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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作品•原创•织卫御白TK调教记(白亚下部)),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2030 ℃

戈壁滩上,有一行商队正载着各样商品缓缓行进,其中又一位戴着碎裂眼镜的少女正无精打采地坐在车上,盯着一张照片说:

“时间真是快啊……自那以后过去三个月了,你现在到底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了呢?白亚……”

照片上,是她同一位有着雪银秀发和白色狐耳的少女拍下的合照,每每看到这张,女孩总会涌起无尽的悲伤与懊悔

“要是当时我没逃走多好,要是我当时跟着你的话……”

“是魔物!大家准备战斗!!”

还未等女孩说完,商队的侦察小组便传来敌袭信号。顷刻间,商队车上的数位魔导士纷纷开始吟唱、准备魔法;技艺精湛的弓箭手们也一一拉弓上弦,随时应对危机;策马疾驰的骑士们巍然肃穆,统一亮出刀剑,展示出专业军队的作战素养。

“雪琳小姐,请你进到车内坐稳,接下来这段路可并不平坦!”

在车夫大叔的好心提醒下,雪琳连忙进到车内、抓好扶稳,很快,整个商队便开始加速前行,想要在正式遭遇魔物之前避开战斗。

可商队这么大块肥肉又岂能轻易逃离大型魔物群的视线?

随着地面传来剧烈颤抖,数条鲸鱼般大小的砂石蠕虫朝着商队汹涌袭来,车上的弓箭手与魔导士们也纷纷觉察到敌方身影,在骑士长的一声令下,无数元素魔法与附魔弓箭争相射出,形同倾盆雨点一样轰在蠕虫们的身躯上。

血肉炸裂、哀嚎回荡,其中几条巨型蠕虫被命中口器、或被透穿肌肤,在狂轰滥炸中丧失性命,可更多的巨型蠕虫接踵而至,慢慢与疾驰的商队拉近距离。

“切,我以为戈壁滩里的恶魔有多强呢,也就这点程度吗!”

说着,为首的弓箭大师将浑身魔力注入弓弦,锋锐的利箭顷刻间分身化作五把光矢,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后完美命中蠕虫口器,将其击杀。

“ohhh!!真不愧是老大,这样一来商队肯定能安全度过了。”

防卫队正得意洋洋,怎料几条蠕虫竟把自己同族的尸体高高抛向空中,没有阻力的妨碍,蠕虫尸体远远超过了商队的速度,将末尾的两辆商车砸得粉碎。

“额啊啊啊啊!!”

不少人被直接砸成肉酱,少数人虽然及时跳车幸存下来,不过没有马力协助的他们很快便成了魔物蠕虫的目标:

“不要过来,我不好吃,我还不想死,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被蠕虫口器的尖牙利齿一一嚼碎骨肉,车队同伴的凄厉惨叫深深烙印在了逃亡中的他人耳中,雪琳在颠簸的车内摔倒、磕伤,难免也听到了那些被食之人的惨叫,不经抱头痛哭起来:

“唔!呜呜呜……白亚,白亚你在哪里啊!!”

“雪琳小心!!”

同在车内的少年突然发出惊呼,不顾雪琳啜泣,一把将她往车外推去。

女孩在车辆飞驰的惯性下狠狠地砸落在地,经过崎岖路上的翻滚碰撞,脸颊与手脚各处多出不少淤青,传来难以忍受、火辣辣的痛楚。

“啊啊!呜呜……凯奇?”

每下挪动都使雪琳发出吃疼的冷哼,她呼唤着刚刚车上少年的名字,却发现车辆早已被飞来的石块砸了个粉碎。

鼻青脸肿的女孩瞪大双眼,望着车辆残骸下的血泊看得出神,当地面传来剧烈震动时才缓过神来,可待她回头一看,魔物蠕虫的口器早已悬挂上方,朝着她扑咬过来。

“呀啊啊啊!!”

