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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3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5670 ℃

“胡说八道……嗯……小夕更爱人类形态下的我们才对………”

“你才胡说八道……嗯……啊……比起没有触手的人类系姐姐……小夕肯定会……肯定会更爱有多功能……触手的……还会使用……唔唔唔……魔法的恶魔系姐姐……”

“触手才不是决定性因素……嗯……只有更接近姐姐这个身份的人类系姐姐才是小夕更喜欢的模样……小夕最开始对我们许下的愿望……不也是这个吗……呜……所以他会……啊……更爱人类系姐姐……”

“你这个不讲理的家伙……如果不是恶魔系的我……怎么会出现有人类系的我呢………他肯定会更爱我一点才对……”

“你……真任性……这样又怎么能担当起作为姐姐的责任……唔……小夕肯定会更喜欢我一点……”

“姐姐任性一点又怎么样……比起好妈妈式的姐姐……无论怎么看小夕都是更爱我一点吧……”

“我……否定你的答案……他更爱的是……嗯……我……”

“哼……他爱的是我…”

“不……是我……”两位千夜用大腿夹紧彼此的大脑,丰满的肉与弹软的肌肤,混合着私处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开始逐渐变的难闻起来,但这难闻的气味仍没有丧失其作为催情剂的作用。而且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也长出了不少蒸香汗苗,人类千夜溢汗更多,因为两女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脱下那身连身裙。此时的她们倒有点像两头在土巢中伸舌寻食的食蚁兽,只不过两女的舌头上沾着另一个人阴道中泌出来的粘液,她们吃的就是这些液体而不是什么拥有固定形状的蚂蚁。两个千夜的眼角朝下半弯,都显着一样娇憨可爱的神态。

“看我……嗯……不吸了你……”

“唔……你这个……受淫欲所控的恶魔……嗯……看我……吸净你的脏水……”

“你才脏……扮着人类的模样……本质上和我……嗯……啊……有什么不同?”

“就因为……啊……我和你本质上……没有差别……所以……所以……我才讨厌你……讨厌你作为恶魔时的模样……嗯……哈啊……嗯……我憎恶你的模样……”

“你可没资格谈憎恶……真是……当人类……当糊涂了……嗯……啊……明明你我……本来……一体……又何必憎恶我……哈……嗯……如果你真的……憎恶我……那我……呜……也憎恶你的模样……因为你是……嗯……何其……咿……何其的愚蠢……”

恶魔千夜的触手在人类千夜双腿上缠绕起几个大小不一的圆圈,其中一个甚至直入她那诱人好看的屁股缝中。

“啊啊啊啊啊……你……嗯……你这个恶魔……”人类千夜痛的哭出了眼泪,即使恶魔千夜看不见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她依然觉得畅快。她之前施与的感觉共通魔法并没有增减它的效用,尤其是她在这个房间里布置了让时间流速放慢数十倍的结界。

“呵呵,嘴上骂我是邪恶的恶魔,之前不还是想要对我使用差不多的下流手段叫我好看?作为恶魔你尚且不及格,作为人类你也不及格!你还有什么底气说人类系姐姐是最棒的?”

人类千夜当然能感受到恶魔千夜心中的得意与讥讽。兴许是自己也变得过于恼怒了,抓住在她面前摇晃的触手就往恶魔千夜的屁股缝中塞去,力度之大也叫恶魔千夜痛呼起来。皱紧眉头将两根触手从彼此的屁股缝中拔出来的她有些委屈地叫道:“你,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呵,对付恶魔,尤其是你这样和我同心异体的存在,总不能用一些常规手段吧?”

