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式總匯套餐，飲料幫我加到大冰奶，內用。」

　　「好，一共是74元。沒關係，吃飽再結就好了。」

　　在洪姨早餐店中，站在櫃檯的女孩露出溫暖的笑容，而作為顧客男人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得找了空位坐下來。

　　這樣的情節，男人每週都要上演幾次。

　　這裡地處偏僻，先不提寥寥無幾的晚餐選擇，光早餐店的數量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而這家洪姨早餐店則是男人心中的首選，一週都會吃上兩三次。當然味道及價格是主要因素，但這不足以成為男人選擇它的原因，他來這裡的目的更為單純。

　　低頭划著手機上的社交訊息，男人不時將目光漂向在店內忙進忙出的身影。

　　她有著鄰家女孩般的容貌，雖不及電視上那些大人物出色，但除去層層包裝的臉蛋更對男人的胃口；後腦杓紮起小馬尾隨著主人招呼客人，在空中不停甩動的樣子讓人不禁想抓在手中，仔細品味那混合油煙及汗水的髮香；女孩的身子穿著輕便的服裝，以方便在吧台及餐桌間不停穿梭，綠紅色的圍裙穿在身上則更凸顯那貧瘠的身材。

　　男人稱呼這個女孩為「洪姨姐姐」，不光是男人本身的喜好問題，而是從入學開始就看到她一路做到畢業。他估摸著，這女孩也許只比自己大上個一兩歲。

　　但對男人來說，這都無所謂，畢竟自己在這吃了四年早餐，卻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很快，男人就將畢業，而屬於洪姨姐姐的回憶將永遠埋藏在時間之下，直到男人哪天徹底將這個曾占據心中一角的女孩忘記。

　　一想到這，男人也沒了什麼心情享受早餐，草草吃完就準備結帳回去了。

　　「美式套餐加大冰奶，一共74元，謝謝。」

　　在結帳時，男人有意或無意觸碰到洪姨姐姐的手，他不知道這隻手還能再碰到幾次。

　　今天學校沒有課，男人便渾渾噩噩的走回租屋處，當他打開房門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放著一根不明物體。

　　漆黑發亮的圓形底盤，上頭連接著長約十公分左右的綠色握把，如果不是上頭幾個突兀的按鈕，這東西就像是......

　　通馬桶的吸把。

　　壓抑湧上心頭的怒火，男人先是檢查自己的房門跟窗戶，出門前都有上鎖且沒有人動過的痕跡，重要的證件及現金都沒遺失。

　　男人心想，如果有人偷偷進到自己房間，什麼都不做，就只留下個奇怪的吸把，那他目的到底是什麼？

　　暫時想不出個所以然，男人決定先看看那個吸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被闖空門的證據報警也沒用。

　　當男人的手碰觸到綠色握把時，他痛苦的跪坐在自己的床上，身體捲縮成一團，臉頰不停流下汗水。

　　關於那個「裝置」的資訊，用著蠻橫無禮的方式一瞬間植入到自己的大腦。

　　大約四分鐘的痛苦且沒有意義的呻吟後，男人這才恢復過來。他癱軟在床上，望著那個奇怪的裝置，此時他的心中湧現出了一個念頭。

　　希望這個東西不會讓我失望，他如此想著。

　　***

　　幾天後—

　　男人再次走進洪姨早餐店裏頭，現在是早上九點左右，店內用餐的人數不會太多，除去一些小女生及情侶在用餐外還有很多空位。

　　看了眼在吧台的她，男人極力克制自己內心的不安走向了洪姨姐姐，一切都像自己安排的那樣，他是如此安慰自己。

　　「歡迎光臨，請問要吃些什麼？老樣子美式總匯還是雙層牛肉起司堡？」

　　「哦...我想今天想來點特別的。」男人拿起吧台的菜單，手指在套餐欄位上不停移動著，最後停在菜單的角落，唸出不存在的品項。「我想要一份『十八號套餐』。」

　　「十八號套餐？」洪姨姐姐臉上開始浮現疑惑的表情，男人感受到心臟在劇烈跳動，設定這麼多麻煩的手續，就是避免在失敗後被直接轉送警局

　　洪姨姐姐臉上的困惑逐漸消去，雙眼也開始黯淡無神，同樣消失還有男人緊張的情緒。

　　「十八號套餐需要稍等一下，客人想要換其他套餐嗎？」用著與平時同樣的嗓音發問，在吧台旁的老闆跟其他員工毫不在意女孩的異狀。

　　「不必了。」男人擺擺手，確認事情如他安排的發展後，他說話也大聲了起來。「就是十八號套餐，內用。」

　　「沒問題，麻煩客人您稍坐一下，六人桌的位置。」

　　說完，洪姨姐姐便回過頭走進早餐店的倉庫中，而男人則到座位上滿懷著笑容，默默等候著屬於他的餐點。

　　在洪姨姐姐離開後，其他人迅速替補上她的崗位，就好像洪姨姐姐這時候離開是在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就在男人等到有些不耐煩，想去調整安插的裝置時，洪姨姐姐終於走出倉庫。小麥色的黝黑肌膚、胸口微微隆起的小丘和剛清理過的陰毛，不同於在櫃台結帳時那副毫無感情的樣子，現在她的臉頰正因為渾身赤裸而羞愧泛紅。

