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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宿]血雨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4420 ℃

“——好好享受吧,小鬼。”

两面宿傩高高在上地端坐在骸骨堆成的王座之上,俯视着站在底端血水之中的虎杖悠仁,一只手撑住侧颊,血红的瞳孔中饶有兴味。

他大发慈悲,诅咒之王允许了虎杖悠仁大逆不道的愤怒仰视。

那为了生命、为了两面宿傩不屑一顾的东西所悲恸的表情,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他任由虎杖悠仁爬上了骨堆的顶端,乃至压在他身上去俯视他。

“……宿傩——”

虎杖悠仁的话被打断,两面宿傩的手附上虎杖的脖颈,他没有用力,虎杖悠仁于颈动脉处奔流的血液撞击血管,动脉在他指腹下迸发出蓬勃的生命力。“生命流逝在自己手中的滋味怎么样,小鬼?”他把虎杖悠仁拉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他声音缱绻,笑声低沉,哪怕其中蕴含着有如无底深渊一般的恶意,也只是蛊惑着人类纵身一跃堕入黑暗。

“闭嘴!”虎杖悠仁双手掐住宿傩的喉咙,宿傩面上仍然没有什么异样,他自身的防御力便决定了哪怕虎杖悠仁再用力都只能是无用功,“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你明明不需要杀掉他们的!”

两面宿傩觉得有些无趣,嗤笑一声,手指下滑,用指尖割开虎杖的衣服,少年青涩但又覆盖上一层结实肌肉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像平时一样:“那又怎么样?只不过是杀人而已,对我来讲杀不杀、杀谁、杀多少,有什么意义?”

他挑开对方的裤子,手伸进里面把玩虎杖悠仁的性器,很快性器便挺立,暴露在空气之中,流下晶莹的淫液。初尝情欲的少年完全经不起这番撩拨,他登时软了腰,气势弱了下来,压在宿傩的身上发出低低的喘息,一边愤恨地在诅咒之王的肩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

宿傩的眼底终于有了些许兴奋,他舔了舔嘴唇,身体也在虎杖悠仁在他手里无意识的抽插之下感受到几分情欲的翻涌。他抬腿用膝盖磨蹭了一下小鬼的肉棒,低哑着嗓音道:“喂,小鬼,把我衣服剥开。”

虎杖悠仁手掌压在宿傩身上,透过和服传递到手掌心的是诅咒身上炙热的体温,他以前还以为诅咒的身体应该多半是偏冰凉的,但宿傩和他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打破了他这个认知。他起身恨恨地盯着宿傩的脸,由着受肉的关系,宿傩的脸蛋和他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妖异诡谲的咒纹和截然不同的表情与气质让人能够轻易的分辨出二人的不同。

但虎杖悠仁现在的性格也越来越向宿傩靠近了,若是冷下脸不说话,确实很难分辨出二者的差别。

“……你这个,”虎杖悠仁声音干涩,双手握拳紧紧攥住宿傩的衣服,把本来裹得严实整齐的和服揉得凌乱,露出了其下的肩膀、锁骨、乃至胸膛,“你这个淫乱肮脏的诅咒。”

宿傩懒懒地哼出一声鼻音,随着虎杖悠仁起来的动作,没有施力的手臂滑下,“就当你这小鬼在夸我了。”

他的衣物被剥下,或者说暴力撕扯开这一形容或许更加地恰当合适。除了那一件裹在外边的宽大和服以及围巾,宿傩身上再无别的什么打扮,脚上倒是还穿着黑色的足袋。他身后系着的蝴蝶结松松垮垮地散开,鸦青色的咒纹在此刻比起诡异,更称得上是色情。

宿傩松开一直在把玩着对方性器的手,掌心晶亮一片,全是对方铃口淌下的前列腺液。他随意地抹在虎杖的胸口处抹开,一条腿抬起,用足底搓揉着对方的肉棒,粗糙的布料磨蹭过对方的性器,粉嫩的顶端几乎被搓揉成艳红。

虎杖悠仁的肉棒颜色很干净,没有经常使用而沉积下来的黑色素,顶端微微弯曲,插入时很容易就能顶弄到宿傩的敏感点。敏感的龟头被不断地玩弄,他一边低喘着一边报复似的揉捏宿傩的胸肌,饱满的乳肉在他五指的缝隙内挤压,挺立的乳头和掌心不断磨蹭着,听到宿傩因快感发出的呻吟,他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意,最后又成为快感刺激大脑,最后流经四肢百骸,反馈到愈加硬挺的性器上。

