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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殉葬(下篇),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1400 ℃

11.

族人们又挑了一只雌猪。这一次,负责清洗的两个亚洲女孩非常仔细地清洗着这只小雌猪,一次又一次地将水灌入她的嘴巴、肛门,尽管这只可怜的小雌猪难受得不停喊叫,她们也没有手软——因为谁也不想变得和她一样。

等清洗完成后,这只小雌猪已经虚脱了。可是负责清洗的两个女孩却因为耽误了时间,被吊了起来,狠狠地抽了一顿鞭子。

两个女孩被抽了个半死,血淋林地被吊在大树前,后背上的鞭伤很深,甚至能看见骨头,屁股也几乎被打烂了,滴滴答答地滴淌着鲜血。

两个女孩一呕一呕地抽搐着,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祭祀继续进行。和刚才的步骤一样,大巫师在她的身上画上图纹,割开了那只小雌猪的喉咙,将她放置在坟墓前任其流血致死。

看着那小雌猪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喉咙处的刀口处涌出大股的血流和气泡,嘴巴一开一合地努力想要呼吸……而那群野蛮人则围着坟墓和那头被割喉的小雌猪跳着原始的舞蹈,唱着野蛮的歌,坚信着树神在收到祭品时会十分高兴,保佑他们的部族繁荣昌盛、长治久安。

接下来,真正的“殉葬”该开始了。

部落战士们打开了笼子,从里面揪出了4黄4白八个女孩。她们是用来给酋长和酋长女儿陪葬的活人,而陪葬的手法也是超乎常人的残忍与凶残。

一些族人们早早地在酋长的坟墓四周的八个方向挖了8个坑位,深度大约半人深,但是空间很窄。大小勉强可以容纳一个奴隶女孩跪在里面直立起上身。

4个白人女孩被率先扔进了坑里——与其他女孩子们所以为的不同的是,4个白人女孩是被捆绑后,头朝下,倒栽葱式的塞进了坑里。由于坑洞十分狭窄,4个女孩可以正好立在里面而不会倒下。

尽管这4头白皮猪在分明挣扎,但已经被切断了手腕、脚踝的她们即便挣脱开了也跑不远的。

族人们开始填土——他们用木制的锹一铲一铲将土填进坑里。随着填埋的土层越来越厚,被倒栽葱塞在坑中的白人女孩也逐渐地被土埋住了脸、埋住了脖子、埋住了胸口,然后是肚子、下腹……直到土坑外面只剩下了一个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条白嫩的腿。

他们并没有掩埋几个女孩的屁股,故意让4个漂亮的翘臀暴露在外。然而4个白人女孩因为被沙土掩埋住了脸部无法呼吸,她们本能地因窒息而挣扎着,扭动着。暴露在地面之上的两条腿四处乱踢。

4个姑娘,8条被切断脚掌的腿在地表胡乱蹬踹,光是看着那些动作就能体会到她们因为窒息有多么难受了。

接下来该轮到4个亚洲姑娘了。不过她们完全不如那4只白皮猪那样听话。几个姑娘大叫着扭动身体,战士们揪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拖至坑边。

夏菁身为4个黄种人女孩之一,她挣扎得最为大力,毕竟她曾是街头打架的小太妹,被自己一直仰慕的黑道大哥卖给了人贩子,又被转卖到了非洲,才落到了今天这个下场。

同很多不认命的女孩一样,她也曾尝试过逃跑,幻想着逃回故乡开启复仇之旅,可是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戏剧化的事情,夏菁沦为奴隶,在部落里一呆就是两年,直到今天。

与其他3个即将殉葬的女孩不同,她本能地运用起了当小太妹时练就的打架技巧,成功地反抗了拖拽着她的两名战士。

其实,并不是2名瓜维拉哈马族战士太弱,而是他们根本也没想到夏菁会有这么剧烈的反抗,结结实实地被夏菁狠踹了几脚,脱了手。

挣脱成功的夏菁在土地上打了个滚,狼狈不堪地向外面跑去。她大叫着,将压抑已久的恐惧和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她听到身后有人在追她,押解她的两名黑人大汉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大声咒骂着追赶着她。

夏菁直到此时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强烈的求胜欲让她挥了本能拼命地奔跑着,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跑这么快吧。

然而,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高台上,正在警戒的瓜维拉哈马女战士。

她张弓搭箭,在7、8米高的高台上视野清晰,瞄准了正在逃跑的夏菁了。

“嗖”地一声,伴随着破风声和弓弦颤抖的声音,箭矢远远飞出,一下子刺穿了夏菁的小腿。

“啊呀!”

