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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好乖,但是,還不可以吐出來喔?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8740 ℃

 「回來了!」健屋慵懶地推開房門後筆直朝著床鋪方向撲去,「終於結束了呀——!」

 「真的辛苦妳了。」巴揉著自己的肩頸處,溫柔的說,「那今天還要播TC嗎?兩個人一起。」邊說邊走到床沿,然後側著身子躺到了健屋身旁,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的手指把玩著健屋的頭髮。

 「嗯~晚點再說啦......」健屋的慵懶聲音漫延開,在語句中參雜著那特有的、不知有意無意的獨特鼻音和微微上揚的尾調。

 「好、好。」巴的語調溫柔上揚,彷彿能領略健屋聲音中若有似無的煽情含義,但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側起身來一隻手順著髮絲輕撫愛人的小腦袋。

 真是難熬的兩個禮拜呀。

 「辛苦了,花那,真的。」伸出手指,將健屋的臉龐從側邊抬起。

 因為許多不同聯動錯開的時程,加上各種需要收錄配音的工作,一直到今天才有機會見面。

 所以剛剛直接去公司錄音室等到健屋錄音完畢,然後去了被推薦的一家居酒屋慶祝了一番,現在才有真正休息下來的感覺。

 「啾——」健屋順著巴手指的力道抬起頭,然後順勢將整個身體前傾,貼上期待已久的一吻。

 彷彿能夠感覺得到吻中承載的、這段時間不斷在腦中翻湧的思念,不是太劇烈,卻能夠滲透出超過實際感受到的力道。

 「好想妳——」一吻過後健屋鑽入巴的懷抱中,倚靠著肩窩不斷搓動,就像一隻黏人的小型犬,「好想妳吶,巴~」

 健屋撒嬌的聲音滲入巴的腦門,音量不大卻滿是黏膩,字與字之間就像混著口水的棉花糖半溶解的連在了一起。

 真是,怎麼有這麼可愛的生物。

 「我也很想妳呦。」巴溫柔的托著健屋的後腦勺輕撫,理著小型犬的毛髮。

 「才怪,巴才沒有想我。」健屋說著,卻沒有停止撒嬌。

 「欸?有的喔?每天都有想著花那喔?」

 「那要多講呀,巴要多講想我,要好好說出來!」

 「不是每天都有講嗎?電話裡面。」

 「才不夠嘛!而且很多都是健屋先講想妳,巴才回說妳也想我的!」

 「欸?是這樣嗎?我想說都有好好說出口的。」

 「兩個禮拜太久了嘛…...不管在做什麼事情總是會…...忍不住、越來越想到巴…...」健屋的聲音在尾端越發模糊,到了幾乎不像日文的程度。

 啊啊,好可愛。

 「好,好—」巴下了手中的輕撫,將健屋更加的擁入懷中,「讓妳寂寞了,對不起。」

 真是愛撒嬌的孩子,太可愛了,巴忍不住微笑,雖然根本沒有停止過。

 「我真的很想妳喔。」巴鬆手,看向胸口依舊撒著嬌的可愛生物,「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聽到花那的聲音吶。」

 雖然知道畢竟會有沒辦法的時候,但思念這種感覺是沒辦法騙人的,心裡還是明白這份思念。

 「唔~」健屋雙手環著巴的肩頸將自己拉起,「最喜歡妳了——」

 再一次,健屋將雙唇與愛人交疊,這一次停留的更久、更深。

 好想好想妳,喜歡妳,好想妳,好喜歡妳。

 這段時間心裡一直思念著惦記著思考的人就在面前,雖然明明不是真的那麼久,每天也盡可能的通著電話。

 但是、但是、但是好想把內心所有所有的感覺傾注給她,讓她知道、想要她感受到。

 「巴…...」健屋雙手環著巴的脖子躺下,將對方拉到身前正上方,幾乎成了像是被對方推倒般的姿勢。

 才分離的濕潤雙唇還微微張著,惹人憐愛的迷戀小眼神看來如此柔弱、卻成輾壓之勢衝進了巴的大腦。

 啊啊,快不行了。

 但是,花那的身體真的可以嗎,不會太累嗎?今天、昨天,或是說每天都那麼早起床,這兩週可都沒有好好休息呀?