“哼,好啊,那就来几局对决吧,至少在这个方面上,看看究竟是恶魔系姐姐更好,还是人类系姐姐更好,小夕也肯定会更喜欢性能力更强的姐姐吧。”

“我可不认为作为人类系姐姐的我会输给恶魔系姐姐的你。”

“少说大话,恶魔系姐姐才是最棒的。就从现在开始,三局两胜。”

“行。”

两位千夜为了不输给自己的半身,都卯足了劲去服务另一个人的肉穴。她们很用心、就跟在和她们的心爱男孩一起做时一样:轻轻地吻着对方颤抖的阴唇,伸出舌头故意在阴唇或是阴蒂上搓弄一下,无论是用上表面还是下表面,或者直接将力量蓄在舌尖上,配合面部肌肉甚至是暗自使用的增益魔法,只在那层形状破碎的、尚且拥有一定弹性的粘膜上摩擦,即使恰好搅进了阴道中,最多也就两三个指节的深度中转动。她们还会根据另一个人大腿夹紧自己大脑的发力程度来判断何时用力,何时变力。同时还要凭直觉去判断舌头与嘴唇落在什么位置上是最好,能给予另一个千夜最有效的打击。

“我可不会输给你。”

她们闭上眼睛,低沉模糊的喘息也逐渐传入彼此的耳朵,由于精神的涣散,她们再次拥有同时操纵着两具身体的错觉,她们的灵魂因为那一丁点的不同密度而半是交融半是分离,她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彼此的身体重合,可既然这样那又是谁的嘴唇与舌头在抚慰自己的私密之处呢?究竟是谁与自己抱着不同的意见在混乱中争吵呢?究竟谁才是那个不愿意用魔法的恶魔千夜,谁才是那个为了证明人类系姐姐更好一点的人类千夜呢?恶魔千夜当然知道这种共通感觉魔法的弊端,只有让两个受体遗忘自己是否处于这种魔法状态中她们才能处于相对平等的对立面上,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任何斗争都是无限接近绝对公平的,人们能够获得一种掌控另一个人意识的错觉,并通过逻辑完善来进入一个融合自我的假象,促进了新异自我的诞生。但实际上这是一种错觉,两个自我始终抱有分歧的地方,哪怕仅仅是一杪忽的分歧都足够进行对抗。但恶魔千夜使用的这种魔法并不是高等级的,即使是用近四维语言才能使用出来。普通品质的它并不能达到最高等级的效果:失败的那方将被毁灭它四维本象的大部分投影。

“嗯…嗯…”

“嗯…嗯…”

最开始大家都小心翼翼,因为一旦不适应现在这样感觉共通的神奇状态它的害处就会不断被放大,残害认知只是最容易知晓的一个结果。但随着感官越来越敏感,实际上是那个魔法效用愈来愈厉害了,让她们两个脱离了适应状态而产生的一种错觉,她们的肉体与精神起了冲突,难以磨合,所以这种快感与刺激也越来越大。脑中世界一阵轰然的两位千夜也不再感到害羞腼腆了,可能是误认为另一个人先叫起来的吧。于是大家就进入了下一场状态:好强争胜。说人话就是比比谁叫的声音更大,谁的声音叫起来更骚,让几个乖乖女听了都忍不住受了刺激而分泌自己的体液。这时候心中兴奋至极的恶魔千夜已经控制不住头发上的触手。它们遵循着肉欲和本能将她们两个在床上翻滚起来的千夜缠绕在一起,她们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乳房在自己因为吸气而腆起的腹丘上压的越来越用力,四粒乳豆好似要刺入肌肤里面,难耐的。

“嗯……嗯…嗯……”

“嗯…嗯……嗯……”

两位千夜的呻吟节奏并不同步,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们自己不希望和另一个同步,因为与另一个人的同步出声会放大自己的害处,不值当,这比拼的是一种精神的韧性。但如果韧性也被另一个人磨光了,那么大家就进入了第三阶段,也算是这场战斗的最后阶段:等那条兔子自己撞到树桩上来吧。大家如果各方面都相同,那么只能心存侥幸,贪望自己才是被胜利眷顾的猛士吧!这时候她们翻滚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刚被对方压下就要把身体翻到她的上面,一点都不愿意让自己吃亏了。毕竟恶魔千夜的黏腻触手已经在两女的身体周围蠢蠢欲动,如同流氓的猪手恨不得把每寸肌肤吃进肚子里消化。

