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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肆】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炭爸生存IF/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1640 ℃

「好、好高!真的好高呀!」

半是為了採買,半是為了任務的狀態下,炭治郎同著煉獄杏壽郎來到了市區——淺草。

高掛著的旗幟,高聳又華麗的樓房上頭還點著燈火,那紅褐色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在這樣的人群簇擁下,深怕弄丟了炭治郎的杏壽郎,完全不固旁人眼光得將炭治郎的手牽得死緊。

雖然身上背負著任務,但回頭看著這些時日,老因為自己跟竈門先生在任務當中,難免流漏擔憂神色的炭治郎,重拾這樣放鬆下的純真笑靨,就又覺得這一行算是值得了。

炭治郎看著那些新奇的建築,還有身著洋服的路人,聽說是來自於西方的車子,他張望著,最後才想到什麼似地回頭看了看如今比自己高出不只一個個子,體態壯碩起來的杏壽郎,看著那挺拔的英姿與深刻的輪擴,雙頰不禁泛上了一股熱感。

在孩提時期,炭治郎暫居在家中的那段日子,也是有偶爾到鎮上逛逛的時候,依稀記得是七五三節,在這樣對於孩子隆重的節日,就是由自己牽著對方前往神社接受祝福。

那些在訓練跟學習以外的回憶;高飛在藍天的紙鳶、甜滋滋的糖葫蘆、在溪邊打撈到的河蟹、盛夏高聲鳴唱的禪……

煉獄杏壽郎回憶著,而突然間,一陣令人感到噁心的氣息飄過,他即刻停下腳步的同時,卻發現炭治郎早已定住了身子,原本滿溢著笑容的神情,在此時被替換上了驚恐的神色。

在記憶中,那是炭治郎做惡夢後會露出的神情——關於家人遇害的惡夢。

「沒事了!」

每每這種時候,煉獄杏壽郎總會一把拉住陷入驚恐回憶的炭治郎,將對方押入懷抱中,彷彿如此,便能跟外頭的紛擾還有那些惡鬼的侵犯隔離一般。

「……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炭治郎顫抖地說著。

「跟當時……攻擊母親、禰豆子……一樣的,就是這個味道。」

『無慘!』

煉獄杏壽郎大感不妙地聯想到那個讓人一想起便恨之入骨的名諱。

鬼舞辻無慘——

順著炭治郎驚恐目光對著的方向,一位身著西裝,帶著白帽的優雅男性,似乎注意到了投射在他身上的視線,那乍看溫和的神情,竟有一瞬露出了比煉獄杏壽郎所遇的惡鬼都還要兇殘的目光。

雖然僅此一瞬,身為鬼殺隊精英隊示的他,也驚覺這事非同小可,在看著對方手中還抱著確實維人類的年幼女孩,還有輕喚著他,似乎是伴侶的女子,對於這樣罪大惡極的鬼王,竟然是這樣潛伏在人類生活的鬧區中,大感不可思議,也倍感憤怒。

就算知曉實力必然有完全無法想像的懸殊,但放任眼前的惡鬼繼續橫行,身為鬼殺隊的一員,是絕不可能忽視!

「炭治郎,在這裡等我。」

煉獄杏壽郎轉而將炭治郎護在身後,就在他打算抽刀追上時,未料無慘出了狠手的速度更快,隱約見一計手刀的殘影劃過,原本還稀鬆平常走在路上的男性便突然痛苦地嘶吼了起來。

「竟然隊路人出手!」

在其他路人眼裡看來,還以為是酒醉的人突然發了瘋,紛紛湊上前看著熱鬧,深知剛被鬼化的鬼,會因為飢餓,馬上就會對身邊的人出手,一個飛跳就上前壓制住了原本正打算抓向路人的男子。

「快點離他遠一點!」

無法在這麼人潮壅塞的地方發揮劍技,可在這樣的狀態下,又能夠壓制多久呢?

