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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味」咒術迴戰同人 宿伏,2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7420 ℃

  至少是在熟悉的地方…放下乾空了的酒杯,惠擦了擦有些酒精溢出的嘴角,看著眼前烤得精緻美味、香氣四溢的肉串盤,今天也是那位虎杖師傅顧檯,直哉前輩又用盛情難卻的可怕笑容,邊說著最近公司裡誰跟誰交往的八卦、邊替他加點了杯啤酒,惠為難地看著那杯送到自己面前還在嘩嘩地冒著新鮮白泡的啤酒——看來今晚他是躲不掉了。

  「啊啊,怎麼辦啊…」

  「要把他搬去外面嗎?」

  「但是…」

  員工們議論紛紛的聲音引起宿儺的注意,將烤爐上貼著的已經清掉的單全數撕下,他邊將紙條插到幾乎看不見尖刺的的計單盤上邊轉過身,看見穿著甚平的外場們圍著個趴在桌上的身影討論著,時間走到十二點半,第三波客人們已差不多吃喝得盡興、紛紛結帳離開,店內剩下些專門來喝酒的零散客人。

  宿儺走出內場,看到那頭熟悉的凌亂黑髮,脫掉黑色上班西裝後只剩下單薄的白色襯衫,臉朝下地趴在上席桌昏迷不醒,在他旁邊放著一堆喝空了的酒杯,看起來明顯被放生了。

  「今天跟他來的走了?」他問,外場員工們點頭。

  「好像不是之前那個戴眼鏡的,看起來是另外的人。」

  「因為蔬菜先生是常客,等我們注意到時另個人已經離開了。」

  「看起來是被惡整了啊,真可憐。」

  宿儺抬眉,公司企業前輩整後輩的事情不是沒有聽說過,也是自己不去傳統公司上班的理由之一,他聳肩,對外場員工們指了指後場員工休息室。

  「先帶他進去休息吧,反正他是常客,應該不會賒帳。」

  「啊…」

  外場們面面相覷,通常是強迫結帳後把人給丟到外面省得輕鬆,他們剛剛也的確討論到是不是這麼做的時機,宿儺看出他們的猶豫。

  「他長這樣丟去外面會有危險吧。」宿儺將醉倒不醒的客人臉扳過來,的確,大家看著那張清秀的臉,因為酒精而染上紅暈,應該是很多變態會想要下手的對象。

  「下班前我再處理吧。」

  宿儺又指了次休息室,這次外場們乖乖地點頭,雖然那是員工專用的房間,放一個醉倒的外人進去實在不合規矩,但是宿儺並不是他們的員工,可是卻為店裡招來非常多的生意與人氣,大家也就聽他的、一起把醉到不醒的客人給扛進裡面去,

  在凌晨四點打烊前的這段時間,宿儺暫時地忘了這件插曲,天氣暖和起來後,大概是不怕被凍死在外頭吧,客人們上門的時間就變得較為平均,不會到了一個低點後就完全斷層,散客讓他有一陣沒一陣地忙,邊調製隔天營業準備新的醬汁,邊清理已經使用完的食籃,還有在完售後的清洗刷理,宿儺一直忙到凌晨三點多,居酒屋已不再接客的時段,其他員工才重新提醒他這件事。

  「虎杖先生,那人怎麼辦?」

負責廚房的脹相邊解開圍裙邊走出休息室,看起來他是被其他員工推出當作代表,剛刷完烤架的宿儺花了幾秒鐘才想起有這麼一回事。

  自己好像要他們把那傢伙給丟進員工休息室,說了句他會處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已經取下止汗頭巾的宿儺抓了抓他那頭粉色毛髮,似乎正在思考。

  節三

  恍惚的飄飄然感,像是整個人躺在漂浮的橡皮艇上晃動不止,伏黑惠虛弱地呻吟了聲,眼皮沈重地難以撐開,入春的氣溫依然有些涼,露在被子外的指頭抓到被角,惠將它往上拉蓋住頭部尋求更多溫暖,但是卻像是被重物壓住一樣無法拉動。