 自己雖然也想,但是,果然還是會將對方擺在第一位。

 「不先洗澡嗎?」

 「才不要—!」

 果然換來健屋拉長音的拒絕聲。

 「我知道了,那——」

 還是很擔心呀。

 說希望她休息也不可能成功,雖然花那一定可以理解希望她休息的想法,但如果扒著這點可能會演變成吵架吧?

 再說自己也並不是聖人,面對這種狀態的花那,慾望完美的被從不是那麼深的地方勾引出來。

 甚至說,又有點想欺負她了呢,啊、真是太可愛了!誰叫她這麼可愛!

 「吶吶、巴——」健屋的聲音再次溶進巴的腦中,這次是殺招鼻音。

 啊啊——

 不行了——

 投降了,牆壁塌了。

 「想做了嗎,花那?」巴特意放輕了聲音,溫柔中似乎帶著一絲挑逗。

 「嗯......」健屋爽快答應,卻似乎有什麼還沒講出口的事。

 「嗯?」

 「上次說的,這次要做的。」

 「欸欸欸?今、現在嗎?」

 那種嗎?但是......不先好好休息一下嗎?

 「嗯!現在就想做!」

 「誒不會太累嗎?喝酒了嗎?」

 「才沒有才沒有醉!健屋有當一個好孩子的!上次巴明明有這樣說!」

 「誒......但是——」

 「我想要……」沒等說完話,健屋抓住了巴的手

 啊......

 「巴……」

 白雪巴沒辦法確定時間有沒有被放慢、自己是不是進入了慢動作狀態,但這期間自己的手確實被拉進了對方衣服裡,然後被放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的胸罩與胸部之間。

 「……欺負我。」

 白雪巴的理智,徹底崩壞。

 「很好很好,花那ちゃん有當個好孩子呢。給妳最喜歡的懲罰喔——

 ——不過要等到下次呢,在那之前要好好忍住呢,做得到嗎?」

 「欸?小手要乖乖在背後待好呢,用手銬的話花那ちゃん會受不了的吧?」

 「哈——哈——是......是的......」

 身上只穿著內衣褲的健屋雙膝著地的跪立著,雙手交叉在腰後,頸上還戴著深紫色的大型犬用項圈。

 「真是色的表情呢。」巴坐在床沿,一隻手牽著連著項圈的繩子,一隻手抬著健屋的下巴,「嘴巴,打開來。」

 「阿......哈......」健屋聽話的張開嘴,同時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刺激。

 巴翹起的一隻腳腳尖正好抵在了內褲下緣,隔著薄博的布料輕輕摩擦著健屋下身敏感的三角地帶。

 「真是淫亂呀,這個舌頭。」

 巴的食指和大拇指探進健屋口中,輕輕地夾著舌頭,接著食指不斷地在表面來回摩擦,大拇指時不時地來回撥弄舌尖。

 「再伸出來一點,做得到嗎?」

 「唔啊......哈......哈.....」為了吐出舌頭,健屋拚了命的張大了嘴、同時也改變了換氣方式,變成了小狗狗似的吐著氣。

 「阿啦,真是乖孩子呢,就這麼想要嗎?」巴的食指持續在健屋的舌頭上來回滑動,偶爾就像是要往根部探去、卻總是在未到盡頭處停止、返回,「真是,超級抖M的表情呢。」

 「哈......嗯......嗯哈——」

 張著嘴不太能說話的健屋只能嗯聲點頭,在聽到「抖M」兩個字時巴突然稍微加強了腳尖的力道,惹得健屋全身一震、險些失去平衡。

 「口水都流出來了呢,真是淫亂的樣子呀,花那ちゃん。」巴用領著牽繩那手的食指在健屋的嘴旁蒐集著兩側流出的口水,接著刻意在健屋的面前把玩著,手指間清楚可見由口水構成的透明絲線。

