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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Story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5450 ℃

TGIF,週五的晚上是多麼值得慶祝呀。

犒賞自己撐過了辛苦的一週,從今晚開始放鬆吧。

讓人們舉著酒杯,盡情歌唱、不醉不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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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首都,台北。

被緊張的生活步調及嚴苛的工作壓力逼得喘不過氣的城市,正逐漸緩和下來,人們緊繃的神經得以舒展。

已入子時時分,此處仍熱鬧歡騰。

霓虹燈點綴著冷漠的城市,獨樹一格的酒吧於路旁兩側林立,散發刺鼻酒氣的上班族漫步,尋找樂趣的少男少女們歡笑。

迎面而來的微風伴著末冬寒意,令裸露的上臂不禁豎起寒毛,不過如此仍無法阻止身穿夏裝的人們歡談高歌前往下一間酒吧準備續攤。

沿著人行道走著,與被友人攙扶著踏出酒吧的醉漢擦肩而過,或是被站在路邊抽菸的男人以不潔的視線上下打量。

但這也是日常的一景吧,就算看似潛藏著危險卻也不會有人因此多注意身旁的事物。

畢竟平時已經被各種壓力逼得喘不過氣,能夠高歌歡酒之時,何樂而不為呢?

一名留有俐落短髮的男人,叼著香菸坐在路燈下的長椅,正無聊地滑手機打發時間。

穿著簡單的短袖襯衫、露出結實上臂的他,下身是一件易於活動健身的運動長褲,一個某N牌的斜背包橫過結實的胸膛,在吞雲吐霧的同時抬起頭來觀察經過他身旁的人。

男人並非擁有會令人特別留意的俊俏外表,屢上健身房鍛鍊的身材線條有致但也非會引人注目的程度。

也好,不過度嶄露頭角才是最佳的生存之道。

而這樣的他正在等人,內心稍微期待著前來會面的人將會是什麼樣貌,或者更準確一點地說:「獵物」。

通常在週五晚上,他都會使用各種交友軟體,尋找著身材姣好且被他誘人的照片及背景資料吸引的女子。

相約見面、簡單寒暄,最後帶回事先預約的旅館房間上床。

說到底約砲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在現代社會裡早已習以為常。但這個男人的動機從來不是這麼單純而已。

畢竟這張不特別起眼的臉龐,隱藏於其後的是仗著自己政二代加上末代魔術師子嗣的優勢,使用著以極其隱晦的方式寫入了蠱惑魔術的照片,來誘騙那些麻瓜女人們的下流之徒。

就在享用著肉體歡愉之餘,更利用著背包裡的側錄裝置,將性愛過程鉅細靡遺地紀錄下來,上傳至非法網站賺取流量。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資本主義所創造出的市場往往不只侷限於人們所熟知的領域罷了。

對他來說,女人只是一種洩慾工具以及功績獎章而已。

更明確地說,能沾染上他的精液才是那些女人該感到榮幸吧?他可是魔術師呢,根本不是這些麻瓜女人本該能夠觸及的高等人類才對。

既然身為高等人類,就應該能夠對下等的麻瓜予取予求,這是身而為魔術師的權利,也是他們一家所傳授下來的家訓。

時間流逝,而在他正要點燃下一根菸時,一個細柔且帶著明顯異國腔調的聲音傳來。

「你好,你是Casper嗎?」

男人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卻只見一撇紅光在晚冬黑暗中搖曳。

他頓時心頭一緊,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名奇特裝扮的纖細女子叫住了他。

她戴著一頂上有貓耳造型的黑色鴨舌帽,下半張臉卻是戴著畫有蛇牙圖案的口罩,整個臉部只露出目光銳利的雙眼。

龐克風格的皮外套敞開,藏青色斜揹皮包橫過平坦的胸部,身上則是只穿著黑色滾邊的皓白抹胸,露出白皙纖細的腰身。

搭配著渾身的暗色調打扮,下半身穿著一件上頭有許多金屬裝飾的緊身黑色皮褲,踏著及膝的深色馬靴,每走一步路便發出清脆的叩地聲,混著金屬飾品互相碰撞的鈴鈴聲響。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帽簷下露出的酒紅色雙眸,散發出一種危險、神秘卻無法別開目光的魅力。

