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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嫣」宿伏性轉 咒術迴戰同人,2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6920 ℃

  「不是讓我自己來嗎?」惠微笑地按住他的胸口、突然瞬間加快了騎動的速度,噗哧噗哧地拍打宿儺的骨盆,一下便扭轉的局勢讓宿儺有些招架不住,他深呼吸了幾次,隨即跟上了節奏、猛不防地向上挺腰反擊。

  驚喘讓他知道這次攻擊奏效,他們可以開始接下來的戰鬥了。

  關在籠中的囚鳥太久未曾飛翔,獲得自由的瞬間便激動得無法克制自己,慾望也是如此驅使著禪院惠,迅速抓到與對方合拍的節奏後她便不再思考了,拋棄理智、握緊對方的手,讓本能帶著身體搖擺。

  現在的樣子一定醜態百出吧,她有些痛苦卻又愉悅地舔了舔乾渴的唇,眼前這張陌生男子的臉寫滿了亟欲征服她的興奮,野心勃勃如同深深埋在自己體內的肉柱那樣篷發、連連頂到她的子宮口處,甚至將它整個往腹內撞去。

  她不會認輸的,張開嘴,禪院惠主動地吻上宿儺,在唇舌交纏間撫摸彼此的胸口,奮力推著對方看誰先被逼上高潮那樣恣意揉捏乳尖。

  在寬敞的竹之間中一男一女的陌生肉體持續激烈交戰,這場勝負沒有盡頭,也無從判別誰先淹沒在炫目的白光裡去,只剩下無盡無底的慾望。

  節三

  虎杖悠仁大概有注意到宿儺回到房間了,不過他並不想睜開眼睛,繼續縮在溫暖的被窩裡讓意識沉睡,只是過了似乎沒有多久,手機設的鬧鐘就響了。

  悠仁不甘不願地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撈到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機,再縮回被子裡,螢幕顯示早上五點半,昨晚爺爺說要他們早起去搭車,今天要去遠一點的地方。

  他嘆了口氣後才張開眼、掀開被子,在半昏暗的室內光線裡看到弟弟正睡在旁邊自己幫他鋪好的床鋪上,悠仁用力地搖了搖他。

  「喂,起床。」悠仁的手勁一向跟溫柔掛不上邊,不過宿儺卻紋風不動地緊閉著眼,睡得很沉,悠仁聞到他身上有著陌生的女性味道,眉毛瞬間皺在一起。

  他還真的跟對方睡了?悠仁瞪著胞弟的睡臉,好吧他看到了,剛剛被自己掀開的被子底下、習慣裸睡的宿儺什麼也沒穿,胸口上除了原本就存在的刺青以外還多了很多新鮮的抓痕,讓悠仁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雖然說他們兄弟兩總是會聊一些約砲啊追女人的事情,不過這麼直接就衝去第一天認識女人的房裡,滾到天亮才回來,實在不是宿儺的風格,悠仁很困擾地抓了抓頭,看了眼手機上離跟爺爺約定出發的時間越來越近,顯然弟弟短時間內是絕對醒不過來的。

  虎杖宿儺一直睡到中午左右才醒來,他先在床鋪上呆坐了一會兒,像是頭睡昏頭的野獸一時之間搞不清昨晚幹啥去了,直到他看見身上那些床戰後的痕跡,空白的腦袋才總算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昨晚跟伏黑太太做得太過投入,消耗掉他大半體力,宿儺滑開手機,毫無罪惡感地看過哥哥傳的他們先出發你自己想辦法的訊息,伏黑太太真是驚人,遠比他預料的還要讓人著迷。

  精瘦結實的身體,那富有彈性的小胸部隨著撞擊而在空中晃動的模樣,以及坐在自己身上時露出的那種挑釁微笑…宿儺忍不住勾起嘴角,沒料到對方竟然這麼難以征服,他以為只要插個幾下,伏黑太太就會像以前他約的那些女孩發出軟弱無助的呻吟,臣服在他的陽具底下。

