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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巴抱枕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420 ℃

  天黑了又亮,意識自迷茫逐漸轉醒,健屋花那緩緩動了下脖頸,發現原本的束縛已經消失,驚得她雙眼猛然一睜並抬起手臂,眼前的確是自己的右手,不敢相信地抓握了兩下,毫無異常。

  「變回來了。」

  腦袋回憶著昨天的事,她記得自己昨天因為不明原因而變成了長條形的抱枕躺在白雪巴的床上,變成抱枕的她全身都像被繩索綁住一般無法動彈,連想稍微動一下都很困難,所以後來才會發生被白雪巴騎在手腕上還不能抵抗的情況。

  幸好現在是變回來了,記憶沒有發生斷片,身體也和平常一樣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而自己還躺在白雪巴的床上,唯一的異狀大概只有不著絲縷身體。

  果然昨天那是神明大人變的吧?

  神明大人好歹也留一套衣服給我吧?

  正當健屋花那想轉身去找枕邊人說自己恢復原狀並要件衣服穿時,卻看到另一幅有些震驚卻好笑,也可以說是可愛的景象。

  身邊原本應該躺著的人和昨天的自己一樣被變成了抱枕,不同的是白雪巴沒有變成那種等身長條形的,而是只有原來的半身長,並且外型呈現天婦羅的樣子,彷彿剛從油鍋被撈上來一樣,外面的裹粉被炸得金黃,下面露出兩片可愛的紅色蝦尾。

  天婦羅的正面則是一張半開著眼笑的臉,額前的瀏海順落,原本應該在肩膀位置的編髮也整整齊齊的落在右邊,活脫脫像是穿上了天婦羅衣一樣。

  「噗哈、啊,對不擠、噗呵呵,巴、巴さん怎麼會……」

  想問出巴さん怎麼會變成這樣,但笑意止不住,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甚至沒好好說完又笑了出來。

  健屋花那直到眼角笑出了淚水,抬眼向白雪巴看去,才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妙,那張笑著的臉沒有絲毫變化,但她能感受到潛藏在笑臉下的怒意和壓力,即便待在溫暖的被窩裡仍感覺到陰寒。

  「抱歉抱歉。」

  有些懼怕的說出道歉,並輕輕吻在白雪巴的唇上,她想昨天自己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動的,對方應該也差不多。

  如同健屋花那所想,白雪巴因為這一吻而動了起來。

  「健屋さ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是這種樣子啦!為什麼!我不要啊!」

  解開禁錮的白雪巴隨即像個吵鬧的小孩一樣大吵大叫,又像隻離水的蝦子活蹦亂跳。

  「就因為我前幾天說要變成天婦羅了,所以把我變成這樣嘛!」

  白雪巴仍在床上蹦跳著,但健屋花那並沒有特別思考她的外表,反倒對於她能夠這樣自由的活動很震驚,因為自己昨天明明是被約束得難以出力,可對方卻靈活的不可思議,難道神明大人給她這樣的外表後又補償般地給她這種自由嗎?

  情況從複雜變得難以理解,神明大人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神,健屋花那如此思考著。

  可是又再轉念一想,或許這是神明大人給她反擊的機會,畢竟昨天被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個遍,而且對方現在也不過就是個可愛的抱枕,肯定不能還手,甚至連手都沒有。

  健屋花那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她可不能隨隨便便放過這個機會,於是她雙手捧起天婦羅巴,發現她和自己昨天成為抱枕後的材質完全不同,而是讓人忍不住想多摸幾下的柔軟法蘭絨。

  「哼哼,巴さん還記得昨天對健屋做了什麼嗎?」

  健屋花那輕笑了幾聲,魅笑的嘴露出可愛的牙,白雪巴聽出了話中話,更看出了隱在粉瞳裡的慾望,不可置信地睜大琥珀色的雙眸。

  見到白雪巴震驚的樣子,健屋毫不猶豫的抱緊天婦羅巴,並張嘴咬上了應該屬於對方胸前的位子,感受到懷抱裡一顫,又轉而伸出舌頭慢慢舔舐。

  舌苔摩擦過軟毛帶來微妙的感覺,每一次呼吸都浸淫在白雪巴的櫻花味裡,不自覺得貪求更多讓呼吸逐漸加深加快,嘴上的動作也變得急躁,時而輕舔時而吸吮,沒有顧慮地發出陣陣吻聲。

  然而,不用多久健屋花那就發現懷裡的天婦羅巴除了最初顫抖之後,便沒有任何反應,意識到這一點的健屋慌張地推開天婦羅巴,擔心對方可能發生了什麼事,畢竟現在這種不明的狀況下會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視線對上天婦羅巴的瞳眸時,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對方沒事,可心裡又升起另一種恐懼,白雪巴現在的表情她並不是沒見過,只是每次見到後她都不會太好過,那是溫柔散盡後蓋上憤怒、不屑和藐視的神情。

