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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1970 ℃

這是之前跟著家裡的隨從出門打獵的時候,偶然在補獸網裏發現的,連村裡最見多識廣的老師也叫不出名字的物種。

和真正的斑貓以及經過人工馴養之後的亞種家貓不一樣,四肢似乎修長了一些,看上去更為靈敏。黃白色的皮毛上面點綴了斑點狀的花紋,它的體態像一頭獵豹,卻比真正的獵豹嬌小不少,或許是還在幼年期,圓圓的臉蛋以及柔軟細膩的毛髮觸感都和家裡飼養的幼貓別無二致。

發現它的時候它正趴在捕獵網裏,陷阱以及旁邊的草地有被抓撓的痕跡,顯然是掙紮過,掙脫不開特製的麻繩於是放棄了。直到見到我們靠近才站起了身,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觀察著我們,一副很緊張的模樣。

「喵~喵~」

如果帶回去也捨不得吃掉吧,既不是鹿也不是豬,我心裡想著。這樣沒什麼意義,還不如就放它回家,總覺得很可憐啊⋯⋯

這些念頭在心裡轉了一圈就消失了,下人們不由分說就把它拎了回去,理由是過分可疑要帶回去觀察,這種沒見過的貓也許外來物種入侵那也是很恐怖的。大人們總是很警惕,但警惕點也沒壞處,我沒有反對的理由,只是覺得這樣的小貓——姑且叫小貓吧,毫無威脅性。

今天的收穫頗豐,連野兔也抓了複數隻,這隻怪異的獵物反而像個添頭。回去可以吃烤兔肉,明天的祭祀活動還會宰豬宰羊慶祝。

現在家裡的孩子只有我一個,如果哥哥沒有離開的話大概會很開心吧,在這種特殊的節日。

村裡過節的氛圍很濃厚,晚宴上的菜餚是最豐盛的,連父親也招呼族人們一起用食。我結束了當天在道場的練習之後肚子很餓,也吃了不少。只是不知為何昨天那隻小貓尖細的叫聲總是縈繞在耳畔,印象裡它被按住丟進閣樓房間的大籠子裡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時給它送食。

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拿著一份吃的上樓,走廊很昏暗安靜,但屋裡卻有著不尋常的氣息,等我推開房門把房間照亮之後,才看到了異常的一幕。

籠子裡的貓不翼而飛,現在躺在裡面的是一個人形的東西。

說是人形,但怎麼看都像活的少年期人類一樣,只是罕見的金髮和當地人不同,穿的衣服也與寒冷的季節不合。我感到非常困惑,難道其實是一個妖精嗎,這樣想著不由湊近了去看,籠子裡的人突然睜開眼睛和我對上視線。

「⋯⋯啊!昨天的那個野蠻人!」

他顯然嚇了一跳,突然坐起來防備地盯著我,老實說我也被嚇到了,手裡的東西差點掉在地上。我才發現他的瞳孔顏色和昨天貓咪的一樣碧綠,在黑夜裡閃著幽微的光。

真是有意思啊,這應該不是我因為疲倦而產生的幻覺嗎,我試著和他搭話。

「昨天?我記得昨天我們帶回來的是一隻貓一樣的可愛生物哦。」

「那個就是我啦!不想和你解釋,快放我離開」

見我沒有敵意,他抓著籠子的圍欄對我大叫。雖然早就猜到,但也未免承認得過於耿直了。

「我也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還沒有權利,我叫天城一彩,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我把裝著生魚肉的盤子端開,他顯然不再適合吃這些粗製濫造的東西。

「あまぎ…ヒ…ヒロ?奇怪的名字,你叫我藍良就好了。對了,快把這個破籠子打開,ヒロくん。」

「這個其實我也沒辦法。」

あいら,我在心裡默念了一遍。鑰匙確實在我這裡,但沒有允許,我是沒辦法隨心所欲的。

看到我要離開,他突然焦急了起來。

「喂~不準走,你要去哪裡?」

「去廚房給藍良換一份吃的。」

「傍晚的時候已經吃過了他們給的東西所以不需要了——你回來!」

他的聲音裡有明顯的急躁,音節帶了不穩。我回過頭,這才發現他臉上有不明顯的紅暈。

發燒了嗎?我有些驚訝,原來妖精也會發燒啊。但旋即又想到,現在藍良這個樣子肯定是生病的表現,是的。穿太少了啊。只是我沒注意罷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決定暫時不離開這裡了。雖然我很擔心走開的時間會不會太久,但是祭祀尾聲應該不需要我幫忙了。