  真是個好對手啊,伏黑太太。

  宿儺起身,整晚激烈的運動讓他的肌肉多少有些酸疼,現在中午時分浴場應該不會有人,如此盤算著宿儺便撿起浴袍毛巾和皮夾,打算先去泡個溫泉、吃點東西再回來補眠,反正爺爺回來後一定會罵人的,不如現在先過得爽快些實在。

  往浴場入口處掛著的牌子上頭寫著清掃時間剛剛結束,旅客可以自由使用,禪院惠剛為沒有白跑一趟而鬆了口氣同時,聽到後頭傳來腳步聲。

  「早啊,伏黑太太。」

  熟悉的低沈嗓音,讓她瞬間緊張了下,惠轉身迎上宿儺的目光,對方手上也拿著盥洗用品,看起來兩人都是睡醒後就直接來浴場的狀態。

  在房內還能自在地應對,但是在公眾場合下…禪院惠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宿儺倒是比她先行一步地伸出手來握住她的。

  「一起泡吧?」宿儺指了指混浴池的方向。

  惠發現自己沒辦法拒絕這個叫做虎杖宿儺的男人,不只是他強勢的作風,還有他打從心底散發出的那股自信,深信自己不會拒絕他。

  坐在熱水中,溫暖舒適的熱度包覆了全身上下,這座以石塊鋪砌成的露天混池相當寬敞,惠趴到了池畔石堆上,輕飄飄的感覺讓她舒服地瞇起眼睛。

  嘩啦。水聲從後方靠近,惠沒有移動身體,任宿儺坐到了自己旁邊,她感到對方的手爬上自己的腰,在背後輕輕按著。

  「真是殷勤。」

  她轉過頭、趴著對宿儺微笑,粉髮男子扯了下嘴角,用熱水潑了潑她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背。

  「我以為伏黑太太是個禁慾的人,沒想到您這麼騷。」他出自內心地恭維,反正浴場內只有他兩人,惠倒是猶豫了來判斷這到底是恭維還是挖苦。

  「…可以不用叫我伏黑太太。」她小聲地說,「叫我惠就好。」

  「惠。」宿儺順她的意喚了次。

  名字被直接稱呼,而不是喚自己的假名…惠突然有些害臊,胸口底出現一股不太該出現的奇異感覺,她從石塊上溜回熱水中,靠在宿儺胸口上。

  那種感覺讓她想這麼做,出於說不明白的原因。

  「可能是因為你的關係吧…」

  惠看著自己的身體,昨晚它幾乎不像自己認識的那樣失控,騎在對方身上扭腰,多次夾緊了宿儺的腰直到他繳械為止。

  光想像起來就害羞得難堪。

  盯著那對半浮在水面、胸前粉點若隱若現的嬌小山丘,還有靠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顆小腦袋,以及那句輕得要命卻像是要把他整個心都給充爆的話,宿儺覺得水溫瞬間升高許多,他得克制自己別開視線不要再去看惠的身體,否則現在的狀況下他絕對會再對伏黑太…不,對惠出手的。

  只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低著頭的惠馬上就發現水底的變化,同樣也浸在熱泉中的手輕輕地移到了宿儺跨裡,握上他悄悄充血而挺立的分身。

  她抬頭,看到宿儺刻意別開的側面。

  「這個…你怎麼辦?」她問,宿儺沒看她地搖搖頭。

  「我等等自己去打出來…」他有些困難地開口,像是在克制自己,

  「我沒帶套子在身上。」

  啊…胸口那股奇特的感受隨著水溫而明顯升高了,惠望著宿儺別開的側臉,覺得自己的世界正以奇妙的角度開始傾斜,倒向眼前的男人而去。

  如果他開口要自己幫忙打出來的話,她能夠理解,但這男人絲毫不遮掩自己希望插入她體內發洩的慾望,但又是如此誠實地在現實面直打退堂鼓,惠忍不住露出微笑,拉起宿儺的手臂。

