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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之冬(上),2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1820 ℃

而其他男人们的手指,随即便伸上了她胸前那格外艰难地束缚着低胸装的系带式纽扣。

“嗯……咕呜…….哈啊…….”

娇躯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她只感到那一身素雅的裙装正慢慢脱离自己的躯体,可是,比起自己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感而言,脑海中更多的,是即将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的兴奋,她只是向前挺动乳峰,让男人们更加激烈地揉捏那对完美的酥乳。

单薄的低胸装,勾勒出乳尖的形状,极为细腻的丝绸并不会带来摩擦的不适感,而那仿佛天赐般纵然不用内衣束缚也保持挺翘的豪乳,更加让她习惯于不穿着胸衣,尽情展现自己娇艳的媚态,只是,此刻乳首隔着低胸装被男人们肆意爱抚的感觉,令她在羞耻之中,稍稍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穿着胸衣起来。

只是随即这小小的后悔便被更加激烈的快感与羞耻感所取代了。

伴随着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那优美的罩衫被男人们慢慢脱下。

丽人那仿佛神赐的娇媚裸体,便也就伴随着低胸装缓缓滑落,而展现在男人们那饥渴不已的视线面前。

“玛丽女士…….您的乳房可真是完美…….”

没有给玛丽留下许可的时间,那一对等待着采摘的丰盈果实,便落入了数只不同的魔爪中。

竭力挺动着腰际,王后那收拾得停当的优美发卷,伴随着娇躯淫悦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过去的她,还从未体验过乳尖传来如此美好的感触,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无力地试图护住自己的那对丰盈乳房,却只是助长了男人们的兴致。

一个年轻人迫不及待地低头,胡茬摩擦着她那白腻的乳肉的同时,用嘴唇抿着她那早已经勃起到极限的一侧乳首,而另一侧乳尖与淡粉色的乳晕,则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地用手指捻弄挑逗着,每一次用指尖轻轻划弄那尖端的粉嫩葡萄,玛丽的娇躯就会在过电般的快感中娇颤一下,这更加增长了男人们对这位淫乱贵妇继续玩弄的性致。

而没能得到亲吻爱抚那对巨乳的男人们也毫不示弱,那拥有白嫩肌肤的肩膀与没有一丝毛发的腋下,以及拥有优美线条的赤裸后背,男人们就像是比赛一般舔弄不已,纵然没有人去触碰玛丽那被丝织品保护着的内衣,她却已在快感中激烈地扭起了腰。

“那么,女士,该去床上了——”

早已无力的一双白皙长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稍一用力,玛丽的娇躯便被七手八脚地抬了起来,坐在,或者说半躺在了床边,很快,一双高跟鞋也被男人们脱下,那对温软的足趾被两个男人分别握在手中反复亲吻舔舐,她不适的动弹着试图挣脱,可男人们却只是亲吻得愈发卖力。

她仰躺在不知名的男人的怀中,左右两侧,不同的男人随即跪在了她身边,继续揉捏着她那对白腻的乳房,而她,也伸出手探向他们此刻仍旧被裤子所保护着的股间,然后在惊讶中微微瞪大了一双淡蓝美眸。

她见识过她丈夫,法兰西的最高统治者的阳物。

被褶皱的包皮所紧紧覆盖着的,仿佛一条努力蠕动着的虫子般,在不断的爱抚下才抬起头的细弱男根,她本以为所有的肉棒都是如此。

仅仅隔着裤子,她便意识到,事实绝不是如此。

那膨胀坚挺的男根,令她联想起这些战士们手握着的步枪——就是这种东西,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然后,迫不及待的,男人们脱下自己的长裤,而从背后撑住玛丽的娇躯的男人,则早已经将自己的下半身脱得一干二净,那粗壮的肉棒,便抵上了玛丽的俏脸。

她微微转过头,浓烈的雄性气息中,那比起自己的丈夫粗壮了何止一倍的男根正伴随着她的吹息而微微跳动着,她想要细致的观察一番,可伴随着她那一双丰盈大腿被分开,将脸颊埋进她的股间,开始隔着内裤刺激着她那小巧阴唇的男人将她稍稍集中起来的思绪再度打散,在慌乱之中,更多的男人脱下自己的长裤,一根又一根粗大的肉柱,让整个房间充满了闷热的雄性气味的同时,也让她的小穴更加润湿了几分。

所以灼热的气息轻轻摩擦着她的俏脸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

“玛丽女士——在肉棒插入您的身体之前,先为我们爱抚一番吧?先试着从舔肉棒开始,如何?”