“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

恶魔千夜已经在长久的吞食与被吞食中磨光了耐心,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次分裂出来的半身居然和自己有着近乎一样的肉体耐性,这实在是叫她绝望。这时的她们呢,不翻滚了,保持一个大家都侧躺在床上的姿势,头尾相连做着人类版本的衔尾蛇,除了插入彼此菊穴如春虫蠕动的触手及两颗要调动位置的脑袋、两条时不时要发力夹紧腿间大脑的大腿外,她们几乎是不会有所大动作了。但恶魔千夜已经要被醉死在另一个人的舌头中了,不,应该说是醉死在她们两个的舌头之中。感觉共通系魔法就是这样魔幻,如果在这种状态中和另一个人进行如此般的斗争,那么只能凭借自己对于快感的非凡忍耐性取胜,任何高超的技巧都将反馈自身,任何强烈的刺激都将从另一个人的身上传递过来呈下山式递减近无。恶魔千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流出了眼泪,她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另一个自己如此折磨彼此了,她本来是恶魔,但由于和人类千夜感觉共通的时间过长,长的令她产生了自己又是原来那个未分裂的正版千夜的错觉。现在的她好比一个认知系统尚有致命缺陷的低级人工智能,拥有着混乱的逻辑却始终执迷于完成一件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她们或许之前为彼此丰满的肉体、淡淡的汗香、黏腻的肌肤而有所着迷,但随着争斗的持续进行,这一切事物都令她们作呕。在这场动物般不讲理性的争斗中,尤其是围绕肉欲这个中心展开的,只有混沌的兽识和强烈的情感才能驱赶它迈向终结。

“这家伙,怎么……还不松口啊……我……我似乎要坚持不下去了……”

恶魔千夜已经无法分辨谁才是本来的她了,她只知道持续着舔弄另一个人的阴唇,任凭自己肚子里的大锅弯腰倒出的烫水流进另一个人的喉咙里,让另一个人的指甲在自己的臀肉上又刮又挠,然后费力地去辨别其中的另一个人和自己究竟是哪一个,并在最后对这个过程厌烦至极甚至完全放弃。

她开始软弱地期盼死亡的到来了,与现在这种折磨相比,它就跟在冬季重劳力工作了几小时后的暖和被窝一样诱人。

是的,她几乎要绘出那家伙的模样了:穿着黑色的漂亮纱裙,露着母亲般温和的笑容,用她那根没有温度的双手触碰自己的全身,欢迎它们的到来——几根手指钻入自己的阴道中,并温柔抚摸这些可爱灵动的肉孩子,就像是人言神话中的女娲对待自己捏出来的泥娃娃。然后其内在撕破了自己的外容出来了,用它那散发着恶臭、长着恐怖长爪的手指捺在自己的子宫上。她的灵魂战栗着,期盼这个怪物把她的生命力攫去。只是在听见似乎几十步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后,这家伙好比被醉酒者拿石头痛击腹部后张皇逃窜的野狗,一边往远离他的方向跑一边又转过脑袋不忘记吠他,模样滑稽。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不过是一个发情的女人,怎么能怕成这样呢?刚才那股无所不能的神气都跑哪儿去了?恶魔千夜忍不住骂它。

她的舌头稍稍一动,便感觉到温热咸湿的粘液在她的口腔中流淌。

人类千夜与她流溪水的时间间隔不过在一秒内。是她败了。

“呼……呼……”

不过几秒,恶魔千夜便感觉到了,人类千夜的脸上全部被自己阴唇内喷射出来的混合液体沾上。

“我居然胜过这家伙了?”