男人不由得愣住了,他確信這一定是一位不同以往的獵物。

「是,妳就是林小姐嗎?」

男人回想起今天稍早在交友軟體上配對到的帳號,「林三菱」這個讓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隨便取的名稱,看來反而是釣到大魚了。

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的林小姐點了頭,瞇起豔紅的眼睛笑著。「是啊,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在深夜的台北街頭並肩走著。

他們之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著工作、興趣及喜好,而男人則是趁著這些機會偷偷打量著這位自稱是外商公司長期出差至台北的神秘女人。

對於身高186公分的男人來說,女人大約只與自己的肩膀同高,原本這樣的身高差能夠讓男人從高處一飽眼福,但她胸前卻是一片平坦、近乎沒有半點起伏。

平時男人是偏好較豐滿的乳房的,畢竟那對於觸覺及視覺都是更強烈的刺激。

可是她那隨著步伐搖曳著的暗紅色短髮,以及因此若隱若現的雪白後頸,有著刺青點綴的鎖骨,再向下延伸至胸部、肋骨、腹部的無暇曲線,最後是隱於褲頭邊緣的馬甲線。

白皙纖細的肌膚流露出非比尋常的成熟及性感,渾身上下都是那麼地令人垂涎。

而雙手都戴著半指手套的她,白皙纖細的手指配上黑色的指甲油及指節間的蛇鱗樣刺青,也想讓人一探究竟。

男人看她看得入迷了,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的體驗。過去的獵物之中,沒有一個能像是這個女人一樣令他無法移開視線。

連擦肩而過的路人都會忍不住回眸一看,在這個平常不過的週五夜晚,她便是這麼地引人注目的存在。

而林小姐只像是習以為常一樣,在享受著男人視線的撫觸。她瞇起雙眼、微笑著回望他。

「怎麼?等不及了嗎?」她用輕柔挑逗的語氣邊說,邊將口罩拉下,露出神秘的下半臉。

柔嫩的雙唇上抹著淡粉色的唇蜜,嘴角兩側是延伸至耳際的骨骼圖案刺青。而令男人心頭一緊的是,從她微啟的唇間瞥見的、如蛇信般分成兩瓣的舌頭。

沒錯,男人的腦內已經沒辦法停止想像等會在旅館內即將上演的激戰了。

她見男人像是被說中心聲一樣呆愣的反應,嘻嘻笑著。而輕鈴般的笑聲更讓男人止不住自己的慾火往下半身集中。

「別急,就快到房間了。」她突然將男人往自己的身邊拉去,在男人的耳邊低語。

隨後她伸出舌頭,兩道溫熱溼滑的觸感纏上男人的耳朵,夾住耳殼兩側上下舔舐,淫霏黏濕的口水聲直直竄入男人的腦中,搔動著他最後的理智。

男人還未能反應過來,她馬上放開他並且重新將口罩戴上,她得意的眼神讓男人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征服於胯下。

今天一定要幹到她在床上哀求著還想要。

毫不拖泥帶水,快速流暢地在旅館櫃檯完成入住手續之後,兩人有默契地不發一語、加快腳步前往指定的房間。

門才剛關上,男人便將身上的背包隨手一扔,一把將女人壓到牆上開始熱吻。

而女人也毫無抵抗,閉上雙眼享受著男人對著自己毫不留情地襲來的慾火。

兩人熟練地一邊擁吻、一邊褪去對方身上的衣物,雙手也開始探向對方的私密處。

這和平常男人狩獵的程序有很大的不同。他以往都是趁著剛進門後女方去浴室盥洗時架設側錄用的設備,或是緩慢加熱氣氛後才會進入正事。

距離男人上次像今天一樣不顧一切地渴求對方的身體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想必他自己也沒辦法回想起吧。