“唔…….咕…….”

苦恼地,玛丽漏出丝缕悲鸣声,只是,她却没有哪怕一丝想要拒绝的念头。

为了插入的时候,感觉不那么糟糕,确实,要充分的湿润才行…….

伸出舌尖,她轻轻舔弄着那膨大的龟头,感到肉棒伴随着自己的舔弄而微微跳动,她更加努力地侧过脸颊,就像是宫廷中舔弄牛奶的小猫一般,反复舔舐着龟头外缘与包皮系带,随即张开嘴唇,将那膨大的龟头整个纳入到自己的口腔中轻轻吸吮,而同时,一双玉手也向着两侧探出,轻轻握住两根不同的肉棒。

虽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身为女性的本能却仿佛已经告诉了她接下来该如何做,用何种力度做,才能让男人们感到舒服一般。

“哈啊……玛丽女士的手指…….好厉害…….”

那修长柔软,做过的最重的活计,不过是刺绣与浇花的滑嫩指尖,正勾勒着男人肉柱的形状,尽管男人们在同时不住地捻弄着她那粉嫩的乳首,让她控制不住地挺腰,乳尖也被捻弄着向外拉长,她的指尖仍旧努力地保持着动作。

只是,同时侍奉三根肉棒,相对于周围男性的数目而言,还是远远不足。

“真棒啊…….玛丽女士的腿…….”

因为被舔弄股间而大幅度分开的双腿,被不同的男人抱在怀中,然后,灼热的感触让玛丽意识到,粗壮的肉棒已经强行挤进了自己的腿弯之中,每一次肉棒做出小幅度的前后动作,摩擦着腿弯的瘙痒感触都让她忍不住喘息出声。

“哈啊…….不要…….咕啾…….挤过来,我会…….帮你舔的…….”

纵然此刻,股间与乳首被持续爱抚着的她已经临近高潮,她仍旧努力保持着所谓的“公平”,伴随着被握住肉棒的男人将肉棒凑近她的脸颊,她恋恋不舍地从口中吐出已经被舔舐到汁水淋漓的膨大龟头,然后,用指尖包裹住那凑到脸颊上摩擦着的肉棒尖端的同时,向着这个男人的肉棒根部与卵袋探出了舌尖,丝毫不顾其上丛生的毛发,她小心翼翼的为这第二根肉棒做着清理工作。

只是,这手口并用的细致爱抚,随即便让被冷落了的另一个男人感到了不快。

放任丽人平躺在床上,这次他跪坐在了玛丽娇躯的另一侧,将那早已被润湿的肉棒抵在了玛丽的一侧乳尖上用力摩擦。

在男人们那持续不断的侵犯下充血到极限的乳首,完全无法抵挡这份灼热的侵袭,玛丽的娇躯在淫悦中轻轻挺动,更多的爱液溢出,将少妇的股间浸湿的同时,也让男人们更加兴奋。

“玛丽女士的胸部还真是淫荡啊…….”

“没法被丈夫满足的夜里,是不是一直都在用胸部自慰呢?”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让玛丽羞耻不已,而更加令她羞耻的是,另一个男人也停止了对她乳峰的爱抚,效仿着其他人的动作,用龟头反复摩擦着她的乳尖,干燥与湿润的两根肉棒的同时作用,以及此刻双手与双乳正同时侍奉着四个男人的事实,令她羞耻到闭上了双眸。

“没有…….才…….没有自慰…….”

“所以才要我们来帮助玛丽女士自慰,对吧?嘿嘿…….那我们可就要继续努力啦!”

