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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的前夜,1

[db:作者] 2025-07-23 08:42 5hhhhh 4490 ℃

极北冰原,是恩瓦尔大陆的边境,也是“被封印”之龙——乌洛波洛斯,曾经的封印之地。

古人有云:寒风主刑杀,这句话在任何地方都不例外。寒风吹过,草木凋零,冰冷到极致的极北冰原更是如此,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几乎没有生灵能够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下来。

而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些许魔物罢了。

在这片冰冷的大地上,即将成年的织卫白亚准备告别母亲织卫御白并离开这里,打算作为一位冒险者并展开一段属于她自己的旅行。

“明天吗......?”

待在石头砌成的房子里,烤着热烘烘的炉火的织卫御白自言自语道。

织卫御白是一位美丽的白色雪狐,及腰长发如银色的瀑布一般垂落着,青蓝色的双瞳宛如一对蓝宝石一般耀耀生辉,白皙如雪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穿着黑色露趾长袜的双腿,仿佛是在诉说着她的高贵与美丽。

虽然,她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总让人以为她是一座冰山;她的眼神也有些凶巴巴的,曾经还没居住在极北冰原的时候,她就经常由于她的眼神而遭人误解。

但实际上,她是一位性格非常温柔稳重的人,而且处变不惊,就是有时会到了有些迟钝的地步。

此时的织卫御白,她正抬着脑袋望着天,不知不觉间,竟然回忆起了她的过去,以及她与她女儿之间的点点滴滴。

在以前,她女儿织卫白亚刚出生的时候,她还没在极北冰原里定居,她还是和她的丈夫乌洛波洛斯一起,居住在“外面的世界”,在那时,她交过一些有趣的朋友,也见过一些有趣的东西,她也曾跟一些人类打起了交道。她的女儿其实是个很莽撞的小家伙,“动手多过动脑”这点在织卫白亚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经常体现在她身上,为此,织卫御白不得不经常为这小家伙闯的祸买单......当然回家后,她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惩罚一下这个爱闯祸的小家伙——她喜欢用绳子捆住织卫白亚的双手双脚,然后用她那修长的手指去挠织卫白亚的小脚丫,织卫白亚总是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声、求饶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完美的乐章。织卫御白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听得入迷,然后也就理所当然地开始变本加厉地对织卫白亚那双可爱的小嫩脚进行瘙痒。结果就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织卫白亚已经笑得昏厥过去了。

她也想起了,由于她得和丈夫一起参加魔神讨伐战争,导致她不得不将女儿织卫白亚寄托在邻居家里,而在战争末期,她的丈夫乌洛波洛斯在和魔神的战斗中下落不明,她也不得不只身一人来接她的孩子......在战争结束之后,她就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极北冰原,也就是她丈夫曾经的封印之地,她们两人也就从此在一起相依为命,直到今天......

“妈妈?”

织卫御白的回忆就此中断,她愣了一下,然后将目光扫到门口。

站在房门口的,正是她唯一的孩子:织卫白亚。她继承了她父亲的龙角龙尾以及她母亲的下垂耳,她也继承了她父亲莽撞的性格与她母亲美丽的仪表,曼妙的身姿和高高挺立的胸脯,修长的双腿穿着性感的露趾袜,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金与苍蓝色相间的异色瞳附在她那精致的面孔上,“她就像一只洋娃娃一般可爱”,这是她的母亲,织卫御白对她女儿的评价。

“日常锻炼结束了?”

织卫御白轻声问道。

“嗯!很轻松!因为想和妈妈多呆一会,所以就很快回来了!”

织卫白亚一边放下了手中的巨剑“破牙丸”,一边笑嘻嘻地回答道。

“明天就是你成年的时候了,然后......你确定要离开极北冰原,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番?”

“那当然!我为了这一天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了!”

话音刚落,织卫白亚便一路小跑地跑到了织卫御白的身旁,温柔地搂着她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明天就要作为冒险者出去闯荡了,作为妈妈,就没有什么想对孩子说的?”

