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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系詛咒也想談戀愛」咒術迴戰同人 宿伏,2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6850 ℃

  為什麼老弟睡覺時會喊自己同學兼好友的名字?難道是…不可能吧?虎杖悠仁的腦袋運轉得似乎不太順利,在交往這個詞出現時更是嚴重地當機。

  這個總是不出門也不社交的傢伙竟然比自己還早要脫單,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好友之一?慢著,他們兩個不是都男的嗎?而且惠怎麼會看上這個個性差得要命的傢伙?

  吉野順平再次舉起手,放在眼神呆滯的虎杖悠仁面前晃了晃,後者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地繼續呈現死灰的紙片虎狀態保持放空地躺在社團教室地上。

  「他好像打擊真的很大。」順平擔心地說,並又試圖揮了揮手讓悠仁振作。

  「弟弟比自己還快脫單這件事對悠仁來說好像真的很嚴重啊。」

  「跟誰脫單無關,是他自己的問題吧。」

  造成好友陷入低潮的推手之一伏黑惠站在紙片虎旁邊,抱著胸蹙眉,似乎也相當困擾。

  「明明我們三個中就他桃花最多,跑那麼多運動社團幫忙,怎麼可能沒有女生注意到他啊。」

  「也是呢。」

  順平同情地看著因為過度耿直與熱衷運動、而總是忽略掉身邊女性同學愛慕眼光的好友,無論是情人節還是平日,他們總是能看到教室外有許多女孩經過,她們會用相當熱情的眼光盯著粉色頭髮的運動健將然後竊竊私語,相較之下…他跟伏黑惠就顯得非常低調不受注目。

  只是現在看起來最慢脫單的可能是他自己了啊。

  「真羨慕你們啊…」

  吉野順平羨慕地嘆道,再次嘗試在紙片虎眼前揮手將他給拉回現實。

  不過事實上悠仁的猜測有點太早一步,伏黑惠並沒有跟他的胞弟交往,宿儺也還沒脫單,至少目前還沒有,應該吧。

  看著站在電影院門口的虎杖宿儺,伏黑惠是這麼想的,他只是因為剛好興趣跟宿儺較為接近,才有共通的話題,至少宿儺主動問他要不要看這部一般人眼中無聊透頂的公路電影,而不是拿著奇怪的昆蟲特攝片給他。

  「現在很少人拍公路電影了啊…」在買完票、等待進場時間的空檔中,惠忍不住看著牆上海報的電影簡介說。「沒想到還能看得到這種作品啊。」

  「畢竟是經典吧。」宿儺接話,他現在比較能夠自然地站在伏黑惠旁邊,雖然在邀請對方出來看電影時,隔著電腦螢幕他還是緊張到差些又讓詛咒刺青跑出來。

  「雖然看的人少,但總是會有人看得懂。」

  「也是。」

  惠瞥了宿儺一眼,今天也是深色襯衫與皮鞋的打扮,頭髮也明顯是精心抓過地往後翹起,他忍不住在心底笑了下,對宿儺晃了晃手中的電影票根。

  「怎麼會想找我看這種冷門片?」

  「想跟你看。」

  宿儺沒有猶豫地回答,讓伏黑惠停了下動作,暗忖對方的心思。

  「我沒朋友,而且悠仁那傢伙品味很差。」

  對方又補了句,讓惠覺得剛剛的心動應該是錯覺。

  他轉過身,刻意用著有些困擾的表情看著宿儺。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當你朋友嗎,宿儺小弟弟?」

  對方沒好氣地瞪來一眼。

  「我跟悠仁是雙胞胎,跟你同年。」

  「啊,悠仁三月生,我十二月生呢,真抱歉,」惠壞心地調侃他,還伸出手比了比他們的頭頂,「而且我也比你高。」

  宿儺不愉快地盯著惠一會兒,在他的沉默久到讓惠以為他真的因為自己的捉弄而生氣了的時候,又再次開口。

  「比起跟你當朋友,更希望超過朋友。」宿儺說,用著相當認真的口氣。

  惠眨了下眼,稍微花多了點的些時間消化這句話的意思,對方看起來表情相當嚴肅,如果他是認真的話,那這就是一顆直到不行而且乾脆直接砸在身上的超快速直球。

  儘管在近日聊天中,伏黑惠理解到虎杖宿儺這個人是有話直說的類型,只是這球真的太直了些,從電影選材直接跳到告白…快速直球砸得伏黑惠有些措手不及無法反應,幸虧收票員宣布開始進場的聲音及時阻止了尷尬蔓延。