 「那麼,花那ちゃん一直以來最想要的,是想要我碰什麼地方呢?」巴的腳尖不忘繼續施力。

 「啊嗚—哈......哈......」舌頭依舊被把玩著,導致字句無法清楚表達,「吼、喉嗯—」

 「嗯?哪裡呢?」將手指從健屋口中抽回,搓揉著充滿了口水的手指。

 「喉、喉嚨啊嗯—」巴突然前傾,伸出才剛從健屋口中拿出的手指,開始愛撫剛才一直被腳趾玩弄的內褲位置。

 「啊拉,這不是濕透了嗎,真是個變態呀,花那ちゃん。」

 巴的手指在健屋內褲中央來回搓弄,一開始還有點分不清那濕潤的觸感是不是手上的口水,但隨著手指的運動,漸漸的感受到上升的溫度與另一種溼滑的液體,不禁讓巴在心中壞笑。

 「唔嗯......是因為巴......哼......太舒服了......」

 健屋無法阻止自己下身因愛撫而不斷滴漏而出的液體、已然浸濕了內褲中央一片橢圓形的區域。

 「想要我碰哪裡?花那ちゃん?」巴收回手指,仔細端詳了其中混合著的液體。

 「舌頭的根部......接近喉啊哈——」話沒說完,健屋的口腔再次遭到混合著自己液體的手指入侵。

 「原來如此吶,想要很久了吧?」巴的手指再次開始在健屋嘴巴里搗亂,舌頭的表面、尖端、舌下和側面都沒有放過,再次時不時地伸進裡側試探,在根部之前來回游動,「想吐出來嗎,花那ちゃん?」

 「哈啊—哈—嗯哈—」沒辦法說話的健屋只能拼命點頭。

 已經不行了。

 快要被巴的挑逗逼瘋了。

.

 「這樣,我知道了。」巴的語調突然急轉直下,眼神冰冷的看著健屋,「不過呢,花那ちゃん,妳的手......?」

 「啊!」健屋立刻把不小心垂下的雙手收回腰後。

 「花那ちゃん是故意的嗎?為了想要被懲罰嗎?」巴向上拉起牽繩,健屋只能隨著項圈將整個身體向上牽引,「很興奮嗎?要被懲罰了喔?」

 「唔士呃—嗯啊—」巴的手依舊沒有離開健屋的口中讓她沒有辦法清楚反駁。

 然而此刻聽到要被懲罰,健屋的心中好像真的被什麼細小的纖維掃過,那種心癢的感覺刺激著已經混亂不堪的大腦。

 「那麼......」白雪巴鬆開牽繩,也收回了健屋口中的手指。

 健屋的身體放鬆下來,一度癱軟在地,卻警覺的立刻回復到了跪立、雙手別在身後的姿勢。

 「作為懲罰,花那ちゃん,請好好的欺負自己的小豆豆給我看吧?」

 「哈欸欸欸?」

 健屋的眼睛睜大、瞳孔縮小,同時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花費很大力去嘗試去理解這句簡短的命令。

 「嗯?不願意嗎?那可能就不能摸花那ちゃん的舌頭裡面了喔?」巴摩擦著充斥著健屋口水的中指和食指,甚至探出鼻子嗅了嗅。

 也就是說......要我自、自慰給巴......

 而且現在這個姿勢......還戴著項圈什麼的......

 做不到呀,太羞恥了。

 但是......

 但是......

 但是、這是命令吧?

 而且果然......