夏菁短促地叫了一声,来自腿的疼痛让她前倾摔倒,扑倒在了地上。

身后紧追的两名战士立刻就擒住了她,他们痛骂着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带回了土坑旁。

夏菁力气太小,加上害怕和受伤,她很难站立,踉跄几下倒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对着几名黑人破口大骂——

或许是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也可能是为了惩罚她,战士们拿来了斧头,打算砍断她的双腿。

夏菁的咒骂声也在斧头亮出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夏菁瞪大了眼睛,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几名战士冲过来将她按倒,有的控制住她的双腿,防止她蹬踹,拿着斧头的人则高举起了斧头。

“不要啊!不要!饶了我吧!我不逃了!我再也——啊啊啊!!”

斧头落下,在夏菁的大腿上砍出一大块缺口。鲜血飞溅,夏菁惨叫着,全身如同通电一样剧烈摆动着……

几斧子砍断了她的双腿,夏菁也已经喊哑了嗓子,失血也让她神志恍惚,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好在这场殉葬仪式不需要她有什么“行动能力”,几个黑人将奄奄一息的、失去了双腿的她扔进了坑里,匆匆填好了土,只露出她的头,就开始了其他女孩的填埋。

看到夏菁的惨状,其他三个姑娘都停止了挣扎——现在她们知道了,逃跑非但没有生存的希望,还会让自己本就痛苦的死亡过程更加痛苦。

3个女孩毫无挣扎地被安置进了坑里,一旁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夏菁不住地呻吟着,那表情、那声音无时不刻不再提醒着3个姑娘反抗和逃跑的下场。

她们坐在土坑里,不住地流泪哭泣,任由几名战士将土填进她们所在的土坑,土块砸在自己的身上,直到埋过了她们的脖子,将整个土坑被填满,3个姑娘同夏菁一样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地面上。

4个白人女孩挣扎得已经不如刚才剧烈了,但是还在收缩双腿,露着屁股蠕动着,或许她们已经在窒息中神志不清了。

4个亚洲姑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们露着脑袋,因此神智清醒,但还是因为胸腔被埋进土里导致同样地呼吸困难。她们小脸通红,艰难地呼吸着,4张可爱的小嘴巴张着大口喘着气。

就在她们以为殉葬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几名族人拿来了几棵金合欢树的树苗,站在了这些女孩旁边。

事实证明这群原始部落的野蛮人总能出乎意料地做出惊人的举动。

那些树苗十分纤细,半人多高、小女孩胳膊的粗细程度罢了。树苗的根部被削的很尖,像建议木矛的尖头,尽管是木头,但十分锐利。

他们拎着一颗树苗,来到了其中一个“白屁股”的旁边。

看到这里,有几个女孩已经猜出了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是还不敢确定。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刚好验证了她们的想法——

那些野蛮人握着树苗狠狠地对准其中一个白人女孩的肛门捅了进去,动作粗暴且野蛮。

那被埋在土里半死不活的白人姑娘似乎一瞬间恢复了活力,两条腿再次高高抬起用力挣扎了起来,被树苗钉入的屁股开始流血。

似乎附近的人都能听到那从地下发出的惨叫声,难以想象这个女孩的表情是怎样的痛苦。

可是那名族人丝毫没有同情,他将树苗更加用力地向下插去,那棵树苗眼见着再次钉下了几厘米,根部彻底没入了女孩的因痛苦剧烈抽搐着的肛门,血也流得更快了。

女孩的屁股还在痛苦地扭动,但被直挺挺钉入身体的树苗限制了挣扎的范围。雪白的两瓣屁股抽动不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随着树苗的深入僵直了几秒钟,尽显着痛苦。

