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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第一幕终章)我将成为王,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4960 ℃

作者:月见闪光

 

 字数:18440

 

            第一幕终章我将成为王

  无光的烈焰席卷而过,将探来的触须尽数焚毁,连灰烬也不留下。但旋即更多的触须从火焰的缝隙中钻出,魔焰烧蚀的速度完全抵不过它们的再生,一根触须上举着眼睛状的石符,于是邪异的粉光充斥了整座餐厅。

  「咕……!」

  艾拉蒂雅立即感觉身子一沉,脑袋仿佛被砸了一锤似的闷响。这粉光是对精神层面的攻击。魔神的分魂尚不至于因此受伤,但其他人就未必能有同样的强韧,怀中刚刚恢复清明的幼狼又重新痛苦地捂住了头,而百合色的人类少女双眼也肉眼可见地恍惚了起来。

  「没事的,我在,希儿,坚持住!」艾拉蒂雅抱紧怀里的女孩,急切地说道。现在她没有能与这个术式直接对抗的魔力,只能寄希望与希儿自身的意志。但刚刚看着怀中幼狼的表情缓和了一下,又发现旁边的安不知什么时候走远了开去,「安……?安!」

  百合色的少女第一次没有回应她的呼唤,手中的书页滑落在地,目光呆滞的一步步向着前方一点点扑灭魔焰的触须团走去。

  「安!回来,安!」艾拉蒂雅想去抓她的手,但刚有动作怀里希儿的挣扎就立即剧烈了起来。催眠的效果还有残留,幼狼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做着艰苦的斗争,一点都离不开她的支撑。

  「希儿……安……不要……」艾拉蒂雅手足无措地来回看着刚刚还与自己如此亲近的两人,一边是陪伴自己长年的忠犬,一边是被自己卷进危险,毫无怨言地帮助着自己的人类,而看起来两边她都无能为力,只能被绝望感这么一点一点地攥住心脏。「不要啊……安……我现在……没法救你的啊……」

  她的呼唤丝毫传达不到少女的耳中,安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涌来的血肉之海面前。艾拉蒂雅眼睁睁地看着触须毫无阻碍地撩开圣洁的法袍,缠上从来未被任何事物玷污的玉体。隔着厚实的白袍,依然能看见触须蜿蜒蠕动,自两臂向躯干,抚过乳房,绕过腰肢,爬过臀瓣,进而就要探入纯白的内裤之中。

  「对不起,希儿!」艾拉蒂雅再也无法忍受,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何如此焦躁的无法忍受。她低声说着,给了幼狼最后一个紧紧的拥抱,旋即放开双手,转身全力向着安的方向跑去,「放开安!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

  但是刚刚跑到一半,猛烈的气浪掀来,将她远远吹飞。艾拉蒂雅在地上摔得眼前一黑,顾不得爬起,努力地睁开眼,就见到漆黑的甲片自四面八方被触须送来,在依然无神的百合色少女面前组出一个铠甲的巨人。它发出一阵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大笑,伸手攥住面前的少女。

  「所谓狩猎,就是耐心的比较。耐心总是能带来回报。」它说道,铁盔上的六只眼睛全数集中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忍耐着近在咫尺的,鲜活的苍狼血肉这么久,没想到,咔哈哈哈哈,竟然带来了一位圣人的回报。」

  它低下头,张开嘴,内里是一片虚无的黑暗,「真正的圣人啊……我还以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只是想象你的滋味就让我不能自己呢……」

  「可恶……!混蛋……!放开安!」艾拉蒂雅不顾矜持,不依不饶地向着安爬去,但没能接近几米,就又被一阵气浪吹飞。

  「至于那边的母畜……倒是只有当牲口的玩具的价值……」铠甲缓缓收回对着艾拉蒂雅扇出的大手,又将目光集中到安的身上,「别担心……我不会杀死你的,毕竟难得的圣人,得要慢慢品尝才行……我会让你一直活着,保存着这具漂亮的皮囊,一边永远地享受着你的滋味,一边种上我的分体,这样总有一天,凡界的血肉也都会归我所有……」

  「可恶……!可恶……!」艾拉蒂雅又一次在地上摔得几乎失神。她愤恨地一遍一遍捶着地板,看着即将要被扭曲的血肉淹没的少女,用力一咬牙齿。时机未到,但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想要变回魔神,想要恢复高高在上,不想再被困在这种母畜一样的身体里,这些本来该是比什么都迫切的愿望,但是……但是……如果安受伤了的话……如果安不在了的话……

  ——那什么意义都没有啊!!!!