 還是想要『那個』。

 「啊——我......我知道了.......我做......」

 健屋的手緩緩地移動到下身,伸進了肌膚和內褲的夾層中。

 「唔嗯......嗯......」

 本來就因為先前的挑逗變得敏感,加上巴正笑著注視著自己。

 手指觸碰到的時候,彷彿有電流經過,一種溫熱的快感從股間渲染開來、慢慢擴散,惹得腰臀不禁微微顫抖。

 「呼嗯......嗯......」

 直接對器官的刺激混和著被愛人注視著的羞恥感,健屋忍不住發出些微的喘息聲。

 「那麼就保持這個狀態,把嘴巴打開來吧。」

 似乎對眼前的景象很是滿意,巴的音調又回到了一開始那的挑逗聲線。

 「啊、哈......哈......」

 健屋張開了嘴,同時也沒忘記繼續股間手指的運動,自己現在的狀態已經搞不清楚了,只知道接收陣陣快感,想要得到巴的......

 「這個模樣,真是糟糕呢。」巴的手指撫上健屋的臉龐,壞笑著,注視著只穿著內衣跪立在身前,帶著項圈撫弄著私處的戀人,「其實很喜歡被看著吧?做那種事情?」

 「嗯才沒有、是因為......巴唔嗯——」

 還來不及反駁,嘴巴再次遭到巴的手指熟練入侵,攪弄著舌頭。

 「在我說可以之前,不能吐出來喔,花那ちゃん,否則,下次就要忍耐一個月以上囉?」

 巴用愉快又帶有一絲高冷的御姐聲線警告著健屋,彷彿真的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嗯......嗯......」健屋張著嘴,點著頭,口中不時的伴隨著自己對下身的愛撫而吐氣嬌喘,為空氣中早已充斥著的慾望味道再添幾分色情。

 巴沒有再說話,只是微笑著調整健屋口中的手指,將中指抵在舌頭中央,慢慢地向深處進發。

 為了讓對方感受到手指與舌頭摩擦的每一厘米,巴前進的速度非常緩慢,也造成了健屋的口水無法停止分泌。

 「哈、哈、哼——」健屋急促而雜亂的呼吸排出的空氣像是在興奮的迎接口中不斷前進的手指,同時發出的細微嗯聲更是刺激著巴的嗜虐心。

 巴的手指指節已然全數沒入健屋口中,只剩大拇指和手掌部分在外,連接處不斷地滲出健屋的唾液。

 「要忍住吶,花那ちゃん。」

 巴的手指已經抵達了健屋舌根深處的臨界點,再前進哪怕是一毫米都會直接潰堤。

 啊啊......要來了......

 健屋的呼吸變得更深而心跳越發劇烈,連之前的微微嗯也發不出來了,只能感覺到口中的唾液分泌得比之前更厲害,幾乎要將巴的手指淹沒。

 真可愛,在期待著呢。

 接著,巴輕輕的朝指腹下那微微突起的肉塊壓了一下——

 ——那瞬間,腹肌扭曲收縮,由下而上的一股痙攣,不知道是氣體還是液狀的感覺急速上升。

 

 但是,不能吐出來。

 「哼嗚——!!!」健屋的身體大幅向前捲曲,忍不住抽回身後的另一隻手摀住嘴巴嘗試阻擋衝出的氣體,暫時算是成功了。

 健屋不斷的吞嚥口水,硬生生將那劇烈的嘔吐感憋了回去。

 「啊,啊啦......」巴伸出手指抵著健屋的下巴將其抬起。

 健屋的表情痛苦的猙獰著,整張臉吹氣球般的紅腫,眼淚從緊瞇著的眼角湧出,劇烈的深呼吸變得短而急促,就像在哭泣似的。

 「好乖好乖。」巴輕拍著健屋的頭,接著將手指輕輕地掃過健屋忍摀著嘴的手,在手腕處游移,「但是,花那ちゃん,難道其實很渴望手銬嗎?」

 「哈啊——!」腦內的警訊與敏感的手腕同時發出警報,健屋飛快地將手放回身後。

 「小豆豆,有記得好好的在欺負著嗎?」巴微笑著,伸手觸碰健屋身下、在內褲中的那隻手,輕輕的摩擦裸露在內褲外的手腕內側,「這樣可不行呢,花那ちゃん,總是要我提醒嗎?」