族人又用力将树苗向下压了几下,但已经压不下去了,似乎被内脏挡住了。他又转身接过了同伴递来的木槌,狠狠地砸向了树苗的顶部。

每砸下一锤,树苗都会没入几公分,两条雪白的腿也会高高地抬起来一次。

刚开始的几锤,树苗没入得并不深,因为女孩极端的痛苦导致肛门的括约肌紧缩着,让树苗的深入有所阻力。直到那两条白白的大腿在某次锤击下直挺挺地落在地上,再也不动,连痉挛都不再有的时候,她的括约肌也逐渐松垮,树苗得以更加深入。

血还在淌着,但那朵白花花的屁股已经死了,两瓣漂亮的屁股中央插着一颗膝盖高度的金合欢树苗,黄绿色的叶子还在摇曳着……

几个族人的速度很快,他们仅用了10分钟左右就将4个露在地表的屁股全部种完了。那4个被活埋,又被深深钉入树苗的女孩想必也已经死透了。

接下来就轮到那4个倒霉的亚洲姑娘了。

谁都不是傻子,她们看到那4朵白屁股的下场后就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处置了,可她们还是抱着侥幸,祈祷着只有那些白人女孩需要被种树——

然而当几个族人拎着树苗和木槌站在她们旁边时,她们终于崩溃了。

夏菁此时已经忽略了双腿被砍的剧痛,对着几个族人破口大骂——她不善学习,因此瓜维拉哈马语会的不多,自然也不会用这种语言骂人。

她用中文口吐着芬芳,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汇宣泄在那两个黑人身上。

由于她被埋在土里,露着一颗小脑袋,因此只能从下向上仰头看人,而那两个黑人的身形在她的眼里也格外地高大,那棵树苗在她的眼中也长长了好几倍。

族人抓住一个瞬间,猛地将树苗的尖端捅入了夏菁的口中,“优美的中国话”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且压抑的呜咽声。

夏菁瞪着双眼,牙齿咬在树皮上“咯咯”作响。

那族人用力地将树苗向深入压下,夏菁的脖子也立刻粗了一大圈。

“唔唔——唔!!”

她无法喊叫,树苗充满了她的口腔和喉咙,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她几乎咬断了自己的门牙,在树苗的表面留下一道刮痕,和深深的牙印。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从她的鼻子里喷出来,就连她的眼睛也开始充血,血红血红的,几乎要努出眶外。

口腔不似肛门有强力的括约肌,因此树苗非常成功地深入进了夏菁的身体,只露出膝盖高的程度。

而夏菁早已经支持不出了。红色的血丝布满了她的白眼球,白沫混着血成为了血沫,从鼻子里涌出来、从嘴和树苗接触的缝隙中渗出来。

夏菁的两腮和脖子被树苗撑开胀粗了好几圈,她死死地咬着树干,血和沫子不停地自口鼻中流淌而出,她瞪着血红的双眼,脑袋剧烈地颤抖着,最后僵直地耿了两下,翻了眼球,痛苦地死去了。

其他的3个亚洲姑娘们都吓坏了,她们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残忍地对待。

而当几个黑人持着树苗和锤子站在她们面前时,3个姑娘纷纷崩溃了。她们大叫起来,哭喊着“妈妈!!”和“饶命啊!!”,露出地面的3颗可爱的小脑袋摆来摆去,泪水冲刷着她们的面颊,混杂了她们面上的土,流成了一道道黑色的小溪。

可是她们终究逃不过命运和现实。不论她们如何哭喊,都被树苗插入了口中。

被埋在东侧的日本姑娘由于嘴巴很小,即便树苗的根削得很尖也无法深入——于是他们拿来了骨刀,将日本女孩的双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

女孩高声惨叫着,血从她脸上的巨大阔口处涌出,但是族人们却只顾着将树根捅进她已经被豁开的嘴巴里。

然而大小依然不够,几个族人只好用木槌敲碎了她的下巴,有用刀子割掉连接着的皮肉,将女孩的下巴彻底卸下来,才得以让树根插进她的嘴……不,她已经没有所谓的“嘴巴”了——树根直接捅入了她的喉咙,并继续深入,刺穿她的胃、肠子、内脏……