几乎是同女孩的尖叫同时落下,一把巨大的冰枪从天而降,将蠕虫的口器完全洞穿,了解的它的性命。

还未等雪琳从惊恐中缓过,那把冰枪又分裂变化成两把巨刃,切开刀下蠕虫的同时顺势削去了旁边两只扑向车队的魔物首级。

霎时间,双刃在不明力量的驱动下在巨型蠕虫间闪跃,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舞蹈。不过3分钟的功夫,大量魔物被斩成数段,剩余蠕虫也畏惧不明来者的力量,纷纷潜入地下溜了出去。

待冰刃随阳光烈焰而消散,雪琳这才看清那斩杀魔物的英雄之影,只见猩红色的雾气中,一袭洁白无瑕的银发随风飘扬,不时还能看到一对灵巧的耳朵噗灵噗灵地抖动。

此番画面顿时与记忆中的少女重叠在一起,雪琳不由热泪盈眶,不顾自身痛楚,忘乎所以地大喊道:

“白亚!!白亚是你吗!?白亚!!!”

似乎听到了女孩的呼唤,白发的兽耳女子从蠕虫尸骸上纵身跃下,来到雪琳跟前。

当那模糊的身形模样越发清晰,雪琳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位女子与白亚很是相似,却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身着枭国的冒险家服饰、戴着一副眼镜……虽然没有那么破烂才对。”说着,对方在雪琳跟前俯身蹲下,手掌间溢出些许寒气,为女孩消去炙痛:

“你就是那个叫雪琳的孩子吧,初次见面,我是白亚的妈妈——织卫御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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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命运嘲弄般的相遇,在白亚消失将近三个月后,她的朋友雪琳总算与她的母亲御白相见。

对于御白那跟女儿过分相似的容颜,娇弱的冒险家女孩只有以懊悔的泪水面见:

“唔!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御白女士……那个时候,要是我跟着白亚一起去就好了,要是我跟着她一起去,说不定就……”

御白峨眉间流露着些许悲伤,不过她还是展露出和善的慈祥,安慰着少女说:

“没事的孩子,没事。这并不是你的错,当时没有人能料到白亚会就此失踪……若是都像你这样自责的话,那我也有责任。”

自打女儿外出旅行世界,御白平均每个月都能收到女儿的来信,通过白亚那兴奋满溢的文字之中,可以看出这孩子是有多么享受她的旅程。

只是三个月前,来信突然中断。御白起初只是以为女儿稍有麻烦,一时半会来不及传信而已,直至时间流逝,白亚的信一直没有个兆头。

最终,御白出于担心,亲自下山,重新漫游在这片她曾经血战过的世界。

直至现在,她才见到了女儿信中一直提到的小伙伴——雪琳,只是相比起信中的描写,冒险家少女现在看着,要比以前消瘦许多。

“这么久以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小白亚,有时是我们一同旅行的回忆,有时则是她对我袖手旁观、落荒而逃的责骂。”雪琳在啜泣中诉说,心头犹如刀绞般疼痛,“我实在接受不了白亚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失踪,所以我才会搭上这车商队,想要去再见她一面!”

御白听到这里,面部表情不由产生些许变化,急忙问道:

“雪琳姑娘说的这句话是……难道说你已经掌握到了白亚的去向了吗?”

雪琳摇了摇头:“据说商队前往的贸易之都·丁赛尔,有一支来自异域的舞团。传言称,最近舞团多了一位有着雪发兽耳的女子,在那里尽显舞姿,甚受欢迎。对此我也只是略有耳闻,没法肯定,但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见到白亚的机会!”

御白听后,微微一笑:“白亚能遇上你这么好的朋友,实在是太好不过了。”说着,成熟的雪白银狐拉开车门,双膝微曲:“谢谢你,雪琳,那位女子究竟是不是白亚,我会去一探究竟的。”

“等等,御白女士!请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拜托了!”

