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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風吹過的丘陵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570 ℃

第一位發現杏壽郎換手錶的人是宇髓,他吹起泡泡糖瞟了眼那隻低調奢華,明明設計秀氣但戴在杏壽郎腕上卻意外適合的錶,堅信這絕對不是富岡義勇送的東西。

姑且不論價格。那從頭土氣到腳,連衣服上都要繡名字的男人根本沒這品味啊!

更別提杏壽郎居然還噴上了香水,而且還非男香是女香。宇髓知道偶爾杏壽郎會在節日前上百貨買些小禮物送母親,但就算退兩百萬步,香水也不可能是杏壽郎在百貨公司被櫃姐纏上,被要求而買的東西。

富岡義勇沒這品味、煉獄杏壽郎本人當然也是,所以這錶跟香水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宇髓・身負華麗與八卦之神之重任・天元,真的在意的不得了,他也知道這問題要是沒搞好可會出大事,而且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所以他決定這次絕對打死不開口問兩位事主,要靠自己超強的洞察力找出真相。

***

在宇髓掙扎的一面拿下第二十個女學生遞上來的巧克力,一面尾隨杏壽郎時,發現有兩位勇者少女攔下杏壽郎,打算遞給杏壽郎橫豎看都是包裝精美,絕對不可能是義理版本的巧克力。金髮優良教師對此怪不見怪,面帶微笑地把巧克力收了下來,簡單說了聲謝後,女學生這才手牽手開心地又蹦又跳離開。

他則是趁這空檔晃到了對方面前。

「真是大人氣呢!煉獄老師。」

「宇髓老師也不遑多讓啊!」你桌子上還有十八個巧克力哦!等等記得去整理一下。杏壽郎友善的回應,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眼手錶:「啊、抱歉,等等聊,我先去備課!」他大聲道,同時加快了腳下步伐。

雖說知道這是杏壽郎的習慣,但是當知道這隻錶的價值後總覺得有被刻意的炫耀的錯覺。宇髓瞇起眼,不動聲色地想。

他目送杏壽郎一面向同學有朝氣地打招呼一面遠離,最後嘆了口氣。迎面而來的胡蝶香奈惠正好與杏壽郎擦肩而過,她眨眨眼愣了一下,停在宇髓身旁。

「咦?煉獄老師換香水了?」

「你也發現了啊!胡蝶。」

「是檀香木跟麝香,挺好聞的。」不過那是女香……吧?可是我記得煉獄老師他……香奈惠歪歪頭,說出宇髓只敢想不敢說的話。

「別說,胡蝶。」宇髓阻止了香奈惠打算出口的後半截話。

***

在富岡義勇面無表情地接下了第十個巧克力時,總算回過神憶起今天是情人節。畢竟一週前他才跟杏壽郎過了一個安靜的生日,因此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伏兵。

現在訂飯店也來不及了吧?他懊惱的想。在宇髓各種惡補之下,他終於對這種世俗活動有點反應,翻了翻女學生送給他的巧克力,他有點後悔不該那麼早把鑰匙(和巧克力)交出去了。

現在腦子一片空白,這該怎麼辦!

表面天塌不驚的富岡義勇,腦子裡響起一聲悶雷。

偏偏這兩天杏壽郎又回老家處理事情,根本沒啥機會遇到。開始萌芽所謂特別節日要跟特別的人一起過的認知之後,原本不在意日子的義勇突然覺得怎樣今天晚上都得跟杏壽郎過才行。

黑髮的男人對此下定決心。他握緊了拳頭,總是平靜的湛藍色雙眸難得燃起藍色火焰。

***

「啊,煉獄老師!」香奈惠捧起小竹籃,裡面放了各色酒心巧克力巧笑倩兮地晃到了杏壽郎面前。「情人節快樂!」

「啊!情人節快樂!」杏壽郎大方地拿起一個巧克力。「手作的?」

「嗯,我跟妹妹一起做的哦!」

「令妹未成年吧?」

「哎呀,這就別太在意了。」香奈惠把竹籃放回位置上。又悠悠晃晃的走回杏壽郎身邊。「是說……煉獄老師,那個……」

「嗯?」杏壽郎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香奈惠,像是想起什麼的拉開抽屜。「啊!對了!這是回禮!」他拿出一疊用透明包裝袋包裝,以學園教師為藍本製造的手工餅乾,抽出一包遞給了香奈惠。