织卫白亚一边笑眯眯地问道,一边拼命地给织卫御白使眼色。

织卫御白见了,不由得玩心大起,于是她便故作冷淡地说道:“不,没有,你好自为之便是。”

织卫白亚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她立刻松开双手,转而将其挥向了织卫御白的腰际,开始如同弹钢琴一般挠起了她的腰肋。

然而,织卫御白的抗痒忍耐能力出奇的高——这点织卫白亚是知道的——无论她如何迅速地拨动着自己的手指,织卫御白的脸上都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嘴角都没弯一下。

等到织卫白亚因为手指开始抽筋而哀嚎连连的时候,织卫御白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一路顺风。”

织卫御白简短地说道。

织卫白亚猛然回过神来,她仿佛忘记了手指的疼痛一般,拼命地搂着御白的肩膀撒娇道:“欸~妈妈,你刚刚说啥?我刚刚没听见呢!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

“我话只说一次。”

“好过分!!”

织卫白亚抱怨道。

......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跟女儿简短地道了声晚安后,织卫御白已经换好了睡衣,正打算回房间里去睡觉。

她合上了门,随后躺在舒适而又宽大的床铺上,给自己盖好被子,准备入眠。

吱吱——

听得出来,是门发出的声音。

织卫御白翻过身子,她看了看门与门框之间露出的一条门缝,她感到很奇怪,是自己没关好吗?门居然打开了?还是说,是有人打开了门?

她深吸了一口气,嗯......没有感受到女儿的气息,看样子是自己多虑了。

织卫御白下了床,径直走到房门前,好脾气地把门合上后,这才再次躺回床上,合上双眼,准备入眠。

然而此时,一直屏住气息的织卫白亚突然悄悄地从她母亲的床下爬了起来。她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的双手伸了进去。

很快,她摸索到了一个软乎乎、热乎乎的东西,织卫白亚立刻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

——是妈妈的脚哎~

织卫白亚心里悄悄地想着,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两只手不断的揉着织卫御白的双脚,抚摸着织卫御白的脚心,手指从脚后跟划到脚心再划到前脚掌,感受着来自母亲双足上那令人舒适的温度,以及那股如同丝绸般的美妙触感。她捏了捏织卫御白的脚趾头,非常柔软且富有弹性,而且圆嘟嘟的非常可爱。

白亚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脑袋也塞入了织卫御白的被窝里,开始品尝着织卫御白的玉足。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织卫御白的脚底板,品尝着织卫御白的脚心,在织卫御白的脚心脚后跟处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湿滑的唾液;她又把织卫御白的脚趾头全都含入了嘴中,用自己的舌头灵活地在其中来回穿梭着,仔细地品味着织卫御白那每一根脚趾头的味道。

——嗯......妈妈的脚......好棒......咸咸的......有奶油般的味道......真好吃......

织卫白亚如痴如醉地品尝着母亲的双脚的同时,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她舔得十分入迷,品尝得十分投入,她甚至没有意识到,织卫御白已经掀开了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位正在舔弄自己那双秀丽美足的女儿。

“白亚,你在做什么?”

“咿咿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织卫白亚猛然松开口,她立刻就像一位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跪坐在墙角,并向她的母亲连连道歉,连着几个土下座之后,她便急忙往房门的方向跑过去。

“白亚,你等等,我又没怪你。”织卫御白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待在我的房间里?你又为什么要舔我的脚?”

“啊......”织卫白亚的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好在这里没有开灯,不然织卫御白一定能看到织卫白亚那如同苹果一般鲜红的脸庞。

好半天过去,她才找到一个理由:“啊......我......我只是觉得......嗯......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对嘛......所以呢,我......想在离开前留下点回忆什么的......”

织卫白亚吐出了一个几乎不能说是借口的借口,说谎的迹象太明显了,倒不如说连她本人也这么觉得。

正当她觉得这借口实在是太假了,再待下去或许会给妈妈带来进一步的误解而准备跑路的时候,织卫御白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既然想留下什么回忆的话,那不如今晚就一起睡,如何?我们母女也很久没一起睡过了不是吗?”

织卫御白说的话,让她的女儿愣了好一会儿。

好半天后——

“哈?”

于是乎,织卫白亚就这样躺在了母亲的床上,织卫御白躺在她的身旁,双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虽然这样的展开有点出乎织卫白亚的意料,不过这样的结果,似乎还挺不错的。

于是,在一声轻轻的“晚安,妈妈”后,织卫白亚合上了双眼。

织卫御白则在这时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后,便闭上了眼睛,双手则在白亚的腰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唔嘻嘻......”

吃痒的织卫白亚一时没忍住,竟噗嗤一声地笑出声来,她不由得开始出言哀求道:“唔......呵呵呵......嘻嘻嘻......妈妈!哈哈哈......停......嘻嘻嘻......停下......哈哈哈......”

