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在接下來的這兩年所接受到的偏差教育，漸漸在身上開花結果。他習慣了五條悟帶有色情暗示的親吻與碰觸，過度的親密接觸與快感深深俘虜了尚未健全成長的身心。

五條悟在他身上埋下種子，用愛來灌溉這一切。

被索吻便回應，被撫摸便緊緊抱住對方。

這樣的行為在面對這個家以及眼前的這個人，是普通且正常的事情。

虎杖悠仁看著熟睡的五條悟，輕輕拍了拍對方柔軟的頭髮。

「悟哥哥，天亮了喔？」

「……再睡晚一點。」

「可是今天要去學校。」

「悠仁想去上課嗎？」

原本就抱著孩子入睡的他，趁著詢問時將手伸進對方的衣服裡，手指沿著背後的曲線輕輕滑動，享受著身體傳來的細微變化。

曾幾何時，塞滿蠟筆與畫冊的抽屜變成擺放保險套與成人玩具的地方。書桌上放著的不是去學校該帶的文具用品或課本，而是一罐罐的潤滑液。

日夜栽培的結果總是令人期待，虎杖悠仁被養育成一個享受快樂的孩子也不過短暫的光陰。

要特別教育一個觀念扭曲的孩子並不難。

在接觸正確的社會之前，大人擁有一大把的時間可以教育出一名出色又扭曲的孩子。

暴力或快樂。

五條悟選擇了快樂，比起暴力帶來的後遺症，快樂更容易讓人陷入毒品一樣的沉迷。就像給孩子甜美的糖果，嚐過一次就會要更多。

他選擇了讓自己與悠仁都快樂的方式。成果也如預期般良好，以至於到了悠仁必須上小學的年紀，在入學後接受到正確教育也無法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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