  他不甘願地咕噥了聲睜開眼皮,然後看見自己身旁有個男人把被子給壓住,粉色頭髮首先讓惠呆了下,以為是什麼動物的毛皮,還茫然地伸手去摸,不過在他手指剛摸上對方慣性倒刺的毛髮頂端時伏黑惠的理智終於擺脫酒精醒來了。

  慢著。他倒抽口氣,驚恐地看著因為自己觸摸而有了動作的對方,昨晚斷片前的畫面逐一遞出現在伏黑惠的腦海裡,漂染金髮的前輩用著邪惡的笑容一杯又一杯不容拒絕地灌自己酒,然後…那對淺褐色的眼睛睜開,伏黑惠瞬間嚇得不敢動作,雙手揪緊了被單。

  因為惠先躺掉了大半空間去,宿儺只能半側身睡在單人床僅餘的空間,他緩緩起身,先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伏黑惠可以聽見對方頸骨傳來喀啦啦的清脆聲音,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對方正呈現幾近全裸、只套了條四角褲的狀態。

  他自己也是,不對,惠稍微挪動了下身體就知道被單底下的自己什麼也沒穿。

  宿儺茫然地望著因為過度驚嚇而整個人縮到牆與床角小空間裡的惠,似乎還沒睡醒,從窗外灑進的晨光落在他一身健壯的肉體上,將黑色刺青曬得相當刺眼,伏黑惠雖然一直想跟對方說上話,但是他打死也沒想到能跟對方說話的時機竟然是這麼尷尬的場面。

  「昨晚沒作什麼。」

  宿儺抓了抓頭,在伏黑惠決定到底要先自盡還是跳窗逃跑之前先開了口,這份自清讓惠眨了眨眼。

  「呃…」

  「你長得很漂亮,我們怕把你丟在店外面你會出事。」

  惠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單音,宿儺又接著解釋、省去他發問的尷尬,真是貼心——惠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宿儺望著他,然後轉頭,看著房間內的浴室門。

  「我下班後把你扛回家,你在廁所吐得亂七八糟,我幫你洗澡刷牙後你就睡走我的床了。」

  「對、對不起。」

  這次惠總算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了,他彎下腰、在宿儺床上行出個非常標準的土下座姿勢,太丟臉了,如果他有穿著衣服的話,伏黑惠相信自己一定會奪門而出。

  對了,如果有刀也行,他會切腹來謝罪。

  「真的非常抱歉虎杖先生,先前受您幫忙還沒來得及道謝,又給您添麻煩…」惠的額頭貼在床墊上,坐著的宿儺抓了抓壓得有些偏向一邊的亂髮,看著他同樣亂糟糟的黑色後腦杓。

  「謝什麼。」

  對方的回答讓伏黑惠疑惑地支起上身,看著那個慵懶的男人,對方上下一圈地打量過自己,然後伸出手,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便抓住惠的肩膀、將他用力扳倒按在床上。

  伏黑惠再次深吸口氣,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露出不安好心笑容的男人。

  「我剛說的『沒作什麼』,是昨晚的事,老子對撿屍姦屍沒興趣。」宿儺邊說邊扯掉惠一直蓋在身上的被單,在下體赤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時伏黑惠慘叫一聲,急忙伸手想拉回被子遮掩。

