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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鎖住了誰13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1140 ℃

*煉炭煉!!煉炭煉!!!注意!!這是煉炭煉!!

*沙漠王儲paro,王炭&奴煉

*病態炭有!!神經病的黑炭!!多個角色黑化注意!!

*煉炭>炭煉,但後期會有炭煉車!

*副cp千禰、桃彥

煉獄杏壽郎待在此處已經有些時日,每天炭治郎至少會出現一次,有時候會熱情地向他索求,有時候則是跟他閒聊幾句倒頭就睡,完全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

他目前唯一能知道的是,他仍身在皇宮的某處,雖然難以令人置信,但隨著日昇日落而變化的光線,以及夜晚中好似就鋪在頭頂上一般的月光和那漫天星辰,無一不像是在嘲笑他,宮中就是藏著這麼大一個溫室,連和炭治郎形影不離的自己都不曉得。

他明白自己的權限並沒有大到一人之下那種地步,但要知道幼時他就連當今國王夫婦的寢室都去過,作為被錆兔一手帶大的人,更是連皇宮裡的通道密室都相當清楚。

「終究、還是外人嗎……」

杏壽郎低嘆一聲,胡亂撓了撓頭髮,從地板上爬起來,準備沖洗掉身上的汗水,即便是這種境地,他仍沒有一日懈怠了鍛鍊。

不過,炭治郎還真的是除了把自己關在這裡以外什麼都不管,寫信也好鍛鍊也好,而且被關著沒過幾天,他便在衣櫃裡找到了自己的全套裝備,連配劍都在。

『你如果就這樣走出去,想必也不會有人懷疑吧?』

「……」

是阿,他們初次碰觸彼此的那個夜晚,他就是這麼做的,在炭治郎睡去後,用最後一點私心為他戴上那枚一直沒能送出手的戒指,然後像過去那般踏出了他的寢室。

一如往常的清晨陽光、一如往常來交班的士兵,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化、所有人都以為他不過是又在殿下的門前守了一夜而已。

直到他打算前去找弟弟千壽郎時,再睜開眼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句話……」

炭治郎是在責怪他嗎?還是、他的意思其實是……

咖噠!

門把轉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警戒心頓時升到了最高點,蜜璃除了送餐以外也只有在炭治郎要來的前一個小時會來提前準備,這個時間不應該有人––

「呼阿––!總算到了!炭彥的直覺也太敏銳了些。」

「……炭治郎、少爺?」

「恩,是我,因為蜜璃沒提前來打招呼嚇了一跳嗎?」

好吧,總有意外的時候,杏壽郎有點苦惱地將刀收回鞘中,還沒等他回頭跟炭治郎道歉,背後突然一沉。

「少爺?!請等一下!我才剛鍛鍊完身上很髒––」

「嗯,我知道。」

炭治郎隨意應了一聲,趴在對方背脊上埋進對方的頭髮裡蹭了蹭,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伸手撥開了那羽絨一般的頭髮。

「炭治郎少爺?」

「……」

映入視線裡的深紅色痕跡讓炭治郎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唇,然後他張開了嘴,一口咬上了對方的後頸。

「唔?!!」

「……太好了。」炭治郎輕輕一笑,用舌尖描繪著那火焰型的疤痕,「這.個,過了這麼多年依然在呢,杏壽郎。」

耳邊傳來的悶哼讓他相當滿意,變本加厲地將雙唇直接貼上,又吮又咬的,偶爾還用濕熱的舌頭用力輾過,沒過一會兒,杏壽郎便整個人跪了下去,靠雙手撐在地上。

「少爺、請您……唔、呼……」

「那時候我還傻傻地相信這個真的會癒合,現在想想那大概是杏壽郎第一次對我說謊?」

彷彿完全沒聽見那異樣的呼吸,炭治郎一面啃咬著,雙手穿過了對方的腋下,指尖緩緩描繪著那結實的肌肉線條,從腹部、再到胸口、直到鎖骨。

最後,那並不能算是細緻的雙手,移到了他的脖頸上,一手輕輕扼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還是說,打從一開始,你都在說謊呢?」

「?!!不是的!!我––咕呃!!」

在杏壽郎張口的同時,炭治郎的手指猛地伸進了他的嘴,用指腹壓住了他的舌根,同時曲起手指,指節頂了一下他的口腔頂部,弄得他的呼吸幾乎要停滯,咳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雖說是我小心翼翼掩蓋掉那群垃圾留下的醜陋痕跡……但僅這點『寵愛』似乎不足以滿足你。」炭治郎低語著,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圖紋,雙眼眯得狹長,「不過沒關係,這麼貪心也很好。」

噴吐在後頸上的炙熱氣息讓杏壽郎忽然感到一陣惡寒,想要翻身掙脫的時侯手卻忽然一軟,直接整個人被壓著倒在了地上。

「這……?!」

「不用害怕喔,只是一點點讓你放鬆的東西而已。」炭治郎爬起身,將對方翻過身子,看著那因為喘息而染紅了的臉色,滿意地俯身給了幾個輕吻,「每次看你都這麼緊張,只有我一個人舒服,這樣可不行啊。」

「少、爺……」

「對不起阿,杏壽郎,雖然我也很想全部告訴你,但父王和母后不會允許的。」炭治郎也不急,伏在他的胸口,雙腳不時梯兩下地板,好像真的只是為了讓他不那麼緊張一樣,「不過、如果杏壽郎能下定決心,我就能告訴你更多了。」

「什麼、意思?」

杏壽郎艱難的動了動嘴唇,原來如此、是剛剛對方手指上沾著的東西嗎?難怪剛才感覺有點異樣,雖然主因是他對炭治郎完全沒設防備之心,但只要這麼一點,就連專門鍛鍊過藥物抗性的他都能被影響這種程度嗎?