  禪院惠因為工作關係而留著一頭不算太長的頭髮,雖然整理起來比過肩長髮方便很多,但是吹乾還是頗費時,她坐在梳妝台前,旅社提供了相當高級完善的化妝水、乳液和吹風機等等小東西,加上從小受到的教養,因此禪院惠花了不少時間整理儀容。

  當她穿上旅社的浴袍、拿著化妝包走出更衣室,看到坐在門口外椅子上的宿儺時明顯地嚇了跳,惠完全沒料到對方還在這裡,而且一走出來就抬起頭、擺明了是在等自己,她剛剛還悠悠哉哉地吹頭髮敷臉,宿儺等了多久?

  「拿去。」

  在禪院惠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前,宿儺就起身將一個東西塞進她手中,惠眨眨眼,是一罐販賣機買來的咖啡牛奶。

  「喝完,等等一起吃飯吧。」

  他簡單直接地說,惠有些楞地看著宿儺,對方完全沒提起自己在裡面耗太久時間的事,如果是直哉的話一定早就走了吧…

  為什麼又要想起他呢。惠握緊瓶身,感到冰涼的水珠潤過自己的指間,那張刻薄而冷淡的臉,絕對連這種小東西也懶得買給她吧。

  「怎麼了?」宿儺的問話拉回惠的注意,她打起精神,搖搖頭,年輕的男人也沒追問,逕自把咖啡牛奶拿過來轉開瓶蓋、再交還給她。

  啊啊。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喝著微甜的冰涼飲料,禪院惠偷偷瞄了眼坐在旁邊安靜等她的宿儺,覺得這樣下去真的會不太妙,她原本一絲不苟方正的世界要徹底歪斜了,但她卻一點都不想將之扳正回來。

  禪院惠開始觀察起這個叫作虎杖宿儺的年輕男人,說來也可笑,都已經滾過床了,她到現在才開始正視對方的存在。

  旅社餐廳與整間傳統木造建築一樣古色古香,提供的定食也相當講究,一碟碟精緻色彩鮮艷的小菜,配上主食與湯碗,還有香軟的米飯,樸實卻非常地美好。

  平時的宿儺並不太講話,與他主動約自己時截然不同,惠喝著味噌湯時不禁盯著宿儺的臉,面無表情卻不像是冷淡,比較像是放空發呆那樣的呆滯感。

  「我臉上沾到飯粒了?」

  宿儺問,他自然注意到對方的視線,惠搖頭。

  「虎杖先生是作什麼的?」她問,「我只是在猜你的職業。」

  「電子相關。」他乾脆地回答,「妳本來是猜什麼?」

  「運動員?」惠說,那這樣宿儺沉默與有話直說有事就做的個性似乎說得通了。

  宿儺翻了個白眼。

  「那是我哥。」他不大高興地回想起正在陪家人旅遊的手足,「肉體發達的笨蛋,才會撞到妳。」

  「你不就幫我拉住他了嗎?」惠對他露出微笑,宿儺呆了下,眼神稍微移開些許。

  「…是沒錯。」

  這人妻真是不可小看。宿儺並不想提醒惠她的浴袍衣襟有些開,畢竟現在餐廳也只有他們,面對面可以直接欣賞若隱若現的春光是種特權,不過竟然對個陌生人這麼毫無防備、還露出那種笑容,相當不避諱地暗示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可以繼續。

  只是宿儺雖然有著這種打算,但他還是沒料到在用完餐,他們離開餐廳要分別回房去補眠時,惠會突然抱上來。

  正確來說是抱住了他的手臂,隔著那層薄薄的浴袍,宿儺完全能清楚感受到那副誘人的身體曲線是如何凹凸,微挺的乳尖剛好磨蹭著他的上臂。

  「晚上你會來吧?」

  軟軟的邀請鑽進宿儺的耳蝸底,就像是惡魔的誘惑誘使他吞下毒餌,然後心臟猛地一顫產生悸動。

  「喂?你睡醒沒?」虎杖悠仁坐在洗手間外,家人和爺爺在風景區景點玩得告一段落後到了休息站,他趁其他人解手時好心地打電話給他那個沒良心的雙胞胎弟弟以免他餓死在旅館內。