 「啊——不、不是的嗯啊——」被巴攻擊的手腕就像是調節強度的開關,增強了撫弄那敏感突起的幅度和力道,一陣陣的快感從下身漫延開來,溶入了方才腦內混亂的漩渦之中。

 「再犯規的話,今天就不准吐出來了喔?」

 「嗯哼......我......我知道了.....嗯......」劇烈的嘔吐感已經漸漸平息,上半身的難受感覺逐漸消退,下半身的快感與被目睹自慰的羞恥感重新發芽,快速的佔據並刺激著大腦。

 健屋將捲曲著的身體打直,筆直的跪立著,一隻手別在身後,一隻手在內褲中攪動,身體伴隨腰際的晃動不斷微微地顫抖。

 真是、多麼色情淫亂的姿勢呀。

 好想要更加、更多的欺負她,把她弄得亂七八糟的,想要看到她更加不堪的表情。

 雖然看到對方痛苦的樣子還是會心疼,但是果然......

 也好可愛呀。

 「嘴巴,再打開來吧?」

 「哈…...哈…...」

 健屋再次張大了口腔,臉上比上次多了更多不知是淚水鼻水口水還是汗水,呼吸也更加紊亂。

 然而這種景象在巴眼裡又比剛才更加的誘惑。

 「這次要好好地忍住喔,花那ちゃん。」邊說邊將手伸進了健屋溫暖濕潤的口腔內。

 「嗯——哈——哈——」健屋皺著眉,淚水從旁留下,卻仍然拚命張大了嘴巴。

 沒想到這次巴不像上次那樣緩慢,筆直地朝著舌根撫去,然後迅速的向下扳動——

 ——速度快的出乎健屋意料。

 「嗯嗚嗚嗚嗚——!」

 巴的手指抽出,聲音想要跟著衝撞而出卻悶在胸腔與口中,健屋的身體再次以更大的幅度前曲、腰肢微微的來回擺盪、腹部肉眼可見的劇烈痙攣著。

 「嗯嗚——嗯嗚——嗯嗚——」

 好痛苦——

 但是——

 不能用手不能用手不能用手—

 健屋拼命地用口腔與胸腔的力量抑制住翻湧而上的強烈嘔吐感,同時用力的將手抵在身後,而另一隻手則下意識忍不住的加速、用力揉動自己的敏感肉粒,彷彿嘗試用快感抵銷劇烈的嘔吐感。

 「難受嗎?花那ちゃん?」巴再次抬起健屋的下巴,仔細端詳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漲紅的、已經淚水縱橫的可愛臉龐,「喜歡這種感覺嗎?想吐出來嗎?」