  「那么,我要从哪里开始享用你呢……」

  「放开安!!!!」

  「——唰。」

  一道纯白的剑光突兀地闪烁,切割烂泥一般地削开包围的触手,划出一道完满的圆月。那是一直隐藏在银杖内的白刃,在最后时刻拔剑出鞘,在优雅而迅速的一斩中,将缠身的触手和头顶盛放邪光的石符一齐切碎。

  「啧,竟耍小聪明!」再生魔怒道,张开大口向着少女咬下。

  「基本战术而已。」安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虽然是狡辩,但被骗过的人要想想自己的问题哟。」

  然后右脚后撤,长剑平抬齐肩,正对着比自己大上数倍的巨口,剑尖闪烁着无所畏惧的圣光,「……然后,不准那么说艾莉丝。」

  长剑刺出,正正扎入铠甲的眉心,千钧的圣力一齐自内爆发,将盔甲炸成一串焦黑的碎片,而同时摆脱邪光影响的希儿闪现到身后,黑与红的双刃交织出密无间隙的旋风,将剩下的肉块一齐扫空。

  「哼,本来还想仁慈地让你们死得毫无痛苦。」

  但再生魔的声音没有就此消失,反而从四面八方轰隆隆地传来,正上方的天花吧探出一个巨大的眼球。希儿迅速反应,回身抓起安将之抛离,下一刻自己就被无形的巨力压在了地上。安在空中看到眼球又注视向了自己,抬手在地上造出光壁将希儿推出重力场的范围。幼狼刚一重获自由,立即返身掷出匕首扎入眼球。构筑到一半的术式崩溃,爆发的魔力将整个眼球炸开,在大厅里刮出一阵刺痛皮肤的腥风,但随即更多的污秽血肉自创口处涌出,转瞬就再生出更大的身体。

  「但既然你们乐意用绝望为自己调料,我也只会感激地享用。」

  它对着刚刚接回武器的幼狼一指,立即灼目的电光从身上的拘束服里放射,将美丽的皮毛都电得炸起,再转向向着这边赶来的安,便有鲜活的触手从少女的左肩长出。那是先前留在衣物缝隙间的肉块。安毫不犹豫地将触手连着自己的身体一同贯穿,再抽出白刃带起如雨的鲜红,以血中的圣力将敌性的肉块一一中和。但再生魔的躯体仿佛无穷无尽,血与肉的海浪在少女的周围翻涌,上面浮现一个又一个扭曲的面容,都是被其吞噬过的生灵。

  「真是记忆犹新呢,那些绝望的生物的滋味,看呀,我都好好地一个一个记录下来了呢。」

  安毫不犹疑地一一挥剑将那些面孔砍碎,但随即就从后面涌出来更多,不可计数地,等到她体力耗竭,失血过多,围绕在四面八方一齐用绝望的表情做着大声的嘲笑。

  「所以其实是骗你的,咔哈哈哈哈,我会在啃噬到一半时让你清醒过来,让你看到自己的状况,或者现在也一样,哈哈哈哈,伟大的圣人,最后会露出怎样的绝望表情呢?」

  「不会绝望哟。」安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把剑拄到地上,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肩膀。她连自我治疗的体力都没有了,但依然带着平静的微笑,「没什么可绝望的,只是时候到了而已。」

  「……什么?」

  「每天装作微笑地和注定早夭的孩子打招呼,说着鼓舞的话语把比自己还年轻的士兵送去必死的战场,反复做着牺牲一部分人以让另一部分人苟活,并且深明这一切最后都不会有任何意义……有什么可绝望的呢?」

