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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沦为性奴的少女指挥官和她的雌犬誓约舰能代(01),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7930 ℃

  要是在这里醉酒、昏睡过去的话,会,会被……不,呼啊……

  呼,呼……?

  「糟了,铃音小姐好像已经醉了,」终于等到这一刻的经理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义正言辞地环视着周围的下属们,「既然铃音小姐不擅长喝酒的话,下次就不要强行劝她了,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睡到在酒店里岂不是很危险吗?」

  见众人面露尴尬与愧疚,经理强忍住笑意,「没办法,身为上司的我只能负起责任,送铃音小姐回家了……算了,你们也不用太过在意,我保证会将她好好护送回去的,大家继续玩个痛快吧!」

  在一片欢呼声中,经理悄悄对不远处的侍者比了个称赞的手势,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已经双颊酡红、意识模糊,几乎使不出半点力气的铃音拦腰抱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

  「呜,呜哈……?这是哪里……?不对,我究竟在做什么……」

  被经理抱在怀中的铃音微微睁开双眸、虚弱地打量着四周,意识已经被酒精与媚药侵蚀得支离破碎,「我记得,酒……?让我回家,咕呜——?能代、能代……哈啊……?」

  「能代?那是谁的名字吗?」

  经理不明所以地嘀咕着,奔走的双腿健步如飞;虽然兽欲勃发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将怀中散发着处子体香、娇躯柔软而轻盈的少女按在胯下狠狠蹂躏,不过,担心被其他同事察觉罪行的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决定先将铃音带到更为安全的地方,「不管了,还是赶紧把这骚货带到车里、干个痛快吧,哈哈哈……」

  「呼、呼呜……?」

  过了好一会,大脑中昏昏沉沉的铃音才通过附近景物判断出自己正身处酒店地下的停车场、被什么人抱在怀中,半梦半醒似的呢喃着,「放,啊——?放开我,呼……」

  「谁会放开你啊,臭婊子,」经理狰狞地笑着,完全卸去了平日里那副绅士的伪装,「哼,不知好歹的母狗,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那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少女虽然在无力地扭动着四肢,可她其实并没有听清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酒精与媚药相混合的效果一加一远大于二,不胜酒力的铃音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只能依靠本能做出反应的雌肉。

  「呼,终于到了啊。」

  经理走到自己的座驾、一辆豪华版的SUV 前,单手拉开车门,强行将铃音塞进了宽敞的后座,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反手锁好门;这样一来,就算少女突然恢复清醒,手无寸铁的她也绝无可能从这完全密闭的空间中逃脱。

  「呜,呼嗯——?」

  被丢在真皮长椅上摆成坐姿、双腿向两侧打开的铃音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微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眸迷离地喘息着——泛着潮红的俏脸,沁着些许香汗的白皙玉颈,稍显凌乱的衬衫领口,几乎快要撑破制服的坚挺豪乳,裙摆下浑圆纤长的黑丝美腿……仅仅是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少女诱人的娇躯,经理胯下的帐篷就忍不住地支起老高。自从数月前享受过铃音进行的口交侍奉后,始终对少女心怀觊觎、却没找到任何下手机会的男人只能将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用其他情人的肉体不甘地发泄性欲;而此时此刻,被酒精和媚药彻底迷醉的铃音正毫不设防地坐在男人的车上、任由他奸淫玩弄——想到这里,经理的喘息似乎愈发粗重了几分;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制服、粗暴地将其向两边扒开,丝毫没有理会崩飞的纽扣,贪婪地紧盯着铃音那对曾经被他亵玩许久、隔着衬衫凸显出轮廓的丰盈美乳,愤恨地啐了一口,「呸,长着一对这么下流、生来就会勾引男人的大奶子,还他妈整天故作矜持地说那种话,真是个骚婊子……」