現在他這個樣子,我也不敢離開他太遠。而且他發燒了,應該需要我幫助一把吧!我走了過去,將手伸進了籠子,摸向了他的額頭。

啪的一聲,我的手被爪子撓了。

「不要碰我,你這個野蠻人!」

藍良立刻別過了頭,聲音帶著惱怒,但是臉卻越來越紅,看來是病得有些嚴重。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任他生病下去?我又試著想撥開他淩亂的瀏海測量溫度,他卻是一把又打開了我的手。

「沒關係的,我其實是個十分安全、沒有任何危險性的人哦,只是想看看藍良是否發熱,你看起來燒得有些嚴重啊。」

「不是發燒啊。我才沒人類那麼嬌弱呢,ヒロくん不用担心。」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但是現在你還在發燒,我必須找點降溫的東西」

我看到藍良臉色越來越差,而且呼吸也像是變得困難,雖然如此,他還是搖頭拒絕。

「你這個人明明是個人類,為什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我只是發|情期到了、真是的,明明不想解釋得這麼清楚,殘留的動物性原來這麼麻煩⋯⋯喂我說,你打開籠子我就可以出去找交|配對象了,事情到了這一步都是你的錯,你不會不管我的對吧?」

「⋯⋯發|情期?交|配?」

明明是認識的詞語,為什麼連貫在一起就聽不懂了,還是他燒得太迷糊了,現在在說夢話。等等,既然他是貓科動物成精,那麼——

回憶起了家裡以前飼養的貓沒絕育前每個月的某幾天。

⋯⋯

原來如此,這就能解釋通了。我對自己的理解力姑且還挺有自信的。

「你在想什麼糟糕東西、原始人?你們這裡應該沒有我的同類吧,那麼相對的,我會變回藪貓、去給我抓一隻隨便什麼母貓來雜|交也不是不可⋯⋯」

「絕對不行!」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了。那是個如果在邊上旁聽一定會陷入無法呼吸狀況的問題,心裡抗拒著看到那種畫面。

「可是我已經難受得快要暈過去了,你果然是惡魔吧?」

他看起來真的很難過,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哭了,但還強忍著。臉頰的紅暈擴散到耳根,卻愈發顯得皮膚白皙,月光下的金髮反射著銀色的光芒。莫名地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鬼使神差地從抽屜裡拿出鑰匙,現在要做的是至少減少狹小環境的壓迫感,然後再想辦法⋯⋯

一個熱呼呼的東西突然撲到懷裡,我險些被推倒在地上,金髮的妖精緊緊抓住我,彷彿抱住了一個散熱器一樣不願鬆手。

「ヒロくん有鑰匙啊,之前裝得那麼好,原來是騙人的?」

他這樣說道,雖然聲音中充滿了埋怨,卻沒有什麼惡意,還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雖然本人似乎沒意識到。我不禁心軟起來。

「現在還是去休息一下比較好,但是,如果這樣能稍微讓你涼快點的話,一直維持這種姿勢也可以。」

「不行、這樣可完全代替不了母貓啊,既然找不到的話,我現在也不想等了,姑且就人類形態,就用ヒロくん來替代好了⋯!」

身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衣服被解開了一點,但藍良好像不得要領,嘴裡嘟嚷著什麼「麻煩的布」,簡直像小孩子拆糖果包裝紙一樣。

「不過解釋給我聼的話,大概很快能知道怎麽做才好」

晚上被族人灌的一點酒似乎發作得姍姍來遲了,雖然腦子裡有些亂,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還明白要摸黑回寢室。

就像是在挑釁中一樣,他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唇。幾次像喙一樣咬人。然後,有什麼柔軟溫熱的東西進入口中。