  「老子活得很好。」

  宿儺的聲音聽起來精力十足,大概是睡飽了,悠仁就沒跟他計較把家人丟給自己的事情。

  「我們大概晚上會回旅館,要幫你買什麼回去嗎?要什麼土產?」

  「土產就不用了,幫我買兩盒0.01。」

  對方的要求讓悠仁差點直接掛上電話,他忍住將手機砸在泥土地上的衝動,翻了個超大白眼。

  「……你是來家族度假還是來縱慾的?」悠仁按住隱隱作疼的太陽穴繼續講手機。

  「克制一點,不要縱慾過度死在這好嗎?」

  「嫉妒我就說啊廢物。」

  對方一貫地回以欠揍挑釁,讓悠仁怒到真的直接掛斷電話。

  還在大老遠的距離,宿儺就能聽見自己雙胞胎哥哥那粗重的腳步重重踏過木板的聲響,他嗤了聲,從原本躺在床鋪上滑手機的姿勢坐起身,看著用力拉開紙門的虎杖悠仁。

  啪!悠仁一把將藥妝店的黃色塑膠袋扔到弟弟臉上,被後者俐落接住,兄弟間非常習慣這種直來直往有如吵架的互動,宿儺發現裡面除了自己要的保險套之外還多了其他東西。

  「你真的很誇張,昨天是弄到早上才回來嗎?」悠仁責備地看著宿儺邊坐到茶几邊,宿儺轉開精力飲料一口仰盡,然後點點頭。

  「她真迷人。」

  簡單的發言卻直球得讓悠仁傻了眼,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胞弟,嚴肅的神色就像是在思考如何跟對方求婚那樣正經。

  「喂,你冷靜點。」悠仁伸出手在宿儺面前搧了搧,「你下一句該不會說你暈船了吧喂?」

  沉默也是種答案,悠仁翻了個大白眼,抓住宿儺衣領把他給從床上拖起來。

  「算了不想管你,你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門,爺爺叫你去陪他吃晚餐。」

  「嘖。」

  「嘖什麼嘖,今天可都是我在陪爺爺耶你。」推著不甘不願的宿儺走出房門,悠仁繼續嘮叨,

  「阿姨叔叔他們就算了,不過都出來了好歹配合點,你晚上要去找誰滾床我不管但是現在就是要配合。」

  「吵死了……」宿儺忍不住抱怨,雖然他現在只想窩回去床鋪裡睡到晚上,但還是乖乖地被悠仁拖往餐廳去。

  家族旅遊對宿儺來說是件麻煩到讓他寧願被罵也不想應付的事情,要跟親戚應對、陪笑臉,然後還要陪著老人們走來走去幫忙拿東西,那些時間他都不知道修了幾個BUG,他是這樣跟悠仁抱怨的。