  骂到兴起,经理干脆将手攀上铃音的双乳,像泄愤似的狠狠揉捏着、将那两团坚挺柔软的美肉蹂躏得不断变形,「说啊,你是个骚婊子!」

  「呜、呜嗯……?呼、痛,哦呜呜——?」

  胸前传来的钝痛让少女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那份痛楚很快便在媚药的麻痹下被转化成了扭曲而强烈的快感,使此时毫无理性可言、宛如一只发情雌兽的铃音颤抖着媚叫出声,「呜、哦呜呜呜——?」

  「哼,不过是喝了点酒就原形毕露,你这喜欢被人玩弄奶子的贱货!」

  施虐欲蹿升的经理一边扯开铃音贴身的白衬衫、一边毫无忌惮地肆意羞辱着她;男人并不担心会有人来妨碍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停车场中有人经过,可又有谁会不识趣到去打搅一对在私家车中调情的「爱人」呢?

  「呜嗯,呼啊……?」

  满面酡红的铃音绷紧娇躯,动作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在挺着胸部、迎合经理的亵玩;尽管从股间不断传来、愈发强烈的痒意让少女忍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可男人却已经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膝盖分别压住了她的大腿——这样一来,被迫将双腿打开到将近一百八十度的铃音就完全无法刺激自己发情的私处、更别提想要满足炽烈升腾的性欲了。

  我,呜嗯……胸部被揉捏得好舒服——?我到底在做什么……?呼、呼哈……?是能代在欺负我吗?

  呼、呼呜——?想要,想要做爱……?乳房,奶头,小穴,连屁眼也想要,呜哈……?

  支离破碎的理智不足以让铃音理清现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微张着嘴、仰起头,宛如真正的痴女一般用淫叫声索求着更多欢愉,「呼、呜嗯嗯呜——?」

  「哼,臭婊子,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仿佛为了戏弄铃音一般,经理故意停下了揉捏少女双乳的动作,转而将脸埋进她柔顺如绸的亚麻长发中、大口吸嗅着她的发香,「竟然在外面摆出这么一脸发情的母猪样,难道你的丈夫在那方面是个废物吗?」

  男人之所以极尽所能地羞辱着铃音,也只是想报复少女数月以来对自己的冷淡态度罢了;亲手将纸袋交给侍者的他其实很清楚那份催淫药的效果究竟有多霸道——无论此时对发情的铃音说些什么,彻底被肉欲所支配的少女也不可能理解哪怕最为简短的只言片语,更别提想要反抗了。因此,在发泄完积存的忿怒过后,虽然肉棒已经兴奋得有些胀痛,可经理并没有急着褪下裤子、奸淫宛如砧板鱼肉的铃音;出于某种恶趣味,男人想要带着如同胜券在握般的从容、好好享用眼前的尤物——单纯而粗暴的奸淫虽然也是经理的喜好之一,可他其实更享受将女性从头到脚完全侵犯玷污,一点一滴地开发她们的淫荡天性、将她们调教成忠诚玩物的过程;面对全身上下几乎无可挑剔的铃音,如果只是侵犯她的肉穴,那倒反而有些暴殄天物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经理按住铃音的娇躯,将半挂在少女身上的西装与衬衫彻底脱下、丢到一旁,然后又淫笑着解开铃音的胸衣扣子、用力扯掉少女的乳罩,让那对早已被揉捏到遍布指痕、顶着两粒嫣红蓓蕾的坚挺乳房颤抖着弹跳出来,和铃音被扒得精光、巨乳细腰的姣好身材毫无遮掩地一同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在男人的粗暴玩弄以及媚药的持续刺激下,少女充血硬挺的敏感乳头已经从浅樱色的可爱乳晕中完全凸了出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爱抚与快感一般、随着铃音胸口的起伏羞人地打着颤;可以说,用「艺术品」都无法形容少女这对温软如凝脂、肤色若白玉,点缀着两只娇嫩花蕾的丰盈美乳。欣赏着眼前旖旎淫糜的景致,第一次目睹如此曼妙女体的经理看得甚至有些呆了;虽然他亲手玩弄、调教过的情人甚至女奴早已不计其数,可那些姿色平庸的家伙与铃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打量着少女那张泛着迷离潮红的痴颜,某种不真实感几乎让男人觉得此时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美梦——这样的美人,真的会为了得到月收入几千元的工作就愿意跪在地上为初次见面的家伙口交,并且天真愚蠢到毫无防备地喝下媚药、沦为在自己胯下呻吟着渴求欢愉的发情母狗吗……?