冒险家女孩一把抓住御白的手,首先是她见友心切,其次便是她心有不安,生怕旧日的结局再度上演。

御白却是轻轻松开她的手,安抚着说:“我们谁也无法确认探索舞团会发生什么,带着你是更危险还是更安全,无从得知。所以,只希望你能相信我,待在这些商队护卫的身边。要是你也出事了,白亚知道肯定会伤心不已,对不对?”

雪色的银狐眼中似乎有某种不明的魔力,盯着看的雪琳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看着御白的身影越过整个商队,朝着那未知的贸易之都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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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来到贸易城·丁赛尔,御白借助夜色的掩护翻过城池高墙,在晦暗的巷道中披上一层斗篷,借此伪装自己的身份与样貌。

漫步在城镇大道上,哪怕是临近半夜,此处也因为来往的贸易热闹非凡。

其中,不计其数的人目光皆被一双赤裸的玉足给吸引过去。

粗糙不堪的修长斗篷之下,两只雪白修长的脚丫穿戴着一袭踩脚丝袜,袜子的末端衔接在一枚银色趾戒上边,将大部分肌肤有所遮掩。倒是在这样的反衬之下,剩余裸露出来的脚掌、足趾看起来分外惹眼,有股难以言喻的魅力将许多人的视线纷纷拉扯过来。

御白对此倒没有什么芥蒂,相反,她正是要借此引起群众的注意与舆论——在出发前,御白还在雪琳那边了解到,这个舞团还有个特别之处,在于她们都和白亚一样,无比赤着双脚,应该是这样能更好的吸引顾客。

果不其然,御白很快就在许多杂声之中找到了重要讯息。

“喂,你看那个女的,光着脚诶。怕不是霞光舞团的人?”

“霞光舞团的人在这里干嘛,大半夜的,不怕被一些心生歹意的家伙撸到家里面?”

“说的也是,看上舞团那些骚娘们的人也不少,况且这个女的好像是从城门口那边来的,我记得舞团好像是在……”

“在城东,戴伦发交易广场旁边,我上回不是带你去过吗?”

“嘿嘿,这不是有段时间没去,忘了嘛……”

听过数人交流后,御白这才算是确认目标,转入无人巷道后,立马攀墙而上,在屋顶之间高速移动,不过一会,她便来到了戴伦发交易广场附件,见到了霞光舞团一展身姿的那座舞台。

群众呼声与乐器音响交织在一起,此时,舞台上正好有一群舞娘在尽兴热舞,正如雪琳所说,舞娘们轻纱制的服饰、裤腿下,一双双或黑或白、细嫩美丽的纤足正随着她们舞蹈上下翻跃。

时而踮起脚尖轻快踢踏、时而蜷缩足趾高扬舞起,舞娘们妩媚动人的姿色在热舞之下尽显火辣与性感,那些看似软嫩的纤纤玉足也在灵活舞动之下,将脚丫的修长与肉感体现得淋漓尽致,也难怪台下无数大汉热血沸腾,欢呼不停。

随着乐声音调一转,步入高潮,又一位热辣的舞娘在伙伴们的陪伴下登场而出,只见她的舞妆在衣裙轻纱之间多出许多金灿灿的饰品,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与其他舞娘截然不同的华贵,其妖娆性感也是不减反增。

“哦哦哦!是伊莉希丝!!”“伊莉希丝!”“伊莉希丝!”“老婆,我爱你!”“伊莉希丝!”