  「你是0對吧?」無視對方緊張的掙扎,宿儺邊將被單再次扯開邊問。

  「是沒錯但是等一下等等請等一下虎杖先生——」

  「我不就等到你醒了?」

  「不是那樣請等——」

  「老弟!」

  門板砰地被推開,伏黑惠在看見那張充滿朝氣的笑容時整個人瞬間石化,穿著野球服的虎杖悠仁在看到床上以曖昧姿勢裸身疊在一起的兩人時「啊」了聲。

  「啊,你又帶人回來了喔?抱歉抱歉,」悠仁賠笑地將手放在額前,「我是要問你今晚能不能也去支援啦。」

  「你眼睛是裝飾品嗎?」宿儺沒好氣地回頭瞪來一眼,指指自己身底下已因為一下訊息量過多而有些放空的伏黑惠,「老子正準備跟這傢伙開始忙沒看到嗎?」

  「等、等等,什麼忙?」被提到而回過神來的伏黑惠立即開口,他驚慌地來回看著長得一模一樣、但氣質判若兩人的虎杖兄弟,「還有,你們是兄弟?我以為虎杖悠仁是…」

  惠看著悠仁身上的野球服,再看往一臉不耐的宿儺,站在門口的那個虎杖悠仁對他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哦,我們是雙胞胎,虎杖悠仁是我啦。」他像是課堂上發問那樣地舉起手、指指自己,

  「宿儺他是我弟,因為球季開始後我要忙著練球,就找他幫我代班,反正他都待在家裡沒事幹。」

  「你才沒事幹整天往球場跑。」宿儺又瞪他一眼。

  「要滾快滾,老子要開始忙了。」

  伏黑惠在他又把自己按到床上時驚恐地瞪大眼,虎杖悠仁嗟起嘴,像是相當習慣地聳聳肩。

  「時雨店長一直叫我勸你轉正職,好煩喔,我再想辦法跟他說,你們慢慢忙我出門練球了。」

  門板關上同時伏黑惠發出慘叫、兩手按在對方要靠近的臉上阻止他進攻,宿儺嘖了聲,不甘願地放開他,惠隨即退到床的另一邊去,滿臉驚恐和疑惑地看著對方。

  「你…叫宿儺?」他問,首先確認,對方以一個「不然呢」的表情回答。

  很好,這個冷漠又大牌的態度,跟在居酒屋看到的師傅絕對是同個人,伏黑惠瞬間確認眼前這傢伙絕對不是社群網站上那個虎杖悠仁,他按住隱隱作疼的太陽穴,舉起手制止對方靠過來。

  「先等等,讓我釐清一下…」伏黑惠幾乎是以氣音在說話,宿醉的虛脫感加上剛剛眼前突然雙胞胎、其中一個還想壓倒自己(現在也依然沒放棄),他回想起七海拿給自己對方帳號的畫面,前輩那麼認真不可能說謊,所以——

  「我以為前輩給我的是你的帳號,我還以為你是野球員…」他虛弱地回想自己花了好幾個晚上把對方帳號動態看好看滿,到底在幹嘛啊。

  「難怪我傳訊息給你時只回了貼圖,我就覺得奇怪怎麼球場上那個人看起來很不像你。」

  宿儺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你跟到球場去啊?」他問,伏黑惠肩膀一縮,沒有否認,這誠實的反應讓盤腿坐在床上的宿儺愉快地校出聲,他單手支著下巴,以相當有趣的眼神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年輕上班族。

  「因為我以為是你。」被看得非常尷尬,惠忍不住回嘴,宿儺哼了聲。

  「誰會給一個看起來很麻煩的大叔自己的帳號啊?」

  很麻煩的大叔是指七海伏黑惠當然知道,他也承認自己第一次被五條悟帶著介紹給七海健人時,對方深凹的臉頰、嚴肅的神情讓惠瞬間覺得這傢伙一定是個非常麻煩的人,而日後的相處也的確證明了這點。

  該說什麼,是對方直覺太敏銳嗎?他挪動嘴唇,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對方又再次先行動了,但是他下了床,惠看著宿儺走到桌子旁邊——這時候伏黑惠總算能夠有餘力打量對方的房間了,相當工業風的極簡裝潢,木與鐵材質以黑紅作為主色構成了相當有個人風格的空間感,的確符合宿儺給伏黑惠的印象。