  然而,耳旁传来的意乱情迷的娇媚喘息,充斥在鼻腔、宛如幽兰的甘美体香,手掌与膝盖下汗涔涔白皙胴体的颤抖……男人的所有感官都在明确且清晰地告诉着他,眼前从头到脚散发着淫乱的少女真真切切的触手可及;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一把搂住铃音纤细的腰肢、将意乱神迷的少女揽入怀中,粗暴地吻了上去。

  「呜、唔姆……?!」

  被欲火燎烧许久、身体燥热难耐的铃音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张开小嘴,让男人将舌头探入更深处、肆意品尝自己口腔中的甜津;如果此时车门外有人路过,一定会将他们当成满怀着爱意进行接吻的热恋情侣。

  直到少女微翻着双眸、已经快要呼吸不畅,经理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的双唇、将饱含淫欲的视线移向其他地方——柔顺的发丝,泛着潮红的可爱面颊,雪白无瑕的玉颈……男人肆意亲吻着铃音,又因此变得更加兴奋,猛然将头埋进少女丰盈坚挺的胸部,一边舔舐着铃音带着淡淡甜香的白嫩乳肉、一边揉捏着她的嫣红乳头,惹得少女绷紧身子、颤抖着娇喘连连,「呜、呜嗯嗯呜——?」

  「唔、唔姆……嘿嘿,竟然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母猪表情,你这贱货果然很喜欢被人玩弄吧?」经理在换气的间隙抬头打量着铃音的痴颜,愈发变本加厉地羞辱着她,「长着一对这么敏感下流的骚奶子,真亏你能每天若无其事地挺着它到处闲逛啊!」

  「呼、呼哈……?喜欢,呼啊——没错、喜欢被玩弄?」

  理智模糊、羞耻心破碎的铃音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完全是在随着发情身体的本能、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给我更多、更多……呜,呜嗯嗯哦——?!!」、男人埋头叼住铃音右乳上的嫣红蓓蕾,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将其刺激得愈发充血胀挺,一边拨动着舌尖、来回挑逗少女极其敏感的乳头顶端,肆意亵玩着铃音引以为傲的酥胸——转着圈地舔舐乳晕,换着花样地玩弄乳尖,甚至用牙齿粗暴地咬住乳头根部、来回碾动……少女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坚挺美乳完全沦为了经理的性玩物。没过多久,只见铃音猛地仰起头,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双腿痉挛似的一阵颤抖——受到媚药的影响,少女的敏感度已经被提高了起码数倍;因此,在手指与唇舌的轮番刺激下,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快感竟让媚眼如丝的她仅仅因双乳被玩弄就淫叫着到达了极为不堪的高潮,「咕呜、咕呜呜哦——?」

  「喂喂,这就去了吗?我允许你这母猪高潮了吗?」

  经理故作恼怒地扬起巴掌,狠狠抽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双眸泛白的铃音两个耳光,又在少女娇嫩的樱色乳晕周围咬出一圈齿痕,一边揉捏着她的酥胸、一边讥讽地咧起嘴,「某个有夫之妻平时不是很高冷矜持吗?怎么只是被玩了玩奶子就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啊?」

  即使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铃音也没有流露出半点挣扎或是反抗的意思;虽然少女原本白皙的酥胸已经被玩弄得遍布红痕、几乎每寸乳肉都沾染着经理肮脏的口水,两只乳头更是被蹂躏得充血胀挺、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将她刺激得呻吟出声,可铃音却挂着满脸痴态、挺胸抬头地坐得笔直,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与欺凌一般凸显着自己淫荡的双乳,「呜、呜嗯……?」