  伏黑惠跟在宿儺後方,走進那間沒幾隻小貓觀眾的播映房時,看到對方的神色自若,好像剛剛那顆砸出手的直球沒發生過一樣,這種性子到底該說是少了太多根筋還是怎樣呢,伏黑惠忍不住想起把女孩子愛慕神情當作單純欣賞的友人,他兩還真的是雙胞胎啊。

  公路電影的結果就與開頭一樣淡然且讓人惆悵,劇組人員名單隨著風景緩緩跑過螢幕,宿儺首先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坐下。」

  隔壁同伴突來的要求讓宿儺停下動作,他皺起淡色的眉,看著伏黑惠在黑暗室內的側臉。

  「這種片沒有彩蛋。」

  宿儺開口,然後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垂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被握住,熱熱的觸感,伏黑惠抬起頭,在昏暗公路影片的微光下,宿儺看見那張臉在對自己笑。

  「這樣算彩蛋嗎?」

  宿儺呆住了,半站起的身子卡在空中要站不坐,半張開的嘴唇蠕動了下、卻什麼也沒說出口,握著自己的那隻手觸感是如此美好,溫暖又柔軟,相當堅定地握著他,最後宿儺像是妥協了一樣地滑坐回位置上,呆呆地看著大螢幕上持續跑動的感謝名單。

  惠手就這樣握著他的,直到頭頂的燈光打開,清潔人員推開了放映室的門請觀眾離場時,伏黑惠才拉著宿儺起身,走往門口。

  宿儺什麼也沒說地跟著他,一路被牽著走到電影院口外,就算旁邊有其他觀影群眾,或者等待入場的觀眾可能看到,他都覺得沒關係了,呆滯的眼神始終望著握緊自己的那隻手。

  待到他們走出了電影院,轉進旁邊較無人的小巷,伏黑惠才放開手,轉過身來,又是那個迷倒自己的微笑,宿儺有些困難地直視那雙深藍色眼睛。

  「…你也太直接了。」他小聲說,伏黑惠聳聳肩。

  「你也是,說話很直接,」漂亮的眼睛垂下,宿儺看到伏黑惠的睫毛很長,根根分明。

  「雖然一開始覺得是我會錯意,但發現你的確是這個意思,我才這麼主動的。」

  伏黑惠攤開雙手,以相當無辜的眼神望著他。

  「現在,該換你主動了?」

  那樣大膽又明確的邀請,讓宿儺忍不住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讓他伸出雙手,抱住伏黑惠,用身體將他給壓在牆上親吻。

  嘴唇碰到對方的瞬間,宿儺幾乎要因為那溫暖的柔軟觸感而拋棄掉理智了,尤其在惠用雙手環繞住自己的背時,胸口突然像燒了起來那樣,這份強大澎湃的情感卻也敲響他心中的警鈴——他身上還背負著詛咒。

  這副身軀是多麼的令人著迷…擁緊了惠,宿儺深深地閉上雙眼,將從腹部底下竄起的慾望給狠狠壓了回去,心臟如被刀割開般的痛楚悄悄地撕裂了慾望,宿儺感到對方主動地貼往自己,他們的分身碰觸、交疊著,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起伏的形狀,猶如交換唾液的唇舌那樣輕輕地摩挲著彼此,膽怯又大貪婪地試圖跨過那條看不清的紅線。

  儘管過度的按耐讓額上的青筋忍不住暴凸浮現,但宿儺還是什麼也沒做,他幾乎是用盡一切力量在克制著情緒不要浮動,僅僅抱著伏黑惠這個特別的存在而已。

  那天,宿儺有點過於飄飄然地回到了家,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打開美盤看數字大幅起落的曲線,就只是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雙掌、仔細回想抱住對方身體時的觸感。

  削瘦修長,沒什麼贅肉,好聞的淡淡花香味,伏黑惠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清晰而深刻,讓宿儺此時此刻完全不想分神在別的事物上,反正就算浪頭太高,那些數字依然保有基本的價值,原來那些錢宿儺總是思考要怎樣運用來幫助自己離開這裡,不要拖累家人受到自己身上詛咒的牽連,但現在他卻開始幻想著也許可以不用離開,也許可以改為拿來當成結婚的基金。

  …有點想得太遠了,宿儺也明白,面前分明有著道巨大的阻礙,不再受到克制的情緒衝出了胸口、幻化成皮膚上一環一環的醒目詛咒,危險的黑蛇爬上臉頰與他的額頭,鎖住他舉在空中的雙腕,宿儺不用看鏡子就能知道,他又變成了那副使人害怕的怪物模樣。