「嗯……!」這個仿佛動物嬉戲般的吻格外甜蜜,不久之後我也學著回應,他似乎有些驚訝,不由得顫抖了身體。

交往只是短暫的。嘴唇離開後,藍良驚訝地歎了口氣,凝視著我。

「這個吻,我不知道……」

不知道人類的吻居然是這樣的。我替他小聲說完了。

藍良似乎並不介意這個,大概想要再試一次,捧著我的臉繼續索吻,我只好閉上眼睛任由他肆無忌憚地索吻。混雜著唾液的潺潺流水聲侵犯了腦髓。也許是心理作用,腹部以下的隱秘部位感受變得模糊不清,仿佛快要融化了。

終於藍良放開了我,他的臉紅撲撲的,眼睛卻格外明亮,看著很誘惑。我也被吻得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問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我回過神。

「是嗎?」他挑眉,似乎對這樣的回答不滿。

「嗯。」我點頭。

果然,他聽到我這句話之後就不再糾結我們倆的關系了,擡頭又一次吻住了我。

他的吻帶著溫熱,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嘴唇交疊了好幾次,同時手也不安分地摸著我的後頸。舌頭像其他纖細生物一樣蠕動著,貪婪地蹂躪著嘴裡。似乎是因爲缺氧了,這次沒隔多久他就不由自主地把臉移開,想逃走,卻被我抱住不讓離開,直到他輕輕咬了幾下我的舌頭,隨即離開我的唇。

這樣的行為讓人忍俊不禁。

「好了,快點進入正題!」他惱怒地瞪著我,似乎在怪我不配合他,突然把我壓倒在床上。

但明明直到剛才我還在積極地配合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他舒服?

我想起以前在哥哥房間裏偶然發現的畫冊,內容有點多,但掃過幾眼也因爲過目不忘基本全部記住了,平時不會刻意回想的記憶傾瀉了出來。解開衣物並不麻煩,可是坐在我身上的藍良似乎不清楚服飾的構造,費了很大功夫才把外衣扒下來,他的動作非常粗暴,一臉兇神惡煞。

我的衣服已經被他脫了大半,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裏衣。他見脫得差不多了,轉而摸上我腰間的腰帶,另一隻手在臀部上下摩梭著。

「等一等……身體上的契約,應該有個順序吧。現在是我負責取悅你哦。」

我按住他的手,坐了起來

「什麽樣的順序?你告訴我。」他瞇著眼睛説道。

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代替,之前就注意到了,藍良和我接吻的時候不自覺地在我身上磨蹭著,無法忽略的存在感。

我隔著衣服摸上了他的下半身,那個地方顯然挺立著,大概也被情色的氛圍影響,我的呼吸變重了,手在上面輕輕地按撫著。

「啊!」

他嚇了一跳,抓住了我的肩膀,但沒有繼續阻止我,像是觸碰的地方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我解開了他的褲子,他穿得非常單薄,輕而易舉就脫下來了。

「噫?啊,這是什麼……? ヒ…你用手在做什麽?」

「這樣會舒服吗。」

「這是什麼……?啊……不要突然這麽摸……。會受不了的…。…別蹭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

「不知道……唔……」

回憶起書裏的內容,開始親吻藍良的脖頸,他的皮膚細嫩,觸碰之後反而帶給我一陣酥麻的觸電,我的舌頭順著他的頸項慢慢地遊移至鎖骨處。

「……嗯嗯……不要」

我手上動作沒停,撫弄著柱身,因爲體液的緣故,甚至不需要潤滑,他開始劇烈地喘息著,手也無力地抵住我的胳膊,一時間房間裏只剩甜蜜的輕吟聲和濕漉漉的水聲。

我學著藍良剛才對我做的事情吻住他,輕舔著他的嘴角,用舌頭頂進去生疏地攪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又混亂。

我感到懷裏的身體全身僵硬,似乎在隱忍著某種什麽。他突然咬破我的嘴唇,接著血腥味在彼此之閒的唾液中擴散。他像是受不了一樣別過臉。

我的手在性器柱身頂端揉弄,藍良腰部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隔了一會就射了出來,微涼的白色液體濺到我手腕上,還有一些弄到了身上。