“忍着。”

闭着眼睛的织卫御白冷淡的拒绝了女儿的请求。虽然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而且她那合上的双眼,就好像是在证明这件事跟自己无关,但她那愈加剧烈的动作以及略微翘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嘻嘻嘻......哈哈哈......唔唔......”

早已预料到自己完全无法忍耐这样的瘙痒之后,织卫白亚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对于母亲的敏感度,织卫白亚心里是很有数的,她知道她的母亲有着极高的抗痒忍耐能力,就拿腋窝来讲吧,当织卫白亚张开腋窝的时候,哪怕是一阵风吹过,她都会痒得将腋窝缩起来;但是织卫御白,却可以在没有任何固定的条件下,一直保持着张开腋窝的姿势任凭女儿玩弄,无论织卫白亚用怎样的方式去TK织卫御白的腋窝,织卫御白的手臂是连动都不会动的,更别提她的表情了,她的嘴角是压根就不会翘一下。至于脚底,那就更不用说了,刚才织卫白亚一直抚摸着御白的双足,品尝着母亲的脚趾头和脚心,也不见得她有笑出声来。至于掀开被子......废话,有人舔你脚的时候,你无论如何都会掀开被子去查看一番吧!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织卫白亚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反击”的,因为织卫御白压根就不怕痒,“反击”所产生的作用简直微乎其微。要是明知道这一点还试图要把手伸过去挠母亲的痒的话,那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傻瓜。她现在所能做的,无疑就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不定母亲的兴致过了,就会放过自己也有可能。

“唔唔唔......哼哼哼......姆呼呼呼......”

织卫白亚忍着,织卫白亚只能忍着。

但她的母亲可不会就这样让她忍到结束。

织卫御白猛地压在织卫白亚身下的那只手抽了出来,转而摸向了织卫白亚的肚子。

只是被摸了下肚子,织卫白亚立刻方寸大乱,她“呜呼”地发出了声,护住腋窝的手臂也在这一瞬间偏离了位置。

织卫御白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细节,于是乎,在一只手悄悄地往她的下身偏移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如同扑向猎物的毒蛇那样如闪电般地伸了过去,迅速地占领了织卫白亚的腋窝后,手指便飞快地在她的腋窝处抓挠起来。

“唔——唔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等!!等等啊妈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腋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织卫白亚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嘴巴里倾泻而出,她不断地手舞足蹈着,仿佛要将母亲的手从自己的腋窝上扯下来。

但是织卫御白岂会如此简单地就让自己的女儿得偿所愿呢?她的手仿佛生了根一般,死死地锁定在女儿的腋窝上不曾离去,每一根手指的滑动,都精准地命中在织卫白亚的腋窝上,让女儿大笑不已;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则如同蜘蛛一般飞快地在织卫白亚的肚皮上来回爬动着,毫无规律可言的手法,完全无法预知的轨迹,让织卫白亚只能不断地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强烈瘙痒,而自己只能不停地发出一道道如同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织卫白亚只好将双手伸向织卫御白的腋窝处,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去挠母亲的痒。但是,无论织卫白亚怎样卖力地给她的母亲瘙痒,织卫御白的脸上依然不见一丝起伏,哈哈大笑的人,依然只有织卫白亚一个而已。

她不得不缩回双手,让一只手夹住自己的腋窝,另一只手则试图去将母亲的手从自己的肚子上移开——理所当然的,这并没什么卵用。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在母亲灵活而又熟练的手法下,织卫白亚毫无抵抗之力,她只能不断地在母亲地搔弄下继续惨笑着。

而惨笑着的织卫白亚,明显没有留意到织卫御白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进一步行动:织卫御白正慢慢地往织卫白亚的身边靠过去,虽然女儿一直在手舞足蹈地抵抗着,但这一点也无法阻止织卫御白的“进攻”。

很快,她和自己的女儿已经几乎可以说是零距离接触了,现在只差临门一脚......

织卫御白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继续感到瘙痒感的织卫白亚缓缓地停下了笑声,身体的震动也逐渐安稳下来,她满脸潮红地侧躺在床上大喘气,好半天过去,织卫白亚缓缓地开口抱怨道:“妈妈......真是......坏心眼......”

织卫御白没有说话,她突然起身,在织卫白亚惊愕的目光中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等等......妈妈......不......不要......”