  「仿佛石块从山顶滚落,仿佛雨水从天空落下。如果石块和雨水不会绝望,那我也不会。如果石块和雨水不需要绝望,那我也不需要。一切只是顺着既定的轨迹运行,而后,成功,失败,屈辱,荣耀,幸存,死亡,不过都是……」她敛起笑容,竖起长剑,摆出最后的架势,「……命运而已!」

  「我不许!」

  但一触即发的对峙被意料之外的声音打破,无光的烈焰席卷而来,将污秽的血肉一扫而空。艾拉蒂雅踏过火焰快步走来,一直到安的面前,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她。

  安有些意外,又有些局促,「……抱歉?」

  艾拉蒂雅仍旧瞪着她,任着眼泪在脸上尽情流淌。

  「对不起,好像吓到你了。」安歉意地说。

  艾拉蒂雅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埋到了安的怀中,将眼泪涂到因为战斗而沾了灰的法袍上。安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轻轻搂住她。城堡逐渐倾泻,天花板上碎石扑簌扑簌地落下,周围魔焰喧嚣地腾跃着,在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里,两名少女安静地偎依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但这样的时光终究不能长久,艾拉蒂雅手中的书页一点一点地解离,在空中化作细碎的光点。它的魔力已经耗竭,所召唤来的魔焰随之迅速熄灭,被掩在下面的血肉不过片刻又要卷土重来。

  「希儿小姐呢?」安率先开口,仿佛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一般。

  「顺利送走了,因为安吸引了注意。」艾拉蒂雅说,「……但我很生气。」

  「抱歉……」安说,合上眼睛,「不过真麻烦呢,再生魔,感觉都比在人界自称魔王的那位还要难对付了。」

  「因为在魔界玺印才能发挥作用。」艾拉蒂雅说,「……深渊的玺印,创世之时与这个魔界一同诞生的事物,领主之所以为领主的证明,持有者可以近乎无限量地从对应的深渊里提取魔力,配合再生魔的种族特质,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消耗。」

  「这样啊……」

  「真是荒谬的世界啊,往外是一片死气沉沉的荒漠,空气中过于浓郁的魔力稍有扰动就会引发天灾,甚至本身就是一种剧毒,而在深渊附近又要受着魔力没有穷尽的领主的支配,于是无论被折辱,被压迫,被奴役,被屠戮,也没法逃,没法反抗,这么广阔的世界,其实一个能安身的地方都没有,真是讨厌死了,对吧。」

  而更讨厌的,是事到如今才开始想要改变什么的自己。

  「是不太容易让人习惯。」安说,埋在怀里的艾拉蒂雅能感觉到她的微笑,「但是诞生了艾莉丝,所以也还不错?」

  「……安明明什么都不懂。」艾拉蒂雅抬起头来,凝视着面前的少女,「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是呀。」

  「但是没关系。反正很快就结束了。」艾拉蒂雅闭上眼,再睁开,显露的便已经是威严的金色眼瞳,「我会让它结束的。」

  扭曲的血肉终于铺天盖地地压下,将少女们的身影彻底盖去,但下一刻一段绝对的空白出现在血海之中,纯粹的高浓度魔力扩散开去,将周遭的血肉尽数解离。

  安呆然地看着怀中的人儿,挂着泪痕的仿佛与人类无异的黑发少女已经不见踪影,新出现的存在带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与威压。一头水银般的长发披至脚踝,瑰丽的眼瞳比黄金更加闪耀,完美无暇的躯体包裹在不属于凡物的黑袍中,头顶象征身份的尖角反射着魔力的闪光。她微微翘着嘴角,做出安从未见过的笑容,只有五官中还依稀能见到曾经的少女的影子。「……艾莉……丝?」

  「还那么叫我吗?安的话,应该早就知道那是假名了吧。」银发金瞳的少女直视着她的眼睛,「终于……终于能让安看到真正的我了。我的名字是艾拉蒂雅……」

  「……魔神艾拉蒂雅!」

  她霍然挥手,城堡的摇晃陡然加剧,成片成片的天花板从头顶落下,但与还在周遭翻涌的血海一样,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侵入这片被纯然魔力填满的空间。脚下传来异常的重力,但那不是再生魔领主得意的重力魔法,而是整座城堡都被抬升而造成的错觉。外墙在剧烈的运动中剥离,清爽的风自外面吹来,拂动了安的发丝,伴着城内外隐隐约约的惊呼。

