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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晶,2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6700 ℃

布布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刚刚破除的捷报使他的入侵变得轻而易举。白花花的淫水泛滥着,从小穴内部源源不断地生产而出,沿着穴壁流出穴口,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借助着这股润滑劲,布布总算将整根肉棒插进了龙马的体内。此刻的睦睦,终于放弃了抵抗,只剩下一边流泪一边淫叫的份儿了。

“还说你是一国的公主呢,被肏起来还不如婊子那样持久。”布布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硕大的肉棒已经在对方的小腹上顶得凸起了一小块。睦睦眼泪汪汪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半点同情,反而使他心中的邪念膨胀了许多。他想玩坏这只龙马,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肉便器。那时候,他将会是第一个拥有龙马公主性奴的小马。于是,布布对着她娇嫩的小穴,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攻势。

他的肉棒就像是上了发条般的,疯狂而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一开始是深入浅出,不给对方的穴壁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羞耻和快感相互交织着侵蚀着睦睦理智的堤坝,使她肌肉绷紧着,不敢有丝毫松懈。为了缓解这份痛苦,她只有放声淫叫,而淫叫所招致的后果是,布布更加野蛮地虐待。他的肉棒深进深出,从子宫口退回小穴口,带出些许爱液,再从小穴口猛地捅进子宫口,尽情临幸她穴内每一寸肌肤。睦睦在被充实和空虚中反复交替,叫得也越来越妩媚,越来越销魂。痛苦让她死去活来,亢奋和快感又令她飘然若仙。

等快感和羞耻合力攻破了睦睦理智的防守时,他的身体也就对应地达到了高潮。一声前所未有的淫叫过后,从她的小穴深处奔涌出了汩汩的爱液。布布的肉棒在察觉到后,也不甘示弱地,达到了极限,从中伸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穿过淫水,径直进入了对方的子宫。而后续的,就和爱液相互裹挟着,一道流淌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布布见自己的目的已经完成,便心满意足地将疲软的肉棒给拔了出来,翻身而下。睦睦的穴口顿时又流出一大滩爱液。看着累得浑身发抖的睦睦,他的心中又生出一些恻隐之心。这样一只高贵的雌驹被他这样糟蹋后,应该要怜香惜玉。布布轻轻地凑过去,抱住了睦睦的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眼角边的泪水。他柔声说道,别怕,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睦睦没有回答,倒是安静了许多。她用尾巴卷住了布布的一条大腿,身子主动靠过来,依偎着,头埋在他的胸前,把眼泪慢慢全擦在了上面。他们相互拥抱着,呢喃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你说,小马和龙马的孩子,会是什么呢?”睦睦天真地眨着眼睛,望向王座另一边的布布。

“大概是双胞胎,一只小马,一只龙马吧。”布布想了想,宽厚地笑道,“要不,我们再做一次,让你怀上,试试看?”

“讨厌!”睦睦雪白的脸颊上又泛起了一阵红晕。“正式场合不要开这种玩笑啦!”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偷偷地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布布把一切都看在了心里。

(二)

睦睦最近有些不大对劲——至少布布是这么认为的。

一个月前,她以龙马族公主的姿态微服私访到普通陆马布布的家里,竟不想只用了一个礼拜不到的时间,身份就变为了后者的女朋友。贵族和平民联姻,看上去似乎都不太合理,但是龙马国相对而言比较开放,不在乎那么多,按照那边的规矩,却又是说得过去的。这本来可以成为一个轰动一时的新闻,但是老国王那边把事情给压了下来,因为他不希望那些难缠的记者影响到自己女儿的私生活,他对外宣称是让小马国最好的保镖,带公主体验体验凡世间的生活。

这一个月的相处可以用顺利这个词来形容。睦睦虽然是公主,平时面无表情,一股清高的气质,但身上没有一丁点公主的脾气。相反,她还挺温柔和善解马意的。这或许是自幼就接受良好教育的缘故。尽管布布的厨艺相当精湛,但睦睦总会在对方晚归之时准备好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肴,也不管布布是不是具备像龙马那样庞大的胃口,硬拉着他一起吃完。布布盛情难却,勉为其难地咽下一口又一口不属于他消化范围的奇珍,以致于在半夜都要跑三趟厕所。待睦睦终于意识到这是拜她所赐时,她洁白色脸上的那双琥珀黄眼眸里流露出了惶恐和后悔的神情。布布把她抱在腿上哄了半天,才使其将眼角的泪水给收了回去。

