴搔痒的挑逗让那坚硬如钢铁的身躯也不得不为之软化，变成在怀中求欢的猫咪。

“哼嗯……小姐这样……我是不会说的……”

即便是最专业，最冷血的杀手，也绝无可能训练自己的性器，身体的唯一弱点被主人如此进攻，那熊熊欲火成了黑的阿喀琉斯之踵，让她彻底屈服于锡兰的爱欲。

“咕啾……不说的话……就让你好看……”

有力的香舌品尝着从帆布里渗透的蜜液，不羁的野性也从张合的穴口逐渐得到释放。尾巴缠绕上锡兰的脖子，毛茸茸的毛发隔着透明的防晒服刮擦着后颈的美玉与香肩，滋啦作响的愉悦难以掩饰。

“还不说吗？”

伸手解开腰间锁扣，轻轻一扯，白色的紧身裤便从腰间褪下。

“原来……”

看着那丛灰白的绒毛，锡兰的内心说不上是一惊还是一喜。

“你平时……”

“嗯。”

褪至大腿根的裤子，将毫无遮掩的禁地全数暴露在外。柔软细密的一小丛耻毛点缀着下丘，让黑原本矫健挺拔的身体多了难以抵挡的妩媚。

“难怪湿透了呢。”

再次将面庞埋进私处，锡兰贪婪地饮用这来自秘泉的琼浆。若隐若现的入口在山涧之中闪烁着粉色的晶光，诱惑而充满女性魅力的浓厚气息冲击着锡兰的大脑与理智。舔舐着柔嫩的肉体，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变得燥热。

“咕嗯……”

汩汩水声自锡兰口中响起，澎湃的快感让黑放空大脑，享受这难得的肉欲释放。在锡兰粗糙的攻势下，即使是如此拙劣的性技，也因为是心中的大小姐而变得优雅凌厉，令她几乎在瞬间达到高潮的边缘。双手按在锡兰淡粉色的秀发上，指尖同发丝缠绕，在高潮来临前的一刹那，她的目光变得涣散而迷醉——

紧接着，爱抚戛然而止。

“唔嗯……嗯？……小姐？”

“说过了，这是一种……‘拷问’。”

热流仍然吹拂着那片森林，将蠢蠢欲动的春意播撒到身体的每一处。

“那，小姐，”黑的气息明显不复往日的沉稳，如同兽亲般扭动的身体，清楚地展现了她难耐的索取，“我……说。”

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恰到好处的刺激便抵达秘处。香舌精准地触上镶嵌在穴口的红宝石，快感化为雪崩，从山顶一路倾泻奔腾而下，转瞬变成喷射的间歇泉，尽情洒在锡兰的面容上。

“呜嗯……嗯……！”

紧绷的肌肉条条蹙起，尽情展现着黑豹的英姿，只不过，她现在是被捕食的一方。绝顶让她全身痉挛，锡兰灵活的舌头如同指挥棒，导演着下身翻腾的酥麻。挑开紧闭的肉蚌，清澈而粘稠的芳香雌蜜取之不尽地流淌，供采蜜鸟畅饮。散逸的肉欲充斥着锡兰的口鼻，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赠予爱意，谁在索取欲望。

“不要……不要再……嗯……”

手指钻进秀发，黑在高潮的作用之下蜷缩着身体的每块肌肉，世界也为之静止。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与锡兰行肌肤之欢，但每次都绝顶至近似昏厥的体验，还是让黑羞于提起。

不知过了许久，快感的惊涛骇浪早已平息，黑这才勉强睁开双眼，观察着周边的环境。

“小姐……你这是……”

她看到的第一眼事物，便是除去了身上衣物，仅仅披着自己的那件防晒衣的大小姐。

“一起做。”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都不想让我知道。”

锡兰坐在黑的双腿之间，将那束缚着修长双腿的白色长裤拉至小腿。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知道那些东西啦。”

“小姐，那您今天……”

“就是想告诉你，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伸手捏了一把匀称的大腿根部，锡兰暗自赞叹她那忠心的家仆所拥有的健壮肌肉与娇丽身材。

“但是，小姐，很多东西我怕你听了会……不舒服。”

“说吧，没事的。”

锡兰跨坐在黑的双腿之间，将自己裸露的圣域和黑一片狼藉的禁地紧紧交叠。

“许多的东西，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但是说出来，会让你更加好受一些……嗯……”

一句一顿的锡兰，无意识地用自己的私处，撞击着黑的蜜穴。她们的双唇贴合在一起，正如她们下身一样紧密，互相交换着体液。锡兰的爱液呈现乳白色，较黑的更加粘稠而芳香。爱液逆流进体内，温热的白浊浸润着紧闭的甬道，即便是女性之间的性爱，也能体会到被注入的满足。

“就在这里吗……”

“是的。”

两对肉瓣贴合着，被左右扭动的臀部搅拌在一起。昂首挺立的肉珍珠互相摩擦，锡兰在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挑逗黑的敏感点，让二者的肉体展现出相同的媚态。向下延伸到入口中段的肉芽，在每次碰撞之时，都能赋予不同于直接触碰裸露部分的绵长快感。

“小姐……”

“黑……”

这种来自穴口周围的快感不同于直接刺激阴核，是难以消退而悠长持久的。一次次的撞击，让愉悦层层叠加，锡兰较之黑更加年轻的身体也先一步达到了绝顶的极限。呼唤着忠仆的名字，锡兰用自己的小穴，紧紧地贴住了黑的下身，将从子宫最深处产生的白浊阴精一滴不剩地喷进如同小嘴般微张的菲林肉穴。

“被……被小姐……填满了……”

华丽的潮吹一浪接一浪，大量的蜜汁，或白浊，或清澈，从相接的部位挤出、喷射，将沙滩润湿成深色。数秒前在锡兰的子宫里成型，仍带着体温的浓厚女精，被肌肉泵进黑的阴部，正逐渐顺着她的圣域，灌满那饥渴的肉袋。而黑那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感情，或迷惘，或暴戾，或疲倦，也随着渐渐膨大的子宫而逐渐积累，等待着宣泄。

“啊……有点……”

“小姐……抱歉……”

捧住面庞之时无意间的举动，黑不慎扯掉了锡兰的一根耳羽。青蓝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某种刚强而华丽的金属。锡兰顺手将其插在黑的发丝之间，但就是这无心之举，彻底打开了她的高潮开关，负面的情感也随之一扫而空，只留下了快乐与欲望充斥着意识。

“小姐……小姐……呜呜哦哦哦哦！”

“要……进来了……肚子……呜嗯！”

数倍于先前被注入的爱液，从黑的子宫中出发，穿过她那紧闭的，答应为锡兰守节一生宫门，径直奔向锡兰的女阴。黑的淫液较锡兰更加稀薄，而且她的身体也更加强壮，因此潮吹的力道也更大。丝毫不亚于男性射精的潮吹冲刷着锡兰的处子之壁，她用最柔弱的地方承受着黑的大肆进犯。爱液喷在宫颈上，虽未与雄性品尝过苟且之事，但这般“内射”还是让锡兰体验了一把受孕之前的暧昧。

“要……怀上黑的小宝宝了……”

即便是被爱液填满，锡兰仍不忘打趣。被羞得满脸红的大猫低下了头，身体却不忘在爱侣的体内播种。尾巴缠绕在锡兰腰间，不顾一身的沙砾，她解放着自己的本能，在全身上下游走。被带着沙子的大尾巴抚摸，锡兰忍不住抱住了黑，二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在沙滩上厮磨起来。

直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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