但他今天已經決定將自己委身於慾望之中,讓這次性愛只存於自己的回憶,並用全身好好體會對方的肉體。

許久之後,兩人的唇瓣分開,舌頭則像是留戀著對方的溫度緩緩收回,雙方粗重的吐息在對方耳裡聽起來如同催促的低語,無法阻擋的慾望在體內熊熊燃燒。

接著女人吻向他的下巴、脖子、鎖骨、乳首,雙手也沿著男人幾經鍛鍊的肌肉線條向下撫摸。男人閉上雙眼,感受她柔嫩的指腹及舌尖撫過身上的每寸肌膚。

女人的吻已經來到男人的褲頭前方,而她故意停頓一下抬頭看看男人的反應。那向上看的視線正是多數男人無法抵抗的誘惑。

真的是十分熟練呢,如此懂得挑逗,男人心想。他露出微笑,示意女人繼續做下去。

她露出一抹壞笑,一把扯下男人的內褲,早已按耐不住的陰莖掙脫束縛、險些彈在女人的臉上。

「忍耐很久了對吧?但也別太快繳械喔。」她扶著陰莖在自己的臉上磨蹭,嗅聞著積存在褲裡一整天的雄性氣息。

「別擔心,我對我的耐久力還是有一點自信的。」男人打趣地說。性經驗豐富的他,再怎麼在行的對象他都還是有把握能夠掌控性愛的主導權。

「那可別讓我失望了啊。」女人笑著回答,便開始了她的侍奉。從基部向著前端舔舐、親吻,兩片舌瓣在肉棒上游移,呼出的熱氣持續挑戰男人的底限。

她含住頂端,一把將碩大的陰莖吞入,一邊在口腔內擾動著舌頭,一邊吸允前端流出的汁液。

男人忍不住發出呻吟,女人見狀便開始加大她的動作。

濕滑的觸感不斷向著男人的敏感帶襲來,唾液混合濃稠的前列腺液沿著她的嘴角流下。而女人一手揉捏著他的睪丸,另一手則伸向自己的私處開始自慰。

淫穢的啪擦聲迴盪在房內,而他的雙手按住女人的頭,腰也隨著女人的口交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

原本是想忍住第一次高潮到正戲的,但如此激烈的侍奉讓男人完全打消了念頭,現在只想將濃厚的第一發精液對著女人的喉嚨深處射入。

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性欲已經逼近噴發極限,或是逐漸脹大的陰莖在嘴裡跳動的頻率加快,女人將自己的臉完全貼上了男人的腰,把整根肉棒往自己的喉嚨更深處送入,儘管難受的嗚咽聲從唇齒間漏出,但她一副毫不在意逼近窒息難受的樣子,繼續忘我地吸允著。

「嗚、嘔......給我......不要忍......」女人含著陰莖勉強擠出幾個字,而嘴巴及手的動作仍在繼續加速。

男人到達了極限,一股如同電擊的快感從下半身沿著脊髓向腦部竄去,促使他雙手用力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胯下,陰莖向著口腟深處挺進並釋放出積存已久的濃厚精液。

「————!!」女人眼角泛淚地發出低鳴聲,身體劇烈地顫抖,眼神沈醉於方才激烈粗暴的性愛中遲遲無法回神,但嘴仍含住陰莖不肯鬆口,像是要將其中殘留的汁液吃乾抹淨般吸食著。

男人透過她剛才的顫抖知道女人在自己射精的同時達到了高潮,這令他感到些許自豪。男人輕拍她的頭示意她停下,女人這才依依不捨地鬆嘴,沾滿唾液及精液的肉棒從喉嚨深處抽出,在她的嘴邊流下一條腥臭的體液。

女人的眼神看著遠方,喉嚨發出陣陣咕嚕聲,將黏在食道內的精液反流回口腔中細細品味,並用那因為自己的蜜汁而濕漉漉的右手將臉上的體液抹去、吃下。

她張開嘴,兩片舌瓣翻攪著口中的白濁,弄出淫穢的水聲,然後一口吞下,像是吃下了什麼美食一樣露出滿足的笑容。

「感謝招待。」她邊說邊輕吻了一下男人仍舊挺拔的陰莖,但男人並沒有回答。

「怎麼了嗎?難道是不舒服?」女人皺著眉頭詢問性伴侶的感受,也許對她來說如此熟練的侍奉不應當讓任何人不滿意才對。

而男人只是搖搖頭。男人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現在居然沒有滿足的感覺,體內的性慾之火在射完一發之後還是在燃燒著,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哈。那既然如此,便添加更多的柴火使其吞噬所有吧!

