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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直】因 與 果,2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3300 ℃

  *

  「甚爾,你要離開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對方突如其來地一問,讓甚爾停頓了腳步。

  「啊,嗯。她肚子裡懷了我的孩子。」

  甚爾臉上的表情很平淡,十分冷靜地望著籠罩在他們頭頂上,被天元結界保護得毫無縫隙,乾淨得宛如被清水洗滌過一般,實在藍得令人有點噁心反胃的天空。

  「所以我得負責任啊。」他喃喃自語地說道。

  如果不是嘴角有一道像是清晰可見的疤痕,那麽甚爾那張完美承襲了禪院家自古以來優良基因的俊逸臉龐,應該就無懈可擊了。

  而「我得負責任」這句話,從自己向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的嘴巴裡說出來,甚爾都不禁感到啼笑皆非,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想不到像他這樣一出生就被烙印「廢物」標記,只能虛度人生的爛人,原來有一天也能一個正常人一樣,背負起這份莫名的責任感。

  和一個平凡的女人結婚,生個小孩,然後就這麼共度一生。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決定要入贅到對方的家裡。

  或許是能夠徹底捨棄掉「禪院」這個猶如魔咒般,束縛他一生一世的姓氏吧。

  總覺得整個人的身心,都變得輕鬆自在。

  雖然他依舊對這個世界感到厭惡和嫌棄,巴不得禪院家直接滅亡,也巴不得咒術界受到什麼重大波及,就此崩塌--

  但是,就目前來看,他所期望的事情,都不會成真,可至少現在他過的生活,還不是那麼的糟糕。

  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早上的晨光,已不再耀眼得令他感到刺目,而懷裡擁抱的那個人,漸漸地讓他大腦裡那股瘋狂作祟的黑暗思想,得以釋放出壓力,獲得一絲短暫的和平與安穩。

  反正無論如何,從甚爾誕生在歷歷代代都是以咒術為榮的禪院世家時,他的命運,便彷彿注定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遭受到「天與咒縛」詛咒的他--不用說體內蘊含的術式了,就連區區咒力的凝聚,即使他再怎麼努力一輩子,也都無法生成。

  但相對的,甚爾卻因此獲得一具各方面素質都非人類等級的強健體魄。

  可在傳統思想濃厚,狗屎封建制度的禪院家中,只要身上沒有術式也沒有咒力,那麼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沒有地位可言,是低賤下人,是應該要直接扔進焚化爐裡銷毀、淘汰掉的垃圾。

  「女人?你什麼時候找了女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年紀還尚輕的禪院直哉,似乎忘記了自己比甚爾小了好幾個歲數,俊俏白皙的臉蛋盈滿盛怒,語氣仍然咄咄逼人地質問著。

  「如果她不是什麼“大和撫子”的類型,那就根本不用考慮了,她生的孩子肯定是個無能的庸才。」

  「因為女人啊,天生就是如此。」直哉嘲弄挑釁地看著面前的黑髮男人,言語裡充滿貶低意味地笑了笑。

  而明明說著的,是一口正統道地的京都腔調,但是他卻是染了一頭極為叛逆的金色頭髮,甚至還在耳骨上穿了不少的耳洞,完完全全的,就是在挑戰禪院本家的底線。

  「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凡事以“夫”為天,堅守日本女性的婦道,不可隨意違逆夫家,一生都沒有發言權,當然,也不需要她們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就乖乖地擔任長得還算是精緻的花瓶,只要每天裝滿水,自動自發地插上漂亮的花朵,然後安安靜靜地度過餘生那就夠了,就算哪天男人叫她們去死,她們也得笑著去死,不容許有任何意見。」

  金髮少年嘴角微翹,勾起了一抹既嘲諷又扭曲的森冷笑容,直言道:「女人真是一點自我主見力都沒有的男人附屬品。」

  「……」

  甚爾並不怎麼認同他的話。

  畢竟他平時也是吃了不少女人的軟飯。女人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孱弱無比。

  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曉得,直毘人的小兒子--直哉到底為何那麼愛跟著他。

  像一隻怎麼樣也甩不掉的小奶狗。

  或許是因為天生叛逆,所以想與那個怎麼樣都看不爽的父親直接對著幹。

  甚爾還記得直哉那小子,起初對他的態度,也總是和其他禪院家的人一樣,冷嘲熱諷,居高臨上。但後來見識到他不需要使用術式,光憑一身精煉過度的體術,便能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後,直哉便再也不敢來冒犯。