「欸,你怎麼了?」

「來人呀,要叫警察了吧?」

煉獄杏壽郎隨著聲原看去,這才發現炭治郎已經暈倒在地,這讓本來就已經分身乏術的杏壽郎荒亂了手腳——就在思考著是否真的要這樣對無辜者痛下殺手時,一陣花香飄進了鼻息內,瞬間周遭都被不知從何而來的花包住。

惑血,視覺夢幻之香——

「是燒起來了,不介意的話,最好是在這裡休息到天亮再行動比較妥當。」

一名看上去賢淑優雅的女性,正坐在床邊,細細地撫摸過炭治郎因為高燒而透紅的面頰還有額頭,神色上所流露的擔憂不假,但……對方可是鬼呀!

在一片混亂中,就是眼前的鬼,使用了血鬼術,讓煉獄杏壽郎協住壓制著被鬼化的無辜路人離開滿是人潮的街上,而炭治郎則是由當時在女性身邊的另一位男性協助帶離。

「嗚嗯……」

杏壽郎吱吱嗚嗚地答應著,心底想著的卻是,其實會介意的呀!這該怎麼辦?

「而且這孩子,是鬼子對吧?」

「嗯……」

女性說出這般提問時,神情若有所思,不過看著炭治郎的神情,也可說是極盡溫柔,宛若看著自己孩子一般的母親,若無視對方為鬼的身分,論誰都會覺得實在是相當讓人值得信賴的醫生。

此時那位當時協助帶著炭治郎來此安頓的男性,則是從頭到尾都是怒視著自己,似乎也是相當借地鬼殺隊與鬼的兩派糾葛。

不過無論如何,這兩位鬼的氣息都相當特殊,不僅有著清楚的意識,對於他們人類、鬼沙隊也毫無殺意,甚至在那危急的時刻出手相救,也一併將炭治郎帶回照顧——

「很抱歉現在的狀況應該應該讓您相當疑惑,但許說來您不會相信,在對付鬼舞辻無慘的立場上,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如此的回應,讓煉獄杏壽郎相當驚愕,因為就所學所知,所有的鬼都會在無慘的支配下才是,至今所遇到的每一個鬼,就算保有明確的意識,那樣的清晰意識,仍然發揮於吃人跟追隨無慘上。

煉獄杏壽郎點了點頭,姑且是認同的狀況下,那自稱珠世的鬼,開始娓娓道來關於自己的一切……

在大致聆聽完這些故事、情報後,煉獄杏壽郎陷入了沉思,珠世本身迴避著無慘的追殺,但同時鬼的身分是更不可能被鬼殺隊接納,如此重大的情報,究竟該不該上報或是該如何上報,怎麼樣都想不透。

若是在幼年直率的自己,大概會直接選擇將鬼直接斬殺,毫無通融……不過自從認識炭治郎,更是在追隨著當今的日柱竈門炭十郎後,關於這點倒是給煉獄杏壽郎帶來了相當的改變——

明明就遭遇了那樣殘酷至極的事情,但卻還是能停下仇恨的步伐,看輕事情的輕重與人心的溫柔,竈門……真是一對不可思議的父子。

就在一夥人的談話告一段落,而朱世正打算前去看顧那被迫鬼化的可憐路人時,一陣轟天巨響傳來,煉獄杏壽郎是反應飛快,連忙抱起了還在昏睡的炭治郎閃過了被外力攻擊爆破的牆面。

還沒反應過來,一個不明物體,夾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在這小小的空間內飛彈起來。

「哈,矢琶羽說得沒錯,果然有建築物在這!」

在漆黑的夜色下,兩名目測還是幼童的鬼出現,並且就跟那些尋常的鬼一樣,夾帶著強烈的殺意還有……相當的鬼氣!

***

碰!