  怎麼樣也不能讓伏黑惠看見自己這副模樣,宿儺暗自決定,他還希望能夠再擁抱那副觸感非常美好的身體,就算什麼也不能作也都沒有關係。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伏黑惠回想著前幾個小時內發生過的事情,有些納悶。

  虎杖宿儺明顯是個酷愛直球的行動派,想什麼就說什麼也作什麼,但是這樣的人卻似乎有著顧忌,在他們擁吻的時候,伏黑惠相當明顯地感到對方在猶豫,無論是擁抱他,還是在自己主動地貼上對方時,那份猶豫明顯到讓人不禁跟著停下動作來觀望。

  為了確認,伏黑惠還主動地將下體貼住他的磨蹭,明明最誠實的部位有了反應,環在自己腰上的那雙手也是如此蠻橫地將自己給壓在牆壁上,對方眼底的慾望是如此強烈,自己都特地將他給帶到了無人的暗巷裡,宿儺卻像是硬生生壓抑了衝動地停在界線上、而沒有跨過更多。

  這種反應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處男的膽怯嗎?伏黑惠馬上否定了,宿儺看起來不是什麼會害羞的人,他直球都丟這麼多顆了…雖然被壓在牆上時,多少感受到了被侵略的危險,但伏黑惠還是忍不住地好奇起來對方到底在猶豫什麼。

  所以他傳了訊息給宿儺,主動地開啟新的對話。

  「我覺得啊,真是有點礙眼啊。」

  隻手撐頭,從紙片虎恢復了正常人形的虎杖悠仁百般不開心地坐在位置上,盯著社團教室後方的好友伏黑惠,今天的社團時間已經結束了,不過其他社員們在開燈後很快就發現到因為身高關係、總是坐在最後排位置的伏黑惠根本沒在看電影。

  事實上那傢伙應該全程從頭到尾都盯著手機,似乎正跟心儀的對象聊得相當投入。

  「伏黑同學看起來真的很開心呢。」

  坐在悠仁旁邊的順平微笑地說,悠仁嗤了聲。

  「我真的覺得很礙眼啊順平!」他對好友抱怨,

  「昨天回家時我也看到我弟坐在沙發上傻笑,那畫面超奇怪的!問他幹嘛他也不回答我,那傢伙真的很討人…他就算了,結果現在惠也變成這樣,我可是被夾在中間的人啊!」

  「啊,宿儺他也是這個狀態嗎?」順平開始同情起悠仁了,

  「雖然為伏黑同學感到開心,但悠仁你可能會很辛苦了啊。」

  「我是對同性戀沒有意見啦,但他們兩個都是我會常常看到的人,真的真的真的——不要這麼閃啊!」

  悠仁跳起身用力拍了拍手,讓伏黑惠終於從手機訊息中回過神、並注意到電影結束了,剛剛悠仁跟順平的對話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不過他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兩人是在談論自己的事情,只是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結束了嗎?」

  「你啊,也專心點嘛,雖然社團活動很輕鬆但是大家都發現啦。」悠仁皺眉,指指他拿在手上的手機。「看電影時用手機可不是什麼禮貌。」

  「…抱歉。」惠點點頭,「我下次會出去使用的。」

  「真是。」悠仁站起身,相當困擾地抓抓頭,

  「算了,伏黑你要跟我弟交往我不介意啦,但是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就是了。」

  「什麼事?」惠相當疑惑地看著突然表情嚴肅起來的好友。

  「就,關於我弟的事,我覺得你應該要知道。」悠仁說。

  看著眼前氣派的洋宅,站在鐵欄大門前的虎杖宿儺有些緊張,現在是週六的下午時分,他正站在伏黑惠家的門口,但是上次到別人家作客是什麼時候他已經不記得了,也可能自己根本沒去別人家過——但是在看到惠傳來的邀請時,他實在是無法拒絕。

  這週末來我家看電影如何

  當然是看爆啊。宿儺差點沒這樣回覆訊息,上次看電影應該可以視為他們的第一次約會,畢竟他們都牽手接吻了,回到家以後雖然兩人會繼續聊天,但宿儺卻開始想跟著悠仁一起去學校,這樣就能天天看到伏黑惠而不用苦苦等待下次的約會了。