「哦?這好可愛啊!哪捨得吃啊!謝謝煉獄老師!」

「我母親說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還刻意要我回老家幫忙。」

「做餅乾嗎?」

「是啊!很好吃哦!」

「沒想到煉獄老師也會做甜點呢!」

「沒有沒有,我是負責洗模具跟收拾善後的那個。我母親跟我弟弟完全不打算讓我碰烤爐,說怕我燒了屋子!」杏壽郎哈哈大笑,淡雅的餘香順著嘹亮的嗓音飄進了香奈惠的思緒裡。

哎呀!錯過問話的時間了。香奈惠看了眼包裝精緻的餅乾袋苦笑。

***

富岡義勇一直想找機會見上煉獄杏壽郎一面,偏偏不知為何平常三不五時就能遇上對方,今日卻意外的怎麼都碰不上面。這讓他感到異常焦慮。在他總算能踏進教師辦公室,看到每位老師、包括他的桌子上都有堆積山高的巧克力,但他最想見的那個人卻不在位置上時,他壓抑了大半天的脾氣終於爆發,壓低了嗓音問唯一在辦公室,正手捧方才杏壽郎發給各位老師的小餅乾,吃得津津有味的宇髓:「杏、不,煉獄老師在哪裡,我記得這時候他沒課才是?」

啊!原來連對方的課表都背起來了啊!宇髓一口餅乾差點噎著,連忙搥搥胸口又喝了口水。「剛剛甘露寺小學妹來找他,他、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修羅場嗎?宇髓警戒的看了眼依舊面無表情的義勇,義勇並沒有他預想的流露出太多感情,只是說了聲:「哦,在門口吧?」後就衝了出去。

當然,以宇髓有熱鬧怎麼可以缺他這華麗之神的個性當然是二話不說放下餅乾,跟緊義勇的腳步。

***

宇髓抄小路早一步躲到樹旁,就看杏壽郎與蜜璃有說有笑,圍繞在兩人周遭的粉紅泡泡與閃亮光線形成了一堵無形力場,而且強度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程度,連學生們都相當有自知之明的繞過了兩顆小太陽,以避免被燒傷。

那讓人無法直視的力場直到不讀空氣穿著運動服的男人闖了進來才被打破。

「煉獄,我有事情找你,現在方便嗎?」

哇!這就是所謂的大型抓姦現場嗎?宇髓開始後悔沒帶爆米花或可樂在身邊,在看八卦手裡沒東西吃總覺得少了個味。他並不覺得杏壽郎是那種會腳踏兩條船的人,不過如果對象是甘露寺蜜璃,好像又覺得可以理解。

以華麗著稱的美術老師站在樹後拚命點頭。

「啊!是富岡老師!」然而蜜璃毫不在意突然現身的義勇,她笑盈盈的從包裡撈出一個粉紅色的小袋子,遞給了義勇。「情人節快樂!」

「哦,情人節快樂。」義勇接過袋子,反射性地說了聲謝謝,但眼睛仍是緊盯杏壽郎。「有空嗎?」

「怎麼了嗎?富岡老師!」

「……」突然間義勇給不出理由來,其實他找杏壽郎只是為了問上一句今天晚上能否空下來?可他旋即想起自從交往後每天晚上杏壽郎都是空下來給他,他這時間問這話題反而顯得莫名。

更何況若是他問了,得到的卻是沒空,那又該怎麼辦?這從未想過的答案在他躊躇間竄進他的腦子裡,讓他啞口無言。畢竟最近杏壽郎真的很忙,先是最佳教師獎、接著又是老家有事要他回家一趟,搞得原本總是充滿餘裕的生活,無端變得緊湊。

就像今天,居然連見面都有些困難。

杏壽郎見義勇突然陷入沈默,突然有所領悟的馬上拎起蜜璃給他的紙袋。「謝了!甘露寺,下次有需要再麻煩你了!」在蜜璃不知所措間,他把袋子在蜜璃面前晃了晃大聲感謝道。

「啊!不會!能幫上煉獄學長真的太好了,還有餅乾很好吃!」蜜璃如獲大赦般鬆了口氣,彎起甜美的笑容。「那我先走了!還有約!」

「幫我跟伊黑老師問好啊!」

「哎呀!煉獄學長!」被前輩戳破心事,蜜璃捂住整張紅透的臉,拚命地晃頭。她在杏壽郎的大笑中跺腳,說著:「學長下次再這樣就不幫學長了!」,又在杏壽郎充滿笑意毫無誠意的道歉中撇撇嘴,勉強接受有「下次請你拉麵吃到飽!」的但書的歉詞後才離開。