如此鹤立鸡群,让千百观众的视线瞬间被她所吸引,群众的欢呼也再度高涨。

御白对这种舞蹈显露出些许厌恶,台下的观众们倒是如开水般沸腾起来,伊莉希丝的每每舞动之间,女儿家动人的胯间私处在裙摆飘扬师若隐若现,大汉们的欢呼声也是一浪更比一浪高。

要说前面那些舞娘的舞蹈只是俩位恋人之间相互调情的前戏,那么由伊莉希丝跳起的热舞就如男女之间坦然相见、彼此肉身交接在一起那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着血脉兽性的冲动,一享爱事快感的乐趣所在。

虽然御白并不是很能欣赏这种风格的舞蹈,但是她却觉得有点意识模糊、头重脚轻,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为。

还未等玉狐女子想出个所以然,身后便有阵凛冽的寒风席卷而来,御白连忙门回首望去,见到一位身披斗篷的刺客不知何时已在那里蓄势待发。

内力汇聚的锋利手刃破风袭来,状态不佳的御白于心中暗叫不妙,当机立断跃下房屋高檐,一袭寒气挥向空中,转眼间将大气中的水分凝聚冻结,凭空唤出一座冰制的滑梯安稳落地。

可那位不明刺客并未罢休,一记空落瞬间将冰梯砸了个粉碎,进而朝着御白追击起来。

赤裸的足掌在一次次力踏之间蹬碎墙壁,玉狐女子形同子弹一般在民巷墙壁间来回弹射,她反复琢磨这个刺客的身份,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御白之所以不在第一时间应战,是为了不想波及到无辜民众,可对方貌似并没有这么想,蹬破墙壁的同时还将晾晒衣物、阳台盆景、水桶杂物等等,一个接一个朝着御白投掷而出。

“这家伙,是疯了吗?明明我都还没跟他见过呢……”

灵敏地躲过无数飞来杂物,御白恶狠狠地吐槽了对方的毫无修养,与此同时,她在惊鸿一瞥中,发现了这位刺客也是光着一双白嫩嫩的脚丫,而且不同于舞台上那些只在脚踝处带着饰品的舞娘,这位还穿着一袭冰青色的踩脚丝袜…

一个恐怖的猜测浮上玉狐女子的心头,她目光随着念想变得坚毅,双膝一曲,肉乎乎的足底便在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划痕。

踮起脚尖、足掌一转,御白顿时转躲为攻,一根根冰刺于指掌间凝结,借由民众晾晒衣物的掩护裂空出击。

光着脚的刺客似乎是莽在其中,对御白攻势的转变没有反应过来,系住斗篷的一个线索被冰刺划破大半。

明白玉狐的反攻后,赤足刺客也转变追击方式,在晦暗巷道与御白频频交战。

打击战斗声吵起一些尚未入眠的居民,他们刚到阳台宣泄自己的不快,便发现凛冽杀意汹涌袭来,在御白保护他们后,很快又灰溜溜地钻进屋里。

如此护人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致使御白衣着上下有几处皆被损坏,不仅一脚的袜子几乎脱落、足心脚踝显露无遗,就连裙摆也被利器所毁,亮出雪白细嫩的大腿,直至胯间。

就在刺客认为自己就要得手,连忙突袭时,御白倒是亮出奇技,身上衣物斗篷竟直接脱下、掷出,借由寒冰功法凝结固化,化身冰结回旋镖攻向敌方。

刺客哪能料到这番大胆的行动,只好将进攻御白的内力全部用来对付回旋镖,将其击得粉碎。怎料爆炸冰雾中,御白随着回旋镖接踵而至,一记擒拿将刺客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几发冰锥转在女子脚丫趾缝间瞬发凝聚,御白操动足趾、巧妙运力,那神秘刺客的斗篷兜帽便被脚尖掷出的冰锥给掀开来。

随着一袭银发在月光下披散,御白顿时看得失神,因为眼前这位刺客少女不是其他,正是自己失踪了将近三个月的小女儿织卫白亚。

因为白亚的内力有股邪魔之气,所以御白一开始才没认出,御白一再细看,小女儿的眼瞳之中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绀紫色辉芒。

“白亚,为什么……”

两年多没见,再次相遇竟是这番场景,御白擒住白亚的力道顿时削弱不少。

然而一阵异香从白亚身上飘来,让御白不由为之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口鼻,连忙撤开。