  從此他對他的態度,似乎就轉變了。

  一開始,甚爾還以為那傢伙是不是誤會自己出手教訓了他的哥哥,是在替他出一口氣,到了後來,甚爾便知道自己是低估了他。

  禪院直哉,他毫無疑問的,也是一個十足十的偏激小瘋子。

  只是單論「術式」的資質,他再怎麼瘋,也還是瘋不過五条家那個一出生便轟動了整個咒術界的「五条悟」。

  五条悟不僅擁有最為特殊的六眼,而且還是個百年一遇的祖傳術式奇才。

  不過,禪院直哉也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擁有令人垂涎的家傳術式,在狗眼看人低的禪院家,他就是一塊香噴噴的上等肉品。

  然而這塊稀有美味的上等肉品,竟需要他這個在禪院家地位猶如垃圾般存在的傢伙,每晚撫弄他的性器官,才得以安眠入睡。

  呵,就是這麼有趣,他才沒有一腳踢開。

  活脫脫像是一個需要奶嘴才肯入睡的小寶寶一樣。

  這讓甚爾每次看見直哉時,內心不禁默默聯想起自己從小飼養到大的納物型咒靈。

  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疼不已的巨嬰啊。

  譬如現在,直哉那小子又瞞著他老爸派給他的女官,半夜偷偷潛入他的別院裡。

  才一踏進來,他就彷彿夾帶了龐大的怒火和怨氣,瘋狂地向他索吻著。

  連嘴唇磕破了滲出血味,也絲毫冷靜不下來;甚爾不得不將那個多年以來,四肢鍛鍊得從纖細柔韌轉變為健壯結實的禪院直哉,用力地壓制在牆上,然後一把脫去他的袴褲,直哉掙扎不了,只能暴怒地粗喘著,被他帶著厚繭的溫熱大掌擼到射出來,隨即,甚爾掬著一手滿滿的精液,混著用到剩下半罐的潤滑劑,在他因為憤怒而收縮著的肉穴周圍,以關節粗長的手指,稍微粗略地撐開擴張。

  接著,甚爾拉開了自己下身棉質長褲的褲頭,從那裡掏出繃在子彈內褲裡,同樣興奮膨脹且發燙著的紫紅色陰莖。

  雞蛋大的龜頭前端,滴落著透明且黏稠的液體。

  甚爾一手擒住直哉的雙腕,然後一手捏著自己那根堅硬無比的粗長肉棒,他先是拍打著直哉兩片白皙又軟嫩的臀肉,將龜頭上圓孔所分泌出來的興奮黏液,惡意地塗抹在上面,留下了一條一條,猶如蛞蝓攀爬過的痕跡。

  而這個淫靡猥褻的舉動,也引來金髮少年欲求不滿的低吼聲。

  甚爾沉著臉,表情凝重,低聲粗喘著,體內血液急速翻騰,他熱得汗流浹背,卻仍然不為所動地,順著那條隱密而性感的臀縫,緩緩地滑落下去……

  最後,甚爾吹了一聲口哨,將自己的龜頭抵在直哉身後不斷縮緊的濕潤肉洞上,旋即,甚爾使勁地一挺腰,然後「噗滋」地一聲,那根紫紅色的陰莖,便毫不留情地貫穿了直哉的身體。

  --就這麼筆直地插入。

  但因為直哉的肉縫擴張得不夠久,還是太緊了,導致甚爾的肉棒根本無法完全插進去;於是甚爾稍微退了出去,然後又再用力地捅入,就這樣,他前後擺動著腰桿,將那窄小又緊澀的腸內甬道,給來來回回地幹得鬆一點。

  絲毫沒有在顧及趴在前方的少年,那一連串堪稱是在哀嚎的痛呼聲。

  甚爾像是找準了位置,用健壯的大腿,去強行分開甚爾的雙腿間,圓潤腫脹的龜頭,則持續地摩擦著腸內敏感柔軟的那個部位,在抽送磨蹭的過程中,接連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感,從尾椎快速直竄至腦門。

  甚爾的耳邊充斥著禪院直哉隱約帶著爽感的粗重喘息以斷斷續續的呻吟;甚爾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唇瓣,他的眼底冒著近乎嗜血的精芒,一邊啪啪啪地撞擊著少年圓潤挺翹的臀瓣,然後一邊拉高了直哉雙腕被他束縛住的手臂。