「你知道嗎?日之國被還有著『能守護相愛之人』的美譽。」炭治郎微微一笑,用指尖點在對方的唇上,「因為歷代國王都相當專情,無論王后什麼時候死去,一旦經過了正式的結婚儀式,便絕對不會再立第二位配偶。」

杏壽郎好像有點印象,他自幼陪著炭治郎一起上課,雖然他覺得那些文字比正午的太陽還要讓人腦袋發暈,不過多少耳濡目染,而且這件事無論在民間還是各國貴族之間皆是很有名的美談。

「不過實際上第八代和第十九代國王,可是養了足足二十位以上的妃子喔。」

「?!」

「很訝異嗎?而且他們也是日之國歷史中壽命最短的國王,全都在他們的皇后死後兩年內死亡。」

杏壽郎眼角跳了跳,總感覺這好像不是他該知道的,這種事情很顯然是屬於王族的秘史,告訴他真的沒問題嗎?

「少爺、這些……」

「民間盛傳他們是因為思念王后所以鬱鬱而終,有流傳不少浪漫的故事,輝利哉之前還跟我抱怨過他的兩位姊姊太過沉迷這類型的文學作品。」炭治郎顯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還撐起身子,一臉氣鼓鼓地貼近了杏壽郎的臉,「很誇張對不對?」

「您說得對……」

好吧,這位小少爺似乎不打算停下了,他想說就讓他說吧,反正自己就在這裡了。

「明明他們都是因為『詛咒』才死的阿!完全是自作自受!」

「是阿明明……」

––恩???

杏壽郎眨了眨眼,一瞬間甚至忘記自己才剛被下了藥而想要起身,結果一抬頭就撞上了炭治郎不說,劇痛加上無力感,他甚至沒有餘力去接住被他掀翻的小少爺就又摔在地板上,疼得他抽了一口氣。

他這一動也才發現,炭治郎竟然趁著剛剛說話奪走他的注意力同時,悄悄把他的褲頭給解開了,而且他的小少爺,下身其實根本沒穿,只不過是扣上了一件寬大的紗裙罷了。

「少爺您剛剛……?!」

「阿、被發現啦?真不愧是杏壽郎,那個藥一般人碰到都會睡死不說,這才多少時間你就能動了……」炭治郎歪著頭,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額頭,好像腫起來了,「既然時間緊迫,你就一邊聽我說吧!」

「什麼一邊……唔咕?!」

隨意扯下一塊裙角塞進了杏壽郎的嘴裡,炭治郎把手指放進嘴裡吮了幾口,便直接往對方下身探去,將自己已經挺立的分身直接貼上對方的下體,就著濕濕黏黏的唾液開始搓揉。

「嗯……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唔唔––唔?!」

青年看著對方驚慌的神色更滿意了,空著的那隻手還攏起了紗裙拉到胸前,讓杏壽郎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怎麼愛撫彼此的。

「雖然已經沒有紀錄最早的神之血源自哪裡,不過有很多證據紀錄、除了守護的力量,這血液也會帶來詛咒……唔嗯!杏壽郎的、好熱……」他低喘著,腰不自覺地輕輕扭動起來,那個夜晚留給他的記憶是如此清晰,光是想像就感覺尾椎一陣痠麻,「神之子結婚的那夜,會……阿!」

興許是太過難耐,急躁之下他一不小心搓到了前端最敏感的地方,腰一顫差點整個人軟下來,喘了好幾口氣,手才又緩慢地動起來

「嗯……會、飲下……」炭治郎伏下身,輕輕舔著對方的唇,看杏壽郎執拗地撇過頭,他也不生氣,轉而靠近了他的耳朵,一邊舔咬一面說著,「加入了夫妻倆人的血的酒。」

「!!」

瞳孔收縮、血流加速、肌肉緊繃、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炭治郎透過全身感受到,這個消息對他所愛之人有多麼衝擊。

「如果沒有這麼做……神之子的血脈便不會發揮作用、女方也無法誕下被神所守護的孩子。」

「唔……!」

「而一但完成這個儀式,那麼……緣分就此打上死結。」

他微微一笑,忽然用力一搓對方下體頂端的那個小恐,隨著悶哼聲,那白濁盡數射在了炭治郎的小腹上,甚至還有少許滴落在他的分身頂端,燙得他身子連連輕顫,那份熱度好像將快感傳遞了他一般,即便沒怎麼刺激,他也忍不住射了。

「吶、杏壽郎……」

軟倒了在杏壽郎的胸膛上,炭治郎用黏膩的手抽掉對方嘴裡吸滿了口水布料,親吻著那有點乾裂的嘴角,他開口說道。

「把我的血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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