可白亚却早已将她双手手腕逮住,死死不肯放开,玉狐女子便在这大意之下吸入不少迷香,呼吸开始渐渐紊乱、浑身四肢也一再发挥不出方才的气力来。

待御白被迷香影响,实在无力起身时,白亚便任其躺倒在地,甚至还一脚踩在自己母亲的胸口上,于双乳之间来回搓动,不时还踏在其中一侧乳峰上来回按揉。

感受着胸口奇异的酥痒,雪狐女子在潮水般的昏厥中慢慢失去意识,双眼合上前,她还看到了那名为伊莉希丝的舞娘正打着光脚站在旁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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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意识恢复、悠悠转醒,御白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帐篷房屋之中,空气中都弥漫着之前在白亚身上闻到的异香,虽然没有那么浓郁,却还是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身躯四肢似乎在迷香的影响依然难有气力,雪白玉狐已被架上一座拘束刑椅,不过这套椅子倒不是让她老时正坐,而是腰部微曲、双腿抬起收缩,连着胯间一起呈M字的形状束缚起来。

双脚足底连同胯间一并“豪放”的向前亮出,如果是大大咧咧的白亚都会羞耻不已,更何况有着家室、注重修养的织卫御白呢。

然而坏事无独有偶,要是单纯被抓放置那也就算了,偏偏御白这亮出的脚底和胯间对面,伊莉希丝同其他舞娘都汇聚在此,像是要好好欣赏她这不速之客的糗态一样。

除此之外,以刺客身份前来攻击御白的白亚,此时倒没跟其他舞娘一样看着母上,而是屈膝在伊莉希丝的大座下边,捧着华贵舞娘那醇黑细嫩的脚丫,用小嘴含住足尖反复咀嚼着,唇齿与脚趾足掌之间,时不时还能听到“吧唧吧唧”的声响,可见小雪狐此时正啄着伊莉希丝的光脚丫吃得津津有味。

“白亚……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着女儿那犬宠一般的样子,御白心头好似遭受重锤敲击,沉重与痛楚交织,难过不已。

“终于醒来了吗,陌生的异乡人~”

伊莉希丝用着妩媚动人的声线跟御白打着招呼,若是一般粉丝肯定会被她这样逗得魂牵梦绕,唯独御白对她尽是反感。

见对方沉默不言,伊莉希丝只好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实说,像你这样有着独特装饰和强大力量的家伙,早在你进到城内的那一刻起,我的眼线就已经盯上你了。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路过,没想到还特地在房台上观看我们演出,能跟姐姐我讲讲,你那样做是有什么目的吗?”

这边伊莉希丝慢慢拷问,那边御白几乎是充耳不闻,身为曾经随龙主一起讨伐魔军的雪狐妖女,她并不屑于应答伊莉希丝无聊的疑问,只是不停地挪动手腕、脚踝,试图寻找挣破枷锁的时机。

“看来你并不喜欢说话,是吧?”说着,伊莉希丝稍稍挪动赤足,肉乎乎的脚掌踩在小白亚的脑袋上,有如爱抚宠物那般搓揉着:

“我看你跟我脚下这条‘狗狗’长相相似,又在捉住你的时候,发现你对她似乎有着特殊的情感。你们俩是姐妹嘛,也许你千里迢迢只是为了来找这个孩子的?”

说完,伊莉希丝用两只脚丫左右夹住小白亚圆嘟嘟的脸蛋,继而转向御白,像是特地向她展示一样。

出于母爱,御白见小女儿这样被人玩弄,本就隐隐燃烧的心火越来越旺,条条青筋也逐一在额头手臂处显现出来:

“不要那样碰她。”

雪狐妖女的声音虽然如冰结一般平静,但其中却暗藏着风暴一般令人瑟瑟发抖的骇人杀意。

伊莉希丝倒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被捕的家伙,不免被那股气场有所震慑,要不是御白现在确实被拘束得无法动弹,她估计会先行溜出,让自己手下来负责这次拷问:

“呵,真……真是不懂做客的女子呢,就不知道对主人亮出这番杀意属实是种无礼吗?”