恶魔千夜觉得无比的畅快。即使她的脸蛋并不比人类千夜好看到哪里去,粘着白花花的液体,气味比之前还要浓郁许多。

“不过,刚才那感受真的挺奇妙的,生死之间的快意,即使这感受似乎不是我自己的。嘿嘿,感觉系魔法没用错啊。而且,这在我成为小夕的千夜姐时,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快感呢……”

她半坐在床上,看着人类千夜越发郁闷和不满的面容,想着刚才那种像是自己的私处被两个自己同时舔弄的绝妙感受,饥渴的嘴唇便又忍不住发起痒了,让她的大腿都本能地夹了一下,从根部落下不少热液,将床单上润出一个小洼痕来。

“这一局是你赢了。”

“对,但接下来还有两局呢。”

人类千夜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露出里面浅白的绸质乳罩,一根手指从脸蛋上刮下不少另一个人私密处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做着玉鸟含果的模样把手指上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吞咽下去,她此时竟浅浅地笑了起来。

“所以,这一局我可不会输给你哦。”

“啊呀,人类系姐姐要发威啦,作为恶魔系姐姐的我好害怕呀~”

恶魔千夜在自己那对特殊乳罩的两边往中间拨去,比另一个自己还要大胆地露出两粒发硬乳豆。她用舌头舔着嘴唇,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开玩笑的,毕竟你在刚才成为了我的手下败将了呢。”

人类千夜靠近恶魔千夜,她捧着另一个人弧线优美的下巴,微张唇瓣喷出一口氤氲热气,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生气,仍旧用平和好听的声音回应她:“那等一下不如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如何?”

“好呀,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咯。”

她的乳头接触到另一个人的乳房上,她能够感觉到那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类千夜也有些兴奋起来了,她乳罩里的乳头正和自己短促地交了一次锋。

“对,你是得好好期待一下。”

人类千夜将恶魔千夜脸蛋上的液体舔入口中,像是摇动着酒杯中醇香酒液的雅士,细细品尝着她们两个人共有的味道。

“毕竟之后要是我胜利了,你还能像刚才那样露出得意的表情来吗?”

恶魔千夜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我的名字叫夕,五岁时双亲因故身亡,内向的性格并不能使我在近亲与远房亲戚的寄住生活中获得幸福,在他们的眼中我始终是一个不招人喜欢还喜欢自言自语的怪小孩,其原因在于我还有一项不为他人知晓的能力,能看见一些隐藏在人眼之外的存在。但在小时候小时候我若是让它们发觉了自己能知晓它们的存在后,就难免会被这些面容恐怖的家伙纠缠好久,所以应付它们的最好方式就是低着脑袋,就像是鸵鸟为了躲避危险麻痹那些捕猎者而把脑袋埋进沙子里,我也只要把脑袋低下去看鞋子就好了,只要等我走过它们,一切就又能恢复正常。

但现在却和以前大有不同了。十四岁的初夏,我在舅舅家的废弃仓库中不小心触发了他遗留下来的未知魔法阵,召唤出了一个恐怖的邪神,但她的模样却像是一个富有慈爱心的美丽大姐姐,当然,那时候气氛依旧很恐怖,毕竟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接近死亡的感受,为自己的无能而深深恐惧着。

“你能告诉我你许下的究竟是什么愿望吗?”

是名利吗?拜托,我不过是一个经历了十几个冬夏的小孩欸;是爱情吗?呃,能不能不要老是扯到爱情上面啊;那是能力吗?但那时的我真的需要它吗?如果能超越某种常识,拥有即使在完全毁灭它后仍能再造它的强大异能,可是那时候的我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那时的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接连排除了二十几个选项后,我鼓起勇气向她说:“我的愿望是:要你当我的……姐姐……”

我没有互诉苦处互相嬉闹的朋友,没有可以互相陪伴也没有可以互相依靠的家人,作为一个普通男孩,也许是流浪在都市人海中的一座怪异孤岛……我自认为那时的我是比较矫情的,世上总会存在比我还要苦痛悲惨的人:譬如天生就有一部分身体是缺失的、自己好不容易要再次热爱的人与事又在意外中骤然消逝、即使自己再怎么好心老天仍然要给予他们凶狠打击的人们。为了满足那份情感破缺,我确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在她面前所许下的不过是当时最适合我、最能满足我的愿望罢了。