预知到自己的未来的织卫白亚,眼中立刻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并且开始连连摇头地哀嚎道,期望母亲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但这是不可能的。

织卫御白的双手立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快的命中在她的腋窝两侧,十根手指也开始疯狂地在织卫白亚的腋窝处挠起痒来。

她的速度非常快,在她的操纵下,白亚腋下的那十分手指甚至一度产生了残影。

织卫白亚立刻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在一阵凄惨的笑声发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合住自己的手臂,护住自己的腋窝,将织卫御白的双手卡在自己的腋窝处。似乎是这次她合得特别用力,织卫御白的双手居然卡在了织卫白亚的腋下,拔都拔不出来,只能让自己的手指在织卫白亚的腋下进行小幅度的瘙痒。

“唔......哼哼......唔......”

即便如此,织卫白亚依然无法得到完全的喘息时间,她依然在紧闭嘴唇,咬紧牙关,忍着那股堵在喉咙里的、随时都有可能迸出来的笑声。

“......”

织卫御白有些无奈,因为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完全就是僵持住了,而且是谁都无法占到便宜的那种,织卫御白的双手无法从女儿的腋下抽出,织卫白亚又无法完全断绝来自母亲的瘙痒,双方就这样僵持在这里。早已精通世道的织卫御白心里清楚,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然继续这样僵持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她轻轻启齿道:“女儿?”

织卫白亚依然紧闭着嘴唇,并把脑袋撇到了一边去,似乎是在赌气。

织卫御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还不是一开始你突然潜进妈妈的房间里并舔妈妈的脚的错?

她这样想着,于是,在双手卡在女儿腋下的情况下,织卫御白轻轻的付下身子,吻了吻女儿的额头。

“咦?妈妈,你......”

她这一举动让女儿惊讶万分,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在干什么。

但是下一刻,她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就在织卫白亚在惊愕之中而放下戒备之时,织卫御白立刻从织卫白亚的腋下抽出自己的双手,随后挥向她的腰间,再次挠起织卫御白的痒来,惹得织卫白亚只能再一次地发出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笑声......

等到织卫御白停下来的时候,织卫白亚已经笑得快昏厥过去了。

她翻着白眼,满脸潮红,舌头吐得长长的,浑身都在颤抖着,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好痒......好痒......”之类的话。她已经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摆在织卫御白的面前,任人家宰割。

不过,似乎是觉得上半身已经玩得差不多了的缘故吧,织卫御白没有继续去折磨织卫白亚的腋窝和腰,她只是将织卫白亚的身体翻了身,让女儿保持爬在床上的姿势,自己则是转了个身,跨坐在她的腰上,然后弯起她的双腿,抬起她的双脚......

织卫白亚立刻慌了神,她这才要姗姗来迟地进行反抗,双脚开始不安分地来回抖动起来,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双脚脱离母亲的控制。

但是织卫御白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她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织卫白亚的双脚后,立刻打了声响指,摆在床头柜里的寒冰突然从抽屉里闯了出来,它们围绕在织卫白亚的脚踝处并不断地转着圈圈,随后便猛然收缩并彼此紧紧连接在一起,使之形成一块难以破坏的简易足枷,固定住了织卫白亚的双足,而后她又在织卫白亚的大腿处形成一条圆环,将织卫白亚的双腿也死死地固定起来,紧接着,圆环和足枷之间突然形成了一条冰柱,将两者死死地连接在一起。

如此一来,织卫白亚的双腿将一直保持着紧贴在一起并弯曲起来的姿势,而无法随意移动。

“妈......妈妈......饶命......饶命啊......”

织卫白亚轻声求饶道。

理所当然的,织卫御白压根就没有理会她。

“这下,就好办了。”

织卫御白说道,她将自己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女儿那被迫摆在自己面前的双足上并来回摩擦着,没有任何死皮与茧子的嫩滑双足,产生了丝无比滑的触感,让织卫御白心中大喜。

“不愧是我女儿,明明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赤脚走路,但是脚底板却依然如此光滑,没有死皮和茧子,完全不像一个经常在外训练的少女的脚丫。但是说实话,这双脚真的很不错,很合妈妈的胃口。”

织卫御白由衷地赞赏着自己女儿的双脚,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女儿的双脚是真的很满意。