  位相投影术。

  作为生于魔界长于魔界的魔神,艾拉蒂雅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光凭一具性爱人偶的身体就能支撑自己横跨这个名义上被自己统治的世界,但本体无法移动,分出的一小缕分魂又无法长期稳定过于庞大的魔力也是事实。

  ——那么,就只在一瞬间内使用吧。

  在假身上打上锚点,通过时间和无限两枚宝石的力量,只在短时间内将魔神的身体与力量投影过来。艾拉蒂雅,只在一次魔法的时间内,可以重新作为深渊魔神君临这个世界。

  一枚宝珠被无形的力量从重重血肉之中摘出,落到银发少女的掌心。艾拉蒂雅仔细打量着这枚宝珠,宝珠内是一片翻涌的虚无,仿佛包含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是凝视得久一些就感觉连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一般,正如在魔界各处又是生存必须的依靠,又是无人能够返还的绝地的深渊所给人的印象。

  「深渊的玺印……哼,明明冠着我的名字,为什么一直没想着来回收呢。」艾拉蒂雅喃喃说道,然后啪叽一把将宝珠捏得粉碎,再将碎片吸进掌心,「终于算是物归原主了。」

  「深渊魔帝……为什么会……在这里……!?」随着宝珠的破碎,周遭涌动的再生魔的躯体肉眼可见地失去了活力。嘶哑刺耳的声音依旧在四面八方轰鸣,只是这次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我准许你说话了吗,下等生物。」艾拉蒂雅打个响指,魔力的领域进一步膨胀,于是更多的血肉,岩石,金属,都被解离为纯然的空白,同时地板下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那是还弄清状况的城堡居民被魔力隔空捏爆的声音。「在部下和奴隶体内留下以供自己复活和再生的种子,真是有再生魔风格的小聪明。」

  「为……为什么……」

  「可别以为下等生物能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魔神啊。」艾拉蒂雅戏谑地笑道,但左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小腹。……其实,是在这座城市被各种各样的雄性侵犯,被无数次地中出后,感觉到精液里包含的魔力有违和感才发现的…………这种事情死也不能说出口。「那么,还有什么花招吗?你说想看绝望的表情……真巧,我也没见过绝望的再生魔是什么样的啊。」

  「——————!」没有再模仿言语的余裕,再生魔一声无法辨别的嘶吼后,果断地分出无数肉片向着远方飞去。

  「难看死了。」艾拉蒂雅视若无睹地合上眼,轻轻抬起右手,葱葱玉指直指天空,正逢最后一块天顶崩落,开阔的视野里,所见的灰蒙蒙的天空上整齐排列开的无数利剑,笼罩着整座的尼贝拉城,「真庆幸你是再生魔啊。」她说,「因为只死一次可不足以偿还你的罪……和这座扭曲的城市一起消失吧!」

  「终咒·屠杀剑雨!」

            ——————————

  终于把昏迷的希儿搬到床上,艾拉蒂雅这才在旁边松了口气。

  她现在在距离城堡外不远的一座无人小楼里,小楼分两层,房间里都还干净,铺被齐全,看着并不像废弃,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证明主人已经许久未归。兴许是在路上突兀地被天灾,被奴隶狩猎,或者其他的什么卷进去了吧。在这魔界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潜入城堡前这里就是安标记的临时据点之一。向窗外看去,可以看到被自己的剑雨半毁的尼贝拉城,曾经宏伟的中心处城堡完全不见踪影,目光的尽头直接就是让自己觉得亲切的伊尔大渊。

  ……是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对全盛时期的自己来说易如反掌的事情,如今却充满了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自己是变了吗。艾拉蒂雅想。