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富有人情味的神明吧,又或许这是因为我以前的不幸生活,像当地流传的俗语说的那样:“过去的苦楚将会换来今后的幸福。”即使我并不能把这句话应用于那些极端情况下的人身上。

但无论如何,这个拥有大姐姐气质的邪神,也就是千夜姐,她成为了我的姐姐,我的家人。

“可是啊……”我忍不住回想起上个星期和千夜姐的几个荒唐夜晚,被诱着穿上手感柔滑散着淡香的女装与两种形态中来回变化的她快活逍遥的模样。至今都能回想起她柔软素白的肌肤,如瀑布一样柔顺的及腰墨发,光是一靠近就令我心里痒痒的温润体香,还有那些更加好看和更加诱人的地方……

“唔,我可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兴许是记起了千夜姐的触手是以多么奇妙的方式榨干我的精力,我的两边脸颊早已发烫。

“现在还下着雨,还是赶紧回家去看看千夜姐吧。”我把握好奔跑节奏,避免雨伞被风从内侧整个翻起来。

这时我注意到了二十几步前站立着一个被黑暗笼罩着的、像是雾中还是梦中才能出现那样模糊、不好分辨的柱型体。也许它有许多张嘴巴吧,发出来的呜咽声充满怨恨、愤怒、恐惧等感情。我明明离它不是特别近,却觉得它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发出来一样。这真是一场折磨。

“我还是低下脑袋,快一点从它的身边走过去吧。”

“Yog……So……thoth……Yog-Sothoth……”

当我听到这样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字母,我都感觉我的身体变得沉重,就连自然放松肉体以内的神经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变得万般困难,我感觉维持我意识正常流动的细胞都要被那样的声音给停滞了。

我发现我越是接近那个家伙,就越是像在泥沼里面挣扎,越陷越深。我简直无法诉说那句话语所富有的魔力感。如果是它是一般的怨灵,也仅仅是用恐怖的模样吓我一下就好了。而这个东西,介于幽灵和妖怪的家伙,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存在,它仿佛就是一截散播病毒的通道,凡是听见它的声音便要受它感染,成为它的一部分而非同类。它抱着一种极其恶毒的目的存在于世,它像是行事凶狠的亵渎者,吟唱着召唤邪恶神明的咒语,在祂丑陋而扭曲的恶心肉块下狂喜赞叹,做着虔诚的模样捧着从露着恐惧面容的夫人的身体里割下来的胎盘向祂许愿。话说千夜姐以前就经历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啊。

“还好,只要我不让它注意到我,我就能避开它带来的危险。”与千夜姐的相处中我发现了自己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脱离处男这个基本事实也是让我难以启齿的事实先不说,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不详的存在见到我之后也会主动躲开,除了一些感官似乎不太灵敏的、陷入极大癫狂与怨恨中我必须要以埋头前进的方式越过它们的家伙。换句话说,我的身上似乎已经存在了一种神秘的场势,那些不详之物都不大愿意与我开以前那般恶劣的玩笑了。

而就在我心存侥幸要经过它的时候,我的头颅并没有听从我大脑的命令,它被什么无法看见、无法认知到的事物扽住了——但它却很自然很诡异地向那家伙所在的方向扭转,没有任何征兆,好像是出于我个人的意愿、某种令人丧命的好奇心——一定是某种力量促成了这样的现实。不,应该说是一种伟力要把这个现实真实地展现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让我看见。我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创造了许多关于它正面的模样:宛若漫画中夸张化一样把瞳孔地方画成深黑、拖的很长、势场强大的形状,经过艺术者的加工后把难以名状的事物以扭曲诡异的方式极其细致地描绘出来的模样,或者就是在面容前贴上了一层莫名奇妙的马赛克,还是其他的那些根本不可能在三维现实中明确表现出来的模糊形状。但我没想到它居然长着一个普通的、外国人的面容,即使因为衰老等缘故看上去苍白无力,眼窝深陷,俛然近死。