男人將褲子完全脫下往床上一扔,然後一把將嬌瘦的女人抱起、放到梳妝台上。

火燙硬挺的陰莖頂在女人紋著淫紋的下腹上,以開襠設計的皮褲拉鍊拉開至底,雙腿仍隱藏於黑色皮革之下更顯性感,而流著淫水的私處像是呼吸般緩緩地開合,渴求著肉棒的寵愛。

「就知道你還行。」女人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雙眼流露出想將對方的性器納入己中的飢渴。儘管剛才才被粗暴的對待,她不曾表達出不悅,卻只對於自己的陰處仍未被突入而感到焦急。「快,插進來,不要讓我再等了。」

而讓女人如此哀求卻毫無作為,便是身為男人的恥辱。男人雖然因為要不要戴上保險套而猶豫了一下,但隨即將剛射精過不到兩分鐘的陰莖插入那已經準備萬全的蜜穴中。

女人的身體向後反張,不禁微微地顫抖。肉壁被慢慢地撐開,隨後又緊緊纏上。

「終於......令人滿足的尺寸......好久沒有遇到了呢。」她如此感嘆著。

「原來也是約砲愛好者嗎?不擔心懷孕?」男人邊問,邊將雙手扶上女人雪白纖細的腰身,開始抽插。

「我不孕症,放心射進來吧。」她輕描淡寫地回答,臉頰染上一抹紅暈,閉上雙眼開始享受第二輪的性愛。「Just fuck me, okay?」

男人聽聞便放心了許多,決定毫不保留地用盡全力讓這次性愛能夠完美。他將女人整個抱起來,只剩下雙手及陰莖承受著整個人的重量。

他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矮小還出奇的輕,不過看看那苗條到有點過頭的身材也能略知一二。男人腦中一瞬間閃過會不會她其實根本未成年的想法,但是透過下體不斷傳來的歡愉讓他馬上忘記了這些不重要的細節。

現在只要做愛就可以了,剩下的完全不需要在乎。

男人抱起女人使勁地抽插,響亮的肉體撞擊聲混雜著濕潤淫靡的水聲,沈重的喘息中穿插著因為衝頂的刺激而發出的呻吟。

他們換了幾次姿勢及位置,圖求著最大限度的愉悅。就像是野獸般,腦中只剩下不需顧及後果的交合。

男人並未注意到時間的流逝,也不曾計算雙方到底到達高潮幾次,他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動腰、突刺、歡愉、射精而已。

直到他已失去直立起身的能力癱軟在床上,手臂也已經無力抬起去撫摸那因高潮數次而潮紅的美妙胴體時,男人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超出極限了。

但是那女人像是完全吸收了他的精力一般,儘管艷紅秀髮已經因為劇烈運動而凌亂不堪,身上也沾著香汗及愛液,但仍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她爬上躺平的男人身上,泛紅且懸滴著腥臭精液的秘裂貼上紅腫、顯得無力的男根,開始溫柔地愛撫。

「吶......還能再射吧?」她壓住陰莖前後滑動,溼滑的撫觸再度化為快感傳達進男人的大腦,下體不顧自身意願地緩緩充血。

「我都不知道我能夠做這麼多次。」男人吃力地露出苦笑,他的確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移動身體的任何部位了,只能毫無抵抗力地看著女人再次用她溫熱的蜜穴吞下自己的下體。

「口爆一次、外射一次、內射兩次,你真的很棒呢,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棒的男人了。」女人誇獎著驚人的續航能力,並一邊揉捏著自己平坦的乳房,一邊開始扭動那曼妙的蠻腰,一臉享受的樣子。

「嗚......!」男人發出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的呻吟,雙眼緊閉。

他從未達到世人所謂的「一夜五次郎」,他也覺得那些都是開玩笑的不可能有人能夠達成,但今晚他的下體就像是沒有極限一般,儘管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去主動抽插或是愛撫對方,卻還是能感受到快感、從而生產濃厚的精液並且隨時準備好發射。