沉重的酒壺重重地撞擊在緣廊的地面上,發出了極大的聲響,甚至讓原本就在床鋪上輾轉難眠的千壽郎抖了一下身子,做起了身,回顧著今天白日發生的事。

「打擾了。」

「疑?啊……您好!許久未見了,竈門先生。」

原本正在家門外掃除的千壽郎,見炭十郎來訪,連忙鞠躬打了招呼。

看著當年還在呀呀學語的孩子,如今已是開始分擔家務的年紀,真心感慨起時光的飛逝。

「請問你父親在嗎?」

「在……但我父親他……」

才在思考如何應對時,原以為應該正在午睡的父親卻出現在身後。

「你來這裏做什麼?」

嚴厲並夾帶微怒的聲音傳來,同時一陣濃厚的酒氣也漂散在空氣中,不過就算衣衫凌亂,手持著酒瓶這般的狀態,卻絲毫未能全然掩蓋這位鬼殺隊前任炎柱氣勢的鋒芒。

「……是來嘲笑我的嗎?」

吐露了這般話語,在場的千壽郎面露為難地向後退縮著。

不過這樣的反應仿佛煉獄槇壽郎的反應早在預料之中,炭十郎對於對方的失態失禮並無多於的反應,溫和的微笑依舊。

「完全相反,而且還是無理的有事相求。」

開門見山地這麼說了,讓槇壽郎頓時啞口無言,吱捂了一陣便扭頭回去了屋內,人進屋前還扔了句要千壽郎接待客人的囑咐。

整個煉獄家在槇壽郎退下了斬除惡鬼的一線後,比起過往短暫收留繼子或是因鬼暫時無家可歸之人的時期,顯得寂了許多,那些蟲鳴被放大,彷彿內心的空洞也跟著擴大似地。

「實在是相當冒昧打擾。」

跪坐在了客室的炭十郎,在稍微打點好自己出來迎客的槇壽郎上坐後便再次行禮。

「現在身為『日柱』的你,又何需如此多禮。」

槇壽郎擺著手說著,看著那一對耳飾以及斑紋,眉頭還是皺了下。

炭十郎自然是完全沒有漏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多半早明白槇壽郎心緒的他,也就無奈地笑了笑,並開宗明義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在下這邊就直接說明來意吧。」

「……」

「關於小犬炭治郎的體質跟經歷,您煉獄家是最清楚的。」

似乎到此,已經有些猜測到炭十郎來意的槇壽郎挑了挑眉梢。

「所以在下希望,能將炭治郎託付給煉獄家。」

「我那不中用的兒子嗎?收留他為繼子這件事,是您太看重他了,但不會改變他不中用的事實,不會改變炎之呼吸——」

煉獄槇壽郎沉默了一陣,道出了看似微宛推辭的話。

「杏壽郎他——可是完沒繼承了您的天賦與正義之心,更甚至優越於在下本身,可毫無不中用之說,當然炎之呼吸也是。」

完全能理解家族世代都在鬼殺隊奠定根基的槇壽郎內心的憤恨,在這些時間的值勤跟調查裡,炭十郎才弄明白,日之呼吸作為所有呼吸法的起始與稀有性,加上曾經展露過足以消滅無慘的可能——

槇壽郎是沉默著,現實的殘酷壓著他喘不過氣,無法確實消滅無慘終結這一切的呼吸法就是無用,就是因為如此,煉獄家的世代子孫,仍舊無法逃離必須面對惡鬼並且可能死去的宿命,甚至與所愛之人相守的時間都在這宿命的折磨下被剝奪……最終,無慘逍遙依舊,回首卻發現自己未能真正守護了什麼。

思考到這裡,槇壽郎不禁握緊了拳頭,而就在此時,炭十郎接著繼續說著。

「……並沒有所謂最立足於顛峰的呼吸法——就算是當時的創始者也……終究也未能將無慘消滅——」

一講到此,整個室內的空氣更加凝結了,始終偷偷在門後聽著對話的千壽郎也顫抖了一下。到底存不存在能夠徹底消滅掉這千年惡鬼的方法,如今還是個未知數,產屋敷也好,世代的柱也罷,術萬條生命的葬送,爭取而來的也只是減少了些許無辜人類被迫害而已。