前边说过,睦睦之前的大部分时光是生活在贵族的象牙塔里,所以她对平凡小马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她喜欢外出,喜欢用自己的双眼打量这个新奇的天宇;可她不会,或者说不敢独自外出,总要像块橡皮膏似的,紧紧黏在布布的身边。小马国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崭新的,即使在以前的书籍阅读中一瞥过其芳容,但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般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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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和睦睦经常蹄挽着蹄外出,逛街,散步,旅游,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倒映出他们如胶似漆的身影。睦睦时常会指着橱窗里,或者是商贩车上的商品,睁大了她那对琥珀黄的眼睛,天真而又好奇地向布布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果要是是食物的话,结局十有八九会出现在睦睦的嘴里。同样,小马的食物也不一定适用于龙马,睦睦除了跑厕所之外,还会出现别的反应。比方说在食用了火龙果后,睡觉时忽然张嘴给布布的鬃发做了个离子烫。

在反复的受苦中,睦睦逐渐理解了忌口的意义。她明白了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能。之后在共进餐点的时候,她和布布各吃各的,依旧是其乐融融。

但是在最近的时间,她的表现反常了许多。无论干什么事情,好像都是上不起心来。电视不怎么看了,做饭做菜也是草草了事,就连外出的想法,也只是偶尔产生一回。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布布原先还以为是自己守卫工作太忙不小心冷落了她,做了盆对方最喜欢的沙拉来补偿,却被睦睦告知她没什么胃口。看着他失落的样子,龙马又赶紧解释道真是自己不想吃东西,他没有做错什么。当布布意识到是对方遇上了什么问题时,马上想问下去之时,话还没出口,睦睦已经锁上了房门。

她究竟是怎么了?布布思忖道,该不会是又吃错东西了吧?

他没办法从对方波澜不惊的表情中推测出答案,也办不到直接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凡是谈过恋爱的都懂,过于耿直的性情在女生面前往往是不讨喜,甚至是招来厌恶的。他需要自己逐步推理出其背后的真相。

有那么几个瞬间,布布脑子里会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缓慢地,却无比清晰地告诉他,是睦睦不再喜欢他了,对他感到厌烦了,所以才表现得这么爱理不理。想到这时,布布都要全身一哆嗦,渗出几颗冷汗。幸亏在后一秒他的理智反驳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她想要离开的话,完全可以付诸行动。她可是公主,权力那么大,甩开他一介草民还是轻而易举的吧……

布布越想越后怕,他赶紧去问了几个当医生的朋友,龙马表现得这么反常是什么原因。他还把症状出现的最早时间,和具体的表现形式做了交代。然而,没有一个统一答案的结果令他大为头疼。

布布认真回想了一下假如是自己,在遇到什么事情时会表现得茶饭不思,烦躁自闭。虽然他记起了许多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但是那些经历和睦睦是完全沾不上边的。她可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和他平民相比,没那么多物质上的烦恼。难道是她想念家乡了吗?可自己又没有拦着对方,要是想回去的话,完全可以打个招呼就走呀!一圈下来,推断又绕回了初始点。

好吧,事已至此,目前的突破点只停留在了她紧锁的房间里。布布分析道,既然他没有做错什么,那么问题只能出现在她那边。他假设了两种可能性,她之所以把自己关起来,要么不想和布布待一起,要么是房间里隐藏了什么秘密,需要她一直守护。

想要确认不是前一个因素导致的话,那么只能证明后一个的正确性。他知道现在睦睦肯定很介意他自作主张闯进她的房间,但如果要不这样查清真相的话,他就要被内心的不安和惶恐给吞噬了。布布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去。虽然她几乎全天24小时都待在里面,连睡觉都不和布布在一起。但他读过一点书,知道三十六计中的某一计叫做调虎离山——调龙离房。

布布成功了,他按照龙马族的食谱,想方设法地做了道国宴级别的菜肴,请睦睦来品尝。满满一盆,放在桌上堆得比他脑袋高。厨艺如此之精湛,让平日里心神不宁的睦睦都坐下来忍不住大快朵颐。她边吃边说,就连她家的御厨烧得都没他这么好。皇家卫兵真是屈才了,他应该去做米其林餐厅的大厨。看着睦睦舒展开来的眉头,布布自然是很高兴。不过他也没忘记此举的真实目的,于是在稍微吃了几口后就谎称肚子不舒服,朝厕所的方向跑了过去。确认对方的注意力依旧专注在进食上后,他蹄子一转,拐进了睦睦的房间。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进到这个房间了——一个礼拜?或者更久。和上次相比,这里仍然是特别的整洁,干干净净的,仿佛是刚搬进来似的。空气中隐约飘浮着一缕睦睦身上的特有体香,布布能分辨出来。衣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好几条相同的红围巾,那是她平时最常见的穿戴。正午的阳光从窗户上倾斜下来,将她的书桌和书架上层层叠叠的书籍浸泡进金黄色的涟漪。标志性的橙红色球型龙晶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床头柜上,那是她的宝贝,除了吃饭洗澡时被安放好,其余时刻都要形影不离地待在身上。布布曾经有幸被对方赠予了其中的一小块。他记得那是段美好的日子……