  只是他連國中也沒畢業,自然沒辦法這麼做。

  總之宿儺好好地答應了下來,當對講機傳來對方應門的聲音,鐵門應聲開啟時,宿儺先做了個深呼吸控制自己有些開始激動的心情,然後才走了進去。

  室內裝潢猶如房屋的外表那樣氣派,看起來伏黑惠的父母相當有錢。換上室內拖後宿儺跟在伏惠後面走過寬敞的客廳時想,難怪順平與悠仁都堅持要到虎杖家,光是站在這充滿各國精工打造的家具之中就能夠感到壓力,宿儺一下就認出了哪些是義大利品牌的奢華品。

  惠沒在客廳停留,領著他走上二樓,有錢人家裡應該會有相當多的功能房間吧,宿儺安靜地尾隨在他後方,並沒有問任何問題,不過他在走進房間裡時幾乎是瞬間就認出了這裡是伏黑惠的房間。

  比起一樓豪華氣派的裝飾,這間房間的擺設相對地樸素低調許多,幾乎可以說是將無印品牌的色調與風格直接移植,書櫃上除了文學以外還有相當多的動物研究書籍,甚至還有些繪本。

  惠坐回桌子前繼續敲打筆電,看起來他剛剛在忙著某些事情,現在應該是要收尾,站在他後面的宿儺看了圈房間的擺設後決定等惠忙完再說。

  將監護人臨時丟給他的問題給解決後,惠吁了口氣,將椅子轉過來,看見宿儺坐在自己的床上滑手機。

  「…我通常都不會讓別人坐床的。」

  聽到惠的聲音、從數字海裡回過神來的宿儺急忙收起手機站起來要道歉,但惠比他還要快從椅子上起身,兩手壓住他的肩膀、順勢把他整個人給推到了床上。

  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惠,宿儺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他不是不喜歡別人坐床嗎?

  不過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消失了,嘴唇無預警地被封住,惠捧住宿儺的頭用力吸吮他的唇,舌頭一下就鑽進他因驚訝而張開的嘴裡。

  想念的味道隨著唇舌的交纏滲入了鼻腔,宿儺再怎樣驚訝也都忘了,他抱住主動迎上來的惠、專心親吻他、深刻溫習從上次分別後就想念不已的柔軟觸感。

  胸前傳來摩挲感,宿儺發現惠在拆他釦子,等等今天他來的目的不是看電影嗎,怎麼變成貓咪後空翻?但伏黑惠的確在邊吻邊解他的衣服,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衫一下就被扯開,在他溫暖的手撫上自己胸膛時宿儺深吸口氣,腦袋一下就空白了。

  他沒料想過進展會如此快速,尤其是在對方扯開自己腰上皮帶時,接下來的發展馬上就能猜測了,宿儺有些遲疑地看著伏黑惠解開自己的褲頭,感到胸口中心跳跟著拉鍊被扯下而急速加劇,不安感隨即也被放大——那些詛咒隨時都會浮現出來。

  伸進對方底褲的手腕給抓住,伏黑惠瞥了緊張的宿儺一眼,輕笑了聲。

  「害羞嗎?」他輕聲問,並用另隻手扯開宿儺的底褲,滿意地聽到對方猛抽口氣。

  將還未有反應的陰莖給握在掌心中,惠溫柔地搓揉著宿儺的分身,邊注意他的表情。

  又糾結又痛苦的模樣,宿儺緊緊抿著唇,握在自己腕處的手像是要放又不放地持續抓著。

  「我不介意你早洩。」惠說,宿儺隨即瞪了他一眼。

  「…不是那個問題。」

  「那樣就沒有問題。」

  惠直快地回答,不停被套弄的分身已經半充血地挺起,早已準備好的他褪下自己的居家短褲,跨坐到宿儺上方,不顧對方的糾結便扶著陰莖坐了下去。

  緊窒的包覆感隨著自己的分身被菊穴吞入、猶如電潮般地自下體襲來,再也克制不住的慾望讓宿儺呻吟了聲,隨即舉手包覆住自己的臉,在視線沒入黑暗之前他絕望地看到自己的腕處開始浮現那些黑色的詛咒紋路。

  被看見了。

  宿儺感到對方的動作停住,糟透了,他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發展,已經被全數吃進對方體內的分身能夠清楚感受惠體內的體溫高得嚇人,相當美好,但宿儺卻沒能去享受初次的快感——

  手忽然被強硬地拉開,惠的臉重新出現在面前,宿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又吻了上來,兩手用力捧住那張有著深刻黑色紋路的臉用力親吻,分身被突然猛地夾緊讓宿儺感到腹部一繃,差些直接繳械,他在對方開始騎動時忍不住跟著喘了起來,但視線中自己的雙手與指甲都成了黑色,原本想要抱住惠的卻硬生停在空中。