  「嘁,药效是不是太强了,这头发情的母猪完全听不进人话啊……」

  经理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眉头微皱;尽管在酒精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铃音确实变成了一块任他摆布的雌肉,可男人更想一点一滴地践踏少女的人格和尊严、让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尤物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欣赏她被奸淫时虽然屈辱抗拒、却又难掩兴奋与期待的羞耻神情,最终将她调教成唯命是从的女奴;此时意识不清的铃音简直与大号的飞机杯没什么区别,虽然已经足够淫荡色气,却无法让他享受到征服的乐趣。

  沉吟了片刻,男人决定先将其他碍事的衣物全部脱掉;他弯身抓住铃音纤细的脚踝,将少女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抬起、一左一右地搭在两侧座椅上,很快便熟稔地扒掉了她的裙子;这样一来,铃音股间湿漉漉的羞人风景便被迫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隔着少女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白色内裤,能够相当清晰地窥见两片肥厚阴唇与穴口肉瓣一张一合的淫荡轮廓、还有几缕被打湿的亚麻色绒毛,就连那粒发情肉芽的颜色与形状都一览无余;此时,铃音浅樱色的敏感阴蒂充血硬挺得足有指肚大小,正下流地勃起着、从包皮中羞人的凸显而出。窥视着少女诱人至极的湿润肉穴,经理的喘息愈发粗重了几分;想要做足前戏、获得最佳体验的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即脱下裤子的冲动,转而将手伸向铃音的脚踝、抚摸着少女被轻薄黑丝勾勒出姣好曲线的圆润小腿,渐渐游移着指尖、划向少女光洁的膝弯,再到白皙娇嫩、远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大腿内侧,陶醉地亵玩着这具使他觊觎已久的曼妙肉体,恨不得玷污铃音的一切;尽管少女刚刚到达高潮不久,可在经理娴熟的挑逗下,意乱神迷的铃音很快便再次尝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为了缓解那份难捱的燥热与空虚,理智完全被媚药所支配的铃音一边发出宛如发情雌兽的淫荡呻吟,一边扭着身子、主动迎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过了不到一刻钟,玩遍了铃音从头到脚几乎所有地方的经理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蹿升的兽欲;男人抓住少女浸润着爱液的内裤、粗暴地将其拉到一旁,让铃音最为羞耻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光洁如蚌肉的大阴唇,淫水泛滥、不住收缩的粉嫩穴口,打湿成绺的亚麻色阴毛,引人注目的硬挺阴蒂……经理直勾勾地看着少女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散发淫荡气息的私处,贪婪地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将铃音永远占为己有,「这个骚货,啧……真想每天都和她干上几发啊。算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还是赶紧趁着药效结束之前——」

  经理淫笑着解开腰带、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早已兴奋勃起到极限的粗硬肉棒,将龟头抵在铃音湿漉漉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着、沾了些许淫液作为润滑;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前戏,少女穴口软嫩的触感便让男人满意地眯起眼睛,「妈的,简直是天生的榨精机器……」

  「呜,呜……?我,我在哪里,呜哈……??」

  让经理有些意外的是,几分钟前还与发情荡妇无异的少女竟然在这种时候恢复了意识——虽然媚药的效果尚未消退,可在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某种坚硬滚烫的棒状物亵玩后,还是处女的铃音本能地泛起一阵对贞洁的强烈危机感、忍不住浑身一颤,酒意也随之消了大半;尽管四肢酥软的少女仍旧感到浑身燥热、每处敏感带都瘙痒难耐,可她不久前只知道索求快感与欢愉的大脑却已经清醒了许多。

  「哼,就算你现在醒过来又有什么用啊?」

  担忧铃音恢复清醒后高声呼救的经理稍稍皱起眉头;不过,男人很快便重新流露出信心十足的得意笑容——经理很确定少女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从门窗紧闭的狭小车厢中逃脱;就算有人听到铃音的求救声,他也可以打晕少女、开动引擎平安脱身,「臭婊子,老老实实当我的肉便器吧,我保证让你爽上天哦?」