然后,男人们的动作,更进一步的加快了。

本就敏感不已的娇躯,再加上过去对性事的了解不过来自于自己那无能的丈夫,此刻,玛丽完全无法抵抗这些激烈的爱抚,而最后一根稻草,也随即被男人们一口气击破。

早已湿透的内裤系带被股间的年轻人解开。

淡粉色的紧窄蜜穴,仿佛真正的嘴唇一般,散发着美艳的淡粉色的同时稍稍蠕动着,小块的阴毛就像是最后仅存的卫兵般恰到好处地掩蔽着蜜壶的入口,只是此刻也已沾满淫荡的水光。

男人伸出指尖轻轻撩拨了一下那小巧的入口,隔着蜜壶,阴蒂被轻轻拨弄的瞬间,玛丽的娇躯抵达了极限。

“不行……那里,现在,不可以碰…….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腿激烈地伸直的同时,腰线也无力地颤动了数下,爱液仿佛决堤般顺着丽人的小穴向外涌出,浸湿了股间的床单。

被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这个事实,让法兰西那尊贵的王后的耻感达到了巅峰的同时,让她的高潮更加激烈,当那蜜穴的颤抖迎来结束时,她只感到娇躯酥软不已,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可不幸的是,对她的凌辱,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尼维奈尔并没有告诉玛丽,她对士兵们说过的话。

——那位贵妇,在让自己的丈夫脱阳之后却还完全不感到满足。所以,只是一个人可完全不够;恐怕就连你们加在一起,都不一定会够。

今夜,王后的娇躯注定会被房间中的每个人播种。

“玛丽女士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

淫荡地笑着,并没有给予玛丽任何休息的时间,放任玛丽的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背靠着松软的棉质枕头,几乎只是立刻,对丽人蜜穴的爱抚,便进入了第二轮。

“呜咕……噫呀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手指直接插入到小穴的入口中,伴随着指尖的旋转,玛丽只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触碰到了铁制品的磁石般,被强行拉到了半空中,然后再伴随着丝缕的悲鸣声落回到原位。

只是男人们的玩弄并没有因为玛丽的娇躯在娇吟声中颤抖不已而停止,正相反,在更加激烈地玩弄小穴的同时,男人们对乳首的摩擦也更加用力了起来。

“好热……呀啊……”

两人一左一右地戳刺着娇艳少妇的乳尖,玛丽不得不伸出指尖,竭力按揉着这两根使用自己的乳首自慰着的肉棒,尽管并不知道撸动的技巧的她,只是机械地握紧肉棒尖端然后肆意活动着手指,但那微微见汗的软糯手指服侍着两根不同的肉棒的样子还是让男人们兴奋不已。

随即,没有刻意忍耐,第一个男人在丽人那粉嫩的乳首上,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而第二个男人,也开始了全力的抽插。

“突然……就喷出来了…….哈啊……”

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男人突然绷紧的身体,让玛丽意识到此刻眼前的男人即将抵达顶点。

过去路易十六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几乎只是在数次抽动之后,更加不会在整个房间还有光亮时这样做;因此目睹男人射精的姿态,这无疑是玛丽的生平第一次,好奇的王后那一双蓝色的美眸紧紧盯住在那沾满汗水的乳房上尽情摩擦着的男根,尽管因为身下男人玩弄自己小穴的动作而不住闪烁,她仍旧没有挪开视线。

因此,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两股几乎同时,先后顺着龟头尖端喷涌而出的浓稠白浊,在龟头离开时,仍旧在乳尖与肉棒之间拉出晶亮纤细的丝线,而更多的精液则星星点点地落在乳沟与锁骨之间。

残余的精液,则全部落在了她那一双柔软的手掌中。

带着几分好奇,向着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扫过,然后,眼神微微一亮。

过去从来没有尝试过同样的动作,此刻,躯体本就敏感淫荡的她舔舐着腥黏的白浊,只感觉精液的味道不可思议的美味。

“玛丽小姐的样子……真是色情啊……”

男人们赞叹着,看着她用手掌将仍旧残留在她乳沟之间的精液一点点扫除干净舔去,直到那玩弄着她小穴的男人站起身,将她那紧绷着的一双丰满大腿向着两侧分开,在高潮之后,小穴早已决堤般盈满了爱液,此刻,仍旧处于余韵中的蜜壶轻轻颤抖,就像是期待着男人们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射入其中一般。