杏壽郎看了眼腦神經仍在打結的情人露出微笑,稍稍靠近對方:「今晚有空嗎?我請客。」金髮的老師望向前方小小聲問身旁的男人。

「我很想你。」直到接到關鍵字,義勇這才回過神,睜大了眼輕輕點頭,嘴裡卻沒頭沒尾的蹦出了這句。

「我也是。」杏壽郎放柔了嗓音。「等等見。」

躲在樹後看戲的宇髓思索他是否該把手裡的空氣爆米花砸出去,痛罵這是什麼超展開大爛片。

***

在杏壽郎拿出蜜璃替他準備的西裝時,義勇感到非常困惑,不過還是乖乖地換上西裝。他站得筆直,一言不發任由杏壽郎替他打上領帶後,後退兩步感嘆果然買衣服這種事還是得拜託女孩子比較好才開口。

「這衣服是?」

「我訂了高級餐廳,需要穿稍微正式點的衣服。」

「因為今天是情人節?」

「不只。」杏壽郎回答的曖昧,企圖在義勇面前表現出一種運籌帷幄的大氣,可義勇仍發現杏壽郎握在紙袋上的指尖仍在發顫。他靠了過去,想要替杏壽郎接過紙袋時卻被杏壽郎一把攔住。

「?」

「等等你就知道是什麼了。」他伸手又調整了一下義勇的領帶。

義勇斂下眼,抓起了那隻一直在眼前靜不下來,顯得相當不安的手,在指尖上咬了一口。「我沒事。」沈穩的男中音傳進了杏壽郎耳中,他先是一愣,旋即抓到了情人言外之意是要他不要太緊張,睜圓了眼笑出聲來。「修行不足,還是被發現了啊!」

黑髮的情人沒有說話,只是帶著笑又在他指尖上輕輕咬上一口。

「謝了。」杏壽郎在對方不捨的眼神裡抽回了手,一手拿起紙袋,一手反手用力扣緊對方的手一下後才鬆開來。「走吧?」他小聲邀請道。

***

畢竟是高級餐廳,多少也吃得有些謹慎,在紅酒的加成與周遭的氣氛中,兩人意外的都有點微醺。杏壽郎趁甜點尚未上來之前,從西裝裡襯口袋裡掏出一個戒指盒。

「這是回禮。」杏壽郎小聲說。「關於房子鑰匙的。」他把深藍色的戒指盒推到了義勇面前,打開了它。那是枚很樸素的鋼戒,上面只有藍色與金色雙色交織出的花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裝飾。義勇沈默地把戒指拿了起來,發現內圈則是刻上了「K.R & G.T」的字樣。

「……另一枚呢?」義勇反問道。話卜一出口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他應該是要表現出開心或者是歡喜,甚至應該是把戒指套到自己手上,就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可他此刻吐露的話卻平靜到彷彿像這件事情其實相當不值一提。「不、那個……」

但杏壽郎卻不這麼認為,他彷彿早知道富岡義勇會這麼說話,在義勇想要說抱歉時伸出左手,摘下了無名指上與戒指盒裡的鋼戒同款戒指,交給了對方。「擅自作主就先戴上了。」他笑道。遞出時觸碰到義勇掌心的指尖輕輕的顫抖。

義勇猛一把握住戒指連同指尖,拿起了那枚戒指。「好歹這也是我的權利吧?」他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套回了已經被壓出痕跡的指頭裡,又把另一枚交到了煉獄手中。「至於這是你的。」他伸出了他的左手,要杏壽郎幫他套上。

這舉動實在是太孩子氣了!他倆不約而同浮現同樣的念頭,但他倆誰都沒把這話說出口,也沒把「跟我結婚吧!」掛上嘴邊。幾乎是安靜地交換了戒指後,兩人彼此對望數秒,同時發出了令人側目的笑聲。