  「诶,诶——?咿啊啊啊——?!你、你这人渣,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的大脑似乎一时间有些宕机;紧接着,极度的羞恼与恐惧便让少女瞪大眼睛、发出有些走音的尖叫声——醉酒后睁开沉重的眼睑、发现几乎全裸的自己浑身上下只剩鞋袜,而熟悉且厌恶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满脸淫笑地发表着强奸宣言……对于任何爱惜贞洁的女孩而言,这都会是一场极度可怕的噩梦;即使铃音再怎么坚强冷静,她也难以在这种遭遇下保持镇定,「畜生,混蛋、放开我……咕呜——?!」

  经理不耐烦地用手扼住铃音的喉咙,面露凶相,「要是敢再叫的话,我就掐死你!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听见了吗?」

  虽然呼吸困难的少女双瞳紧缩、拼命想要挥动四肢进行反抗,可已经被媚药侵蚀许久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而且,就算铃音处于万全的状态,空有指挥才能、身体素质与普通少女无异的她也不可能从男人手中挣脱。没一会,严重缺氧的铃音就变得意识模糊。

  这个混蛋真的打算掐死我吗……?不,不要,我还想见到能代,我还有许多话想和她说啊——尽管经理只是想对铃音稍作威吓,可少女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为了能够苟活下去、与重要的人相见,噙着泪水的铃音只好忍住屈辱、极其吃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字节,「呜,咕呜……!我、呜啊,我知道了,放开我,咕嗯……求、求你……」

  「哼,算你识趣,」男人松开铃音已经被掐出成片红痕的玉颈、命令大口喘息的少女分开双腿躺在长椅上,「自己把骚屄扒开,求我插进去!」

  铃音的胴体因羞怯颤抖着,愤恨地怒视着男人,「你——!」

  「怎么,臭婊子,不愿意吗?」

  经理的脸色阴沉下来,毫无征兆地扬起胳膊、一记耳光将惨叫出声的铃音抽倒在长椅上,然后又揪起少女充血硬挺的敏感乳头,极其粗暴地拉扯拧捏,让受媚药影响的她哭泣着绷紧娇躯、发出阵阵打着颤的淫乱呻吟,「看清楚这具发情的肉体有多么下流淫贱了吗?连被虐待奶头都会爽得叫出声来,你这母猪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啊?」

  「才、咕呜呜嗯……?才没有觉得舒服,」察觉到自己痴态的铃音羞惭得双手掩面、口齿不清地辩解着,「我还是处女啊!」

  「处女?你这贱人不是说自己早就结婚了吗?」经理讥讽地咧起嘴,一把抓住铃音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竟然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来应付我,胆子不小啊,母猪?」

  「呜、痛——」

  铃音倔强地别过头,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旦少女解释她与能代的关系,就等于变相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会违背铃音退役时与高层官员签订的合同,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最糟的情况下,能代甚至会遭到废弃处置。

  「哼,算了,」有些扫兴的男人松开手、把铃音丢在椅子上,一边翻身骑跨在少女的腰间、用体重压得她无法挣扎,一边淫笑着强行掰开铃音拼命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骚货会是处女,所以呢,就让我用鸡巴来检查一下吧,哈哈哈……」

  「……无耻的畜生!」

  满面烧红的铃音咬牙切齿地低声叱骂着,眼角悄然滑落两行清泪;一想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即将被这种人渣强行夺走,少女就羞愤得想要掩面痛哭。

  能代,对不起,我竟然愚蠢到会被这种男人……呜、哦啊啊啊——?!