「………。」

金髮的妖精在床上癱了好一會。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呼吸漸漸平復,神色也逐漸恢復清醒,看向我的眼神裡帶著陌生的好奇心。似乎對於這些很不理解。

「ヒロくん以前也經常幫別人做這些事情嗎?」

説實話,他剛才的反應讓我產生了一種幻覺,那就是作爲妖精的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我扔開亂七八糟的念頭。只是搖頭,難道我剛才表現得很熟練嗎,只是照本宣科而已。示意自己並沒有對別人做過同樣的事,他輕輕笑了。

「人類的身體真是方便,原來用手就能自慰了,虧我忍那麽久,像個白癡一樣。」

一邊這樣嘀咕,一邊拿起衣服準備穿上,爲什麽藍良看起來一副已經完事了的樣子?

心裏升起怪異的失落,我感到疑惑不解。按照看過的內容,應該還要進行「插入」才對,否則,就像中了春藥的人治標不治本,動物的發情期也是這個道理,大概。

「等一下再穿吧?還沒有結束哦。」

我按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我已經結束了啊,要走了,ヒロくん难道还有餘興未盡的興致繼續嗎?這樣也很累吧」

藍良擡起頭看著我,理所當然地説著仿佛用完就丟的話。即使正在説話的對象很可愛,也讓人覺得一陣煩躁。

「不是的。不做完到最後大概行不通吧。唔姆,我看過的書裏這麽寫。」

「那是什麽書啊……哪有這麽麻煩。説起來,ヒロくん也姑且去洗一下……欸?」

對話時藍良的眼神不經意間往下掃過,在看到撐起的帳篷時驚訝地發出疑問句。

陌生的欲望確實無法停止,從他吻過來開始就逐漸變成這樣了,被傳染了啊。雖然只是很短一段時間而已,但在我看來卻好似度過了幾個小時那般漫長。

「嗯……。真是困擾啊,怎麽辦。」

結果到最後也沒分清究竟是自己的私欲驅使還是真正想幫助他「解毒」,又可能二者皆有。或許是看到我也陷入同樣狀態的藍良愧疚之心啓動了,半推半就地任由我推倒他。

所以是現在的狀況。

他痛得連話也説不完整,眼眶也迅速地盈滿淚水。明明已經整根插入了,但我甚至不敢動一下,因爲害怕馬上又會出血,然後再聼一遍藍良帶著哭腔的慘叫聲。

「……咦?好奇怪……難道,太不合適了嗎……」

大概習慣了很久才能被觸碰的內壁,被異物嚇得收緊了,因為沒有比平時更放鬆的緣故,濕熱的壓迫感非常強烈。

兩人之間是我這邊體溫更高灼燒了空氣,明明是冬季,熱燙的氣息卻像是粘在了全身一樣熱得讓人受不了。我不知道這樣僵持著該有多久?事後才想起來應該——至少好好做個前戯,但當時腦子大概也一併也燒壞了,想不起多餘的事。

是啊。既然談到抱、被抱,對人的行爲應該不至於那麼不瞭解吧。但是,知識和實際見到的東西,應該也有印象的差距。

只是不想傷害他這點是確信的,對重要的東西要慎重一些。

「可以了…大概。ヒロくん試著動一下看看。」

看上去藍良也忍受不了這種僵持不下的氛圍,主動開口提議。

我伸手撫上位於他心臟正上方的皮膚,一邊感知著心跳,一邊看著自己之前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紅痕。然後緩慢地開始抽動起來。

被高熱濡濕的甬道夾住,血液的潤滑,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傳到大腦深處,讓整個人的意志力變得脆弱不堪,爲了壓抑自己不貿然衝動,我壓低身體把臉貼在那塊雪白的皮膚上蹭了蹭,然後舔舐著周圍的皮膚,用咬痕和吻痕將那塊領域圈出來。