  「花那舔夠了嗎?」

  冷冷的一句問話裡帶著不容忽視的壓力,即使變成了可愛的天婦羅抱枕,仍掩蓋不去白雪巴骨子裡的女王氣息。

  「妳把我胸前都弄濕了啊,我現在有多難受妳知道嗎?」

  「嗚,對不起,我現在就幫妳……」

  健屋花那像隻被主人責罵的小狗,急忙起身想去抽床頭櫃的衛生紙,但才起身到一半馬上被一股力量壓了下去。

  「唔嗯?巴さん?」

  「花那覺得我變成了抱枕後妳就可以隨意來了嗎?剛剛似乎還笑得挺開心的呢?」

  健屋怎麼也沒想到變成抱枕後的白雪巴會有這種力量,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抱枕不再輕盈而是沈甸甸的,呆愣著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麼。

  「知道為什麼神明大人沒有給妳留衣服嗎?」

  健屋花那沒有回答,她不是神明大人,當然不知道。

  「知道為什麼昨天的妳會無法動彈,而我卻能夠這麼自由嗎?」

  「妳懂我變成這個樣子,是為了什麼嗎?吶、花那?」

  白雪巴一句句問出被健屋埋藏在心裡的疑惑,這些問題即便她自己問自己也不可能會明白,而她也不覺得這種超現實的事是需要耗費腦力去探討的。

  就在健屋花那恍神之時,天婦羅巴將她的雙腿分開並把自己岔開的兩瓣蝦尾卡了進去。

  「咿!」

  過於舒適柔軟的觸感自下身傳來,並且方才忘我地吸取巴特有的味道時那處已經稍顯潮濕,感受到天婦羅巴的絨毛被自己的暖液沾濕,健屋急著想推開身上的抱枕。

  然而才剛伸出手,指尖甚至還沒碰到半根絨毛,天婦羅巴便大力地上下動著蝦尾,健屋腿間最敏感的突起被另一個韌硬的凸點蹭上,猝然而來的快意讓她腰一軟又是躺了回去。

  「哈啊、等、巴さん⋯⋯」

  天婦羅巴沒有減緩尾巴的動作,反而更猛烈地用那個硬挺點蹭上,當過一次抱枕的健屋清楚那一點對身為抱枕方而言類似於特殊敏感點,縱使和人體的感受不同,對方現在的感覺肯定只比自己低一些而已,但在白雪巴臉上絲毫沒有嬌弱或羞澀的潮紅,有的是享受般的居高臨下。

  「神明大人做的事可不能用一般的邏輯去思考的哦。」

  天婦羅巴動了動靈活的身體,把特殊的硬挺點隱匿去後,將健屋花那的左腿高高抬起並向對方壓過去,呈現上下分開的雙腳讓私密處更多地暴露出來,而這樣的姿勢愈發讓她無法輕易起身。

  「嗯啊、哈、巴、巴さん⋯感覺,很奇怪、唔嗯⋯⋯」

  柔軟的法蘭絨已經被源源不絕的熱液浸得濕透從而變得滑膩不堪,那樣的觸感再不斷分離、貼合上神經密集之處,那是和手指或舌頭完全不同的新鮮感受,若即若離的讓健屋花那像是溺水在鮮甜的奶油裡,想找條繩索支撐住理智,奈何身體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對方將那彷若融化的奶油一遍一遍塗抹、輕刮甚至向內抵蹭。

  「吶,就算對象是抱枕花那也這麼有感覺嗎?」

  「不、不是的、是巴さん才、嗯啊……!」

  天婦羅巴在健屋話才說到一半時,將硬挺的點放在兩瓣蝦尾間,又是狠狠一蹭,蹭上身下人飽脹的突起,惹得她後半句話成了甜膩的淫聲。

  然而也正是因為感受到那一點,像是要牢牢抓住海上漂流的浮木般,健屋花那擺動起腰肢,貪求著那個快樂的源點。

  甬道湧出的熱液已經溢滿到從股間滑落,滴到床鋪上印出深色的水合,淫糜的水聲被某一方刻意弄得更響亮。

  「嗯……花那清楚現在是,被抱枕做著怎樣的姿勢嗎?」

  聽話者當然理解,她不會不知道彼此分開並交合的地方是什麼部位,也沒有純潔到沒聽過這種體位,只是一直不願去面對、去承認。沒有答覆的意願,健屋花那撐起了腰向上頂去,就算對方再如何壓抑,她仍聽到了白雪巴細弱蚊聲的隱忍喘息。

  「哈啊、啊、巴,再快嗯…快一點…」

  體內的快感層層堆疊,連帶著聲音越攀越高,就在快要到達頂點時,所有一切停止,健屋感受到濕滑的布料離開腿心,而自己像是被拋到半空中般,踩不到地也什麼都抓不住,空落落的感覺引得她全身痠疼。

  「嗚、別,巴さん,給我……」

  身體的難受逼出她的眼淚,她就像隻被欲望操控的小獸想要快樂。

  「嗯?要什麼要好好說出口啊。」

  「我要、讓我高潮…拜託了、嗚…」

  「居然想被抱枕弄到高潮,健屋花那,妳還真是,變態。」

  儘管被冷聲責罵被嗤笑,或是被滿滿的羞恥感淹沒,這些都將在健屋花那的體內被轉換成快感令她興奮,但這些興奮對現在的她而言無疑是在火上加油,更加深了空虛的難受和對慾望的渴求。