不对,当务之急是找出其中隐藏的秘密,也就是睦睦魂不守舍的真相。布布整理了一下情绪,立刻就进入了侦查的状态。好巧不巧,还没过多久,就被他发现了端倪的存在。尽管依照大部分小马的习性,他们会把重要的,或者是不愿意让别马看见的秘密藏在床底下,但布布还真的在睦睦的床下面发现了一个盒子。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不曾见过它。因此,布布就把它给拖了出来。在打开盖子的前一瞬间,他意识到上边居然有好几个气孔。

在布布的印象中,睦睦十分善良,她很喜欢小动物,经常和他去公园看望。而那些小动物也出奇地不怕她,总是温顺地任由她的触碰抚摸。因此在打开的过程中,有那么几秒钟,布布还以为里面装着是她收养的什么动物的幼崽。

然而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盒子里装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两颗蛋。一时间他判断不出来这是什么生物的卵。它们的外表呈现出白色,大小和香瓜差不多。放在蹄上一掂量还有点重。就在布布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摇摇看之际,后边忽然传来的说话声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语气中充满着愤怒,疑惑,但更多的是紧张。尤其是当布布一转身,睦睦看到他蹄子里拿着的蛋时,后者的脸庞顿时被变得通红。

"快把它放下!你不可以碰它!"这是布布第一次看见睦睦这么气急败坏地和他说话。她琥珀色的眼睛瞪得老大,温柔的嗓音也变得尖声尖气的,似乎是在压抑着无数的激动。

布布来到了命运的交叉路口,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将会决定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对方给他综合印象的评级。虽然内心也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一瞬间是看清楚蛋上的花纹的模样后,镇静地问道:

"所以这些……是你的蛋吧?"

"嗯!不,什么?"布布看着睦睦的脸色从愤怒转变为了窘迫,她的面孔愈发得通红,但是眼神和眉宇间的敌意却渐渐淡退了下去。待到布布小心翼翼地将蛋放回到枕着棉絮的盒子中后,龙马像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才犹豫地承认道,"嗯……就是我的,没错。"

布布猛地记起来,之前他看过关于龙马一族的书。也就在同一瞬间,他的嘴角边出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这是次赌博,布布想道,要是不乘胜追击的话,就退无可退了。他的心脏砰砰砰地直跳,情绪也焦虑到了极点。

"可是据我所知,雌龙马一个月通常情况下只会生产一个蛋,"布布边说着,边靠近睦睦的身边,"你来我这里也没超过两个月,为什么会有两个呢?"

"呜……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不出所料,睦睦果然老实地回答起了他的问题。她琥珀色眼睛里的瞳孔收缩了不少,躲躲闪闪地,不愿意和布布灼热的目光相互接触。不过她说话的声音倒是越来越轻,哪怕是布布和她近在咫尺,也没有听清。

"是因为什么呢?"布布关切地问道,又朝着睦睦贴近了几分。这个举动有所成效,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反应。"请你说大声点呀。"

睦睦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情绪,但不受控制的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将脸庞渲染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她依旧没有直视布布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因为,因为那个嘛,你应该懂的吧。"

"我真的不知道呢,请你和我说明白呀。"布布知道对方没在看他,终于把猖狂的微笑展现在了脸上,"一次生两个蛋可不是什么正常的表现,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没事的,我们可以去看医生……"

一听见医生,睦睦不知道怎么的就炸毛了。她立马将视线重新聚焦回来,对着满脸坏笑的布布,一鼓作气地叫了出来:

"那是因为人家到发情期了,才会一次生两个蛋,行了吧!"