  经理并没有给铃音太多自怜自艾的时间;男人粗暴地攥住少女那对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坚挺乳房、将它们当成扶手,猛地一挺腰,让胯下粗硬滚烫的巨根强行撑开铃音紧致温暖的处女小穴、挤压着腔道中层层叠叠的敏感褶皱,一下子将少女花径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肉质薄膜顶得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虽然铃音竭力想要维持残存的尊严与矜持、不想流露出更多丑态,破处的过程中也有大量淫液作为润滑,可处于极度紧张与恐惧之中的她还是疼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一生中仅此一次、犹如娇嫩下体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剧痛差点让她陷入昏厥,「啊、呜啊啊啊——?!」

  「哦……!好紧,简直爽死了!」

  男人抽出自己的阳物、端详着肉棒上沾染的血渍,兴奋地喘着粗气,「嘁,还真是处女啊……我竟然真的是第一个肏这骚货的人,那可真是赚到了,哈哈哈!」

  「你、你这……咕哦哦呜——!!」

  铃音忍着下体传来的灼痛、瞪大眼睛怒视着经理,想要说些什么,可少女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带着哭腔与淫媚的凄惨悲鸣——兽欲勃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重新插进了她的淫穴、用力挺动着腰胯,粗硬的茎身撑开少女原本插入两根手指都颇为吃力的紧致阴道,一边强行将其直径扩张至原先的数倍,一边搅动着污浊的鲜血与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硕大的龟头随之一次接一次地撞击着铃音正处于极度发情状态、几乎从未接受过开发,娇嫩至极的子宫口,每次抽插时都会刮蹭到少女温热湿润的敏感腔肉、甚至将其牵扯得微微外翻,在让铃音因痛楚惨叫出声的同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咕呜、嗯呜呜哦……??!」

  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在被这种恶心的家伙侵犯,可身体却、哦呜呜呜——?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不对,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呜、太深了呜嗯嗯哦——?!!

  少女紧咬着银牙、竭力忍耐着股间传来的刺激,满面通红地想要控制小穴停止收缩,却完全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事;在持续麻痹痛觉神经、催发淫欲的媚药影响下,铃音只觉得私处传来的痛楚似乎逐渐减缓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似曾相识、却又强上无数倍的欢愉与满足——比起正在少女淫穴中反复进出的粗壮阳物,能代的手指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几乎软弱得不值一提;虽然面红耳赤的铃音极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在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呜、哦呜呜呜——?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比我听说过的还要厉害嗯呜呜哦……?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觉得舒服、咕咿咿咿再撞子宫口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

  铃音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靠垫、香汗淋漓的雪白胴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两条被轻薄黑丝勾勒出纤美轮廓的浑圆长腿无意识地缠在了男人的腰上,满脸都是快要绝顶前的淫荡痴颜,「停、停下哦啊啊啊——?」

  「呼、呼呜……」

  经理一边逗弄着铃音已经充血硬挺到极限的乳头、将那对嫣红敏感的蓓蕾挤捏得不断变形,一边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蹂躏着少女娇嫩的花芯、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真是头发情的母猪,竟然把骚屄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放心,我会一滴不剩全部赏给你的,嘿嘿……」

  「呜哦哦嗯??!」

  乳尖和淫穴深处同时传来的甘美快感让大脑被肉欲冲刷到一片空白的铃音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翻着双眸、在淫叫与颤抖中极其不堪地高潮了;尽管如此,少女还是紧咬着嘴唇、逼迫快要失神的自己保持清醒,羞恼惊慌地哀求着,「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

  「那可不是你这个肉便器能决定的事情啊!」

  男人狞笑着掐住铃音高潮过后愈发敏感许多的下流阴蒂、以此作为对少女多嘴的惩罚,然后猛地一挺腰、让自己的龟头紧紧抵住铃音温热柔软、因兴奋不住颤抖的娇嫩花芯,将积蓄已久的粘稠浓精悉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噗嗞、噗嗞……

  「咿呜呜呜哦哦哦嗯——?!!」

  在大量滚烫精液的冲刷下,被同时高强度玩弄乳首和阴核的铃音几乎毫无间隙地到达了第二次高潮;虽然少女满心都是对能代的思念与愧疚、拼命想要阻止经理的中出,可被男人死死压在胯下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行反抗;铃音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夹紧肉穴,希冀着让对方早些得到满足、尽快放过自己。