「唔……」

「怎麼了?」

「有點酸,還有、」他忽然停住了,搖搖頭。

「這樣呢?」換個角度朝著深處頂了頂。

「啊……!」

果然還是不行嗎,我嘆了口氣,剛想繼續說話,就聽到他的呼吸逐漸變重,眼睛也開始瞇了起來。

「對不起,再忍一忍,等會兒就好了。」這樣説著,身下的動作依舊規律地進行著。

他張口便咬住我的肩膀。一陣痛意刺激了神經,我不在意,默默想著就連這點也像真實的貓一樣。

「唔嗯……」

藍良雖然有些抗拒,但是那緩慢卻規律的抽送,卻讓他又猶豫起來。

「這樣會舒服一點嗎?」舔舐著殷紅色的乳尖,身下性器往另一個方向磨了磨。

「不、不知道……」他搖頭,雙手緊緊的攀著我。

「明明藍良誠實一點也沒關係的。」這次稍微用了些力將肉刃撞進後穴之中。

「啊!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濕濘不堪的甬道貪婪地吞噬著。

「我… … 不知道… … 第一次… … 啊… … 啊啊… … 」

嘴裡裝出純真無邪的樣子,身體卻意外正直,不時像忍不住似的顫抖著。

這樣就已經夠了,雖然沉浸在恍惚中,注視著小貓追逐快樂的樣子當然也不錯,但身體差不多快忍耐到極限了,我加快了抽送的幅度和速度,一陣一陣快感像電流一樣湧來。

「什麼,等等,什麼… … ? 」

「……抱歉…一直忍著也挺辛苦的」

「嗚… … 啊… … ! ヒ…ヒロ… … 」

被刺激到了的藍良用力掐了掐我,但是完全被壓制住了,只能被迫承受。

「啊… …不、不… … 那個… … 啊、啊… … 」

在強烈的撞擊下,淫液在交合的閒隙中流了下來,床單被濡溼了,腦子也變得不清醒。每當痛苦地開始掙紮,連接的地方就會發出情色的水聲。

「藍良不喜歡嗎? 那我們還要做點什麼? 這是你剛才想要擅自離開的懲罰”

「不是… … ヒロ,不… … 啊,啊,啊啊… … ! 」故意無規律地頂撞著,身下的人因此被頂得説不出話。

並不追求答案,只是很想聽到嬌滴滴的聲音,一個勁地喘息而已。自己已經擅自變惡劣了,明明以前不會這樣。

「啊、啊… … ! 不、不行了…… 」

「嗯,已經夠了嗎? 」無視迴響在碎片中的拒絕之言——或者,將其堆成更高的薪柴燃燒,隨心所欲地攻擊纖細的身體。

「唔,啊… …啊,不要… …討厭」

與語言相反,身體將分身包容到最深處,柔軟地包裹著尖端。

像纏在一起一樣的感覺仿佛要落入地獄深處。貪得無厭的粗暴衝動被煽動著,停不下來。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傳來,似乎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想推開我卻被我禁錮住。順暢抽送的快感侵犯了我的大腦,周圍的一切隨著熱量溶化。

「嗚……你…」藍良別過頭捂住臉,像孩子的討厭一樣搖著頭哭訴的話。

與此相連的地方一邊痙攣一邊承受著欺淩,無法阻止這種由欲望熔化而成的落雷般的交媾,性器深深地埋進體內,仿佛受到更強烈的束縛一般,在熾熱深處撒下了混濁的欲望。

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清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心中的愧疚無以復加。

亂得一團糟的床上躺著暈過去的人,陷在被血跡、體液和精液弄髒的床單裏。

難以去看他身上不計其數的紅痕,自己大概做過火了。

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去面對這件事,想起藍良駡駡咧咧地叫我「原始人」、「惡心」,也沒讓我停下來。

或許真的被原始的本能驅動了吧?明明好好做完就可以了。

爲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的錯。

朋友大概交不到了,光是幻想藍良厭惡的表情,胃裏就隱隱作痛。

雖然從心底抗拒著這種事。但——眼前顯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現在必須做一番清理才行,內心祈禱他意識晚一點清醒。

所幸昏過去了的人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拖下陰影,此時此刻也像做著噩夢。

陌生的情緒讓人不由自主地輕撫上他的臉,接著藍良下意識地蹭了蹭我的手心——和路邊隨處可見的貓咪一樣。

看著像是尋求什麽安全感的生物讓我領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從內心深處後悔不已,然後不知道為什麼… …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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