  「哪。」

  宿儺的呼喚拉回惠的注意,他轉頭、看到對方遞來手機,上頭是社群帳號的主頁,宿儺好笑地看伏黑惠手忙腳亂地拖著被子跑去髒衣籃那翻找手機的模樣。

  還有電,謝天謝地。惠不大好意思地看著對方的螢幕輸入搜尋,是個需要審核才能追蹤的帳號。

  「我可不會把自己的隱私全暴露在網路上,讓別人知道我去哪,伏黑惠?」

  「嗯。」

  宿儺邊按下審核邊說,惠有些心虛,他的確在短時間就把虎杖悠仁的發文模式摸得一清二楚,不過…軟體內跳出的審核通過通知讓原本像懸在空中的疑惑忽然瞬間消失那樣,惠坐回床上,開始刷起這個暱稱兩面的帳號。

  食物,各種酒類,肌肉照,是這個人沒錯。

  對方一下就放鬆了、專注滑起手機的模樣讓宿儺失笑,他無預警地抽走惠的手機、扔到桌上,再把他給重新壓倒在床。

  「你…」

  「都追我追到球場去了,現在躺在我的床上,除了滑手機以外,你不想做點什麼嗎?」

  宿儺單刀直入地問,惠屏住呼吸,看著對方距離極近的那張臉,的確宿儺說的沒錯,惠有些困難地躲開他炙熱的視線,下巴立即給捏住,宿儺有些粗魯地吻上他。

  這次惠沒有再用力推開宿儺了,也許是確認過身分後終於放下心,也可能對方太過於霸道強勢超出預期,舌肉一下便擠入了惠半開的嘴裡、勾住他的交纏,帶著淡淡菸味的氣息讓惠不禁閉上眼,稍嫌被動地任他吸吮自己的舌唇。

  深吻一下就讓他們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溫暖的唇瓣嚐起來相當柔軟,宿儺貪心地吸咬惠的嘴唇,很久沒有固定對象的他相當懷念與他人接吻的時刻,昨晚伏黑惠醉得要命時他用自己的沐浴品幫對方粗略地清洗過,現在這傢伙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讓他一下就接受了。

  腹部傳來粗糙的觸感,惠在他的手鑽進自己跨間時微微拱起背,宿儺輕啄了下他的唇。

  「張開,嘴還有腿。」

  他說,帶著命令,習慣作為底下的惠照做了,伸出舌與他的舌尖在空中接觸,粉色舌肉捲上彼此,拉著對方的唇瓣再次貼上彼此,順利探入惠雙腿之間的手指相當熟練地找到入口處,以指尖輕輕試探著。

  許久沒被這樣碰了,在畢業前就恢復了單身的伏黑惠在他擴張自己時有些緊張地繃起身子,宿儺空出另手從床頭抓來乳液,倒了許多在他的跨間。

  得到足夠潤滑的手指輕易地滑進窄窄的唇口,敏感處肌肉被擴張的刺癢令惠不禁將身子靠往對方,宿儺也沒讓他失望,攫住他微微張著的薄唇不太溫柔地親吻,注意力一下就分散了。

  被對方的氣息與菸味吻得有些腦袋迷糊起來,戒心與緊張感也就慢慢地消融在情慾裡去,惠主動地伸手覆上對方已半勃的跨底,在唇舌糾纏的啾咕嘖聲裡輕輕撫摸宿儺的分身。

  這個對象很懂得如何撩人,宿儺按住起身壓制對方的衝動,好好地將第三指伸入惠的股間,一下就變得熱呼濕軟的通道反應出肉體主人的慾望,宿儺的手指來回翻攪他沾滿半透白乳液而顯得格外淫靡的肉口,水波聲在不大的房間中迴盪得格外清晰,惠有些等不及地套弄起自己全然充血的陰莖。