另外两个中国妹子虽然没有被卸下下巴,但也没好到哪儿去。她们纷纷被金合欢的树苗贯入了身体,从喉咙捅入,深入之食道、胃部、肠道……

在大木槌的砸击下,尖尖的树根刺穿了姑娘的身体,在土中、在地下,捅穿了身体,从尾椎、或肛门里穿出。

被卸掉了下巴的日本女孩并没活很久,她挣扎了几十分钟就死去了……这么来看的话,她和夏菁都是比较幸运的,虽然痛苦,但是死得很快。

另外两个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她们被埋在土里,死死地咬着口中的树干,由于没有什么伤口,因此失血并不严重,两个女孩苦苦挣扎了几个小时才在逐渐死去。

这些女孩死去后,她们的尸体会成为树苗的养料,滋养树苗茁壮成长,生长为高大的树木。而那几个女孩子,她们不过是肥料罢了……

栽种好了树苗,大巫师举着法杖,猴子一样地舞蹈着,口中不只是在念诵着,还是在歌唱着。

许久,她抓了一把泥土,撒进了祭台上的火堆里,然后跪在火堆前,面向天空……此时祭台周围一片寂静,每一个族人和每一个奴隶都安静地等待着,注视着大巫师的动作。

大巫师闭上眼睛,告诉大家她看到了美好的画面——她看到了被插入他们的老酋长,和一起陪葬的酋长女儿,还有那8只被树苗贯入身体的奴隶……

她看到一架车辇行驶在光明的大路上,老酋长和酋长女儿恩爱地坐在车上向着族人们挥着手,拉车的是那8个女孩,4黄4白,她们被缰绳套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猪猡一般地拖着车辇,缓慢地爬行着。

族人们有的欢呼,有的哭泣,都为自己的来酋长顺利往生而庆幸着,似乎都对大巫师的话深信不疑。

而关在笼子里的姜珊咬着牙根,恨得心里发痒——她分明看到那几个被插入树苗的姑娘此时尚未死去,还在扭动挣扎着,怎么可能去拖车呢?

那几个无辜的女孩子,真的就是一场闹剧中的牺牲品罢了。

即便这个殉葬仪式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们也太可怜了,生前被绑架、囚禁、性侵、奴役、虐待,死时有如此地痛苦,死后仍不能解脱,还要像猪猡一样趴在地上,给老酋长和他的小贱种情人拉车……

可是姜珊没资格去可怜那几个女孩子,因为下一个即将被献祭的人,就是她了——还有她身边的女孩薛舒婷。

虽然两人才相识不足一天,但潜意识中两人却已然成为了患难与共的姐妹了。

年纪较小的薛舒婷已经潜意识地将坚强的姜珊看作了自己的姐姐,自己在这非人虐待下的心理依靠。她此时缩在姜珊怀里不住地发抖……

而坚强的姜珊,她也已经本能地将薛舒婷看作了妹妹,虽然很难保护她,但至少她希望自己的坚强可以给怀里的薛舒婷一定的安全感。

接下来,“往生者”和“殉道者”的仪式该开始了,这也意味着,两个小孕妇的生死裁决正式开始了。

12.

姜珊和薛舒婷——两个小孕妇被两名瓜维拉哈马战士拎出了笼子,两个姑娘均没有反抗,十分配合,或许也是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是为数不多的有活命机会的祭品吧。

在士兵的押解下,两的小孕妇被送至了巨大的树桩祭台上。由于两人都挺着大大的肚子,行动十分不便,押解着她俩的士兵也并没有很粗鲁的举动。

此时祭台上已经拜访了两个木架子,其中一个正是刚刚剥下韩国妹子金昭烨的木架,上面还沾着半干的血迹;另一个木架倒是新的。

为了不让薛舒婷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也是为了鼓励她,姜珊主动躺在了沾有血迹的那个木架上,几个战士走到她的身边,绑住了她的手和脚。

薛舒婷十分紧张,她回头看了看——看到祭台下那上百名瓜维拉哈马部落的族人,上百双眼睛正看着她们俩,她不由得会想起了当初在高中的讲台上给老师代课时的羞耻和窒息感,只是这次要致命得多。

薛舒婷也半推半就地被两名黑人按在了木架上,绑好了手脚。

两个小孕妇就这样并排躺在木架上,M字开着双腿,自己的下体在无数族人的围观下暴露无遗。

巫师老太婆又一次现身了,她言诵着古老的咒语,手舞足蹈,动作十分夸张。由于已经到了祭祀仪式的最后环节,她显得格外卖力。

和所有的流程一样,巫师现在两个小孕妇的身上用颜料涂上五颜六色的古怪图案。随后,她从一名族人手中接过一只碗,递到了姜珊嘴边。

“Suwwaada——,Medhelio!(喝下去,殉道者!)”她说道,声音低沉,仿佛在引诱,又像是在……邀请?