虽然这样的夸奖,让织卫白亚小脸一红。她嘿嘿一笑,仿佛忘记了当下自己的处境一般,竟然得意的说道:“嘿嘿嘿,那当然啦,毕竟我可是非常爱惜自己的双脚呢~每次训练后我都会摘一些后院里种的冰花(极北冰原的特殊植物,其汁液带有润滑作用,是一种天然的润肤剂)来涂抹自己的脚心,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双脚不长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妈!哈哈哈哈哈!!你!!你在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织卫御白突然一边用手固定住了织卫白亚的脚趾,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甲狠狠地戳了戳织卫白亚的嫩脚心,她一边戳,一边还不满地抱怨道:“吼呀,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啊!我就说每次那些冰花怎么都会少一株两株,原来是你干的!看我不挠死你!!”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她加大了刮挠的力度,让她那尖尖的指甲不断地顺着织卫白亚脚底板上的纹路去挠着织卫白亚的脚心,惹得织卫白亚被迫发出一道道凄惨无比的笑声。虽然织卫白亚自知理亏,但她也不是那种束手就擒之辈,织卫白亚在哈哈大笑之余开始用双手撑住床铺,身体连同双腿开始疯狂地左右摇晃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将坐在自己身上的母亲给甩下来。

但她的母亲也不是泛泛之辈,织卫御白立刻停下了挠脚心的进度,反而转过身去钳住织卫白亚的双臂,将其重叠在织卫白亚的身后,紧接着她稍微施展法术,竟然在织卫白亚的双臂上生成了寒冰,将她的双臂给“封印”了起来。

织卫白亚下意识地扭动了下自己的双臂,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动弹不得,唯一能动弹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等!等等妈妈!!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织卫御白再度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织卫白亚的双脚,只见她一边捏住织卫白亚的脚趾,一边将其微微分开,一边在织卫白亚的脚趾头上施加法术,在她的脚趾头上生成十只可以将脚趾头固定在足枷上的圆环。

在将织卫白亚的双脚“摆弄”完毕之后,织卫御白又在自己的双手上生成十根冰指甲,这十根冰指甲异常尖锐,只是往织卫白亚的脚底板上轻轻一划,就让织卫白亚产生如此惨烈的笑声。

说实话,当织卫御白的双手划过自己亲女儿的脚心的时候,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怕痒到这种地步。

她看了看手中的冰指甲,再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嫩足,于是,她轻声说道:“既然你的脚底板那么嫩,那你就应该不介意让妈妈我去好好地享用一下,自己亲生女儿的秀丽美足吧~”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再次对织卫白亚的双脚发起攻势。她时而将手指汇聚在一起,集中攻击织卫白亚的那双嫩滑无比的敏感脚心;时而又将手指分开,去攻击织卫白亚的光滑脚掌和她的脚后跟;时而又腾出一只手,在挠织卫白亚的敏感脚心的同时,又去攻击织卫白亚那一直保护在其中的、极少在他人面前暴露出来的脚趾缝。她那变化多样的手法,让织卫白亚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得了这样的痒感,使得织卫白亚的笑声连绵不绝而又久高不下。

她很想逃出去,她很想在给母亲道个歉之后就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间里,然后趴在自己的大床上好好地睡一觉——但她也只能想想。

此时此刻,在如此残酷的刑具与如此惨烈的瘙痒手法之下,连挣扎的权利都几乎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的、可怜的织卫白亚,她现在所能做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待在母亲的胯下近乎崩溃的大笑着。

美丽的玉足在被拘束的情况下被母亲随意玩弄着,被迫伸展开来的美足在一动不动的情况下被母亲任意把玩着,如同花瓣一般盛开的靓足在毫无抵抗之力的情况下被母亲肆意瘙痒着。

这双美丽而又敏感的双脚承受了它所不能承受之重,遭受了它所无法遭受之刑。

她快疯了,她快崩溃了。她的身体正在疯狂的颤抖着,她已经露出了阿黑颜,她无法停止地大笑着,她的口水和泪水正不停的流下......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扫在了妈妈的脚上。

原来,织卫御白是通过保持着跪坐在织卫白亚的后背上的姿势来玩弄她的脚心的,而在织卫御白兴致勃勃地玩弄织卫白亚的脚心的同时,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她的双脚几乎要贴在织卫白亚的脸上了。

当织卫白亚看到这双离自己的脸已是近在咫尺的双脚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虽然她知道妈妈的抗痒忍耐能力高到令人发指,但是她自己的“舔技”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毕竟她在小时候就曾拥有过“在10秒内填完一根棒棒糖”的记录,虽然在这十多年里她没吃过棒棒糖,不过,她倒是通过舔化冰块来尝试着保持这个技能。

因此,此时脑袋有点混乱的织卫白亚并不认为,在自己的“舔技”之下,自己的母亲还能这样如此淡定地玩弄自己的脚心。

说干就干!