  被困在这种脆弱的身体里,挥霍魔神的力量仿佛已经是遥远过去的事情。在这座尼贝拉城,原本抱着补给的想法,买点用作炮灰的奴隶,结果最后竟然变成了以击杀领主作为结束。被盯上,逃脱,又被抓捕,被在酒馆里当着众人的视线侵犯了,被流浪狗骑在身上播种了,被恐虐魔丢给下级士兵们肆意蹂躏了,最后还被当作奴隶狠狠折辱了一番。发生一件便足以让娼妇不齿,让普通女性悲愤欲绝的事情竟然在作为魔帝的自己身上全部过了一遍,那些平时连搭理都不屑的雄性,现在全在自己重要的小穴和子宫里留下过了精液,就算是假身,就算是假身,也实在……实在…………像这样的事情,现在竟然也感觉还不错了。

  因为和安相遇了。

  因为又一次找回了希儿。

  作为至高无上的魔帝时都不曾感受到的平静和满足感,现在正满满地充实于她的胸口。

  真不像自己啊……

  她想。看着自己的双手扬起嘴角。

  ——但是,终于可以觉得,从长梦中醒来,来到这个世上,真是太好了……

  「艾拉蒂雅……大人……」

  「嗯,我在。」

  旁边传来细微的呻吟,艾拉蒂雅从思绪里回到现实,走回希儿的床边。幼狼在解除催眠后的短暂战斗里透支了体力,又直接承受了拘束服上的电击,现在还在深沉的昏迷里,而此刻脸上又显出了痛苦和挣扎的神色。艾拉蒂雅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感慨,都忘了帮她把拘束服取下。魔神的智识不包括照顾人的内容,她手忙脚乱地将幼狼翻过身去,在背后找到锁扣,动作笨拙得半天没有解开,反而让希儿又是小小地痛呼一声,艾拉蒂雅只好更加地放慢动作。忙到额头泌出细汗终于解开,交缠在女孩肌肤上的黑色皮带立即噼啪一声全部弹开,希儿的表情也眼看着舒缓了不少。还有一小部分挂在小小的臀部上,艾拉蒂雅没有多想,伸手去取,一下竟然没有拉动,用力再来,于是噗扭一声地把一只塞子从幼狼的后穴里扯了出来。艾拉蒂雅失去平衡坐倒在地,看着手里最宽处超过两指的活塞愣愣地发着呆。

  然后,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

  ——说来,自己的本体上,现在也还被插着类似的肛塞吧,不时震动着,在那具封闭的水晶棺里,一刻不停地调教着自己作为魔神的第二性器……和预想的一样,投影带过来的不止有自己的身体和力量,还有依然挂在那上面的淫具,从乳环,脐环,到阴蒂夹和肛塞以及连着这全部的黄金锁链。在威风凛凛地虐杀再生魔时,只有自己知道,衣服下自己的全身敏感带都被刺激着随时都可能绝顶……

  艾拉蒂雅褪下手套,上衣,短裙,以只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姿态,向着刚刚才从希儿身上取下的拘束服伸进了脚。

  ——并且,也和预料的一样,不止力量,不止淫具,诅咒的一部分也被带过来了,小腹上的淫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退,大腿内侧的隶姬刻印好像也又活性化了一些,而更重要的是………………想去!想去!好想去!想去的不得了!不用试也知道是光用手指完全满足不了的程度!本体的性欲被完全留下来了!足足半个多月积攒的份!忍耐到现在已经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

  内心的充实填补不了下体的空虚,黑色的拘束服还未碰到身体,被想象激发的小穴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滴下了爱液。艾拉蒂雅焦急着颤抖地拉起构成拘束服的黑色皮革带,粗糙的皮革内面擦过被情欲炙得发红的肌肤,光是这个就能让她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娇吟。然后拉紧束带,大腿和腰间立即勒出丰满的痕迹,被挤压变形的乳房甚至向外喷出了稀薄的奶水。啊,因为投影,本体的泌乳体质也被短暂地留在了这个身体上了吗,难怪一直觉得胸部闷的慌……如此的思绪只是一闪而过,艾拉蒂雅煽情地喘息着将皮带拉得更紧一些,从乳房里榨出更多的汁水。