　　男人裝模作樣的鼓著掌，招呼著洪姨姐姐來到自己的身邊。而女孩一路上遮遮掩掩踩著小碎步前進，生怕自己的身體被陌生人給看光，不過一旁的客人及店員卻對眼前的荒唐景像毫無反應。

　　只見男人對洪姨姐姐勾了勾手指，再往下指了指自己撐起的小帳棚。

　　「不好意思，我現在馬上幫您準備。」示意到客人的意思，洪姨姐姐連忙跪坐在地，解開男人的褲襠。

　　一根粗壯的油條突然從裏頭彈了出來，嚇到了她。

　　她睜大了雙眼，雙手微微顫抖，這是她這輩子看過最巨大、最堅挺的油條。

　　「妳怎麼還拖拖拉拉的？」

　　聽到客人的催促，洪姨姐姐絲毫不敢怠慢，用自己那對小籠包不停磨蹭著粗大的油條，並一口氣將它的前端送入嘴中。堅實的存在填滿了洪姨姐姐口腔，悶熟的汗臭及腥味被抹在她的味蕾上，雙唇不停摩擦著油條粗糙的外皮。

　　看著對方照著自己意願吸吮好幾天沒洗的大油條，男人樂得合不攏嘴，只見他舉起一根手指輕輕碰觸了洪姨姐姐後腦杓。

　　「嗯唔！」洪姨姐姐身體不受控的壓下腦袋，上下賣力擺動腦袋吞吐著粗壯的油條，急遽收縮的喉嚨不停套弄油條前端，直到一股熱流重重捶在她的胃袋上。

　　「唔唔，嗯唔到氣熱(唔唔，吸不到氣了)—」

　　感覺身體重回自己掌控，洪姨姐姐急忙吐出喉中半軟的油條，手撐在地板上撫著胸口不停乾咳。

　　被廚房油煙及客人鞋印弄髒的地板，如今又染上黃白夾雜的鹹豆漿。

　　剛剛到底發生什麼，感覺好奇怪？

　　差點被嗆暈過去的洪姨姐姐大腦陷入一片混亂，這時她聽到一旁的餐桌上，傳來手指頭不停點著桌面的聲音。

　　我記得我是在做套餐...對，我還在上班，可別讓客人等太久。

　　從混亂中恢復的洪姨姐姐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指引。她爬上了男人身前的餐桌，雖然還是有些困惑，但她還是躺平身子，而這時男人也不在點擊桌面。

　　男人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拿起餐桌上的調味料倒在自己的手上，感覺分量足夠後兩隻手分別搓揉其中的醬料。

　　臉上浮現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男人沾滿醬料的手襲向了洪姨姐姐毫無防備的身體；沾有甜辣醬的手掌用力搓揉著胸前那對小籠包，火辣辣的醬料刺激興奮勃起的乳頭、而沾滿番茄醬的手指輕夾撫弄著股間的小肉豆，只要輕輕一彈男人就能感受到身下的可人兒微微抽搐。

　　吃早餐，一點點的調味料能增添許多樂趣。

　　被上下其手的洪姨姐姐非但沒有生氣，還因為男人的挑逗發出陣陣喘息。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燙，在餐桌上的身體不停扭動想擺脫南人的操弄，但卻產生不出離開男人的念頭。

　　就好像有人想看自己掙扎的樣子。

　　「妳知道...油條雖然適合沾著豆漿吃，但還有經典配法嗎？」男人把頭靠向洪姨姐姐耳旁輕聲細語，她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口吐出的熱息。

　　不給洪姨姐姐回答的時間，男人改而舉起她的兩隻腳踝，將被抬得的臀部粗暴的跩向自己。經過方才的搔弄，洪姨姐姐雙腿間的燒餅上塗滿了酸甜可口的番茄醬，而沾有殘餘鹹豆漿的大油條不停拍打著燒餅外皮。

　　「拜託...不要......」朦朧間，洪姨姐姐脫口而出的一段話讓男人臉色大變。男人抓著他的腳踝，用力的拉向自己，油膩腥臭大油條毫不猶豫撞破緊閉的外皮，頂進口感柔軟的內部。