  相當的飢渴,宿儺自己也是,但他覺得對方還可以變得更加美味,另手無預警地捏住伏黑惠的乳尖讓他發出驚喘,扭著身子想要逃開那股如觸電般的快感,但宿儺卻故意捏住他乳頭不放,甚至還惡質地低下頭吸吮另邊受到冷落的粉點。

  最敏感弱點雙雙被掌握、來回撮弄把玩讓惠渾身上下都開始顫抖,這是宿儺所希望看到的,塞在對方穴中的半個手掌大力地挖掘,四指瞄準了男人的前列腺猛烈攻擊,惠哭叫地本能夾起雙腿,卻立即被大力分開,宿儺將自己的身體擠入他的腿間,舔著唇扯掉自己的底褲。

  好久沒看到其他男人的性器,伏黑惠在那根凶暴的肉棒彈現在眼前時幾乎要暈厥了,他虛弱地搖著頭、看宿儺握著分身、將龜頭抵到已完全重新綻放的入口,雙手有些無力地推著黑色刺青劃過的胸膛。

  「不行、現在進來的話…」

  伏黑惠被情慾再次醉倒了的腦袋宛若一灘漿糊,只能讓他呢喃出一串毫無嚇阻效果的呻吟,加上他軟弱的推拒,這些看在作為進攻方的宿儺眼中儼然就是嬌媚的邀請,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分身全數推入。

  「啊、啊——」

  被從內而上貫開的快感讓惠尖叫,他像個溺水的人般在宿儺連連頂動間伸手、死命攀緊了他的頸背,然後還是被一次又一次地狂頂,粗壯的肉莖又重又沉地擠開對宿儺而言有些太窄的肉徑,他抱緊這個一下就被幹到哭得亂七八糟的傢伙,將他壓制在床上狠狠要了一番。

  猶如惠的理智所設想的那樣,他馬上就失守了,被撞進許久沒經歷的性愛高潮裡無法自拔,白光像是搧他耳光那樣打得他耳朵嗡嗡作響,惠嗚咽著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分開,肉棒依舊殘暴地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每次他的深深退開都讓惠捨不得的醒來,張嘴想要挽留,卻只來得及在他瞬間全數插入時尖叫。

  追不上的節奏讓惠無力搖頭,他的臉被扳起,嘴唇再次被封住了,宿儺稍微分出些餘力吻掉他哭得滿臉都是的淚,鹹鹹的滋味在舌尖漫開來,伏黑惠總算稍微清醒了些,攀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指穿過短短的粉色毛髮,惠抱緊雙手不讓他移開唇,專心地與自己深吻。

  抽插的動作逐漸慢下來了,惠眨著淚濕的眼,看他也是一臉情慾迷濛,熱流緩緩地自他們接合處流下、劃成一股白濁,他們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兩人的呼吸緩緩平復到正常的節奏。

  宿儺先放開了他,跪坐在惠的雙腿間,看著癱軟在自己床上的年輕男人,惠讀不出他的表情在想些什麼。

  「轉過去、趴下。」

  簡單的命令句,透露出的慾望是如此粗暴而直接,伏黑惠支起還有些發抖的身軀,背對向他,抱住剛剛被自己壓在下方的對方的枕頭,對男人翹起臀部的姿態是如此難堪,但卻能夠讓惠異常地興奮——在對方握住自己的腰,那熱熱的肉柱蹭過臀間時,惠忍不住將臉埋進枕頭裡。

  是對方的味道,他在那粗寬的龜頭擠進自己體內時想,有些燒焦感,像是火焰焚燒後的灰燼味。

  第二輪戰緊接著便展開了,兩具肉體以一跪一伏的姿勢激烈交合,宿儺強健的大腿連連撞得惠往前一點一點地移動,床單被膝蓋擠出誇張的摺痕,惠死命地抱緊他的枕頭,他被對方頂到幾乎膝蓋要離開床面懸空,如此蠻橫可怕的力氣讓性愛變得宛如格鬥那樣暴力,但他的分身卻不爭氣地哭著,白淚點點滴滴濺到他的床單上,濕成一片淫穢的痕跡,這副景色讓伏黑惠更忍不住將臉給埋住枕頭裡不願面對自己的失態。