但他的目光却和他的面容大有不协。

他的瞳孔中腾着一团跳动的活光。那肯定是用什么珍稀材料为薪柴才能这么耀眼的,不然我怎么能从中幻视出一匹神话中才能出现的、正扇动一对白净宽大翅羽昂昂嘶鸣的漂亮白马呢?而且他的笑容也相当古怪地叫我安心,就好像他和我是交心多年的老友,但以我现在的年龄他更可能是照顾我多年待我如子的兄长,要么是一直以良好的方式教导我的负责任的父亲,要么就把自己的遗志托付给我后便安心离去的亡灵,抑或是经过慎重考虑最终还是决定把火炬递给我后就颓然死亡的无名者——他并非是披荣执盔让一个坚固了几十年的传说倾塌了的神奇者,也并非是圉圉不明在有了名利后就要展现出扒高踩低的本性的卑劣者。或许他曾饰演过一切性格并在各个地位于境遇中存在过的男性,又或许是女性,甚至是不限各类物质束缚的、许多早已消灭还是尚未存在的有意识存在——他究竟在扮演谁呢?他肯定是成为过什么的——哪怕我已经清楚现在我可能是处于一种宣泄多余情感的臆想状态,只有在跟这个家伙发生明确接触后才能进入的特殊状态,而当它说出那句清晰明快的、和巫咒没什么区别的话语后后我才能脱离出来——即使我为现在近死未死的存在状态抱有极大的恐惧,即使我那因为狂乱情绪的干扰而变得矛盾的思想在意识到此刻的情形后产生了莫名的狂喜,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

我也会像他那样呼喊,无畏且自豪地呼喊——

“耶!孕育万千子孙的黑山羊……”

无撚指间我蹐步越出一团擎在天顶的无色明爚,啻啻磕磕的低语世界便在我的背后灭却。

我感觉到我肉体以内的灵魂受到了猛烈而急促的撞击,我的意识仿佛弹簧一样剧烈压缩后便飞快拉伸回来,近椭圆形状的光芒在四个边角处与黑暗一层层交错着,中心处的淡绿色或是淡红色的泡泡忽然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接着立体的万物便以常态在我眼前展开。我现在大可对之前将要感动到放声恸哭的我发出尖锐的笑声:你之前看见的不过是患了严重癔病的病人看见的幻象而已!但我脸颊上的冷汗却陈述着一个无法忽略的事实——那个东西确实存在于某片伪造成三维世界的时空中。而且我刚才所感受到的东西绝非幻觉可概。

“这实在……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咽了口口水,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拭干净,想要集中注意力回想刚才的场景却发现是徒劳无功,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不真切,仿佛真的在刚才犯了连死亡也无法治愈的癔病一样。

“孕育万千子孙的黑山羊……黑山羊?以前的千夜姐似乎就被这个名字称呼过,要不要,嗯,要不要去问问看?”我记忆着那个总是露出母性笑容的千夜姐在不同情况下的厉害模样,想着想着便难免发起怵来。

“算了,还是不要纠结这个事情好了,毕竟神秘世界中也可能存在一些巧合也无法解释的事情吧。”

但那家伙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的鞋子在无意识中踏进洼里,跳动的泥水沾湿了我的裤腿。此时我在意的仍然是之前那个男人——在意他说的话,在意他是否真的存在过。

“也许真的是我的神智不大正常了?”自从千夜姐的到来后,我就偷偷地了解过一些神秘学的知识,虽然也有一些意外会发生,但如今我也差不多找到了与这些异常、非人的存在相处的基本方法了: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站在他物的视角上来定义自我。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与千夜姐的相处能否得到一个好结局么?我是不清楚的。但我觉得啊,我应该,嗯,我应该是……”