“玛丽小姐——那么,我们要一个个的,把精液全部都灌进你淫乱的子宫里了哦。”

是啊,自己,自己会有孩子,就像是任何其他的夫妇一样生育出孩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再称呼自己为名不副实的王后——那因为高潮而混乱不已的脑海中,满是对自己那无能丈夫路易十六的不满,以及对即将成为人母的兴奋,她甚至抛开了自己身为贵族多年以来的矜持,只是将双手举过头顶,抓住自己脑后的枕头,以一种毫不设防的眼神,渴求地扫视过周围所有男人的身材与肉棒。

“好…….请让我怀孕……全部,都射进里面也无所谓…….”

她悲鸣着,十四岁嫁为人妇,多年的忠贞换来的独守空房,在这一瞬间仿佛全部都得到了满足。

男人那粗壮的龟头,便慢慢地挤进了她尽管已不再是处子之身,却因为长久没有被玩弄过,仍旧散发着优美淡粉色的蜜壶。

比起自己的丈夫而言,粗壮了数倍,更是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阳物,冠状沟与龟头外沿慢慢刮擦着小穴入口的瞬间,她扬起头,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娇吟,被指尖玩弄而迎来绝顶,被插入而抵达第二次高潮,如此羞耻的行房情况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下变得完全无所谓了。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了最深处,无论是粗壮程度还是坚硬程度都超过普通人的肉棒轻轻叩击子宫口时,小腹中扩散开来的灼热暖意让她只剩下了拼命抓紧脑后的枕头的余力。除了腰际下意识的扭动起来以外,那一双藕臂也不住缩紧,香肩与手臂上的汗滴顺着那艳丽的曲线,一直流到了腋下,而这则便宜了在一旁等待已久的男人们。

此刻的玛丽甚至都不能缩紧手臂防御,只能放任两侧的男人用肉棒抵上她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腋下。

“哈啊…….好痒……痒……哈……噫呀呜呜呜呜!”

龟头尖端有节奏的,慢慢搔弄着丽人的腋下,带来兼有瘙痒与愉悦的感触。本来努力咬紧嘴唇,试图适应男人那逐步加快的抽插动作的少妇,竭力绷紧的表情也崩溃了,她下意识地摇晃起脑袋,弄乱了那早就被汗水沾湿的优雅发卷。

“没想到贵妇人也和妓女一样害怕挠痒啊!”

“哈哈…….那,我也要更像妓女那样的对待玛丽女士您了——”

男人们谈笑着,她看着玩弄自己小穴的男人那一双结实的臂膀将自己那温软的一双小腿死死抱住,在侧过头亲吻玛丽那优雅地并拢在一起的五根脚趾的同时,也加快了挺动腰际的速度。

两人交合的部位不住有着泡沫冒出,紧紧贴合着缩紧肉壁的龟头外沿,每一次向外微微拔出,都带出许多乳白的爱液泡沫,但王后的爱液却仿佛无穷无尽般不断顺着蜜壶向外溢出,让紧窄的甬道泥泞不堪。

而伴随着肉棒摩擦着玛丽那光洁的腋下,让玛丽不住发出娇呼声,淡金发的丽人那本就紧窄的小穴更加毫无规律地稍稍收紧又放松,每一次男人插入到小穴最深处,都感到无数细密柔软的颗粒往复转动着,仿佛要将男人卵袋中的全部精液都向外榨出,逼着它们全部释放到子宫里一般。

就算是男人已经稍稍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但每一次肉棒缓缓拔出,那遍布着无数细密褶皱的甬道都仿佛在留恋着这根初次见面的肉棒一般,让男人无法自拔地将男根再次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此刻,尽管不知道玛丽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后,只顾享受着少妇那完美甬道的榨精,男人还是下意识的在脑子里调笑了几句这个不知道享用妻子的愚蠢丈夫。

“那么,玛丽女士,这就是第一次的播种了——”

感到自己无法坚持多久,也因为周围的同袍们也摩拳擦掌,男人并没有再刻意享受丽人的蜜壶太长时间,将那一双小腿紧紧抱在一起,脸颊则埋进玛丽那一双几乎从不远足,因而如同凝固的奶油般温软,散发出淡淡的香水气息与丝缕酸味的软糯足趾间,不住发声啧啧亲吻着那小巧的脚掌,让慌乱中的王后再度竭力地缩紧小穴。