  ——但,这可不是……自己可不是……变态雌性行为什么的……不是拿希儿用过的刑具自慰,什么的……只是,再怎么,也不能主动找雄性解闷,向着随便的谁翘起屁股是吧……而且,这也是体会希儿受过的苦,弄明白以后应该怎么对待希儿的机会……对,就是这样……

  艾拉蒂雅在心里做着虚弱的辩解,手上动作不停地将黑色的系带扣到魅魔给的避孕项圈上,突然的窒息感立即让她小腹一热,踮着高跟鞋的双脚也发软得快要站立不住。勉强支撑住身体,少女坚持不懈地再把锁扣拉到背后,说来奇怪,解除时费了那么多工夫,穿上时咔嚓一声就这么轻松合紧。终于把自己自缚进有些显小的皮革装束里,艾拉蒂雅蹲下身,张开双腿,看着正对着自己娇嫩后庭的凶器,咽下一口唾沫,松开手。

  「————————??!?」

  肛塞被皮带的弹性带着,一口气贯入了肠道的最深处。艾拉蒂雅死死捂着嘴巴,依然抑制不住高昂的浪叫,淫水如决堤一般从下体喷出,甜腻的气息一瞬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什、什么啊这个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刚好!?希儿肯定会觉得痛苦的这个长度和粗细,竟然正正好能填满自己的后庭,肠道在以很舒服的程度扩张,每个敏感点都可以被触碰得到……然后……再这样稍微摩擦一下的话……

  刚刚还以魔神之姿君临过的少女保持着M 字开腿的蹲姿,隔着粗糙的细皮革带摩挲阴蒂,熟悉和陌生各半的感觉让她愈加兴奋。啊啊……还用着本体时就是一直这么自慰的,如今终于可以,终于可以…………艾拉蒂雅感觉到皮革带内侧有一些特别的粗糙区段,主动地将敏感点向着那里靠近,然后就见青色的电光在那闪过。

  ——被、被电了?!阴蒂直接被电到了!麻麻的,刺痛刺痛的感觉渗进胸部和小穴里好舒服!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与粗糙的黑色皮革带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皙躯体一阵颤抖,但责罚的电击不仅没有阻遏少女的动作,反而促使她更加妖冶地摇动腰肢满怀期待地将拘束服上的肛塞向着身体更深的地方纳入,下一刻如其所愿,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双眼,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唏咿?!?这、这次从屁股的里面来了!!屁股的最里面被电到了?!内脏都开始发麻了,明明被阿刻萨特的雷击命中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的?!…………不行……不可以……希儿明明一直在受着这个的折磨,自己却因此去了的话,实在太不像话了!但是……但是……如果没遇到安的话……如果在那个奴隶交易所里被士兵抓住的话……自己也会被穿上同样的拘束服吗……还是更过分呢……就这么一直被关在地牢里到坏掉,每日每夜,没有休息的机会一直被侵犯,被下级士兵,被奴隶和囚犯,甚至被猎犬和军马当作泄欲的玩具使用……有体力时被像娼妓一样欺辱,没体力时就被塞到墙上当便器使用,如果玩腻了……会被玩腻吗?……就卖到其他城市甚至人界去,再继续被新的,各种各样的雄性侵犯,直到避孕的项圈失效,侵犯到自己怀孕为止……啊啊,作为魔神的自己,结局竟然是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低劣雄性授了种,作为奴隶,在人前浑身赤裸地挺着沉甸甸的妊娠肚,然后再被更加激烈地侵犯……会被侵犯到流产吗?会被允许生下孩子吗?又或者会让自己像母猪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生产然后大肆嘲笑吗?在明明连自己是伟大的魔神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了会更糟糕吧。虽然自己把本体藏得很好,但他们迟早会找到的,会用肉棒和各种各样的淫具让自己说出来的,然后就这么玷污掉自己的纯洁,把魔神的高贵身体当作苗床肆意使用,于是隶姬的刻印也生效了,身上的淫纹和淫具也再去不掉了,就这么每天每夜,只能作为肉便器和孕婴袋而活…………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实在太过分了……安,救我……不想变成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快来,安,救我……!