  一向親和力較高、也比較會待人處世的悠仁則是在這裡扮演了很稱職的哥哥角色,負責看著宿儺不讓他發作或偷跑,然後偶爾很吵很吵地開導他幾句。

  「你根本還是沒專心在打吧你…怎麼不殺我啦?」

  拋起輕盈的桌球,悠仁迅速地將球打往對桌的宿儺,吃完晚餐後他們又來到運動間,不過今天宿儺一顆球都沒殺他,只是反應式地將球擊回來。

  「殺你也叫不殺你也叫,到底想怎樣。」宿儺狠瞪他一眼,「老子只是想保留體力給伏黑太太而已。」

  「你這噁男。」悠仁猛力一抽球拍來個殺球,被宿儺及時救回沒噴出去。

  「人家結婚了你還能用這麼開心。」

  「她用起來跟沒結婚的沒啥兩樣,而且還更好用,你不懂啦。」宿儺嘖地一聲、稍微加快了回擊的攻勢,橘色小球喀喀地在球桌上飛快來回往返。

  「隨你怎說,噁男,」悠仁邊救球邊吐槽,

  「但是別暈船就好喔,人家結婚了,很麻煩。」

  啪。

  球穿過宿儺的防守,落往後方的地面,落敗者瞪了它在地板上彈跳一會兒,才安靜地走過去撿球。

  「喂,你還真暈了?」悠仁朝他的背影問,用球拍輕輕敲了桌子。

  「我只是在開玩笑耶。」

  「閉嘴,老子不想陪小孩玩了。」將球跟球拍放回桌上,宿儺隨意地揮了下手便走往門口去,「我要去找伏黑太太相幹了。」

  「…你是哪來發情的公狗啊說不得半句。」

  眼見那傢伙真的走掉,被獨自留在桌球室的悠仁翻出了個超大白眼。

  「伏黑太太,我是虎杖。」

  敲了敲竹之間的門板,心情有些雜亂的宿儺盯著木門上娟秀的毛筆字牌,感到有些煩悶。

  雙胞兄弟的那句別暈船就好的確殺了他一記正中直球,他也搞不太清楚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淪陷,可能是在他們下午分別前,伏黑惠主動地抱住他的手臂,用軟軟的、可憐兮兮的口吻問他晚上會不會來。

  誰能拒絕那樣的表情?那時宿儺僅這樣想而已,只是他有點忽略了被抱住以後、從女人身上傳來那股軟呼呼的溫暖情愫遺留在自己的手上,讓他一整個晚上跟家人相處時都不太專心,只是想著伏黑惠那張從禁慾的嚴肅轉為嬌媚的臉。

  喀,門把轉開,那張漂亮的臉再次進入了宿儺的眼底,人妻臉上帶著微微的潮紅,但看得出來是有些害羞、但相當期待自己造訪的表情,讓宿儺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被摸臉的惠呆了下,她先確認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後,隨即伸手將宿儺給拉進房裡、關上門。

  「抱歉…有點情不自禁,您今晚還是一樣美麗。」

  宿儺先為自己的疏忽道歉,惠轉過身、那對美麗的藍眼睛即使是譴責地看著自己也還是那樣迷人,在面對偷情的對象也還是這麼嚴肅而正經…惠朝直直他走過來,在宿儺以為自己要被賞個巴掌時,被猛推了下。

  他順著勢倒躺在榻榻米上,惠拉掉礙事的浴袍,撫摸他刺在胸口上的黑色刺青。

  沿著線條勾過乳首,再往下搔過腹肌時令他有些微癢,禪院惠欣賞了會兒他的身體後,像是滿意地點點頭。

  「不生氣?」他問,惠笑了下,

  「要生什麼氣?那麼會講話。」

  他的確是巧言令色了些,但…宿儺在分身被扶起、送入那張小嘴中時嘆了聲。他心甘情願在死後接受拔舌的懲罰,只要現在能與這主動過頭的女人溫存就好。

  前次的初夜解開了禪院惠的心理枷鎖,可能是宿儺引導她在上方、握有主控權後,她才發現在床事上也能由自己決定許多事,而不是只能躺在床上、張開腿任丈夫抽插猶如一塊死肉,今晚在等待宿儺來到之前,她上網找了關於床事的資料,第一次主動學習這方面的事情讓她有些緊張,不過對手看起來就是個經驗老道的玩咖,主動邀請宿儺過來房間的自己不能再表現得跟前晚一樣生嫩才行。

  原來男人的生殖器嚐起來是這種味道,尺寸大得讓含進口腔時有些難受,陌生的荷爾蒙也一下就薰染了她整個喉嚨,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的惠覺得相當新鮮,以前直哉總是要她躺下張開腿等著他幹,讓努力張開腿的惠相當難堪。