面对这番话,眼神锐利的御白只留下短短四个字:“彼此彼此。”

“啧,真是个难搞的家伙,看来不动些手段你是什么也不肯说了。”

话音刚落,伊莉希丝便对着几位性感妩媚的舞娘使了个眼色,她们竟没有舞台上那朝阳四溢的活力与火辣感,而是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毫不畏惧御白的气场,向她慢慢走去。

见过不少世面的御白对此没有露出半点惧色,几乎是完全无视袭来的舞娘,直勾勾地盯着伊莉希丝,继续对她施以精神上的压力。

在先前的战斗中,御白为了使白亚露出破绽已经将自己的大部位衣物褪去,如今雪狐那婀娜多姿的身躯上下,竟有一袭抹胸和一条短裤遮羞,还有左脚上尚且完好的踩脚袜还未褪去。

一一涌上的舞娘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服侍的位置,她们之中有的向双腋发起进攻,一对对修长灵活的手探入御白微微展开的咯吱窝,对着里边柔软滑嫩的腋肉反复划弄、拨撩,引起阵阵涟漪;

有的则站在雪狐女子的腰肢两侧,不怀好意的双手要么落在小腹腰侧上来回戳点,像是演奏钢琴乐器般点弄不停,要么便是附着于胸侧软肋之上,富有节奏、含有规律地揉搓掐弄着;

还有的则纷纷汇聚在那双要重点照顾的两只厚实性感的大脚丫上——

要说御白的脚丫,那可是如她的冰山美貌一般堪称一绝,

从脚背看去,御白的脚丫和双腿一样,给人第一印象便是修长、精致,因此脚踝处的衔接也是毫无违和、天衣无缝,不过相比双腿,两只光脚丫却独有一份可人的细腻。

其脚面更是有着和雪一样柔和、无暇的洁白,若是再仔细看看,便能觉察到翡翠一般的青绿色血脉藏匿于肌肤之下,而且每每翘起脚趾、舒展脚掌的时候,牵动脚趾的根筋便会在足背上一一显现。

顺着这个继续往上,便能看到一排陈列于足掌之上、错落有致的细嫩脚趾,尽管脚趾有着和腿部脚丫整体相仿的修长,但在此基础上还多了一分灵活缩张的调皮。

此外,脚趾之所以富有美感,自然也少不了点缀在趾尖、那一片片粉亮亮的脚趾甲,若是没有这些贝壳一样精致的小家伙,全是肉肉的脚趾就好比“无瞳”的画龙那般缺乏点睛之笔。

从足底看去,则可以窥见脚掌、足弓和脚趾肚等部位无一不显露圆滑柔美的轮廓,如此凹凸有致更是将御白脚底的【美】这一概念,深深印在伊莉希丝的脑海之中。

随着脚趾时不时的蜷缩蠕动,伊莉希丝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变化不定、风姿多彩的脚掌脚心上。

脚丫自然舒展的时候,脚掌和足趾都可见微微泛光的柔滑,可脚心窝却有所不同,有着一条条较为明显的褶皱,像极了泛着些许涟漪的澄澈湖面。

而当脚丫足趾紧紧地抓缩起来,脚掌和脚心处便会浪潮涌动,掀起波纹状的层层褶皱,这时虽然缺少了柔滑舒畅的一种观感,却不经叫人好奇,御白脚底的嫩肉是有多么厚实、柔软,才能掀起这样动人的褶皱呢?