  伟大的魔神沉浸在被虐的妄想里,被些许的恐惧和实在的痛苦催化着情欲一点一点的膨胀,最后划过脑海的百合色少女的身影成了引爆一切的火星,忍耐已久的喷发终于到来,乳汁和爱液混着些许的尿液一起,将地板濡成辨不出颜色的模样。艾拉蒂雅身体脱力地向后仰倒,头发披散,就这么躺在被自己的淫水温暖的地板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瞳孔好半天都找不回焦点。

  ——……讨厌……弄得乱七八糟的……而且刚才的想象也太糟糕了……

  解脱感泌透全身的同时,满心深刻的懊悔。

  ——居然真的在希儿的床边发情然后高潮了……明明希儿被折磨了那么长时间,还一句安慰的话没来得及说……就算再怎么把原因推脱给诅咒自己也真的是……太糟糕了……

  ——早知道……就该自己去侦查城内情况,让安来照顾希儿的……

  ——虽然不知道那种状态的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但至少安的话……能对希儿……希儿……

  ——……诶?……希儿呢?

  艾拉蒂雅迷迷蒙蒙地扭头看去,发现床上已经不见幼狼的身影,瞳孔慌忙一缩,还没来得及搜寻,就突然被一个身影压在地上,正是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希儿。

  「哎?希儿?看、看到了吗?生气了吗?对、对不起……!」正心虚着的艾拉蒂雅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但好半天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悄悄睁开眼,在隐约的月光里,看到的是幼狼呲着尖牙,呼着粗气,瞪着漂亮却毫无理性的异色竖瞳的模样,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仿佛要捏碎骨头一般用力。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相遇之前,没有精致的女仆服,没有冷静和乖巧,只是一名孤零零彷徨在世上的魔神,和懂事之前就被带离了族群的幼兽。「……还是,催眠的影响还有残留?」

  但是,不会让一切变回最开始的。

  艾拉蒂雅冷静下来,从被压制中奋力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幼狼的耳朵,露出尽可能温柔的微笑,「没事了哦,是我喔,是主人哟。」

  「咕呜呜呜呜……」幼狼摇摇头,回以一阵躁动不安的喉音。

  要说心里一点都没有担心和害怕是骗人的。虽然多少好像避免了被希儿看完了自己自慰的全程这种最糟的状况…………在这样狭窄的房间里,独自面对一只纯血的苍狼种,尽管尚且年幼,但现在的自己却同样困在这种柔弱的人偶身体里,只要幼狼低下头,对着脖子一咬,一切就都结束了,被诅咒愈加侵蚀的本体没有再分出第二道分魂的能力,只能在水晶棺中永远受着淫欲的折磨,等待被谁捡到。

  事实上,她在离开寝宫之前便担心过类似的事情。尽管出身自奴隶主的囚笼,希儿无疑好好地继承了作为高等魔兽的骄傲,那样的她,真的有理由追随失去力量的自己吗?有理由尊敬本性可能并不值得尊敬的自己吗?会当作路边的母畜踢到一旁,还是干脆杀了自己夺取一切呢?正是因为这些挥之不去的担忧,艾拉蒂雅选择了不信任任何人,隐瞒一切,独自离开的做法,最终引致了今日的结果。

  ——然后她发现了,即使要面对许多不安,果然还是不想失去希儿。即使要冒着深入敌营的危险,果然还是想再听到这个孩子再一次天真欢快地叫着自己艾拉蒂雅大人。安也是,希儿也是,这双现在如此无力的手,贪婪地想要抱住之前更多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退缩的了。

  少女抬起脸,轻轻蹭着幼狼的脸颊,在距离尖牙不过几寸的地方,愈加温柔地说,「抱歉,让希儿受苦了,我回来了,艾拉蒂雅大人回来了哟,可怕的东西已经不会再有了。讨厌的雄性,拘束衣,刑具什么的,已经全都不会再有了。」

  ——虽然穿在自己身上就是。

  「咕噜噜噜噜……」不知道声音传达到了多少,幼狼表情变得安稳了一下,眯着眼睛,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舔去少女胸口的乳汁,进而啊呜一口整个含住还在勃起的乳头允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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