织卫白亚二话不说直接将脸埋在了织卫御白的一只脚上,她吸了吸来自母亲脚底的气息,似乎得到些许镇定后,她立刻伸出舌头,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时而左右、时而上下、时而绕着圈子的拼命地舔着织卫御白的脚心。

“呼啾,呼啾......呼呼呼......呼啾呼啾......唔哼哼哼......哈哈......呼呼呼......呼啾呼啾......”

十分悲惨的织卫白亚,正在一边被御白悠闲地挠脚心的同时,一边拼了命地去舔弄御白的美足,原本以为以自己的“舔技”,让织卫御白笑到花枝招展然后缴械投降并不是难事,但万万没想到......

“你的‘舔技’还不错,舔得我好舒服呢~”

“咦?”

织卫白亚大惊。她没想到自己拼了命地去舔弄母亲的脚心,最后不仅没让她笑出来,反而还只从母亲的嘴里得到了一个“好舒服”的回答兼评价。

她无法认同这样的结果,于是,她再次将脸埋入了母亲的脚掌中,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母亲的美足来,而且这次她不仅只是舔弄御白的脚心了,她特地扩大了她的“服务范围”,御白的脚趾,御白的脚掌,御白的脚心,御白的脚后跟,都在织卫白亚的服务范围之内,她拼了命地舔着织卫御白的脚掌,就期望可以让自己的母亲感受到着令人窒息、令人绝望的痒感然后“哈哈哈”地笑起来。

然而事实是,织卫御白别说笑了,她连嘴角都没翘一下——甚至连痒都没感觉得到,不过她是觉得,被自己的女儿舔脚心是真的很舒服。

于是,她索性先放下双手,暂时先放女儿的脚心一条生路,让她专心地舔弄自己的脚心。

而迟钝的女儿,直到御白的脚底上已经被她舔满了唾液之后,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明明没有痒到笑出声来,但她却也没在挠自己的脚心呢?如果她痒到受不了的话,她应该会在哈哈大笑之余,要么更加卖力地挠自己的脚心作为反抗,要么就是直接缴械投降。但是,母亲虽然停止挠自己的脚心了,但她也没有在笑,难道说......

织卫白亚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舔弄织卫御白的脚心的行动,她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发现织卫御白正无比悠闲地坐在自己的身上,她回过头来,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织卫白亚却可以感受到——织卫御白很愉悦。

织卫白亚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算了。织卫御白在“抗痒忍耐方面”上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她是没有痒痒肉吗?明明自己都那么卖力,那么拼命地舔着织卫御白的脚心了,她却连笑的表情都没露出来过!

她感受到了一阵恐惧,她感受到了一阵恶寒。她知道的,自己的母亲其实是一个会记仇的人,拿她自己来说吧,每当织卫白亚犯下什么过错或是不小心得罪了织卫御白之后,织卫御白或是当场,或是过那么一两天——最多不超过四天——织卫白亚就会被五花大绑地摆在织卫御白的面前,她的双足也会沦为织卫御白的玩具,并被御白用各种各样的道具肆意玩弄着织卫白亚的秀丽美足。至于被处以TK之刑的织卫白亚,她也就只能在笑到口水眼泪齐流之后彻底昏厥过去。

而这一次,她估计自己会沦落到更为糟糕的境地。因为自己居然在被母亲挠脚心的时候试图通过舔弄母亲的脚心来反抗她......

已经流下无数泪水的织卫白亚支支吾吾地哀求道:“妈妈......饶命......饶命啊......唔唔唔!!”

“你不是很喜欢舔我的脚吗?那么你就要好好地招待我的脚才是。”

织卫御白没有给自己的女儿进一步解释自己行为的机会,她强行将自己的双脚摆在织卫白亚的面前并紧贴在一起,让织卫白亚的脸彻底埋在自己的双足内:“而且你总是舔我的右脚是怎么回事?不要偏心,两只脚都要好好的舔才是。不过,说起来......”

织卫御白深思熟虑了那么几秒后,她问道:“你喜欢妈妈的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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