  但是這個男人不一樣,他教了自己很多,在舔吮那形狀猙獰的柱冠時,惠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他剝去,宿儺將她的身體拉到自己身上,本來在看資料時就已經有些微濕的肉徑在手指探入時發出了清亮的咕啾聲。

  「看起來是我要說抱歉了,」宿儺看著那已濕淋淋的蜜穴微笑,「讓您寂寞地等這麼久。」

  色情的挑逗話語,她不討厭。禪院惠在宿儺抱起自己、往臥室走去時想。

  伏黑惠太太比昨晚更迷人了,宿儺發現他得更加專注在床戰上,不能再將對方給視為生嫩無經驗的新手,幾番輪戰後,他抱著伏黑惠太太躺著稍作歇息時忍不住如此想。

  使用過的保險套打上結扔在垃圾桶與衛生紙團堆積成山,縱慾的成果就和來度假的夫妻房間內該有的畫面如出一轍,只是他不是法律上的那個人。

  這樣想的宿儺忍不住低頭,看往閉目歇息的惠,修長沒什麼多餘贅肉的身體極具爆發力,方才榨得自己不要不要的險些求饒,文靜的臉蛋看上去是如此純真,但是騎在自己身上時卻露出了煽情的淫亂表情。

  「真是迷人…」他忍不住摟緊伏黑惠,對方稍微動了下。

  「虎杖先生也是。」

  禪院惠伸手撫摸對方的胸口,尖銳的清晰刺青,與自己過去熟悉的風格不同,但她依舊喜歡,有刺青的強壯男人也許都是她的好球帶吧。

  「伏黑太太…不,惠。」宿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稍微坐起身,那雙淡色眼睛認真無比地看著她。

  「我想我真的迷上妳了。」

  迷上?惠慢慢地眨了下眼睛,看著他一臉有些激動。

  「其實下午分開後…我就一直在想要不要跟妳說,」宿儺困擾地抓抓頭,「以前我約砲時不會有這種感覺,但我覺得妳很特別,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床上的騷樣,都很對我胃口。」

  「能夠給我追求妳的機會嗎?惠。」

  「我應該有跟你說過我結婚的事情。」惠失笑地推開他的手,望了眼原本應該是空蕩的房間,榻榻米上他兩的衣服脫得到處都是凌亂。

  「別開玩笑了虎杖先生。」

  「我沒有在開玩笑,伏黑太太。」宿儺心急地澄清,「妳——」

  在下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以前,他的唇被封住,惠以不容抵抗的氣勢抱住他的臉用力親吻,然後把宿儺給壓回床上,再次展開第二輪激戰,當然,突來的告白也就這樣沒了下文。

  節四

  時間在走到早上六點半時、虎杖悠仁開始考慮要不要去問櫃台對方睡哪間房間,然後衝進去把自己的弟弟拖回來時,他們的房間門總算被打開了,一臉惺忪的虎杖宿儺走進房內,看起來打算一頭倒在床上睡死的模樣。

  悠仁立即將已經整理好的包包塞進弟弟手中,還有出門穿的衣服,被塞的那人「啊?」了很大一聲,被賞以白眼。

  「車上再睡。」悠仁不容反抗地收走他的床鋪,宿儺只能不滿地邊打呵欠邊脫掉浴袍,今天的他身上抓痕明顯增加得更多了,看得胞兄忍不住搖頭。

  「你真的把家族旅遊當成縱慾之旅啦…」

  捱過漫漫車程,與親戚們抵達旅遊目的地後,雙子藉故要去電動間玩各地的特色機台而與大家分開,虎杖悠仁將代幣投入孔槽,邊控制方向盤邊問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邊打呵欠邊喝精力飲的弟弟。

  「今天有稍微收斂點啦,」宿儺揉揉臉振作起精神,他盯著柏青哥的盤面,本來應該是很擅長的,現在卻沒有任何想碰的慾望。

  「差點被伏黑太太給榨乾,人妻真是可怕啊。」

  「不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可怕。」悠仁實事求是地說,他連看都不用看、光聽語氣就知道胞弟正在傻笑。「你清醒點,明天我們就要回家了,不要真的暈下去。」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宿儺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震驚的反應讓悠仁忍不住又翻白眼。