  宿儺沒有阻止他,但也沒讓惠有機會逃開,他握緊了對方一下就失去力氣的腰逼惠更迎合自己,每下戳擊都在刺探藏在深處那最敏感的彎結,無可逃避的惠只能反覆地被逼上高潮,迷失在炫目的白光中。

  很久沒有這樣縱慾過了。

  激烈性愛後遺留的氣息在室內瀰漫著,宿儺抱著惠躺在凌亂的床上,從窗外的陽光顏色判斷現在應該已經是下午時分,回過神來他們就耗掉了大半天。

  年輕的上班族枕著自己的手臂閉目稍作休息,臉上還有半乾的淚痕,在這樣近的距離中,宿儺看到他有著雙漂亮的細眉與長長的睫毛,還帶著些微水氣,讓人看了無法移開視線、不禁想低頭去吻。

  惠在宿儺的唇移走後張開眼,有些疲憊地望他,連瞳孔也是深藍色的,宿儺用手指輕輕摩挲他有點狼狽的臉頰。

  「味道蠻好的。」他輕聲說,惠的表情變得疑惑。

  「要不要交往?」

  「啊?」伏黑惠被突來的問題給呆住了,他看著那張平靜的臉,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很美味。」宿儺又說了次,「而且單純得可愛。」

  這樣的形容對一個出了社會的人士似乎不太好,伏黑惠試圖反駁,但他回想起自己過去這兩三個月以來有些類似盲目追星的行——的確沒什麼立場反對。

  他悶悶地將頭靠在對方的胸口上,作為答覆。

  「前輩,謝謝你!」

  七海健人看著眼前後輩遞來的咖啡與精力飲,不太懂為什麼伏黑惠突然在星期一的早上、對剛走進辦公室的自己道謝。

  「怎麼了?」

  「沒、沒什麼。」

  伏黑惠有些粗魯地將飲料塞到七海前輩的手中,然後快步走回他的位置上去,七海看了看飲料,搞不懂這後輩想表達什麼,不過星期一早盤是股民們最關注的時刻,他也沒花太多時間在這個小插曲上。

  不過七海健人很快就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在經歷了各種衝浪跌漲停的數字洗禮,胃發出了痛苦與飢餓的感覺來提醒他已是中午時分,七海邊揉著過度專心盯螢幕而有些發疼的眉間邊盯嘆口氣,抬頭要問坐在對面的後輩中午吃些什麼時,才發現對面的位置竟然難得是空的。

  他去哪了?

  環顧了辦公室一圈,只剩下幾個已熱好便當的同事還在位置上,大多人都離開去外食,也許他又被直哉那傢伙拉走了吧?七海如此暗忖,他起身、走出辦公室,打算如果等等在樓下餐廳看到惠真的被那傢伙拉走的話就要去救人。

  他的後輩的確是被拉走了,不過兇手這次不是直哉前輩,七海健人走出公司大門沒幾步,就看到他那有著頭亂糟糟黑髮的後輩正站在前方巷口處,旁邊有個看起來稍微眼熟的人。

  就算拿掉止汗毛巾、露出底下一頭粉色的短髮,擅長辨認客戶面孔的七海只花了幾秒就認出對方是居酒屋的那名師傅,他怎麼會出現在公司這…七海注意到了,背對自己的伏黑後輩正提著個便當盒與對方交談,七海不記得伏黑後輩會自己下廚。

  這份疑惑在兩人摟抱彼此的瞬間風消雲散,七海健人推了推稍微自鼻樑滑落的有色眼鏡,轉身走往另一個方向。

  年輕真好,現年已近三十、外貌近四十的七海健人忍不住如此想。並且決定要到另一間有個年輕女店員的麵包店去解決單身漢的午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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