「你好棒,你真的好棒。」女人俯身湊近男人的耳邊低語,舌頭不安份地舔舐他的耳垂及脖子。

「加油,再一發,我知道你辦得到。」女人溫柔的語調,現在應該更像是淫魔的呢喃。她加大腰部扭動的動作,雙方接合的地方不斷發出淫霏的水聲。

她的榨精技術是如此的純熟,就像是舞者在表演最為誘人、美妙的舞姿,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在這樣的刺激下忍住不達到高潮。

男人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莖正在不聽使喚地脹大,蜜壺的肉壁從各種角度施予的撫觸都在不斷地催促他排放最為濃厚的精液。

女人的臉上泛起愉悅且嫵媚的笑容,分成兩片的舌頭舔舐嫩唇,品味著身下的男人。

「再射一發精液給我,魔術師的後裔啊。」

「……蛤?」男人心頭一緊,那突如其來的話語如針尖一般刺向了他的心頭。為什麼這個詞彙會在性愛中出現?為什麼自己真實的身分會曝光?

「我知道你是誰,雖然不是正室流傳下來的子嗣,也不是能夠繼承良好魔術刻印的接班人,但你的魔術迴路及魔力量的確比外面的麻瓜們還要豐厚。」她還是保持著輕柔挑逗的語氣,但講出來的卻是不明所以的內容。

「但是總有資訊能夠從你身上獲得的吧?像是你同時身為某個市議員的兒子,藉此在地方上囂張跋扈;且在暗網進行著下流的勾當,這些都能夠對某些人造成威脅,對吧?不過我真沒想到有人會蠢到在自己的照片上用魔術動手腳卻覺得沒人會發現欸。」她一邊說著冰冷的事實,一邊加快腰部的動作。男人變得遲鈍的大腦仍忙著分析她的話語,卻又無法忽視下體強烈的射精慾望。

「妳……到底想要什麼?妳是誰?」混亂的思緒無法整理出任何明確的推論,他僅僅能擠出這些字而已,疲軟的身軀也讓他根本無力去阻止在自己的陰莖上舞動的女人。

「我要你的洨啊,看不出來嗎?」她抬起腰部並重重地落下,兩人都因為強烈的衝擊不禁發出呻吟。「還有一點資料,但主要是洨。」

「什麼跟……什麼啊,嗚!」他語氣中蘊含著不解以及憤怒,但隨即又因下體傳來的快感而低鳴。

「男人的生存價值不就是提供精液而已嗎?」她說道,「所以,快點,給我,射精!」

女人配合著斷句,一邊用力砸下臀部,龜頭不斷衝擊著子宮口,男人再也無法阻止射精的慾望。

累積已久的精液對著腟內深處噴發,強烈的衝擊順著神經跑向身體各處,男人止不住全身的痙攣,彷彿這次射精將自己剩餘的所有能量完全排出了一樣。

男人可以感覺到連指尖都已經發麻、無法動彈了,視野也開始轉黑、模糊。的確,這最後一次的高潮已經讓男人體內的魔力幾乎耗盡了。

而就在射精的同時,女人彎下身來,一口咬住男人的頸部。

男人知道有些人做愛時會因為愉悅而忍不住咬人,而他也不介意被咬。但這個女人咬人的痛感,卻完全不同於「人類」。

兩道如粗針扎入皮肉深處的痛楚直刺腦門,讓男人忍不住痛得大叫。而後劇痛、灼熱、痠麻感從脖子快速蔓延擴散,進一步麻痹他的感官。

但最令他害怕的不是女人的舉動或是莫名奇妙的言論,而是當她鬆嘴起身後,那兩顆在她口內滴著鮮血的銀色蛇牙。

「果然魔術師的血就是比較美味。」她蛇信般的舌頭舔著尖牙上的血液,臉上的刺青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裂到耳際邊的嘴角一樣。

「妳到底是誰?!妳對我做了什麼,放開我!」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無法控制的身體以及無法理解的現況使恐懼已經完全支配了他的意識,直到見血以前,男人都天真地以為他終於遇到了一個一樣也沉溺於性愛之中的瘋女人,事情到底是從何時演變成這樣的?