「我時常在想,當時若是有其他夥伴……也許無慘就逃不了了吧。」

「嗚……」

「重要的從來就不是頂尖,而是不可或缺,再者當時若沒有煉獄先生您的相救,我與炭治郎是絕不可能倖存,所以——」

「夠了!」

槇壽郎激動得幾乎要站起身子,馬上查覺到不妙的千壽郎也顧不得禮數,慌亂地拉開了拉門,不過所幸槇壽郎還是就這麼樣子地將身子定著,並沒有其他動作。

「這是主公大人的意思嗎?」

「並非,但我想主公大人也會樂見其成的。」

能夠與使用日之呼吸的後裔促成聯姻,無非是在鬼殺隊上稱的上是相當光榮的安排。

「而且是您的話一定明白……我恐怕已經不久於世了。」

炭十郎說出這句話的神情,讓槇壽郎用了一整晚的酒也難以洗去那樣烙印在心底深刻的無奈與沉痛,那是任何為人父母都能明白的,對於孩子深刻的牽掛具現而出的情感。

在晨曦的陽光穿透朝露之時,煉獄槇壽郎簡單地書寫了一封信,招來了烏鴉,便讓烏鴉夾帶著信飛向了高空。

***

「真是……千鈞一髮——」

經過一個晚上的纏鬥,朱世原本所隱身的建築物,已經被使用手毬的鬼打得幾乎粉碎,整棟建築已無法居住。煉獄杏壽郎本身的實力已經足以單獨面對莫約下弦等級的鬼,不過由於兩隻鬼分別攻擊不說,按狀況推敲,有可能經過了強化——

珠世與俞史郎則是一邊守著呈現昏睡狀態的炭治郎,一邊掩護著煉獄杏壽郎戰鬥,於是雖說是經歷了一番纏鬥,但所幸仍是在最低傷害的前提下,結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攻擊。

「這樣看起來,鬼舞辻無慘應該是發現這裡了,所以我們也必須盡快找到新的藏身之處。」

在朝陽完全升起前,身為鬼的兩人,已經躲到了地下室,珠世面色凝重地,表示出了他們之後的安排。

「所以那一個人真的是……」

鬼舞辻無慘——

煉獄杏壽郎感到憤怒不已,尤其那樣可惡的存在,竟然是這麼樣子地操弄人心,並且在隱藏在人類群聚的都市裡胡作非為。

「嗯……」

在此時,稍早在昏睡中的炭治郎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事實上在剛才混亂的戰鬥中,為了能讓他持續沉睡休息足夠,珠世是施展了血鬼術,暫時穩定下炭治郎睡眠狀態,這也算保護他能夠降低在一片混亂的攻擊中可能遭受到的傷害。

「這裡……杏壽……怎麼受傷了?是剛才……」

炭治郎自床鋪做起身,首先看到的是杏壽郎臉上的一處擦傷,但又在發現周身還有他人時,才意識到在自己昏睡的期間內,恐怕是出了大事。

「已經沒事了,都沒事了。」

煉獄杏壽郎隨即抱住了對方,柔聲安撫著。在安撫了對方一陣後,他才將整晚所遇之事,也將珠世等人簡單介紹了一下。

從珠世也好俞史郎也罷,兩人身上的氣息極為特殊,分明是鬼,但毫無殺氣,甚至比太多心懷不軌的人類來的溫柔……

兩人見時間以不早,在慎重地答謝了一晚的協助及照料後,也說明若找到安身之處之前,又在遇到襲擊,得以聯絡他們,其他鬼殺隊的成員不好說,但至少兩人是已經認定這段特殊的人鬼情誼。

當煉獄杏壽郎攙扶著炭治郎走出了地下室及一片殘骸時,一隻烏鴉夾帶著信件飛到了杏壽郎的手上。

「咦?是父親的信?」

父親鮮少這樣發送信件給自己,尤其在退出鬼殺隊後,煉獄杏壽郎連忙拆開信件,看了信的內容歪著頭喃喃自語起來。

「……突然要我返回煉獄家一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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