享受着丽人双足的感触与那紧致的蜜壶,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咕呜…….不行,不行…….这样的话,又,又要——”

伴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大,玛丽的整具娇躯开始了淫荡的前后晃动,那一头散乱的淡金色秀发,头上的优美头饰,以及男人们垂涎欲滴的那维持着完美形状的酥软乳房,都在冲击下有节奏地晃动不已,而男人们正好方便地用指尖捏住两侧的乳首,放任其下被拉长如同钟型的乳峰徒劳地前后晃动,每一次沾满精液的乳尖从男人们的掌中滑脱,丽人都如痴如醉地悲鸣出声。

终于,伴随着最后的冲刺,这个男人喷射出了全部的精子。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连小穴最深处都能隐隐感到发热。

过去与自己的丈夫交合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丽人的娇喘声饱含着喜悦,直到肉棒伴随着淫荡的水声,从她的口中拔出,然后男人膝行着,越过她的身体,将那被爱液和精液染得透湿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唇边。

没有哪怕一瞬间的犹豫,她侧过头,开始品尝起这根尽管委顿下来,仍旧比她的丈夫要粗壮得多的男根,顺着仍旧带有粘腻精液的龟头尖端,她轻轻晃动着脸颊,吸吮出啧啧的声音,一直到肉棒的最底端,甚至连沾着爱液的卵袋都细致地舔弄了一遍,毫不在意那些在舔弄过程中沾在了脸颊上的唾液与爱液。

尽管过去都没有口交过,但本就心灵手巧的王后仅仅是听着舞会上贵族们偶尔谈到的黄色段子,便大致掌握了口交的技巧,此刻,竟然不可思议的使用自如。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了——玛丽女士,您的丈夫和您尝试过……后入吗?”

——不仅没尝试过,甚至,她都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作为还算虔诚的基督教徒,她的丈夫,在交合中就仅仅采用过传教士体位——她甚至看不见眼前人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如同母猪配种般,她被那个肥胖的男人骑跨在身上,然后在短暂的耸动中,那个男人翻到一边,磨着牙开始昏睡。

显然在性知识上懂得更多的中年士兵不打算太多解释,只是将玛丽的娇躯一翻,那原本仰躺着的丽人随即,便变成了抱着枕头跪趴在柔软床垫上,任君采摘的艳丽姿态。

“需要……我……再,挺得高一点儿……吗?”

所幸艳丽的脸颊埋在枕头中,王后含混不清地发问,那丝毫不亚于乳峰的,圆润挺翘的两瓣臀部伴随着她的发问而左右晃动着,她则稍稍膝行向前,让那艳丽的臀部挺得更高一些,纤腰则对应地沉的更低。

“看来您以这种姿态被插入过了不少次呢——真是位淫荡的女士!”

用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臀部,男人愉悦地笑着,在玛丽温软的臀瓣上稍稍用力一击,玛丽下意识地漏出了悲鸣声。

只是男人的动作也并没有因为丽人的悲鸣而稍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了几分——他用力地将那两瓣艳丽的美臀向不同方向分开,然后,肉棒便抵在了此刻仍旧不住溢出精液与爱液的温软美穴上。

这一次,男人一口气将阳物插进了最深处。

“好厉害…….哈啊……咕呜…….这,这是什么——”

与正面位相较起来更能让阳物插进深处的后背位,仅仅是第一次冲击便撞进了那从未有人叩问过的子宫入口,带来仿佛让身体融化般的愉悦冲击。

比起刚刚的抽插还要更加疯狂的快感中,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丽人的悲鸣声更加激烈,而这淫乱的悲鸣声,也让周围的男性更加疯狂了起来。

少妇那仍旧沾着散乱金发的香肩,便被男人强行拽着向后拉起,玛丽不得不放开枕头,那在高潮中显得分外无力也分外艳丽的容颜,很快便笼罩在了健硕的男性的阴影中。

法兰西王国最为尊贵的王后,此刻唇边顶上了一根粗壮,硕大的肉棒。

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玛丽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感受到男人的身体随着自己吐出的湿润吐息而微微颤抖,玛丽稍稍张嘴,用舌尖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包皮系带。