 「嗯哼嗯——嗚嗚——」已經聽不出是肯定還是否定,健屋只能發出哭泣般的簡短單音,彷彿已經在哭著。

 這種強行憋住劇烈嘔吐感的過程實在太過痛苦,不管是身理感官上的強烈不適,或是心理上想要達到最喜歡的那嘔吐快感的一步之遙,這兩次對健屋來說都是比死亡還要難受的折磨。

 已經分不清楚了——

 那種在邊緣掙扎著、痛苦著、彷彿大腦嘗試換氣卻能吸入了更多水——

 在那種迷離與痛苦中得到的,是快感、還是痛苦本身重疊著的某種錯覺——

 但是、這種時候,只要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溫柔的呼喚,這一切又討厭不起來——

 甚至彷彿、還想要更多的——

 「花那ちゃん。」

 回過神來,巴已經離開坐著的床沿,以同樣的跪姿抱著健屋,而健屋的頭則被擁入巴的肩頸處。

 「做得很好喔~」巴溫柔的說著,輕撫著健屋的頭,安撫寵物似的,「有努力忍住了呢。

 「巴......」嘔吐感尚未完全退去,這一聲溫柔叫喚聽起來也是如此的扭曲與吃力。

 似乎在啜泣著的健屋忍不住伸出雙手擁抱眼前的巴,小腦袋在巴的肩膀處不斷微微的搓弄,由於身高差的緣故,這是他最熟悉的撒嬌位置。

 「那麼......」巴溫柔的摸著健屋的頭,握住了沾有健屋愛液的那隻手,接著站起身、以同樣的姿勢跪立在健屋身後,「可以吐出來喔,這次。」

 這時健屋才注意到眼前,先前準備好的盆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巴移到了自己面前。

 來到健屋身後的巴,一點一點的聞著愛人那微微出汗的迷人氣味。

 聞著聞著、下巴靠到了健屋的肩膀上。

 「巴——」

 或許是眼前的盆子造成的心理暗示、或許是巴在身後時不時的氣息刺激,健屋忍不住在心中再次興奮了起來。

 「吐出來吧,花那ちゃん。」

 巴說著,同時將握著的手由上而下,共同伸進了健屋已經濕透了的內褲中,手指交錯著、在巴的引導下、一起按摩還充著血的敏感小豆。

 「哼嗯——嗚——」

 因為愛撫而忍不住發出嬌嗔的同時,巴的另一隻手爬進了健屋口中

 比上上次更慢,巴的手指緩慢的向前推進,但是緩慢的不得了。

 彷彿刻意要健屋將注意力都放在下身的按摩運動,溫柔地撫弄著充血處,時而撥弄、時而在周圍畫著圈。

 「好喜歡妳,花那。」

 「呼嗯——」

 耳後的細語引發健屋不住的收縮脖子,這個反應在巴眼中真是無比可愛。

 手指再度來到了舌頭根部的臨界點,接著隨著另外一隻手的運動規律,在喉頭處輕輕地轉著圈。

 擁抱著——

 低語著——

 愛撫著——

 巴感受著健屋身體的顫動,身體的肌膚之間因為汗水而彼此吸引摩擦著。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啊嗯——」

 巴的聞嗅轉變為舔舐,在健屋的側頸處肆虐著。同時健屋內褲中的手越發加速。

 「——可以去了喔,花那。」

 感受到健屋下身越來越快的震顫、另一隻手同時舌根更深處的地方,雖即按下撫觸到的柔軟肉塊—

 「嗯嗯嗚嘔——」

 健屋的身體大幅捲曲、腹肌與橫膈急遽收縮,腹腔的壓力噴湧擠壓著胃體,從食道翻湧而上,一股嘔吐的快感從腦後蔓延開來、同時下身的股間、大腿內側的筋肉也開始收縮、顫抖、弓起、括約肌反覆痙攣——

 看著跪倒在眼前嘔吐著並達到高潮、肌肉抽搐著的健屋,巴心滿意足地將滿是戀人愛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嚐。

 最喜歡妳了。

 「吹完頭髮了!謝謝花那!不播睡前TC了嗎?」

 「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巴さん!明天想早點去約會!」

 「好好,是說......下次想玩高潮寸止吶。」

 「欸?巴說什麼?」

 「嘛沒事沒事,下次再說吧,早點睡覺,明天還要約會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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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閱讀

 話說,催吐其實是很傷身體的一件事情喔~胃酸會灼傷食道甚至傷害口腔、牙齒什麼的。

 但是我相信身為醫護人員的小護士肯定能夠把握正確的頻率和程度吧 ^_^

 如果可以,好想再寫或是看兩人各種各式各樣的SM play呀

 玩具、電擊、鞭打、蠟燭、窒息、放置、寸止什麼的,有的還是他們自己實況提到的啊喂!

 怎麼會有sky這麼完美的抖M跟巴這麼完美的抖S……

 反過來好像也是另外一種感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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