姜珊咽了咽口水,看着碗中那一团红彤彤的浆水,像是内脏混着鲜血一样令人作呕,她在部落里吃过的最糟糕的食物也没有这样恶心。

但是尽管她不愿意却也没得选择——大巫师一只手扶着她的头,轻轻将碗送进她的嘴边让她喝下,就像是喂一个无法自理的病人喝药一样。

“唔唔!”

姜珊有些抗拒,但还是强忍着不适感乖乖眼下,同时大巫师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如同古神的低语:

“你将为我们占卜,明示已逝者的来生。”

一碗腥臭的、黏黏乎乎的怪味浆糊被迫饮下,姜珊只感觉一股恶味涌上,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她满嘴粘稠,只觉得反胃,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想吐了血一样。

在一旁的薛舒婷也被迫饮下了同样的一碗浆糊,喝下后满脸的厌恶表情。

喝下饮品,前几分钟一切正常,大巫师带着四周的族人们和战士们一起进行了原始部落的祈祷仪式,他们唱着野蛮的圣歌,围在祭台周围手舞足蹈。

人皮鼓被敲奏得“咚咚”只响,伴随着族人们那原始的、近乎于野兽嘶吼的歌声,只让祭台上的两个小孕妇愈发地不安。

很快,姜珊感觉下体一阵潮湿,她刚开始以为自己吓得失禁了,可很快她就开始感到腹痛,这下她才意识到——那是羊水破了。

原来那古怪、粘稠的浆糊是起到催产的作用。

而一旁的薛舒婷也开始大口地喘息,没过一会就大叫了起来,冷汗也流了下来。分娩的时候到了,两个小孕妇的生死也就由此决断了。

在瓜维拉哈马部族的文化里,“殉道者”是否成功分娩便预示着已故的逝者能否顺利转生。顺产便意味着逝者依然顺利转生,难产则意味相反,如果是死胎则意味逝者转生后必然夭折,需要族人们多多取悦树神,进行祈福仪式,以祈求祂保护转生后的逝者顺利成长。

因此,“殉道者”能否顺利生下孩子十分重要。无论是否是死胎,顺利生产是更为重要的事。

此时的姜珊和薛舒婷依然开始生产了。姜珊流产过一次,生过死胎,因此有一定的经验,尽管紧张却也知道该怎样用力来排出胎儿。

而薛舒婷就糟糕了,她哭哭滴滴,大喊大叫。疼痛让她十分慌张,也很快地崩溃了。

在她的记忆里,她人生中最丢脸的事发生在8个月前,那是她刚刚来到部落不久,还没有任何族人来领养她,她就被当作公共奴隶关押在仓库中。

后来,她简单谋划的几次反抗和逃跑全部失败,气急败坏的仓库管理员用绳子系住她的脖子,拖拽着她将她拉到部落中心的高大图腾下面,用绳子将她绑好。

薛舒婷双手反剪趴在地上,翘着靓丽的小翘臀,暴露着尚未有男人痕迹的处女圣地。

那一天是薛舒婷的噩梦,年仅19岁的小处女被无数人从清晨轮奸到了深夜。她一开始大喊大叫,扭动着小翘臀企图躲避,可她扭动的屁股反而勾起了那些男人们的欲望,在性侵的过城中更加地暴力。

一整天下来,她昏迷过去了无数次,止不住地呕吐、失禁,男人们轮奸她,女人们殴打她,小孩子们羞辱她……她多么后悔相信了那个拐卖了自己的渣男啊,有多么后悔一直以来只会当个书呆子,没有丝毫的社会阅历,连交友派对都没参加过,谈了个男友就以为是场至死不渝的爱情……

深夜的薛舒婷已经被玩废了,她被仓库管理员拖着一条腿回到了仓库,关回了笼子里——那个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地方此时是如此的温暖和亲切,告诉她可以休息了。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开始隆起,她怀孕了,这导致她更难被领养成私人奴隶,从而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直到她被选做了祭品。