  「對,我們明天就要走了,你該不會跟對方說今晚還要過去?」

  「…是沒跟她約,但是…」有些擔憂地咬起手指,宿儺瞪著機台閃閃發光的螢幕。

  「我跟她說我想追她。」

  「………虎杖宿儺人家結婚了。」

  一個太過震驚而忍不住按錯了時機,讓前面兩排已經對上的數字錯過了中獎的機會,悠仁猛轉過身對弟弟低吼,

  「追什麼追啊!難道你要人家離婚跟你在一起嗎?」

  「我會負責!」

  宿儺吼回去,不過這一吼讓雙胞胎都驚呆了,悠仁皺起眉,狐疑地看著同樣自我懷疑的宿儺。

  「我記得你說過自己不結婚的齁。」悠仁得努力控制表情才不要讓自己的鄙視太過流露。

  「結果說不結婚的都是最早結婚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搶人家老婆來結,你這是在妨礙人家家庭啊。」

  「…但是伏黑太太跟她先生在一起很不快樂。」

  宿儺不高興地瞪著自己放在大腿上的雙手,

  「與其守活寡不如尋找下一春讓自己高興點,對她也比較好吧。」

  「那也要看她怎樣想啊你,不要都用下半身思考好嗎。」悠仁將一盒鋼珠塞到弟弟手中,

  「有些人結婚是不得己的,誰跟你一樣只靠下半身找對象結婚。」

  「我確定她很喜歡我的下半身。」宿儺嘗試為自身尊嚴辯護。「她需要我!」

  「…你真的不適合結婚這種事,整天只看電子數據根本不知道怎麼和人類相處啊你。」悠仁只差沒按住自己額頭以免被他氣到腦衝血。

  「總之你只是她暫時的出軌對象而已,明天我們退房後就當沒這回事,你這個精蟲衝腦喪失判斷力的傢伙!」

  接下來虎杖悠仁很有耐心地花了一整天,來開導自己那頑固不聽人講話的弟弟不要妨礙別人家庭,講到口水都乾了宿儺也聽膩,只是當他們跟家人們於晚上回到旅館後,泡完溫泉的悠仁回到房內,看到又是空蕩無人,忍不住地揉起他瞬間發疼的額頭。

  果然對發情的公狗說什麼都沒有用啊。

  禪院惠在房門敲響的瞬間幾乎是彈了起來,然後瞬間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太失態了,雖然的確是醒來後就在房間內獨自發呆,頂多去餐廳用個膳而已,但如此大的反應好像是非常期待對方再次主動上門那樣。

  連著三天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共度夜晚…這樣作的話無論誰都無法諒解吧,可能真希姐她們知道也會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以為她被抓住了什麼把柄被威脅與對方上床那樣。

  但是,是自己主動敞開房門的。

  拉開門,惠看著宿儺那張似乎比往常都還要嚴肅的臉,竟然覺得他似乎也是在為此煩惱。

  坐在榻榻米上,沒像前晚那樣立即開場,宿儺沉吟著不知該如何開口,惠也有些為難,她不是覺得對方連續來訪而尷尬,事實上能夠再次見到宿儺她是很高興的,畢竟白天無人能夠對話的假期實在難捱。