他們在服務生略顯不滿的告知請小聲時,捂上了嘴連連說了好幾聲抱歉,匆匆忙忙解決了最後的甜品。

***

兩人在回家的路上刻意的繞了點遠路,沿著無人的梅花小徑難得的扣緊了手漫步。義勇好奇地看向那個紙袋,最後杏壽郎還是沒跟他說紙袋裡到底是什麼,讓他心癢難耐。

「所以那個袋子裡到底是什麼?我記得房產證應該是在保險箱裡?」

「你怎麼會覺得是房產證!」這答案讓杏壽郎哭笑不得。

「看你握得那麼緊,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是很重要的沒錯。」

「可是我不能看?」

「不、也不是……」

「那我就不客氣了。」義勇趁著醉意,一個箭步搶過了並沒有盡全力躲避的杏壽郎手中的袋子,迅速的把袋子裡的東西抽了出來。被包裝紙很謹慎包裝起來的東西很明顯是一張A4加框的畫,它在杏壽郎捂臉不想面對的狀況下,被義勇果斷地拆開包裝紙,露出裡面圖樣。

「這是……」

「就、嗯……所以不怎麼想給你看。」杏壽郎搶回畫,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紙袋裡。

那是一張很精緻的素描,上面畫得則是富岡義勇身穿劍道服,一心一意揮劍時的模樣。以素雅藍色為底的線稿,用柔和的橘黃色加以裝飾光線,讓整張圖顯得格外的閃亮。至於圖內的富岡義勇很顯然還是高中生的模樣。

這照片應該是杏壽郎上母校網站找到的吧?義勇看向畫裡年輕的自己,也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我想我應該是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吧!所以後來看到你們學校官網還把這張圖放在網站上我就請甘露寺幫我畫一張,當作紀念。」果然還是很奇怪?杏壽郎搔了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

「不,我很開心。」義勇一把抱住杏壽郎。他自知自己嘴拙,說不出什麼好話,擁抱對他而言反而是比語言還要強烈的表達。杏壽郎感受到義勇的愛意,跟著回抱了義勇,還因為覺得害臊低下了頭,將頭埋在對方頸窩中,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小小聲地笑著。

其實義勇承認他手機裡也有一張杏壽郎高中時的照片,那也是他的珍寶。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那珍寶居然現在被他穩穩地抱在懷裡、會在他的親吻中發出甜膩的呻吟。

「回家吧?」義勇在杏壽郎耳邊悄聲詢問。「回我們的家。」

***

《後話》

「所以你怎麼換香水了?」而且好像又換回來了?宇髓好奇的問。這問題埋在他肚子裡埋了整整一天一夜,在確認凶手並非甘露寺蜜璃,一切線索全都斷了頭後,宇髓終於憋不住的問杏壽郎,杏壽郎歪過頭,腦門上明顯浮出各種問號,讓宇髓只好把問題說得更清楚。「昨天你是不是有噴香水,而且還是女用的!」

「啊!那個!」杏壽郎思緒總算轉過來,瞬間刷紅臉。「那是我向母親借的香水,想說既然是很重要的日子就要準備齊全千萬不能失禮,所以和母親借來一用。」果然不適合?

「不不不,並不會!」是我該檢討自己,居然會因為答案如此普通而感到失落!還有這次我就不問為何你的聲音整個都啞了。宇髓捂臉想。

「原來煉獄老師換手錶了啊,這錶真適合煉獄老師!」胡蝶香奈惠繞了過來,貼心的遞給煉獄一盒喉糖。

「謝謝胡蝶老師!」杏壽郎大方地吃了一顆喉糖,低頭看了眼新錶。「這個啊!這是上個月榮獲鬼滅學園最佳教師時,產屋敷理事長送的禮物,正好我的錶壞了就換上了。」

「啊,果然!」「原來如此啊……」

香奈惠與宇髓交換了一個「果然是這麼回事」的眼神,便有默契不再繼續這話題,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杏壽郎坐在位置上。原本打算開始今日工作時卻看到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停下手邊工作又摸了摸它。他不自覺的彎起一抹很少在外人顯現,充滿眷戀的微笑,宇髓眼角瞟到了那抹笑,沒說什麼,只是想起了那盒餅乾裡並沒有義勇造型的餅乾,故意吹大嘴裡的泡泡糖,讓泡泡糖發出「波」的一聲,硬是把杏壽郎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看杏壽郎慌慌張張的回過神,帶著淡淡紅暈的雙頰馬上埋首工作,宇隨這才又吹了一個泡泡,總算滿足了這兩天來才剛被挑起馬上又被平凡的結果重摔,導致不上不下的不滿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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