未等伊莉希丝多想,几位舞娘们已经孜孜不倦地在御白足底上展开工作,负责脚尖的舞娘先是撵住脚趾向后扳紧,随后一手探向大腿内侧、双股胯间,不停拨动其中痒痒肉;

进攻足掌的舞娘则是将四指并拢,抵在厚实柔软的脚掌之上,飞快轻巧地左右划动开来,空出的一手还不忘亮出尖锐的趾甲,在被撬开的脚趾隙间和趾缝根部来回刮撩;

进击脚心与后跟的舞娘更是将自身舞蹈精髓汇聚于双手之上,力道时大时小、速度时快时慢,变化不定地于御白脚心窝中反复抓挠起来,撩起层层扣人心弦的肌肤涟漪。

在伊莉希丝的经验中,一般也不会上来就对拷问人员上如此大的杀招,但眼前这位兽耳女子的态度实在对自己有过多次冒犯,叫她气打不往一处来,便打算开始便挫挫她的锐气。

可叫她震惊的是,御白虽然嘴角上扬,却不是一般女孩受到呵痒时的生理反应,而是打心底对伊莉希丝这种拷问行为的一种【嘲笑】。

“可恶,这个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又过了约一刻钟,御白依旧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一众舞娘的围攻式呵痒置若罔闻,甚至都没有余兴对伊莉希丝露出嘲笑,而是如发困一般打起哈欠。

伊莉希丝不由感慨,这异乡旅人竟如此难以对付,这样拷问下去只怕也是无功而反,看来只好……

可是这番认输让这位华贵舞娘甚是不甘,但残酷现实就在眼前,自己的拷问手段确实拿她没辙,不过在交由“那位大人”处理之前,自己怎么说也得先出口恶气。

于是,几位舞娘在她的吩咐下拿来一张椅子,放在拘束御白的刑椅跟前。

伊莉希丝便那样坐上,向着御白脸颊探出双脚,道:“你的耐痒力我确实佩服,看在你这样能忍的份上,我就好好‘奖励’你一下吧。”

眼看那双棕褐诱人的美足越来越近,御白确实尽量遏制自己厌恶的面容,尽可能地向后缩去。

可浑身上下皆被束缚,移动有限的雪狐女子最终还是被舞娘那双色悠悠的赤脚抵上了脸庞。

伊莉希丝先是在御白脸颊上下来回搓动一番,不时还撩动她那一袭雪色的银发,最后慢慢挪向女子的嘴唇。

被对方以脚这样把玩,御白本就对白亚遭遇感到愤懑,此时恨不得一张口给她脚丫咬下一块肉来。

无奈舞娘的脚底趾掌处却飘逸着之前叫她酥软无力的异香,御白几欲憋气,却在伊莉希丝俩脚的反复玩弄下无从实现。

异香的奇效再次引起浑身乏力,对于那双向着嘴巴不停挪动的脚丫,御白竟完全无力抵抗,只得任由一排灵秀细嫩的脚趾撬开自己樱唇,夹着自己舌头把玩起来。

“怎么,不打算舔上两口么?我经营舞团那么多年,许多人连摸上我脚丫的机会都没有呢,舔玩更是难能可贵哦。”

御白对此是打心底地发起厌恶之情,可是那股脚上的异香随着双足探入口腔之后越发冲鼻,雪狐女子感觉自己的舌头似乎有点不受控制,居然慢慢地在舞娘脚丫的趾掌之间划动开来~

“唔~呀哈♡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又湿又滑的真舒服,嗯哼♡”

【可恶,我本来不想的……怎么会!?舌头发麻,好像完全不受控制……既然这样。】

如此一来,御白本来还想给舞娘留些面子,如今对方竟羞辱自己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打算口下留情了。