“嘿嘿…….这不是很期待吗?哈......玛丽女士您的那位丈夫,恐怕是消受不起这份服务才——”

如同过去一样,玛丽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舔舐侍奉,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玛丽王后的舔弄而越发粗重,调情的语气也越发口无遮拦,可就在他高声嘲讽着玛丽的丈夫时,一旁旁观的男人用力锤了下男人的肩膀。

“抱歉啦,女士,我为对您丈夫的冒犯而道歉——”

显然收了钱还是要全心全意的让玛丽感到开心的,年轻的男人急忙向着玛丽道歉,只是,用一双玉手轻轻扶住肉棒,在身后的抽插中颤抖不已的王后,却只是抬起头,带着几分幽怨地,白了男人一眼,风情万种的眼神,让男人感到自己仿佛如同阳光下的雪人般融化。

“别提那个阳痿的混蛋了…….今晚…….我们要足够…….哈啊…….舒服才行…….”

接近高潮的朦胧中,她肆意嘲讽着她的丈夫,那位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已经忘掉了那个男人一般,她努力地张大了嘴,将整根肉棒的前半部分,一口气全部包裹了进去。

“哈啊…….玛丽女士,不要…….一直舔…….试着……做吞咽的动作…….”

毕竟从来没有口交过的玛丽,将肉棒含进口中之后,仍旧持续着用舌尖的舔舐,可这份调情的舔舐仅仅带来愉悦的感触,却并不足以让人射精,为了享受将高贵的女性的俏脸染湿的征服感,男人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些许祈求。

“嗯……好……咕……噗……哈啊…….”

玛丽含混不清地回答着的同时,伴随着身后的男人骤然加速的抽插,她努力伸出指尖将肉棒的根部扶正,可仅仅是这小幅度的口腔前后动作,都已经让男人险些精关失守了。

然后,并不如何了解口交技巧的玛丽,便借助着身后的突刺气势,努力向前活动脑袋——生平第一次的深喉口交中,她下意识的干呕起来,喉管那空虚的蠕动以及下意识地拼命缩紧的嘴唇,带来了如同酷刑般的快感,终于,这个男人开始了最后的猛攻。

用一双大手用力按住玛丽的后脑勺的同时,男人有节奏的挺动起腰际,轻微的窒息感与强烈的呕吐感混杂在一处,让玛丽那修长的手指死死抓住男人赤裸的大腿,在其上刮出道道白痕,所幸,男人并没能坚持多久,全部的精液便在丽人的口中尽数释放了出来。

肉棒拔出,王后无力地用手撑住地面呛咳起来。

如同对待雌兽般的深喉口交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可口中残留着的浓烈雄性气息,却让她多出了几分探寻禁忌的兴奋感。

只是她没能细细品味口中精液的味道,因为身后的男人也伴随着少妇蜜壶的缩紧,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咕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几乎完全崩坏的俏丽容颜埋进枕头里,她竭力扭动着自己那两瓣挺翘的娇臀,在男人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抽插下,她的意识与男人的精关一同抵达了极限。

这一次,一定,会怀孕的吧——

在娇躯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抛下了所有高贵的王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陷入到瞬间的失神中。

恢复意识的她,无力地仰面,朝向悬挂着烛台的白色天花板,那对丰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不定,看向男人们那有些慌张,却仍旧期待不已的眼神,她艳丽地微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仍旧沾着精液的嘴角,将白浊一点不剩的吞下。

“呼…….那么宝贵的精液,可不能,就这样浪费在口中——就算是仁慈的主都不会赞同这种事。”

然后,她大幅度地,张开了仍旧汨汨流出精液的一双丰盈美腿,让那被两个男人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穴朝向房间中的所有人。

“主在圣经中说,交合就要以怀孕为目的…….先生们,想要让我怀孕,可还需要再多努力一番呢。”

然后,玛丽那娇艳的女体,便再度被一个男人骑上。

她伸出双手与男人的指尖十指相缠,而紧绷着的一双长腿,则紧紧缠住了这个青年人的腰间,王后淫乱地扭动起腰际,放任自己的那对已经沾满精液的巨乳前后晃动,再被不同的男性那粗糙的手掌抚弄把玩。