她一直以为8个月前的那一天是她一生中最羞耻、最肮脏的一天,而此她发现在上百人面前生孩子的羞耻程度与被轮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在,由于营养不良和长时间的圈养,胎儿的大小并不大,这很难造成难产的现象。愈发强烈的分娩阵痛也让薛舒婷很快忽略了羞耻感,专心生产。

而另一侧的姜珊——她的孕期不长,总共才5个月而已,因此胎儿很小。再加上之前流产的经验让她生产得十分顺利。

她咬着牙,压抑的痛叫声从牙缝中挤出来,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浸湿了绑着她的绳索。她明显地感觉到下体越来越鼓胀,孩子的头应该已经露出来了。

每当阵痛过去或是用光了力气,她就停下来休息,大口喘气恢复体力,同时转头看看薛舒婷——

这个小姑娘还不到20岁,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悲苦的事情。姜珊看着她痛得又哭又叫的狼狈样子一阵地心疼。

她想喊些什么鼓励鼓励她,但是体力限制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只能希望薛舒婷能够自己冷静下来,找到用力地方法。

两个小孕妇躺在木架上1个多小时,祭台周围族人们的舞蹈、歌声、吼声和鼓声也持续了1个多小时,一刻也没有停歇过。直到一声“哇——!哇——!”的哭叫声打破了这一僵局。

姜珊顺利分娩,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瘪了下去,婴儿初生的啼哭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响了起来,那强有力的“哇——!哇——!”声让一直坚强的姜珊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不会死了。

她感到肚子麻酥酥的,但全身均是无比的轻松,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她舒适地将脑袋枕在了木架上,大口喘息着。躺在那里又哭又笑,脸上是汗水、泪水,和劫后余生那幸福的笑。

听到新生儿的啼哭,族人们欢呼起来,“喔喔喔喔!!”地像猿猴似的尖叫不止。姜珊的顺利分娩意味着他们的老酋长已然顺利转生,并且将顺利地成长,成为草原上自由的生灵。

大巫师抱起新生儿,用骨刀割断了脐带,将那预示着老酋长未来的新生儿高高举起,大声宣布着老酋长依然转生的好消息。

姜珊费力地抬起头,她看向了老酋长手中的婴儿——那是一个黑黢黢的小生命,皱巴巴的,又丑又小,但在姜珊眼里那是个多可爱的小家伙儿啊,她真心期待这个小家伙长大后的样子,会是一个健硕的瓜维拉哈马战士?还是个矫健的猎人呢?

“Mefro……Mefro- frraliyytia ka fu,Dddrahawia.”姜珊努力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可光是这一句话就已经浪费了她一大半的力气。

那是一句心酸的“给我……给我看一下孩子,求您了。”

然而这个年轻的可怜母亲的请求根本没有被理睬,她太虚弱了,声音太小了,淹没在了那些野蛮人震天动地的呼喊声中。

这时,另一侧木架上的薛舒婷也顺利分娩了。“哇——哇——!”的啼哭声让姜珊侧头看去——另一个黑黢黢的小婴儿呱呱坠地,与薛舒婷的下体连着一条细细的脐带。

分娩成功的薛舒婷似乎已经迷糊了,她眼神迷离,恍恍惚惚,脸色非常难看,显然刚刚分娩的过程把她折磨得够呛。

“你成功了!”姜珊兴奋地夸赞她,由于两人距离较近,这句话并没有被四周的呼声淹没。

薛舒婷睁了下眼睛,低了几下小脑袋,十分费力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后欣慰地笑起来。

她“哈哈哈”地笑着,放松地将脑袋枕在了木架上。那是知道自己可以活下去后幸福的表示。

“我……我成功了……谢谢姐姐。”

薛舒婷还说不了话,但是姜珊读懂了她的唇语。

大巫师再次将第二个新生儿的脐带割断,拖着哭号不止的小婴儿高高举起。祭台周围的族人们欢呼得更加猛烈——他们的老酋长和酋长女儿均已顺利转生,这是天大的喜事。

而对于薛舒婷和姜珊两个奴隶女孩来说,劫后余生则是喜事。两个姑娘恢复了体力,十分轻松地聊起了天,尽管是被绑着、尽管身体十分虚弱、尽管躺在木架上不雅地开着腿……

“我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薛舒婷虚弱地问道。

“没看清,好像是个女孩吧。”

“是么……我看到你生了个男孩……”

“哈哈,如果我们在文明世界里,或许可以结个娃娃亲呢。”

13.