  「那個,惠。」宿儺到底還是較為直接,他心一橫,打破了沉默。

  「我們家明天就會離開了。」

  「啊…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呢。」

  惠希望自己的表情不要看起來太失望,那樣她得自己度過最後一晚,明天的此刻自己躺在床上時、絕對會非常想念這個男人的。

  但是這種話又不能說出口,禪院惠只能安靜地看著對方,等他說下去。

  「雖然妳可能會覺得是玩笑,或者覺得我暈船了,但我今天想了一整天,」

  宿儺深吸口氣,雖然胞兄苦口婆心地開導自己一整天,但他就是那種有什麼想法就會直接說的人,這點從來都改變不了。

  「求您跟先生離婚跟我在一起吧,伏黑太太!」

  比昨晚唐突的追求更為冒犯,惠驚訝地張大嘴,看著兩手撐在榻榻米上、用力低下頭的宿儺。

  「您與現在的丈夫在一起並不快樂,我想您自己也知道的,我與您相處的時間時、無論是平時還是床上,您都非常愉快,雖然我們虎杖家並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多少也有些許財力,我也是個有工作的人,請您相信我!」

  「虎杖先生真是…有著非常積極的野心呢。」

  雖然他的要求是如此冒犯,但惠還是忍不住笑了,強大的男人,無法掩飾的企圖,付諸行動的積極,宿儺這個人各方面都很中她的好球帶啊。

  「我很喜歡像你這樣的男人。」

  宿儺抬頭,迎上她的唇,單薄浴衣又一下子便被扯開,禪院惠再次將他按倒在榻榻米上,大膽握住分身套弄、原本就有些微微充血的肉柱很快就硬挺了,宿儺著迷地舔著她衣襟內的小巧胸部,伏黑太太雖然沒有回答他的要求,但是主動地脫他衣服要來場分別砲,怎有不打的道理。

  激烈的親吻裡,宿儺伸手抓起被扔到旁邊的浴衣、撈出套子,手卻被抓住,惠把那盒0.01扔到房間角落,另手揪住宿儺的頭髮,逼他直視自己。

  「都最後一晚了,還戴著掃興?」

  啊…宿儺知道自己沒救了,徹底被眼前這女人的氣勢懾服,過去征服了太多女人,聽膩了軟言蜜膩,膽敢抓著他頭髮命令自己內射的還真沒有遇過。

  宿儺粗暴地將她壓在榻榻米上,不再紳士地抱進房去,粗魯甚至粗暴地插入她,早已習慣自己尺寸的花徑咕啾地全將他吃了進去,這次不再有阻隔的肉體接觸讓兩人都不禁抽了口氣,熱糊糊的真實感、又黏又熱,抽插節奏瞬間變得有如高潮前瘋狂的猛烈。

  自己的敏感弱點早就被對方全數掌握,比丈夫巨大許多的陽具不停戳撞著惠的深處、連連敲響子宮入口,惠尖叫著環緊攀在對方身上的四肢,隨即被吻上,呻吟與哭喊化成了細碎小聲從綿吻著的唇中偶爾洩出。

  也許會讓對方懷孕,也許真的會被婚姻綁住,理智留下的最後警告在耳畔邊迴響,但宿儺依舊一次次地將分身貫入為他大張的肉唇內,撞開亟欲吸附上來的壁肉、直衝那藏在深處的宮口,這女人的身體與自己太過合拍到失控的地步,如果要為她成為俘虜他也願意,宿儺在射精前是認真的這麼想的,就算會被胞兄笑他暈船,那也無妨。

  深深抵在自己腹部內的龜頭吻住了子宮,惠瞇起了淚濕的眼,感到逐漸地有什麼熱熱的一體流進腹部內,她收緊了夾在對方腰上的雙腿,迫使對方更進來一些,毫無保留的接合讓濕潤的陰唇幾乎要連根部囊袋也全貪心地吞進。

  激情而熾熱的唇瓣吮咬彼此,牽連出一絲絲比雙眼還迷濛的慾液,已全數釋放了的宿儺捨不得退出分身,留在惠的體內、與她親吻了許久,直到對方鬆開鉗梏的雙腳後,他才不捨地慢慢放開了伏黑惠。

  消勃後而頹軟的陰莖在抽離陰唇時發出難捨地啾咕聲,像是在挽留那般微微開閡,宿儺著迷地撫摸前幾天還是一道小縫、如今已成了自己尺寸專屬的花口,剛經歷高潮的肉體隨著自己的手指搓揉而輕顫著,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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