此时此刻,鲜红的羞赧占据了她脸颊的全部。她羞耻到了极点,全身都微微发着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最后,她钻进的是布布的怀中。布布边搂着她的腰和背,边道歉道真对不起,他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哄了大半天,睦睦才从浓郁的害羞中恢复过来。作为擅闯房间的惩罚,她狠狠咬了一口布布的脖子,在上边种下一颗鲜红的草莓。

谜团解开了,睦睦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反常,是因为她到了发情期,体内的激素分泌得不稳定,导致她情绪的波动。同时,她也不想让别马发现自己到了发情期,于是拼命掩饰着,减少见面,也尽力保护着蛋不被发现。但是这么做并没有缓解她的症状,反而令其更加的躁郁。幸亏布布及时地点破了问题,不然不知道要拖延到何时才能解决。

为了彻底解决睦睦发情期所产生的问题,布布决定帮她帮到底。再加上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同房,更是让这只公马如狼似虎。他还没等睦睦每晚睡前的日常检查完龙晶球,就迫不及待地躺在了床边。

"那么心急干什么啦,"睦睦嗔怪道,但布布听得出来里边的语气是兴奋和愉悦,"等我检查完再做来不及吗?"

睦睦雪白的皮毛,肉实的尾巴,玲珑的双角,甚至是身前那一道光滑的鳞片,在此刻布布的眼中,无一不成为了让他兴致大发的诱惑。更不要说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和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似乎就是在勾引着布布,引诱他遵循内心本能的召唤,做出亲近而过分的举动。布布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一只蹄子偷偷摸摸地伸了过去,按在睦睦的小肚子上,趁对方反应回来之前,又客客气气地放在了肚脐眼下边的位置。

"噫!大色马!"睦睦小声地叫道,脸微微地泛起潮红,她捧着龙晶球的胳膊稍稍颤抖,"蹄子摸哪里呢!"

"当然是摸我小可爱最可爱的地方啦。"布布有意地跳过了某个部位,蹄子按在了睦睦白花花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倚靠过来枕在睦睦的肩膀上,鼻孔里燥热的气息把后者的脸颊熏得通红。

"哼!"睦睦微微鼓着脸,装作生气的样子,把头扭向了另一侧。不过当她把龙晶球放好的一刹那,布布就意识到这是该进入正戏的讯号了。于是他没什么犹豫,顺理成章地一个翻身,压在了睦睦的身上。毛茸茸的皮毛和冰凉凉的鳞片所带来的触感顿时包围了他。在摩擦着边促进接触边调整好体位后,下一秒,便是他们身上皮肤最薄部位的相拥。换句话说,也就是接吻。

与小马相比,龙马的嘴部构造也有所区别。睦睦的舌头相对来说要细长一些,和布布的舌头互动时,可以灵活地绕住对方。而她的虎牙又有点尖利,在尝试含住布布舌头时得小心翼翼,以免把对方给咬开了。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可算是做到了较为顺利的舌吻。布布吮吸着她灵活的舌头,享受着津液的润泽。那股特有的香气在此刻格外的浓烈,仿佛是在他口鼻内徜徉。他的蹄子一刻也不愿意停下,始终在她的躯体上流连,其中包括了脑袋,脸庞,甚至是两根小巧的龙角。在此期间睦睦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她只是搂着布布的脖子,顶多在被摸到敏感部位时,从相贴的嘴唇中发出几声娇羞的呢喃。

热身运动的落幕,意味着正戏部分的展开。一番舌吻和缱绻下来,布布和睦睦的情绪算是被完全放开了,他们的身体做到了真正放松,温和而细腻地相互依偎贴合。睦睦那根颀长的龙尾,还能灵活地卷曲起来,勾搭住布布的尾巴,轻轻地拉拽着,仿佛在催促着布布,赶紧用他的温暖,来填补她身体和内心上的空缺……

布布心领神会,他毫不客气地,将双蹄伸到了睦睦的下身,然后掰开了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睦睦只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她的大腿内侧划过,紧接着它的位置就出现在了她花苞处的位置。那是她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如今眼瞅着就到了不得不展露的当儿。一股莫名的胆怯忽然地在她心头散逸开来。睦睦有些抗拒地咬住了嘴唇,原本打算张开的大腿也不由地合拢开来,夹住了布布坚挺着的肉棒。

布布很快察觉到了他女友的异样,他抬起头,望着对方琥珀色眼里的踌躇,温言软语地问道:"甜心,你怎么啦?"

"没……我没什么。"睦睦微微摇摇头,尖尖的虎牙在下嘴唇上摩擦,她的蹄子还是挂在布布的脖子上。"我只是忽然想到,能有你陪在我身边,真的是太好了……"

"嘿,这是我应该做的呢,没什么好感慨的啦。"布布眨眨眼睛,低下头在她胸口的鳞片上轻轻吻了一下,"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是我爱你,我会用我的一切,来捍卫你的幸福的啦。"