  肉口貪心地將全然充血的陽具一次次吞了進去,雖然惠相當主動,但還是反覆抬高臀部騎對方的姿勢對新手來說還是有些難以駕馭,沒算好的抽離讓陰莖啵地拔了出來、滑出他的身體,帶出了些許黏稠的潤滑液,惠有些懊惱地放開宿儺直起身來,再次扶著他的陰莖坐下去。

  躺在床上的宿儺表情相當複雜地看著惠拱起背、微扭動腰,他可以感到對方溫暖的壁肉絞住了自己,層層包覆與扭轉時產生的快感都幾乎要沖昏宿儺的理智。

  惠微喘著,伸手撫上他爬有黑色咒痕的胸口與腹部,沿著那如蛇尾詭異的線條輕輕劃動。

  「比想像中的帥嘛。」

  他輕聲說,宿儺驚訝地睜大眼。

  「怎麼,覺得我會被嚇跑?」手撫上宿儺也被黑色紋路佔據的臉,沿著那對睜開的副眼下延輕輕摩挲,惠溫柔地看著一臉驚嚇的宿儺。

  「悠仁都和我說了。」

  「雖然不知道你跟宿儺怎麼搭上線的,不過既然發展成這樣,我覺得還是要告訴惠這件事比較好。」虎杖悠仁有些不情願地抓了抓他那頭粉色毛髮。

  「宿儺他被詛咒了。」

  「詛咒?」順平跟惠同時皺眉,無法理解。

  「我們也不知道啊,好像出生時就這樣了,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但只有他有這種情況,」

  悠仁懊惱地回想起那張與自己神似的憂鬱神情。

  「只要他的心情激動起來的話,身上就會出現奇怪的紋路,像刺青一樣,甚至還會出現第二雙眼睛在臉上…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被奇怪的東西附身那樣子…」

  「本來我們讀小學時都還好,沒發生什麼事,但是升上國中後,有學長莫名其妙就來找我們碴,他的詛咒也就這樣被對方看到了,好像是罵他怪物還是什麼的,結果宿儺大發飆就把對方全打個半死…」

  悠仁嘆了口氣,攤開雙手。

  「從那之後,那傢伙就變成現在這副奇怪的模樣,整天把自己關在家中不去學校,跟他說話也不回,好像真的把自己給當成怪物了,後來我也懶得開導他了,隨他開心。」

  惠沒有說話,他回想起自己被壓在牆上時,對方極力壓抑的恐懼神情。

  原來如此,是在害怕自己把他給當成怪物了啊。

  「你也至少再努力一下啊。」順平皺眉。「這樣聽起來你弟在自我放棄呢。」

  「啊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他努力嗎?」悠仁不平地抱怨,褐色眼睛掃向了惠。

  「總之他不是什麼奇怪的人啦,除了很在意那些無法控制的詛咒以外都還行,雖然現在的個性真的很討人厭,不過,惠你可以放心地跟他相處喔。」

  「…多嘴的傢伙。」

  宿儺啐了聲,將頭偏開,坐在他腰際上的惠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將宿儺的頭給扳正、逼他看著自己。

  「就只是多了刺青而已,比起詛咒,我比較擔心你是不是真的早——洩。」

  將臉湊在宿儺面前數公分處,他狡詐地刻意拖長了最後兩字,讓宿儺沒好氣地瞪他,然後馬上被他猛地夾緊股內肌肉而驚呼。

  「被你…騙了…」

  努力咬緊牙根承受對方再次開始騎動而產生的快感,宿儺忍不住揪緊床單,全心集中精神以免真的被對方榨了出來。

  「怎麼,覺得我騙你?」

  惠舔了舔嘴,咧開嘴笑得開心,下半身挺送的節奏故意加得更快,收縮的穴口緊緊箍住他的分身往上抽開,又隨即放鬆一口氣全數吞入,被壓在自己身下的軀體顫抖起來,惠張嘴用力咬了宿儺胸口一下,滿意地感到自己體內的分身開始劇烈抖動,有什麼東西緩緩地從股間流了出來。

  「該不會你以為我是草食男?」

  他笑著問大口大口喘氣的宿儺,後者咒了聲,抱住他用力地吻了上來,像是解掉了套索重獲自由地被解放那樣,宿儺再也毫無保留地將他給反壓在身下,惠任他撫摸親吻自己,不再有奇怪壓抑感的肉體接觸讓他覺得相當開心。

  不過,在宿儺稍作休息,並將重新充血的分身抵上他的腿間後,伏黑惠很快就會發現,自己可能解放了頭不該放出籠的野獸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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