  這一次白雪巴沒有再撩撥,而是快而狠地一下下磨蹭過健屋花那的柔軟灼熱處,難以言喻的麻癢自蝦尾間傳自全身,雙脣也洩漏出嬌喘。

  「唔嗯、花那……」

  被濕滑的絨毛包裹的硬挺點重重抵上渴望被蹂躪的點,失而復得的刺激讓健屋花那不願多想,賣力擺動起腰桿,她想要更多的快樂,她要讓自己這副身軀被舒服占滿,她要讓極致的快感跑遍神經爬滿全身。

  「嗯、哈啊、巴さん巴さん、啊——!」

  最後一刻本能地弓起腰肢,熱泉自身下濺出,全身不可抑的強烈顫抖,健屋花那不想那麼快就停止,可腰已經不容她再去使喚,所幸白雪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仍持續著動作延長這份溫存。

  『咕——』

  經過一番激戰,倒在床上的人扁塌的肚子發出抗議,說來她昨天變成抱枕後就一整天沒吃東西,早上又是那樣的運動,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了。

  「餓了。」

  「冰箱有蛋跟培根之類的,妳去吃吧。」

  「嗯。」

  健屋起身後隨意拿了件襯衫披在身上,便到廚房去做簡易的餐點,不多久香味飄進房間,薰得床上的抱枕也想好好吃頓飯。

  其實從剛才白雪巴就覺得肚子裡空空的,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畢竟現在的她不可能吃那些正常的食物,況且那也不是她想吃的,她現在最想大口大口吞的,是棉花啊!

  直到健屋花那吃完收拾完又回到房裡後,天婦羅巴才猶豫地開口:

  「健屋さん…我也餓了,想吃東西。」

  聽者皺起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抱枕餓了該怎麼辦?昨天的自己分明是沒有特別強烈的飢餓感,但細細去觀察,確實感覺天婦羅的肚子也癟了下去,只是現在總不可能讓抱枕吃歐姆蛋或培根吧?

  「我想吃棉花!妳去儲藏室幫我拿棉花!」

  看到對方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天婦羅巴不管聽起來會有多奇怪,果斷說出自己的慾望,健屋聽到她如此堅定的話,立刻起身去尋找棉花。

  等健屋手上拎著兩包棉花回來後兩人又是面面相覷,那麼現在怎麼吃?

  「巴さん,啊——」

  健屋花那將一小撮棉花伸到天婦羅巴的嘴前,後者也張嘴動了動,什麼都沒吃進去,肯定不是這樣吃的。

  「唔……」

  健屋困惑地將天婦羅巴抱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又翻到背面,一條拉鍊突兀地在她後背的正中央,直覺告訴她可能就是這個。也不先說一聲,手指就先捏住拉鍊唰地向下拉開,這個舉動激得毫無防備的巴顫抖叫出聲來。

  「對不起!很、很痛嗎?」

  「不痛…就是,嗯…沒事。」

  「那,我試著放進去看看囉。」

  說完,健屋花那將一撮棉花放進去,手指不自覺地朝裡面按壓兩下。

  「嗯!花那、別……」

  如果說第一次叫聲太過突然讓健屋沒有理解到什麼,那麼第二聲就讓她確定了這個縫不單純,一瞬間就想通了某些事情,她將天婦羅巴放趴在床上並欺身壓上去,手指伸進去搗弄著柔軟雪白的棉花。

  「嗯啊、哈、快停下、啊……」

  「巴さん知道神明大人為什麼會讓妳餓嗎?」

  學著對方之前的語氣,話裡卻聽不出半點威勢,只有滿滿的頑皮和得逞。

  「知道為什麼這條拉鍊會在後面嗎?巴さん?」

  說完直接將手掌按進了縫裡,抓揉著覆滿整個掌心的棉花,又用指縫捏起摩擦,任棉花隨意拂過肌膚,左手則在天婦羅身前按壓腹部。

  這樣的行為對新手抱枕白雪巴而言太過刺激,那是自身體深處向外擴散的強烈舒適,一波一波隨著體內那隻手浪起潮落。在新的身體裡體會新的快感,她不知道到達端頂會是什麼情景,只知道全身的棉花彷彿都在喧囂討要健屋花那的碰觸。

  「哈啊、哈、花那,再深一點!全部都、嗯……!」

  在最後健屋花那迅速將手朝尾端沒了進去,並用手指搓揉那裡摸起來更細軟的棉花,感受到手掌被軟綿包覆、擠壓以及天婦羅巴的顫動,左手輕輕地為她順了順。

  最終,兩包的棉花有一包半進入了天婦羅巴腹肚裡,饜足的她向健屋花那的頸窩蹭去。

  「花那,會對我以外的抱枕做這種事嗎?」

  「什麼?才不會呢!怎麼可能對普通的抱枕做這些……」

  「就算是我送的抱枕也不行。」

  聽出懷中人的醋意,她低頭向下一吻。

  「不會的,因為巴さん是巴さん才做的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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