大巫师高举着两个新生儿,沐浴在族人们的喜悦和欢呼声中,她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地高声喊道:

“至此,献祭仪式正式结束了!我亲爱的族人们,让我们感谢伟大的树神吧!狂欢即将到来,今天没有任何限制,大家可以肆意玩乐,任何被选中的奴隶都是今日狂欢的巡礼者!让我们尽情地取悦自己、取悦树神吧!”

说完,她转向了木架上的两个刚刚分娩结束的姜珊和薛舒婷,高声道:

“另外,请大家注意——根据史书记载,得到殉道者的肉体可保一生平安。大家可以随意自取!”

这句话声音很响,让祭台下无数的族人听得清楚,而绑在木架上的两个姑娘也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两人慌了,刚刚以为自己可以存活的庆幸一扫而空,不安和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

“她说什么?我、我……姜姗姐?”薛舒婷听懂了巫师的话,立刻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地看向了姜珊。

姜珊也害怕起来,可是她分明记得昨晚那名押送她的老者说的那句:“明天的殉葬仪式上如果你和另外一头黄皮猪都能顺利地生下孩子,你就不会死。”

“别、别……别慌,她说‘得到我们的肉体’,或许只是……性侵的意思……?”

姜珊还抱着一丝侥幸,安慰薛舒婷道,只是她自己也没什么底气了。

然而她实在想不出昨晚那个老人有什么理由骗她,但是大巫师的话定然比老人的话更加可信。刚刚还一身轻松地说笑着的两个女孩瞬间跌入绝望的谷底,紧张地等待着大巫师接下来的话。

可是大巫师接下来什么也没说,她的话引得祭台周围所有的族人们再次沸腾起来。

战士们走上祭台,率先选中了薛舒婷——他们解开了绑缚着她的绳子,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走。

见到自己率先被选中,薛舒婷更加慌张,她不住地发抖,不断地看向姜珊。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要……姜珊姐?”

薛舒婷想挣扎,可是刚刚生过孩子的她还是十分虚弱,双腿使不上力气,连站立都很难做到,只靠着两名战士拖拽着前进。

她被拖下了几台,绑在了一根竖立在地上的高木桩上,那木桩上血迹斑斑,天知道已经有多少女孩死在这木桩上了。

薛舒婷的后背靠在木桩上,双手绑在桩子后面,而围在她面前的,是无数如同丧尸一般想要瓜分她的肉体的,恶魔们,他们欢呼着,大叫着,手中的骨刀、利刃挥来挥去,透露着它们对鲜血和痛苦的渴望。

“饶……饶命啊……”

薛舒婷看着这些人,哆哆嗦嗦,像一只面对着无数恶狼的小羊羔。她上下嘴唇抖个不停,绝望无比地吐出最后的遗言。

然而这声小小的哀求却成为了狂欢的发令枪。那群族人们立刻用了上去,大笑着、欢呼着从这个刚生完孩子的女孩身上割下一块又一块的肉。

“咿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嗷嗷嗷嗷——!!!!救命啊啊啊啊——!!”

薛舒婷白嫩的身影被黑色的人群淹没,万分凄厉的惨叫声也从人群中传出。无数把刀子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切割着,那些野蛮人切下一块肉,然后用手撕扯着连接着的表皮,更有甚者直接用牙齿撕咬薛舒婷的肉体。

鲜血飞溅到了周围人的身上,溵进了木桩里,刺耳的哭嚎声如同用指甲刮黑板一样让每个人都捂住了耳朵——除了那群根本没有人性的混账们。

当那群野蛮人再次散开的时候,薛舒婷四肢上的肉已经被剐得只剩下了骨头,和残留的些许肉腥。周围的地上满是鲜血和掉落在地上的碎肉。

薛舒婷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倚在木桩上,翻着白眼,口吐着鲜血和沫子……她还没有死,还在喘息,只是依然很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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