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瓢泼大雨，利休坐在门口看着屋前竹林随着风雨摇曳。由于自己的坚持，不肯与秀吉妥协，已被下令明日斩首处决。妻子弥生坐到利休身边，把脸埋在利休的胸口，而利休则紧拥着自己的妻子，享受着二人最后的幸福。突然耳边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弥生举起伞，跑去打开了门。是负责看守的古田织部，没有进屋，只是匆忙的将一把短刀交到弥生手中，便又回到了看守的位置。回到屋中，弥生将短刀交给丈夫。利休抽出短刀，一张纸条飘落在了地上。身旁的弥生捡起一看，上面清秀的字体写着“师父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引路人，因此不愿利休师父在百姓唾骂中死去，不介意的话，请用。”利休看过，将刀收回，放在床边的桌上。一转头，与弥生四目相对。不知如何开口。利休思考片刻，拉开自己的衣服，将弥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多年的吃斋喝茶让利休老人身材清瘦，微皱的皮肤内依然有些许肌肉。“就今晚吧。”“嗯……”说罢，二人拥在一起。。。。。

深夜，利休泡在浴缸里，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回忆着与妻子的往事。弥生很喜欢摸他的肚子。还因为他的微微凸起的腹部吐槽过说他已经老了，肚脐也非常深，想到这里，利休心血来潮戳了戳自己的肚脐，不禁感慨一声，感慨自己的身体确老了。洗完后起身擦干身体，套上浴衣，简单的用一根细绳绑住。走进房间，明亮亮的光头上湿漉漉的还冒着热气，弥生已经在床上等待了。弥生为利休搬来了他最爱的茶具，临别之前，为自己也为弥生，沏最后一盏茶。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分茶、敬茶、闻香、品茶。一气呵成，如往常一样。茶把身体温润起来，为身体做了最后的洗礼。

“准备开始吧。”利休在身前跪好，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我要亲手切开我的肚子，以一个武士的方式死去。”说着，深情的看着弥生。“好。”弥生低声回应，让妻子靠在自己身体上，弥生解开利休腰间的细绳，将浴衣褪下，丢在一旁。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瘦弱的身体。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尽是沧桑的模样。又把短刀抽出，放在丈夫的大腿上，双手在他的胸部和肚子上来回抚摸。安抚丈夫必死的决心。利休感受着妻子的温暖，阴茎也随之翘了起来，仿佛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利休轻轻触碰了一下银白的刀身，弥生担心丈夫瘦弱的身体能不能完成标准的切腹而轻声哭泣起来。利休微笑着赶忙将妻子抱住，手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几分钟后，利休微笑着说“我会切得深一点哦，不用介错。”哽咽着说罢，便将妻子的手从肚子上取下。弥生止住哭声，轻声嗯了一下。