  如此一來,便可以讓直哉的身體,擺出更加好操幹的姿勢。

  甚爾那雙和直哉頗為相似的青綠色眼睛,本來一直以來,都是盈滿厭世和嫌惡,此時,卻能單純地只是為了性愛,耽溺於慾望之中,異常情感滿溢;他仰起脖子,模樣相當舒爽地低聲悶哼著,然後將硬得發疼的陰莖,深深埋進去之後,再噗滋噗滋地,捅得直哉哀哀叫。

  隨著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甚爾幹得越猛越兇。

  因為他知道,只要讓直哉越是感覺到疼痛,那小子的身體,便越會愛上這種伴隨著爽到快要死掉的快感,與被撕裂開來的痛苦,交雜在一起的奇妙滋味。

  --媽的,直哉就是一個該被他操到開花的瘋子小變態。

  甚爾神情略顯猙獰,滿腹欲火在燃燒,他興奮地喘著,陰莖插在被操得軟熱的肉穴深處,猛烈撞擊數下,聆聽著直哉呻吟的聲音逐漸變調,變得宛如女人般柔細婉轉。甚爾不由得一巴掌重重地拍打在他翹得又高又浪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紅色五指印。

  「喂--搞什麼啊?不是說很討厭女人嗎?怎麼還叫得跟個女人一樣,呵呵……直哉,不如我也讓你懷孕吧?」甚爾一邊用力操著他柔韌的身體,一邊語帶諷刺地,發出了咯咯的低沉笑聲。

  「嗯嗯……夾著尾巴就想逃的……喪家犬甚爾……呼哈……有種你就直接插穿我啊……唔……你他媽的不是“天與咒縛”嗎?唔嗯……這麼沒勁?」直哉雙眼水氣氤氳,爽得嘴巴微微張開喘氣,就算被甚爾撞得語不成句,卻執意要吐出話語。

  吞嚥不下去的口水,沿著他的嘴角往下直流,而習慣用黑色眼線勾勒出狹長的眼角,則淫蕩地泛紅著,直哉半瞇起眼睛,腳趾頭都因為陣陣高潮而爽到捲曲起來。

  甚爾聞言,低聲輕笑了,他不由得游移著目光,瞥見地板上都是直哉那小子被他插射出來的濃濁精液,不斷滴答滴答地,弄得下身通通都是一片濕黏與髒污。

  「……呵,我說你真是天生欠我操啊,直哉。幸好你是個男的,不會懷孕,否則……我他媽一定讓你孩子生不完。」

  甚爾語氣淡淡地說道,然而身下那根因為快要到達高潮而變得越來越硬挺,猶如烙鐵般的紫紅色陰莖,依舊兇猛而無情地,持續穿梭於那個被捅成一個圓孔,嫩肉紅艷艷地外翻,被動吞吐著男人性器的肉穴中。

  最後深入淺出的速度實在太過劇烈,插得直哉都快要失禁尿出來,他不由得身體頻頻抽搐,從喉嚨裡發出近乎哭腔的尖細喘息聲,「哈……甚爾……射啊……嗚……全部精液都灌進來……嗯……有種就讓我也懷孕……哈啊……」

  甚爾皺著眉頭,悶哼一聲,抿直薄唇,然後箍緊他勁瘦的腰身,猛力一個插入,恍若公狗般地抖動著自己緊實的臀部,將從龜頭噴射出來的,一股一股溫度微熱的精液,全數射進直哉的體內。

  他深呼吸一口氣,胸腔鼓脹起來,然後慢慢地嘆息,恣意享受著腸壁蠕動按摩的感覺,纏綿依戀地在那裡磨蹭了一會兒。

  「……小騷貨,乾脆拿個木塞,把你後面塞住吧?」甚爾挺了挺仍埋在裡面的半硬陰莖,然後俯身向前,張開口,舔舐著直哉紅得彷彿喝了酒的耳朵。

  他舌頭輕舔著,低沉沙啞的嗓音,有著歡愛過後,顯得格外性感的慵懶恍惚。

  「嗯?說話啊,直哉?寶寶想好名字了嗎?」

  直哉被幹到膝蓋發軟,後穴也在隱隱作痛,但幸好有甚爾的手臂支撐著,還不至於讓他直接跌倒在地。

  「……」

  沒有理會甚爾的胡言亂語,直哉倒是對著牆壁冷冷一笑,心裡陰暗地忖想著,他此刻還真恨不得自己真的是個女的。

  這樣--說不定就能從此束縛住禪院甚爾,讓他再也永遠離不開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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