今夜还没有结束——而明天,后天,之后的许多夜晚,她也要尽情的如此度过。

只是,命运往往并不如同她所料。

在连续许多个夜晚的纵欲交合之后,她真的如同所料那般,怀上了孩子。

弥补式的,她与路易十六例行公事地做爱了一次;那之后不久,王室骄傲地对外宣称,王后有了身孕——那也就是那位风姿绰约的末代公主,玛丽-特蕾丝-夏洛特。

初为人母的她,暂且放下了寻欢作乐的愉悦时光,看护起自己可爱的女儿——此时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在如同风暴般的大革命劫难中,这个女孩将成为波旁王室幸存下来的唯一一人。

按照萨利安法,女性在法兰西并没有继承权可言;所以,后续她又生下了三个子嗣——只是,路易十六的精子究竟在其中起到了几分作用,实在难以言表。

长子与次女都不幸夭折,而幸存的幼子路易十七相貌可爱,聪慧,玛丽-特蕾丝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那温婉娇美的容颜,令此刻纵然美丽依旧,却已然不复青春年华的王后回想起自己仍旧年轻的时光,对这位公主也是越发疼爱,路易十六纵然有些怀疑,也只得不了了之。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时光,总是有个尽头;可她没有想到,尽头来得如此之快。

“特蕾丝……路易……现在,你们,是否一切安好…….?”④

带着几分悲哀,她望向囚室的窗口,眼圈微红。

不可思议的,直到此刻为止,既没有人来侵犯自己,亦没有人来殴打自己。

那些暴民们,不是该肆意地侵犯殴打高高在上的自己,用来泄愤么?

这本该是好事…….可她宁愿这些暴民们将自己划为目标,也不愿他们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子女。

自从出逃至瓦雷内的计划失败,王室锒铛入狱,她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儿女了。他们,是否因饥渴而虚弱,又是否被痛殴,甚至侵犯?

就像是过去的一切不贞时所得到的淫悦快乐,都化作利剑切割着她的心防般,王后用手捂住那纵使不施脂粉,仍旧仪态万方的脸颊,任泪水顺着指缝溢出。

直到囚室的房门伴随着铁链声打开为止,她几乎是瞬间便擦干眼泪,纵使眼圈微红,她仍旧冷淡地扬起头,比起自己的丈夫,此刻她更加像一个坚强的男子。

“晚上好,玛丽-安托瓦内特。”

男人扫视着她的身体,带着几分玩味的愉快。

“我们是来为你转移囚室的——你应该很想念你的女儿,对吧?我们决定让你们居住在一起,这样,母女分离的苦痛当可稍稍缩减些。”

他身后的男人脸上也带着怪异的笑,只是在玛丽看向他时挪开了眼神,而玛丽只是冷淡地看着两人,心中却翻腾不定。

无论如何,自己,总归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这念头压倒了一切杂乱思绪,她站起身,冷淡地回应。

“看来,暴民们还有些人性——我们这就出发吧。”

注释

①这两家报社都是在大革命期间成立的,伴随着新生的共和国以及它的出版自由政策,有超过1300家报社先后成立,其中大部分在拿破仑登基之后又被关闭了。(参考文献:H.Gough, The Newspaper Press in the French Revolution(1988))

②路易十六的审判现场记录。(参考文献:Trapp, Joseph (1793). Proceedings of the French National Convention on the Trial of Louis XVI)

③普罗旺斯伯爵路易-斯坦尼斯瓦夫-沙维尔(1755-1824),即后来的路易十八。在路易十七死于狱中后,他被保王党拥立为国王,但直至拿破仑第一次退位后,他才被外国军队保护着回到巴黎。大多数人对他的记忆可能主要来自于拿破仑回归时他手下报社随拿破仑前进路线而变化的标题。

④实际上,玛丽-特蕾丝被母亲怜爱的称呼为“Mousseline”(Castelot, chapter Mousseline la sérieuse, p.13)但考虑到其直接翻译过来之后过于类似某个宗教群体的名字,还是直称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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