于是,体内余下的浑身气劲,都在雪狐女子的操控下集于唇齿之间,就在御白孤注一掷,打算狠狠对着伊莉希丝的脚丫咬下去的时候,那唇齿却只是在足底脚背两侧轻轻啄巴了一下。

两侧牙齿齐齐刮在脚掌足背的痒痒肉上,叫伊莉希丝不由发出一声放浪的娇喘,她对这番啄痒甚是满意,便反复蠕动脚掌、缩张脚趾,示意御白再来一次。

这回轮到御白气打不往一处来了,她试着再做一次努力,然而唇齿依然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脚趾足掌上“恶狠狠”地刮挠一番,此外,唇齿间的极力呼气化作吮吸,气息摩擦之间更是添上一股醉人的酥痒。

御白和伊莉希丝的初次较量,便以舞娘脚丫的辱玩胜利,降下来帷幕。

------------------

“这就是你们抓到的新猎物啊?欸~看起来跟之前那个叫白亚的小家伙长得还蛮像的卟。”

晦暗潮湿的地牢深处,御白在昏睡中迷迷糊糊地被搬来了这里,她总是不由暗叹这股魔动异香的毒性之强,进而暗骂自己的粗心与大意。

循着那声嗔娇可爱的声音探去,御白在自己脚底与胯间大开的正前方,看到了一位披着金色长发、肤色黝黑的小女孩,更惹人注意的,还有她嘴巴上嚼着的那个【奶嘴】。

可无论是从她的衣着和气场上来看,雪狐女子都知道,这家伙绝非善类。

“是啊,夏蕾姆大人,这位女子看起来是跟白亚有些关系,可无论我和姐妹们怎么咯吱她,她都不会笑呢~”

除了那位被称作“夏蕾姆”的小女孩外,伊莉希丝也在一旁,诉苦似地跟她讲述着自己遇到的苦恼。

“哦?居然被咯吱不会笑,那可有意思了卟。”

听到此话,夏蕾姆不由玩心大起,光着一双有着利爪趾甲的小脚丫,“哒哒哒”地来到御白跟前。

“吼~真是位大美人呢,相比起白亚看着要成熟不少哦卟。”

说着,夏蕾姆开门见山,两手指尖那略显锐利的小爪子不由分说地便蹭到了御白脚底上,剐蹭着脚掌脚心那厚实性感的嫩肉,在足底上下游走开来。

“唔!”

袭向脚底的攻击毫无征兆,御白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对方却早就刮着脚底肉呵痒起来,不过除了夏蕾姆的第一下突袭使得雪狐女子浑身一颤,之后的御白竟好似无事发生一样,一脸冷漠地盯着眼前陌生的小女孩。

“听那位舞娘称呼你为‘大人’,看来你就是绑架白亚的罪魁祸首了?”

尽管浑身难以动弹,但渗人的气浪还是随着御白的怒意冉冉升起,似看死物的眼神与利剑般的瞳孔相配,像是要把咯吱自己的夏蕾姆千刀万剐。

“唔哇,好可怕的眼神卟……”夏蕾姆目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孩子,难免还是会被御白这种气魄给震慑到:

“嘛嘛,这位姐姐那么凶神恶煞地做什么呀,还是笑起来会好看点卟。”

说着,夏蕾姆集中攻向御白其中一只赤脚,将一排修长柔软的脚趾齐齐压住,另一手则趁虚而入,抵在脚趾之间或趾缝底部狠狠地抠挖起来。

一般来说,被夏蕾姆这样咯吱的女孩子往往会从强忍憋笑变得尖叫连连,毕竟趾缝这个部位可比脚掌脚趾还要私密、敏感地多了,但唯独织卫御白这样的怪家伙,哪怕脚趾之间被肆意抠挖,依旧是面不改色、透露杀气。

“不要转移话题,好好直视我!你们抓白亚来,把她变成那个样子,究竟有何目的!?”

夏蕾姆被御白怒吼一般的质问给震得缩回了手,揉着小耳朵说道:

“诶呀~真是个非常有精神的猎物啊卟,不过就是要这样羁傲不逊的感觉卟,否则一上来就百依百顺的就没什么可玩性了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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