  当经理终于满脸愉悦地拔出肉棒时,积攒了无数委屈的铃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娇叱起来,「该死的混蛋,这样你就满意了吗?快点放了我吧!」

  「满意?哼,怎么可能,」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少女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别把我和那些软弱无能的秒射男相提并论啊。想让我满意的话,起码再做个十次吧!」

  「你,你……!」

  铃音瞪大眼睛,羞恼而惊惧地怒视着男人,「开什么玩笑,我,我会坏掉的——」

  「放心,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犁坏的地啊。」

  经理嘿嘿地淫笑着、用铃音的丝袜胡乱擦去阴茎上的污物,然后便再次将龟头对准少女滴淌着淫水精液还有处子鲜血、微微红肿外翻的紧致肉穴,直接将其粗暴地插进了铃音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花芯深处,「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准备,乖乖当我的肉便器吧,哈哈哈……」

  「咿呜呜呜——?!」

  一贯而入的粗硬阳物将铃音香汗淋漓的白皙胴体刺激得反弓着差点跳起来;少女噙着泪水,双眸无神地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啊啊,谁来救救我……能代,罗恩,光辉,天城,你们在哪,呜……

  铃音很清楚,徒劳的呼救除了给自己招来更为残酷的虐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绝望和屈辱所包围的少女只能闭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颜、还有过去与其他舰娘相处时的幸福回忆来让自己忘记现实。

  这个畜生,禽兽,人渣……!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法律一定会制裁——只要能脱身便立即报警,甚至找机会杀了男人,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害怕惹来更多麻烦的她很快便冷静下来、痛苦地将其抛诸脑后——报警或者谋杀就意味着警方会对双方进行详细调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会泄露,甚至随着新闻被公之于众;那样一来,铃音就会违背退役合同中「保证隐姓埋名生活」的条款、遭到种种控诉,甚至会给心爱的能代和其他曾经隶属自己的舰娘引祸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继续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须对今晚的遭遇忍气吞声。

  该死,该死的……呜,呜呜——铃音紧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两行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愈发凄美动人了几分。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虽然讨厌被这种下流的家伙触碰身体,但……用肉棒做爱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啊,呼呜……?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许是因为媚药的催淫作用,又或许是铃音最近忙于工作、许久未和能代亲热,积攒了过多的性欲和压力,此时犹如自暴自弃般放弃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长椅上任由男人奸淫玩弄的少女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与满足;虽然满脸痴态的铃音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只是一场强奸、是极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产生哪怕半点享受其中的心态,可她还是被经理那根尺寸、硬度,包括技巧与持久力全部远超常人的壮硕阳物肏弄得淫水纷飞、高潮迭起;肉体激烈碰撞时裹挟着水声的闷响混杂着少女压抑却又浪荡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辱骂,宛如一曲在狭窄昏暗的车厢中几乎不知疲倦地演奏着的淫糜交响乐;虽然附近偶尔会有路人经过,可他们顶多只是低声唾骂一句不知廉耻,或是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便识趣地远离,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经理的龌龊行径;无助的铃音被奸淫得死去活来、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被不时顶撞着敏感花芯的粗硬龟头抵住子宫、中出了不知几次,几乎毫不间断地到达着激烈的高潮——明明正在经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可一浪高过一浪的甘美快感却让欲火焚身的铃音完全无法抑制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淫乱叫声、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抚与玩弄;屈辱,愤怒,不甘,甚至对爱人的愧疚,少女的感情渐渐被肉欲的色彩涂抹、染污,曾经在经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铃音此时几乎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满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获得更多快感;而男人似乎对胯下婉转承欢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为了报复过去屡次拒绝自己的铃音,经理随心所欲地用各种方式羞辱折磨着少女、让她颤抖着发出更为凄惨而淫媚的呻吟,藉此发泄着心中积存的占有与施虐欲——抽耳光,拧捏奶头,扇打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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