前列腺液没多久便打湿了布料,足袋黏在宿傩的皮肤上,黏腻的淫液渗进来,他的脚变得湿湿滑滑的。宿傩皱眉,勾着布料把足袋扯下,继续用脚把玩着对方的性器,他的手虚虚地握住虎杖悠仁玩弄他乳肉的手,尖锐的指甲点在对方的手腕上,像是随时都要破开表皮在对方小臂上扎上几个血洞。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玩弄总弄激起他的快感。情欲的潮红攀上了皮肤,喉间不可抑制地从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宿傩再无心情去伺候虎杖悠仁的那根棒子,脚底离开对方的肉棒,转而双腿环在对方劲瘦的腰上,用小腿磨蹭催促对方赶紧进入他。

虎杖悠仁手指向下探去,宿傩的后穴早就流出淫液,打湿了股间的皮肤,沾得他大腿根部的咒纹也亮晶晶的一片。他轻而易举地插入了两根手指,饱经性事的肉穴熟练地吞纳对方的手指,温软的穴肉包裹住手指,四面八方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虎杖悠仁恨不得立刻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插入。

“还真是慈悲啊,小鬼。”两面宿傩被后穴闯入的手指激起一阵快感从脊椎直上,他平息了一下呼吸,嘲笑他,“你的慈悲真是不分对象的烂。”

虎杖悠仁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指尖狠狠地碾过对方的敏感点,换来宿傩一声变调的呻吟声:“闭上你的嘴。我只是怕自己待会儿进去太紧而已。”他的表情较之过去冷厉许多,从眉骨开始延伸的一道伤疤横跨在他的脸上。

两面宿傩哼笑一声:“嘴硬的小鬼。”

他把手指抽出来,留在手指上的是黏糊滑腻的液体,顺着指节流到手心,虎杖悠仁掰开对方的双腿,宿傩也没有反抗,直接把双腿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隐藏在股间的淫荡肉穴被暴露出来,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空气,蔷薇色的媚肉被藏在一圈褶皱之内。虎杖悠仁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按在宿傩的会阴处无意识地抚弄,那处十分平滑,周边有些许稀疏的毛发围着。

宿傩见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会阴,瞧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抬手在自己会阴割出一道细小平整的创口,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流下,他用手指分开创口两边的肉,露出粉嫩带着少许鲜血的内里,低声说:“你还没上过女人吧?要不要这样试试,听说用起来的感觉跟女人那处可没什么区别。”

他另一只手抓住虎杖的手腕,强迫他也用手指抚弄自己新搞出来的穴口,淫液和鲜血掺在一起流下,就好像那里真的也能流出淫水一样。

“……你这个变态。”虎杖手指触及创口的时候忍不住抖了一下,猛地收回手。那处和后穴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却又的确像是他在毛片里见过的女人的花穴一般,只不过那处正流着血,并且还要娇嫩上不少。虎杖悠仁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沫,忍不住低声说道。

“真过分啊。”两面宿傩说,“我还好心想让你体会一下上女人的滋味呢。”他收回手,舔了一口指尖,眯起眼,就像一只猫一样。

是鲜血的滋味。

这让他愈加兴奋起来。

“——快点,小鬼,现在立刻上我。”两面宿傩命令他。

虎杖悠仁的性器埋入对方的体内,他没有多留情,直接强硬猛烈地插到最深处,宿傩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湿又滑的肉穴轻松吞下他的肉棒,尚未如何扩张的后穴还有些紧窄,但穴口一圈的褶皱被迅速撑开,平滑的一圈穴口还沾着先前流出的淫液。

随着虎杖的动作,更多的淫液被带出,高速的动作把淫液磨成白沫缀在穴口绕着肉棒围成色情的一圈,又一点点往下落,打在身下层叠的白骨之上。

早先就被宿傩挑逗刺激了大半天的性器在进入这销魂的肉洞没多久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虎杖悠仁双手压在宿傩的肩胛骨上,憋着一口气不想射出来,垂眸继续动作,一下又一下打在宿傩的敏感点上,听着身下人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性器被勾得更加胀大在体内。