流动如水的思维率先擸碎脆弱不堪的话语。

天雨滂沱。男孩撑着一只伞,在偶尔有辆车飞驰而过的道路上埋头走着,被荡着晶莹水光的湖水挡住一边的芦苇丛深处,传来了几只青蛙的呱呱叫声。

在夕君的舅舅家中,两位性感漂亮的千夜姐依然执拗地和彼此争斗着。这时候人类千夜占了上风,双手抓住恶魔千夜的双腿锁定在正前方,仿佛植根于泥土两根萝卜。只有当人类千夜的阴唇完全靠着体重压在恶魔千夜朝上露出的阴唇后她才发现自己和恶魔千夜都中了什么魔法,至少有以下几种:使感觉器官更加敏感、促进雌性激素的生成、模糊理性以更加接近发情的混乱状态等魔法。也许这些魔法的施予对象都只有人类千夜一个人。

“这家伙,真希望她别把能在高潮中使双方都有一定几率怀孕的魔法使用出来啊。”

她舒展着好看的黛眉,忍不住抬起屁股,感受两张阴唇吻合处溅跳出来的粘稠热液。

“唔,你,你这家伙……啊……”恶魔千夜的触手还没来得及从她的四周包裹住她的全身就因为剧烈撞击与恰到好处的摩擦力度而酥麻了身体,几根触手也都颤抖了两三下便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

“哼,果然还是人类系姐姐更胜一筹啊,作为恶魔系姐姐的你最多也就看起来更艳丽了点。”人类千夜的右手按压在她的小腹上防止她翻身做主,左手抓住恶魔千夜的一根触手,右手趁恶魔千夜意识不集中的时候撩动耳边散乱的秀发再放回原来的位置上,接着把那根触手含在了口中,就像是日常中为夕君做口交一样,滚动舌头,搓弄各个弧形面,不留余力地对它做着分值颇高的良好服务。

“这就好像我和她才是恋人一样。”

学习了人类诸多知识的千夜自然知道与同性交欢其实并不是一种常见之事,自古以来的伦理道德在全世界都有所适用,不过是接受程度的深浅有一定的区别罢了。

“不过如果是现在这样的话,就好像我也是她的姐姐一样呢。”她忍不住把阴液浇在身下女子的阴唇上。

“来,叫声姐姐听听?”恶魔千夜心中无比不快。奈何她现在被人类千夜握的死死的,两粒乳头都要被她不时掐弄耍玩一番,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只能羞愤地瞪视看到身上这个以自己的阴唇为鞍座的半身,小嘴一张一合说出两个字:“休想。”

“这样么…那就让姐姐我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听话的妹妹吧。”

人类千夜开始有些不习惯地扭动腰肢,毕竟她只有和男性交合的经验,虽然偶尔了解到这方面的知识但由于完全没有实践经验,所以现在动作比较僵硬也是能够理解的。

“你这家伙,完全是把我当……嗯……发泄性欲……啊……的工具了啊……”

“少废话……嗯……做妹妹的你就……嗯……好好享受就行了……啊……”

哪怕现在自己是人类的半身,千夜姐也能极快地掌握已经在现实中实现了的知识。随着人类千夜快速掌握了如何用现在这样的体位磨豆腐,恶魔千夜也只能乖乖做享受模样歪着脑袋发出羞人呻吟,毕竟现在即使她们再次适应了感觉共通系魔法,其他的魔法效用依然存在。所以她的触手被人类千夜放在口中被她服务的感觉就类似于自己给夕君做口交时夕君的感受吧。恶魔千夜能感觉到人类千夜心中正忍耐着自己登极云峰的欲念。她隐忍着,即使知晓现在人类千夜必将感受到她此刻的想法……

“哼哼,果然,还是人类系姐姐更胜一筹啊……”人类千夜将口中涎息撒着在恶魔千夜的触手上,忽而又开着嘴巴,将一条触手吃进唇中,双颊吐出空气陷成两片肉洼,神色猗靡,怳怳将咽。而恶魔千夜呢,则表现出一副受不了的娇媚模样。

第三局的开始紧接着第二局的结束。

“啊……嗯……噗哩噗哩……噗哩噗哩的……”

“嗯……你……你在说什么……嗯……”

“就像小夕一样……噗哩噗哩的……射出来吧……毕竟做姐姐的啊……嗯……就是要接受许多难以接受的事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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