　　洪姨姐姐抓住男人對面的桌角，輕咬著下唇別讓自己叫出聲吵到其他客人，雖然有番茄醬及燒餅水分的軟化，但撕裂身體的感覺還是讓她痛到流淚。暗紅的鮮血混入塗抹的番茄醬，無視對方這份疼痛，男人抓著對方腳踝不停推拉定頂起腰用力撞擊在燒餅的深處，每次撞擊力道都大到桌椅在劇烈搖晃。

　　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從中被扯開，洪姨姐姐雙腳反射性想踢開粗暴的男人，但這樣的反抗激起了男人不滿，讓他更加賣力用大油條頂向自己。在疼痛到近乎休克時，大油條終於突破最深處的關卡，燒餅內部的不停推擠想把這根外物擠出餅內，但是這份收縮的刺激反倒讓滾燙的鹹豆漿注入到燒餅的最深處。

　　男人抽出維持半軟的大油條，上頭交雜了腥臭的紅白液體，第一次製作燒餅夾油條的刺激讓洪姨姐姐翻白眼不停抽搐，從小肉豆下流出的柳橙汁順著桌腳邊緣緩緩滴落。男人看了眼周遭用餐的客人及店員，他們依舊自顧自地享用早餐，彷彿剛剛的一切都習以為常。

　　目光聚焦在其中幾位大一新生或情侶，男人頓時心生不滿，他來到這快畢業還是獨善其身，不過他今天挑這個時段來就是要好好報復他們，剛上大學就別搞那些有得沒的。

　　「老闆，八號桌來兩份大冰奶！」

　　「好的，等下就給客人送上。」

　　過了一會，工讀生把兩杯早餐店必有的大冰奶放在了昏過去的「餐點」旁。男人這次一把抓起洪姨姐姐的兩個腳踝，讓讓她在餐桌上彎著身子，手指沾了點燒餅上的醬料就探入後方的出水口。

　　被兩指撐開的洞口散發著微微熱氣，男人隨即拿起一旁的大冰奶撕開小破口，整整兩杯的大冰奶被倒入茶桶之中，洪姨姐姐的肚皮也被這些飲料給鼓起來。

　　倒完兩杯大冰奶的肚皮，輕拍都會掀起一陣波動以及充實的水聲，男人微笑的點點頭，這可是世界上最清涼助排的食品，他迫不期待想看它發揮功效了。

　　抓住洪姨姐姐的膝蓋內側，她癱軟的身子被男人輕鬆舉起，流滿工作汗水的後背緊貼男人胸前，遭過油條進犯沾滿各種黏液的泛紅餅皮被人一覽無遺。

　　抬著手中的洪姨姐姐，男人先是走到一桌面對面吃早飯的情侶旁邊，男方看上去就是將來準備進監獄的死8+9學長，女方則是大一剛進來八成被玩膩拋棄，之後會找回收業者的女人。

　　男人悶哼一聲，再度振作的大油條挺進懷中茶桶的出水口。冰涼的奶茶與溫暖的內壁摩擦著油條，兩種不同溫度的絕妙觸感加上不停收縮的內壁，濃醇臭的豆漿再次走過冰奶茶前輩走過的道路。

　　拔出深入洪姨姐姐的粗大油條，男人伸手按壓茶桶水腫的肚皮。鹹豆漿與大冰奶組成的調製飲料噴濺到女方的沙拉上，等她的沙拉泡在特調飲料後男人馬不停蹄，將茶桶的出水口對準男方的漢堡及薯條再來一輪噴射，只是這次噴出來的飲料夾雜一些巧克力碎塊。

　　直到男人替他認為需要制裁的對象都加完料後，他放開昏迷的洪姨姐姐任其掉到地面，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就像完成什麼豐功偉業。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男人看了眼手上的手錶，喃喃說道。

　　***

　　「由櫃檯幫您結帳喔，一共是87元，謝謝惠顧。」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每天早上她不管多累，都會努力對客人維持這份笑容。

　　不論外頭刮風下雨還是豔陽高照，今天的客人是正常還是專門來找碴的，對女孩來說都只是平凡的一天。

　　眼前的常客大概光顧洪姨四年了，算算時間沒有延畢的話也差不多要離開，如此想著的洪姨姐姐接過客人給的硬幣時，身體彷彿觸電一般輕微抖動。

　　結帳完客人頭也不回的步出店外，只留下站在櫃台回味那奇怪感覺的洪姨姐姐。

　　回到家的男人掏出剛剛回收的裝置，只要有它在不論劇本、舞台、演員都能一手安排，此時的他滿懷期待思考著他下一個目標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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