方才性愛的歡愉現在想起來就如黃粱一夢,不曾存在過一樣,可是前端還流著精液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滑出的畫面,就是剛才的一切全是真實的證明。

「我讓你射了整整五次欸,你應該要感謝我在你死前給你這麼棒的性經驗。」女人抹掉私處附近的精液及愛液,然後一根一根指頭地舔食乾淨。「但你現在好吵,給我閉嘴。」

她起身去撿起掉在床邊的男人的內褲,塞進他的嘴裡。

男人只能發出嗚咽聲做為抗議,而從頸部蔓延開來的疼痛現在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為令人恐懼的「無感」。

他開始感覺不到自己的左手臂,全身的感受正在喪失,如同靈魂被抽離了身體一般。

「你叫越大聲越容易吸入內褲而窒息,所以我建議你待在那裡乖乖的。」女人去浴室拿了條浴巾出來擦掉身上的汗水及各種分泌物,慢條斯理地套上衣物跟外套,並且蹲在房間一角,開始翻找自己的隨身背包。

「最後,你只要記得,我不是跟你有仇,只是你剛好能被利用而已。」她戴上藍色的外科橡膠手套,並從包包內拿出一個保鮮盒及一把閃著鋒芒的剖刀。

男人一看到刀子眼淚便奪眶而出,甚至閉上了雙眼、用自己僅存最後的力氣用力甩著頭。

再日常不過的一次約砲,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對了,這一定是什麼超真實的整人節目對吧?等一下應該就會從浴室那邊跑出拿著拉炮的工作人員笑著大喊「恭喜你被整了」對吧?

金屬刀身反射著男人流露出的恐懼,卻絲毫沒有遲疑,迅速向著男人的陰莖用力刺下。

鮮血噴濺而出,那一刀準確地切斷韌帶及靜脈,這令女人美麗但恐怖的臉掛上微笑。

她一手揪住男人因為失血而開始退去紅腫的生殖器,另一手熟練地持刀切斷皮膚、韌帶及海綿體,大量的鮮血從傷口湧出,浸濕了床單。

男人此時雖保有意識但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女人透過那一咬注入的蛇毒發揮毒效,他的呼吸十分急促,腦中浮現無數的幻覺,耳邊盡是無意義的轟隆幻響,連器官被切下的痛楚也無法將他從如此惡夢中喚醒。

不消幾分鐘,男人的生殖器已被整組切下,女人將它舉起,大口啜飲著血管內殘餘的血液,鮮紅自她的嘴角邊流下,在雪白的肌膚上閃爍著,那是令人不寒而慄的絕美。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雙眼失神的男人,而後將器官整組收入保鮮盒內,露出滿足的笑容。

「當你在狩獵女人時,也會有女人正在狩獵男人,你應當要了解這點。」她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著,畢竟她也十分明白現在的男人已經聽不到她說的話了。「而我,則是狩獵者中的佼佼者。」

「感謝你的奉獻,我會毫不浪費地吃完的。」

而男人在意識完全淡去之前,最後看到的景象是在黑暗中搖曳的一道紅光。

————————————————————————

翌日,台北市民因為驚悚的兇殺案新聞而懼怕恐慌。

在飯店的房間內,一名全裸但生殖器被切下的男人曝屍於床鋪上。

犯案現場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單染滿了鮮血,男人的身分證明文件及手機等物全數遺失,飯店的監視器畫面也未留下任何相關影像。

透過屍體的臉部及指紋分析,該男子為某市議員的兒子,而該市議員則是近日在政壇上展露頭角,被視為新生代的明日之星。

房內地上還散落一地的抹黑信函,內容盡是關於該市議員的收賄行為及婚外情,和這名死者的非法色情影片盜錄事件。

最懸疑的是,屍體的脖子上留有蛇咬的傷口。

警方已經展開搜查,但除了發現黑函的內容居然有幾分真實之外,房間內完全沒有找到罪犯的指紋或是毛髮、體液等證據。

不過想當然爾,這件事情並不會被眾人所記憶。

大概只要兩三天,便會逐漸淡忘吧。

只是又多了一樁能夠在飯後茶餘時間拿出來嚇嚇朋友們的懸案罷了。

這便是日常,就算城市中少了一兩個人,也不曾能夠擾亂生活的既定秩序。

而毒蛇仍潛伏於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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