利休抽出了那把精致的短刀，在肚子上找了找下刀的地方，抵在了利休肚脐的左侧十公分左右。“夫人，开始了。”他看了一眼弥生，毫不犹豫的将刀尖入腹壁，并深深的插进了肚子里。“嗯…啊！”利休咬紧牙关，发出了一阵闷响，身体不由得前倾为了减缓刀刃对肚子的伤害。利休咬紧了后槽牙，慢慢的把腹部挺直，刀刃也随之慢慢深入腹部。一位老者、商人要想像一位武士一样的光荣赴死，必须要有足够的决心和惊人体力，利休没有等待身体适应痛苦，继续将刀向自己略显干枯的腹中刺入，感受着自己的内脏与刀尖的碰撞和肠子被切断的手感，一直到整个刀刃没入腹中。利休没有停顿，立刻将短刀向右推动，切割着自己的肚肠，由于刺入的太深，刀刃行走的很缓慢，鲜血混合着黄色的脂肪粒沿着肚皮喷涌，染红了埋在身下衣服和床单。弥生抽泣着，两手攥紧浸透了鲜血的衣角，利休刚刚切到肚脐下方，便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他把手从刀把上离开，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皱巴巴的肚子上的伤口并喘着粗气，弥生看到此景便投去想要帮忙的眼神，利休依然回以微笑点头示意自己可以完成。短暂的休息过后，右手重新握住刀柄咬紧牙关继续往右边剖腹，利休茆足了力气向右边切割，但短刀受到肠子的阻力，刀刃时常会被肠子推出，每一次利休都会将刀刃重新推进自己的肚子深处。利休痛苦的喘息着，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刀刃终于到达最右边肋骨的下方，一条对称但不是很齐的伤口出现在自己的腹部，完成了横向的切割。利休缓缓拔出了刀子。由于体力不支，鲜血淋漓的左手支撑住前倾的身体，巨大的伤口终于破裂开来，一节节断肠噗噜噗噜的从腹腔中掉出挂在伤口上，像一堆油面，利休放下刀子，细心地将跑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毕竟还没到掏肠的时候。肚子里面特别温暖，利休很享受这一切。时间不多了，利休再次握住刀柄对准自己的心口的软凹，利休看了一眼弥生并点了点头，噗呲一声，这次一把就把刀刃全部刺入，刀刃缓缓没入心口只剩刀柄，鲜血从伤口喷射而出，应该是切到了主大动脉，利休再也没有了力气，面部由于失血过多变成了惨白色，插在心口的刀柄随着挺直的身体抽搐开始摇晃起来，利休艰难的用双手支撑地面来缓解身体的抽搐。可能自己错误的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弥生感到不对劲，从利休后面抱住了他摇晃的身体，弥生明白自己要帮助丈夫完成剖腹的动作了。利休双手捂住横向的切口避免肠子跑出来，弥生则将双手握住刺入胸口的刀柄往下用力，利休轻声叫了出来。可能是太疼了，毕竟上腹部的神经比较多。由于刺入太深加上弥生坐的位置不方便，刀刃无法往下有进一步的动作。没办法，弥生只能把刀刃拔出来一半，只留两寸在利休身体里面。弥生知道利休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因为利休现在身体很多重量已经靠在自己的怀里。弥生沿着腹肌中线加紧往下切开肚子，刀子由于刺入不深，弥生能够感受着丈夫腹腔内的内脏的抵抗，但终究抵不过利刃的勇往直前形成一个火辣辣的通道。弥生很快便切到肚脐眼，利休这时虚弱的说道，烦请把肚脐刺的深一点。看着丈夫如此的坚持，眼泪从弥生的眼角落下，滴在了丈夫被染红的肚皮上，形成了一块白色的水坑，又瞬间掩盖。好的，弥生答到。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猛的一下把刀刃全部刺入肚脐之中，利休侧望弥生表示感谢，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把花白的胡子也染红了，由于刀子再次深入腹内进行切开，弥生力气可能不够，往下的剖腹动作无法进行。所以利休把双手放开横向的伤口，任随肚破肠流，握住弥生的手一起继续给自己剖腹。利用身体的支撑力，刀口很快到达了先前的横向伤口。利休感到肚子里面的内脏全部挤到了伤口，伤口就像一张想呕吐的兔子嘴巴，部分断掉的肠子自己滑出来了，青黑色的大肠发出阵阵腥臭的味道，年龄大了，味道总是有点重。两人握住刀柄继续向小腹切入，小腹没有大量腹肌的阻挡，切起来相对比较轻松，很快便完成了小腹的切开大量的小肠和大肠非常滑腻从伤口处挤出来，弥生最后将刀子停在了阴毛三角区的上方。利休点点头，切腹仪式算是完成了。弥生迅速的拔出了刀子，一条鲜血跟随刀尖飞了出去，像花洒一样。利休看着刀刃拔出，一口老血喷了出去，然后松开了一直咬紧的牙冠，大口的喘着粗气，阴茎挺到顶点，像个无法满足的士兵。

“帮我把身体再扶起来”。在弥生的帮助下，利休再次端坐起来，身体有意识的往前倾，左手支撑地面，肠子从十字型伤口中争先恐后的跑出来，滑过伤口盘在了大腿上面，按切腹流程，这才是正式掏肠的时候。利休面目痛苦的扭曲着，将颤抖的右手伸进自己残破的肚子里面，将剩余的一节节断肠和内脏慢慢掏出自己的肚子。弥生一手抱住利休，另一只手也深深的插入利休的肚子里面帮助利休掏出内脏，没想到肚子剖开这么久了，肚子里面这么温暖，终于两人一起将腹腔里面的断肠和内脏缓缓都掏出来了瘫在利休的身前。利休满意的笑了笑，往侧面倒了下去，弥生在倒下之前一把抱住了利休，把他抱入自己的怀里。利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气息，对不起，我要先走了，送我一程吧。弥生擦去利休嘴角的鲜血和额头上的汗珠。她知道利休的意思，把手再次深入腹腔内，这次一把抓住了利休心脏，利休很痛却依然微笑着给自己打气，“谢谢，再会。”利休微笑着合上了自己的眼睛。弥生深深的吻住丈夫的嘴唇，并把信仰拽了出来，心脏慢慢停止跳动，没有言语直到丈夫呼吸慢慢消失，身体渐渐变凉。一切完毕之后，弥生将利休的身体放平后，把流出来的内脏到重新放回肚子里面，肠子非常滑腻。弥生把内脏全部放回身体后，再把丈夫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把血渍都清洗掉。弥生抚摸着利休的身体，利休安详的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似的。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还是这么深深吸引着自己，但又有点责怪丈夫为何如此坚持己见，导致最后场面无法收拾而不得不走上自尽的道路。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安顿好了丈夫的遗体后抱着丈夫冰冷的身体沉沉的睡去，梦里二人再次相会。。。

第二天一早。弥生打开房门，古田织部早已在门口守候的房间里，古田织部看到利休肚皮上巨大的十文字伤口，肠子几乎被全部切断，连连摇头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说罢，几名士兵便将利的遗体装上了车，弥生看着远去的马车渐行渐远。

所有的决定终究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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