睦睦的紧张在布布的耐心安抚下逐渐消散了,她合拢的大腿也渐渐放开。趁这个空当儿,布布总算是用肉棒拨开了外边的花瓣,将其给慢慢地推入。经过一个多礼拜的酝酿,此时睦睦的穴内又是和先前那般的紧致。虽然穴壁光滑,但布布还是费了老大劲,才将肉棒给整个塞了进来。伴随着穴道的撑大,她的娇喘声愈发清晰了起来,羞耻之中不乏着无尽的妩媚。

"甜心好棒呢,这回叫得比上次还要骚气。"布布坏笑着,蹄子在睦睦光洁的胴体上,像是奖励般的乱摸。他调整着屁股的角度,以方便后边动作的进行。也就在这几轮的挤压中,他感受到了对方穴里已经湿透了。

"这么没耐心呀,看来发情期是真的,你果然欲求不满呢。"布布一边用语言调戏着对方,一边将肉棒整根个插进。实际上要是没有蛋蛋的阻拦,他恨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去。

"大,大色马!"睦睦微张着嘴巴,试图说出什么话加以反抗,她的前蹄没力气再勾住对方的脖子了,只能颓唐地垂落在身体两侧。"都,都让你得逞了,还这么挑三拣四……"

她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布布的肉棒已经找准了最适合用力的位置,粗糙的外壁紧紧贴合着穴壁,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锁钥。他轻轻地朝前一顶,睦睦就不受控制地叫出了事,潮红的脸颊上顿时又染上一层害羞的殷红。

"好吧,那我可不客气咯,小可爱。"布布象征性地摩了摩蹄子,紧接着一只一个地按住对方的双蹄,进行起了最本能的交媾仪式。

他起先的动作并不快,就像是微风下转动的风车。但速度的缓慢并不意味着力度的缺失,布布的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从穴口的位置,一往无前,顶到它所及的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才煞有介事地停下。其中的过程内,让肉棒逐渐染指了穴里的每一寸肌肤。睦睦跟着他进出的节奏,绵长而娇柔地呻吟着,让痛感和快意自由地从身下产生,再放纵地沿着神经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待到对方的身体完全进入状态后,布布才加快了运动的频率。肉棒变得稳健而又极速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在小穴内肆无忌惮地蹂躏,仿佛要破坏里边的环境。即便有爱液流淌了开来,包裹住肉棒的外沿,也在它形成一道薄膜之前被冲得七零八落。此刻的睦睦已经是合不拢腿和嘴,她的双眼也有气无力地微微闭合,似乎想要极力掩盖住里边蓬勃的爱欲。尽管她通红的脸庞,加上起伏的淫叫声,早已透露了她此刻的发情。她的双蹄挣扎着,想要逃脱什么,却还是被布布给牢牢地抓住。

于是布布平稳过度到了他的极限状态。坚挺的肉棒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不知疲倦地拼命朝龙马的穴内抽插。速度如此之快,力度如此之大,以致于睦睦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上下抖动。此刻的她羞耻极了,原先是雪白色的脸颊,现在全然被火一般的红艳给取代。她的身体在这种融合着折磨和享受的锻炼中,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以致于不得不微微吐出舌头,朝外呼着气。她可爱的娇喘声和布布粗壮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竟然达到了一种动态的和谐。

肉棒重复着简单的机械运动,却能为布布和睦睦提供出复杂的正向情绪。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传递在房间内,不绝如缕。睦睦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放声叫床,可还是有几声难以抑制的从她嘴角蹦出来,扑到布布的脸上。

在不断地摩擦中,最先抵达高潮的还是天真的睦睦。她猛地紧咬住嘴唇,一番呜鸣声中,从小穴的深处奔涌出了无数的爱液,喷射到布布的肉棒上。布布意识到适可而止时也自觉地达到了高潮,肉棒一下子绷直后,从顶端的部位射出了浓稠的精液,钻进了对方的子宫。数量如此之多,没过多久就将其灌满。等到他抽出来的时候,又有不少混合物沿着穴口外边流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布布深谙此时不是事情的结束,而应该是温情的开始。从睦睦身上下来后,他自然都从背后抱住了对方的身子,用蹄子抚慰着她酸疲的腰肢,还有被弄乱了的头发。尽管他很累,但也坚持到了睦睦的气息从紊乱变回平稳。不一会儿,这个夜晚在另一个绵长的舌吻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这次风波过去之后,睦睦又恢复了往日的娴静和温顺。那两颗蛋也被小心翼翼地珍藏了起来,放到了龙晶球下边的抽屉里。

但是布布好像对它们一直耿耿于怀,他时不时要去看望它们一眼。睦睦很奇怪地问起原因时,他回答:

"我在想,用它们做的蛋糕,味道会不会和你身上的气息差不多呢?"

这么做的结果是,布布的脖子上出现了第二颗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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