宿傩肩胛骨被固定住,虎杖悠仁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双手几乎难以动弹,手指艰难地抚上会阴,创口处的淫液和血液勉强充当着润滑,他把手指直接插入其中,本来已经凝固的鲜血再度从撕扯开的血管中涌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被带出创口,顺着他下身的弧度落在虎杖的肉棒上,被带进后穴。

他像是对痛觉毫无感知一般抽插着会阴的伤口,内里的嫩肉也像极了骚浪的穴肉缠上他的手指,被虎杖顶弄到敏感点时,创口内的肉甚至也会被带动着下意识收缩痉挛一下。

“哈啊…呃、对,就是这样……继续草我,小鬼…唔!”宿傩双腿夹紧对方的腰,一只手搂上他的脖颈拉向自己,低声在他耳边呻吟道。

他骚浪的呻吟肆无忌惮地炸在自己耳边,如远方突然逼近的一声惊雷,虎杖悠仁忍不住伸手捂上他的嘴,冷着脸绷紧了腮帮子,抿唇不想理会他。

两面宿傩被捂上嘴,无所谓地从鼻间哼笑出声。

一张嘴突兀地长在虎杖悠仁捂住宿傩嘴巴的手背上,露出了尖利的犬齿。那张嘴发出一声嗤笑,声音慵懒缱绻:“蠢货。”

虎杖悠仁小腹紧绷,挺腰把肉棒埋在宿傩的深处,抓在对方肩胛骨上的那只手骤然收紧,手掌下的皮肤一片艳红,不知道是被搓红的还是情欲的颜色。他停下动作,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棒射出精液,微凉的精液打在肠壁上,连带着宿傩也跟着到了高潮。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扬起脖颈,穴口痉挛着绞紧肉棒,肉穴深处喷出一堆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虎杖悠仁闷哼着又射出稀稀拉拉的几股精液。他一直搞不懂宿傩的肉体构造,到底怎样才能让并非是性器官的后穴流出这样多的水。

宿傩前端的性器歪在身上,射出了几股精液凌乱色情地打在身上,覆盖住皮肤上鸦青色的咒纹,他的手指还未抽出,被夹在娇嫩的软肉之中,被高潮带动的痉挛肌肉所挤压着。

他翻着白眼到了高潮,嘴角还有流出的涎液。他这具身体敏感至极,哪怕是被如此暴戾地玩弄着都能够到达性高潮。

虎杖悠仁靠在他身上喘着气,已经软下来的性器还埋在对方体内,等着不应期的过去。高中生的性欲较之常人要更加旺盛,不应期也要短上些许,肉棒很快又在肉穴的挤压刺激下再次硬挺,虎杖悠仁歪过头,狠厉地咬在宿傩长在他手背上的那张嘴上,像一头哀恸的野兽一般撕咬对方的下唇。

宿傩没有躲开。

他们交合在一起,从白骨王座上滚下,顺着骨堆一路滚下落在血水里,身上被尖利的骨头割出不少细碎的伤口,但虎杖悠仁甚至感觉不到刺痛,任由伤口被泡在水里。他正被宿傩压在身下,而自己的肉棒还被他用后穴吞入体内,刚刚被宿傩自己割出的创口不知何时早已愈合,甚至连伤口的痕迹也寻不见。

俯视的角度更容易让宿傩看清虎杖的表情。

虎杖悠仁的脸上仍然带着悲痛,带着哀伤,这些混杂着肮脏恶心而又下流的性欲,在他的脸上、眼睛里、伤疤中。

对诅咒来说这真是再精彩不过的情绪了。

愉快、愉快、愉快!

两面宿傩笑出声音,他声音里带着恶意,带着嘲弄,他的手指抚上对方的脸,那手上甚至还有他自己的鲜血残留着,在虎杖的脸上晕开浅浅的血痕:“不错的表情。再继续怨恨我吧,小鬼。你这副丑陋的姿态可比你的圣人模样要讨喜得多!”

“继续取悦我吧,虎杖悠仁!”两面宿傩大笑道。

虎杖悠仁腰部用力,翻身又再次把宿傩压在身下,宿傩整个人被他摔在血水之中,激起一层水花。虎杖一只手抓住他前额的头发,低下头双眼盯着对方。他凑得很近,鼻息几乎交融在一起。

“我总有一天,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宿傩。”他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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